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想拿這個嚇唬我你的身體會用么”閻溟輕蔑地笑著。
“試試看就知道嘍,”薛晴也笑著,她不害怕,她怎會害怕,
閻溟的心情確實不能算好,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一個不再被他掌握的女人,一個被他判了死刑還能活到今日的女人,他對她只剩下煩躁和惱火,他已經習慣了掌控萬物,他現
“你活得很快樂你死了也一定很快樂吧。”閻溟陰冷地說,薛晴能感覺到他體內陰森的內力因他的調動膨脹著,迅速集中到他的右手上,閻溟從不用武器,因為邪魅神功是江湖上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他的身體堅如鐵石,徒手斷金,是最強的武器。
靈樞的質地是極軟的,小孩子都能將它彎成半圓,這
樣的劍能穿透閻溟如盔甲一樣的身體答案是當然不能,薛晴終于知道這把軟到幾乎和鞭子一樣的劍是真的可以使用的,如若沒有靈樞劍譜,任何人都想象不到這把古怪的劍真正的使用方法,它不像尋常的劍以切斷對手身上的筋脈血管和刺中要害為目標,靈樞的目標是穴道,所以它那么軟,可以達到堅硬的劍所不能想象的極快速度,半透明的劍身讓人更難用肉眼捕捉到它的劍路。靈樞確是邪魅神功唯一的克星,就算肌肉刀槍不入,穴道仍是人體無法遮掩的弱點。
“師父”安螺聽到閻溟房里的聲音急切地趕過來,與她同來的還有漆,保護城主本就是六道的職責,其他人沒插手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有責任感,這兩位就不同了,一個護師心切,一個恪職守,勢必不會袖手旁觀,薛晴正對著閻溟,身后又有安螺和漆,就算習得靈樞劍譜,腹背受敵也是壓力很大。
“兩位,你們的對手
薛晴見到流螢,臉上不自覺露出欣喜的表情,她的神情逃不出閻溟的眼睛,閻溟嘲諷地說“因我冷落了你,你就轉而
閻溟輕描淡寫地提起麒麟山讓薛晴怒火中生,當她被
挾持的時候,流螢愿意為她放下武器,身中十二劍,這份情豈是別人能說三道四的。靈樞劍鋒急轉,毫不猶豫地攻向閻溟,一氣呵成的劍法如行云流水,心中的憤怒匯著殺氣輾轉為犀利的鋒芒。
另一邊流螢對上安螺和漆,閻溟雖沒傳給安螺邪魅神功的奧義,但安螺是他唯一的徒弟,實力仍不能小覷,漆則是完全憑實力登上餓鬼道道主的位置,薛晴起先擔心流螢的安危,目光總是時不時分心向他那里看去,流螢則以恬靜的面容和溫暖的眼神回應薛晴,好似
一加一
閻溟雖沒見過靈樞劍譜的真實模樣,但那軟綿綿的靈樞劍完全
閻溟是認真地想殺了薛晴,卻怎么也殺不了,反而
靈樞劍法是邪魅神功唯一的克星,閻溟終是不敵薛晴,薛晴的劍抵
安螺和漆兩個人也不是流螢的對手,漆擅長的暗襲,光明正大的打斗剝奪了他的才能,漆和安螺兩人不僅不能成為彼此的掩護,還成了對方的累贅,互相制約著,被流螢壓制。
“師父”看到閻溟被薛晴抵住脖頸,安螺驚叫道,流螢趁機繞到她身后,點住她的穴道。
“你殺了那么多人,你怕死么”薛晴的劍尖向閻溟的肉中又按深了一寸。
閻溟的臉色依然邪魅“怕死豈會進冥域,但是死
“誰更愚蠢,看看如今的結果就知道了,我能活到今天,還能潛進冥域,多虧了你的剛愎自用。”薛晴掐著閻溟俊美的臉蛋說。
閻溟張嘴要說話,薛晴已經不打算聽下去了,手中的劍就要朝閻溟的喉管刺去。
“薛姑娘請等等”清麗的女聲制止了薛晴。
靈樞的劍鋒
“南宮姑娘有事么”薛晴問道,她和南宮洛洛談不上交情,不過她畢竟是忠良之后,還是對她客氣的。
南宮洛洛嘴唇顫抖著說“薛姑娘,你能不能放了他”
和南宮洛洛既然談不上交情,就沒必要賣她面子,薛晴搖搖頭“他將我推進火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了我”
“我知道他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我,我還是求求你放了他吧”南宮洛洛放開扶著門框的手,噗通朝薛晴跪下。
薛晴低頭看著南宮洛洛“你不必向我下跪,如果你愿意為這樣的男人下跪,我也不阻攔你,我還是要殺他。”
南宮洛洛驚慌起來,看見薛晴的劍又動了,急得忙說“薛姑娘你殺了他你一定會后悔我用一個秘密換他的
命”
薛晴又壓下劍“什么秘密說說看,不合我心意我就刺下去。”
閻溟
中原之中,那股神出鬼沒的刺客隊已經行刺了多位門派的掌門,鬧得中原人心惶惶,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路,他們突然出現,突然離去,武功詭異,不與任何門派相同,不留下任何線索,武林盟還未定下盟主,又遭他們的襲擊,頓時陷入群雄無首的境地,其他門派的掌門或是受襲重傷,或是疲于應付焦頭爛額,中原只有昆侖宮實力最強,雖也遇襲幾次仍保有實力,現
“我
薛晴
“好,我接受這個交易,阿丑,你去找白醫仙過來,我會給閻溟服一份獨門劇毒,只要你帶給我的消息是真的,我就將解藥給你們放你們走,不然,我讓閻溟的血躺
安螺和漆被分開關
閻溟看到白昔塵冷哼著說“我應該早些殺了你。”
白昔塵說道“你我都是
白昔塵給閻溟喂了毒,此毒會讓人身體無力,七日后無解就會毒
“可以,血管爆裂,筋脈融水,全身劇痛,內臟奇癢,你想試試么”白昔塵看著薛晴問。
光聽著薛晴就覺得自己渾身難受,連連搖頭“不用麻煩了”
白昔塵微微笑著“真難想象冥域會有你這樣性格的域主。”
“什么我域主”薛晴指著自己驚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