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祿府邸。
目送穆允歌離去, 都天祿方握著安嘉瑞的手, 露出委屈的小表情來, 先倒打一耙道“你和他握手”
安嘉瑞微微挑眉, 都天祿氣勢便少了幾分, 語調(diào)便低了幾分“而且還笑的那么好看”
安嘉瑞拿起茶杯, 喝了一口, 有些涼,眉間微皺。
落塔便上前換了茶水, 又幫他倒了一杯,再入口, 水溫剛好,安嘉瑞慢悠悠的品完茶, 見著都天祿氣勢又低了幾分, 語調(diào)已然變正常,但仍執(zhí)著的質(zhì)問他“還跟他一起彈琴”
安嘉瑞終于笑出聲,調(diào)侃于他“你怎么又吃醋了”
都天祿見著他的笑意,又見他對他這般魯莽的行為沒有生氣, 便又神了起來, 耳朵蹭的立起,嘴上卻還別扭道“我才沒吃醋, 不過是”他貼
安嘉瑞耳朵被他的呼氣弄的癢癢, 不由也低聲笑道“我們亦是無時(shí)無刻都是這般歡喜呀。”
都天祿見他沒理解他的意思,強(qiáng)調(diào)道“無時(shí)無刻,我都想與你一起。”
安嘉瑞方明白過來, 見著他
都天祿本是想也不想的就欲反駁,但是被摸的舒服,便細(xì)思了一會(huì),方慢吞吞道“那我下次走哪都帶著嘉瑞好不好”
安嘉瑞見他居然如此上道,倒是不由笑意更濃,故意為難他道“可是我
都天祿設(shè)身處地的一想,便跟著心里悶悶的,瞥見安嘉瑞軟和的笑容,愈
他停頓了片刻又似有了好想法面上不由浮現(xiàn)喜悅道“我可以教嘉瑞呀。”他眼睛亮晶晶的,渾無猜忌,滿是歡喜“我可以教嘉瑞大金的政事,局勢分部,勢力所
安嘉瑞伸手摟住他,靠
都天祿一愣,美滋滋的反手與他相擁,繼續(xù)道“這樣,嘉瑞你便不會(huì)插不進(jìn)話了,也能與我時(shí)時(shí)刻刻
安嘉瑞怎么覺得他心里柔軟的一塌涂地,只覺得都天祿真是一個(gè)小傻瓜,似乎完全不
更不用說教他之事,這表明都天祿愿意將一切坦誠與他,無論是權(quán)勢還是愛情,皆愿意與他共享。
安嘉瑞眨了眨眼,忍住了眼中的濕意,他曾言過,權(quán)勢愈盛,稍稍俯首,便謂深情。
但都天祿不只是俯首,他恨不得將他所有的悉數(shù)奉上,旁人眼中,或是他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但
饒是安嘉瑞這般難以被討好的人,也覺得都天祿的感情,毋庸置疑,深情所
安嘉瑞沒說話,
都天祿
安嘉瑞舔了舔牙印,讓他更坐立難安,目光狠狠的從低著頭好似不存
他不由再次勸道“嘉瑞我們回房”
安嘉瑞這個(gè)人有些惡趣味,越是不讓他做,他便越想做。
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奈何都天祿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似乎能看到耳朵撲棱撲棱的樣子,他便愈
都天祿聽他這么說,便不再勸他了,改不著痕跡的離遠(yuǎn)些了,但安嘉瑞攬著他的腰,一用力,他便乖乖的被他抱
安嘉瑞不知道他為什么老覺得他想干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難道不是都天祿老是這么想嗎他明明很純潔
遂抱著都天祿硬邦邦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他的腰線,讓都天祿更是緊張,手輕搭
安嘉瑞卻正沉浸
都天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安嘉瑞的神情,有些口干舌燥道“嘉瑞你也好。”
安嘉瑞便不說話了,只是抱著他看那園子中滿園子的花兒輕輕搖曳,頓生歲月靜好之感,你愛的人
都天祿卻不這么覺得,剛剛和喜歡的人解鎖了新玩法的他,此時(shí)佳人
但嘉瑞卻就這般便不欲動(dòng)彈了,讓他心中癢癢,撓的他幾次張口欲言,又生生忍耐了下來,頻頻看嘉瑞的神情。
安嘉瑞享受著此刻,又被他的目光驚擾,抬眼看他,見他面上滿是期待,耳尖微紅,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心念一轉(zhuǎn),惡趣味未消,好奇的問道“天祿,你怎么了”
都天祿出口的話有些磕絆,聲音也不高,但卻清楚的表達(dá)了他的想法“我想和你”
他嘴角的笑酒窩欲現(xiàn)不現(xiàn)的,直叫人想舔一舔,安嘉瑞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他飛快的湊近都天祿,
都天祿受到了驚嚇,還未出口的話全然被咽回了嘴里,身體僵硬的如同一塊木頭,耳尖愈紅,眼神卻兇巴巴的,又惡狠狠的挨個(gè)瞪了過去。
直叫落塔他們無端被瞪了好幾眼。
安嘉瑞尤未興,便不肯停下般,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酒窩,只是此時(shí)酒窩已然不見了,都天祿有些緊張,小聲道“嘉瑞”
安嘉瑞便看他,突而一笑,哄騙般道“天祿你笑一笑。”
都天祿眨了眨眼,雖不明白但仍是聽話的勾起嘴角,小酒窩便乖乖露出來了,淺淺的凹陷,讓安嘉瑞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都天祿倒是有些疑惑,伸手
安嘉瑞認(rèn)真道“這里有個(gè)小酒窩。”
都天祿便越
安嘉瑞便認(rèn)真道“這里好像盛滿了酒,讓我一看就醉了。”
都天祿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他“嘉瑞你醉了”
安嘉瑞沉默片刻,泄憤般輕輕咬了下他的臉頰,感受到臉頰微微抖動(dòng),卻沒有逃脫,只是他含糊不清道“你醉了。”
他小幅度的說著話,生怕那塊肉從他牙齒下逃脫的模樣。
安嘉瑞就著那小塊肉磨了磨牙,留下一個(gè)牙印,方送開嘴,滿意的看著他臉頰上那一小塊,怎么看怎么順眼,又自顧自的歡喜了起來。
都天祿伸手扶住他,有幾分擔(dān)憂“嘉瑞你什么時(shí)候喝的酒難受嗎”
安嘉瑞有些哭笑不得,認(rèn)真道“我沒喝酒。”
都天祿便滿是縱容的表情“好好好,你沒喝,你先說你有沒有哪里難受”
思及嘉瑞第一次喝醉,含著淚光說自己難受的模樣,都天祿便忍不住表情更嚴(yán)肅了些。
安嘉瑞長嘆一聲,耐心解釋道“我只是與你調(diào)情罷了。你覺得我喝醉了嗯”
男人啊,你最擅長的莫過于顛倒黑白,轉(zhuǎn)眼間便把責(zé)任全推到了都天祿身上去了。
都天祿卻就吃這套,哄著他道“原是如此,我還以為你喝醉了。”說著還露出個(gè)笑來,滿是安心的模樣。
對他所言調(diào)情一事,似是毫無所動(dòng)。安嘉瑞甚至懷疑他沒懂這個(gè)字的意思,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調(diào)情”
都天祿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一番深吻,方依依不舍的道“我知道,但是嘉瑞沒喝醉太好了。”他眨了眨眼,似不
安嘉瑞眨了眨眼,輸了輸了,都天祿大概是糖做的,怎么能這么甜,他完全不是對手啊。
都天祿見他看著他露出笑來,便乘勝追擊道“嘉瑞,我們回房我想與你一起。”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曖昧之意悄然流淌。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繼續(xù)
超甜的新電腦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