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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1 章

    “……?”白青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頭, 他不明白三日月的意思,三日月還是在笑著,

    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

    白青如此的安慰自己。

    “好看。”白青很滿意鏡子中的自己, 只不過因?yàn)槭轻饕? 有看慣了三日月的樣子,腰間不帶點(diǎn)東西總是感覺怪怪的。

    “主君是覺得左邊少了點(diǎn)什么嗎?”三日月看向白青搭著手的位置那是自己的佩刀的地方。

    “老狐貍。”白青看向三日月, 他算是知道三日月為什么要給自己衣服了,不就是想要也一起出陣嗎?

    習(xí)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空間的轉(zhuǎn)換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

    雖然時之政府已經(jīng)加班加點(diǎn)將空間通道穩(wěn)定了不少, 但是因?yàn)闀r空裂縫的緣故,這些空間通道并不完全穩(wěn)固。

    髭切和膝丸穿著出陣服,騎著馬。

    白青身上穿的是屬于三日月的狩衣。

    “主君,我剛才就想問了,你怎么帶了三日月還穿著三日月的衣服?”膝丸駕駛著馬車問到。

    “三日月把我的衣服弄壞了, 把他自己的賠給我了。”白青在馬車?yán)锖軟]形象的坐著。

    畢竟正坐實(shí)在是太累了,而且馬車本身就不是很熟悉, 白青擔(dān)心自己坐久了腿會抽筋。

    “哦~”兩人對視一眼之后, 發(fā)出了一聲恍悟的聲音。

    “主君,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嗯?”白青撩開了窗簾看先外面的髭切問到:“怎么了?”

    “兄弟[雙][飛]是什么意思?”髭切用一臉最純潔的語氣問出了最了不得問題。

    “咳, 咳咳咳。”白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半天說不出話,臉都憋紅了:“平行世界的我有些荒唐嘛。”

    “阿尼甲, 這種事情就別問主君了, 待會兒我和你說。”膝丸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去時之政府提供的搜索網(wǎng)站搜索了一下早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那個時候他還感嘆自家審神者要是能和平行世界的同位體想的那么開, 他們之間就不會那么辛苦了。

    那個時候阿尼甲正好出去拿快遞了,回來了自己也確實(shí)是不怎么好說這方面的事情, 只能帶待會兒和自家阿尼甲好好說說了。

    馬車在時空裂縫的位置停了下來,風(fēng)中傳來一股特殊的氣息。白青眉頭微皺, 他感受到了時空溯行軍的存在。

    髭切騎著馬單騎出陣,膝丸則守在白青身邊,保護(hù)著他。這些時空溯行軍的戰(zhàn)斗方式與眾不同,仿佛在保護(hù)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白青注視著前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不禁想知道這些時空溯行軍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突然,他們的目的得到了證實(shí)。一些時空溯行軍在死亡后,身上黑色的靈力開始逐漸揮發(fā),留下了一具具人類的尸體。

    白青的瞳孔收縮,他意識到這些時空溯行軍之所以戰(zhàn)斗力不強(qiáng),原來是因?yàn)樗鼈兏缴碓谌祟惿砩希]有完全融合。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這些人類受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成為了時空溯行軍的犧牲品。而他們的死亡也讓白青更加明白,時空裂縫的威脅不容忽視。

    他坐在馬車?yán)铮o握拳頭,這下任務(wù)的難度就很高了。

    這個時候,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一些不明顯的聲響傳來,有幾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四周。

    髭切橫起手中的太刀,冷眼看向來人。

    “來者何人?”

    是人類。

    刀劍男子因?yàn)槠跫s的限制他們不可能直接對人類出手

    “我們只木葉的忍者,不知道閣下是……”來人說話雖然是用敬詞,但是語調(diào)卻很懶散。

    “我們是日照護(hù)送某位大人的侍衛(wèi),途中遇到了劫匪。”髭切的語氣詞全是那種古代電視劇里可以聽到的。

    “抱歉,我們在追蹤一位非常麻煩的犯人,不知道可否上前查看?”

    “哈?”髭切握住了刀。

    在馬車?yán)锫犞鴦屿o的白青不得不感嘆,不愧是源氏一族出來的,說是演戲但是完全身臨其境啊。

    “髭切。”

    “主君。”髭切立刻換了一種語氣。

    “讓他們看看好了,不然待會兒上路會有很麻煩的尾巴的。”白青的聲音隔著馬車傳來。

    “我知道了。”髭切微微頷首。

    髭切拉著馬韁側(cè)開身。

    “盡快。”

    上位對下的語氣咄咄逼人。

    木葉的忍者相互微微頷首,從四周開始調(diào)查,有些去查看尸體,有些則是靠近了馬車。

    旗木卡卡西是人這種資歷深厚且有多次和大人物打過交道的人,所以檢查馬車這件事情就交給了他。

    這是一輛雙架獨(dú)轅的馬車,兩匹高頭大馬威風(fēng)凜凜地拉著它前行。

    馬車的外表雖然沒有太多華麗的雕刻,但卻散發(fā)著一股低調(diào)而莊重的氣息,它的車身沒有任何拼接的痕跡,看起來宛如一體成型。馬車四角的鈴鐺沉重地垂掛著,即使微風(fēng)吹過,也不會發(fā)出絲毫聲音,顯然是特意設(shè)計成在馬車行駛的時候才會發(fā)出聲音專用的。、

    “呀,抱歉了,主要是我們追查的那個犯人實(shí)在是過于危險,不然也不用這么打擾。”卡卡西看著眼前的這個淡綠色頭發(fā)的男子。

    很顯然,這兩個侍衛(wèi)是兄弟。

    馬車的價值不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兩個護(hù)衛(wèi)。

    “快點(diǎn)解決吧,我們還要上路。”膝丸撩起了厚重的車簾:“主君,我們進(jìn)來了。”

    馬車內(nèi)部的設(shè)計以舒適為主,整個車廂都鋪設(shè)著柔軟的墊子,中間坐著一位穿著深藍(lán)色狩衣的男子,頭頂上戴著一頂帶有垂纓的冠冕。他身姿挺拔,目光專注地盯著手中的一卷書,仿佛完全沉浸在其中,與外界毫無干擾。除了這位男子,馬車?yán)锟諢o一人。

    “卡卡西?”白青抬起眼看向來人挑了挑眉。

    “還真的是意外,大人你認(rèn)識我?”

    “誰能不知道木葉白牙之子呢。”白青放下手中的書卷,笑著看向卡卡西。

    “大人謬贊。”卡卡西客套了兩句,視線在馬車內(nèi)掃過。

    “你倒是很謙虛啊。”

    白青輕輕勾起嘴唇,露出一抹淺淺的弧度:“不知道有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

    “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大人還請放心。”

    “那就好,我們該上路了。”白青這么說著,微微皺起眉。

    有什么東西正在趕過來。

    白青可以感受的到,髭切和膝丸自然也是察覺到了。

    當(dāng)然在場的忍者們也是感覺到了一二。

    是之前的時空溯行軍反撲,但是因?yàn)槿陶叩募尤雸雒婧苁腔靵y。

    髭切和膝丸立即意識到事態(tài)的緊急性,他們毫不猶豫地?fù)踉隈R車前方,準(zhǔn)備保護(hù)白青免受攻擊。這些來人并不是一般的敵人,他們身手敏捷,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殺機(jī)。

    髭切舉起手中的刀,目光凌厲地掃過這些敵人,他的身體也猶如猛虎一般展現(xiàn)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他的動作迅猛而準(zhǔn)確,每一刀都能精準(zhǔn)地找到敵人的弱點(diǎn)。

    膝丸則以身體為盾牌,穩(wěn)穩(wěn)地站在馬車旁邊,憑借他堅實(shí)的身軀和敏捷的反應(yīng)力,成功地?fù)跸铝藥状喂簟?br />
    只不過敵人數(shù)量實(shí)在是太多,膝丸的防線被破,白青抓住膝丸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身后,手中的刀橫著接下一擊。

    “不要分心,膝丸。”

    戰(zhàn)場上的廝殺聲震耳欲聾,刀劍交錯,火花四濺。

    白青和敵人纏斗在一處。他故意將速度越來越慢,敵人也越來越多。

    髭切和膝丸也站在了白青的面前,木葉的忍者有意護(hù)著,但是隨即更多的木葉忍者到來。

    “卡卡西,你這邊怎么這么慢……”來人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視線直勾勾的看向了卡卡西身后不遠(yuǎn)處的白青。

    白青注意到了視線,抬起眼看去。

    是佐助。

    他的眼神平靜,仿若一潭深水,波瀾不驚,卻又隱藏暗流洶涌。

    但是白青很快收斂了視線,皺著眉看著身邊的膝丸,膝丸的手臂有些擦傷,不嚴(yán)重。

    膝丸是不怎么習(xí)慣審神者突然間裝成柔弱的樣子的,他看著那抓著自己手腕小心翼翼樣子的審神者身子一僵。

    “火影大人,你怎么來了?是熟人嗎?”卡卡西看向佐助有些疑惑的問到。

    “你是……阿青?”佐助仔細(xì)地觀察了半晌,嘴唇顫抖著叫了一聲。

    “嗯?”白青聽到這里才抬起頭,髭切站在了膝丸和白青的面前。

    “這個小名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叫過我了,火影大人,我們認(rèn)識嗎?”白青拍了拍髭切的肩膀意識他沒事。

    佐助呆愣愣地看著白青:“真的……不認(rèn)識我了嗎?”

    白青皺眉,他伸手按住額頭似乎在努力思索。

    佐助死死地看著白青,眼神中閃爍著痛苦,期待又忐忑。

    良久,白青皺著眉帶著歉意笑了笑。

    “抱歉,我們家沒有雇傭過宇智波一族的人。”白青聳了聳肩:“我記憶有些模糊,總覺得你很親切,或許你曾經(jīng)見過…我”

    白青說的模糊且曖昧,膝丸反手握住了白青的手。

    在佐助的身上隱約可以感覺到的,是那屬于時空溯行軍的氣息。

    之后的事情非常的理所當(dāng)然,這里靠近木葉,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白青他們的馬車也受損了,需要換一輛新的。

    白青騎著馬,髭切和膝丸在白青的兩側(cè),還有一匹馬由膝丸牽著。

    這里離木葉已經(jīng)不算遙遠(yuǎn)了,再走半個小時左右就到村口了。

    以前玩的游戲真的具現(xiàn)化在自己面前,白青還是很吃驚的。

    白青拉了一下韁繩,馬兒受驚嘶鳴,在原地踏蹄。

    第 92 章

    “主君。”膝丸不解地轉(zhuǎn)頭看著白青。

    白青笑著說道:“火影巖百聞不如一見, 很是壯觀。”

    “不著急的話可以好好參觀參觀。”卡卡西笑著說道。

    “嗯,一定。”

    “主君,我們先去安頓下來吧。”髭切下了馬拉住馬的韁繩, 因?yàn)檫M(jìn)了村子過了廣場之后就是商店街, 這里人來人往還是要以防萬一馬匹受驚傷人。

    膝丸在那邊登記信息。

    “火影大人,報告已經(jīng)堆起來了。”門口的鹿丸嘆了口氣說到:“再不好好就解決就要加班了。”

    他的視線也掃過了門口的三人, 不過來往木葉的大人物不少,鹿丸也是第一次見到相貌如此出眾的人。

    “火影大人, 多謝途中的出手相助,我們先去休息了,下次一定登門道謝。”白青也是下了馬。

    在禮儀方面,他和三日月相處的時間很久了,也學(xué)會了這些。

    “嗯, 下次見。”

    佐助站在原地望著那三人,手一直緊握著。

    他知道的, 雪青在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 但是他會做夢, 一個很恍惚的夢境。

    他靜靜地站在佐助的身邊, 微笑著。雪青的面容被柔和的光芒所籠罩,如同一幅模糊的畫卷,佐助渴望著去抓住他, 可卻總是觸碰不到。

    木葉的旅館不少, 白青他們隨便找了一個, 環(huán)境不錯。

    在頂樓的房間,推開窗就能看到木葉商店街的繁華景色。

    白青感覺到了不少視線。

    很顯然是暗部。

    “主君, 這里有溫泉哦。”髭切從衣柜里拿出了浴衣說到:“待會兒去泡個溫泉吧。”

    “哈哈哈,那就一起去吧。”白青看向了那在收拾行李的膝丸。

    “膝丸, 待會兒在收拾吧。”

    “好,我知道了。”膝丸將從馬車?yán)飵淼男欣罘旁谝贿叀?br />
    因?yàn)橛腥丝粗浊嗍遣辉趺戳?xí)慣別人侍奉的,但是必須做戲做全套。

    白青看著自己眼前的膝丸,微微垂下眼。

    心里在不斷的給自己打氣。

    膝丸在自己的面前而髭切則是在自己的身后。

    白青在換好浴衣,膝丸和髭切在幫自己系上腰帶的時候,白青微微垂著眼看著膝丸胳膊上的傷口。

    “疼嗎?”白青小聲的問到。

    白青過于小心翼翼的語氣讓膝丸很不習(xí)慣,他的身高比白青稍稍高些,但因?yàn)樽藙莸木壒氏ネ枋翘ь^看著白青。

    “并不是很疼。”膝丸躲開了視線,幫白青處理腰帶的動作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那種視線之中只有自己的模樣讓膝丸有些慌張。

    整理好浴衣,髭切和白青去浴場,膝丸因?yàn)橛猩蠜]去溫泉,他去負(fù)責(zé)將馬車找人重新定做一輛。

    這家溫泉和本丸的溫泉是沒法比的。

    本丸的天然溫泉要大上許多,而且周圍的枯石白沙也很好看,這里只是人工熱水做出來的。雖然比不上正式的天然溫泉,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還算是不錯的選擇了。

    白青不習(xí)慣被人侍奉,但是周圍的暗部并不少,髭切出乎意料的主動,白青只能盡量放空思想想著別的東西,然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主君在想什么?”髭切靠在浴池邊緣笑著問到。

    白青被髭切幫著洗漱完坐在溫泉之中后,抬起頭看著髭切,招了招手。

    髭切有些不明所以的探過身,轉(zhuǎn)而髭切被白青抓住了肩膀扯下了溫泉。

    “哎呀呀,主君這還真的是壞心眼呢,都濕透了。”髭切撩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fā)說到。

    白青則是想著這是一只大橘貓,努力的壓制這尷尬。

    “噗呲,髭切,難得的一起洗嘛。”白青靠著背后的石頭,熱水浸泡的他舒服的瞇上了眼睛。

    “主君。”髭切則是靠近了白青的方向,雙手挽住了白青的肩膀,兩人之間的距離陡然拉進(jìn),他的嘴唇蹭過白青的耳廓。

    “這樣才算做戲哦。”

    髭切在白青的耳邊輕聲說到。

    “壞心眼的是你啊,髭切。”白青把臉埋在髭切的肩膀上,被濕透了的浴衣靠著并不舒服,但是可以遮掩白青的表情。

    “哈哈哈,主君這么快就害羞了?還真的是可愛啊。”髭切的手在水下動作不會讓那些暗部發(fā)現(xiàn):“主君,你知道嗎?嫉妒可是讓人變成鬼的哦。”

    “哇,不會吧,你連你弟弟的醋都吃啊。”白青第一次覺得這些千年老刀真的是很會演戲,這個放在現(xiàn)代最起碼得一個奧斯卡吧,白青差點(diǎn)以為自己真的是那種被兩兄弟愛上了,這兩個明明平日里和自己距離不遠(yuǎn)不近的。

    “就是因?yàn)槭亲钣H的弟弟,不要無視我嘛。”髭切的額頭抵著白青的額頭,兩人的視線之中只有彼此。

    髭切當(dāng)然是知道白青眼神的躲閃代表了什么,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對這個人的喜歡和占有欲。

    肉都送到嘴邊了,怎么能不嘗一口呢。

    只不過三日月都還沒得手,只能說明審神者其實(shí)是抗拒和他們進(jìn)一步發(fā)展的,他也得保持度才可以。

    髭切抱著白青,遮掩了眼底的微紅,如果審神者還能保持冷靜,他一定會詫異的髭切身上時空溯行軍的微弱氣息。

    只不過溫泉縈繞的霧氣很難看清楚兩人的表情,白青因?yàn)槿毖鹾粑苍絹碓匠林兀X袋有些暈眩。

    “呀,主君還是太虛弱了。”髭切抱起暈乎乎了的白青說到。

    “不是所有人都想你們兩兄弟體力那么旺盛。”白青用手蓋著臉說到:“啊啊啊,說我虛弱了也太過分了。”

    “我倒是很期待在溫泉里做完呢,下次回去的時候試試?”髭切換了一身衣服坐在白青的床邊說到。

    “那溫泉的打掃你來做,我不會讓膝丸幫你的。”白青因?yàn)樯w著眼睛,什么話也敢接,畢竟本身不是什么純情大男孩,白青還是能夠適應(yīng)這種氛圍的。

    “哇,主君真絕情,那我們快點(diǎn)處理完事情,早點(diǎn)回家吧。”髭切笑著說道。

    “嗯。”白青應(yīng)了一聲。

    夜晚,膝丸還沒有回來。

    白青已經(jīng)躺下了,白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髭切在自己面前比劃了一個叉。

    “不行哦,主君,我得守夜。”

    “不管怎么說是忍者村,木葉不會出事的吧?”白青說到。

    “達(dá)咩,我不相信他們。”

    “行吧。”白青把臉埋在被子里,聽起來似乎是有些委屈。

    “好了,主君,等到回去之后在慢慢補(bǔ)償你。”髭切哄勸著白青,白青在被窩里哼唧了幾聲。

    白青的一晚上睡得很舒服,次日大清早,髭切和膝丸已經(jīng)在等著白青了。

    “既然馬車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nèi)ス涔洌俊卑浊鄵Q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浴衣,髭切和膝丸兩人也認(rèn)出來了這套衣服是三日月的。

    這老頭子人不在,但是出乎意料的有存在感呢。

    髭切笑的更加和善了。

    膝丸看著髭切的笑,理解了自家阿尼甲的意思。

    他們作為主君的刀劍,對于審神者有著天然的愛欲,只不過……

    主君雖然離開過一段將他們放置不管不顧時間,但他是主動回來的并且許諾不會讓在他們孤單之后,他們也不會強(qiáng)行留下審神者了。

    既然有約定,他們肯定是喜歡會對他們微笑的主君。只要主君愿意接受他們就好,至于其他的,他們暫時不想多管。

    木葉的商店街熱鬧且人來人往,髭切他們也換了輕裝,他們的容貌本來就出色,忍者這種地方勞作的是多數(shù),忍者又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日常作息不規(guī)律,看到像是髭切膝丸白青他們自然是會多看兩眼。

    白青穿著寬松的浴衣,布料上繡著精致的暗紋花紋,腰間的帶子也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結(jié),白皙纖細(xì)的腳踝露了出來。腳下踏著木屐,看起來很悠閑的樣子。

    頭發(fā)上金絲流蘇柔順的垂落著。

    一顰一笑之間帶著勾魂攝魄的美艷和魅惑,白青走到哪里都是焦點(diǎn)。

    白青這次來是有足夠的錢的,所以什么東西只要看上了不問價格直接就買了,街上的人就更加歡迎白青他們了。

    所以問一些事情也很方便,比如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比如現(xiàn)在火影怎么樣之類的。

    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是宇智波模樣忍者來到了白青他們身邊。

    他的年歲看起來不大,也就是十五六歲,很標(biāo)準(zhǔn)的宇智波模樣,黑色的頭發(fā),眼尾上調(diào),膚色微白。

    “日照大人,火影大人準(zhǔn)備了午宴,想要邀請您去參加。”

    宇智波沒有滅族,甚至看起來在木葉生活的還不錯。

    平行世界無限可能。

    白青微微頷首表示自己一定會準(zhǔn)時到訪。

    “日照大人,請。”

    “是火影大人的邀請,我們還是去換身衣服吧。”白青看著歪了歪頭說到。

    “火影大人說了,無事,只是普通的家常聚餐,讓木葉進(jìn)一下地主之禮。”對方微微低著頭說到。

    “呀,火影大人還真的是客氣。”白青聽到對方這樣講了,也不再糾纏,反正他們遲早會見面的。

    宇智波的領(lǐng)地人并不多,所以占據(jù)的面積并不多,但是地理位置不錯,依山傍水的,宇智波領(lǐng)地也不再是對外封閉,里面也可以看到不少普通木葉村民。

    一路朝著一棟并不起眼的民居走了過去,領(lǐng)到之后,那人微微頷首就告別了。

    門也就打開了,是佐助。

    “歡迎,日照大人。”

    第 93 章

    “唐突打擾了。”白青也是微微頷首。

    “請隨便坐吧。”佐助讓開了身, 請白青他們?nèi)胛荨?br />
    “謝謝,不知道火影大人喜歡什么,我們也就只是在路上買了些花, 希望火影大人海涵。”白青微笑著說著, 將膝丸懷里的花接了過來遞給了佐助。

    佐助伸手接住,聞到了一股淡雅的香味, 并不是花香,當(dāng)然他也知道只怎么回事, 在路上的暗部已經(jīng)來匯報了,是他們?nèi)嗽趤淼臅r候因?yàn)闊o法敲定送什么禮,最后選了花之后,日照用了膝丸身上的香墜綁了個蝴蝶結(jié)在花上。

    白青進(jìn)了屋子之后,這里并不是非常大或者裝修的很豪華, 畢竟是火影的住處,要是一下子就被發(fā)現(xiàn)得了, 那很容易成為目標(biāo)的。

    “不必拘束。”佐助將花放在了一側(cè)的的置物架上:“隨便坐吧。”

    “這里只有火影大人一人嗎?”白青環(huán)視了一圈詢問道, 這里的擺設(shè)并不多, 除了桌椅和柜臺之外也就只有墻壁旁邊的書櫥和一些雜亂但很可愛的小玩意兒。

    “雙親已經(jīng)在了, 尼桑在廚房,很快就來了。”佐助走在前面說到。

    在佐助他們屋子的后屋有個大和室,平日里也做會議室或者宴會廳用。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面貌在白青的記憶中已經(jīng)模糊了許多, 只留下了一些模糊的影像。

    宇智波鼬倒是在白青入座之后沒多久, 端著一些清酒走進(jìn)了房間。

    宇智波富岳笑著和白青說道:“這段時間山賊混亂, 給您帶來了不便,真是抱歉。”

    白青微微一笑, 說道:“這并不是您的過錯,我只是運(yùn)氣不好。木葉這邊是我遇到的最和平的地方, 看得出來火影和宇智波一族非常努力保護(hù)村子的安全。”

    宇智波富岳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激地說:“謝謝您的理解,日照大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智波美琴也走進(jìn)了房間。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溫柔的氣息。

    “日照大人,歡迎您。”宇智波美琴微笑著向白青致意。

    白青還禮之后看著自己面前的懷石料理再次感嘆。

    你們給我好好吃飯啊,日本人!

    “說起來,日照大人是打算往什么地方去?”佐助拿起酒盞親抿了一口說到。

    “也談不上什么目的,只不過是在家里閑散著無聊,帶著侍衛(wèi)到處去逛逛,看看不同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白青說到。

    “哦?不知道日照大人是否介意說說路上的事情?”佐助盯著白青。

    “這個啊,嗯,我想想砂之國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日,沙漠中的綠洲,還有沙漠上奔馳著的駱駝,讓人過目不忘,還有雨之國的云霧繚繞,雪之國的高原雪嶺”白青慢悠悠的敘述,好在這個游戲里里面很多國家都沒有提及到,取的名字也很容易聯(lián)想到這個國家的地理風(fēng)貌,所以白青也能娓娓道來。

    “真是美麗啊。”

    聽完白青的描繪之后,佐助忍不住稱贊,而一邊的宇智波美琴則是微笑著看著白青,眼睛彎彎。

    “那么日照大人還需要去什么地方嗎?”佐助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雖然再笑,但是眼底沒有笑意。

    很顯然,白青的回答很籠統(tǒng),他并不滿意。

    “有很多哦,信馬由韁,去到哪里是哪里。”白青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道。

    “那么日照大人是要繼續(xù)沿途游覽呢,還是打算找個地方停歇幾天呢?”

    “這個嘛,等到新的馬車到手了,我們就會走了。”白青說道。

    “這樣啊,那就預(yù)祝日照大人此行愉悅吧。”佐助說完,舉起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

    白青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盞將酒水喝完,身邊的膝丸立刻給白青滿上了。

    之后的宴會氣氛非常的融洽,但是白青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但是具體少了什么卻又想不出來,難道是因?yàn)樽糁膽B(tài)度太冷淡了,所以才這樣?

    白青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不管如何,佐助是不會放棄對于這個人的調(diào)查,而且,從他的直觀感受上來說,日照并不是沒有說實(shí)話。

    暗部傳來的消息中也足夠說明,這兩個兄弟和這個雪青之間關(guān)系不是只是普通的主仆,但這種事情在貴族之間并不少見,所以也不奇怪。

    只不過他也不清楚自己心中為什么會有無名的怒火,而且還極其旺盛。

    尤其是看到雪青時不時的看向那兩兄弟的時候,眉眼之間都是帶著笑意,這讓佐助覺得異常的惱怒。

    坐在佐助身邊宇智波鼬在桌下不著痕跡的拉了拉佐助,讓他注意一些。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總是很快,因?yàn)樽糁腔鹩埃ぷ骱芏嘈枰崆半x席到也沒什么。

    下午,那個之前叫白青忍者來帶白青逛逛木葉,說是佐助安排的。

    “呀,火影大人對我們還真的是上心啊。”白青笑著說道。

    “日照大人言重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那人說到。

    “那么就麻煩你了。”白青客氣的說到。

    白青他們和那個人并肩行走在木葉的街道上,一邊欣賞著風(fēng)景一邊說話,對方叫阿優(yōu),今年十五歲,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三年了,今年剛剛當(dāng)上中忍。

    “哇,十五歲當(dāng)上中忍很厲害了。”白青歪了歪頭夸獎到。

    “大人謬贊。”阿優(yōu)微微頷首說到。

    “我十五歲的時候摸魚打諢還在考慮怎么離家出走呢。”白青歪了歪頭笑了起來說到:“你們那個時候找了我很久吧?”

    白青看向落后自己一步半的髭切和膝丸。

    “也沒有找很久啦。”髭切笑著眉眼彎彎:“畢竟主君從小最喜歡的游戲就是躲貓貓嘛。”

    白青看著不遠(yuǎn)處的房檐上正在曬太陽的貓,明亮的陽光灑在它那柔軟的毛皮上,猶如一縷溫暖的光輝。貓咪感受到陽光的呵護(hù),舒展著它纖細(xì)的身體,優(yōu)雅地伸了個懶腰。它的小爪子蜷曲,輕輕地抓住了檐邊的瓦片,仿佛在抓住一顆小小的幸福。

    “說起貓,歌仙是不是在廚房那邊養(yǎng)了一只橘貓?”白青像是突然響起般問到。

    “恩,那只貓叫做小吉。”髭切回應(yīng)道。

    “優(yōu),你們這里的貓看起來和我們那邊的不怎么一樣,是什么品種啊?”白青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阿優(yōu)詢問到。

    “對于寵物這方面不是很了解。”阿優(yōu)搖搖頭,說到:“不遠(yuǎn)處就有一家寵物店,大人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去那邊問問。”

    “寵物下次再說吧,那邊好像有個不錯的東西。”白青指了指不遠(yuǎn)處飾品店。

    不然說忍者的手指靈巧呢,他們做出來是的飾品確實(shí)非常的精致漂亮。

    掛在櫥窗里的紫藤花是用羽毛做的,栩栩如生的紫藤花層層疊疊,纏在枝椏之間,一朵一朵開放的鮮艷欲滴。

    “膝丸,付錢。”白青一眼就看中。

    “主君,這是給長谷部?”髭切問道。

    “是啊。”白青點(diǎn)頭。

    膝丸將錢遞給老板,老板接過錢,笑瞇瞇的說道:“大人我們這邊還有很多精巧的飾品,慢慢看。”

    “我們不在,長谷部肯定要給我們打掩護(hù),今年田收和領(lǐng)地內(nèi)賬目要點(diǎn)一次了,他肯定炸,這個算是賠禮了。”白青笑著拍了拍髭切的肩膀,然后將那些精致的飾品裝放進(jìn)了老板遞過來的盒子里面。

    這家飾品店里的東西都非常的精巧,白青挑選的那幾件飾品更加的華麗,膝丸付錢老板包起來之后滿臉都是笑意。

    白青在阿優(yōu)的帶領(lǐng)下逛了比較有名的那幾個店,日色西沉,白青他們告別阿優(yōu)回到了旅館。

    洗漱換衣。

    白青坐在矮桌邊,現(xiàn)在算來時間,第一部隊(duì)的其他人現(xiàn)在也在來的路上了把。

    髭切坐在書案邊幫白青寫信,信件內(nèi)卻是給巴形的,要他們盡快來木葉會和,記得帶馬車來這種。

    畢竟白青不知道古代信件的格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會毛筆字,這個時候膝丸咦了一聲。

    “怎么了的,膝丸。”白青看向膝丸的方向。

    “東西好像被動過了,但我不是很確定。”膝丸說道。

    “怎么了?”白青來到了膝丸的身邊。

    “主君,你看。”膝丸的手里是三日月的頭巾:“折法不一樣……?”

    “嗯,確實(shí),有人來過了。”因?yàn)榘浊嘣谧咧苞Q丸很不高興沒有出征,所以把三日月的頭巾干脆折了一只很奇怪的帶腿的鶴,白青覺得好玩就帶上了,但是現(xiàn)在這只鶴不一樣了。

    “整理丸,東西有丟嗎”髭切放下了筆說到。

    “膝丸啊,膝丸!主君我是膝丸!有沒有丟東西還是需要再清點(diǎn)一下。”膝丸說到。

    “不管如何,髭切,你先去把鷹放出去,讓巴形來接我們,我們這邊清點(diǎn)一下,如果沒有丟重要東西,我們現(xiàn)在就走。”白青說到。

    “了解。”

    “我清楚了,主君。”

    白青的面前有個黑色的箱子,畢竟凡事要事出有因?yàn)榱苏{(diào)查木葉的特殊性,白青他們總是要裝出一副目的來。

    在那看起來并不起眼的箱子里,是一份有關(guān)狐之助作的空白卷軸。

    沒錯,就是空白卷軸,什么都沒有。

    但是兩側(cè)的機(jī)關(guān)非常嚴(yán)密,只要打開的方法不對,箱子夾層里密密麻麻的起爆符就會直接爆炸,很顯然,這個箱子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但是因?yàn)榉至可系牟粚牛麄円舶l(fā)現(xiàn)了異常。

    “這邊沒有被打開過。”白青說到:“可能是只尋常小偷。”

    第 94 章

    “只是尋常小偷的話應(yīng)該所有的箱子都會打開。”髭切說到:“主君, 如果沒有下定決心的話,還是早點(diǎn)走吧。”

    “可惜,現(xiàn)在的火影看起來太年輕了, 雖然說是聽說繼宇智波斑之后的人, 但是沒想到年紀(jì)這么小。”白青有些頭疼:“這樣的話,實(shí)力有了, 但是我怕在立場方面很難,雇傭到他。”

    “除了木葉, 我們還有別的地方,不急。”膝丸也安慰道:“巴形那邊說砂忍村的我愛羅也很年輕,自己的勢力并沒有很好擴(kuò)展,而木葉不管怎么說,宇智波一族出乎意料的團(tuán)結(jié), 主君,我們可以考慮一下。”

    “唉。”白青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雖然是這么說, 那個叫做佐助的, 我還以為我長得像他好友可以稍稍好說話一些, 結(jié)果是死了十多年的, 這就很難說了,而且,我總是被他看著發(fā)毛, 吃飯的時候你們是看到的, 如果不是他哥, 估計我要被他揍了,我都快被懷疑他已經(jīng)被雇傭了。”

    白青說的語氣夸張, 但是沒有人笑。

    “真的假的,我在說笑啊。”白青努力試圖緩和氣氛。

    “主君,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來木葉豈不是一開始,就落在了那個人的計劃之中?”膝丸壓低了聲音說到。

    這些謎語都是說給在監(jiān)視的暗部聽的。

    “不,如果真的是他被雇傭了的話,我們現(xiàn)在哪有這么悠閑的逛街,甚至都走不出宇智波宅,八成只是聽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擺明立場了。”白青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他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一絲堅定之色。

    “那我們離開就得花些時間了。”白青說著皺起眉:“不要驚動太多人。”

    “頭疼就休息一會兒吧。”髭切過來揉了揉白青的額頭,順勢讓人躺在自己的膝蓋上。

    “搞完這一切在休息吧。”白青說到:“我在武力之上不如你們兩個,到時候真的到了那個時候……”

    “主君!”

    “這不是說笑的,髭切,膝丸。”白青語氣嚴(yán)肅:“先不說了,收拾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

    收拾東西其實(shí)非常快,他們本身東西就不算太多。

    白青看著那兩人,揉了揉鼻梁,說實(shí)話,髭切和膝丸完全把驚弓之鳥那種感覺給演出來了。

    真不愧是刀劍男子,活了上千年什么會不知道?

    夜色深沉,木葉的街道也逐漸安靜下來了,偶爾傳來犬吠和雞鳴狗吠,這個時候,白青他們正從旅館里悄無聲息的溜出來。

    膝丸已經(jīng)給馬匹套上了韁繩,白青拉起了韁繩剛剛打算上馬的時候。

    先出去的髭切回來了。

    “主君,木葉晚上宵禁關(guān)門了。”髭切說到。

    白青扶住馬鞍準(zhǔn)備躍上馬背,但是聽到了這句話停頓了。

    “那就等明天天亮吧。”白青嘆了口氣,下了馬。

    回到了房間,一晚無眠。

    “算是變相軟禁?”白青沉默了許久之后問到。

    “主君,別太擔(dān)心,指不定是日常關(guān)門呢。”髭切摟著白青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比起考慮那些還沒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好好休息。”

    “哎,要是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該來。”白青閉著眼嘆了口氣。

    “主君,先睡吧。”膝丸收拾好了床鋪:“我們都在。”

    “恩……”

    一夜無夢。

    第二天,白青緩緩從夢中醒來,迷蒙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他揉了揉沉重的睡眼,眺望著窗外,只見細(xì)密的雨絲如銀色的絲線般垂落,重重的敲打著窗戶。

    天空中,一道道閃電劃破暗沉的云層,猶如神差般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道熾熱的閃電之光,仿佛是神明手中的利刃,威嚴(yán)而又可怕。

    “這天也太恐怖了吧?”白青皺著眉說到。

    “這天是走不了了。”膝丸在白青身邊坐下:“昨天我出去探聽消息,發(fā)現(xiàn)大概十公里左右,有一個小鎮(zhèn)子。”

    “髭切呢?”

    “阿尼甲去打聽消息了,還沒有回來。”

    “好吧。”

    白青靠在了桌子邊上,吹下眉眼思考者什么。

    暗部少了一些,但還是在。

    這個時候套房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膝丸去開門。

    “主君,那個叫做阿優(yōu)的來了。”膝丸說到:“他帶來了木葉的特產(chǎn)早餐。”

    “好,進(jìn)來吧。”白青收拾了一下衣領(lǐng),對著鏡子拍了拍臉,很快,愁容就已經(jīng)消失了。

    在餐廳里,阿優(yōu)帶來了一個精美的食盒,打開后里面是不少精致的早餐。

    “阿優(yōu),外面雨這么大,你怎么來了?”白青

    說到,拿起叉子嘗了一口。

    “畢竟日照大人是木葉的客人,怎么能怠慢了。”阿優(yōu)微微鞠躬說到。

    “是這樣啊。”白青笑的眉眼彎彎:“木葉的待客之道還真的是讓人賓至如歸啊。”

    “大人說笑了。”阿優(yōu)笑著說道:“說起來,大人聽說是打算環(huán)游世界?”

    “是啊。”白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到:“阿優(yōu)也有興趣出去玩嗎?”

    “如此盛景自然是要見識見識。”阿優(yōu)說到:“只不過家里還有人需要我照顧走不開身……說起這個,日照大人,如果你是打算朝著南方去的話,那邊還是得小心一些。”

    “南方……有什么東西嗎?土匪?”白青靠在了桌子上,微微側(cè)身表示自己在聽。

    南邊,確實(shí)是是有微妙的時空溯行軍的痕跡,也就是之前突然消失的地方。

    “不是,比土匪更加微妙,嗯,怎么說呢,比較貼近……妖怪?”阿優(yōu)說著似乎也不怎么確定:“但是如果說是要去霜之國的話,最快的路線就是從南邊走,我私下建議還是繞路,或者多請一些人保護(hù)快速通過比較好。”

    “說起多請一些人,我到也是有這個打算。”白青說到:“阿優(yōu)有推薦的人嗎?”

    “啊,這個,我到很難說。”阿優(yōu)歪了歪頭說到:“不過現(xiàn)在空著的話,旗木卡卡西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六代火影,啊,倒不是說別的事情,他只是不喜歡處理文書而選擇辭職,在能力上是值得信任的。”

    “卡卡西啊,說起這個,我們家和白牙到有過一段一段緣分。”白青說著笑了起來。

    “嗯?日照大人和旗木茂朔先生認(rèn)識?”

    “倒不是我,我那個時候應(yīng)該我還沒出生?”白青歪了歪頭思索到:“我也是聽家里的老一輩說起過,以前商隊(duì)得到過白牙的幫助,聽說很可靠,后來也知道了卡卡西,他的能力哪怕是遠(yuǎn)在國境邊緣的我都是聽說過的,要是雇用得了他的話,確實(shí)是路上不用太擔(dān)心了。”

    白青說著,看向膝丸:“怎么樣?”

    “主君覺得可以的話,我自然贊同。”膝丸說到。

    “還有別的嗎?”白青想了想,繼續(xù)問到。

    “不過要是資金充足的話,直接雇傭火影,是最方便最快的方法。”阿優(yōu)說著輕輕咳嗽了一聲,耳廓有些發(fā)紅:“就是資金會比較,嗯。”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不是問題。”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現(xiàn)在缺的不就是錢嘛,說起來,木葉還有別的可以玩的地方嗎?適合雨天的。”

    “這個啊,我想想。”阿優(yōu)說到:“木葉有個酒館,據(jù)說里面的酒是從波之國運(yùn)送過來的。”

    “哦?還挺有特色嘛。”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這樣,今天就去看看。”

    “好!”

    木葉的酒館坐落在繁華的鬧市區(qū),門前的商店街早早就搭起了防水布,避免雨水的侵襲。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還是不少,白青跟著阿優(yōu)來到了一個酒館前。

    木葉的地理位置很好,再加上火影的管理不錯,這里匯聚了五湖四海的商品。剛剛踏入酒館就被松木香吸引,各種各樣的酒水在柜臺上排列整齊,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

    “真是個好地方。”白青感慨道,他望著柜臺后面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酒壺,上面刻滿了各種花紋和圖案,看起來非常精美。

    “這里的酒都是從波之國運(yùn)送過來的,非常有特色。”阿優(yōu)解釋道,“你可以嘗嘗看。”

    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阿優(yōu)給他推薦一款好酒。阿優(yōu)揮了揮手,酒保立刻拿出了一瓶看起來很古老的酒,上面包裹著黃色的泥土。

    酒保慢慢拔開酒瓶塞,一股濃郁的松木香立刻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酒館。白青聞到這股香氣,心中不禁一震,仿佛回到了童年時在森林中漫步的日子。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細(xì)細(xì)品味。酒液入口,溫潤而香醇,仿佛在舌尖上跳躍的音符。白青閉上眼睛,陷入了對松木的回憶之中。

    “怎么樣?好酒吧?”阿優(yōu)看著白青的神情,笑著問道。

    白青微微點(diǎn)頭,緩緩睜開眼睛:“確實(shí)是一款不錯的酒。”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酒保走了過來,面帶微笑地問道:“先生,還需要什么嗎?我們這里還有其他特色的酒品,可以給您推薦一些。”

    白青望向酒保,微笑著說道:“給我來一瓶你們最特別的酒吧。”

    酒保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找最特別的酒。不一會兒,他拿著一瓶金色的酒走了回來。

    “這是我們酒館的招牌酒,名為‘金龍’,是由龍眼和特殊的草藥釀制而成,口感醇厚,非常獨(dú)特。”酒保介紹道。

    第 95 章

    白青接過酒瓶, 仔細(xì)端詳。瓶子上有一條金色的龍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他輕輕搖晃酒瓶,酒液如金色的漣漪一般在瓶中流動。

    他抿了一口金色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入胃中, 立刻傳來一股炙熱的能量, 仿佛有一條巨龍在體內(nèi)翻騰。

    酒館另一側(cè)是一個拉著帷幕的紅色舞臺,另一個服務(wù)員拿來了菜單, 很顯然是可以點(diǎn)節(jié)目看。

    現(xiàn)在還是早上,來酒館的人還不是很多, 但是可以點(diǎn)的節(jié)目不少。

    “阿優(yōu),你喜歡什么?”

    在酒館的另一側(c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來,映照在舞臺上,如同一片橙紅色的海洋。

    一位服務(wù)員輕輕遞來了一本精美的菜單, 上面精心排列著各種各樣的節(jié)目。、

    很顯然,網(wǎng)絡(luò)設(shè)備還不怎么發(fā)達(dá)的這個年代, 打發(fā)時間只能靠人。

    盡管現(xiàn)在還是早上, 酒館里的客人并不多。

    白青看了眼菜單, 上面從普通的歌舞表演到陪酒都有。

    他隨手就點(diǎn)了三個最貴的陪酒, 然后點(diǎn)了幾處節(jié)目。

    陪酒的三人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中。兩位妙齡少女身著華美的和服,給人一種典雅復(fù)古的感覺。她們的妝容精致而細(xì)膩,紅唇微啟, 眼眸深邃。而那位男子則氣質(zhì)沉穩(wěn), 一身翩翩風(fēng)度, 衣衫整潔。

    說是陪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里來的貴公子大小姐。

    對于陪酒, 膝丸是很熟練的,本身他是源氏的寶物, 在歷史之中這種場面不少。

    相對的,白青反而不怎么習(xí)慣,但是他們要什么,白青就點(diǎn)什么,不過見慣了刀劍男子的美貌,人間也就失去了原本應(yīng)該有的魅力。

    白青看著舞臺上表演木葉年代劇,小優(yōu)很貼心的把酒換成了酒精飲料。

    他還給刷了不少錢給那三個陪酒以及舞臺的工作人員,酒館為了這個大方的雇主甚至對外專門閉店了一天。

    白青還問到了最近來木葉的大致的雇傭情況,畢竟能和火影見面的總是會有點(diǎn)水花。

    但是得到的就是火影大人忙各種事情已經(jīng)很久沒有任務(wù)了。

    當(dāng)了深夜,陪酒的工作人員想要攙扶有醉意來的白青去休息,被膝丸拒絕了。

    膝丸抱著白青走向門外的。

    “主君,你喝的太多了。”膝丸說到。

    “只是果汁和家里的一樣。”

    “回去之后我會去你的水吧鎖起來。”膝丸看著白青難受靠在自己身上的樣子說到。

    白青有個做飲料的水吧,里面除了飲料還有一些高度的酒水。

    “膝丸好過分。”白青嘟囔了一句。

    膝丸聽到這句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腳步變得更快。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白青居住的房間。

    白青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癱軟一團(tuán),不會鬧。

    “阿尼甲,你回來了?有沒有和巴形他們聯(lián)系上?”膝丸看向房間里的髭切,他立刻感覺到了不對,但是有些事情主君已經(jīng)和他們說過了。

    忍者會變身術(shù),可以從外貌上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還沒有,戰(zhàn)鷹估計因?yàn)橄掠暌矔t幾天到。”髭切來到了膝丸的身邊:“哎呀呀,怎么喝成這樣?”

    對方的語氣和聲音都很自家的阿尼甲。

    “今天在酒館喝的多了點(diǎn)。”膝丸說道。

    “你啊……主君年紀(jì)還不大,還是得小心些。”髭切把白青從膝丸懷里接了過來:“我先帶主君去洗漱了嗯,陪酒丸。”

    “啊啊啊啊啊,阿尼甲,膝丸啊,膝丸!”膝丸有些抓狂:“我去準(zhǔn)備一些醒酒的東西,不然主君明天會難受。”

    “嗯。”

    這一晚,白青睡得昏昏沉沉。

    早晨,他伸著懶腰醒來,渾身酸痛無比。他坐起身子揉著腦袋。

    他記得昨晚好像和膝丸一起吃了飯,然后回房睡了覺,接下來的記憶他卻有些模糊了。

    “主君,喝點(diǎn)醒酒茶。”髭切很合時宜的拿過來一杯溫?zé)岬男丫撇琛?br />
    “膝丸呢?”白青靠在髭切身上:“喝的太多了,難受。”

    “弟弟去買點(diǎn)心了。”髭切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白青微微垂下眼。

    “嗯……嗯。”白青看著那湊到自己唇邊的茶杯撇了撇嘴:“不喝。”

    白青雖然有些醉酒的后遺癥,但是眼前的人不是刀劍男子,白青是可以輕而易舉分辨出來的。

    然而,白青并沒有揭穿他的謊言,而是任性地耍賴。他緊緊抱住髭切的脖子,將他壓在床上,整個房間里彌漫著醒酒湯的香氣。

    白青雙手撐在髭切的頭側(cè),俯下身。

    額頭低著額頭,四目相對。

    鼻尖抵著鼻尖。

    呼吸交纏。

    “怎么回事?”白青在髭切的耳邊說道:“你的身上怎么有股甜甜的味道?”

    “呀,可能不小心哪里沾到的吧?”髭切這么說著雙手挽住了白青的肩膀:“主君是不相信我嗎?”

    “我家的髭切這么可愛,我當(dāng)然要防著了。”白青說著抱著髭切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頸部說到。

    之所以不敢看著髭切是因?yàn)榘浊啾蛔约旱脑捊o酸到了。

    “我再睡一會兒。”白青抱著髭切的脖子,讓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對方的臉頰,閉上了眼睛。

    髭切看著自己身邊毫無防備的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膝丸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他今天試圖去找自家阿尼甲的消息很顯然,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他來到床邊看著那個點(diǎn)冒牌髭切和自家審神者有些擔(dān)憂。

    “膝丸。”白青嗓子嘶啞的叫了一聲,同時翻了個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很顯然,他希望膝丸睡在她身邊。

    膝丸放下手中的刀,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了進(jìn)去。

    白青很順利的就抱著膝丸的腰,手還從膝丸的浴衣領(lǐng)子里伸了進(jìn)去,在膝丸的后背寫了一句。

    這不是髭切。

    膝丸當(dāng)然分辨的出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摸白青的脊背安慰。

    白青也沒有賴床很久,差不多半個小時白青之后白青就起來了。

    “膝丸,髭切,明天收拾一下去碰碰運(yùn)氣,在火影那里。”

    白青說話還有些語序倒裝,不過還是可以理解什么意思的。

    “我知道了。”

    “了解。”

    “髭切,你明天和我去火影那邊,膝丸,你老樣子。”白青揉了揉額頭又說了一遍,很顯然他想表演一下宿醉:“然后,然后先睡覺。”

    “好。”髭切揉了揉白青的頭發(fā):“主君不用這么擔(dān)心的,好好休息,交給我們就好了。”

    “是啊,主君。”膝丸說到:“我去準(zhǔn)備一點(diǎn)醒酒茶,喝了再睡,不然明天會難受的。”

    “奧。”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去洗澡。”

    “呀,主君,我?guī)闳グ伞!摈谇行χf到。

    但是白青渾身一僵。

    “醒酒茶還是髭切去做吧,之前膝丸你準(zhǔn)備的那杯有奇怪的味道。”白青坐起身子抓了抓頭發(fā),很快掩飾好了自己剛才的不對勁。

    “哎?味道很奇怪?我明明是按照歌仙以前的做法……阿尼甲,這次就麻煩你了。”膝丸也反應(yīng)過來了,轉(zhuǎn)移了話題。

    “呀嘞呀嘞,好吧。”髭切聳了聳肩:“主君就交給你了,洗澡丸。”

    “膝丸,膝丸啊阿尼甲!”

    白青揮了揮手,他被膝丸拉了起來。

    “抱。”白青抱緊了膝丸,把臉埋在他的頸部,撒嬌這種事情做了一兩次之后就習(xí)慣多了。

    膝丸抱著白青走向浴室,他的耳廓紅紅的,很可愛。

    簡單的洗了個澡,回到房間,髭切已經(jīng)把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醒酒茶也準(zhǔn)備好了。

    和之前膝丸準(zhǔn)備的氣味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這個玩意兒只要去調(diào)查一下膝丸去買的藥就可以復(fù)刻了。

    喝了醒酒茶,繼續(xù)睡。

    又是一夜。

    膝丸沒有睡著,畢竟是阿尼甲的不見了,他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

    在第二天醒來,白青是閉著眼被膝丸抱起來換衣服,收拾妝容。

    白青的眼睫毛顫抖了幾下,他睜開了眼睛。

    “主君,你醒了?”

    “嗯,身上沒有酒的味道吧?”

    “沒有。”膝丸靠近白青幫白青整了整衣領(lǐng)說到。

    “嗯,你在外面小心點(diǎn)。”白青說到“火影那邊希望是我們多心了。”

    “我想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快,畢竟除了巴形還有加州他們,我們這次在離開之前足夠迷惑他們了。”膝丸壓低了聲音說到。

    輪到說在戰(zhàn)術(shù)上打謎語人,不愧是源氏。

    “是啊,只能這么希望了。”白青說到。

    火影樓,也是雇傭忍者的地方。

    白青和髭切兩個人帶的錢足夠多,但是在任務(wù)的描述上就有些麻煩了,因?yàn)榛鹩耙话阈允且粐覟閱挝徊艜鰟樱@個金額可不少。

    “錢嘛,不是問題。”白青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

    髭切就端上了一個不起眼的箱子,打開后里面是純度很高的金條。

    “但是嘛,任務(wù)細(xì)節(jié)嘛會和火影大人仔細(xì)聊聊的,不過會是一個長期任務(wù),也得問問火影大人有沒有足夠的時間,不行的話,到時候推薦幾個上忍也是可以。”

    接待的伊魯卡微微頷首表示記下了。

    很快,火影的私人招待室里,穿著火影袍的佐助以及他身邊還有一個明黃色頭發(fā)臉上有胡子樣類似紋身的青年,這個就是漩渦鳴人,除此之外還有之前見過的鹿丸和卡卡西。

    第 96 章

    “不知道日照大人是想要什么樣的任務(wù)?”佐助在白青坐下后開口問到。

    “普通的護(hù)送任務(wù)。”白青拿起茶杯垂眼說到。

    “只是普通的護(hù)送任務(wù)應(yīng)該不需要雇傭火影吧。”卡卡西說到:“日照大人, 還是請按照任務(wù)難度說實(shí)話比較好。”

    “去的地方比較特殊。”白青說到:“有地圖嗎?只要火之國的。”

    鹿丸很快在白青面前的茶幾上攤開了一張地圖。

    白青在一個地方放下茶杯。

    “這邊。”

    “這里就是一片峽谷,周邊都沒有什么人煙。”鹿丸看向白青。

    只是為了一個護(hù)送任務(wù)大費(fèi)周章,還花大價錢雇傭火影, 這里有什么東西。

    “嘛, 反正我的需求就是安全送到就行,然后就可以走人了。”白青攤了攤手:“簡單快捷還有好賺錢, 意下如何?火影大人。”

    佐助沒有立刻表態(tài),身邊的人也都沒有立刻接話。

    就連神經(jīng)大條的鳴人都感覺到不對勁。

    “可以。”佐助抬起眼說到。

    “呀, 火影大人還真的是非常可靠呢。”白青笑著說到:“什么時候可以出發(fā)?”

    白青雖然在笑著,但是都能看得出來,白青是皮笑肉不笑的。

    很完美的禮節(jié)笑容。

    “隨時。”

    “那今天下午就出發(fā)?”

    “好。”

    任務(wù)的雇傭很簡單,白青一次性服了全款之后直接就辦妥了。

    中午白青在宇智波領(lǐng)地閑逛,這里并沒有時空溯行軍的痕跡。

    只不過看著活著的宇智波讓人有些恍惚。

    “日照大人?”宇智波鼬圍著一條黑色的小貓圍裙手里挎著一個菜籃子, 有些意外的看著白青:“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四處看看,然后迷路了。”白青說到:“剛才商店街那邊不是有火災(zāi)嗎?我和髭切走散了。”

    商店街的火災(zāi)白青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原本他們掉包了髭切就是詢問一些問題, 自然差不多了, 幻術(shù)遮蓋一下要送回來的。

    因?yàn)橄ネ璧淖粉櫮芰σ膊皇情_玩笑的, 他很巧合的出現(xiàn)在了髭切被暗部抓走的地方, 多呆了一會兒,忍者他們自然會有發(fā)現(xiàn)。

    “是這樣啊,我送你回去吧。”宇智波鼬對著白青伸出手。

    “我不是小孩子, 宇智波先生。”白青笑著說到:“不過圍裙很可愛。”

    白青沒有伸手, 但是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邊。

    “嗯, 弟弟喜歡。”

    “火影大人?”白青歪了外頭:“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很嚴(yán)肅的人呢,沒想到這么可愛。”

    “佐助很可愛的。”宇智波鼬說起佐助嘴角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宇智波的領(lǐng)地依舊熱鬧, 白青在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在他們身邊是一條林蔭小路,兩旁種滿了茂密的樹木, 此刻正值深秋季節(jié),這些枝葉已經(jīng)掉落不少,只有幾片殘缺不全的落葉仍然頑強(qiáng)的掛在上方,微風(fēng)拂過的時候會發(fā)出沙沙響聲。

    “怎么了?”宇智波鼬停下腳步看向了白青。

    “這條路是不是少了點(diǎn)什么?”白青喃喃自語道。

    如果說那些時空溯行軍附身在他們兩個身上,那么他們兩個肯定會知道一些未來的事情,那么在加上之前的經(jīng)驗(yàn),他們應(yīng)該是有日照雪青的記憶的。

    “嗯?這里以前是有一顆櫻花樹,不過早些年生了蟲子,就砍掉了。”宇智波鼬說道。

    “不是柿子?”白青幾乎是脫口而出。

    世界時間線出現(xiàn)了差距?

    但隨即白青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他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

    “櫻花樹就太可惜了。”白青轉(zhuǎn)移了話題。

    宇智波鼬對著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隨即白青在往前的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步有些懸浮,整個一個踉蹌往前倒去。

    宇智波鼬接住了昏睡的白青。

    一陣微熱微燥的風(fēng)吹過,白青有些恍惚的睜開眼,看到的是十一二歲的宇智波鼬,他正在自己的面前頗為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

    “阿青,你怎么睡在這里?”

    白青的視線微微向上,就能看到一顆碩果累累的柿子,只不過枝丫比較低的果子已經(jīng)沒了,但是在高處還有不少。

    “尼桑,柿子很甜哦。”白青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堆的柿子笑著說道。

    “別再這里睡覺哦,會感冒的。”宇智波鼬拉起了佐助。

    “尼桑尼桑尼桑!”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雙軟綿綿肉呼呼的手臂伸了過來環(huán)繞住了他,是佐助,佐助背著個小貓背包跑了過來。

    “佐助,你怎么也出來了?”

    “媽媽讓我來買點(diǎn)醬油。”佐助看著自己的小包說到:“多了的錢說是給我的零花錢,我們可以一起去吃丸子了。”

    小時候的佐助非常的可愛,白青看著伸手就抱住了佐助。

    “干什么啊,阿青。”

    “叫哥哥。”白青捏著佐助的臉說到。

    “尼桑不要嘛。”佐助被阿青捏的口齒含糊不清,但是他也看到了柿子,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真的好可愛啊,小孩子。

    白青這么想著又揉搓了佐助幾把。

    “哥哥,我也要摘柿子。”佐助掙扎了兩下后嘟囔道。

    然而現(xiàn)在柿子只有最高處的那些了。

    “佐助你還小些……”宇智波鼬還想轉(zhuǎn)移注意力,柿子樹的樹枝很脆,他和阿青還好說些總是在忍者學(xué)校學(xué)習(xí)過了的,但是佐助還沒有上學(xué),這個高度實(shí)在是有些讓人擔(dān)憂。

    “我可以的!”佐助倔強(qiáng)的說到:“忍步父親教過我了。”

    “這么多還不夠吃嗎?”白青看著身邊那些改變了方法,蹲下身看著佐助“佐助,尼桑拿不下了呢,最可靠最帥氣的佐助一定可以幫尼桑拿很多柿子對不對?”

    “那是!”佐助在白青一聲聲的夸獎中逐漸迷失了。

    但凡佐助在大個一兩歲都不會上這個當(dāng)。

    佐助抱著一大堆柿子搖搖晃晃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美琴在門口迎接了他們。

    “呀歡迎回來,鼬,青,佐助。”美琴蹲下身用圍裙結(jié)果了佐助刷來的柿子:“佐助好厲害啊,可以拿這么多東西了。”

    “嘿嘿。”佐助頗為得意抬起下巴。

    “佐助,醬油呢?”美琴看著佐助背著的背包問道。

    佐助渾身一僵,很顯然是忘記了醬油的存在。

    “我馬上去買!”佐助撒腿就跑。

    白青和鼬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無奈。

    “撒撒,快進(jìn)屋子吧。”美琴笑瞇瞇的看著他們說到。

    宇智波鼬率先走向了屋子,但是白青在外面站著沒有跟著他進(jìn)去。

    “阿青,怎么了?”宇智波鼬轉(zhuǎn)過身看向了白青。

    “沒什么。”白青后退了半步,看著面前的宇智波鼬。

    這是幻術(shù),白青自然分辨的出來,如果不是時之政府的系統(tǒng)加持,白青估計自己也很難分辨出來。

    很顯然,宇智波鼬也發(fā)覺了。

    世界的時間從白天陡然到了漆黑,白青看著周圍黑漆漆的房間,嘴角揚(yáng)起,雖然有一瞬間被嚇了一跳,但并不算很驚慌。

    他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不至于這么差。

    宇智波鼬就在床邊坐著。

    “醒了?你剛剛昏倒了。”

    “就不用把月讀說的那么含糊了,鼬。”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宇智波鼬看向白青問到。

    “盡管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被你使用無限月讀這么多次,總是留下了些許痕跡。”白青注視著房間中的陳設(shè),深情地說道。

    這個房間依舊保留著從前的風(fēng)格。

    他在玩這個游戲時的房間。

    宇智波鼬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白青,沒有立即回答。

    “你想知道什么?”白青坐在床邊,輕聲說道。

    “為什么你不直接告訴佐助實(shí)情?”宇智波鼬看著白青,緩緩開口。

    “因?yàn)槭虑闋砍逗芏啵乙膊淮_定你們是否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白青注視著宇智波鼬,繼續(xù)說道:“而且,你也知道,佐助并不是一個冷靜的人。”

    “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呢?”宇智波鼬凝視著白青,心有不甘地說道。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了。”白青堅定地說道:“也沒有必要再去詳述過去的事情,只是后來接觸你們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們與我有著相同的遭遇。”

    “所以,是因?yàn)槟菍π值埽俊庇钪遣鴨柕馈?br />
    “他們是無辜的,只是不知情而已。”白青深情地回答。

    “你這次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宇智波鼬盯著白青,問道。

    “很簡單,只是希望你能帶我去那個地方。”白青坦然地說道。

    時空溯行軍的消失之處。

    “那個地方有什么讓你消失這么多年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再次出現(xiàn)?”

    白青沉默了許久。

    “鼬,你就不會因?yàn)檫@些記憶而感覺到困惑嗎?”

    宇智波鼬微微皺起眉。

    “只要去了那邊,就能讓一切回歸到正軌。”白青說到。

    宇智波鼬沒有說話,他知道白青的性格不是一個會隨便改變主意的人,但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卻讓他感受到一陣煩躁。

    白青嘆息了一聲,看著宇智波鼬,認(rèn)真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yīng)的。”

    白青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些殘酷,因?yàn)樽约簩τ谒麄儊碚f是背叛者一樣的存在了。

    但是處理完這個世界的時空裂縫和時間溯行軍之后,時之政府許諾白青他們可以將這個世界有關(guān)他們的記憶全部刪去。

    “你……那么討厭我和佐助嗎?”宇智波鼬垂下眉眼說到。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聽起來卻像是在壓抑憤怒。

    “沒有,鼬。”白青看著宇智波鼬說到:“我絕對,不會討厭你和佐助。”

    宇智波鼬聽到白青的回答之后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第 97 章

    “二十年的不聯(lián)絡(luò), 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這件事情也只能和你說,別告訴佐助,以佐助的個性知道了的話, 明天他就要去翻天了。”白青從床邊起身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邊:“我房間里的那個卷軸, 你可以打開的,順序是當(dāng)初貓貓山的貓咪的解密順序。”

    “不過再次之前, 我得先回去了。”白青說到:“膝丸和髭切要著急了。”

    “你這二十年在做什么?”

    “聲色犬馬,醉生夢死。”白青的語氣很淡, 卻說出了很荒唐的話。

    宇智波鼬皺著眉看著白青。

    這么多次的相處他自然是知道白青是怎么樣的人。

    白青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宇智波鼬聊著天,這樣回到了旅館。

    “主君!”旅館門口的膝丸迎了上來:“主君,阿尼甲在火災(zāi)中被砸到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

    “一起去吧。”白青立刻走上前說到。

    “好。”

    醫(yī)院里,髭切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 坐在病床上他的人有些呆滯的,但是在看到白青之后對著白青笑了笑。

    “呀, 主君。”說著他是想要起身的是被白青摁著的。

    “沒事沒事, 你怎么進(jìn)著火屋子里去了呢。”白青看著髭切的胳膊和腦袋纏著繃帶, 語氣有些著急。

    “呀……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髭切歪了歪頭說到, 有些無辜。

    “你呀。”白青坐在床邊伸手想要抱抱髭切,但是很顯然像是想到了現(xiàn)場還有宇智波鼬,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 只能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好好休息。”

    “抱歉, 主君, 暫時沒有辦法行動了。”髭切的腿打了石膏,很顯然是沒辦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行動

    “沒事, 之后膝丸會陪我去的。”

    “去哪里?”髭切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問到。

    “自然是去那邊啊。”白青嘆了口氣:“你連這個都忘了嗎?我們上午才雇的火影啊。”

    髭切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

    “主君,你是說已經(jīng)雇傭了火影?”膝丸插話道。

    “沒錯, 我們得趕緊出發(fā)了。”白青揉了揉子起的頭發(fā):“髭切,你待在木葉,巴形他們應(yīng)該快過來了。”

    髭切看著白青,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終什么都沒說。

    “好好保護(hù)主君,膝丸。”

    “我肯定會的啊……阿尼甲,你剛才。”膝丸看向病床上的髭切:“阿,阿尼甲,你剛才……”

    “噗,壞心眼呢,髭切。”

    佐助是他們一起騎馬出行的,他也換下了火影袍換上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浴衣,下面套了條黑色的褲子,褲腳那邊摻纏上了幾圈繃帶作為束口。

    除此之外還有宇智波鼬,他們的身上的裝扮差不多,只不過宇智波鼬是黑色的。

    路上也沒有怎么多說話。

    木葉附近蘊(yùn)藏著茂密的森林,猶如大自然的寶庫,隨處可見郁郁蔥蔥的樹木。小路縱橫交錯,像是一張蜿蜒曲折的迷宮。

    在白青他們離開了木葉之后沒幾天,白青感覺到了身后的方向傳來的類似刀劍男子的痕跡,巴形他們應(yīng)該快到木葉了。

    不知道髭切他們怎么樣了。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了大地,只有微弱的星光點(diǎn)綴在天空中。在一處隱秘的山洞里,白青等人圍坐在篝火旁,

    火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給予了他們一絲溫暖。山洞外的世界靜謐無聲,仿佛連時間也被定格在此刻。

    高掛在蒼穹之上的圓月如一顆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日照大人,你為什么要去那個地方?方便和我們說說嗎?”宇智波鼬看著那捧著茶杯喝著熱茶的白青說到。

    “大人聽說過神隱嗎?”白青放下茶杯看著眾人,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那種人。”

    “神隱?”宇智波鼬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青。

    “ 嘛,快點(diǎn)吧我們送到就行了。”白青擺弄了一下面前的篝火堆,把其中燒紅的炭火撥到了火爐上面。

    很顯然是不愿意多說。

    這是狐之助那邊的數(shù)據(jù)和白青得出來的結(jié)論,如果說時空溯行軍真的附身在了人的身上,他們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改變了歷史。

    佐助很顯然是不對勁的,雖然說在平行宇宙中他做火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種微妙的感覺,就是說不出的奇怪。

    但是去了那邊的時空溯行軍消失的地方就行了,相當(dāng)于白青自爆狼人,最有可能異變的他們在自己手里,想要查出來應(yīng)該不難。

    隨著越靠近目的地,空氣中彌漫的靈力漸漸顯

    露出色彩,宛如一片明亮的淡藍(lán)色云霧,這種顏色純凈而鮮明,只不過不會有人欣賞就對了。

    佐助和鼬兩人在這片靈霧當(dāng)中穿梭,但很顯然周圍的時空裂縫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一些出來。

    白青想要帶走佐助和鼬,但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世界的中心點(diǎn),也是所有事物都必須遵循規(guī)則運(yùn)轉(zhuǎn),即便佐助和鼬身上沒有什么強(qiáng)大到無法抗拒的能量,這里卻仍舊將他們分割開來。

    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擊打在地上,瞬間爆炸出一個巨坑,火焰順著雷擊蔓延,眨眼間整條路上被熊熊烈火籠罩,時空溯行軍,出現(xiàn)了。

    那些穿著鎧甲的付喪神力道比之前要大的多,速度也快,他們的目標(biāo)也很明確,就是白青。

    從鎧甲的款式上看應(yīng)該是最普通的那些時空溯行軍,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特別的力量波動,但是卻給白青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

    那是……死亡?

    白青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手腕翻飛剛握住太刀刀柄,但是整個人突然感覺到背后一重,佐助翻身上了白青的馬,夾住白青的腰,雙腿夾緊馬肚促使馬匹超前沖去,手指抓住了馬韁繩,使得戰(zhàn)馬向左邊一偏頭,躲開了那些付喪神的攻擊。

    戰(zhàn)馬雖然跑的不慢,但是那些時空溯行軍的速度同樣不慢,幾乎是立刻,就追趕了上來。

    佐助并沒有停歇,戰(zhàn)馬嘶鳴一聲,右手高舉橫著著一把太刀,電光閃爍在刀刃之上,一陣凌厲的斬殺,頓時數(shù)具尸體倒在地上,血跡灑了一地。

    白青因?yàn)樽藙莸膯栴},只能抓住馬鞍,他下意識的尋找膝丸的身影。

    “別亂動。”

    佐助的低喝讓白青一愣,但是此時,佐助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下來,他的額角隱約有汗水滴落,嘴唇也微微顫抖著。

    很顯然是過多吸入了充滿靈力的空氣讓他有些承受不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可以準(zhǔn)確地分辨方向,戰(zhàn)斗起來絲毫不含糊。

    終于,在又解決掉三名時空溯行軍之后,戰(zhàn)馬似乎達(dá)到了極限,它猛地向旁邊歪了一下,佐助一拉韁繩控制好自己的坐騎,回過身,抬手一劍揮出,砍斷了一具時空溯行軍的腦袋。

    他的動作干脆利索,一系列的操作行云流水。

    白青在后面看著佐助的身影,心中涌起了異樣的感觸,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欣喜,也有難受,更多的竟是一種說不明白的惆悵。

    喜歡的角色出現(xiàn)在你面前,做著令人驚嘆的動作和表演,你卻完全插不上手,甚至連提醒一句的資格都沒有,這種感覺真的不爽。

    然而說實(shí)話,他很擔(dān)心現(xiàn)在沒有聲音了的膝丸。

    這個時候,佐助似乎也察覺了白青的注視,他側(cè)眸看了白青一眼,冷哼一聲:“專心,他不會有事的,尼桑在他的身邊。”

    他的語調(diào)依舊沒有變化,白青聽不出來其中的情緒。

    不過很快,他們就到達(dá)了這次目的地,和最初遇到佐助他們很像,而且因?yàn)闀r間裂縫的關(guān)系,這里的環(huán)境明顯空間重疊。

    白青下了馬看向身后,很顯然,膝丸和鼬并不在。

    “比想象的還要糟糕一些啊。”白青喃喃低語道,“不過,也不算糟糕吧。”

    空間探測到的和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確實(shí)是證實(shí)有雙重空間,刀劍男子大概率是被拒絕了。

    “火影大人,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就送到這里就行。”白青站在峽谷的入口處說道。

    佐助沒有回答,他只是側(cè)身默默的看著面前的景象,眼睛深邃。

    白青知道他的性格,于是繼續(xù)說道:“再見。”

    白青剛往前走了半步,佐助就直接抓住了白青的手腕,將人壓在了巖石上,白青原本下意識的握住刀,但松開了。

    “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等到解決了事情之后再慢慢和你說。”白青說到:“畢竟按照佐助你的個性,我要是和你說了,你絕對會自己來的。”

    白青的話并沒有讓佐助放松下來,但佐助還是松開了手。

    畢竟不管重來多少次,雪青率先喜歡上的都是鼬,自家哥哥的優(yōu)秀毋庸置疑,而雪青,也是他所認(rèn)定了要用盡全部努力爭取的對象。

    這個時候一陣微風(fēng)吹過,帶來了強(qiáng)烈的血腥味,白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掙脫了佐助的束縛,快步朝著血腥味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白青的動作非常快,但是他并沒有直接奔赴戰(zhàn)斗的中心區(qū)域,而是繞到了戰(zhàn)斗的后半段。

    第 98 章

    這里很顯然, 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四面八方都是碎石瓦礫,唯獨(dú)中央位置, 有一灘黑紅色的液體。

    佐助跟了上來, 但卻沒有貿(mào)然的上前,他皺眉盯著面前的液體, 這種血液的粘稠程度,簡直是聞?wù)呱贰?br />
    他抓住了白青。

    此時的白青是恍惚的, 怎么和自己鐮刀的氣息如此相似?

    這個時候,身邊的佐助有了些恍惚。

    時間,空間,一切存在的基礎(chǔ),都在不斷地混亂。

    不滿的情緒在佐助心底翻騰, 像一股黑暗的洪流,不斷向外擴(kuò)散。

    他們在外人眼中是親密無間的兄弟, 但對雪青來來說, 他只是那個名義上的弟弟。

    每當(dāng)他展顏一笑, 溫柔地對鼬說話, 或者那溫柔而專注的視線落在鼬身上,都讓鼬無法自拔,仿佛被一種不可名狀的魔力所吸引。

    然而, 佐助深知, 那些笑容和溫柔不屬于他。

    那種感覺在無數(shù)次的輪回之中不斷的被放大。

    他們似乎是可以, 但是每次卻又看到他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兩個都是他深愛著的人,他愿意為了鼬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佐助的內(nèi)心深處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掙扎。每一次看到鼬和雪青在一起時,他的心都會被撕裂成無數(shù)碎片, 而他自己則被扔進(jìn)了深淵般的孤獨(dú)。

    佐助臉色鐵青,心中翻涌著難以言喻的情緒。他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帶來一絲刺痛的感覺。

    這種束縛和無助讓他感到憤怒,讓他想要掙脫一切的枷鎖,證明自己的存在和價值。

    他抬起頭,瞪視著眼前這人看似溫和的面孔,卻隱藏著無盡的欺騙和背叛。他們就像是他生命中的導(dǎo)演,不斷指揮他的一舉一動,讓他成為別人設(shè)定好的角色。

    “為什么?”佐助的聲音低沉而嘶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吶喊,“為什么你們都要瞞著我?為什么我要被當(dāng)做傻子?”

    他曾經(jīng)失去,現(xiàn)在又找了回來。

    可為什么,又是這樣?

    佐助的瞳孔逐漸渙散,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拳頭,隨后,猛然攥緊。

    白青瞪大了雙眼,鮮血噴濺,佐助的身軀緩緩倒地,但是白青還保持著伸手去扶佐助的姿態(tài)。

    佐助,他竟然是想殺了他自己嗎!?

    白青看著自己胸口,遲鈍的疼痛感逐漸襲遍全身。

    遲來的記憶也在復(fù)蘇,白青這才想起來,佐助對于他哥本身就有這非常深的愛意,所以當(dāng)玩家也就是白青當(dāng)初選擇站在宇智波鼬那邊欺騙佐助的時候,是有一定的幾率激怒佐助,導(dǎo)致佐助發(fā)瘋的。

    如果走佐助的路線也是會知道佐助這個人在滅族之后患有非常強(qiáng)烈的pdst。

    他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下意識的會做出反抗,比如說在XX到巔峰的時候,他直接掐住白青的脖子,如果不是那段時間很短,白青覺得自己會被他掐死,好像還真有這種劇情?

    但是因?yàn)閷?shí)在是過于久遠(yuǎn),白青記得并不是很清楚會了。

    可惡這個時候這么久記起來了!

    之前最多是掐脖子啊,掐死幾率很低的啊,怎么這次直接用千鳥啊啊!

    白青第一次意識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雖然說是玩家,記得大部分的劇情呢,但是現(xiàn)在的他們是怎么樣的完全是無法預(yù)計的。

    白青的視線開始模糊,他的身子軟綿綿地滑倒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胸前被佐助刺穿的傷口,血已經(jīng)凝固了,但是仍能夠感受到鉆心的疼痛。

    白青捂住傷口,忍耐了一下之后,終究沒有堅持下去,摔在了地上。

    血液在流失,白青可以明確感覺到自己在失溫,而他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仿佛進(jìn)入了另一種空間。

    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一絲不安,鴉羽輕輕的落在他的身上帶來了炙熱的觸感。

    無數(shù)的聲音在白青的耳邊徘徊,他睜不開雙眼,甚至無法思考。

    刺痛如千萬針刺穿心臟,使得整個人陷入一片混亂的幻覺之中。仿佛有無盡的黑暗吞噬了一切,讓人無法呼吸。那痛徹心扉的疼痛,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內(nèi)心深處無情地?fù)]舞。

    每一次疼痛的撕扯都像是一道電流,從腦海中不斷刺激著神經(jīng)末梢,讓人無法忍受。而這些疼痛的幻覺,卻如潮水般涌來,一次次地將人淹沒在黑暗的深淵之中,彷佛再也無法找到出口。

    他練成天咒印,研究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他靠著自己戰(zhàn)勝大蛇丸之后決定正式復(fù)仇之后。

    他舍棄了一切獲取的力量,但最終換來的確實(shí)他的努力被抹殺。

    白青看的很清楚。

    那是佐助。

    他的愿望并未能如愿以償,他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滅。他感到自己越陷越深,越來越難以自拔。

    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樣,他從一開始的掙扎到認(rèn)命,自己不斷地朝著那無盡的黑暗墮落。

    他曾經(jīng)什么都有,他有一個家庭氛圍很好的家,嚴(yán)肅的父親,溫柔的母親,可靠的兄長,卻在一夕之間被剝奪了所有。

    他的理想和信念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十七歲,一個很好的年紀(jì),但是他卻經(jīng)歷了過多的生死離別,他累了。

    他不想再反抗了。

    白青意識到,對于自己而言,這不過是一場游戲的存檔,然而對于他們而言,卻是一次次重復(fù)的人生,一次次得到與失去。

    在佐助看來,這就像是“日照雪青”一次次如飛蛾撲火般沖向他們。

    他深深地愛著他們。

    當(dāng)一切都被坦白地說出來后。

    佐助曾經(jīng)得到過日照雪青,一個相信他的人,一個他們可以相互付出的人,一個不管對方遭遇何種境遇,只要轉(zhuǎn)過頭就能看到微笑的人。

    天地再寬廣,世道再混亂,只要有我在你的身旁。

    他感到疲憊,真的是筋疲力盡。

    然而,為了等待尋找那個人,他依舊堅定地站在最前方,只因?yàn)榘浊嘣?jīng)是唯一一個愿意把他當(dāng)做獨(dú)立存在的人。

    他錯了,他真的錯的太離譜了。

    是的,他們曾經(jīng)是他的游戲數(shù)據(jù),但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獨(dú)立了,白青這樣的出現(xiàn)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好事。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意識迷離之中,白青看到了沖向他的刀劍男子們。

    白青艱難地張開嘴唇,聲音嘶啞而微弱:“對不起,佐助……”

    他的聲音被疼痛扼住,他無法發(fā)出清晰的言語,只能勉強(qiáng)發(fā)出一絲哀婉的聲音。在那一剎那,白青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力和懊悔。

    佐助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絲迷離,他目光虛空地注視著白青,仿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實(shí)的聲音還是幻覺。

    白青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本丸了,白青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過了好久遲來的疼痛的才襲來。

    是白青第一個本丸的手入室,只不過現(xiàn)在改造成了精密儀器制作的醫(yī)療病房。

    在白青醒來之后身邊的人立刻也反應(yīng)過來。

    “主君!”

    “阿青!?”

    白青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聽到了他們的問話。

    “主君你沒事吧?”他旁邊的長谷部立即關(guān)切的詢問。

    “你沒事吧?”綱吉也湊近了看他,他一直都是握著白青在輸液的手,所以白青的情況他更加擔(dān)憂。

    白青張嘴,他感覺喉嚨干啞,聲音嘶啞的猶如破鑼一般難聽。

    他想要喝水,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

    歌仙立刻倒了一杯溫水用勺子舀了一勺湊到白青的唇邊。

    “主君,您別急,慢慢喝。”

    白青咽下了一口,但是嗓子依舊是火燒火燎的疼痛。

    不過白青醒過來了總是好多了,但這段時間白青還是昏睡的比較多。

    夢中他似乎回到了自己以前的世界,平平淡淡的打工賺錢生活,偶爾出差一下,周末會去貓咖狗咖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社畜心。

    也許那樣確實(shí)是不錯,至少不用這里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忙著前線后勤的事情了。

    一個星期之后,白青可以坐起來了,好了不少之后,長谷部和歌仙他們是白青天守閣里文書處理最多的兩人,所以他們關(guān)系是比較近的。

    看到白青這樣總是要多說兩句。

    “主君,以后不要總是逞強(qiáng),自己冒險站在前面。”

    “危險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刀劍男子做去做就好了。”

    歌仙和長谷部的語氣之中帶著輕微的抱怨和職責(zé),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們相信審神者的力量所以才會一次次縱容審神者胡鬧,但是很顯然,危險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刀劍男子才行,他們寧愿是自己擋在他們審神者前面,也絕對不希望他們的審神者有什么萬一。

    白青沉默了半晌,也許是死后余生,也有可能是夢境和此時的狀況之間的沖擊。

    長谷部還想在說些什么,被歌仙一個肘擊強(qiáng)行住嘴了。

    “歌仙你……”長谷部看向歌仙,然后也注意到了。

    床上的審神者眼眶開始續(xù)淚了。

    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重了。

    長谷部和歌仙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

    “主君,”歌仙放低聲調(diào),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沒事吧?”

    白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確實(shí)令人誤解,但是他沒辦法解釋。因?yàn)椋约阂膊恢涝撛趺慈ソ忉尅?br />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才好。

    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長谷部和歌仙對視一眼,他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雖然他們都非常的擔(dān)心,但是審神者不說,他們也不好追問。

    這段時間,白青基本上都沒有說什么話也不愿意說,躺在病床上總是在發(fā)呆。

    第 99 章

    這副模樣讓刀劍男子們很擔(dān)心, 他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幫助審神者,只要他們一去找審神者說話,審神者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 但如果不是本丸的管理上的事情, 審神者過一會兒就會說自己累了。

    不過也會有例外。

    就是那個被審神者帶回來的孩子。

    沢田綱吉。

    “阿青,歌仙今天教我做了巧克力曲奇。”綱吉端著一盤餅干走進(jìn)了病房, 看到就是白青正在嘗試著起床而被身邊的加州攔著。

    “阿綱。”白青嘆了口氣:“你和他們說說,我其實(shí)沒什么事情了。”

    時之政府的醫(yī)療技術(shù)很高超, 白青恢復(fù)的很快,現(xiàn)在他甚至可以在病床上坐一會兒了。

    只不過每次一坐起來他的腰就跟斷掉了一樣。

    “你呀……”綱吉把東西放下,伸出手摸了摸白青的臉頰。

    “阿青,不要逞強(qiáng)了。”

    白青的手抓緊了床單,低下了頭。

    “阿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必須得做什么。”

    “你現(xiàn)在必須要做什么呢?”綱吉坐在了床邊反問道。

    看著綱吉認(rèn)真的模樣, 白青沉默了。

    他需要做什么,他不知道,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才算是對的。

    “阿青, 吃點(diǎn)點(diǎn)心, 待會兒我們看看電影。”綱吉的眉眼彎彎, 光是備注是注視著就有一種包容且可靠的感覺。

    這是白青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感覺,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觸動了一下,他愣怔地看著綱吉將點(diǎn)心放到了他面前, 拿起一塊造型并不是很好的餅干賽道白青的唇邊。

    餅干酥脆, 巧克力也很濃厚, 只是……

    白青在咽下之后嘴唇還有些顫抖。

    “阿綱你是不是……也回來了?”他抬起頭看向了綱吉的方向。

    “什么?”綱吉歪了歪頭疑惑的反問。

    白青看著綱吉松了口氣,整個人就癱在了靠墊上。

    只能說幸運(yùn)的是當(dāng)時玩這個游戲白青沒想過要攻略綱吉。

    而且他記得自己是沒有玩到全收集的, 有綱吉在自己沒辦法接觸到黑手黨的最陰暗的那些面,所以白青當(dāng)時記得很清楚, 他交換了沢田綱吉之后的那次存檔就沒在玩了。

    綱吉對自己應(yīng)該沒有佐助那樣的執(zhí)念。

    只是單純的為自己考慮的孩子。

    白青想到這里對著綱吉笑了笑,伸出手抱住了綱吉的肩膀。

    “如果你想回去的話,隨時可以回去。”

    綱吉看向白青有些意外。

    “不是說……不可以再回去了嗎?”綱吉看著白青的問到。

    “你想的話,我可以做到的。”白青揉了揉額頭說到。

    胸口的傷又在作痛了,白青嘆了口氣說到。

    “你在這里,沒有家人,朋友,我的那些部下他們嗯,雖然都是好人,但是我怕你不習(xí)慣。”白青看向綱吉:“如果以后你要是因?yàn)檫@個恨我的話,我寧愿送你回去的。”

    “綱吉,我不想你恨我。”白青沒有叫昵稱,而是很認(rèn)真的叫了一聲綱吉的名字。

    白青也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說明白藏著掖著反而讓別人猜來猜去的難免尷尬誤會,還不如直截了當(dāng)。

    白青是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他現(xiàn)在還有些無措。

    “不會的。”綱吉搖了搖頭,他用床頭的濕巾紙擦了擦手之后,握住了白青的手:“我不會恨阿青的,永遠(yuǎn)不會。”

    是啊,就算之后不能在一起或者分道揚(yáng)鑣,綱吉只會惋惜,絕對不會恨雪青的。

    只不過現(xiàn)在大概是可以猜出來了,有個人以前和雪青有過曾經(jīng)有過一段記憶,現(xiàn)在雪青沒有選擇之前的道路,導(dǎo)致現(xiàn)在他憎恨雪青。

    在他看來雪青是叛變者。

    這是絕對不會被原諒的。

    那么有這樣能力和思維方式的人大概率是他們道上的。

    不過這也側(cè)面說明了白青也有以前的記憶,不然就不會有這樣的苦惱了。

    沢田綱吉想起了那個名叫做太宰治的人,他和自己說過相信命運(yùn)之類的。

    命運(yùn)和雪青的關(guān)系,究竟是什么呢?

    白青看著眼前的綱吉,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他必須做出取舍。

    只不過這一切都落在了某些人的眼里。

    養(yǎng)傷的日子清閑,白青也放松了不少,白青雖然能坐起來了處理一些不是很繁瑣的公務(wù),但是也不能太長時間。

    那邊的世界時空裂縫還在不斷地擴(kuò)張,白青就讓第二本丸的三日月他們?nèi)チ耍F(xiàn)在只要不碰到佐助他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

    “呀,看著那個三日月,就有種哇,原來差別這么大的感覺。”白青靠在墊子上懷里抱著的是狐之助,第二本丸的三日月匯報之后,白青讓他們?nèi)バ菹⒘恕?br />
    第二本丸的三日月禮貌而又疏遠(yuǎn),真的是沒有自己這邊可愛。

    醫(yī)務(wù)室里的邊上有兩張桌子,白青第一本丸的加州和三日月在這里工作。

    白青愿意抱著狐之助也不為別的,狐之助很干凈加上怎么摸都不會生氣,而白青自己也有點(diǎn)懶散,這幾天就喜歡把它放在自己腿上打盹。

    “畢竟我是主君的刀嘛。”三日月勾著唇微微一笑。

    “阿青,我回來了咯。”綱吉推開了病房的門說到。

    白青在干活的時候,綱吉是和短刀們?nèi)ネ娴摹?br />
    “嗯,今天想看什么電影?”

    綱吉來了也就代表著今天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蚯蚓人3吧。”綱吉思索了一下說到。

    白青想起了虎杖悠仁,手指不自然的卷曲了一下,但是他的表面上很平靜。

    “嗯。”白青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了之后遞給了旁邊的三日月:“今天辛苦了。”

    “主君客氣了。”三日月收好了文件,退了出去。

    等他離開了,白青把狐之助放在了一邊專屬的小窩上,投影屏開始工作,電影開始播放,白青躺下之后就開始刷著平板。

    “這是什么?”綱吉坐在白青的床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白青平板上那類似換裝游戲的界面。

    “馬上要春天了,給他們設(shè)計幾件衣服。”白青笑著說道。

    不過說是設(shè)計,也不過就是從素材庫里找出自己喜歡的元素組合。

    時之政府有著所有刀劍男子的詳細(xì)資料,所以說只要數(shù)據(jù)堆疊也能很快做出好看的衣服來。

    “安心,你的那份也有,等到賞花的那天可以穿。”白青思索了一會兒說到:“在本丸的東邊有一處櫻花林,春天可好看了。”

    “那還真的是期待呢。”綱吉笑了笑說到:“今年是種花風(fēng)嗎?”

    “是哇,去年穿了和服和大正風(fēng),今年試試這個。”白青笑著說。

    但是平靜的時間沒有多久,當(dāng)天夜里,白青換了藥掛上今天的最后一瓶水,整個人因?yàn)樗幬锏淖饔糜行┗杌璩脸恋乃诉^去,卻突然聽見了窗戶從外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是……

    時空溯行軍!

    白青分辨出來了這種靈力,他立刻想要起床,但是胸口撕扯的傷口提醒了他不能輕舉妄動,他忍耐著疼痛慢慢的移動身體的時候,他聽到了門口的動靜。

    是加州。

    “主君,小心!”加州壓低了聲音來到白青身邊,將白青抱了起來。

    “怎么回事?”白青環(huán)著加州的脖子,加州則是把白青的輸液針拔了,抱著白青摸黑朝外走去。

    “有時空溯行軍突破了結(jié)界。”加州壓低了聲音說到:“我?guī)瘸鋈ケ芤槐堋!?br />
    “好,綱吉呢?”白青應(yīng)了下來。

    “綱吉那邊有一期一振,不擔(dān)心。”加州壓低了聲音說道

    綱吉如果和一期一振和短刀們在一起的話確實(shí)是很安心。

    但是在加州抱著他走了沒有多遠(yuǎn)的距離之后,遠(yuǎn)處已經(jīng)有廝殺聲了,刀劍男子沒有點(diǎn)燈,在黑夜之中短刀有著無與倫比的優(yōu)勢,但是這里是刀劍男子非常熟悉的本丸,所以即使是其他人在黑暗之中交戰(zhàn)也能保持基本冷靜,甚至于利刃劃破□□的聲響,白青也能分辨得出來。

    這個時候不適宜再逃跑了。

    “加州,你先帶著主君去地下室。”燭臺切和加州在轉(zhuǎn)彎口集合。

    “不,去天守閣。”白青抱著加州的脖子說到。

    “主君!”燭臺切看向白青:“現(xiàn)在時空溯行軍來勢兇猛,主君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口,還是不要逞強(qiáng)。”

    “就是因?yàn)槭沁@種情況,我才不能獨(dú)自去避難。”白青說到:“加州去天守閣。”

    “我知道了。”加州抱緊了白青。

    第二本丸的天守閣沒有自己之前那個本丸的高墻和錯落的建筑設(shè)計來迷惑敵人,但是這并不妨礙這棟建筑的實(shí)用性。

    天守閣內(nèi)長谷部和歌仙以及這個本丸的加州也是緊隨其后跑了進(jìn)來,畢竟通訊還沒有斷,他們可以知道白青在身什么地方。

    狐之助打開了本丸的虛擬地圖,白青則是快速的分析出了時空裂縫的方向。本丸內(nèi)部的環(huán)境熟悉,不用擔(dān)心刀劍男子的數(shù)量。白青收集的刀劍男子已經(jīng)不少了,人數(shù)上絕對沒問題。他們迅速集結(jié)起來,準(zhǔn)備迎戰(zhàn)時空溯行軍。

    這次時空溯行軍的來勢兇猛,但刀劍男子們并沒有畏懼,他們奮力抵抗。

    白青站在天守閣指揮著整個戰(zhàn)局,他熟悉每個刀劍男子的能力和特點(diǎn),派遣他們到最適合的位置,發(fā)揮出最大的戰(zhàn)斗力。

    天空漸漸亮起來,但戰(zhàn)斗依然在繼續(xù)。刀劍男子們用舞動出優(yōu)雅的刀光,將敵人一一擊退。白青心中的緊張逐漸轉(zhuǎn)變?yōu)樽孕牛浪麄儠〉脛倮?br />
    然而在這個時候,天守閣傳來了震動,仿佛整個建筑都在顫動。

    第 100 章

    "怎么回事?\"白青眉頭微微皺起,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鐮刀,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可能發(fā)生的危險。

    白青緊握手中的鐮刀,瞪大了眼睛盯著天守閣外的時空溯行軍。

    他能感受到敵人的氣息逐漸靠近, 緊張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

    加州和另一個加州立刻護(hù)住了白青, 將他緊緊地包圍在中間……

    長谷部和歌仙站在白青的前方,在建筑物坍塌, 敵人涌入。

    就在白青打算戰(zhàn)斗的時候,他被三日月摁住了肩膀。

    “主君,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的傷口還沒完全恢復(fù),我們會保護(hù)你的。”三日月橫刀在在白青他們的最前面說到。

    他們受到第二本丸遇襲的消息之后立刻來支援了。

    白青也知道自己的傷口不適宜劇烈運(yùn)動,他把手伸向了第二本丸的加州,讓他抱著自己移動, 這樣自己第一個本丸的加州可以抽出手。

    黎明時分,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第二本丸的建筑物被損壞了大半。殘破的墻壁上裂開的裂痕, 像傷口一樣刻在每個刀劍男子的心里。

    他們氣喘吁吁地站在戰(zhàn)場上, 身上的傷口滴著鮮血, 卻沒有一絲退卻的意思。

    白青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自責(zé)。

    他知道,這次的戰(zhàn)斗是他領(lǐng)導(dǎo)的結(jié)果, 他沒有能夠保護(hù)好本丸, 沒有能夠保護(hù)好刀劍男子們。

    這些傷痛都是他的責(zé)任。

    “主君, 不要自責(zé)。”加州走到白青身旁,溫柔地說道, “這次的戰(zhàn)斗,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刀劍男子們都很堅強(qiáng), 他們愿意為了主君而戰(zhàn)斗,這就是我們的力量。”

    白青抬頭看著加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不管怎么樣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只不過白青的傷口又有些撕裂了,第二本丸需要修繕,白青得回到自己之前的本丸去了。

    綱吉也跟著白青轉(zhuǎn)移了。

    白青的第一本丸建造的奢華浮夸,天守閣也是極美的存在,這里的天守閣占地面積大,白青也不用占著手入室了。

    “哇,這里是總部啊。”綱吉在白青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生活的痕跡,比如說并不是連續(xù)的雜志,這些很明顯是在路上看到因?yàn)橘浧焚I來的。

    還有很多小的手辦和玩偶,不遠(yuǎn)處還有拆開了但沒有拼好的樂高,窗臺上甚至放了一整排的寶可夢,很顯然是雪青自己搞得。

    “總部倒也說不上把。”白青說著閉著眼躺在床上,因?yàn)閾Q了藥,白青還感覺到陣痛:“1只是在這里花的時間多了些。”

    “不過,說起來,阿青。”綱吉坐在白青的床邊:“你一直和那種怪物戰(zhàn)斗嗎?”

    “恩……”白青睜開眼,看向了身邊的綱吉:“大概吧,你會害怕嗎?”

    “有點(diǎn),這里的那些刀劍男子就好像是游戲里角色一樣,好厲害……”綱吉撓了撓臉頰說到:“靈力啊魔法什么的,真的好厲害。”

    “那是有點(diǎn),你要是想學(xué),可以去找狐之助。”白青說道:“不過你不用太急。”

    “我也可以學(xué)?”綱吉問道。

    “術(shù)是與生俱來的,這個沒有就是真沒有了,不過像是劍術(shù)之類的完全沒問題。”白青安慰他說到。

    “那好吧。”綱吉答應(yīng)下來,他也知道有很多東西不是努力就能獲得的:“我一定會努力的。”

    兩個人談話到了深夜,最終都睡去了。

    白青在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綱吉正趴在他身側(cè)睡著了。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露出了笑容。

    白青翻了個身,綱吉驚醒了,他揉了揉眼睛。

    “早上好呀,阿青。”綱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說到。

    “你怎么睡在這里?”白青有些疑惑的問到。

    “早上來的時候有點(diǎn)早,阿青還在睡,不知道怎么的我也有些困了。”綱吉說到。

    “對了,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還可以去找一個叫做鶴丸的人,和他在一起不會無聊的。”白青知道陪著病人有多無聊,所以才會給他介紹新朋友。

    “好的,那我下午再來找你。”綱吉聽出來了白青的言外之意。

    白青現(xiàn)在不像人打擾他。

    在綱吉走后沒多久,藥研來給白青換藥了。

    白青不想血次呼啦的場景嚇到綱吉。

    “主君,早些回來就好了。”藥研給白青換好了藥說到。

    白青知道藥研是在說如果一直在這里養(yǎng)傷,這次的撕裂傷是可以避免的。

    “嗯嗯。”白青應(yīng)了兩聲,主要是太累了,不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的他真的盡力了。

    吃了早飯,掛了水,白青有一次迷迷糊糊的準(zhǔn)備誰去。

    只不過這次的夢境很顯然,是被闖入了。

    生得領(lǐng)域,類似人的精神世界。

    白青這邊生得領(lǐng)域是一座折疊城市,白青一般性就是在在整個城市玩懸浮,這也是這里為數(shù)不多可以做的事情。

    反轉(zhuǎn)術(shù)式到現(xiàn)在都不會真的是難受的要死,早知道當(dāng)初在點(diǎn)技能樹的時候應(yīng)該帶一個治療技能的。

    白青閉著眼躺在天臺,這里永遠(yuǎn)都是白天,不遠(yuǎn)處的城市折疊,天空中那巨大的城市似乎隨時都會壓下來一樣。

    這里很少有客人。

    這次不一樣了。

    白青感覺到臉上有陰影,抬起頭看到了一張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結(jié)果對方一腳準(zhǔn)確無誤踩在了白青的傷口上。

    “嘶——”白青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撕裂了一樣。

    雖然說是精神世界,但是白青的身體受了傷,自己總是會有些不適應(yīng)。

    “你小子,跑的蠻遠(yuǎn)的嘛。”兩面宿儺的語氣并不算好。

    他是第一次見到雪青的領(lǐng)域,但是并不意外他的生的領(lǐng)域是怎么樣的,這里的建筑物很混雜,但是看得出來不是東京。

    術(shù)的發(fā)動條件也很類似,這個小子在自己身邊偷學(xué)成功了呢。

    不愧是他的寵物。

    “我是受傷了,沒辦法動了。”白青抓著兩面宿儺的腳踝試圖掙脫出來,但是很顯然,兩面宿儺是故意的,根本沒有理會白青。

    兩面宿儺真的是……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

    他雖然給兩面宿儺的身體下了禁錮,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兩面宿儺可以跑到自己的生的領(lǐng)域來。

    不過很快白青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他的領(lǐng)域和宿儺的有一個條件是相同的,他們的領(lǐng)域是沒有結(jié)界的,也就是說,他們歡迎任何人進(jìn)來。

    啊。

    草,忘記這一茬了。

    原本只是想著讓身體多睡一會兒,自己號恢復(fù),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進(jìn)入生的領(lǐng)域也不是一個壞事。

    “哼,所以你的借口就這個?”兩面宿儺加大了力道,居高臨下看著白青。

    白青嘆息一聲,既然逃不掉了那么索性也不逃了。他伸展了一下身體說到:“既然來了,干脆就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吧。”

    “呵呵,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家伙。”兩面宿儺冷冷的說到。

    白青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因?yàn)闆]辦法反駁。

    “我還以為你會把東京拆了。”

    “你還活著,我拆不了。”

    兩面宿儺說的是實(shí)話,看起來,他已經(jīng)試過了。

    “真可惜。”白青嘆了口氣。

    兩面宿儺盯著白青看了許久,白青也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交匯了很長時間,終于白青先移開了視線。

    “誰傷的你?”兩面宿儺輕飄飄地拋出這個問題。

    白青把手搭在自己受傷的地方,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回答道:“和別人爭地盤。”

    兩面宿儺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他嗤笑道:“贏了?”

    白青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被打的夾著尾巴跑。”

    “沒用。”兩面宿儺冷冷地評價道。

    白青笑了笑不以為然,不過只能清醒兩面宿儺自己沒有攻略成功,不然這個家伙絕對比佐助麻煩的要多。

    “所以你就縮在這里當(dāng)烏龜了?”兩面宿儺踹了一腳白青說到。

    “當(dāng)蛆蟲也行。”白青的話音剛落下,他猛的感覺到了殺意,他迅速的朝著一邊翻滾,而白青剛才躺著的天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條巨大的貫穿裂縫。

    “喲,這不是扭得的很好看嘛。”兩面宿儺看著白青惡劣的笑著。

    他沒見過日照雪清自暴自棄的樣子,倒是見過他認(rèn)命時候的樣子,兩面宿儺討厭現(xiàn)在這樣自暴自棄的雪青。

    難看,沒趣。

    白青不敢再亂動了,他可不想再次重蹈覆轍,“我很累了,宿儺大人。”

    白青平靜的說到。

    兩面宿儺不會乘人之危這點(diǎn),白青很清楚。

    “哼,真的是被打的很慘了啊。”兩面宿儺冷哼了一聲,他的手掌慢慢收攏,將白青抱了起來,可以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青渾身一僵。

    他可從來沒在宿儺這里得到過這種待遇啊。

    白青想要說什么,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兩面宿儺離去,只能乖乖窩在他的懷里。

    兩面宿儺在摸貓。

    這個手法白青很熟悉,就是他在學(xué)校里喂流浪貓的樣子。

    白青原本就是躲在這里休息的,很快,他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真沒用。”兩面宿儺哼了一聲,不過動作卻停了下來。

    此時的溫柔只不過是為了雪青好些之后問出那個能把雪青打服了的人。

    除了咒術(shù)高專的那批之外居然還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

    白青睡得安穩(wěn)極了,他喜歡這種寧靜的感覺。

    等到白青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淡下來了,房間里沒有燈,四周黑漆漆的。

    生的領(lǐng)域被入侵了,以后還是不要隨便開啟的好。

    白青坐在床上愣了半晌,突然想起今天兩面宿儺,被冷的渾身打了個顫。

    這個家伙,這是怎么了?

    突然轉(zhuǎn)性了?

    不不不,大概率是看到自己養(yǎng)的小貓小狗出去玩被人打傷了有點(diǎn)可憐了吧。

    白青從床上起來,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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