室內(nèi)只余安嘉瑞與都天祿二人, 安嘉瑞方轉(zhuǎn)頭看都天祿,見沒了旁人,都天祿立馬就放下了身段,握著安嘉瑞的手, 直抒心胸道“嘉瑞, 我與她”
安嘉瑞目光輕飄飄的落
安嘉瑞抽出緊握的手,伸到他臉上慢慢描摹他的眉眼, 緩慢而珍重,見都天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
都天祿任由他反復(fù)輕觸臉龐, 那小耳朵卻好似看得見一般警惕的微微晃動,喉結(jié)微動, 出口已然磕磕絆絆“嘉瑞比我好看的多。”他全然便是如此想的,看向安嘉瑞的目光中猶如帶了小鉤子一般,似
安嘉瑞聞言便笑出了聲, 瞥了眼信封問道“我觀她情真意切”
都天祿便是再蠢,也知此刻該說些什么,忙打斷道“具是她自作多情,我心中只有嘉瑞你一人。”小酒窩重出江湖“再無其余地方來放旁人。”
安嘉瑞靠近他幾分,盯著他的睫毛,一根一根數(shù)過去,嘴上卻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上次一別”都天祿睫毛微顫,瞬間打亂了他的數(shù)數(shù),他也不惱,再慢悠悠的重新數(shù),只是似追問又似不上心般道“嗯”
音調(diào)微揚,露出幾分質(zhì)問來。
都天祿看著就離他只有幾厘米遠的安嘉瑞,距離近到讓他深呼吸才能控制住吻他的沖動,腦子里已然有些迷糊了,眼里只有安嘉瑞,但殘存的理智忠職守的提醒了他,嘉瑞還
他又忍不住眨了眨眼,也未細思,開口道“上次我去辭國都城的時候,她突然就出來與我見了一面,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似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清白,他強調(diào)道“她真的很奇怪”
安嘉瑞又靠近了幾分,幾乎便要碰到他,但尤有一絲空間,讓都天祿忍不住也靠近了一分,然后安嘉瑞就退回了遠處,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悠閑而又風(fēng)雅。
都天祿楞
安嘉瑞輕笑一聲,讓他整個心都癢癢了起來,想做些什么,又生怕唐突了他,只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一旦安嘉瑞眼神飄了過來,便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蹭的一下立起耳朵,微微顫抖,神抖擻。
安嘉瑞倒完茶,輕抿了一口,見他這般作態(tài),方才開口道“可是她這般作態(tài),倒顯得天祿你四處留情一般”
都天祿有些茫然,但不妨礙他迅速表真心“才沒有,我只喜歡嘉瑞最喜歡嘉瑞”他隱蔽的拖著身下的凳子靠近了些安嘉瑞,方才一臉認真的看著安嘉瑞。
安嘉瑞便做思索狀道“那”眼見著都天祿專注的等著他后面的后,安嘉瑞突而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來“天祿怎么補償我”
都天祿楞了片刻,第一時間純潔道“嘉瑞可是看上我?guī)旆坷锏摹?br />
接下的話泯沒
回手,見安嘉瑞似笑非笑又含著一絲期待的模樣,突起一念,上他最是單純不過,但帶兵打仗上他卻頗有心得,嘉瑞近日所為,倒讓他有一絲熟悉感,無非是掌握主動權(quán),一步一步吞噬敵人的兵馬,待到敵人斗志漸消時,再一舉拿下,大獲全勝矣
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便恍然明白了些什么,他本應(yīng)該不滿,或奮起直追,但
那他定也會歡喜。如此想著,都天祿嘴角便露出個笑來,垂下眼不敢看安嘉瑞,道“那我任君處置”他聲音輕輕的,微微
瞬間削弱了他一切皆
但思及都天祿,他仍按捺住了,慢慢來,沒必要把剛愿意主動走進籠子的小狼狗嚇到了,來日方長嘛
安嘉瑞眼睛亮亮的,忍不住便靠近他,伸手抬起他的臉來,見他一副小白蓮的模樣,差點沒當(dāng)場噴笑,雖沒笑出聲,但笑容卻怎么都不住了“天祿,你何須這般”
都天祿本還是假裝的委屈,見安嘉瑞這般,倒是真心實意的委屈了起來,耳朵都要耷拉下來了,小眼神直往安嘉瑞身上瞟。
安嘉瑞忍住笑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手法嫻熟,讓都天祿瞬間瞇起了眼,舒服的享受起了安嘉瑞的撫摸,他才方道“你那般倒顯的假意,我們之間何須這般虛情假意”
都天祿舒服的那看不見的耳朵又立了起來,聽見安嘉瑞這般說,便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那嘉瑞你想玩”他說著便抬眼,滿懷期待的看了眼安嘉瑞“玩什么花樣”
安嘉瑞手下一頓,看了眼他此刻絲毫沒有紅色的耳尖,一時間竟有幾分愁意,情趣悄然不見,只余哭笑不得,他這羞澀的點他遲早得給他弄清楚了,不然這動不動就毫無情調(diào)的邀請也很苦惱啊。
雖
遂做思考狀,但都天祿已然看著他的模樣,有幾分意動,思及之前那一場酣暢淋漓的回味,不由握著安嘉瑞的手往自己腹肌上一放,安嘉瑞微微一愣,順手摸了摸,方才哭笑不得的看了眼都天祿,但亦沒停手,輕巧的劃過他的胸膛,最終還是按著他的脖頸脊椎處,來了一個深吻。
都天祿便如同得到了糖般的,深深嘆謂了一聲,口舌交接,唇齒磕碰,如暢快的魚兒進了水,已然由最初接吻時的不知所措,到了如今的反將一軍,倒是逼的安嘉瑞步步撤退,讓他一施所學(xué)。
進攻進攻,還是進攻,似要讓安嘉瑞無法呼吸,每一寸每一尺皆要染上他的味道般,恨不得從齒間到喉嚨口,刻下他的標記,但不顯猴急,倒有幾分強勢的掠奪。
安嘉瑞便如同棋逢對手,時而退步邀請他,時而反將一軍,與他共同起舞。
待到都天祿不知不覺的摸到一處,兩人具是一震,安嘉瑞戀戀不舍的抵著他的額頭,黏結(jié)著一絲曖昧的銀線,退出些許,往下一看,便忍不住悶笑道“天祿,如此迫不及待”
都天祿雖看似吻技大有長進,但此時又僵硬成了一具雕像,不敢輕舉妄動,聞聽安嘉瑞調(diào)笑他的話,更是訥訥不知如何言語,目光中透露出可憐兮兮的懇求來,似是求安嘉瑞將他解救出這個無助的深淵。
殊不知安嘉瑞被他這眼神一看,更是情動,豈能就如此放過他
安嘉瑞抵著他的額頭,呼氣幾乎全然噴灑
都天祿被他這一嚇,眼睛更是濕漉漉幾分,恨不得就這么撒手跑了,但一想到嘉瑞正按捺著情動,控制著欲望,好生與他商量,便強行控制住了自己,但語氣不由弱上幾分“嘉瑞教我”
這不似他假裝的那般,而是
他聲音不由更是低沉上幾分,細心的教導(dǎo)于都天祿,見他笨手笨腳的模樣,索性握著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如何幫他
安嘉瑞可不似都天祿那般純情,生生
安嘉瑞此時亦無暇思考,全然是滿足,想起都天祿青澀的反應(yīng),便有些按捺不住,難得的
見都天祿遠比他急切的模樣,安嘉瑞倒是平息了幾分沖動,牽過他的手,慢慢揉搓,有一搭沒一搭的道“天祿做好心理準備了”
話音剛落,便覺手下的身體一僵,他不由看去,都天祿楞
都天祿便咽下了手中的話,紅著耳尖,意有所指道“除此之外,我們亦可做些親近之舉”他靠近安嘉瑞,磕磕絆絆道“那次我”見著安嘉瑞傾聽的面龐,他便一口氣道“我還想像上次一樣”
說罷,他期待的看著安嘉瑞,似
如此,便是天色漸暗,直至日落,方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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