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你怎么在這里?好好去休息, 藥研帶小孩子先回去。”白青沒有停留,他現(xiàn)在忙的很,沒時間管一個小孩子。
白青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小孩子目送白青的視線遠去, 張嘴了數(shù)次, 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現(xiàn)世的時鐘指針慢慢走過凌晨五點。
天邊泛著魚肚白,東方已經(jīng)隱約可以見到一抹曙光。
白青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咒術高專, 因為身上斗篷的關系身上雖然沒怎么沾染血污,但身上血腥氣還是有的。
所以他沒有去宿舍區(qū), 只是坐在花園里等著天亮之后去找家入硝子治療一下之后洗個澡。
他看著自己手中手機,數(shù)據(jù)還在不斷刷新,沒有停止。
白青嘆了一口氣,希望能有收獲吧。
“你去做什么了?”玖蘭樞的聲音傳來,他站在陰影之中看著白青, “看起來有點狼狽。”
“有嗎?”白青笑了笑,他看了一下手機, 果然, 數(shù)據(jù)停滯不前, 正在分析中“我去處理了一些事情, 動作稍稍粗暴了一些。”
“只是粗暴了一些?”玖蘭樞和白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注意到白青微微側臉,不再去看自己之后, 玖蘭樞剛打算離開的時候, 白青細若蚊聲叫住了他。
“玖蘭樞。”
“怎么了?”
“放棄吧。”
白青說到。
“放棄什么?”玖蘭樞停下腳步看向了白青。
“大海很冷。”
白青說完, 玖蘭樞的瞳孔在黑暗之中隱隱的泛起了紅色。
“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玖蘭樞問到,語調雖然沒什么變化, 但是知道玖蘭樞是生氣了。
那是他最心底的過去,白青為什么會提起, 而且似乎知道的更多,更深刻。
白青沉默了片刻說到:“你是在害怕嗎?”
白青問的直截了當,讓玖蘭樞有瞬間的愣神,但是馬上就恢復正常了。
“逝去之人無法再回來了。”白青說到“珍惜眼前人吧。”
白青知道他和黑主優(yōu)姬也是就玖蘭優(yōu)姬是有可能的。
就在白青準備去找個新的角落的時候,玖蘭樞開口了。
“那你又是為什么在這里?”
“因為某人的執(zhí)念,我才會在這里。”白青看向玖蘭樞頓了頓。
是啊,因為繼承存檔的關系,這些角色對自己有著異常的執(zhí)著,為了不達成最壞結局,白青只能裝高深。
“玖蘭樞,你應該聽說過的吧。”白青停下腳步看向玖蘭樞“愛是最扭曲最不堪的詛咒。”
白青說完,轉身離開。
玖蘭樞在背后靜默了許久。
如何選擇都在于自己,你不用替別人擔憂,因為你自己也不曾選擇。
白青來到醫(yī)務室早早地等著家入硝子,不過遺憾的是家入硝子被調去了京都,接待白青的是其他反轉術士。
雖然是這么說,不過白青也能理解,家入硝子的能力確實是非常便利,對于咒術高專來說也是最后一道防線了吧。
治療好了傷口,白青走向了宿舍,單算簡單的洗漱了一下?lián)Q衣服
他在浴室里洗了個澡,看著自己面前的鏡子還有些恍惚,畢竟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在被拋棄的歷史那邊和時空溯行軍作戰(zhàn)。
不過他還是幸運的,至少都找回來了,只是受了傷,大家都還在。
洗完澡,白青才發(fā)現(xiàn)沒有拿可以換的衣服和毛巾,他也沒太在意,畢竟是自己的宿舍,就算不拉窗簾窗戶外是一片森林,白青覺得不會有人偷看的。
這么想著,白青光著走出浴室,打開自己的衣柜門找出毛巾準備擦一擦的時候,猛的感覺到了一股視線。
轉過頭看到了床上的兩面宿儺笑似非笑的看著他,白青立刻下意識的用毛巾當在自己面前,但是有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改捂著上面還是哦下面。
但是身體反應很快,他拽起一件衣服就沖進了浴室。
“我**兩面宿儺你怎么在我房間!?”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
“你什么時候見過!?”
隔著浴室的門白青炸毛了,他怎么不記得。
“你是我的新娘,我什么沒看過?”兩面宿儺戲謔地說到“難道你不喜歡這樣的嗎?對哦,你喜歡痛一些。”
“兩面宿儺,我勸你說話注意點。”白青穿好了上衣和褲子,但是真空的狀態(tài)讓他有些不適應,他紅著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到。
兩面宿儺很喜歡白青炸毛的樣子。
“怎么了,說的不對嗎?”
“平行世界的我和你發(fā)生過什么我不想知道,也不想想起。”白青撇過頭拿起兩把太刀就往外走。
“呵。”兩面宿儺單手摁著白青即將要打開的門說到“雪青你這種逃避的行為可不像你。”
“和最初一樣都是雙向選擇。”白青看著兩面宿儺:“去吃飯吧。”
白青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互相都不干涉,各玩各的。
宿儺的身體是白青的義骸,衣服穿的也是和白青衣柜里的女士和服,兩個人出現(xiàn)在街上的時候就好像是真的雙胞胎一樣。
加州他們做事情白青是放心的,他也有時間帶兩面宿儺去看看現(xiàn)在的世界。
兩面宿儺是不喜歡成群結隊的東西的,人也好,咒靈也好。
按照東京飲食的高分攻略,白青之前就有靠著鈔能力安排過,所以排隊他們是不需要的。
紙皮燒麥,是橫濱中華街一道令人垂涎欲滴的早餐。它的外皮薄得仿佛紙一般,如同透明的薄紗,將內部的美味一覽無余。當咬下去的那一刻,香氣四溢。
紙皮燒麥里面的糯米,經(jīng)過精心的調制,咸甜適中,每一粒都飽滿而有彈性。
在那咸蛋黃的撞擊下,舌尖的味蕾仿佛遭遇了一場甘美的風暴,頃刻間溢滿口腔。而芝士則是另一種滋味的注入,柔滑而濃郁,與糯米的口感相得益彰。
熱熱的燒麥配合著冰豆?jié){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不錯的味道。”兩面宿儺贊賞的點了點頭“那個是什么?”
“啊?”白青看向兩面宿儺指的方向:“也是燒麥,不過那個里面是牛羊肉。”
“走,去吃那個。”
“你確定……各要兩斤?”白青看著兩面宿儺說到。
“一公斤又不多。”兩面宿儺看向白青挑了挑眉。
“雖然說是同一家的燒麥,但是這里的計算不是按照總共的總量是按照面粉的重量……”白青原本還想制止,但是早上忙活的不行的工作人員根本不會理會,熟練的麻溜的上了一大盤牛肉燒麥。
在聽到兩面宿儺要在店里吃的時候人家才看了一眼。
“我看著你吃哦。”白青坐在兩面宿儺的對面說到。
“呵,好吃的東西當然要分量大才可以,不然一兩口就吃完了有什么意思。”兩面宿儺不緊不慢的說到,隨即夾起了一塊牛肉送進嘴里咀嚼著。
“唔……”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眸微亮,顯然他是喜歡的。
白青這邊也沒顯著,他正在和加州他們聯(lián)系,狐之助那邊還在搜索,很顯然沒其他刀劍男子的消息。
那段被拋棄的歷史里空間過于混亂,且不穩(wěn)定,時之政府已經(jīng)暫時封閉了所有空間通道,他們也只能從這些殘留下的痕跡中尋找蛛絲馬跡。
兩面宿儺的吃相并不差,說是優(yōu)雅吧更多的……色氣。
兩面宿儺的舌頭和人的舌頭并不一樣,他的舌尖比人類要尖一些,為了一口吃掉燒麥,他的舌會伸出來,很是……色氣。
白青的腦子里短暫的出現(xiàn)了當初玩到的畫面,但他立刻甩掉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恢復手機里的消息。
兩面宿儺自然是注意到了突然臉色紅了的白青,他嘴角笑了笑,并沒有立刻說什么。
吃完早餐,白青提議去附近走走,兩面宿儺欣然同意。
“那邊的花見團子也很好吃。”白青這么說著指了指街道的另一側說到,他們的手里拿著章魚燒,是剛剛買的。、
“恩,味道的確不錯。”
兩面宿儺跟在白青身邊吃著東西:“小鬼,為什么不看我?”
“因為不是你說沒有允許不許看的嗎”白青正在集中注意力分析數(shù)據(jù),主要是兩面宿儺這邊他也不得不打起十萬分的精神,這里可是鬧市區(qū),要是兩面宿儺發(fā)瘋的話,整座城市估計都保不住。
“我說過嗎?”
“你說過。”白青翻了一個白眼:“你的邏輯還真奇怪,你是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好了嗎?”
白青這么說著轉過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兩面宿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甚至白青能夠聞到兩面宿儺身上的味道。
白青愣了一秒鐘后迅速的退開了一步。
“色小鬼。”兩面宿儺輕聲的罵到,但是卻沒有動怒,只是笑了起來。
“臭老頭。”白青皺眉。
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一直都很奇怪,但是具體哪里奇怪卻也說不出來。
他們去吃了花見團子,還有可麗餅,可麗餅這種現(xiàn)代的甜品還是讓兩面宿儺蠻喜歡的。
中午,白青和兩面宿儺來到了一家專門做痛風鍋的店,二樓的包廂里,店員首先上了一個便攜燃氣底座和一個超大的鍋。
第 82 章
“唉?你們兩個人吃的完嗎?我們家的鍋超大的哦。”工作人員笑著說道:“這可是十人左右的宴會鍋啊。”
“吃的完, 大胃王。”白青指了指自己對面說到。
“那好,我下了哦。”
鮮嫩的韭菜充當著鍋底的綠色墊子,將整道菜的色彩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金針菇和各種蘑菇的鋪墊以防萬一待會兒糊底。
接著兩斤的鮮活生蠔肉被小心翼翼地擺放在韭菜上, 碩大的蠔肉,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再接著, 鮟鱇魚肝整整兩塊切片后放在一邊,魚肝鮮香和濃郁的口感融入其中, 為整道菜增添了一份獨特的風味。
一整只火箭般的魷魚切好后放在魚肝的邊。另外,兩只足足有斤重的海蟹,蟹黃油亮,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最后, 一圈圈巨大的蝦仁環(huán)繞在鍋的邊緣,散發(fā)著令人垂涎欲滴的誘人香味。
白青看著就有些飽了。
他就要了一杯飲料, 但他很惡劣的給兩面宿儺點了一扎啤酒。
痛風鍋配上冰啤酒, 絕對是爽快極了。
因為痛風鍋熱氣騰騰的, 兩面宿儺的臉也是紅紅的, 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白青就被人從背后摁住了肩膀。
是五條悟夏油杰還有虎杖悠仁和伏黑惠。
“哇, 你們在吃好吃的不叫我們。”教師的五條悟語調輕浮做在了白青的身邊說到。
“嘖, 咒術師。”兩面宿儺很顯然不樂意吃飯的時候被打擾, 但白青立刻把手搭在了兩面宿儺的手背上表示了安撫,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
“不好意思, 加菜。”白青摁下了
兩面宿儺出乎意料的安靜了下來。
“阿青,你昨晚去哪里了?”悠仁說到。
因為是包廂的緣故位置很大, 兩面宿儺那邊兩個位置空的也還坐得下。
“和我關系好的術士昨天有危險。”白青拿起飲料喝了一口說到:“去幫他了。”
服務員來了之后看到一屋子的人眨了眨眼。
“哇,這是模特開會嗎?”
“呀,這還真的是讓人很不好意思呢,只是普通的學生聚會了。”五條悟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加一個和牛鍋,明太子西葫蘆,雞肉丸,慢熱雞肝,豪華海鮮相撲鍋。”白青看了眼艾丹說:“炸雞和涼拌海帶和芥末章魚也要,啤酒再要一扎,蜜瓜蘇打和可樂也要大份的兩瓶。”
“好的,記下了,馬上就來。”
這間店的服務很好,幾乎是白青前腳下了單,后腳其他服務員就麻溜的端著菜上來了。
“沒關系,大家一起吃好了。”白青說到。
兩面宿儺沒有表態(tài),拿起冰啤酒杯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
“哇,這個和牛鍋超級好吃啊,伏黑,你也試試。”虎杖向來是比較容易放松的,在白青把和牛鍋挪到他身邊之后他也沒客氣。
“阿青,你和兩面宿儺很熟?”夏油杰坐在伏黑惠的邊上,真的要有什么事情他可以保護伏黑惠。
“啊,我沒說過嗎?”白青喝著飲料頓了頓:“你結賬,我就說。”
后面半句白青是對著五條悟說到的。
“哇,敲詐老師嗎?”五條悟笑著說道,拿起蜜瓜汽水給自己倒了一杯“好哦。”
“曾經(jīng),我和宿儺是夫夫。”
剛剛倒了一杯可樂的伏黑惠差點沒被可樂嗆死。
虎杖悠仁的和牛都掉在了盤子上。
夏油杰雖然在笑著,但是很明顯渾身都僵硬了。
“唉,這是什么玩笑?”五條悟看向白青很意外。
“沒有哦,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很早遠的記憶。”白青放下了杯子說到,這件事情原本就避免不了的,還是早點編個謊,這個謊言他已經(jīng)反復斟酌了很久了。
“很早以前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但宿儺的時候是比較早的記憶是可以確定的,這大概和我的術式有關吧,我可以繼承一些強烈感情的自身或者其他實際的我的記憶。”白青單手撐著臉看向了五條悟。
“因為宅內爭斗的緣故,當時原本是應該和五條家的下任家主結婚的人意外去世,婚期將近,大家想到了私生女……啊,不過我的那個時候的母親是吉原游女,男扮女裝比較方便些,而且年紀比較小,所以當時的人都以為我是女孩,把我搶回去之后,五條家的退婚也到了,我就沒用了。”白青搖晃著玻璃杯,語序有些顛倒,像極了想到哪里說到哪里:“也就沒有驗身,但他們也不會養(yǎng)一個廢物的我,我是打算逃跑回去找母親的,可沒成功,他們覺得我吃里扒外,決定把我獻祭給兩面宿儺。”
“以新娘的身份。”
白青歪了歪頭說到。
“兩面宿儺那個時候接受了?”虎杖悠仁吃驚的看向白青和兩面宿儺之間。
“當然不會,說是新娘其實是活祭,只不過是牲畜而已。”白青笑著“我那個時候是打算殺了兩面宿儺的。”
“啊?”虎杖悠仁楞楞的看著白青。
“自然是沒想著成功的,我是游女的孩子,不會術士也不會什么戰(zhàn)斗技巧,只不過是想要激怒兩面宿儺,希望這個家伙生氣起來把我父親那邊全殺了。”白青攤了攤手說到,“但是兩面宿儺沒上當。”
“他當時殺了送親的人,也想殺了我,只不過人在危險時候總是可以有些用,我的術式在那個時候微弱的發(fā)動了,他覺得有趣就把我養(yǎng)著了。”白青看向了兩面宿儺:“他開始教我一些術,也就是說,我咒術的啟蒙是兩面宿儺。”
“說是夫夫吧,也是那個時候是這么說的,至于別的嘛,我們都沒承認過彼此這樣。”白青說完攤了攤手:“最后我差點一刀就了解鼎盛時期的兩面宿儺,一想起這件事情,氣的飯都吃不下。”
“那你還得再努力努力啊,小鬼。”兩面宿儺看向白青:“你現(xiàn)在和當年比起來軟弱多了。”
“嘖。”白青哼了一聲。
“啊?”虎杖悠仁沒有想到最后會是這么一個發(fā)展。
“我敬重兩面宿儺在咒術方面的造就,也欽佩他的能力,但是他的隨性所欲只會傷害到我重要的人。”白青將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所以最后,我聯(lián)合了但是得大部分術士[背叛]了兩面宿儺。”
“就這樣,我和兩面宿儺之間,一段孽緣。”白青攤了攤手說到。
“原來如此。”夏油杰抬起手摸著下巴思索到,所以兩面宿儺會短暫的收起獠牙和利爪。
很好情敵又多了一個。
當年的事情,很難說。
只不過原本前男友多已經(jīng)夠麻煩了,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兩面宿儺。
吃過午飯,白青打算帶兩面宿儺去吃甜品的時候。
意外的看到了太宰。
“草。”白青低罵了一句,怎么又碰見了。
太宰治似乎沒有看到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白青卻詫異的發(fā)現(xiàn)了綱吉。
“阿綱!你怎么在這里?”白青愣了一下立刻快步走向綱吉:“我不是和你說東京最近治安不好,讓你少來嗎?”
“啊,這個啊,我是來面基的,這是太宰,太宰治先生,我們打游戲認識的。”綱吉笑著介紹道。
白青皺著眉頭看著綱吉同時相當緊張的拉著綱吉往一邊的角落走。
“里包恩怎么都不在你身邊?”
“找我?”這個時候一邊消防栓冷不丁的打開,里包恩穿著浴袍出現(xiàn)了,消防栓內是個裝修的一應俱全的房間,咖啡機正冒煙、工作,空氣中還彌漫著醇厚的咖啡香氣,看起來非常溫馨。
“…”白青震驚的看著突兀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里包恩,只能說不愧是彭格列,居然裂這種角落里都能制造秘密通道。
“不管怎么樣,綱吉,回去。”
白青很少用嚴肅的語氣和綱吉說到。
“不要和太宰治他們扯上關系,太宰治這個家伙腦子全是不正常的想法。”白青深深地嘆了口氣。
“沒關系的啦。”綱吉看著白青擔心的樣子露出了笑容:“既然阿青說離太宰遠點我會聽的,不過……”
“不過什么?”白青看著綱吉疑惑的問到。
“阿青他是誰?”
綱吉指的的方向,白青看到了兩面宿儺站在不遠處,雖然面容和自己一模一樣,但是他的笑容卻透漏著詭譎,臉上的面紋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
感知到危險的白青立刻站在了綱吉的面前,將綱吉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我哥。”白青說到:“我們現(xiàn)在在吵架,不送你們了。”
白青說完之后走向了兩面宿儺,但是綱吉很明顯感覺到了白青的戒備。
“你這樣,很無聊呢。”
“我不會讓悲劇在重新的發(fā)生的。”白青看向兩面宿儺:“那是我的兔子。”
在第一部中,白青所扮演的角色原本就是混沌惡的,因為游戲的自由度高,再加上白青本身的緣故,他希望有個家人。
因為實力的不等,身份地位的不等,他們之間的感情注定也不會平等。
愛和欲往往糾纏在一起,強勢,占有,恣意而貪婪地占據(jù),是一種野性的沖動最初欲望。
兩面宿儺的隨性所欲和過分實力不允許白青的視線挪向別處。
白青所在乎的任何東西或者事情都不被允許,除了他之外的事情都不可以。
雖然說在游戲中這種病態(tài)的感情確實是不錯,但是真的變成真的之后,白青瞬間變成了驚弓之鳥。
兩面宿儺笑的更加燦爛,那副皮囊下是惡魔的靈魂。
“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第 83 章
“那是自然, 我一直都非常有信心。”白青勾唇。
兩面宿儺雙手抄在和服的袖子里看向白青:“我很期待。”
在不遠處的五條悟和夏油杰兩人一個一個冰淇淋球,虎杖悠仁站在兩面宿儺的對面,視線一只關注著兩面宿儺的方向。
但是白青沒想到是綱吉直接從身后上來拉住了白青的袖子。
“阿青, 是你們的同學嗎?一起玩嘛。”白青轉過身看到了一臉純潔笑容的綱吉, 柔軟的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樣。
“阿綱。”白青皺著眉頭說到:“不要鬧。”
白青在對上綱吉視線的時候深深地嘆了口氣。
說實話,對于綱吉他是真的沒辦法生起脾氣來。
人多熱鬧, 這句話在玩的時候確實是不錯的,商店街從頭逛到尾還去了幾個比較大的商場買了一堆東西才各自散去, 送走了綱吉之后,白青臉上就沒有笑意了。
只能說,相信彭格列的術士吧。
“阿青,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嗎?蚯蚓人3上了哎!”虎杖悠仁刷著手機屏幕對白青說到。
“行,去吧。”
白青需要的只不過是打發(fā)現(xiàn)世時間的機會而已。
晚上六點半, 電影院,四周人山人海, 電影院內燈光暗紅, 熒幕上放映著一些電影畫面。
兩面宿儺吃一口爆米花之后就嫌棄的撇開。
“真難吃。”
“我覺得還好。”白青喝著可樂吃著爆米花, 說實話他對蚯蚓人啥都不知道, 但是能出到3總是有人在看吧。
但是很快,白青因為不了解劇情有點昏昏欲睡,手機的震動傳來, 白青揉了揉眼睛, 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是本丸傳來的有關那被拋棄的歷史記錄的文件。
初步分析已經(jīng)完成, 白青就站了起來,小聲的對身邊的虎杖悠仁說到。
“我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好。”虎杖悠仁點了點頭, 看著白青急匆匆的背影,然后隨即起身。
“五條老師, 夏油老師,我也先走了,之后交給你們了。”
兩面宿儺倒是無所謂的坐在椅子上,他對于現(xiàn)世的電影還是很有興趣的,日照的秘密他已經(jīng)窺視到一些了,雖然沒有什么收獲,但是至少有了方向。
神隱之地。
就算是他要找過去都很困難,更不用說虎杖那個小鬼了,所以他完全不急。
不過既然有這個身體了,那么遲早有一天他會親自進入神隱之地看看,究竟有多厲害。
白青回到本丸之后,已經(jīng)有成堆的文件了。
白青拿起一張報告,仔細觀察著上面的時空溯行軍波動示意圖。圖中顯示著各種顏色的波動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錯綜復雜的網(wǎng)絡。
“這些是時空溯行軍波動?”白青問道,眉頭微微皺起。
狐之助點了點頭,“是的,根據(jù)我們的分析,這些波動是由不同的時空折疊所引起的。每個波動都代表著一個時空的入口,我們需要找到并破壞這些入口才能進入那個被拋棄的歷史。”
白青思索片刻,然后說道:“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這些時空溯行軍波動的源頭是否有共同的特征?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可以幫助我們定位它們?”
狐之助搖了搖頭,“根據(jù)目前的調查,我們還沒有找到它們的共同特征。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在那些波動最強烈的地方,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能量波動。”
白青皺起眉頭,“特殊的能量波動?這是什么意思?”
狐之助解釋道:“我們還沒有完全確定,但是我們懷疑這些能量波動與時空溯行軍有聯(lián)系,所以需要更多資料。”
白青聽后沉默了許久,雖然沒有太有用,但是至少知道了幾個大的時空裂縫的位置。
“那就繼續(xù)追蹤吧。”
“遵命。”
白青看著文件頗為頭疼。
這個時候,三日月來到了白青的身邊,垂纓冠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主君。”三日月柔聲的叫了一聲“夜色已深,喝點清淡的茶水早點歇息吧。”
“我現(xiàn)在恨不得沒有休息的時間,三日月。”白青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說真的,他現(xiàn)在是一刻都不想停。
“但是身體也是很重要的。”三日月伸手按住白青的額頭:“主君,如果您累垮了怎么辦?”
“那我們就把這些文件都做完了,這樣的話就沒有必須要我去做的事情了吧。”白青順著三日月的手勁癱軟在辦公椅子上。
“工作永遠做不完的,主君。”
“我也希望啊。”白青閉上眼睛輕聲的嘆了口氣:“但是如今我只有拼盡全力才能保護這個家。”
三日月抬眸看了一眼疲憊不堪的白青,然后又低下頭,抱著白青走向了天守閣。
將白青放到榻榻米上躺下,“那主君早點睡吧。”
白青點了點頭閉上了眼。
第二本丸的天守閣沒有自家的豪華,但是卻干凈整潔,床墊也鋪的極厚,讓人感覺溫暖而舒適。
三日月看著熟睡的白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悄悄退出了房間,將門帶好。
次日清早,白青起的很早,也許是因為心里掛念著事情,所以睡眠也很淺,醒來的白青立馬就想起來自己昨晚吩咐了狐之助做的事情。
迅速的起床洗漱之后白青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他給夏油杰打了個電話。
“夏油老師,宿儺沒出事情吧?”白青擔憂的問道。
“宿儺沒事,阿青請放心。”夏油杰回答道:“不過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阿青是來請假的吧?”
“夏油老師好厲害。”白青面無表情的夸贊了一句。
“呵呵,謝謝啦。”夏油杰那邊倒也接了下來:“在外面注意安全。”
“好。”
今天第二本丸的第一部隊還是要出陣,畢竟之前的收集的資料不多,而且戰(zhàn)爭也不知道會持續(xù)多長時間,所以白青也只有盡快收集到更多的信息。
因為第二本丸的戰(zhàn)斗力確實是不強,白青還是選擇了之前的本丸,先把情況搞清楚了,再讓他們去執(zhí)行任務,畢竟他也想讓自己手底下人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空間轉換帶來的不適感比往常的都要強烈,之前只是有些失重的感覺,但是在這里有一種極強的顛簸感,就像是飛船突然遇見暴風雨一般。
等眩暈感慢慢消散,白青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天空和陌生的場景,心里暗罵了一句。
壓抑的天空,灰蒙蒙的,偶爾閃過一道雷鳴,周圍彌漫著霧氣,白青看了一圈四周。
這里的狀況似乎比之前的還要糟糕一些。
空氣之中的靈力比之前要更加濃厚,不斷侵蝕著白青的呼吸道,他試圖呼吸空氣,結果嗆咳了幾聲。
他連忙捂住嘴巴,然后緩沖著肺內的灼熱,直到感覺不到那股難受感,才松了手。
“這是怎么了?”白青將面具拉上說到。
“是時空溯行軍死亡后身體靈子化造成的。”狐之助在白青的懷里說道“雖然會有些難受,但是對身體是無害的。”
“道理我都懂。”白青摸了摸自己懷里的狐貍,這種狀態(tài)就是類似現(xiàn)世的高原反應。
“那我們先去最近的時空裂縫吧。”白青說到。
空氣的靈力是過于醇厚了,白青有些呼吸不暢。
這次的戰(zhàn)場不是在城市之中,而是在類似一片山谷的地方,四周都是黃色的土地巖石,兩側山風很高,呼嘯而過。白青站在山谷中央,環(huán)顧四周,他能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靈力更加濃郁,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這片山谷中涌動。
山谷中的地面裂開了一條寬大的裂縫。
他仔細觀察著裂縫,發(fā)現(xiàn)裂縫并沒有擴大的趨勢,反而有一種穩(wěn)定的趨勢,仿佛在蓄積能量。
白青皺著眉頭,這個地方不簡單。
“主君……”狐之助在白青懷里探出頭:“這個地方很危險呢。”
“在地下的話,巴形,你要小心。”白青看向巴形說到,地下什么情況很難說,但狹窄是肯定的,不管怎么樣,都必須防備。
“嗯,我知道了。”巴形點了點頭。
順著裂縫,藥研率先沖了下去,其余人跟隨著藥研紛紛跳下裂縫。
裂縫之下是一處巨大的空間,但是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只剩下滿地的尸骨和血跡,看起來慘不忍睹。
“這是……”藥研蹲在地上翻撿了一番。
“人類?”狐之助在白青的懷里有些意外。
“好像都是普通人,但是這個數(shù)量……”白青蹲下身用鐮刀的刀柄將一些重疊在一起的尸體撥開。
這里的死掉的普通人不但數(shù)量多,而且從服飾上來辨別好像除了現(xiàn)代的還有不少不同的時代的人。
時空溯行軍到底在搞什么?
白青的眉頭緊鎖,他開始仔細觀察這些尸體,試圖找到一些線索。
他注意到尸體們的表情都是恐懼和絕望交織,眼神中透露出對死亡的恐懼。這些人死前的慘狀讓他心生不忍,他內心深處涌起一股怒火。
“主君,這些人都是被時空溯行軍帶來的嗎?”巴形問到,雖然他面無表情,但是白青還是感覺到了巴形的憤怒。
第 84 章
白青點了點頭, 他也認為這些尸體與時空溯行軍有關,畢竟這是在時空裂縫附近發(fā)現(xiàn)的。
“這些人的死狀并非普通的死亡。”白青開口說道,他蹲下身, 仔細觀察一具尸體。
尸體的胸口被撕開, 內臟外露,鮮血淋漓。不止如此, 白青還發(fā)現(xiàn)這具尸體的骨骼似乎也出現(xiàn)了一些異常,有些地方斷裂、扭曲, 甚至還有一些奇異的花紋。
“這些人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摧殘。”白青皺起眉頭,他感受到這種力量的邪惡和殘忍。
“時空溯行軍究竟在搞什么鬼?”藥研的聲音帶著憤怒和不解。
“我們必須找到他們的下落,阻止他們繼續(xù)肆虐。”白青抬起頭看在著裂縫外的天。
他們身處峽谷深處,四周黑暗籠罩,只有一道微弱的光線從峽谷裂縫的頂端透射而下。光線穿過裂縫的縫隙, 猶如一道神秘的絲線,把峽谷裂縫內內的一切都映照得朦朧而又詭譎。
“主君, 這邊有通道。”三日月的聲音傳來, 在他的身邊一條容下的一人通過的裂縫。
但是在裂縫的那頭有風傳來, 還有隱約一些柴火燃燒的味道。
“轟隆!”正當眾人準備進入這個裂縫的瞬間, 整座峽谷猛地震蕩了起來,峽谷頂端出現(xiàn)了巨大的缺口,無數(shù)碎石墜落, 而那道裂縫也徹底閉合起來。
很好, 甕中捉鱉了。
他們就是那鱉。
白青揉了揉額頭, 時空溯行軍已經(jīng)做了萬全準備,這次他們可能真的逃脫不了了。
裂縫里面的空間不算太大, 只有百余米,四壁坑洼不平, 墻壁上有一些裂痕,通道的盡頭豁然開朗,但是因為在幾乎接近一片漆黑之中,髭切膝丸還有三日月以及巴形的偵查力大幅度下降,也就只有藥研和白青依舊能夠視物。
但是陰暗之中,明顯有什么東西有什么東淅淅索索的在動,聽聲音像是很粘稠的液體滑過石板的響動。
“那邊有東西!”白青指向裂縫的另一側,但是因為裂縫很長,他們看不清楚,只能靠猜測。
“啊嗚——”低沉的聲音傳來,一個黑影撲向了白青,藥研立刻沖在了白青的前面擋下了攻擊。
藥研被黑影撞飛,摔倒在一旁,三日月立刻揮刀而上,白青聽到了一股極其細長尖銳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章魚的妖怪?”髭切膝丸瞇起眼睛,尋找著黑影的蹤跡。
隨著黑影的脫離,一股陰冷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白青緊握著鐮刀,他能感受到這股氣息中隱藏的邪惡與死亡。
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一只巨大的觸手,如同黑色的鞭索一樣狠狠地朝白青等人抽去。白青迅速躲避,但是觸手卻像是有眼睛一樣,緊追不舍。
白青的鐮刀和巴形的薙刀在狹窄的空間里格外費勁,根本就施展不開,但是觸手卻是越纏越多。
巴形在狹窄的空間里奮力抵抗著觸手的襲擊,但這些觸手卻越纏越多。
它們如同狼一般,雙目熾熱,下頜突起,舌頭異常長,而且?guī)е撤N吸附性質。
這些觸手非常細小,卻能牢牢地纏住獵物。
這些怪物腹部的肋骨往外張開,也生長出了更多的觸手,形成了一個復雜而危險的結構。
巴形脖子上的觸手緊緊纏住著他,吸盤上的鋒利牙齒深深刺入他的頸部,鮮血迅速涌出。
他用盡全力掙扎,但觸手緊緊纏繞著他的脖子,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劇痛傳遍全身,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點點流失。
白青見狀,心中焦急不已。
他揮舞著鐮刀,試圖砍斷纏繞在巴形身上的觸手。然而,這些觸手異常堅韌,即使被砍傷也毫不松懈,繼續(xù)緊緊纏住巴形。
藥研艱難地站起身來,目光緊緊盯著巴形的危險情況,怒火中燒。
他毫不猶豫地沖向那根纏繞巴形的觸手,手中的短刀閃爍著寒光。
他迅速刺向觸手,短刀鋒利的刀刃劃破空氣,朝觸手劈下。但觸手并不示弱,迅速躲避開藥研的攻擊,繼續(xù)纏繞著巴形。
三日月見狀,毫不猶豫地踏出一步,擋在藥研的面前。他手中的刀劍舞動如風,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劃破了黑暗的空氣。
“讓我來!”三日月的聲音中充滿堅定和決絕。
他的刀劍迅速揮舞,刺向那根觸手。
觸手試圖躲避,但三日月的刀劍速度快到了極致,幾乎無法閃躲。
他的刀刃割破了觸手表面,黑色的液體順著傷口流出。
巴形趁機掙脫了觸手的束縛,他喘著粗氣,臉色蒼白。但觸手并沒有放棄,繼續(xù)纏繞向他們。
“我們一起對付它!”白青喊到。
他們相互配合,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與觸手激烈交戰(zhàn)。觸手如同無盡的魔爪,不斷試圖抓住他們,但他們的刀劍揮動間,鋒利的刀刃劃破觸手的表面,削弱了它們的力量。
觸手開始出現(xiàn)明顯的破損,黑色的液體灑落一地。然而,即使如此,觸手依舊頑強地纏繞著他們,試圖突破他們的防線。
“不行,我們必須想辦法徹底擊敗它!”白青咬緊牙關。
他們不再躲避,而是主動發(fā)起攻擊。他們的刀劍交錯,形成一道劍影,鋒利的刀刃劃破觸手的表面,不斷削弱它的力量。
觸手開始變得虛弱起來,扭曲的形態(tài)逐漸消失,最終化作一團黑霧飄散開來。
白青他們頓時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他們剛剛拼命抵抗著觸手的壓迫。
三日月的鐮刀上沾染著黑色的黏液,他甩了甩刀柄上的黏液,看著地上那團黑色的煙霧。
膝丸點起了火把,照亮了四周。黑色的液體在火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散發(fā)出一股腐臭的氣味。
這種奇怪的液體,讓他們不禁感到一陣惡心。他們凝視著地上還沒消散的黑色煙霧,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
“狐之助,分析出來了嗎?”白青問道。
“沒有,審神者大人,我需要一些時間。”狐之助說道。
白青給巴形一些靈力之后,他們朝著更深的地方前進,一些時空溯行軍也在這條隧道內巡邏,
白青周期沒,立即察覺到時空溯行軍身上的異常情況。
他們的身體似乎被那些怪物的陰霾所纏繞,仿佛是一層模糊而又隱約的霧氣在纏繞著他們的肢體。
這股陰霾充斥著空氣,籠罩著整個時空溯行軍,宛如一條不知來自何處的暗影,在默默蔓延。
這種陰霾,就好像是從地獄升騰而起的鬼魅,令人膽寒,卻又無法將其驅逐干凈。
時空溯行軍產(chǎn)生了異變,這可不是什么好的預兆……
白青皺眉思考,但腦海里亂糟糟的,根本理不出頭緒。
但很快,白青就知道為什么在外面會有那么多尸體了。
那些時空溯行軍所在的地方角落里還有不少籠子,他們抓出一個人,那是一個人類青年。
那個人類青年的呼救聲回蕩在空曠的地下隧道中,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時空溯行軍中的一個人站在他面前,他的面具已經(jīng)掉落,露出了一個蒼白得如同枯骨一般的面容。
黑色的霧氣從這名時空溯行軍的面具中滲透出來,凝聚成一條條觸手,如魔爪般纏繞住那個青年。觸手上散發(fā)著腐臭的氣味,讓人不禁想要吐出胃中的一切。
青年絕望地掙扎著,他的身體被這些觸手無情地壓迫著,幾乎要被扭曲變形。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嘴中發(fā)出凄厲的嚎叫聲,仿佛身陷地獄般的痛苦。
時空溯行軍的目光冷漠而殘忍,他似乎完全不受青年的痛苦聲音所觸動,只是冷冷地觀察著這一幕。
“這是在做什么!?”白青壓強低了聲音問到。
“時空溯行附身在人類身上?”狐之助的語氣也是滿滿的不敢相信。
三日月沉聲說道:“或許吧。但他們的實力遠比想象中更加強悍。”
時空溯行軍是刀劍男子這種付喪神在漫長實踐中的意難平幻化出來的,現(xiàn)在不但是有自己的思維不說,甚至還打算附在人類身上,如果說是這樣的話現(xiàn)在時之政府的檢測設備會失靈。
畢竟,那是針對付喪神,不是針對人類。
“不能讓他們得逞了。”白青怒喝一聲,毅然沖了下去。他手中的鐮刀劃過一道銀色的光輝,迅猛地斬向其中一名時空溯行軍。
那時空溯行軍因為正在附身的緣故無法行動,但周圍的時空溯行軍卻迅速反應過來,紛紛撲上前阻攔白青。
然而,白青毫不畏懼,反而以更加勇猛的姿態(tài)迎上那些時空溯行軍。
他的鐮刀揮舞間,發(fā)出凜冽的破風聲,一道道銀色的光芒劃破空氣,將靠近的時空溯行軍掃飛。
他一躍而上,雙腿夾住其中一只時空溯行軍的脖子,用力絞動。那時空溯行軍發(fā)出恐怖的嘶吼聲,但最終被白青絞殺。
白青踩住時空溯行軍的肩膀,借力一跳,凌空轉身。他手握鐮刀,狠狠地掃過另一個時空溯行軍的胸膛,頃刻間將其切成兩半。
緊隨其后的藥研也展現(xiàn)出了出色的戰(zhàn)斗技巧,短刀在他的手中猶如靈蛇般敏捷。一刀劃過,帶出一片黑色的血花,將另一個時空溯行軍擊殺。
黑色的液體在空中飛濺,彌漫著腐臭的氣味。
髭切和膝丸兩把太刀配合得當,一前一后地沖向時空溯行軍。髭切的太刀閃爍著寒光,狠狠地砍向一名時空溯行軍的頭顱,斬斷了它的腦袋,鮮血噴涌而出。
第 85 章
而膝丸則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敵人之間, 他的太刀刀刃上充盈著壓倒性的力量,每一次揮動都能將時空溯行軍斬成兩段。
刀劍男子實力雖然不及現(xiàn)在的時空溯行軍,但是憑借著豐富的戰(zhàn)斗技巧, 他們硬生生將那些時空溯行軍擋了下來。
然而, 他們的身份注定了他們的劣勢——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他們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 時空溯行軍占據(jù)著地理優(yōu)勢。
這些時空溯行軍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了,源源不斷的觸手爬上了這個通道。他們張牙舞爪, 猙獰丑陋,讓人作嘔。
白青也知道在這么僵持下去,他們是要出事了。
他抓住鎖鏈尾端尖銳的小刀,將自己的頸部血管割破。
鮮紅的血液瞬間流淌,鐮刀吸收了白青的血液變得猩紅起來, 白青握住鐮刀,將其插入了地面。
白青用力地按壓鐮刀, 使其與地面融為一體。
霎那間, 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向著四面八方擴散, 所過之處的石壁轟隆震顫。
象征死亡的鐮刀是絕對可以擊殺對方的。
血色霧氣伴隨著鐮刀所到的方向席卷開去, 在地下隧道中掀起腥風血雨。
時空溯行軍驚慌地躲避,鐮刀在白青的控制之下,如毒蛇般撕咬, 鋒利的刀鋒輕易地劃過時空溯行軍的身軀。
戰(zhàn)斗暫時告一段落了, 髭切和膝丸看了眼三日月, 他們去附近負責的安全,巴形去負責清點還沒有存活, 藥研和狐之助再給白青包扎。
三日月也沒著急離開。
“主君,您太著急了。”三日月看著白青外翻的傷口, 微垂著眼語氣似乎和平常沒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在昏暗的地下,白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三日月下降的唇角弧度。
“哎呀,我知道度的啦。”白青揮了揮手說到“這把鐮刀從死神那邊拿來的,主人的死會讓鐮刀更加強大,且無法阻擋,所以我的血越多,他越強。”
白青的傷口在藥研的幫助下簡單的縫合了一下,并敷上止血藥物。
“但是很危險,大將,你這樣就差一點,就真的麻煩了。”
“這不是有狐之助嘛。”白青抱起狐之助說到“狐之助絕對會保護我的。”
刀劍男子可能來不及,他們是有戰(zhàn)斗本能的,但是狐之助不一樣。
狐之助在白青的懷里蹭了蹭白青的下巴,它的背脊感覺到很多股視線讓他背脊發(fā)涼。
它雖然知道這個本丸的刀劍男子對審神者的占有欲已經(jīng)超過了大部分的本丸,但是他之前以為審神者的處理已經(jīng)讓讓他們冷靜下來了,按在看來是越來越激烈了。
被強行壓下的感情越積越深,看起表面平靜,但地下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了。
情感被強大的力量無情地壓迫著,宛如深埋地底的沉積物一樣,隱秘而沉默。
被束縛的情感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掙扎著想要逃脫,掙脫牢籠的瞬間會是怎么樣的場景?
“雖然是這么說,審神者大人,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狐之助扒拉著白青的領子說。
“好,下不為例。”白青笑瞇瞇的答應到,然后伸手揉亂了狐貍的毛毛。
三日月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狐之助身為時之政府的特殊監(jiān)察者,也必須遵守規(guī)矩。
這里沒有幸存者了,之后的戰(zhàn)斗也順利樂意許多,從地下出來之后,刀劍男子的的戰(zhàn)斗情緒高昂,白青就只能抱著狐之助在后面看著。
“有活力,真好。”白青不由自主的感嘆到。
時空裂縫的打開引來了不少新型時空溯行軍,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是問題。
白青抱著狐之助,騎著馬有種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到了地面上之后,時空溯行軍的優(yōu)勢漸漸消失。而此時,地面上也已經(jīng)滿目瘡痍,慘叫、呻吟交織在一起,混雜了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白青走進這片廢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紅色的血跡。
時空溯行軍訓的血跡都是黑色的,紅色的,只有是人類。
白青跳下馬手指摸了摸血跡,還未干涸的血跡沾染在手上,溫熱濕潤的觸感,像是剛剛才留下的一樣。
白青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這里的血跡明顯是剛剛才流下的,那么這里有還有幸存者!
“狐之助,馬上搜索四周。”白青命令到。
狐之助點點頭,跳下白青的懷抱,跑到附近找尋蹤跡。
在建筑物的盡頭,隱約傳來了一陣打斗的聲音,白青在往前的時候被三日月?lián)踝 ?br />
“三日月,你太小心了,我沒事的。”白青看向三日月,他作為審神者,在自己和鐮刀配合的越來越好之后,白青覺得自己可以在本丸橫著……以保護者的身份出現(xiàn)。
之前那面對刀劍男子的那種恐懼早就消失了。
說白了,就是白青膨脹了。
三日月微笑的看著白青說:“主君,請聽我的話,在原地待著,我去看看就回來。”
“誒?三日月?”
“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回來了。”
三日月不容置疑的轉身走了。
白青皺眉看著遠處打斗的地方,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白青自然是不會聽從這種話,他跟了上去。
這里明顯看得出是一個村子的廢墟,房屋都坍塌了,到處都是殘骸碎屑,血肉模糊,有尸骨也有殘肢。
三日月看著自己身邊的白青,嘆了口氣。
“三日月,那邊。”白青指了指不遠處
白青看見幾個衣衫不整的人倒在廢墟中,胸口的位置有兩個窟窿正緩慢的流著血,他們躺在廢墟中,身體已經(jīng)冰涼了。
白青皺著眉蹲下檢查了下,這幾個人已經(jīng)完全沒有呼吸了。白青站起來繼續(xù)往前走。
從他們的服飾上可以看得出他們來的年代和白青他們非常相近,有個人的手里死死的拽著一個已經(jīng)破碎的手機。
但是從手機的構造上來看還是翻蓋式的老款手機,而且屏幕已經(jīng)碎裂掉了,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
但是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手機是通訊設備,遇到危險的最后求救手段了。
三日月站在了白青的身后,把手搭在了刀柄上,白青也感覺到了不對。
風力傳來了血的味道,濃郁而刺鼻。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緊跟著血腥味道的指引,朝著味道傳來的地方趕去。
隨著他們的接近,血液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烈,幾乎讓人窒息。
白青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股味道意味著什么。
在一片廢墟中,他們終于看到了源頭。一個小孩子站在那里,他瘦弱的身軀幾乎站立不穩(wěn),但他的眼神沒有恐懼,他在觀察著來人,手中拿著一把苦無,像一只伺機而動的狼崽。
他的嘴唇蒼白,臉上有著血跡,一雙眼睛帶著殺意,直視著白青等人。
白青摘下了鳥喙面具,他知道這種環(huán)境下孩子應激很正常。
他把鐮刀放在了一邊蹲下身,柔聲的安撫到。
“別怕,我們是來幫你的,我們到了,你不用在戰(zhàn)斗了。”
孩子愣了一下。
干裂的嘴唇顫抖了一下,似乎在極力抑制哭泣的沖動,但是白青還是能夠看到他的眼淚。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眼淚,但是眼眶仍舊泛著水光。
白青看著他的表情,心中不忍,張開手。
孩子丟下了苦無撲倒了白青的懷里。
都是怪物的世界,想來一定是很害怕的。
“沒事,別怕。”
白青輕輕拍著孩子的背,一下又一下。
“嗯。”孩子抽噎了幾下應聲,聲音軟糯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白青把人抱了起來。
在白青懷里的狐之助艱難的伸出頭。
時空裂縫的修補很快,白青回到了本丸,孩子還是抱著白青的脖子不撒手。
“好了,好了,沒事了,歌仙你帶孩子去休息洗漱,長義,你去山姥切叫來數(shù)據(jù)要分析了。”白青說。
“哥哥,我待會兒來找你。”孩子抬起頭看向白青說到。
“嗯嗯嗯。”白青敷衍到。
他還需要做其他準備。
白青把孩子交給歌仙,準備這次的戰(zhàn)斗報告梳理。
被拋棄的歷史寫起來還沒有參考,所以白青決定先寫寫大概的內容,再根據(jù)當下局勢調整下結論,這個工程量可不小,而且他需要一點時間去適應。
天守閣里忙了起來。
“啊,時間居然過去了一天半啊。”白青看著現(xiàn)世時間對比。
因為是穿越那被拋棄的歷史,時間矯正之間會變得比較復雜,所以花費了白青更多的精力去研究,但是并不算樂觀,這次還是出現(xiàn)了明顯的偏差。
他們在那邊過了的時間九個小時左右,這個偏差是相當大了。
白青只能先回到現(xiàn)世去。
不然他怕兩面宿儺搞出點什么事情來。
不過幸運的是現(xiàn)世出乎意料的安穩(wěn),白青回去的時候正好是體育課,他看到伏黑甚爾和兩面宿儺的躲避球,那夸張的動作和驚悚的畫面。白青只能感嘆,不愧是兩面宿儺和天與暴君果然不同凡響啊。
打一個躲避球都打出殘影了。
然后白青看到了兩面宿儺因為覺得校服礙事將自己的上衣撕開了的模樣。
第 86 章
身上屬于兩面宿儺的紋身在白皙的皮膚上尤其的明顯。
雖然說是別人, 但是臉完全一樣,白青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阿青,你回來了。”虎杖悠仁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轉過頭就看到了白青。
虎杖悠仁還有其他人就坐在操場邊緣的椅子上看著場內發(fā)生的事。
“嗯, 回來了。”白青虎杖悠仁身邊稍遠一點的地方說到:“真意外, 宿儺居然這么安分。”
“你身上都是血腥味,沒事吧?”釘崎野薔薇問到。
白青搖頭, 他剛才回到本丸的時候換了身新的衣服,但是還是留下了淡淡的血腥味。
錐生零和虎杖悠仁同時起身拉著白青就往外走。
“唉?悠仁?零?”白青叫了一聲。
“你叫我什么?”錐生零看向白青。
“錐生同學?” 白青改了口。
“你的傷血都滲出來了, 去找一下家入小姐比較好。”悠仁看著白青說到。
“啊?我看過了,皮外傷不礙事。”白青說著擺擺手。
悠仁的表情一下子難過了起來,就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狗一樣。
“我?guī)筒簧习⑶嗄阍谧龅氖虑椋茏龅降囊簿椭挥羞@些。”
“去治療,你是被當做目標嗎?”錐生零嚴肅的盯著白青。
白青看著他的樣子笑了起來, 他揉了揉悠仁的頭發(fā),“你們怎么這么傻呢, 我不會出事的。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但盡管如此, 白青還是被帶到了醫(yī)務室, 只不過家入小姐還在京都借調, 其他的醫(yī)務人員幫白青處理了傷口。
數(shù)據(jù)分析沒有那么快,白青治療好之后就回到了宿舍準備躺著。
只不過躺下沒去多久,五條悟來了。
“五條老師, 我請過假了哦。”白青站在門口說到……
“雖然是這么說, 老師這次來是家訪哦。”五條悟一步跨進了房間說到:“阿青, 你這次考試有些糟糕,這樣下去會跟不上的。”
白青沉默了下來, 五條悟說的是實話,原本以前的學霸成績都是靠著筆記還有自己不斷的刷題刷出來的, 但是現(xiàn)在,每一次考試他的考試成績不是缺考就是堪堪及格。
“五條老師,我知道自己的成績不好,但是我現(xiàn)在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實在沒有太多時間去專心學習。”白青解釋到。
五條悟聽完沉吟了一陣。
“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老師也沒有辦法。”五條悟歪了歪頭說到:“所以,作為老師最心愛的學生,接下來的每周休息日,老師我專門給你開小灶。”
“……哈?!”白青呆住了。
“怎么,不愿意嗎?”五條悟挑眉說到。
“可我沒有時間。”白青尷尬的撓了撓頭發(fā)。
“阿青,現(xiàn)代社會學歷是非常重要的。”五條悟把手搭在白青的肩膀上頗為嚴肅的說到“你也不想以后接替我的位置成為世界最強之后,說出去只有初中學歷吧?”
“啊?五條悟你在說什么?”白青詫異到連名帶姓的看著眼前人。
“哎呀,老師畢竟比你大十多歲,以后得機會總得多讓一下年輕對不對?”五條悟的唇角勾起。
這個還是要多虧從年輕的夏油杰那邊得到的情報,因為記憶在逐漸的重疊,日照記起來的術式也來越多,加上配體力的訓練,日照現(xiàn)在有些自我膨脹。
畢竟說起來,他可是差點打敗了兩面宿儺的人,那么日照在巔峰時期肯定不會差。
但是年輕人嘛,總歸有些驕傲的。
五條悟看著眼前那個有些小雀躍的白青,他的嘴角也翹起。
這個人,和自己記憶中一樣又不一樣。
不過現(xiàn)在大家都是公平競爭,他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白青眨了眨眼,沒有立刻答話,不管怎么樣,白青還是很清楚和時之政府的契約,不能暴露時之政府的存在這是最后的底線。
五條悟看著白青沒有馬上答應便繼續(xù)引導到:“阿青你要知道,老師也希望看到一個優(yōu)秀的學生不是嗎?”
白青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心情復雜極了,但最后也只能含糊的回答。
“我盡量吧。”白青回答到。
五條悟臉上掛起溫柔的笑容,他拍了拍白青的頭發(fā),說到:“我知道你一定會努力的,不用擔心。”
“對于你的選擇,我無權干涉,但是我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畢竟你還小,不是嗎?”
白青愣住了,他抬頭看了看五條悟,最終也只是輕輕的笑了笑,“謝謝五條老師關心,我明白的。”
他的態(tài)度讓五條悟松了口氣,他微笑著說到:“好,那你休息吧。”
宿舍里的白青難得的有一會兒的空閑時間,他坐在書桌前看著教科書,說實話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他沒動了,但是這里的教科書都被翻看過,有些地方甚至還做了筆記。
白青發(fā)現(xiàn)筆記本上的筆跡變得蒼勁明顯,似乎不是自己的手筆。
而且這種字跡……
兩面宿儺在學習?
白青挑了挑眉其實并不意外,兩面宿儺的自大是因為他有強大的資本,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愿意主動學習的。
他還會寫和歌呢。
說起來XANXUS也喜歡詩集吧?
我靠……
兩面宿儺的學習筆記他還真地有些看不懂……
白青想起來自己的工資來源之一,瓦里安那邊雖然說自己掛名了,但好像最近沒怎么找自己,是出什么事情了?
白青揉了揉額頭,最近事情太多,都快忘記這茬了。
兩面宿儺回來之后看到了白青,嘴角勾起。
“喲,大忙人回來了。”
“宿儺,這是我的房間,五條悟沒有給你安排其他房間嗎?”白青轉身背對著宿儺,語氣平靜。
兩面宿儺來到了白青的面前挑了挑眉,靠在桌子前。
“我們住在一個房間有什么問題?”
“行吧,你說什么就什么。”白青側頭冷漠的注視著對方。
真的和兩面宿儺打起來,白青怕以兩面宿儺的學習能力到時候直接把自己的招式漏洞給找出來了。
之前一直是這樣的,那么自己的鐮刀做新的武器,白青可不想被兩面宿儺發(fā)現(xiàn)什么。
游戲可以存檔再來,這次可沒有機會了。
白青開始復習這段時間拉下的課程,他還問隔壁的錐生零還有伏黑惠接了筆記,他們兩個的筆記就好懂多了。
白青正看得聚精會神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邊有股特殊的香味吹了過來。
他皺了皺鼻子。
兩面宿儺在玄關附近的迷你廚房忙活了起來,那是只有兩口豎著排列的迷你灶臺,一個洗碗池和一個操作臺就沒了,鍋也只有兩個,除此之外,整個屋子里只剩下了只能放在洗手臺下面的迷你冰箱,那個冰箱還只有冷藏沒有冷凍的功能,平日里也就可以放一些飲料什么的。
如果被兩面宿儺當做自己人其實是蠻不錯的。
白青看著自己的手機還有一些筆記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兩面宿儺還算平和的情況下,那么適當?shù)姆潘梢幌乱膊诲e,他畢竟不會乘人之危。
“我去買點東西。”白青對著宿儺說到。
“哦?”兩面宿儺疑惑的看向白青。
“晚飯吃什么?”白青看著兩面宿儺問到。
“待會兒你知道了。”兩面宿儺聳聳肩。
白青點了點頭從兩面宿儺身邊走過,他先回了一趟第一本丸的廚房拿了兩瓶酒,還摸走了一些下酒菜。
回到本玩的時間也不過就過去了四十分鐘。
宿舍里的兩面宿儺也做好了晚餐。
生姜燒肉定食,漢堡排還有味增湯、一份味增湯以及一份……辣子雞?
“還真的是意外,你居然會做這么重口味的菜。”白青進房間就聞到了那的內黃新和小米椒以及石柱紅香味。
日本人的口味都清淡,白青這個菜譜以前在出租屋的時候就因為扎辣子的時候還被人投訴過。
只不過這些辣椒還蠻難找的。
“嗯。”兩面宿儺看見白青回來了也站了起來,“來吃飯。”
“給你帶了這個。”白青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和手中的芥末小章魚。
小桌子搭好,盤腿坐好。
酒水倒入杯子中,白青拿筷子夾了塊辣子雞放入口中。
辣味瞬間在舌尖蔓延,刺激著食物中的味蕾,白青閉上眼睛享受般的瞇起眼睛。
火辣的辣椒和雞肉的香氣在嘴里融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美味。辣味刺激著白青的味蕾,讓他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滿足感。他舔了舔嘴唇,細細品味著這道辣子雞的美味。
隨著辣椒的辣味逐漸消散,一陣酒香沁入鼻腔,白青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液在口中散發(fā)出淡淡的果香,讓人沉醉其中。白青感受著酒液在喉間的溫熱,仿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他放下酒杯,轉過頭看向兩面宿儺。此時的兩面宿儺正坐在對面,面前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一半。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酒的味道有些不滿意。
“怎么樣,味道還可以吧?”白青笑著問道。
兩面宿儺抬起頭,目光從酒杯上移開,落在白青的臉上。
“內黃增加顏色和香味,小米椒增加辣味,石柱紅的香辣味三種辣椒混雜在一起刺激卻又鮮香,配合上速爽麻味道,這種味道非常不錯。”
聽了宿儺的評價,白青也笑了。
白青是不怎么會喝酒兩三杯之后就換成了果汁,不停的吃肉的時候也偶爾會碰一下兩面宿儺的杯子,等到一頓飯吃完,白青才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了,就早早的上床睡覺了。
白青之所以這么放心,也就是兩面宿儺不會乘人之危就很好。
一夜無夢。
吃過晚餐,白青到并不是很擔心兩面宿儺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來,畢竟兩面宿儺對于比較看得上的對手是不屑于乘人之危的,真的要做什么肯定讓自己保持清醒的。
第 87 章
而白青喝了點酒就已經(jīng)感覺腦袋暈乎乎, 雖然還沒有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總歸反應是有些遲鈍了的。
兩面宿儺對白青的宿舍里東西很熟悉。
“小鬼,這個怎么用?”兩面宿儺指著白青宿舍里的游戲機說到。
“啊, 奧。”白青被兩面宿儺問得迷糊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打開游戲機之后里面就是之前白青玩的游戲界面。
“一起?”白青要晃了一下手柄說到。
對于電子游戲,兩面宿儺倒是挺感興趣的, 也許它只是為了滿足一些無聊時候的娛樂需求吧。
“這樣操作一個虛擬人物有什么意思?”兩面宿儺皺著眉說到。
“因為術式不是所有人都有啊,每個人總都想過拯救世界的。”白青靠在沙發(fā)上笑著說道:“這樣不是很好嘛?足不出戶體驗別人的人生。”
“無聊。”兩面宿儺丟掉了手中的游戲柄說到。
“行吧。”白青聳了聳肩膀, 關掉了游戲器。
“你不玩?”兩面宿儺看著白青把游戲停止了問到。
“不玩了,太累了,睡覺去了。”白青揉了揉額頭走向了床鋪,但還沒來及躺下,綱吉的電話打了進來。
綱吉很少給自己打電話, 除非他真的遇見了什么特殊情況,白青接通了電話。
“喂, 阿綱, 怎么了?”白青問到。
“阿青, 我們能不能見面聊聊, 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電話那頭的綱吉似乎在掙扎著該如何表達。
“嗯?好,你發(fā)地址給我,我馬上來。”白青愣住了, 酒也瞬間醒了。他看向隨即起身走向了門外, 腳步在出門的那瞬間停住了。
“你居然不生氣?”白青意外的看向兩面宿儺, 他都做好哪一只腳先出房門哪一只腳被砍掉了。
“那種小兔子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兩面宿儺哼了一聲。
他很了解日照雪清,當初他選擇在自己身邊的原因慕強是最初的念頭。
這個世界有誰能比他鼎盛時期的強?
五條悟?還是說夏油杰?
或者是說其他的什么人呢?
他從未把五條悟、夏油杰放在眼里。
無下限這個術他并不是沒有破解的方法, 至于咒靈操控……
很有意思,但上限也在哪里, 吞掉了四災也就只有一點點麻煩而已。
至于那只小兔子,兩面宿儺表示日照要養(yǎng)就去養(yǎng)著吧。
人嘛,無聊了都想養(yǎng)點東西的。
夜色漸濃,月亮爬上高空,天上星辰閃爍。
寒冬臘月,白青來到了并盛附近的一個兒童樂園。天空灰蒙蒙的,寒風呼嘯而過,將冰涼的氣息傳遞到每一個角落。綱吉身穿一件厚厚的帶毛領外套,卻依然難免感到寒冷,他的鼻子已經(jīng)凍得通紅。
“阿綱,怎么了?”白青來到綱吉的身邊,冷風吹散了白青身上的酒氣。
“阿青,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好害怕。”綱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雙手握拳又松開,又握緊,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么。
“我明白了,沒事,我在這里,怎么了?”白青伸出手拍了拍綱吉的肩膀,綱吉顫抖的更厲害了。
“我不想做彭格列的十代目。”綱吉喃喃的自語道:“阿青,我知道這個很荒唐,但是,那個里包恩,他是殺手,他來的時候就說過我要成為十代目的人,前段時間我還去了十年后……。”
綱吉很努力的想要說清楚什么,但是很遺憾的是綱吉的腦子思維很混亂,不知道該怎么說,而且他自己似乎也知道這么荒唐的事情說出來沒有人相信。
說完,他低下了頭。
白青看著眼前的孩子,微微皺起眉毛,他知道,之后的生活綱吉無疑是會成為一個相當出色的Mafia首領,可這樣一來也代表著更多的責任,更多的危險,以及更大的壓力。
可,眼前的孩子才十四歲啊。
白青站在綱吉的面前微微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說到:“你來尋求我的幫助,就應該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吧?”
“我可以帶你走,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彭格列的人絕對不會找到你,但是相對的,你也會離開你的父母,朋友,以及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沢田綱吉,你確定要尋求我嗎?”
白青看向綱吉說到。
“阿青!”綱吉猛地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盯著白青:“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guī)阕咧螅阌肋h,無法回到這里。”白青看向雙手抱著他,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永遠。”
“阿青……”綱吉呆呆的看著白青,臉色蒼白,眼神茫然。
“記得今天跟我說的話哦。”白青摸了摸綱吉的腦袋說道。
“我……”綱吉的嘴唇動了動,終究沒再說什么,他轉過了頭。
“你是不敢答應我嗎?”白青繼續(xù)說到。
“不是,只是我……”綱吉搖了搖頭。
“阿綱,這個,我隨時可以做到。”白青松開了手說到:“只要你想走,想要逃離這一切,下定決心后呼喚我。”
白青對著綱吉笑了笑。
如果他不想徹底和這邊劃清關系,那么自己帶他走到時候他是會厭惡自己的。
白青剛想要離開,綱吉抓住了他的袖子。
“阿青會和我在一起嗎?”
“我不可能留下你一個人。”
“……好。”綱吉抬起頭看向白青雖然很輕,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堅定。
這下輪到白青愣住了。
因為這是自己之前的游戲之中從來沒有達成的結局。
“確定?”白青看向綱吉問到:“絕不后悔?”
“絕不。”
白青看向綱吉,嘴唇顫抖了一下,畢竟話是他先說出來的,現(xiàn)在卻讓他反悔他實在有些下不去臺。
“那好。”白青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他抓住綱吉的手腕,將他拉入自己的懷里,黑色鴉羽的斗篷遮擋住兩個人的身形,一切顯得那般悄然。
“阿綱,你可要記得你今天所說的話。”白青抱著綱吉說到。
“我會記住的。”綱吉用盡全身力氣說到,他緊緊的抱著白青,仿佛要將他嵌入骨髓。
沢田綱吉很清楚,他現(xiàn)在如果不在努力一把,很顯然是會和以前一樣。
覺醒記憶的人可不只有他,之前日照身邊的那個酷似日照的人究竟是誰。
虎杖悠仁。
日照想要救他,如同當初的自己那樣。
虎杖悠仁這個人沢田綱吉也去了解過,私下也見過面,活潑開朗且為人正直溫和,是日照會喜歡的類型。
兩面宿儺和日照之前的關系不一般,直覺是這么告訴他的。
但是咒術高專出乎意料的將消息嚴防死守,就算是彭格列的術士都談查不到什么消息。
那么,他就必須自己上。
而且他也賭對了。
日照心軟,不會對他真的狠下心腸來。
“那么,準備好了嗎?”
綱吉重重的點頭,白青將綱吉抱得更緊了一些,鴉羽在他們身邊輕輕的飄揚。
在白青的第讓二本丸,天守閣頂樓,白青剛剛安撫下綱吉睡下。
他現(xiàn)在可以想象到個把小時后,彭格列的找自己要人了。
如果是這樣為了避嫌白青就絕對不要去現(xiàn)世了的比較好。
想到這里,白青想到兩面宿儺的麻煩性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安全。
虎杖悠仁不會有問題的,畢竟夏油杰和五條悟兩個人看著他們。
比較麻煩的就是自己的那兩個契約搖鈴。
如何終止契約就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搖鈴不僅僅是個簡單的物品,更是一種精神力。
讓死者以特殊的姿態(tài)再次回到這個世界,不過本丸這邊是絕對安全的。
這是狐之助絕對保證的。
就這樣,白青在天守閣的屋頂看著遠方的天空一點點泛起白色。
他嘆了口氣,從屋頂翻了下來來到房間。
綱吉已經(jīng)睡著了,白青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了進去。
次日的清早,三日月他們習慣要來開早會,在天守閣的一樓的小餐廳,綱吉穿著白青的浴衣,雖然說可能有些長了,但是這種衣服的好處就是對身材體型要求不大,可以調節(jié)。
“早飯怎么樣?”白青看向綱吉問到。
“嗯,好吃。”綱吉捧著三明治說到。
這特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三日月。
“主君,他是……”三日月地垂著眼簾嘴角帶著淺淡的弧度,但是白青可以微妙的感覺出來,三日月不是很高興。
“我?guī)淼摹!卑浊嗾f到:“我的客人。”
“我知道了,那我待會兒再來報告。”
“嗯,到時候你去把……嗯,還是一期一振,嗯,一期一振算了,還是去加州和毛利讓他們抽個空陪他逛逛。”白青思索了一下說到。
“我知道了。”三日月微微頷首,然后退了出去。
第二本丸的建筑也好裝修風格也好是沒有第一本丸那么夸張奢華的,但這邊的裝修風格跟家接近現(xiàn)代一些。
“阿青,那個人是……?”綱吉的面前有白青做的和牛滑蛋松茸三明治還有牛油果沙拉,在綱吉面前的是牛奶,而白青的面前則是一杯黑咖啡。
“我的部下,你可以把他們當做這里的工作人員。”白青頓了頓說到“這邊并不是現(xiàn)實的世界,你從那個人的身上就可以看到了吧。”
“確實,非常的漂亮,漂亮的不真實。”綱吉垂著頭低聲遮掩眼底的震驚說到:“所以,阿青,你在這邊做什么工作?”
第 88 章
“類似, 嗯,怎么說呢。”白青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嗯,總有人想要改變過去, 我的任務就是阻止那些想要改變既定歷史的人。”
“原來如此。”綱吉聽完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阿青…那個,我走出來沒有告訴媽媽, 現(xiàn)在能不能給媽媽打個電話之類的?”
綱吉看向自己桌子對面的白青說到。
“不行了哦。”白青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撇開了視線。
“是這樣啊。”綱吉低下頭沒有再說什么。
“后悔了?”
“……”綱吉并沒有立刻答話。
白青嘆了口氣起身走向了門外:“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出去玩的,你得熟悉這邊的環(huán)境了, 后悔已經(jīng)是沒用的了。”
白青說完就準備起身。
“阿青。”綱吉叫住了阿青,慌慌張張的想要起身但是絆倒了椅子腿,眼看著就要摔倒,白青伸手將人抱在了懷里。
“抱歉,阿青。”綱吉抱著白青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事, 小心點,今天的玩的開心點。”
“好。”
而綱吉坐在椅子上, 久久沒動, 等到白青離開許久才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門外已經(jīng)有一個年紀和自己相當?shù)暮诎l(fā)紅瞳青年以及一個綠色頭發(fā)的小孩。
他們兩個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表現(xiàn)得很熱情, 但是那種疏遠和打量不少。
綱吉作為做過多年Mafia首領的人,對此的演技他也是手到擒來。
本丸的工作原本就很多,這段時間的時空裂縫更加讓人頭大, 不過他還算是適應良好。
時空裂縫的修補總算是進展不錯, 已經(jīng)可以把那兩個小孩子送回去了。
不過在此之前,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就是消除記憶。
畢竟本丸所在的世界和他們應該去的世界時間線不一樣, 科技樹什么的也不一樣,為了避免混亂, 消除記憶是不可少的。
狐之助在天守閣的地下室,里面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忙活了一段時間了,為了不讓世界混亂,消除記憶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白青注視著那兩個傷愈的孩子,他們如出一轍地長著黑色的秀發(fā)和白皙的肌膚,仿佛是雪與墨的完美交融,眼尾微微上挑,很是靈動。
“哇,長得真好看。”白青在兩個孩子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揉了揉那個小的頭發(fā)。
小孩子撇著嘴,但還是接受了。
看到這樣白青更是有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捏了捏。
小孩子白嫩的臉上很快紅了一片,白青自己覺得有些過了就松開了手。
“審神者大人,已經(jīng)差不多處理好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臉上帶著護神紙說到。
“好。”白青起身:“小朋友,那邊去坐一會兒,醒來就可以回家了哦。”
“回家?”被白青捏過臉的小孩子抬起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
“嗯?”白青看向時之政府的方向。
“他們那邊原先的歷史因為被時空溯行軍介入,導致了大量的死亡,時間節(jié)點正在計算。”狐之助解釋道。
“啊,已經(jīng)很多了。”白青想到自己的那些工作就有些頭疼:“先把這兩個小孩送回去吧。”
“好的。”
那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小孩子,臉上的淚溝比較深,緊抿著唇,明明是小孩子卻要硬繃著一張臉,反而很好玩。
要往前一步來到了白青的面前拉了拉白青的和服袖子。
“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也許吧。”白青含糊的回答道,他的手里有著這兩個孩子的報告和歷史節(jié)點。
是這個世界沒有的歷史,但是從孩子的身上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消息。
白青看著那些關鍵信息,忍者村,木葉,宇智波,鼬,佐助,串聯(lián)起來之后,白青就想笑。
木葉也有今天。
不過沒想到的是他現(xiàn)在是站在要保護木葉的一方。
消除記憶其實是很簡單的,但就算無法消除徹底也無所謂。
畢竟這邊對于人間來說就好像是夢幻的世界一樣,模模糊糊的記得或者只記得幾個片段都會以為自己實在做夢。
兩個孩子坐在椅子上,眼前的燈的光異常刺眼,兩子個孩捂住雙眼,眼睛睜不開,但還是能聽到周圍嘈雜的聲音。
他們可以看的到哪強光之外的人。
佐助的眼前閃過很多事情。
他的記憶有很多模糊的地方,但是他能記得第一次,雪青和他們宇智波并沒有血緣關系,只不過實在戰(zhàn)場之中,一對木葉的普通夫妻托孤給了自己的父親,父親把這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佐助已經(jīng)三歲,他比自己大四歲,比宇智波鼬小一歲,所以嚴格意義上他是自己的哥哥,不過孩子總是容易玩到一起,再加上那個時候佐助并沒有年齡相仿的玩伴,佐助和雪青感情很快就深了不少,直到宇智波鼬為了木葉殺了宇智波一族,雪青和自己活了下來,雪青本身不是宇智波的人,學習能力也是平平無奇,佐助沒有把復仇的愿望加在雪青身上,他只希望自己的白癡哥哥的可以活的長久一些,畢竟他自己走上復仇的之路,生死并不知。
可到了后來,佐助才知道,雪青并不是戰(zhàn)斗力平平無奇,而是一直在藏拙。
他被宇智波收養(yǎng),風頭不能超過長子的宇智波鼬,后來又因為滅族之后,多少雙眼盯著宇智波,為了不給自己增加麻煩從而選擇藏起來,而且他是早就知道了宇智波滅族真相,但卻沒有告訴自己。
在自己殺死了宇智波鼬之后,阿飛告訴自己這個事實,他立刻就折回去發(fā)現(xiàn)宇智波鼬的尸體被偷了,他費勁找到的時候,只有被安葬在風水之地面朝木葉的無字墓碑以及倒在墓碑前自刎了的雪青。
后來的第二次,佐助有了記憶重生在三歲,雪青的到來和記憶中一樣,他那個時候還很小,但佐助隨著年齡增長發(fā)現(xiàn)族內氣氛確實是又在漸漸的變得壓抑,他想要改變這一切,但他知道說是自己重生沒有人會相信,他必須慢慢來。
在上忍者學校的時候,佐助看到了雪青和自家哥哥在房間難舍難分的模樣,他猛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哥哥和雪青,正在交往。
但是第二次,佐助的能力有限,他試圖和父親聊聊,但是很顯然,沒有人會把孩子的話當真,第二次的滅族到來了。
雪青還是和自己一樣成為了幸存者,但是佐助非常的不喜歡雪青,因為他明明知道卻什么都不說,宇智波畢竟養(yǎng)了他那么久。
但是有了兩世的記憶,佐助才意識到,宇智波鼬為什么留下雪青。
因為他在木葉一個人,雪青可以照顧還算年幼的他。
他相信雪青。
僅此而已。
可……又為了在自己中忍考試的時候當著他的面殺死雪青?
他無法殺死宇智波鼬,但是宇智波鼬卻主動死在了他的手上。
再次遇到阿飛,佐助已經(jīng)心如死水。
阿飛和他說,宇智波鼬的心因為雪青變得微妙,他在弟弟和戀人之間做出了選擇。
在宇智波鼬的眼里不管如何,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弟弟重要。
第三次重來,是七歲,當夜就是滅族,沒有給佐助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佐助和雪青再次被留下,重復的時間,相同的歷史,被安排的一生。
他選擇了不和宇智波鼬見面,但是宇智波鼬卻能準確的找到他。
并且和之前一樣。
那飛濺到自己身上的血是多么的炙熱,他看著自己深愛的哥哥倒下,看著自己親手斬殺了那個讓他應該是恨極的人,卻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甚至連痛苦都感覺不到,因為這些痛苦根本不值得他流淚。
這次他保持著清醒,他看到雪青來給宇智波鼬收尸的時候他抓住了雪青,質問他為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做?
雪青那個時候的表情,佐助到現(xiàn)在都記得,悲傷、悔恨、絕望,太多的情緒。
最終只化成了一句道歉。
那一句輕飄飄的道歉,成為了壓倒了佐助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次有多荒唐,佐助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是腦子壞掉了。
等他回過神來,雪青已經(jīng)沒了呼吸,他的脖子上是青紫色的掐痕,蓄滿淚水的眼眶至始至終看向的都是宇智波鼬的方向。
不記得第幾次從來,佐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怎么會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但無數(shù)的重生之中,佐助覺得微妙了起來,因為有些事情是和之前的事情不一樣,比如,父親和鼬的長談,木葉和宇智波再次的坐在同一桌商談。
事情似乎是回到了正軌,雪青和鼬的婚禮也很隆重。
在忍者之中同性之間的婚禮并不少見,只是因為鼬的身份和鼬和雪青的感情特殊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這件事不合規(guī)矩,但事情都到這里了,也就這樣了。
鼬之后做了暗部的領袖,出乎意料的下一代火影成了自己。
佐助活了那么久他知道了這倒是雪青做的,他一點點的試錯,終于找出了毀滅木葉和毀滅宇智波之間一個微妙的平衡點。
歷經(jīng)千帆之后依舊滿眼是一人。
那人是自己的親哥哥。
這種事情不應該發(fā)生。
第 89 章
佐助看向雪青, 有些事情變得逐漸失去控制,他已經(jīng)無法記得這是第幾次重來,這樣的重來要多少次。
不記得得是第幾次重來, 雪青的在他和鼬的中間喘息啜泣, 兄弟共同喜歡上一個人,之間血脈帶來的背德感, 膨脹的血管帶來的炙熱的渴求,佐助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看著雪青,心里是什么被填滿了。
那么,結束吧,就這樣結束吧。
可一切未能所愿。
又是一次的重來,佐助已經(jīng)習慣了, 這樣的生活,反正已經(jīng)有之前的經(jīng)驗了, 生老病死, 一眨眼愛人和自己回到年輕的時候, 多好。
不管多少次, 我還是會愛上你。
他和鼬還有父親和母親打算去醫(yī)院接雪青的時候,只聽到了一個護士的尖叫。
有人跳樓了。
是雪青。
孩子模樣的雪青躺在血泊之中,如同被折斷了翅膀的雛鳥, 毫無生氣。
那一瞬間, 佐助只覺得全身發(fā)涼, 他不敢置信的抱著雪青的尸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沒有人可以回答佐助。
一切戛然而止。
等到再醒來, 他還是七歲,宇智波鼬十二歲, 怪物橫行,災禍降臨。
原本應該是和他們年齡相仿的雪青卻成了一個成年人。
神隱之地,這里是被神明招待的人才會住的地方。
不一樣,一切都不一樣了。
“好了?”白青看著那晃眼的光,皺著眉問到。
那兩個孩子已經(jīng)閉上眼,呼吸均勻。
“是的。”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說到。
“好嘞,讓第一部隊出門的時候把他們捎上。”白青伸了個懶腰。
“我知道了。”狐之助點了點頭。
回到天守閣,白青開始看起了文件,手邊是長谷部準備的熱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
忍者這個游戲確實是好玩,但是木葉的根太爛了,宇智波也是后知后覺的斷脊之犬,團藏想要當火影,木葉的最高掌權人,不管木葉怎么樣他就是想要當,那這樣三點火影得失去人心,他就可以當?shù)谖宕鹩傲恕?br />
第四代?
哦,那人死得蠻早的,留下了個孩子,別的不行,強行改變別人思維和自己統(tǒng)一戰(zhàn)線第一名,雖然說他體內的仙人血統(tǒng)也蠻厲害的。
宇智波就是太重感情,感情是他們的力量來源,這和咒術其實很想,但是越是強烈的感情,受到影響就越深,越會做出旁人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個就不說了,是二創(chuàng)里面白青喜歡的設定,宇智波鼬認為自己必須做到一切,雖然有把人當傻子的沖動,但是白青還是蠻喜歡那中親上去會臉紅小聲說會臉紅的古板人的。
只是……
現(xiàn)在就打咩。
白青想到這里就嘆了一口氣,這些角色,只有在游戲里是白青會接近的,要是真的出現(xiàn)一個控制欲那么強的兄長,白青表示自己當場窒息。
這種也就留給宇智波一族的自己人消化去吧。
不過那個游戲狗也是狗,最后一個隱藏結局就是在開局三十秒內死。
還真的是。
白青為了這個白金獎杯完了多少次都不知道了。
白青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了腦海,繼續(xù)看起文件。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
是遠征部隊回來了。
工作真的是煩躁。
白青嘆了口氣,看眼前這群家伙一臉疲倦的樣子,估計今晚要加班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側,綱吉正在和加州他們一起參觀本丸。
時之政府,審神者,本丸,刀劍男子。
這些都是他聞所未聞的詞匯。
短刀們帶著綱吉去玩,在廊下休息的時候,綱吉隱約聽到了遠處說話的聲音。
“就是他?”
“是的。”
“主君因為這么一個人放棄了現(xiàn)世?”
“嘛,不管怎么樣,主君選擇了這邊,我們機會總大些。”
“這倒也是。”
綱吉能夠微妙的感覺到這里的刀劍男子是有兩個陣營,應該對應兩個本丸,但是第二個本丸現(xiàn)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足,需要第一個本丸扶持一把,不然很容易崩盤。
在這里通訊信號是沒有了的,但是在天守閣應該是有和外界聯(lián)絡的設備,但是這里的監(jiān)視也很嚴密。
只不過……
如果說是在相同的空間下,電子設備還是可以用的。
綱吉的耳蝸里有一個迷你監(jiān)聽器,早上在和白青吃早飯的時候他將這個貼在了的日照的后頸部衣領內部,這個地方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工作也正常。
他可以聽到日照那邊的工作情況。
處理完一天的事情,白青趴在桌子上看著那還在源源不斷打印文件的打印機。
“主君,吃點點心休息一下吧,晚上準備了壽喜鍋。”三日月看著那開始進入裝死模式了的白青說到。
“好累啊,為什么有這么多工作,為什么你們不能一刀一個小朋友直接無傷過本啊,為什么時空裂縫還在不斷生成啊,為什么晚上是甜的壽喜鍋啊。”白青趴在桌子上碎碎念。
三日月笑瞇瞇的站在一邊沒有回答他,但是三日月不說話白青就更難受了。
“要充電嗎?”第一個本丸三日月為了和第二個本丸的三日月區(qū)分開,他穿著的是輕裝,他伸出雙手說到。
“要。”白青抱住了三日月的腰。
“習慣你了你們的戰(zhàn)斗力,這個本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白青重重的嘆了口氣。
在習慣了自己本丸的戰(zhàn)斗力后,白青習慣性把修行回來的刀劍男子數(shù)據(jù)當做之前的數(shù)據(jù),但是這樣一來,第二本丸的所有刀都幾乎無法完成白青的任務,白青必須時時盯著,指不定還要自己的第一個本丸的戰(zhàn)力,所以這樣下來,白青的壓力很大。
三日月摸著白青柔順的頭發(fā),安靜的陪伴他。
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審神者自身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接觸的是他們,戰(zhàn)斗力也好別的私心也好,他們都是將審神者放在第一位,哪怕審神者從未要求過什么,但是他們這些刀劍男子為了不讓審神者在那些真的審神者面前遭遇不公,所有的出戰(zhàn)都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做的。
這些新來的刀劍男子和時之政府有契約確實不錯,但是他們對于審神者之前的感情也好,戰(zhàn)斗力也好都是不足的。
“主君。”
“累了的話,交給我們就行了。”
交給我們就行了。
不管是工作,還是身心,都交給我們就行了。
三日月看著拿那嘆了口氣又去工作了的白青,很好的遮掩了眼底的猩紅。
身為愛欲之中誕生的他們,本身并不是付喪神。
只是因為雪青的喜歡而維持的模樣。
白青看著文件頭疼,現(xiàn)在看起來那個世界又有不穩(wěn)定的現(xiàn)象,白青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眉頭緊鎖。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忙于處理各種時空溯行軍帶來的問題,而最近,這些問題似乎越來越頻繁,讓他感到十分頭疼。
他翻開一份文件,上面詳細記錄了一起時空溯行軍的事件。這些軍團的力量異常強大,能夠通過時間和空間的扭曲附身在人類身上,以此來實現(xiàn)他們的目的。而這一次,他們似乎是在追尋什么重要的東西。
白青心中一動,腦海中浮現(xiàn)出之前的觀察結果。這些時空溯行軍的出現(xiàn)和源源不斷的時間波動有關,但是奇怪的是,每次波動出現(xiàn)后,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好像是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這讓他想到了一個不好的可能性——這些時空溯行軍或許已經(jīng)成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只是他們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這個想法讓白青心頭一緊,他意識到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這些軍團的下落,防止他們對世界造成更大的危害。但是,他現(xiàn)在有兩個本丸,加起來總共有兩百多口人,這讓他的任務變得更加困難。
白青放下文件,深吸一口氣,他決定先將這些事情告訴第一個本丸的刀劍男子們。
畢竟他們戰(zhàn)斗力上比較可靠。
“主君,我們第一部隊的報告好了。”
在一邊的小辦公室里,第二本丸的三日月穿著藍色的狩衣捧著文書走了出來。
他微微垂著眼將手中的報告交給了白青。
“呀,三日月你在啊。”白青的耳廓有些發(fā)紅,他想起自己在天守閣對著三日月撒嬌,沒想到第二本丸的三日月也在。
“是的呀,主君,我在收拾之前的報告,怎么了嗎?”
第二本丸的三日月語氣溫和,但是白青能夠感覺到淡淡的疏遠。
畢竟是能夠理解的,白青現(xiàn)在和他相處的時間不算太久。
“沒事。”白青笑了笑也沒再說,拿起文件就看了起來。
三日月這點就是很好有些事情看透不說透。
在會議室里,第二本丸和第一本丸的刀劍男子面對面坐著,兩個本丸的狐之助坐在自己的本丸對面,白青在投影儀上調出了這段時間自己收集到的那些資料。
“這些資料你們都看看,有沒有什么建議。”白青
將文檔推到三日月面前。
雖然白青已經(jīng)盡量簡化,但是這個時空溯行軍的數(shù)量非常龐大,即使是第二本丸的這些刀劍男子也花費了好一陣才看完。
“既然已經(jīng)探測到了時空溯行軍的波動這些時空溯行軍又是怎么突然消失的?”第二本丸的膝丸一臉疑惑的開口。
第 90 章
他們這一次的偵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時空溯行軍的存在, 但是捕捉到的那一些是非常明確的。
“我懷疑是有人利用了空間的力量將它們隱藏了起來。”第二本丸的和泉守說道。
“我的推測是他們成功的附身在了人類的身上。”白青抬起眼看向下面的刀劍男子說到:“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不但是面對時空溯行軍,還要面對那些人類。”
“喂喂喂,真的假的, 主君, 這可不妙啊。”第一本丸的和泉守忍不住叫了出來。
“所以,在這些時空溯行軍消失的地方, 我打算帶兩個人先去秘密調查查一下。”白青說到。
兩個狐之助抬起頭看先了白青。
“我第一個本丸的髭切,膝丸, 你們兩個和我去。”白青說到
“是,我知道了。”
“潛入調查啊,好。”
髭切和膝丸答應的很快。
“等一下!”和泉守反應激烈:“主君!只有兩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不,他們兩個適合。”白青認真的看著他們說到:“我大概率知道時空溯行軍回去找誰。”
“主君,這是真的嗎?”第一個本丸的和泉守也說到。
兩個三日月同時抬起頭看向了白青的方向。
“這件事情說起來話很長。”白青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是平行世界的審神者大人做過什么事情嗎?”第一本丸的狐之助說到。
“哈哈哈, 不愧是狐之助。”白青拍了拍第一本丸的狐之助的腦袋,贊賞了一句, 隨即繼續(xù)開口說道:“你猜的差不多, 這個出現(xiàn)異變的世界的我死的比較早, 不過在別的地方我看到過一些事情, 這是我選擇髭切和膝丸的原因。”
“是和源氏有關嗎?”第二本丸的膝丸看向白青問到。
“呀,倒是和源氏沒什么關系。”白青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說出來蠻……不好意思的, 平行世界的我在那邊是玩兩兄弟[雙][飛]。”
白青說的很小聲而且語速很快, 幾乎是快不可聞, 說完,白青耳朵也紅了, 撇開了視線。
“如果真的是他們兩個,他們是因為平行世界的我的緣故的話, 在看到我的身邊有別的人,他們應該會出現(xiàn)什么馬腳。”
“而且不管是不是他們兩個,他們身為那個世界人,有他們的存在,這里,會不是問題。”
白青指了指地圖上那時空溯行軍消失的地方,這里雖然現(xiàn)在檢測起來沒有什么異常,但是很顯然還是有時空溯行軍在生成。
這里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簡單,那大概率就是因為這個地方的世界規(guī)則拒絕了他們。
這也不難理解,因為現(xiàn)在時空溯行軍和之前遇到的那些并不一樣。
不在單單是刀劍的付喪神,還沾染上了一些怨念。
所以說如果有本地的人可以幫忙的話,他們會進入
“主君,我們這個本丸的還需要鍛煉的機會。”第二本丸的狐之助聽到白青的話后,低頭沉默片刻,忽然抬起頭對白青說道。
“第二本丸的戰(zhàn)斗力還要加強。”白青看向狐之助說到:“我安排他們去日本橋那邊的戰(zhàn)場,等他們處理完,正好可以看準時機來幫幫我。”
白青的本丸與第二本丸之間距離不近,但是他們彼此都在各自的領域內,互相聯(lián)絡也很輕松。
真的有什么事情,第二本丸出什么事情白青在外面也聯(lián)絡不到,得靠自己的第一個本丸扶持一下。
“好了,沒什么問題的話,髭切和膝丸你們兩個去收拾一下,待會兒會有快遞過來,記得換一下衣服,對了狐之助,你們兩個留意下,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會議室空了下來。
只有兩只狐之助。
“主君,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們說嘛?”
“就是關于我?guī)Щ貋淼哪莻人的事情。”白青看這狐之助說到:“他現(xiàn)在還不是很適應這個世界,我如果出陣了,狐之助,你們兩個多多照顧一下。”
“您是要推薦他去時之政府嗎?”第二本丸的狐之助抬起頭說到。
“嗯,怎么說呢,他現(xiàn)在太小了,只有十四歲。”白青嘆了口氣說到:“一切都是剛剛好的年紀,我是擔心以后他討厭這邊,這個年紀還沒有深思熟慮這種說法,過幾個月估計就會厭煩這邊了的,時之政府愿不愿意接受是個問題,他愿不愿意留下也是個問題。”
白青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
“我不想讓他討厭我,他現(xiàn)在只是一時興起想要逃避現(xiàn)世生活容易,過段時間新鮮感過去了,就會想家了。”
“審神者大人,請說正題吧。”第一本丸的狐之助說到。
“我記得時之政府是有對賭協(xié)議的。”白青看向狐之助說到:“我可以簽一個,但是相對的,如果到時候綱吉要是想要回去的話,我希望之前的契約作廢。”
“這不是問題,消除記憶將神隱之人送回,我們這邊也不是處理第一次了。”狐之助說到:“我這就去和審神者大人您簽訂。”
“我會派人幫忙的。”第二本丸的狐之助也說到。
“只能希望之后一切順遂了。”
白青這么說著起身,走向了窗口。
“只有十四歲啊。”白青喃喃的說到:“XANXUS為什么要拒絕成為十代目,只要綱吉之后沒有了彭格列的繼承人,那么,世界的規(guī)則會改變,重新選擇新的指環(huán)繼承人。”
“算了,這個現(xiàn)在不用考慮了,反正拐走十代目都已經(jīng)得罪他了。”白青笑了笑,他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遠處:“現(xiàn)在還是先把眼下那麻煩的任務解決掉吧。”
紅山茶花猶如火焰一般,在本丸里盛開。盛開的山茶花吐露出鮮紅的花瓣,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溫柔的雪花紛紛飄落下來,在山茶花的花瓣上輕輕覆蓋,純白和鮮紅的對比,形成了一幅幅極具沖突美感的畫卷,將人們的目光吸引其中。
白青嘆了口氣拉上了窗簾。
等到空閑一些了再賞花吧,自己得盡快做出成績來。
有了狐之助的答應,白青倒是安心了不少。
潛入調查在午后,白青收到消息綱吉在和短刀們一起玩,白青也沒告訴他。
收到快遞的時候,白青叫來了第一個本丸的三日月。
“三日月,你的狩衣是怎么穿的?”白青的面前有意見深紅色的狩衣,和服他還能自己解決,但是狩衣就真的沒辦法自己一個人穿了。
“主君,這個稍稍有些麻煩呢。”三日月用袖子遮掩著唇角說到:“我平時也都是讓小狐丸和今劍幫我的。”
“這樣啊,你幫我叫一下他們。”白青看著衣服很是無奈:“到時候我該不會還得叫髭切他們給我穿衣服吧,不要啊,有沒有簡便一點的穿法啊。”
白青拿著手機在瘋狂的搜索穿戴方法。
很遺憾,真正的古著穿法都極其麻煩,因為古代能穿上這種衣服的人都不需要他們自己穿衣服。
小狐丸和今劍很快就來了。
“嗚哇,這衣服的顏色好漂亮啊。”今劍興高采烈的說到。
“確實,顏色很承托主君的膚色。”小狐丸笑著回應道。
白青看著兩人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你們倆真是夠捧場的。”
“主君,我們是真心實意的。”今劍堅定地說道。
小狐丸也跟著點頭,“是的,主君,我們都希望你能穿上這套狩衣,展現(xiàn)出你的風采。”
三條家真的很會夸人呢。
白青感受到了兩人的夸獎,心中也是有些得意。
他將衣服遞給小狐丸,“那就拜托你們幫我穿上吧。”
小狐丸接過衣服,仔細地展開,輕輕撫摸著細膩的面料。他將衣領輕輕地抬高,為白青穿好衣服。
今劍則專注地系好腰帶,動作熟練而又準確。他的手指靈活地穿過腰帶的眼扣,緊緊地固定住。
三日月也在邊上幫忙,將衣服整理好。
在兩人的協(xié)助下,白青很快就穿好了狩衣。他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狩衣的顏色是深紅色的,白青的膚色偏白,確實是很承。
“呀這里怎么壞了?”小狐丸看向了三日月,在審神者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
“真的哎,大袖這邊壞了的話可不行。”今劍看著小狐丸指著的地方說著。
“那就只能定一件新的了。”白青看不到自己狩衣壞的地方,嘆了口氣。
“抱歉,主君,我不大擅長打扮這方面的事情。”三日月微微垂著眉眼,帶著歉意說到:“作為補償,主君,你若是不嫌棄,可以穿我的衣服。”
“三日月你的衣服?”白青頓了頓:“呀,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出陣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在買一件也來不急了,找個刀劍男子借一套。
符合那個是年代背景的雖然不少,但想來想去還是狩衣比較合適。
三日月很快拿來了自己的備用衣服,再給白青換上的時候,白青感覺到三日月在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些感嘆。
“主君,多吃一些比較好,這里都沒什么肉。”三日月的雙手搭著白青的腰。
“是嗎?我覺得我吃完蠻多的。”白青沒有太在意,因為平安京時代貴族是只吃兩頓的,刀劍男子為了考慮到白青的需求,三餐是不少,但是太少了。
本丸的食物也都是小巧精致的懷石料理為主,白青為了不讓自己餓肚子總是回自己做早餐,然后中午間插縫吃點東西。
“這里還是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