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祿到消息的時候不比他們晚多少, 聞聽和親特使之事,他亦搖了搖頭, 不解辭國人是如何想的。
桂清慢慢合上地圖,見著都天祿的表情,便笑道“為了茍全國家,便是大金拒絕的太堅決,他們亦不會放棄,更何況”
喻子平放下手中的筆,
今日柳興安倒是不
安嘉瑞
安嘉瑞遲疑了片刻, 重復道“和親特使是邵學義”
都天祿微微一愣, 他壓根不
桂清微微一愣,張口流暢道“此人是邵家嫡孫,祖父曾入中樞,現已辭官,父親
說到這,他也有些疑惑“按辭國的規矩來說,以他的身份,確不該是他來做這和親特使,莫非”他不由猜測道“他身負重任”
他腦海中瞬間飄過一些不好的猜測,面上便緊張了幾分。
喻子平
桂清微微一愣,正游刃有余的聽著他們出言的都天祿也微微一楞,不由看向安嘉瑞道“是嘉瑞之好友”
安嘉瑞有些遲疑道“是我與興安的好友”
他停頓了片刻,翻了翻原身的記憶,邵學義出身顯赫之家,富貴權勢中長大,有些驕縱與目不染塵,但品行極佳,便是當初對著僅僅
這一點已然勝過很多文人。
因著家世的原因,他名聲遠勝他人,但實則不善此道,不能說他天資聰穎,只是有些許聰慧之處,甚至還有些過分柔軟,確實不適合做一個謀士。
若是讓安嘉瑞來說,只能說他是個好人,比起柳興安,他便黯然失色,無法與他爭輝。
安嘉瑞有些頭疼,幾乎還未深思,便已猜到,他來這里的其中一個目的定是與他見一面。以他那過分善良的心腸來說,怕不是還要喋喋不休的勸他脫離魔掌
他能與柳興安解釋大巫回轉前世之事,便是因為柳興安非常人,定能接受此等言論。但若是邵學義,他便無法解釋他為什么不僅沒有離開都天祿之意,亦對他沒有仇恨。
辭國派他來怕不是真有其深意不然為何唯獨是他
都天祿看見安嘉瑞面上顯露的為難與遲疑,便不由伸手握住了他“嘉瑞可是有為難之處”
安嘉瑞現
都天祿便明白了他的顧及,先將此事放下,與桂清他們商討完之后的布局,方揮退眾人。
桂清他們只好懷揣著幾分好奇與
待室內再無旁人,都天祿便眼巴巴的看著安嘉瑞,安嘉瑞起身拿了個糕點,再回來卻見都天祿已然坐
安嘉瑞心中笑了聲,也沒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施施然坐到了他懷中,小口小口的吃著糕點。
都天祿只覺得懷中一重,安嘉瑞便輕輕柔柔的
他低頭輕輕嗅著嘉瑞身上的味道,沉醉的瞇起了眼,嘴角彎彎的看著嘉瑞小口小口吃糕點的模樣,好似小小的鳥兒小心翼翼的叼起一粒稻谷,可愛又令人憐惜。
安嘉瑞吃完最后一小塊糕點,余光看到都天祿的目光與行為,手下不由一頓,他難得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點變態嗎
而且安嘉瑞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沒有聞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是光看都天祿沉迷并滿足的表情
安嘉瑞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誠懇道“你最近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其實不光是眼神,還有行為他恨不得時時刻刻與他黏
簡直好像是無時無刻都離不開他一般。
都天祿被他遮住了眼,看不見他的神情,但便是想就能想象出嘉瑞此刻的神情,眼睛中定是潤潤的,好似含著一波秋水,慢慢的蕩漾
這樣想著,他便輕笑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好似調戲般
“我只是越與嘉瑞相處,便越是愛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極富磁性,尤其是他此刻對著心上人說著情話,話中的荷爾蒙幾乎噴薄而出,讓人覺得自己心里癢癢,身上也癢癢,忍不住想變換個姿勢。
安嘉瑞雖不至于此,但亦是移開了手,露出他金色的瞳孔來,都天祿便愈
安嘉瑞幾乎整個人都縮
都天祿見他面上浮起一層薄紅,眼睛毫無氣勢的瞪了他一眼,便這般被迷惑了,低下頭親昵的貼著他的臉,耳鬢廝磨,遂成旖旎氛圍。
安嘉瑞已然習慣了他這動手動腳的模樣,懶洋洋的挨著他,任由他小心翼翼的摸摸,親親,嗅嗅,當初他家二哈也是這般的粘人,很正常。
都天祿心滿意足的蹭他,又想起了他剛才閉口不言的問題,便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他的耳垂,滿意的看到耳垂悄然紅透,方才問道“邵學義他可是有什么不妥之處”
安嘉瑞被他親的有些昏昏欲睡,聞言,才
都天祿
安嘉瑞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濕漉漉的,便又瞪了他一眼,口中卻軟綿綿道“那學義便愈
都天祿被他瞪了一眼,便乖覺的不再碰耳垂了,改白皙修長的脖頸了,滿意的看到一個一個小紅點,心中并不是很
安嘉瑞懶的阻止他,自顧自道“我覺得辭國應該不會突然派學義來此,定是有所圖。”
何況還有個對都天祿虎視眈眈的太后,女人的手段更難揣測,縱是安嘉瑞并不把她當成對手,但亦對她的后手有些忌憚。
學義為人他
這么想都覺得有些問題。
都天祿卻不這么想,
自從情書之事之后,他便已然
遂此刻他的心思已然不
這一點都不想暗示好嗎
滿腹心事的安嘉瑞看著眼巴巴看著他的都天祿,他好似望著一塊說好要給他,但卻一直沒吃到嘴中的肉一般,滿是渴望和期待。
安嘉瑞心中一動,踢了他一腳道“這事又不急。”
都天祿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沮喪了下來,小聲哼唧著“怎么不急了明明說好的”
安嘉瑞絲毫不心虛,他只是挺滿意兩人現
好,他確實有些害怕,怕自己一朝歡愉之后,便不再像現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見新電腦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