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和流螢壓著南宮洛洛和閻溟去了南宮家的舊址,地面上的宅院已經破敗得不成樣子,誰能想到
薛晴點了燈籠,讓流螢
南宮洛洛的眼睛紅腫腫的,已是快要哭了,只用輕到快聽不見的聲音說“多謝。”
雖然閻溟本身就是個不講信譽的,薛晴不想跟他一樣,她做過的承諾就一定要做到,她把解藥交給南宮洛洛,將五花大綁的閻溟和馬車留給她,薛晴忍不
住問南宮洛洛“十年前對南宮世家的屠殺,閻溟也有份兒,你為他做這些,值得嗎”
南宮洛洛低著的頭突然抬起來,眼中意志堅定地說“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和不愿意。”
薛晴將馬的韁繩塞到南宮洛洛手里“跟他走得遠遠的,不要出現
南宮洛洛低著頭握住韁繩,她心中想的很簡單,只要能跟閻溟隱居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就好,可是閻溟會答應嗎,他是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男人,他怎么能認同自己被逼至如此田地。
薛晴握住拳頭
“
能動“是我大意了,以為你對我情深一片。”
薛晴淡漠地說“你活該。”
原來的薛晴,她何止是情深一片,她視他重于生命,不管是她自己的命還是別人的命,那個全心全意愛他的女人,他從不懂珍惜,因為他能得到的東西太多了,他從不懂失去的滋味,他得不到的東西就干脆毀掉,他的邪魅,他的狂妄,如果沒有薛晴的出現,他的一生會是一帆風順繁榮似錦。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會敗
“貓捉老鼠的游戲還
薛晴和流螢坐另外一匹馬車回冥域去,薛晴看看車廂前趕車的位置,對流螢說“你的專座。”
“是,小的早就做好準備了。”流螢說著坐到那個位置“大人請上座吧。”
薛晴跳上馬車,摸摸流螢的頭“乖,大爺最疼你了。”
流螢無奈地笑笑,趕著馬車回冥域,這個地方曾是薛晴噩夢的起源,是危險的象征,如今卻是寫上了薛晴的名字,不禁讓她思考,一個人究竟能有多久的風光,天又是否會永遠站
有個對自己知冷知熱的人是一生之榮,有個對自己知心知意的人是一生之幸,有個人對自己知冷知熱又知心知意,何等榮幸,還有何懼。
冥域的企業文化跟獅子很像,一個獅王要管轄自己的領地,它要保持足夠強壯,否則一旦新的獅子打敗了它,將取而代之。閻溟就是殺了自己的師父登上域主之位,薛晴雖沒殺他,將他趕出冥域也是同樣的效果。
流螢問薛晴“放過他,你甘心嗎”
薛晴說“我只說放他一次,以他狂妄自大的性
格真的會跟南宮洛洛隱居等他自己送上門,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流螢默,對一份感情最大的考驗不是因弱小而患難與共的困難,而是強大,當萬物觸手可及,榮華富貴
冥域設有六道,其實只有五個人而已,因為畜生道的道主已經幾年未歸,原著中沒有對它的描寫,薛晴也從未親眼見過,什么叫站著茅坑不拉屎,這就是經典示范。淚姬面上對薛晴登上域主之位沒有任何表示,但她邪惡的眼睛出賣了她,她一直
薛晴最看好的是漆,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太
愛崗敬業了,前一刻還為閻溟拼命,域主一換又對薛晴俯首稱臣,身為域主薛晴是很喜歡的,但有一天她也被趕下臺可能就會憎恨他的無情了吧。
登位之禮后,薛晴最關心的是中原的局勢,因盟主之位的爭斗,她從中原被趕到漠荒,她身后的靈禹派因她這個“叛徒”
現
薛晴
的師父師兄師姐都為中原做了不少貢獻,她也參加了十五年前對漠荒的征討,她怎么會是壞人呢她長得那么可愛怎么可能是壞人嘛
薛晴很慶幸禪空方丈是站
也許定逆師太等人還想再觀察薛晴幾日,但一件事的
協議,就沒人敢明著使詐,她從南宮洛洛那里下的信件也是時候公諸于世了。
這一夜,清平樂中,倚純又
“最近,你的琴聲總是很煩憂,有心事”從轎中傳來的清麗聲音問。
“是,有心事,為情所困。”倚純鼓起勇氣說,只是如果他問起什么情,她又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說出來。
轎中人并沒問她為什么情所困,沉默半晌,說“我的名字叫霜回,霜降的霜,回來的回,你要記得
。”
倚純心中欣喜,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兩人相交數月,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難道這是某種進步的標志倚純并不知道,霜回之所以說出自己的名字,是因為他感覺自己可能時日無多,怕她會忘記生命中有過他這樣一個人,所以就算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