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要啊”
時祐眼眶模糊,沾滿霧氣,敞開的腿跪在沙發(fā)上,白滑的膝蓋肉被絲襪磨得發(fā)紅。
他伸手環(huán)住陸以承的脖子,湊過去在他臉上胡亂的親。
嘴唇有點發(fā)涼,蹭著陸以承的眉眼,磨過他的唇,親親他的眼睛。
時祐聲音都不連貫了“以承,給我點信息素好不好,我想要”
陸以承被時祐青澀而瑟情的舉動激得要發(fā)瘋,逼迫自己保持理智,問道“時祐,冷靜一下,看著我。”
小男仆很聽話,即使抖得害怕,但還是聽陸以承的話不再親,睜著水汪的圓眼睛,看著他的宿主。
陸以承“好,很乖,告訴我,你有沒有吃或者喝什么東西”
時祐咬著唇,想了一會后,弱聲弱氣地說“那個管長給我喝了杯紅色的飲料”
陸以承蹙了下眉,看樣子時祐肯定是被下藥了。
估計是這小蘑菇混進(jìn)了公館服務(wù)員,然后被派到這里來送酒,章凱華那小子一心就在情愛上,oga送不進(jìn)來就叫上beta,beta身體條件沒有oga那樣能適應(yīng),便用上了催情的藥。
陸以承眸色深沉近墨,面色冷峻,把身上的人往前帶一帶拍著背安撫。
“以承,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哪里不對了”時祐抖得更加厲害,兩條細(xì)白的小腿蹭著陸以承的大腿,一點一點要往他身上爬。
他覺得自己全身濕得厲害,腦子也不像自己的腦子,身體一會兒很重一會兒又輕飄飄,只能憑著意識接近跟前的男人。
豪門浪子在娛樂時使用藥物催情是最惡劣的手段,雖然也有助興的說法,但本身就不合法,更別提是在當(dāng)事人不只知情的情況下。
陸以承本來無意去戳破這公館背后的放亂,畢竟來談生意他沒必要管后期的閑事。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種藥物用的這么隨便,看來臻星公館也沒有繼續(xù)存在下去的理由了。即使無法一下子全端了,但配合警方調(diào)查也可以讓這整頓數(shù)個月,再加上輿論新聞,這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頭之急是他懷里這個發(fā)情了的小男仆。
beta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香甜的氣味,奶油的香味從四周一縷一縷包裹過來,讓人癡迷。
他好像出了點汗,連汗的味道都是香的。
身上紗織布料被水一浸,本來就很透而上衣便緊貼著背部,因為很瘦很小,沒有多余的肉,看上去能單手就掌握住。
時祐眼尾通紅,委屈巴巴地看著陸以承,小聲地說“我好奇怪啊”
陸以承親了親時祐的臉,指腹揉著他的耳朵,溫柔地安撫“不奇怪,寶寶很漂亮,不奇怪。”
時祐哼哼唧唧,陸以承的西裝褲把他短褲遮不住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琢磨得泛紅,頭上帶著的貓耳頭飾垂下來一半,像一只耷拉懨懨的貓。
陸以承把頭埋在埋在時祐的
頸窩,鼻尖抵蹭著嫩白的皮肉。
時祐系在脖頸處的蕾絲項鏈已經(jīng)被扯了下來,胸前的珍珠扣也被陸以承咬掉了一顆。
小男仆最上面的領(lǐng)子敞開著,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被呼吸燒得通紅。
時祐白皙的皮膚染著紅暈,眼睛水潤透亮,微微垂著眼尾,明明是一副動情的模樣,但看著卻又是無辜純良。
滿屋子都是膩人的信息素的味道,甜得讓人失魂。
陸以承和時祐接吻,小男仆在不斷的索取著男人的冷杉信息素,吻得異常主動。
“為什么,為什么不夠啊”時祐嘴角還沾著粘膩,他又去親陸以承的臉,飽滿的唇肉抿著。
蘑菇很難受,怎么樣都不夠,便伸手了菌絲觸手,一起去黏陸以承。
陸以承直勾勾盯著時祐看,感受著那粉紅的軟物盤上自己的手臂,學(xué)著他的主人一樣點點觸碰,像是在親吻他的身體。
aha喉結(jié)明顯滾動。
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身為beta的時祐身上竟然出現(xiàn)了oga信息素的味道。
之前時祐去體過一次檢,報告上面說的是沒有什么問題。
但陸以承還是會留一個心眼,畢竟那抹奶油的味道讓人在夜晚總是讓人難纏。
公子哥們的助興的藥物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藥效沒有強到這種地步,aha的信息素基本可以讓狀態(tài)緩解。
但如果是藥物誘導(dǎo)了分化,這就不是小事了,可現(xiàn)在也無法確認(rèn)到底是不是大齡分化。
少年的眉頭都蹙在了一起,看上去楚楚可憐,勾在男人肩上的手不安地顫動著。
白色的長襪已經(jīng)從大腿根掉到了膝蓋以下,還包裹著小腿的那部分被陸以承的西服褲蹭得有了點卷邊。
因為極度的不安和精神恍惚,還夾雜著微弱的興奮,他的菌絲觸手也變得和本人一樣纏人,放肆地繞著陸以承的身體,還鉆進(jìn)了衣服直接赤裸接觸。
“以承,我怎么了我好難受啊,我覺得好疼好害怕”時祐眼淚都要出來了,從周圍蜂蛹而上的信息素,他慢慢從剛剛的情動變得難耐。
“沒事的。”陸以承吻了吻他通紅的眼尾,一字一句地和他講,“哪里難受,你和我說。”
“這里”時祐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
蘑菇的肚子很軟,視覺效果是平坦的,但一戳還是能感受到軟乎乎的肉。
時祐拉起陸以承的手,掰過一根手指牽著他去摸自己,不清醒地在那里說“以承,幫幫我吧”
蘑菇流暢的背溝若隱若現(xiàn),兩側(cè)透著隱隱的骨骼形狀。
他毫不顧忌地在那里說“給我信息素好嘛,以承,我應(yīng)該怎么辦”
要是現(xiàn)在用信息素,會一發(fā)不可收拾的。
陸以承深呼吸一口,抬手抹掉時祐粉紅鼻尖的汗珠。
他眼眸低垂,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時祐的膝蓋,覆著青筋的
手臂支撐的他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沿著襪邊探了進(jìn)去,指腹壓了壓他的腿肉。
時祐被激得一顫。
“你還真的,什么都敢說。”陸以承聲音很低,有點嚇人,“你明明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吧。”
漂亮的beta現(xiàn)在滿臉都濕漉漉的,透著粉的指尖也是濕潤,腕骨纖細(xì),滿身子泛紅。
他看向陸以承的表情有點空,神情純潔天真,懵懂的圓眼睛有些疑惑。
陸以承沒說話,只是撐開了那透白的絲襪,片刻后又將它撕扯開。
時祐聽到了布料被扯破的聲音,像是一道細(xì)小的電流噼里啪啦地炸遍他全身,時祐整個人往上提了提,隨后又貓下腰縮成了一團(tuán)。
陸以承把他身體重新打開。
“不要咬嘴唇。”陸以承托著時祐的下巴讓他放松,湊上前輕聲說,“要是難受就咬我的。”
時祐在不清醒都很聽宿主的話,手掌抵在陸以承的胸前,宿主讓他張嘴他就乖巧的張嘴,抿出一小節(jié)柔紅的舌尖,難受就去咬宿主的唇。
“宿主”時祐在喘息中叫他,“信息素,我要信息素”
陸以承第一選擇是叫人送抑制進(jìn)來,但蘑菇正毫無顧忌地伸著觸手,這些粉色菌絲還纏了他全身,實在不是很方便。
而且小蘑菇還哼哼唧唧說著膩人情色的話,說著想要他。
陸以承嗅著那濃稠的奶油味,說“時祐,你知道平時oga是怎么獲取aha的信息素的嗎。”
時祐搖搖頭。
他是beta,只知道很簡單的一些方法,只能滿足蘑菇的短暫溫養(yǎng),可對現(xiàn)在來說完全不夠。
“那我告訴你,認(rèn)真聽著。”陸以承把時祐扶正,拉出一點距離,就像真是在認(rèn)真講課一般。
“比較基礎(chǔ)的就是間接接觸,比如通過衣物或者其他物品上的殘留來獲取信息素。”
陸以承說著,身在時祐襪子里的手更往下了點,直至握住時祐的腳踝,惹得蘑菇“嗚”地哼了一聲。
“然后是身體接觸,像牽手,擁抱這些。”
時祐迷糊地提起精神聽,自己的手被宿主拉起,很快便十指相扣。
“再接著就是接吻,纏綿唾液。”
蘑菇腦袋嗡嗡,倒是很自覺得伸出粉紅的舌頭,被吻得一片濕熱,但好像真的舒服了很多。
“學(xué)得很快。”陸以承鼻尖抵在時祐的臉上,做得好的聰明要學(xué)生適當(dāng)夸獎。
“還有呢。”時祐問。
這些他也知道個大概。
“還有”陸以承停頓了一下,說,“做噯。”
這個詞從陸以承嘴里直白的說出,時祐大腦暫時性短路了片刻。
陸以承伸手戳了下時祐的肚子,沉著聲耐心地給你比劃道
“我進(jìn)入到你的這里,大概這么深,你全身上下都會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時祐抖了一下,下意識又要咬嘴唇,但想起宿主剛才說的話,便又悄悄松開。
“再是這。”
陸以承扣著時祐的后腦勺,大手慢慢下移,劃過,落到后頸腺體的位子,指腹摩挲著打了個圈,輕輕一按。
“情意濃時,我會咬你這里,注入我的信息素。”
時祐感受到了一股壓力感,就感受到耳邊是aha灼熱的呼吸“到那時候,你就完全屬于我了。”
“怎么樣”陸以承說完,抬起深色的眸問道。
時祐誠實地說“聽上去有些可怕。”
陸以承勾起唇笑了笑。
沒事,這家伙不著調(diào)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時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類似于oga的發(fā)情期,作為伴侶,陸以承有義務(wù)給自己的另一半緩解。
這不是什么難為情的事情,是換一種表達(dá)愛意的方式,讓彼此更親密,愛本身就于性相連的。
要是時祐愿意,陸以承絕對可以給他一個難忘的初夜。
茫然的beta套著白襪的腿并在一起懸著,發(fā)絲柔軟,落在前處的蕾絲圍裙遮住了春光。
豐腴的軟肉被擠出來了點,單薄纖細(xì)的身體綿軟得像奶油,他有些困惑。
“可,可我不能和你做噯啊。”時祐眨了眨沾著霧的睫毛,輕聲說,“那不是情侶之間才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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