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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21

    俞歸杳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舉動有多不妥, 她只是不斷找著那根能將柱子扯出來的線。

    那纖長的指尖不斷在尋找著什么,微微發硬的老繭不斷刮過。

    柱子嗡嗡嗡地發出聲音,仿佛是那通道漏水了, 洗手臺上的水越來越多,透明溶液不斷往下淌落。

    而她認真得要命,絲毫沒注意懷中人的狀態。

    付溫忱緊緊貼在她懷里,勾著她的脖子,仿佛病入膏肓, 渾身肌膚染上了潮紅色,她咬著唇壓抑著聲音,如同遭受了雷劫, 脊背陣陣發麻, 襯衣大敞著,似乎難受死了, 不斷在她懷中蹭著。

    只有她自己知道, 身體好似泡入溫泉水中, 渾身是汗,舒服得要命。

    柱子在管道中嗡嗡作響,俞歸杳就像個勤勤懇懇的修理工, 來來回回地想將管道疏通。

    她則生病一般, 渾身顫抖, 緊緊貼在對方懷里, 不斷有透明溶液涌到洗手臺上。

    她假裝疼痛, 不斷發出聲音,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這樣能好嗎?”

    “不會弄不好了吧”

    “能好, 找到那根線拽出來就好了。”俞歸杳連忙安撫她的情緒,可找了半天卻根本沒找到那根線, 急得暈頭轉向。

    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盡快想其他辦法,不然一直這樣,搞不好還要進醫院!

    她一手抱著對方,又想看看具體情況。

    可付溫忱卻勾著她的脖子不斷地吻著她,低聲道:“不行,不能看,太狼狽了”

    是啊,都怪自己,不應該將柱子拿給她的。

    俞歸杳愧疚不已,只能著急地朝她道:“別親了,等會兒真的傷到了可是要去醫院的!”

    到時候爆出來付溫忱去婦科,那可真是瘋了!

    她急得要命,付溫忱卻用雙腿緊緊勾著她的腰,又纏著她的脖子繼續親她,眸子里滿是淚水,顫著聲地道:“只要夠滑,就能自己出來。”

    她說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是殷紅色,泛著水光,又微微仰著頭,滿臉潮紅,喘著氣道:“你親親我”

    這話說得俞歸杳渾身都燒起來了,可仔細想想,好像沒毛病?

    說不定它自己就出來了。

    可是萬一呢,萬一一直不出來,就堵在那里,那不是要人命?!

    所以她不可能不管它,要是真有個好歹,她是要付主要責任的!

    想到這,她并未放棄,又對上付溫忱那雙滿是淚光的眼睛,妥協一般地吻上了她,邊道:“你忍一忍,我試試親你,”

    “嗯~”付溫忱答應了,回吻著她,和她一起吮吸著彼此的唇,又探出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

    那感覺像羽毛一樣,軟軟的,俞歸杳紅了耳根,心臟狂跳著,忍不住撬開她的貝齒,將舌尖抵進她唇中。

    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兩道濕軟的舌瞬間糾纏在一起,在攪動間掀起陣陣酥麻感。

    唇中的津液甜甜的,被俞歸杳不斷吮吸而走,她一邊吻她,一邊又專心致志地想將柱子剜出。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明明是曖昧的氛圍,她卻急得要命,不顧通道里涌出的水差點打濕傷口,指尖剜著柱子。

    付溫忱卻瞬間拽出了她的手,又低喚道:“別,別讓你掌心的傷口反復了”

    這個時候還管什么手?!

    俞歸杳連忙又猛地將指尖伸到柱子底部,企圖按下開關,想關掉它。

    可那一瞬間,付溫忱緊緊地抱著她的脖子,仿佛是傷口疼得緊,整個身體都在抖動,直喚道。

    “你怎么開大了,笨蛋!”

    “快關掉!”

    她催促著她,襯衣衣擺也抖得越發厲害,洗手臺上那道撐開的通道里忽然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滿臉是淚,像是受傷了,傷口疼得顫抖,卻又不斷往她手上湊,仿佛想讓她快點將東西取出來。

    俞歸杳急壞了,連忙循著她的靠近專心致志,不斷剜著柱子。

    那一瞬間,付溫忱脊背繃直,洗手臺上被噴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卻像撒嬌一樣親上來,循循善誘道:“不行,你這樣弄不好,我都感覺有傷口裂開了……”

    那怎么辦呢?

    俞歸杳急得滿頭是汗,又見她親上來,喘氣道:“你親我,轉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點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隨即撬開對方的貝齒。

    付溫忱勾著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張開唇,兩人濕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俞歸杳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吮吸著她的唇瓣,聽她的話狠狠吻著她,又哄她道:“你別怕,等會兒我出去給你買藥,或者我們偷偷去醫院……”

    “嗯。”付溫忱回吻她,眼尾滿是媚意,舌尖不斷晃動著,和對方的軟舌一起舞動,糾纏彼此,又和對方一起瘋狂地吮吸著彼此的唇。

    兩人的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傳來響亮的吮吸吞咽聲,浴室里嗡嗡嗡的聲音也越發明顯。

    付溫忱唇舌發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個世界里,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渾身顫抖,靈魂一次次飛上天空,似乎就要飛升,每一次被雷電劈過時,脊骨躥上一陣酥麻,身體無限失重,讓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尖叫,吶喊。

    這種神魂脫離的感覺讓她從頭爽到腳趾尖。

    不知過了多久,洗手臺上噴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終于回歸到現實,感受到渾身肌肉的酸痛,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她下意識挪開腰。

    可俞歸杳卻又立刻摟緊了她,低聲道:“我馬上就成功了。”

    付溫忱緊緊地抱著她的脖子,淚眼朦朧。

    “馬上就成功了才怪,這都多久了……”

    她聲音嘶啞,帶著顫音,委屈地哭了。

    這回是真的。

    俞歸杳一點都不知變通,還跟以前一樣只知道用蠻力。

    付溫忱不禁想起從前,要是誰惹了她了,對方都會直白地報復回去,護著她,跟著她,像永遠都不會離開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閣樓里,對方也粗魯極了。

    而如今,二十幾分鐘過去了,對方卻還沒成功,反而洗手臺上全是涌出來的水。

    像坐過山車,剛開始還很興奮,可坐久了來來回回地在失重之間徘徊,她都快要暈厥過去。

    不僅眩暈,唇上還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著牙道: “你怎么這么笨,就像夾子一樣,把柱子夾出來……”

    “快點!”

    可雖然是疼,付溫忱的聲音卻像撒嬌似的,罵人都是軟綿的。

    她一點都不后悔,不后悔今天騙對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會不會傷到,就算讓她疼死她都愿意,因為她此刻得償所愿……

    付溫忱眼里滿是淚,淚水下卻是幾近瘋狂的愛意和情.欲,她又不斷地吻著對方,承受著俞歸杳舌尖的瘋狂攪動,軟舌幾乎發麻,卻還是要緊緊抱著她的脖子,和她不斷地唇舌交纏。

    兩人的吻太過瘋狂,軟舌不斷交纏在一起,吮吸著彼此的唇,俞歸杳滿臉緋紅,拿柱子沒了辦法,只能聽她的,兩指慢慢地碰到了柱子底部,邊解釋道:“先前是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所以一直沒成功”

    “這次肯定可以。”

    她聲音很柔,哄著對方。

    付溫忱卻被她氣到了。

    明明是她太笨,不知道早點用兩指,竟然還嫌地方小。

    所以她一邊退一邊搖頭,惱道:“算了,我后悔了!”

    “不然你想進醫院嗎?讓醫生用鴨嘴器?”俞歸杳只能逼她一把,又用手抵著她的腰,瞬間將她壓進懷里,順勢狠下心用兩指夾住了柱子。

    這樣的過程極為漫長,洗手臺上的水越來越多,那透明溶液更是漫過柱子和她的指根,不斷往下淌落。

    付溫忱死死地抓著她的后領子,一邊哭一邊罵她:“等會兒裂開了,我要你一輩子負責!”

    她哭得抽噎,渾身顫抖。

    俞歸杳便猛地吻上她,安慰她道:“不會裂開。”

    “嗯,我負責”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臟劇烈跳動著,慌得要命。

    實際上,剜柱子剜到一半時她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因為指尖的觸感是那么明顯,讓她幾乎發瘋。

    可她沒辦法,總不能真去醫院吧。

    所以她只能連忙集中注意力,又怕弄傷對方,所以是一點點地拖出來的。

    柱子還在震動,她滿臉爆紅,耳邊聽到了付溫忱的聲音,大腦卻并未做出反應,而是照著她的話去做了。

    “那好,那你親親我”

    付溫忱妥協了,微微仰起頭,本以為她不會答應,卻沒想到她低下了頭,又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一個個的吻滾燙炙熱,她抱著她的頭,如同發燒了一般,臉頰潮紅,又微微咬著唇,眼里滿是淚。

    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那吻好像印進了她的心里,讓渾身灼燒了起來。

    她身體顫抖著,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何要如此捉弄她。

    什么反派,什么殺人犯,家暴的父親,逃走的母親

    年少時她愛上了付清渡,她彷徨,迷茫,卻又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愛上了顧若秦。

    她不愿意接受,因此傷害她,下意識逃離,卻不想這一分別就是整整七年

    如今,她終于真正地認識到了她,原來她叫俞歸杳。

    若是對方永遠都像這樣單純就好了。

    若是對方能永遠依她的,寵著她就好了。

    付溫忱眼尾的淚瞬間滑落,她想,她死也不會告訴俞歸杳真相的,也永遠不會放開她

    她感受著脖頸上炙熱的吻,隨著‘啵’的一聲,柱子被成功掏出,而她也渾身顫抖,緊緊抱著女人,雙腿微微抽筋。

    洗手臺上瞬間又噴出了大量透明溶液,順著她的腿不斷滑落,像是管道漏水了,潺潺不絕。

    那一瞬間,俞歸杳指尖全是溶液,夾著還在滴水的柱子,忽然看到了眼前虛擬的對話框。

    【叮!反派黑化值—3,目前92.】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90】

    系統是沒有生命的,可她的激動溢于言表,下意識便又親上了付溫忱的脖子。

    親一下就能降黑化值?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付溫忱仰著頭,被她親到時身體又下意識發顫,接著她便看到眼前再次出現的對話框:【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89】

    俞歸杳:“!!!”

    看到這,她忍不住蠢蠢欲動,又親吻對方的脖子。

    付溫忱因為她的主動愉悅到了,咬著唇忍不住喚道:“下面一點”

    她下意識就要聽對方的話,只不過低頭看到那雪白的玉峰,不禁連脖子根都紅了,連忙抬起頭,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因為黑化值降得太快蒙蔽了她的雙眼!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勾起唇,身體的熱意還未降去,她喘著氣,卻又抓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哄著她道:“我還想再來”

    俞歸杳:“!!!”

    她下意識看向到處都是水的洗手臺,心里都驚了。

    都這樣了,還想來?

    這是多久沒發泄過了?

    想到這,她有些語無倫次,連忙轉移話題:“你傷到沒有?”

    “嗯,傷到了。”付溫忱低頭,看向她手里還在震動的東西。

    俞歸杳這才意識到那東西還在自己手上,并且沾滿了透明溶液,她的手指上也布滿了銀絲。

    她連忙將那東西關掉,手都抖了,隨即發現玩具上面根本就沒有那根扯出來的線。

    明明她給對方的時候還有的。

    她看向付溫忱,可對方卻猛地將臉埋進了她懷里,似乎是不好意思了,軟著聲地道:“你把它扔掉”

    看她耳朵都紅了,俞歸杳便不再想了,將東西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又關心她:“真的傷到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你覺得呢?我能去醫院嗎?”付溫忱刻意將腿叉開,又將她的頭壓低,讓她去看:“我也不知道傷到哪里了,但是很疼,你幫我檢查檢查?”

    這一次,俞歸杳沒再躲避。

    大概是心里那道底線已經被沖破了,她紅著臉地注視著對方可能受傷的地方。

    從外表來看,那里漂亮得不行,光滑白嫩,此刻卻又沾滿了透明溶液。

    她坐在洗手臺上,臀下全是水,俞歸杳只覺得愧疚得不行,因為好像是真的傷到了,那兩瓣唇紅腫著,微微張開,如同陽光下不斷流淌著溪水的小溪,晶瑩的水珠沾在腿上,閃著銀光。

    漂亮卻又讓人心疼。

    俞歸杳紅著臉,一邊挪開視線,又連忙道:“我會負責的!”

    畢竟是她拿來的劣質玩具才造成這樣的后果。

    付溫忱遮掩住眸子里的笑意,又皺起眉,裝可憐道:“好啊,那你先幫我擦干水,我好疼”

    “那什么,我等會兒去幫你買藥!應該是紅腫了所以才疼,消腫就好了”

    俞歸杳看她很疼的樣子,更加愧疚了,迅速從一旁拿了新毛巾,又將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扶著她的腰肢,伸手幫她擦。

    那毛巾很快被水打濕,付溫忱環著她的脖子,雙腿微微發顫,如果沒有對方抱著她的腰,可能直接就跪下去了。

    可她還是叉開腿讓對方擦得方便一點,可當俞歸杳真的擦到那里時,她又忍不住發顫,抬頭親上她的唇角,紅著耳根道:“你真好~”

    俞歸杳一愣,瞬間紅了臉,又低聲道:“剛剛親的那二十幾分鐘不要錢,畢竟是我害的你”

    早知道就不應該拿那劣質玩具給她。

    她心里直嘆氣,付溫忱卻又親了她的臉,勾起了唇:“是嗎?那就是說那二十幾分鐘不算數,你還欠我二十幾分鐘~”

    俞歸杳:“???”

    是這么算的嗎?

    她愣了,俞歸杳卻又在她懷里蹭著,邊道:“擦了不管用,還是很黏,你打開噴頭幫我洗一下~”

    “哦哦好。”

    俞歸杳瞬間被轉移注意力,又將她抱到洗手池旁邊,打開熱水幫她沖洗。

    溫熱的水源將腿上的粘膩沖掉,水珠從細白的腿上不斷滑落。

    付溫忱盯著她,看她紅著臉,視線飄忽,心里跟被羽毛撓過一樣,又想逗她,又不想逼她太緊。

    今天這樣已經很好了,她剛剛舒服得要命。

    歸杳應該也很喜歡她吧?不然不會對她毫無防備心,又經常臉紅,吻她的時候,舌頭也纏著她不停攪著

    想到那濕軟的觸感,她也臉紅了,又貼近對方懷里,抱著她的脖子墊腳親她:“還想親”

    不行!

    這都十點了。

    俞歸杳連忙幫她擦完腿,擦完那個令人臉紅的地方,又將短褲拿給她,拒絕道:“我外婆吃完飯出去遛街了,估計馬上就會回來!”

    被她拒絕了,付溫忱幾分不滿,腿也不抬,顯然不想動。

    俞歸杳聽到外頭鐵門劇烈的哐當聲,不免有些著急了,情急之下便湊過去親了她的唇,又無意識哄她道:“快穿好,外婆回來了。”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又很快離開,留下溫軟的觸感,她親的那一下唇瓣發出‘啵’的一聲,付溫忱被親高興了,忍不住勾起唇,隨即微揚下巴,示意她拿著內.褲幫她穿。

    俞歸杳簡直跟伺候祖宗似的,生怕外婆撞見付溫忱在自己家,忍不住抓住她的腿就往內.褲里塞。

    “你別抓”付溫忱只感覺她滾燙的掌心隔著一層紗布都燙得慌,雙腿立刻發軟,貼進她懷里軟聲道:“別這樣弄”

    她臉頰潮紅,攀著她的脖子,像洋娃娃一般被擺弄著,兩條腿伸進內.褲里,隨即又被提上去。

    俞歸杳整張臉都紅透了,連忙又給她穿上睡褲,隨即幫她扣上襯衣紐扣。

    她雙手發抖,可是目不斜視,耳根發紅,卻心無雜念。

    付溫忱勾著唇,時不時伸手玩著她的頭發,看她那副正經的樣子,又忍不住用指尖撫摸她脖頸的痣,甚至低頭吻了上去。

    吻上去還不算,她還用舌尖輕輕觸碰。

    俞歸杳頓時渾身一抖,簡直要被她嚇死了。

    這不會還想繼續吧?

    她連忙將對方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開始風馳電掣地收拾浴室,生怕對方又找借口要親親。

    浴室里很濃郁的香味,很好聞,洗手臺上,地面上全是透明溶液……

    看到這,她心跳竟然加快了,加緊收拾起來。

    雖然說外婆一般是用的房間里的廁所,這個洗手間是專門她用的,但是等會兒付溫忱要是被老人家看到了,就完蛋了。

    她將盆子里的內衣褲晾起來,剛收拾得差不多了想抱付溫忱出去,打橫抱起的那一剎那,對方卻又笑著摸她的耳朵,問她:“你不用換內.褲?”

    “不用!我沒有那樣!”俞歸杳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連忙悄悄打開門,看客廳里沒人便迅速抱著她跑出去。

    可付溫忱看她那副害羞樣,卻忍不住環著她的脖子親她的臉。

    她眉眼彎彎的,軟聲告白道:“我好喜歡你,杳杳”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親昵地喊她,那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俞歸杳越發緊張,心跳如雷,抱著她快速踏上樓梯。

    但下一秒,身后便傳來了鐵盆哐當一聲掉落到地上的聲音。

    俞歸杳:“!!!”

    她猛地轉頭,就看見客廳門口滿臉震驚的外婆,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剛剛付溫忱親她的那一幕。

    看這反應,應該是看到了

    她連忙解釋:“外婆,這是我新買的付溫忱真人玩偶!你看,很像吧?還能錄音說話,能親我呢!”

    付溫忱:“”

    真人玩偶?搞各種play的那種嗎?

    她忍不住又笑著親了她一下。

    俞歸杳都渾身僵硬了,覺得她瘋了。

    “小祖宗,你別動啊,先當個玩偶!”

    她湊到她耳邊,聲音微弱得不行,就怕被外婆聽到。

    付溫忱卻得了趣,小聲問她:“我裝玩偶,你會和我玩play嗎?”

    俞歸杳:“”

    “行!”她咬著牙應了,隨即又朝不遠處的老人家喊道:“外婆,我先抱著娃娃上去了啊~”

    說完這句,她就準備往樓上跑。

    但下一秒,外婆便叫住了她,還特別嚴肅地道:“站住,你當我老糊涂呢?!”

    俞歸杳頓時閉上眼,又認命地轉過身,剛想解釋,老人家卻又忽然笑著朝付溫忱柔聲道:“還沒吃早飯吧?”

    “我煮了銀耳蓮子粥!讓杳杳喂你吃~”

    俞歸杳傻眼了:“嗯???”

    第22章 22

    “還愣著干什么?”

    看她傻眼了, 付溫忱勾起唇,眼尾微微挑起,特別愉悅:“喂我去吃啊, 我餓了~”

    她像是撒嬌一樣,俞歸杳紅著耳根,這才回過神來。

    可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又被外婆催促了:“沒看到人家溫忱腳扭了,手腕上還有傷嗎?你快抱她坐椅子上去, 粥有點燙,吹了喂她,別燙到她了!”

    俞歸杳:“”

    這是區別對待!

    她百思不得其解, 將付溫忱抱到座位上后才低聲問對方:“我外婆怎么一點都不驚訝?”

    “你是指我親你的事?”付溫忱拽著她的衣領子, 又微微仰起頭指了指自己紅腫的唇,笑道:“這還不夠明顯嗎?外婆一看就知道我們倆親過~”

    說這話時她眸子里仿佛還含著媚意, 紅唇確實像被人蹂.躪過一樣, 一頭墨發微卷, 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那清冷的面容仿佛經過一番滋潤后變得更為誘人,美得驚心動魄。

    俞歸杳想起剛才對方在她懷里顫抖的樣子, 想起剛才對方的低喘聲, 洗手臺上的透明溶液噴得到處都是, 女人的軟舌卻一刻不停地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對方的唇確實很好親, 像會上癮一樣, 很甜,舌頭也軟的要命

    想到這, 俞歸杳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付溫忱卻滿眼笑意,又湊上去, 摟著她的脖子,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笑道:“你要還想親,我們等會兒去床上?”

    那滾燙的呼吸吹得耳朵發麻,俞歸杳連忙推開她,臉都紅透了,轉移話題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怎么我外婆看到你一點都不驚訝,就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你在我們家了一樣?”

    “因為昨晚我下來上廁所撞見她了啊~”

    付溫忱沒覺得有什么,依舊貼著她,那雙眼睛似乎含情脈脈的,一直盯著她。

    俞歸杳被盯得受不了了,連忙挪開視線,同時又很驚訝。

    昨天晚上外婆就撞見過付溫忱了?

    糟了!

    她迅速起身,又彎下腰,想抱對方起來,邊急道:“按我的經驗分析,等會兒七大姑八大姨就會來我家圍觀你,我們快走!”

    付溫忱被她逗笑了,哪里有那么夸張?

    她又拽著她的衣領不想起身,邊抓著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腹部,垂下眸子低聲道:“我好餓”

    “你剛剛那么對我,不是說要負責的嗎?”

    “先填飽我好不好?”

    她仿佛很委屈的樣子,指尖又摩挲著她的手腕,接著湊到她耳邊,嚇唬她:“要不然你就去床上喂飽我”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脖子根瞬間紅了,她的手按在對方軟軟的腹部,連忙收回手,又立刻乖乖地坐回了原位,說出口的聲音都抖了。

    “你,你先吃,吃飽再說。”

    看她那副害羞的樣子,付溫忱輕笑出聲。

    俞歸杳則紅著臉,迅速起身去廚房接過了外婆盛的粥。

    她把粥端到付溫忱面前,臉上的熱意這才消了,問對方:“包子饅頭吃不吃?粥先晾一會兒?”

    “不吃,我就喝粥,你喂我~”付溫忱湊過來,輕輕勾著唇。

    兩人目光相匯,俞歸杳只覺得她眼里含著星光似的,漂亮極了,忍不住也勾起唇,隨即用勺子舀了一勺粥。

    遞過去時付溫忱卻用唇瓣輕輕碰了碰粥,隨即皺起眉道:“很燙。”

    “不燙啊。”俞歸杳剛剛還特意晾了一會兒,此時聽到她說燙,連忙將手收回來嘗了一點。

    “確實不燙。”

    她很疑惑,直到看到付溫忱湊過來將勺子上剩下的粥吃了,才紅了臉。

    “哦,那應該是我剛剛感覺錯了,確實不燙。”

    “而且很甜~”付溫忱眉眼彎彎的,又輕輕推她的手,示意她:“就這樣吃吧,你先幫我試試燙不燙,然后我再吃~”

    意思是兩人要一直吃同一勺粥?

    聽到她的話,俞歸杳捏著勺子,臉頰越發滾燙。

    正好廚房里的外婆走了出來,她心里一慌,便連忙舀了一勺溫熱的粥塞到付溫忱嘴里,邊低聲道:“快吃”

    “嗯”

    付溫忱下意識就張開嘴,被塞了滿嘴的粥,粥水從嘴角滑落,不滿地瞪著她。

    都說了想和她吃一勺粥,怎么就是不開竅!

    俞歸杳被她那一眼瞪得骨頭都酥了,迅速抽了紙巾幫她擦嘴角。

    有外婆在,兩人規規矩矩地吃完了粥,她一勺一勺地喂給她吃。

    兩人的目光時不時交匯在一起,心里不知為何有暖流淌過,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心底生根發芽。

    俞歸杳的心跳很快,喂她吃完后連忙去廚房洗碗,順便自己對付了幾口。

    她站在廚房平復自己的心,覺得自己是瘋了,喂個粥怎么都心動?

    可下一秒,身后卻傳來溫軟的觸感。

    付溫忱不知何時來到了廚房,竟伸手從身后抱住了她,又軟聲道:“我火辣辣的疼,你什么時候幫我上藥?”

    “我馬上去幫你買藥。”

    聽到她說火辣辣的疼,俞歸杳一時心慌,連忙拽開她的手,又轉身低頭看她道:“抱歉,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會弄傷你”

    “不是”她的話還未說完,付溫忱卻上前一步,又抱住了她的腰身,整個人貼進她懷里,紅著臉道:“是你太用力了,繭子磨的”

    她頓時失語,臉頰轟地一下燒起來,又下意識看向門口,怕被外婆聽到。

    “對,對不起”她只能道:“我下次不那么魯莽了”

    那時候她就跟失智了一樣,就想把東西掏出來,完全沒注意到付溫忱渾身顫抖,透明溶液一波接著一波涌到洗手臺上。

    她后面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遲了,恐怕對方已經疼得要命,才會不停地喘著,才會差點暈過去,那地方不斷在顫抖,疼得一直噴出透明溶液。

    因為那都是身體的防御機制!有外來物入侵,通道里才會分泌液體,緩解疼痛和感覺。

    畢竟太嫩了!

    她一邊紅著臉想著,又一邊愧疚至極,接著道:“不,沒有下次了!”

    “這次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傷到了”

    “我以后肯定不碰你了!”

    聽到她的話,付溫忱被她氣得瞬間瞪向她,眼里的淚都落了下來。

    就沒見過這么不開竅的人!

    可她還能怎么辦呢?

    她也只能轉移話題,用另一種方式慢慢打動對方的心。

    何況這個話題也是她一直想提及的

    想到剛剛在客廳里和外婆的談話,她眼里的淚越來越多,又朝對方顫著聲地道:“你知道剛剛外婆說什么嗎?”

    “她說什么?”俞歸杳低頭看她,兩人身高差了一截,她的陰影幾乎將女人籠罩在內,垂下眸子看她的時候,目光溫柔極了。

    只是被她那樣看著,付溫忱都脊背一陣酥麻,隨即拽著她的衣角,低聲道:“她說你們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她早就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會把電視里的明星拐回來”

    “她還說,你十八歲之前她都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后來你出車禍失憶了,你媽媽才帶你回來,還留下了幾百萬的負債”

    說到這里,付溫忱眼里的淚光越發明顯,又伸手撫摸上她額角的疤痕,輕聲問她:“疼嗎?”

    “疼什么?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感受到她的觸摸和關心,俞歸杳的心跳越來越快,輕輕握住她的手腕,不知為何,竟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沖動。

    她一定是瘋了。

    她將情緒壓抑在心底,付溫忱卻又忽然將臉埋進了她懷里,一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長睫逐漸濡濕,聲音悶悶地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關你什么事?”俞歸杳佯裝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發。

    可她不知道,付溫忱眼底滿是郁色。

    她恨自己,恨自己當初救錯了人,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吃這么多苦。

    看那雙手,明明應該是玩樂器拿槍的手,對方本該成為全國最有名的刑警,彈吉他又那么好聽,可硬生生被磋磨得那么粗糙

    付溫忱閉上眼,發誓要查出當年的真相,也要替俞歸杳奪回本屬于她的一切!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沒有線索查到當年的一切,而如今她終于找回了對方。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這一回,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她。

    想到這,付溫忱的胳膊越收越緊,又抬起頭朝她軟聲道:“我以后會對你好的,會對你很好很好”

    俞歸杳見她眼眶泛紅,一副哭過的樣子,不由覺得她心太軟了,又笑道:“你覺得我可憐啊?”

    “你不用這樣覺得。”她繼續道:“我個子這么高,又有力氣,很能賺錢的,債很快就能還完了。”

    “不是我吹,我還有馬甲線呢,就算在工地上干活一個月也有六七千~”

    她笑得很輕松的樣子,小虎牙微微亮出來,付溫忱的眼眶卻更加發熱了,伸手就往她衣服里探,摸到她的馬甲線,邊低聲道:“是,我見過你的馬甲線,很漂亮”

    “我也可以幫你盡快還完債。”

    俞歸杳被她一摸,便瞬間紅了臉,又連忙抓住她的手,可卻忍不住說出一句:“你還要怎么幫我?”

    “你現在開這么高的工資就已經是幫我了”

    “我還可以更快地幫你~”

    付溫忱的目光仿佛絲絲縷縷的銀線,將她的心臟纏得密不透風。

    她貼在她懷里,微微仰著頭,臉頰些許潮紅,又踮起腳,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每晚幫我解決生.理.需.求,我幫你開工資”

    說這話時,她的指尖輕輕撫過那微硬的馬甲線,感覺到噴薄而出的力量感,不由得臉頰越發潮紅。

    俞歸杳沒能攔得住她的手,也被她撩紅了耳朵,只能連忙拒絕道:“不行,這樣不好”

    “怎么不好了?”付溫忱卻越發逼近她,皺起眉道:“我們交往了,你本來就要履行那方面的職責,我現在給你開工資,不是更好嗎?”

    俞歸杳:“”

    這話說的,好像沒毛病?

    可是付溫忱這么好的人,她怎么能占她便宜還收錢呢?

    想到這,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拒絕,客廳里便傳來了外婆的喊叫聲:“快快快,你們快出來!”

    “怎么了?”

    俞歸杳下意識便牽著付溫忱一起出去。

    卻見外婆風風火火地搬了個梯子,又道:“我今天出去逛街,一時高興說漏嘴了,現在你王姨她們就在家門口,正想看看影后到底在不在我們家”

    “哎呀,也怪我,嘴上沒個把門的。”

    她滿眼歉意地看向付溫忱,接著道:“快,你們爬墻出去!”

    俞歸杳連忙接過她手里的梯子,聽到自家大鐵門外傳來猛烈的敲門聲,便迅速將梯子搬去了自家屋子后墻。

    等她回來的時候,卻見付溫忱滿眼笑意地正拿著外婆的手機和老人家拍照,邊道:“等會兒您就說我來您家玩過,把照片給她們看就行了~”

    “哎哎哎!”外婆笑得皺紋都出來了,隨即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杳杳有個秘密基地,我都不知道,讓她帶你過去玩~”

    聽到這,付溫忱雙眼一亮,簡直好奇死了。

    而俞歸杳早已經跑去了樓上拿兩人的手機和一些必用品。

    她下來時付溫忱牽住了她的手,又朝外婆招手:“那外婆我們先走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OK。”外婆比了個時髦的手勢。

    俞歸杳不知為何眸子里滿是笑意,付溫忱將指尖抵進她的指縫,她并未排斥,而是順勢扣住了對方的手,和對方十指緊扣,也朝外婆招了招手,接著牽著對方來到屋后墻。

    她先是扶著付溫忱的腰,想先讓對方爬上樓梯,卻沒想到付溫忱卻忽然偏過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又眉眼彎彎地朝她道:“等會兒我們先去買藥,然后你帶我去你的秘密基地,在那里幫我上藥好不好?”

    俞歸杳頓時紅了臉。

    什,什么秘密基地,她怎么知道?

    還在那里上藥?

    在她愣怔時,付溫忱又接著吻上她的唇角,一手勾著她的脖子,軟聲喚著:“去那里后,你把那二十幾分鐘的親親兌現好不好?我今天根本就沒親好,還想要”

    她那雙桃花眼里水光瀲滟,眼尾的淚痣透著絲絲縷縷的媚意,又吻著她,滾燙的呼吸噴灑過來,讓人喉嚨發緊。

    俞歸杳腦子里則像炸開了一樣。

    嘴唇都腫了,還沒親好?!

    那地方都火辣辣了,都傷到了,還想要?!

    她心亂如麻,頓時一個用力便一手抱著對方的腰,又一手托起對方的臀將她往樓梯上舉。

    “你快上去,別說了!”

    她下意識逃避,可付溫忱被頂上去的一瞬間,卻忽然驚叫出聲:“啊啊!等一下!”

    第23章 23

    “啊啊!等一下!”

    付溫忱的雙手攀在樓梯上, 一雙細白的腿在發抖,腳踩在第四層階梯,站都站不穩。

    俞歸杳的手托著她的臀, 還有些不明所以,問道:“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付溫忱皺著眉,臉頰都是潮紅的,一雙腿攏著,輕輕瞪她:“很疼”

    一聽這話, 俞歸杳的臉瞬間紅了,又把手收回去,指尖在發顫。

    估計是自己剛剛往上托的時候太用力了, 付溫忱那里又一碰就疼。

    她連忙道:“對不起, 我們馬上去買藥”

    但付溫忱沒了她的支撐,根本站不穩, 眼見著就要摔下來, 俞歸杳只能又舉起兩只手扶住她的腰。

    那腰肢又細又軟, 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襯衣,能感覺到她掌心滾燙的溫度。

    付溫忱下意識縮了下腰,連忙緊緊抱著樓梯, 一小股透明溶液瞬間涌出來, 浸透布料。

    她閉上眼, 又咬住唇, 呼吸都重了幾分。

    大概是執念太深了, 七年未見,她做夢都想和對方在一起, 如今好不容易找回她,便比從前更加敏.感, 一點觸碰都無法忍受。

    付溫忱又睜開眼,眼里是淚意,嘴唇紅紅的,像飽滿的櫻桃,讓人想咬。

    她垂眸看她,讓人心憐:“我腿發軟,爬不上去”

    被那樣的視線看著,俞歸杳的脊背忽然一陣酥麻,喉中干澀不已,連忙踏上了兩層臺階,又一手扶著樓梯,一手抱著她的腰道:“你盡量用力,我扶著你上去。”

    “嗯。”付溫忱忍不住勾起唇,整個身子靠進她懷中。

    兩人隔得極近,垂落的長發交纏在一起,俞歸杳比她低兩個階梯,由于過度關注她,呼吸總是若有若無地撫過她的耳畔。

    被她盯著,付溫忱渾身越發酥軟,幾乎是被她一手抱上去的。

    她的腳踩在階梯上,腿卻用不上力,只有細軟的腰被女人箍著,稍一用力就讓她踩上了上一層的臺階。

    她微微喘氣,臉頰潮紅著,明明只是爬個樓梯,卻像做了什么事一樣,后背都被汗濕了。

    等到兩人爬到院墻上時,付溫忱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剛剛有那么幾秒鐘,她的腦子里控制不住地幻想著,幻想著對方從身后摟著她,就這么在樓梯上愛她,吻她的脖子,剝去那件襯衣,隨后探到那條早已流淌出溪水的大壩,將閥門打開,進入門里

    想到這,她忍不住偷偷打量對方,眼里含著淚意,那張清冷的面容上似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彎彎的細眉,深邃的眼眸,鼻梁高挺,嘴唇也微微紅腫。

    她五官精致如畫,身后蔚藍的天空和潔白的云朵也將她襯得越發美艷,海風吹起她墨色的長發,襯衣不知何時敞開了三顆扣子,露出半邊肩膀和乳白溝壑,那畫面美得像一副精品寫真,讓人瘋狂。

    俞歸杳看見這一幕耳根瞬間紅了起來,連忙湊過去想將她衣服扯好。

    付溫忱卻誤以為她要親她,忍不住主動抬起頭,眉眼彎彎地親過去。

    隨著‘啵’地一聲,兩人的紅唇貼合在一起,付溫忱吮吸了一下,又很快離開。

    俞歸杳都懵了,接著紅了臉,立刻低下頭將她的襯衣扯好,順便幫她扣上扣子。

    前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付溫忱正想逗她幾句,卻不想她卻立刻從院墻上跳了下去,隨即伸手朝她道:“快,跳下來,我接住你。”

    那一刻,溫暖的光線籠罩著她挺拔的身軀,像一顆小白楊,她伸著手,眉眼彎彎的,耳根微微發紅,那雙狐貍眼里卻閃爍著微光,讓人心動,讓人眼眶發澀。

    付溫忱想起很多年前,兩人也是這樣逃課,那時候對方也總是這樣朝她伸著手,眉眼彎彎地朝她笑:“阿忱,快跳下來~”

    只不過不一樣的是,那時候對方穿的是校服裙,單純,青澀。

    而此時,對方穿了一件襯衣和牛仔褲,那衣服的布料很貼身,包裹著女人早已成熟的身軀,她比從前更美了,抱她的力道也更加有力,每次都讓她軟了身子,讓她無意識浸透衣裳。

    不僅僅是汗水,還有身體興.奮下的產物

    付溫忱跳了下去,又被她穩穩地接住,兩人的身子撞在一起,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俞歸杳卻抱著她的腰,慌了神:“怎么,撞疼了?”

    “嗯”

    她環著她的脖子,將臉埋入她發間,眸子里卻是散不去的情.欲。

    “帶我去你的秘密基地好不好?”

    俞歸杳剛想安慰她,就聽到她說了這么一句。

    她忍不住低頭,又想到對方之前的話,紅了臉,連忙拒絕道:“那里很遠的,你要是想上藥,還是就近的好,不是很疼嗎?”

    “我還能忍!”

    聽到這話,付溫忱瞬間抬起頭來,眼里有淚意,眼眶紅紅的,又不滿道:“難道你要隨便選個廁所幫我上藥?”

    “可是我會叫出聲的,會被別人聽到”

    她又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耳朵,指尖往下緩緩觸摸她脖頸上的痣。

    俞歸杳的耳根已經紅透了,身體無意識發熱,連忙將她的手拽下來,又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聲道:“那也可以去衛生院”

    話說到一半,她自己說不下去了,因為確實去衛生院也不太行。

    尤其是付溫忱這張臉,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想到這,她說不出話來了。

    而這時,付溫忱卻勾著她的脖子善解人意道:“那這樣吧,你要是不愿意,就不用親親了,就單純上藥就行。”

    “真的?”俞歸杳瞬間放松下來了,等到看到對方點頭后便徹底地松了口氣。

    主要是對于兩人關系的飛速進展,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總不可能真聽對方的,帶她去自己的秘密基地,然后在那里親吻,胡來吧?

    那她成什么了?

    所以這回對方說只是單純上藥她就放松多了。

    想到這,她勾起唇朝對方笑。

    付溫忱便也笑了,只不過眸子里暗藏著深意。

    先過去了,到時候事情會發展成什么樣,還不是她說了算?

    她忍不住又摸對方的耳朵,隨即笑道:“那你背我去,我走不動。”

    “好。”俞歸杳覺得她是個極好的老板,也是個很適合發展戀愛關系的對象。

    所以她立刻便背對著對方蹲下身。

    付溫忱趴到了她的背上,又環住了她的脖子,臉頰微微透著潮紅,心情好極了。

    直到俞歸杳一手托著她的臀,將她背起來的瞬間,她才皺起眉低喚了一聲。

    “怎么了?疼?”俞歸杳連忙偏頭問她。

    她卻越發抱緊了她的脖子,那滾燙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臉頰潮紅的,咬著唇點頭:“嗯,這個姿勢扯開了,很敏.感,又疼又不舒服”

    聽到這話,俞歸杳瞬間紅了臉,又想將她放下來,邊道:“那我抱你,別背了。”

    “沒事!”

    付溫忱卻瞬間用雙腿夾緊了她的腰,整個身子緊緊貼在她背后,軟聲道:“不影響,就剛剛你托我那一下碰到了,所以疼”

    她話還沒說完,俞歸杳就立刻將托著她臀的手挪開了,變成了環著她的腿,耳根越發赤紅,一邊埋頭往前走,一邊道歉:“我沒想到,下次肯定小心點”

    沒想到付溫忱卻被她逗笑了,又湊到她耳邊故意逗她:“沒事,你應該知道身體防御機理吧,就是那種異物入侵,會自動分泌液體讓身體更舒服的機理”

    “我剛剛疼,所以也分泌了液體,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這這這,這話是能說的嗎?!

    俞歸杳呼吸都紊亂了,忽然想到自己也曾經想過這個身體防御機理,就在自己用手掏柱子的時候,因為水流得太多,所以她就覺得是因為疼。

    想到這,她的手也在輕輕發抖,渾身慌熱不已,只能紅著臉裝不懂:“我沒聽過”

    “你沒聽過就對了,因為這是性.愛知識~”付溫忱貼在她耳邊,輕輕笑了。

    俞歸杳卻瞬間炸了。

    性,性.愛知識?!

    不可能啊,不應該是疼痛學知識?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卻更覺得有趣,伸手捏著她的耳朵,悄悄告訴她:“因為異物入侵,通道受到刺激,所以才會分泌液體,疼痛也是刺激的一種,但光是疼痛,并不能分泌出液體,更多的還得是喜歡,是興奮,還有”

    “還有什么?”俞歸杳的脖子根都紅了,也不知為什么,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卻還是忍不住問出聲。

    付溫忱便又湊到她耳畔,像是親吻她一般,低聲道:“還有欲.望。”

    聽到這個答案,俞歸杳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

    所以說,之前在浴室里,洗手臺上流那么多水,都是因為

    因為對方很喜歡她的手?

    喜歡她那樣一直來來回回地掏柱子?

    還是因為那震動的柱子引起了對方的Sex?

    她滿腦子混亂,身體越來越熱,無奈走向了海邊。

    這片海域還未開發,陽光照得海面波光粼粼,海浪沖刷著沙灘,她背著女人一步步踏在沙灘上,臉頰紅透了,溫柔的海風撩起長發,這才緩解了一些燥意。

    可就在這時,付溫忱又緊緊抱著她的脖子,一雙細白的腿微微晃動著,勾著唇笑她:“你別害羞了,我喜歡你,會有這種反應很正常啊~”

    “我沒害羞。”俞歸杳堅決嘴硬,但對方卻又忽然親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軟軟的觸感像火燒火燎,她下意識縮了一下,付溫忱便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言語間都像含著情意,讓人心軟:

    “俞歸杳,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可能你不會相信,不知道為什么,我見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歡你,就好像認識了你很久一樣,就連和你的接觸也一點都不排斥,反而很喜歡。”

    “很想,很想和你越來越靠近”

    她的聲音很柔,被海風緩緩撫平,傳到耳朵里,讓人心臟酥麻。

    俞歸杳看向不遠處的大海,不知為什么,像是被她說中了心事一般,心臟狂跳著。

    大概,她也對付溫忱一見鐘情了?

    不然不會有和她一樣的感覺

    她兀自想著,那聲音卻傳到付溫忱耳朵里,讓她瞬間眼眶發熱,更加抱緊了對方的脖子,軟聲道:“好喜歡你”

    聽到這句話,俞歸杳紅著臉,臉頰越發滾燙。

    她想,大概喜歡真的是不分時間和地點的吧?可能遇到了,冥冥之中就會覺得是那個人

    她的思緒漸漸飄遠。

    付溫忱勾著唇,將臉頰靠在她肩上。

    耀眼的光線籠罩著兩人,將兩人重疊的陰影投射到沙灘上,海浪徐徐涌來,發出清澈水聲,讓人心中寧靜。

    海風卷起兩人的發絲,讓那長發交纏在一起。

    那一刻,付溫忱覺得,好像就已經是永恒了

    不知過了多久,俞歸杳終于走到了目的地,但手腕上掛著的袋子里卻忽然傳來鈴聲。

    她將付溫忱放下來,付溫忱卻早已被這周圍的景色驚艷到了,遲遲回不過神來。

    原來海邊的盡頭竟有處世外桃源,越過石碑和崎嶇的巖石,眼前豁然開朗,這里有一處洞穴,可洞穴外卻是一條小溪,直通海水,小溪旁種著各種不知名的野花,五顏六色,被海風卷起花瓣,如同人間仙境。

    更重要的是,洞穴外還有一顆高大的桃樹,正值桃花盛開,粉嫩的桃花花瓣紛紛墜落,樹下有一個微微晃動的秋千,被海風一吹,秋千上的鈴鐺叮叮作響,讓人不自覺地心曠神怡。

    付溫忱勾起唇,聞到這里的花香,忍不住偏頭問女人:“你怎么發現這里的?”

    “這里是我一點點開拓的,桃樹是我種的,小溪是我挖的”

    “壓力大了,人總需要一點美景治愈心情。”俞歸杳笑著將手機遞給她,邊道:“你的電話。”

    “那你壓力還真大,又是小玩具,又是秘密基地。”

    付溫忱看是陌生號碼,不想接,又問她:“你不會平常在這里弄小玩具吧,畢竟在家里動靜太大怕被外婆聽到。”

    聽到這話,俞歸杳瞬間又紅了臉,非要將手機塞給她,轉移話題道:“你接吧,說不定是什么重要電話。”

    這回付溫忱隨著她的了,接通了電話。

    可沒想到電話接通,那邊卻傳來了一個哭得沙啞的女聲:“溫忱,你交女朋友了?”

    “不可能!”

    “你不是說等我的嗎?我今天就回國了,我現在已經到了機場。”

    “你知道看到你的動態我有多傷心嗎?”

    “你一定是為了氣我的對不對?我當年不應該不吭一聲就跑出國,我現在回來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那邊哭哭啼啼的,付溫忱早就想掛斷,但她忽然聽到了俞歸杳的心聲。

    【回國?等她?難不成是傳說中的顧若秦?】

    【我要吃到大瓜了?】

    俞歸杳雙眼放光。

    付溫忱卻被她氣死了。

    明明她們倆現在才是女朋友的關系,對方不應該吃醋?

    第24章 24

    “溫忱, 怎么沒聲音?”

    電話那頭的女人久久沒聽到付溫忱的聲音,忍不住又善解人意道:“如果你還生我的氣,那你便不來接我罷, 等我回來再跟你解釋”

    這話說的,付溫忱就算不去接她,都解釋不清了。

    俞歸杳聽到這些話,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很想知道對方和付溫忱的關系。

    難道真是傳說中的顧若秦, 是付溫忱真正的白月光?

    那么付清渡又是什么,付溫忱不是口口聲聲地說愛她嗎?

    她邊想著,邊看向一旁女人的臉, 想看看對方準備怎么回復。

    卻沒想到付溫忱竟然黑了臉, 那雙眸子里含著絲絲縷縷的冷意,讓人心里一涼。

    俞歸杳從認識她起就沒見過她有這種表情, 那是一種極為厭惡的表情, 又一字一句地朝手機對面的人道:“我早說過了, 收起你那令人作嘔的姿態,你還聽不明白嗎?”

    “七年前我說的是要是你敢回來,就等著把不屬于你的一切還回來, 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她字字狠厲, 仿佛有著俞歸杳從未見過的另一面。

    俞歸杳有些愣怔, 接著卻只見她利落地掛斷電話, 又拉黑號碼。

    付溫忱抬起頭, 那副冰冷的表情早已不復存在,反而滿眼淚光, 瞬間抱住她的腰,又將臉埋入她懷里低聲道:“對不起, 不應該讓你看到我那樣的”

    “可有時候,娛樂圈有些人就是這么卑鄙,我不得不強撐著用另一副面孔對付她們。”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體仿佛在微微發抖,不難看出她這些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上來,受了多少苦。

    俞歸杳頓時心軟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接著付溫忱卻又抬起頭來,翻出手機里的熱搜給她看,顫聲道:“你看,只需要某些人暗示一下,輿論便往一邊倒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睫毛有些濡濕,眼里有淚水,臉色顯得蒼白無助。

    俞歸杳看到她的模樣,瞬間有了偏見,再看向手機里的熱搜時,便更加氣憤了起來。

    只見熱搜第一赫然掛著#顧若秦回國#的字眼。

    點開熱搜最上面則是顧若秦本人發的一張照片。

    照片里她站在國際機場外,穿著一身長風衣,戴著墨鏡,提著行李箱,紅唇笑顏,很有氣質,也很美,順便配文【昨晚到太晚,在機場周圍找了個酒店住了一晚,特別開心,終于要回家了。】

    可俞歸杳卻注意到,評論區的風向完全走偏了。

    【天啊,姐妹們快看,顧若秦風衣里面穿的那件是不是睡衣?!和溫忱照片里的睡衣是同款!一模一樣!我磕到真的了!】

    【還有她的頭發,也是那照片里的,很直很黑。】

    【就沒人夸一夸若秦嗎?七年前的那場事故我到現在還有耳聞,如今她終于戰勝恐懼回國了,太好了!】

    【她們倆也終于在一起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恭喜!】

    【這是顧若秦第一次發照片吧?之前網上完全沒照片的,這也太漂亮了!和溫忱絕配!】

    【聽說她在著名音樂學院讀博回來的,這也太牛了!】

    【ougg官方:沒錯,是我家的睡衣哦。】

    俞歸杳越讀越氣。

    看她那副皺眉的模樣,付溫忱忍不住偷偷勾起唇,問她:“怎么,不高興別人認領了你的位置,被網友誤會了?”

    “還是說,吃醋了?”

    她將臉頰靠在她肩上,像貓咪似地輕輕蹭,臉頰也微微泛了潮紅。

    俞歸杳卻亳無察覺,只是氣憤道:“不是,我是氣這個商家認領了睡衣,明明我那睡衣就是地攤貨,如果我當時進貨來賣,肯定能趕一波熱度大賺一筆。”

    付溫忱:“”

    還執著賣睡衣呢?!

    她被氣到了,轉而懟對方:“那女人身上穿的本來就是ougg家的睡衣,但是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別人隨隨便便一句暗示就能在網上帶節奏,搶走本屬于你的位置,難道你不生氣嗎?!”

    俞歸杳想了想,隨即點頭:“嗯嗯,好像是有點生氣。”

    付溫忱:“”

    怎么和她說不通呢!

    她氣得直喘氣,半點沒看出對方吃醋了,反而只覺得對方傻傻的,笨笨的。

    最后她只能自己勸自己。

    算了,這才多久,也不能指望對方現在就徹底愛上自己

    她抱著對方的腰,臉頰靠在女人肩上,眼里的淚仿佛就要落下來,似乎委屈極了。

    看她這樣,俞歸杳心里有些悶得慌,這才小心翼翼地問她:“你是想告訴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的就是顧若秦,但是她卻暗示網友你公開的對象就是她對嗎?你是想說”

    “對,我就是想說她是故意這樣做的,你別相信她!”付溫忱連忙截斷她的話,又伸手環住了她的脖子,軟聲道:“你抱我去秋千上面”

    “好。”俞歸杳照做了,將她打橫抱起,又走向樹下的秋千。

    飄落的桃花花瓣落至她和女人的發上,她將對方放到秋千上,又蹲到她面前幫她輕輕撿掉發上的花瓣,最后卻還是忍不住問對方:

    “她不是你青梅嗎?你爸媽只是想讓你找個女朋友,如今她回來了不是更好,網友也覺得你們很相配,也許”

    你并不需要我

    她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唇中,因為付溫忱惱怒地拽著她的衣領子,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她狠狠地咬了她一下,眼里是淚光,像生氣的貓咪,狠狠咬她一口,卻最終沒舍得用力,在唇上留下酥麻的觸感,只讓人心動。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滾燙炙熱。

    俞歸杳立刻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唇,慌張道:“那個,我先去買藥了,你在這等著。”

    付溫忱看著她逃去的背影,更加生氣了,顫著聲地就喊道:“我說了,我想忘記過去的一切,我現在只喜歡你!”

    俞歸杳當然聽到了她的話,立刻紅了耳根。

    可過去的事情豈是想忘記就忘記的,過去喜歡的人豈是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

    她一邊跑去衛生院,一邊又忍不住上網搜索顧若秦究竟是什么人。

    畢竟以前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也沒在娛樂圈見過對方,可對方卻有三千多萬粉絲,真的很讓人好奇。

    可真當俞歸杳搜索到對方的基本資料后,卻震驚了。

    這是個紅三代!

    爺爺是開.國.元.勛,父親在2014年的掃.黑.工作中犧牲。

    而顧若秦,據說天賦異稟,僅靠犯罪現場的一些蛛絲馬跡,就能精準側寫出犯人的特征,乃至畫像。

    2013年,她16歲,雖未成年,卻被破格提前保送人民公安大學,她并未去,而是按部就班地讀完高中,而且在這期間并未違紀查看犯罪檔案,而是自己收集蛛絲馬跡,就已經幫助抓捕了不計其數的一級罪犯。

    2015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綁架案牽扯到了顧若秦及其雙胞胎妹妹顧念之,其妹妹慘死火中,而她則患上創傷后應激癥出國治療,并轉學音樂。

    可以說,這個人太過完美,也讓人覺得可憐。

    俞歸杳不知為何,總覺得那張照片中的顧若秦似曾相識。

    再仔細一看,對方好像和自己有點像?!

    是錯覺吧?

    她搖了搖頭,心里忽然躥出一個陰謀論。

    難道她是替身?不然付溫忱怎么無緣無故對她那么好,不過兩天就說喜歡她。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可她卻又立刻否定自己。

    付溫忱都還沒說和顧若秦曾經有過感情呢,而且她看起來也不太喜歡對方的樣子,如果僅憑網友的話就蓋棺定論,未免太傷對方的心了。

    畢竟付溫忱的心靈是那么的脆弱,89的黑化值,再升一點就要殺人了。

    即使是影后,可她被家人討厭,又身處黑暗的娛樂圈中,是那么的可憐又無助。

    她還是不能太刺激到對方。

    俞歸杳一邊想,一邊掛號找醫生開了藥。

    說實話開這種藥她很不好意思,還好對方是個女醫生,又特別詳細地講解了一下怎么處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里面有這么多門門道道。

    她將藥帶回去,付溫忱則坐在秋千上,仿佛已經調整好心情了,微微勾起唇問她:“怎么,買了什么藥?”

    俞歸杳紅了臉,卻又不得不一一幫她講解。

    “這種,潔.爾陰洗液,治療瘙癢紅腫的,如果破皮了,要濕敷,一天兩到三次,如果沒有破潰,就在腫的地方擦涂”

    “那里面癢的話,疼的話怎么辦?”付溫忱打斷她的話,目光無辜極了,又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低聲道:“我不會,太復雜了,你直接幫我吧,你說好要對我負責的~”

    俞歸杳瞬間紅了耳根,轉而顫著手翻出袋子里面的沖洗器,朝她繼續介紹:“里面不舒服的話用沖洗器將10%的陰洗液送到深部沖洗,一天一次”

    “好啊,那你快點。”付溫忱催促她,又深深地望著她,眼里仿佛含著點點星光,漂亮極了,那眼尾的淚痣倒襯得她又純又媚,伸手拽住了俞歸杳的衣袖,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前,又軟聲道:“還有別的嗎?就沖洗一下?”

    “哦,還有,”俞歸杳立刻翻出另一盒藥片,告訴她:“如果實在疼,要用指檢的方式將消炎藥片塞到深處”

    說到這,她又立刻紅著臉轉移話題:“要不然你也可以吃藥,口服也能”

    “不行。”付溫忱立刻打斷她:“是藥三分毒,我就要外用的,你幫我塞進去”

    她抬頭看著她,又拽著她的衣袖不放手,委屈道:“我現在就很疼,你快點,不然就在秋千上幫我”

    “秋千?”

    俞歸杳驚訝了,從臉紅到了脖子根:“你說秋千上?!”

    雖說這里不可能有其他人來,但是也不可能露天這么弄吧!

    她猶豫,可付溫忱卻瞬間低頭點了點手機。

    接著沒過多久,俞歸杳便收到短信提醒她賬戶里多了六萬塊。

    “!!!”

    不帶用錢收買人的!

    付溫忱朝著她笑:“幾分鐘就弄好了,你怕什么?只是很正經地上藥而已。”

    一聽這話,俞歸杳心里的天平瞬間偏向了一邊。

    是啊,這傷是她弄出來的,她在矯情什么,人家還沒說找她算賬呢,只是讓她上藥而已。

    想到這,她立刻便蹲下身,想幫對方上藥。

    付溫忱卻又忽然站起了身,朝她道:“你先坐秋千上去。”

    “嗯?”俞歸杳有些疑惑,隨即又臉紅。

    不會要她坐著,對方站著?

    可臉紅之余,她還是被付溫忱推到了秋千上。

    她坐到秋千上,卻沒想到付溫忱立刻扶著秋千兩邊的繩索,又叉開腿,坐到了她身上,那兩條細白的腿夾住了她的腰,又摟住了她的脖頸。

    俞歸杳的雙腳踩在草地上,穩住了秋千,可秋千上的鈴鐺卻還是叮當作響。

    接著付溫忱又微微抬起腰,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臉頰潮紅地朝她道:“可以開始了”

    她聲音酥軟,握著她的手探到襯衣下,摸到了受傷的地方。

    俞歸杳這才發現,對方的短睡褲和那三角布料早不知去哪兒了,就穿著一件襯衣。

    先前光顧著介紹藥物,完全沒注意對方已經準備好了。

    而這時,她則紅著臉,顫著聲地道:“先,先戴手套”

    第25章 25

    “行啊, 戴手套。”

    付溫忱從袋子里挑出手套,還特意遞到她面前,接著無辜道:“戴手套也好, 上次你手上的老繭弄得我”

    “行了,先做正事。”俞歸杳立刻打斷了她的話,眼睫低垂著,都不敢看她,只能紅著臉接過了手套。

    那醫用手套潔白而富有彈性, 就是好像拿小了一號,緊緊地貼在手上,包裹著她纖長的手指, 戴了像沒戴一樣。

    付溫忱盯著她的手, 目光晦暗,又忽然摟著她的脖子, 湊到她耳邊軟聲道:“我只是想夸你, 說我很舒服而已”

    聽到這話, 俞歸杳的臉更紅了個徹底,連忙又扯開沖洗器的包裝,邊朝她道:“你別說話了, 我先用藥沖洗一下。”

    她邊說著, 邊將一部分陰洗液倒入沖洗器中, 又從袋子里掏出保溫杯, 倒了一部分溫水混合進去。

    付溫忱盯著她, 忍不住勾起唇:“你從哪里弄的溫水?”

    “衛生院附近認識的親戚”

    俞歸杳邊說邊解釋:“那個地方用冷水太涼了,用溫水最好”

    但她話還未說完, 付溫忱就湊到她臉頰邊親了她一口,那柔軟的唇像羽毛似的觸碰到臉頰上, 親得她愣了一下。

    付溫忱便又環著她的脖子笑道:“要多沖洗幾次~”

    “那是當然的,如果破皮了,還要濕敷。”俞歸杳連忙避開了她的視線,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了些,連忙將沖洗器擰好。

    那沖洗器下半部分是容納藥水的,上半部分則是手指一樣長的沖洗頭,如果擠壓下半部分,沖洗頭就會噴出藥水,沖洗里面。

    就像在塑料瓶瓶蓋上扎了幾個小孔,擠壓瓶身,小孔里便會沖出水源。

    俞歸杳握著沖洗器,在付溫忱臀下墊了隔水塑料布,這才抬頭問對方:“要不要換個地方?秋千上太晃了,等會兒怕弄傷你,畢竟這沖洗器的材質太硬了,萬一傷到”

    “那你就輕一點啊,我本來就傷了,你想讓我更疼嗎?”

    付溫忱微微皺起眉,又忽然主動撩起襯衣下擺,催她:“快點,我疼得緊。”

    事已至此,俞歸杳只能紅著臉地低頭,又掃過對方平坦柔軟的小腹,直到那微微紅腫的唇。

    唇瓣微微張開,周圍都泛著紅,看起來就慘不忍睹。

    她心里愧疚,一雙腳牢牢地踩在地面上,防止秋千晃動,隨即伸手掰開了一半唇。

    付溫忱頓時‘疼’得渾身直抖,手指緊緊攥著對方的衣領,卻又忍不住低下頭,紅著臉地注視著對方將沖洗頭一點點塞進傷口處。

    俞歸杳的手指纖長,骨節分明,如今戴著手套便更讓人覺得好看。

    她一手掰著唇,一手握著沖洗器往里推。

    而那沖洗頭確實材料劣質,粗糙極了。

    付溫忱雖然疼,可一想到是對方在握著沖洗器這樣幫她,便滿眼都是淚光,捏著對方的后頸喚道:“啊啊啊好疼!你快點沖洗”

    那兩瓣唇包裹著沖洗頭,不斷有透明溶液淌下來。

    秋千微微晃動著,兩邊繩索上的鈴鐺不斷發出清脆聲響。

    俞歸杳看她確實疼得緊,便連忙擠壓著沖洗器,不斷往里沖藥水。

    那藥水一波接著一波沖刷到內壁,又隨著俞歸杳手指掰開的缺口流出來,落到隔水塑料布上。

    付溫忱的手瞬間抓住了秋千兩邊的繩索,又微微仰著頭,臉頰潮紅地直喚道:“太燙了!早知道用冷水的!”

    她渾身顫抖,仿佛是傷口疼得緊,可不少透明溶液卻順著藥水流淌下來。

    “用冷水不行,溫水剛剛好,”

    俞歸杳拿著沖洗器又往上推了推,將沖洗頭全部推了進去,隨即繼續擠壓瓶身,各個角度都沖刷了一遍,邊問她:“你哪里更疼,我幫你再沖沖,特別是有傷口的地方。”

    俞歸杳的身體繃直,眼淚都落入了鬢發里,十指捏緊了秋千繩索,一聲聲喚道:“哪里都疼,你快用手幫我上藥”

    “杳杳,快點!”

    俞歸杳被她那一聲杳杳喊得耳朵都發麻了,連忙將沖洗器抽了出來,那一瞬間,本來被堵住的大量藥水和透明溶液悉數沖出。

    “你等一下,我看看一次幾片。”

    她紅著臉地換了一副手套,隨即掰了一片藥片下來,又低聲道:“就一片就行,幾秒鐘就能好”

    說這話的時候,她兩指夾著藥片,緩緩地將藥片送進了‘傷口’里面。

    付溫忱疼得渾身顫抖,卻抬起腰肢,讓她更方便地將藥片放進去。

    可到了目的地,不能更深時,她正準備離開,卻忽然被付溫忱抓住了手腕。

    女人臉頰潮紅,眼里是淚意,嘴唇像熟透的櫻桃,猛地吻住她,又軟聲道:“要等它融化,不然不許離開。”

    “是嗎?說明書里有這樣寫?”俞歸杳下意識想轉頭看說明書。

    付溫忱卻微微皺起眉,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頸,開始瘋狂地吻起她來。

    那軟唇一寸寸地吮吸著她的唇,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心跳越發劇烈。

    也不知為何,俞歸杳的心漸漸軟了。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對方腰身,微微仰著頭,開始回吻著對方。

    兩人的軟唇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彼此,她又探出舌尖,抵入對方唇中。

    付溫忱立刻伸出軟舌觸碰上去,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掀起陣陣酥麻感,又晃動起來,不斷攪動著彼此。

    唇中的津液被攪勻,被吮吸吞咽進喉中,耳邊是一道道響亮的吮吸聲,呼吸越發急促,秋千上的鈴鐺不斷叮當作響。

    不遠處吹來涼爽的風,卻解不去燥意。

    小溪旁的野花們紛紛隨風晃動,樹上的桃花緩緩飄落,落到兩人交纏的發間,落到兩人重疊的身上。

    俞歸杳的下盤很穩,就算只雙腿踩在地上,卻讓秋千穩穩當當的,偶爾晃動幾下,那是付溫忱不安分地蹭動著。

    也不知為何,明知道對方握著自己的手腕,明知道對方在抓著自己的手做些無關乎上藥的事情,俞歸杳卻還是放任對方這樣做了。

    甚至越發摟緊了對方,不斷地吻上去,和對方唇舌交纏,吻得難舍難分。

    付溫忱呼吸不過來,需要換氣,她便親吻她的唇角,她的臉頰,隨后等她呼吸勻稱些了,再次撬開她的貝齒,纏著她的軟舌不斷攪動,又吮吸著她的唇瓣,將甜滋滋的津液吞入喉中。

    兩人雙眼緊閉,似乎動情至深,呼吸交纏在一起,心跳聲越發劇烈。

    沒過多久,付溫忱唇角滑落銀絲,她忍不住握著對方的手腕往前,讓夾著藥片的指尖不斷來來回回地幫她上藥。

    兩人的姿勢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回,是她坐在俞歸杳身上,那藥片可以到達‘傷口’更深處,藥片在高溫下融化,從手套下流下來,白色藥水混合著透明溶液往下淌落。

    就在這過程中,付溫忱不斷喘著氣,仿佛再次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她渾身顫抖,被一道道雷劫擊中,脊骨陣陣發麻,她的靈魂再次上上下下,無限失重,一次次飛升到天上。

    秋千不斷晃動著,晃得她頭暈目眩,耳邊是鈴鐺聲。

    身體如同被籠罩在一層高溫蒸籠里,后背全是汗水,每一次她往下坐時,隔著一層薄薄的手套,對方的指尖如同穿破云層,化為一道雷劫,劈在她的脊骨上,劈得她神魂俱顫。

    她臀下全是藥水,回神的一瞬間,一大波透明溶液混雜著藥水噴灑出來,沖到隔水塑料布上。

    俞歸杳感覺到她的‘傷口’處還在痙攣,還在往下淌著藥水,連忙松開她的唇,人都懵了。

    “藥白上了?”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付溫忱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處,舔了舔唇,仿佛上完藥后渾身酥軟,眸子里滿是饜足,一邊喘氣一邊愉悅道:“嗯,要不”

    “重來?”

    聽到這話,俞歸杳頓時紅了臉,又有些懊惱。

    她剛剛怎么就鬼迷了心竅了呢?應該阻止的。

    聽到她心聲的付溫忱繼續勾唇,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笑道:“怎么?后悔了?不想管我了?”

    “怎么會?”俞歸杳立刻表忠心:“我發誓,我一定負責!”

    “只是”她又看著那一片凌亂的地方,紅著臉低聲道:“我覺得老板您應該忍一忍,不然這藥真的沒法上了”

    她想,再怎么愛而不得,這些年一直壓抑自己,也不至于忍著痛也要來吧?

    她愧疚地盯著那地方。

    兩瓣唇已經紅透了,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皮,里面的小紅果子也仿佛成熟了,含羞帶怯地露出一半頭,像在溪水里浸.濕過,滿是水光。

    被她看著,又一波透明溶液涌出來,摻雜著乳白的藥水。

    付溫忱眸色深沉,忍不住捏著她的耳朵輕聲道:“你這么喜歡它?要不碰一碰?”

    碰一碰?!

    俞歸杳頓時驚了,連忙挪開視線,脖子根都紅透了。

    付溫忱就笑:“不想碰那你一直盯著它做什么?不想揉一揉?”

    什,什么啊!

    俞歸杳連忙回她道:“我那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傷到了,但是看來看去好像也沒找到傷口,只是腫了點”

    “只是腫了點?”付溫忱佯裝生氣了,捏她的臉:“我疼死了,你說只是腫了點?”

    見她這樣,俞歸杳便連忙改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說,如果沒有破皮的話,多沖洗幾次就好了,不用上這種藥片”

    “那你怎么知道我里面沒破呢?”

    付溫忱又抓住了她的手腕,接著道:“以防萬一,還是上藥比較好。”

    “如果我更嚴重了,我要你一輩子負責”

    她眼含淚光地看著她,臉頰還微微泛著潮紅。

    對上她那樣的目光,俞歸杳只能硬著頭皮點頭:“好,我再上一片”

    她立刻換了手套,好在買的手套多,換好手套后便連忙又掰下一片藥片,接著兩指夾著藥片,緩緩送進‘傷口’深處。

    付溫忱身子一顫,她便緊張地問:“是傷口疼了?”

    “嗯”

    付溫忱的長睫輕眨,那淚水便從眼角滑落,她眉目清冷,偏偏那張臉潮紅的,眼里含著淚,又摟著她的脖子想吻她。

    這回俞歸杳長記性了,連忙偏開頭,隨即迅速將藥片放好,手猛地抽出。

    大功告成!

    她勾起唇,笑容璀璨。

    付溫忱則渾身發顫,咬著牙不滿地看著她。

    “怎么了?還疼?”

    俞歸杳見她那副不舒服的樣子,忍不住又哄她:“沒事,藥放好了,一兩天就會好。”

    “那瘙癢的話怎么辦?你不幫我撓?”

    付溫忱似乎滿眼委屈,不想就此作罷。

    可偏偏俞歸杳不解風情,回道:“你忍一忍,藥片融化的時候可能是會有點癢。”

    聽到這話,付溫忱一氣之下就湊上前又咬了她。

    總有一天,她會讓對方沒完沒了地要她,而不是她現在求而不得

    她眸色深沉,咬了俞歸杳的唇。

    可能是之前親太久了,兩人的唇色都很紅。

    明明力道并不重,但俞歸杳的唇瞬間被咬破了。

    她皺起眉,愣愣地看著付溫忱。

    對方顯然也愣了,接著眼里流露出心疼,朝她軟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邊說著,她邊用指腹輕輕擦掉她唇上的血液,接著翻找碘酒,想幫她消毒。

    俞歸杳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頓時抓住了她的手,又安慰她道:“沒事,嘴巴破了而已,很快就好了。”

    “不行,要消毒,快點好起來。”付溫忱立刻便用棉簽沾了碘酒輕輕點在她唇上,隨即抱怨自己:“我不該咬你的,下次親親都不好親了,怕你疼”

    俞歸杳:“”

    還想著親親的?

    實際上,她都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生氣。

    但此時事情揭過去了,她便想起付溫忱的傷還沒處理好,連忙摟著她的腰將她微微抱起,又將自己腿上的隔水塑料布扯下去。

    那一瞬間,付溫忱羞恥死了,總感覺跟換尿布似的。

    塑料布上全是各種水液,她將臉埋到對方脖頸處,看著對方換了一塊隔水布,又將她放到腿上,隨即抽出紙巾幫她擦腿上和那處的藥水。

    紙巾擦上去,付溫忱微微顫了顫,忍不住喚道:“疼”

    俞歸杳便只能用陰洗液浸濕了紗布,又紅著臉幫她濕敷上去,邊道:“那你敷一會兒,消消腫”

    “嗯。”付溫忱勾著唇,將臉頰靠在她肩上,整個身子都貼進她懷里。

    從遠處看去,一個身形高挑的女人正坐在秋千上,而她懷里,嬌軟的女人僅僅只穿了一件襯衣,雙腿夾著她的腰,坐在她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脖子,酥軟的腰被她摟著,滿心滿眼的都是她。

    沒人知道,襯衣下的某處敷滿了被藥水浸透的紗布。

    付溫忱感覺一片清涼,也沒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了,她勾起唇,聞著女人發間的香味,閉上眼,很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微風拂動著兩人的發。

    俞歸杳開始不受控制地打瞌睡,直到她的身體忽然失衡,往后栽去。

    付溫忱被她嚇到了,連忙護著她的腦袋。

    兩人倒進草地里,她緊張地拍了拍俞歸杳的臉,隨后發現——

    對方睡著了。

    竟然睡著了?!

    等等。

    付溫忱忽然想到,對方睡著后是不是會穿到付清渡身上?

    可不是晚上才能穿回去嗎?

    她滿心疑惑,皺起眉,卻瘋了似的抱著對方的身體,不愿意放開。

    不管怎么樣,她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她!

    而這廂,醫院病房里。

    俞歸杳睜開眼,頓時傻眼了。

    她剛剛不過就是覺得很放松,閉上眼瞇一下,沒想到竟然穿過來了?

    這也就算了,這個站在病房里,正和付家父母談話的女人不是顧若秦是誰?

    她連忙閉上眼,裝睡。

    便聽到女人不可置信的聲音:“溫忱她今晚要帶新女友過來一起吃飯?”

    “不可能吧,她官宣不是假的嗎?她怎么可能找新女友?”

    一旁的付母聽到這話不由得回她:“你要是沒出國,她也不可能會找個戲子!這次你回來,趕緊的和她結婚,別再打擾到我們清渡。”

    一聽這話,俞歸杳心都驚了。

    付母讓顧若秦和付溫忱結婚!

    她耳邊仿佛一陣嗡鳴,接著嘴唇上一陣鈍痛。

    再次睜開眼,她看到了頭頂的桃花樹。

    可付溫忱似乎跨坐在她身上,又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著她。

    難怪嘴巴痛呢,不是說怕她疼不親了嗎?

    俞歸杳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腕,示意自己已經醒了。

    可付溫忱停下來,卻滿眼都是淚,又緊緊地抱著她泣道:“你剛剛暈倒了,嚇死我了,所以才幫你做人工呼吸的”

    俞歸杳:“”

    那叫人工呼吸?

    她有些想笑,哪有人工呼吸跟親嘴一樣,不停地吮她唇的?

    她對上付溫忱的目光,卻又想起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忍不住問對方:“你跟顧若秦有婚約?你養母要你們結婚?”

    聽到這話,付溫忱一愣,隨即坐起身,問她:“你準備不負責了?”

    俞歸杳:“???”

    這話怎么說?

    她一句話沒說,反而是付溫忱淚眼朦朧,又撩開襯衣下擺給她看。

    俞歸杳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給對方濕敷,還沒弄完

    她連忙坐起身,付溫忱卻又摟住了她的脖子,湊近她道:“你從哪里聽到的謠言?”

    “我要結婚,也只會和你。”

    俞歸杳:“!!!”

    第26章 26

    結, 結婚?!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歸杳心想,兩個天差地別的人如果貿然走進婚姻,只會是折磨, 何況她們認識都沒多久,連交往也是半真半假

    如果說結婚,顧若秦和付溫忱才是絕配吧?

    想到這,她忍不住抬起頭,又朝女人道:“老板, 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你覺得是開玩笑?”付溫忱微微勾起唇,眼底卻如幽泉,深不見底。

    她環著她的脖子, 緩緩貼近她, 又佯裝輕松道:“是不是開玩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那是肯定的, 說不定過不了一個月, 她們的關系就會就此終止

    聽到這話, 俞歸杳暗暗地嘆了口氣,心想一定要堅持一個月,堅持拿到那五十萬。

    等拿到錢, 她就麻溜地離開

    可聽到這話, 付溫忱卻瞬間皺起眉, 接著兩手拽著她的耳朵, 惱道:“你說什么?!”

    “我沒說什么啊”俞歸杳滿眼無辜。

    見她那樣, 付溫忱連忙收斂了情緒,又垂下眼睫, 眼里蓄積著眼淚,忍不住顫聲道:“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想著做完一個月就走?!”

    俞歸杳:“???”

    真神了?難道自己想什么都寫在臉上?

    她有些驚訝,付溫忱便更氣了,皺著眉惱道:“如果你這樣想,那我們倆跟做完就走的炮.友有什么區別?那你跟那些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女有什么區別?”

    俞歸杳震驚了:“我哪里有提起褲子不認人?!”

    “我們倆根本就沒”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浴室里她幫付溫忱掏玩具,還有剛剛,付溫忱握著她的手在里面來來回回地上藥

    這又跟做過了有什么分別?

    她微微皺起眉,臉漸漸紅了個徹底。

    付溫忱便盯著她飄忽的眼睛,繼續逼問她:“你敢說你沒主動親過我?”

    “你敢說你對我沒感覺?”

    “今天早上你用手指伸到通道里,雖然是為了把玩具拿出來,但你敢說不是你主動的?你沒有心動過?”

    她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漸漸急促起來。

    俞歸杳被她的逼問弄得滿臉臊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可看她眼里含著淚,眼睛似乎都哭紅了,那唇瓣腫得跟小櫻桃似的,楚楚可憐,又低聲道:“你如果真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在尋你開心,那么你就當這兩次我們是約.炮,我給你轉錢,我們就此別過!”

    “我沒這么覺得!”俞歸杳下意識就伸手擦掉了她眼角落下的淚。

    那指腹粗糙,將對方漂亮的眼尾越發磨紅,她又連忙收回手,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很多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飄飄然的,不太現實”

    “不現實嗎?那我就讓你感覺現實點”

    付溫忱說完這句話,便忽然低頭,又猛地咬在了她的喉處。

    那里有兩顆漂亮的痣。

    俞歸杳微微抬起頭,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接著便感覺對方在輕輕舔舐著她的喉處,又緩緩吮吸著,撩起一陣酥麻感。

    她喉嚨滾動著,瞬間眼尾泛紅,一手捏住了對方的下頜,求對方松口:“老板,你別這樣”

    “怎樣?”付溫忱松開了唇,又抬起頭望著她,明明長相清冷,可此時卻滿眼淚意,輕輕舔舐唇瓣,似乎意猶未滿,像只小狐貍,勾著她的脖子,低嗔道:

    “我這樣就是想你明白我的心意,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就每天在你脖子上種下印記,讓你記得你是我的,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這話說得俞歸杳渾身越發燥熱,喉處仿佛還濕濕的,一片滾燙,那是對方留下的印記,很明顯的一顆草莓印。

    她和付溫忱對視著,不知不覺心臟狂跳起來。

    可女人卻毫不知情,反而越發貼進她懷里,又垂下眸子委屈道:“我希望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想和你認真交往的,而且是以結婚為目的,而不是你所想的玩一玩”

    “我希望你也像我一樣,認真地和我交往,和我試一試,如果我們不適合也就算了,但我不希望是因為你的膽怯而導致我們走不下去”

    她字字真切,眸子里滿是淚光,一手勾著她的脖子,又閉上眼,吻上她的唇角。

    俞歸杳從未有過這樣心動的時刻,清風拂起兩人的發,她坐在草地上,而女人兩腿叉開,緊貼在她懷里。

    那皺巴巴的襯衣下擺被微風撩起,露出雪白腿根,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她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冷香味,心臟在胸腔里咚咚作響。

    下一秒,付溫忱便握著她的手,按著她觸碰到那處‘受傷’的地方。

    俞歸杳瞬間摸到濡濕的藥水,指尖微微發抖,因為除了藥水,還能感覺到另一種觸感的透明溶液。

    那溶液從她指尖滴落,她臉上的紅色瞬間蔓延到脖子根,付溫忱卻微微喘著氣,又軟聲道:“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的”

    “所以我拜托你,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好嗎?不要覺得我是在開玩笑,認認真真地對待我”

    那一刻,俞歸杳只感覺就連時間都靜止了,整個世界只剩了懷里的女人。

    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對方那雙含淚的眼睛,看著她眼尾的濕意,也不知為何,她眼眶發熱,點頭了:“好,都聽你的”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這只是影后的一個玩笑,是對方生活中的調劑。

    她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對方喜歡,從不覺得在短短的一天里,一個人可以喜歡上另一個人。

    可不知不覺間,她就已經對女人做過了那些失禮的事了,她的心也不知不覺動搖。

    心動的感覺是無法掩飾的。

    所以她決定,從現在起,她會試著去努力和付溫忱試試的,會去相信她,把她當做自己的女朋友

    聽到這些話,付溫忱忍不住勾起唇,又朝她笑道:“好啊,那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如果你要親我,你會怎么做?”

    “跟之前不一樣,你不要把我當做你的老板,而是女朋友,你可以隨便親我,摸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勾著她的脖子,眼尾微微上挑,那淚痣襯得眼睛越發漂亮,滿是媚意。

    俞歸杳不由得猶豫:“真要這樣?”

    “嗯!”付溫忱又捏她臉:“你得演示一下,不然我就當你還沒認真,這樣我會很難過的”

    “而且,只是演示一下而已~”

    她循循善誘,俞歸杳便又動搖了,接著目光逐漸鎮定下來。

    她那雙狐貍眼瞳仁漆黑,笑起來的時候往往滿是善意,顯得人畜無害,可一旦認真,卻像盯住獵物的野獸,布滿了進攻的意圖。

    付溫忱被她看得渾身酥軟,一片緋紅染上耳廓。

    下一秒,女人便猛地俯下身,將她壓在了草地上。

    那一刻,感受到對方的壓迫,付溫忱下意識便緊緊地摟住了對方的脖子,一雙細白的腿也勾住了對方的腰身。

    青草觸碰著她襯衣下的肌膚,怪癢的,卻又有一小股透明溶液瞬間澆灌下來。

    她渾身軟綿綿的,被女人壓在懷里,心臟劇烈跳動,忍不住滿臉潮紅地問道:“如果你喜歡我,如果我不是付溫忱,只是一個普通人,是你的女朋友,你一定會狠狠地吻我,要我的,對不對?”

    俞歸杳看她似乎哭了,也不知怎么的,便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想,她大概真的喜歡她了。

    不然怎么會身體快于腦子呢?

    第27章 27

    不遠處的秋千隨著微風輕輕晃動, 鈴鐺聲清脆悅耳。

    可俞歸杳卻將女人抵在草地上,盡情地擁吻著她。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付溫忱的雙手攀在她脖頸處, 一雙細白的腿勾在她腰上,那襯衣微微敞開,露出染上緋紅的雪白肌膚。

    兩人的唇不斷吮吸著彼此,俞歸杳耳根泛紅,輕輕地吻著她, 即使唇瓣上的傷口傳來絲絲疼痛感,也忍不住和她互相吮吸著彼此的唇。

    耳邊傳來一道道響亮的吮吸聲,她卻托著對方的后頸, 將舌尖抵入對方唇中。

    那一瞬間, 付溫忱眼里滿是淚,臉頰潮紅, 像生病了。

    她下意識張開唇, 舌尖便已經被女人濕軟的舌裹挾著, 不斷攪動起來。

    兩道軟舌糾纏在一起,濕軟的舌面磨蹭著彼此時傳來陣陣酥麻感,那感覺傳遍全身, 讓她緊緊攥著對方的后領子, 雙腿不自覺收攏, 越發瘋狂地晃動著舌尖, 和對方一起攪動著彼此的舌。

    隨著舌尖的攪動, 兩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俞歸杳吮吸而走, 她一寸寸地吮吸著對方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著。

    那強勢的吻讓付溫忱幾乎喘不過氣來, 呼吸越發急促,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她唇瓣微張,依稀可以看到唇中粉嫩的軟舌不斷被對方攪動著,小櫻桃般的紅唇被對方一次次吮吸著,像破皮的櫻桃,帶著汁水,津液從唇角流出,從下頜滑落,平添幾分靡麗。

    她眼尾的淚落下來,只能在女人舔.舐她唇角的間隙喘著氣,渾身肌肉酸軟,癱在草地上,好似病入膏肓,渾身微微發顫,襯衣下的青草上被一股忽然涌出的透明溶液澆灌著,水珠不斷滴落,像是晨間的露水,閃爍著晶瑩的水光。

    “還有呢?只是這樣嗎?”付溫忱聲音發軟,傳到人耳朵里像是羽毛在撓癢,一雙細白的腿更是輕輕蹭著女人的腰側,展示著自己的急躁。

    “好癢”她輕輕撒嬌,眼里含著淚,又主動吻上她,像是祈求:“傷口那里又疼又癢,你幫我撓一撓好不好”

    “別碰到疼的地方就行了”

    “拜托~ ”

    那聲音像是魔音入耳,蠱惑著人心,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心跳聲越發劇烈。

    俞歸杳只覺得渾身慌熱不止,她吻著對方的唇,兩人唇瓣貼合,輕輕啄吻著彼此,心里好似經過了激烈的掙扎,最后妥協下來。

    對方現在很難受,她幫一幫也沒什么,何況兩人早就坦誠相對過了,她之前也碰過她了

    她越想越羞愧,手緩緩往下,觸碰到了對方的‘傷口’處,隔著一層薄薄的手套,能夠感覺到滑滑膩膩,像是抹上了一層沐浴露,可實際上,那仿佛受傷而紅腫的唇瓣上全是涂抹上的藥水,因為觸碰,‘傷口’處微微發顫,更多的藥水摻雜著透明溶液涌出,往下淌落著。

    她猶豫片刻,耳邊卻傳來惡魔般的低語,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滿眼是淚,不斷蠱惑著她:“你不是說,真的把我當做是你的女朋友了嗎?”

    “那你就幫幫我”

    說這話時,付溫忱輕輕地吻著她,又伸出粉嫩舌尖,輕輕舔舐著唇角,她臉頰潮紅,眉眼昳麗,額角的碎發微微被汗濕,那一瞬間,美得如一幅畫,讓人心底無端端升起一股破壞欲,想讓她哭出來,讓她在自己懷中顫抖。

    可惜,這只是念想而已。

    俞歸杳還是有理智的,她眸色深沉,忍不住輕輕吻對方,又啞聲道:“閉眼。”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臉頰更加滾燙,連忙閉上眼,雙手也越發摟緊了對方的脖頸,仿佛期待著什么。

    她腰肢輕顫,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對方填上那空蕩蕩的心房。

    水珠連成線地滴落到青草上,如屋檐上滑落的雨水,連綿不斷。

    只有付溫忱知道,‘傷口’處癢得不行,她也饞得不行,那心臟狂跳著,她只能用親吻緩解,不斷吮吸著女人的唇,又催促道:“快點”

    可下一秒,冰冷的沖洗頭便緩緩塞進了瘙癢的‘傷口’處。

    和預想中的溫熱不一樣,物品是死的,是冰冷的,她想要的是對方的某一部分和她連接在一起,而不是這該死的沖洗頭!

    “啊!誰要這個了?!”

    那一瞬間,付溫忱被冰冷和粗糙的質感刺激得渾身發抖,又氣得要命,忍不住睜開眼,連忙退開身子道:“拿開!”

    可俞歸杳卻抵著她的腰,將她硬生生地抓了回來,又猛地擠壓沖洗器,讓溫熱的藥水沖了進去,邊安撫對方:“你不要這個要什么?傷口都腫成那樣了”

    “那我也不要!”

    付溫忱被溫水燙得渾身發抖,明明是溫水,可到了‘傷口’里,卻感覺又燙又麻,溫熱的藥水從沖洗頭噴出來沖刷到的瞬間,她雙腿都顫了,似乎是傷口疼的,大量藥水混合著滑膩的透明溶液從出口涌了出來,讓四周都濺起藥水。

    她滿眼是淚,只能抱著對方的脖子不斷喚道:“啊啊啊!燙啊!很燙,越洗越疼!”

    “這個藥洗過就不癢了,忍一忍好不好?”俞歸杳很無奈,下意識親對方,又抵著對方的腰將沖洗頭塞到‘傷口’處最里面,邊繼續道:“醫生說,這個藥是最好的,消炎止癢”

    簡直油鹽不進!她都那么勾.引她了!

    付溫忱眼里的淚不斷滑落,咬著牙不說話了,反而抱著對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邊氣道:“你知道這東西有多劣質嗎?塑料的,又硬又疼!都快擦破了!”

    聽到這話,俞歸杳心里才猛地一驚,連忙將沖洗頭拿了出來,那足有手指長的沖洗頭確實有些粗糙。

    可人家都是那么用的啊。

    難道說就她受不了?

    也是,她又想到,付溫忱的肌膚本來就比常人嫩些。

    她的身體真的異于常人

    俞歸杳的臉頰臊紅,又愧疚,又不好意思,她戴著手套,手套上全是從對方‘傷口’處涌出的藥水和透明溶液。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付溫忱便又吻她,眼中淚水漣漣,可憐道:“你就幫幫我,不行嗎?”

    “實在不行,你就用手上藥。”

    “起碼你戴著手套,沒這玩意兒這么硬,血都要被它磨出來”

    一聽這話,俞歸杳頓時緊張了,問她:“出血了?”

    “你自己看啊~我只是覺得疼。”付溫忱皺著眉,雖臉色潮紅,卻又無端端有種破碎感,讓人憐惜。

    俞歸杳還真低頭看了,但她沒看到血,只看到那地方越發紅腫,明明是白嫩如瓷器般漂亮的地方,如今卻沾滿了滑膩的透明溶液和藥水,那唇瓣張開著,露出俏生生的‘小舌頭’,還有藥水一直流出來。

    還好沒有血絲,可到底里面出血沒有,她也看不到。

    她只能伸手又去拿一旁袋子里的藥。

    付溫忱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又湊近她,軟聲道:“你先到里面每個地方都戳一戳,要是疼的話我就告訴你,這樣也能快一點先找到傷口”

    這話說的俞歸杳當即便紅了臉,可她看向付溫忱的目光,對方似乎單純得不得了。

    得,又是她思想齷齪了。

    也對,要是哪里更疼了,說明有傷口,她就把藥塞到那里,說不定好得更快

    她給自己不斷找理由,再看向付溫忱時,已經點了頭:“好。”

    她答應的瞬間,付溫忱遮掩了眸子里的笑意,反而滿眼淚光,又吻上她,撒嬌道:“我怕疼,所以你親親我”

    這次俞歸杳沒有猶豫,輕輕地吻上了她。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柔軟滾燙,惹得心臟砰砰直跳。

    她本不想伸舌頭,可付溫忱卻主動微微張著唇,粉嫩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掀起一陣酥麻感。

    那一瞬間,她沒忍住探出舌頭抵進了對方唇中,付溫忱的軟舌似乎比她的更軟,更纖細,粉粉嫩嫩的,纏著她不斷晃動舌尖。

    兩人的軟舌瘋狂糾纏在一起,每每攪動著彼此時掀起陣陣酥麻感,那感覺讓大腦遲鈍,讓時間仿佛都慢了下來。

    不遠處吹來清風,周圍的野花翩翩起舞,桃花花瓣被吹落,落到她的身上,落到兩人的發間。

    那黑長直與女人微卷的墨發交纏在一起,俞歸杳將她緊緊壓在草地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從身后繞到下方,白色的醫用手套上滿是水珠,她兩指并攏,并未夾著藥片,卻緩緩探進微張的唇瓣。

    好像似乎有傷,一瞬間,付溫忱疼得渾身微顫,那雙細白的腿也不斷蹭動著,似乎是傷口疼得慌,又或是因為身體抵抗機理,疼痛的地方分泌出透明溶液。

    “怎么樣,是不是這里有傷?”俞歸杳連忙問她,后背全是汗了。

    付溫忱卻只顧著吻她,舌尖纏著她的舌,斷斷續續道:“不對,你才剛碰到一點點,我知道什么?”

    “那好吧”俞歸杳只能回吻她,輕輕吮吸著她的唇,舌尖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著,攪動著女人的軟舌,將那津液一點點吮吸吞咽進喉中。

    耳邊不斷響起曖昧的吮吸聲,她則汗流浹背,紅著臉不斷用指尖往‘傷口’里探,小心翼翼地這里戳戳,那里戳戳,試探受傷的地方。

    “這里呢?這里傷到了?疼不疼?”

    “不疼,不對,你太輕,沒感覺到,再試試”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像陪她做實驗一樣,不斷耐心地回她,可卻閉著眼,不斷回吻對方,和對方唇舌交纏,被吻到舌尖發麻。

    奇了怪了,明明抖得厲害,這是不疼?

    俞歸杳覺得很奇怪,對方的身體明明在不斷發顫,可卻說不疼,難道只是因為生理反應?

    想到這,她脖子根都紅了,卻還是矜矜業業,不斷來回試探,想找出對方有傷的地方。

    “這里呢?你抖得最厲害,是傷到了?”她吻著對方,兩人舌尖不斷攪動在一起,又吮吸著對方的唇瓣。

    付溫忱卻微微仰起頭,回吻著她,眼角有淚滑落,唇角落下一縷銀絲,低喚出聲:“啊啊對!這里傷到了。”

    “不對,是錯覺,要再上一點兒,上面一點兒”

    她聲音嬌軟,帶著顫音,不斷有透明溶液從手套上滑落,混合著殘留的藥水,滴落到青草上。

    俞歸杳被她說得越發糊涂,不禁又循著她的話做,她的指尖早已抵到了‘傷口’處最里面,已經不能再往前了,付溫忱卻來來回回地分不清哪里傷到了,讓她反復在不同的地方試探,一會兒是上面,一會兒左邊,一會兒是右邊,她身體顫個不停,明明是疼到了,眼里落淚,嘴里不時發出喚聲,偏偏嘴硬得很,就是說:“不疼!”

    “這里沒傷到!你再下去試試,別怕我疼,用點力!”

    付溫忱一邊喊著,一邊和她黏黏糊糊地親吻彼此,唇瓣上不時拉開銀絲,她和她唇舌交纏,吮吸著彼此的唇,攪動著彼此的舌尖,靈魂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仿佛又去到了另一個世界。

    她周圍是鳥語花香,不遠處的溪水沖刷巖石,發出清脆聲響,清風吹到肌膚上,撩起額角碎發,卻解不去燥意。

    她渾身猶如被陣陣雷劫劈打,一陣陣酥麻感從尾椎骨躥上,靈魂被電流躥過,如同飛升到天上,渾身大汗淋漓,凡人之軀不斷顫抖,那雙細白的腿被身體帶動得上下晃動著,軀體早已承受不住這番雷劫。

    剎那間,一陣白光劈上天靈蓋,一大股透明溶液接著噴灑到草地上,如同落下的雷雨,源源不斷。

    她渾身無力,飛升的感覺太好,從頭爽到腳趾尖,似乎已然上了天。

    直到俞歸杳的一道呼喚聲瞬間將她驚醒。

    “這里嗎?你都疼得抽筋了,大概就是這里了。”

    她又按了按,付溫忱便瞬間又渾身發麻,一波透明溶液涌到草地上,連忙摟著她的脖子喊道:“啊啊就是這里!這里傷到了”

    她聲音都啞了,眼尾滿是淚痕,那張臉潮紅的,俞歸杳覺得她大概是太疼了,渾身都疼紅了,便連忙抽手,又去掰消炎藥片。

    剎那間,本來被堵住的透明溶液悉數沖出,沖刷著青草。

    付溫忱看著旁邊的青草,聯想到自己剛剛澆了那么多到草上,不由得心跳越發劇烈。

    她躺在青草地上,聞著周圍馥郁的花香,不由得微微勾起唇,頭頂是大片的桃花,花瓣紛紛墜落。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女人緊緊摟著她,又夾著藥片,將藥片送進了她剛剛最疼的地方。

    那是她一被碰,就會‘疼’得渾身顫抖,情不自禁澆灌青草的地方。

    付溫忱緊緊攥著她后背的衣物,又吻上她。

    粉嫩的桃花花瓣落到兩人發間,那一刻,沒有任何辭藻可以形容她心中的美好。

    耀眼的日光籠罩著兩人的身體,俞歸杳也吻上她,輕輕地吻她的唇,隨后放好藥,抽出手去夠濕巾。

    “溪水可不可以用,幫我擦擦,太多了,濕巾不夠用”

    付溫忱卻摟著她的脖子,眼尾泛紅地輕輕舔.舐她唇上的傷口,在心中嘆她傻。

    怎么這么好騙呢?

    俞歸杳對上她的目光,臉頰泛紅,便笑了:“只要你不嫌棄,以前我打漁回來,也會在這里簡單收拾收拾。”

    “這是地下水,很干凈,而且冬暖夏涼。”

    她邊說著,邊跪起身,付溫忱卻不肯松開她的脖子,將臉頰靠在她肩上,眼眶酸澀道:“這里真好,要是能永遠留在這里就好了”

    “說什么傻話?你是影后,見慣了繁華。”

    俞歸杳語氣溫和,接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隨著女人的起身,淅淅瀝瀝的藥水和透明溶液順著腿滑落。

    付溫忱看著她在溪邊一塊巖石上墊了濕巾,隨即又將自己放上去,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道:“你一定要永遠都對我這么好,不然我會瘋的”

    她泛起苦笑,眼底滿是瘋狂,俞歸杳卻覺得她只是在開玩笑,區區兩天,感情并沒有那么深,不過確實,她也很喜歡她

    “嗯。”俞歸杳點頭,朝著她笑了,接著起身去山洞里拿來了毛巾。

    她走過來的時候,付溫忱意識到她身上的襯衣皺皺巴巴,被汗濕了,忍不住搶過她手里的毛巾,又笑道:“你手受傷了,我自己洗,還有,你把你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擦汗”

    擦,擦汗?

    俞歸杳瞬間耳根泛紅,但對上付溫忱那雙認真的眸子,不禁妥協了。

    畢竟她身上確實黏得慌,何況澡都一起洗過了,還害羞什么?

    她紅著臉,隨即坐在了旁邊的巖石上,將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

    第28章 28

    “你再拿條毛巾來。”

    付溫忱一邊盯著她, 一邊將手里的毛巾打濕,隨即擦洗到粘膩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讓俞歸杳幫她擦,戴手套也可以。

    只是眼見著到中午了, 她要是再纏著對方,她怕自己又控制不住感覺,沒完沒了的。

    等會兒她還得帶著俞歸杳去選禮服,親自去會一會那些人呢

    想到那些人,她眼里含著嘲諷, 又皺著眉,一邊用力擦腿,一邊喊:“嘶~好涼!”

    “不是你這么擦的。”

    拿了新毛巾的俞歸杳見她一個勁地用濕毛巾往那里懟, 忍不住連忙搶走她的毛巾, 又低聲道:“你輕一點兒”

    沒見過這么對自己的人,明明很疼, 都腫了, 還那么用力擦, 甚至水都不擰干,直愣愣地把溪水敷到那里,能不涼嗎?

    她皺著眉, 蹲在對方身旁, 手上還戴著手套。

    付溫忱低頭看她的時候聽到她的心聲, 眼眶下意識就紅了, 又撒嬌道:“那你幫我?”

    她那雙眼睛仿佛比波光粼粼的溪水還要清澈美麗, 眼尾的淚痣卻顯出一種事后的慵懶,紅唇微微腫起, 卻更漂亮了,讓人想繼續親

    俞歸杳連忙低頭, 都沒猶豫,就掰開了她的腿,隨即將毛巾浸濕又擰干,輕輕擦了上去。

    這時候,付溫忱想后悔都說不出口了,她看著女人溫柔地擦洗著那里,目不斜視,仿佛根本沒什么雜念,只是耳根紅得緊。

    她盯著對方的耳朵,忍不住勾起唇,又忽然感到一陣被毛巾擦過的酥麻感,不由得渾身一顫。

    幾顆水珠滑落,浸入毛巾里,俞歸杳沒發現,只是差不多擦干凈后又微微起身,彎腰猛地摟住她的腰,將她抱起。

    她想讓付溫忱雙腳踩在石頭上,卻不料對方有氣無力的,雙手攀著她的脖子,軟聲道:“沒力氣”

    她的腰肢細得一手就能攬過,被她摟著,似乎微微發顫,雙腿卻忽然抬起,猛地夾住她的腰肢,像沒骨頭似地掛在她身上。

    那滾燙的呼吸吹拂在耳畔,俞歸杳當即紅了臉。

    這叫沒力氣,她腿這不是可以夾那么緊嗎?

    邊想著,她卻縱容了,另一只手拿著毛巾繞到對方身后,擦干凈對方身后的水。

    擦的時候付溫忱勾著她的脖子,渾身微微發顫,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敏.感,毛巾擦過肌膚而已。

    又或許因為,是對方在摟著她,幫她擦著。

    兩人在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之一

    她心情特別愉悅,就算渾身酸軟,也緊緊地纏在對方身上,又忍不住用鼻尖輕輕拱對方耳畔的碎發,去聞對方身上的香味。

    她像只小貓一樣,俞歸杳喉部無意識滾動著,看著她拱自己的頭發,眸子里含了笑意,接著問:“你的短.褲和睡褲呢?我怎么沒看到?”

    “這個”

    付溫忱渾身一僵,當即緩緩指向大樹后面:“我扔那里了”

    俞歸杳:“”

    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但付溫忱又晃了晃她的脖子,撒嬌似地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啊,省得你脫了。”

    好一個為她好。

    俞歸杳眸子里漾起笑意,沒多話,而是就這么抱著她走到大樹后面,邊伸手撿起了樹枝上掛著的短.褲和睡褲,隨即又抱著對方進了石洞里。

    “哇。”

    進去的一瞬間,付溫忱不由得驚嘆,實在是她之前就被外面的景色驚住了,一直坐在秋千上看風景,卻沒想到石洞里也是一番絕世美景。

    又或許,她只有在對方面前才會顯出幾分童真,才會流露出自己真實的感情。

    她癡迷地盯著石洞中的風景。

    那黝黑的石洞前半部分被日光照亮,墻壁上鑲嵌著各種漂亮的巖石,五光十色,將光線折射進石洞里,一條小溪從洞中蜿蜒而出。

    而小溪旁,是青石磚鋪就的地面,一旁甚至有一塊石床,鋪上了被褥,石床上是紅色的床幔,從石洞頂端垂落的藤蔓吊下來,如一座古香古色的婚床,顯得旖旎,又幽靜。

    俞歸杳見她盯著床,連忙解釋:“我有時候會來這里休息,夏天蚊蟲多,所以弄了蚊帳”

    付溫忱幾乎沒怎么聽到她的聲音,注意力全被石洞里的光亮吸引住了。

    石洞的后半部分有很多郁郁蔥蔥的藤蔓,藤蔓從石洞頂垂下,葉片中似乎藏著點點光亮,那些光亮匯聚起來,如璀璨星河。

    即使她已經猜到是什么了,但還是忍不住想過去看看,所以低頭朝女人笑:“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有蛇誒~”俞歸杳逗她。

    她便渾身一驚:“什么?”

    “那我不去了”

    “我最怕軟體動物了”

    她抱著對方的脖子,微微皺著眉,讓人憐惜。

    可俞歸杳卻疑惑了。

    嗯?之前在系統那里看過的虛擬場景里,付溫忱肢解尸體的時候,地下室里明明還養了很多蛇蟲。

    她記得有一個畫面,是一條青蛇纏在她脖子上,蛇頭慵懶地靠著她的肩,吐著蛇信子,而她的袖子上還趴著一只蜈蚣。

    她滿眼陰冷,銀邊眼鏡反射著幽幽的光,唇角是嘲諷的笑,手中的小刀一點點割開手術臺上那人的大動脈,瞬間鮮血淋漓,血液飛濺到她雪白的手套上,潔白的衣領

    而現在她懷疑,系統給她看的人和付溫忱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付溫忱明明這么好,是一個大好人,而且也很怕軟體動物。

    又或許,是對方在徹底黑化后,才變成那樣的?

    俞歸杳心中忐忑,心想一定得感化對方,不能讓對方變成那樣的變態殺人魔

    她變態?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卻懶洋洋地靠在她肩頭,微微勾唇笑了。

    殺人一定是那些人有必須要死的理由咯,所以她才會讓那些人痛不欲生,在恐懼中死去。

    至于蛇和蜈蚣

    她連忙變了副臉色,眼里噙著淚,朝俞歸杳顫聲道:“我好怕那些東西,你別嚇我”

    “我不嚇你了,沒事,我驅過蟲,這里沒那些東西。”

    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俞歸杳下意識便后悔了,不應該瞎說話的。

    隨即她又俯下身將她放到石床上,安慰她道:“等涂一點藥,然后你穿上褲子了,我們再去看。”

    邊說著,她就要去外面拿藥。

    可付溫忱卻摟著她的脖子不愿意放開,甚至湊近她,眼里含著淚,軟聲道:“你先親親我,我還有點怕”

    俞歸杳一想,確實是自己的錯,便連忙吻了上去。

    兩人的軟唇緊貼在一起,滾燙的呼吸相交纏,本只想輕輕一吻,付溫忱卻又閉上眼,緩緩吮吸著她的唇,甚至張開唇,伸出舌尖來誘.引她。

    那舌尖粉粉嫩嫩,她嘗過那般滋味,沒做思考便繼續深吻了下去,探出舌尖抵進對方唇中,纏住了那軟舌。

    她心想就吻一會兒,可沒曾想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微微仰著頭,主動晃動舌尖,和她唇舌交纏。

    唇中的滋味越發甘甜,她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吮吸著她唇中的津液,仿佛上了癮,舌尖瘋狂在對方唇中掃蕩著,和對方的軟舌糾纏在一起。

    不知為何,對方濕軟的舌頭就是感覺和她的不一樣,仿佛比她軟,比她甜,時不時地舔著她的舌,兩道舌尖不斷磨蹭彼此時傳來陣陣酥麻感。

    兩人臉頰潮紅,唇瓣不斷吮吸著彼此,一時之間吻得難舍難分,呼吸越發急促,心跳聲越發響亮。

    直到付溫忱猛地羞紅了臉,迅速推開她,又喘氣道:“你快,快去拿藥,不然我”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出來都讓俞歸杳不好意思了,她連忙點頭,轉身去了外面,平復呼吸。

    而床上的付溫忱則懊惱地罵自己不爭氣,她低頭看著淡青色床單上的那片深色,不知道該怎么遮,只能撐著發軟的腿去床頭拿紙巾,先將那還未滴落的透明溶液擦掉。

    俞歸杳很快回來了,她卻連忙縮進被子里,低聲道:“等一下再擦藥”

    “不行,等一下再擦是等一下的事情,一天要擦三次,但是你上一次相當于沒擦。”

    俞歸杳紅著臉,見她如玉般的腳還露在被子外,抓住她的腳踝便將她拖了下來,邊道:“別拖延,拖延不是好事。”

    “不是,我現在不想”

    付溫忱拽著被子,卻還是被對方拽了下去。

    這是俞歸杳第一次展現出如此強硬的態度,并且力氣太大了,光是被握著腳踝用力拽下去,她腦子里都胡思亂想著,幻想著對方會強迫她,狠狠地對待她

    邊想著,她渾身發軟,瞬間被對方拽開了被子。

    俞歸杳看她那片地方依舊紅腫著,直接掏出袋子里另一種藥膏,擠到棉簽上,又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她是想快刀斬亂麻,畢竟是自己弄出來的,自己得負責。

    而付溫忱則緊緊攥著被子,妥協了。

    棉簽起碼比手好,她沒有那么大的反應。

    她將腿打開了些,方便對方上藥,邊問:“這是什么?”

    可沾著藥膏的棉簽總是這里戳戳,那里戳戳,尤其觸碰到了那顆小番茄一般的紅蒂。

    俞歸杳紅著耳根問她:“是消炎的藥膏,這里也要涂嗎?”

    她是實在沒想到,這東西也腫那么高,明明應該沒被碰到過。

    她無意識盯著那里,卻瞬間看到一縷透明溶液淌出來,像人會流汗一樣,很明顯,這也是無意識分泌的。

    那一瞬間,付溫忱連忙紅著臉伸手遮住了,又拽住她的衣領,眼里含著淚,軟聲道:“因為被磨到了,所以才腫的!”

    “你如果不是想現在就和我來,就不要那么看著”

    “我很難受。”她皺著眉,俞歸杳和她對視著,脖子根都紅了,連忙別開目光,又將褲子遞給她道:“你,你先穿好。”

    “我偏不~”付溫忱卻又抱著她的脖子,朝她鬧:“你幫我?”

    俞歸杳再一次妥協了,她彎腰拿著對方的短.褲,付溫忱便很自覺地將腳伸了過去,接著她只需要抱著對方的腰,往上提就行了。

    她紅著臉,女人卻湊到她耳邊,貼心解釋道:“如果不是腿沒力氣站不起來,我不會麻煩你的”

    “嗯。”俞歸杳想,自己可能是著了魔,不管對方說什么,她都會相信,甚至下意識答應。

    邊想著,她又幫對方穿上睡褲。

    付溫忱早就等不及了,纏著她要去山洞里看看。

    可對方的鞋早不知去哪兒了。

    她只能又將對方打橫抱起,抱著她緩緩走向山洞里。

    越走到里面,光線越暗,付溫忱終于看到了那些光亮的真面目。

    原來是無數的螢火蟲在這石洞里棲息。

    兩人的到來似乎驚擾了那些螢火蟲,點點熒光瞬間在天空中飛舞,化為一道璀璨的星河,點亮了兩人的眸子。

    那一刻,有風吹來,吹起額角碎發,螢火蟲隨風起舞,似乎將兩人包圍起來。

    付溫忱環著她的脖子,就在這點點熒光中癡迷地看著對方,目光里滿是情意,含著瘋狂。

    俞歸杳則抬頭看到這樣的風景,微微勾唇笑了。

    她笑得極美,在光與影之間,臉部輪廓分明,鼻梁上一顆小痣,軟唇性感又嫵媚,尤其是那眼睛,像小狐貍,璀璨奪目,卻又單純得誘人犯.罪。

    付溫忱忍不住吻上去,吻住了她的唇角,又在她耳邊低嘆道:“如果是晚上,是不是外面全是螢火蟲?”

    “嗯。”俞歸杳低頭朝她笑,也不知為何,便下意識回吻了她,兩人的軟唇輕輕貼合在一起,她答她:“晚上這里更美。”

    “那我下次想被螢火蟲縈繞著,在草地上和你來”

    付溫忱眸子里盛了笑意,摟著她的脖子,邊說著,邊探出舌尖,輕輕舔.舐她的唇。

    俞歸杳卻被她逗得立刻紅了耳根,忙偏開頭,邊慌張道:“我們還是做些純愛的事情,走,我帶你去蕩秋千。”

    付溫忱:“”

    不要,多幼稚啊,她還是更想做些成年人喜歡做的事情

    她垂下眼睫,可看著對方那羞紅著臉的樣子,還是點頭應了:“好~”

    她勾起唇,心想不管做什么,只要是和對方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第29章 29

    “真的蕩秋千嗎?我之前沒玩過, 感覺不好玩。”

    可臨到頭了,付溫忱還是覺得一個親親比蕩秋千有用多了。

    她勾著俞歸杳的脖子,低頭親上去, 輕輕吻在她的唇瓣上,又笑道:“還是去床上親親怎么樣?”

    “你嘴都親紅了,還來?”俞歸杳垂眸看著她的唇,那唇瓣像飽滿的紅櫻桃,咬一口鮮嫩多汁, 吻上來的時候溫熱棉軟,讓她心跳加快。

    她連忙挪開視線,又道:“要親也不是你這個親法, 到時候嘴破了, 你又該疼了”

    “那你告訴我用什么親法?”付溫忱看她紅著臉,忍不住逗她:“明明就是你親得太用力了, 所以才腫的~”

    她又湊到對方耳邊, 聲音輕柔, 像是低嗔:“還有,那地方腫了,傷到了, 也是因為你給我的柱子一直震, 而且你手上的老繭太硬了, 一直來來回回的”

    “要是換作平常, 你和我正常來一次”付溫忱的手輕輕撫摸著她頸間的痣, 朝她笑道:“只要你對我溫柔點,我能一天一夜都不帶歇的, 而且一點事都沒有,一定不會腫, 睡一覺第二天還能接著來~”

    “你太夸張了”

    聽到這些話,俞歸杳感覺臉頰像要燒起來了似的,耳畔被對方滾燙的呼吸灼燒著,一片緋紅,脖頸處漸漸發熱。

    女人的指尖輕輕抵在她的喉部,她喉部滾動著,看著對方的笑顏,心跳一陣紊亂。

    付溫忱卻又輕輕揉著她滾動的喉部,閉上眼吻在她的臉頰上,那紅唇逐漸游移,在她臉頰上留下一片溫軟的觸感,像小貓一樣,眷戀地用臉頰輕輕蹭著她的臉頰。

    俞歸杳呼吸急促起來,抱著她的手漸漸收緊。

    她卻享受這樣的親密,笑著道:“一點都不夸張,你是沒交過女朋友,戀人之間不就是這樣的嗎?對喜歡的人,一刻也不想分開,就想一直貼著,親吻,釋放自己的喜歡”

    何況,她們七年未見了,她想她都快想瘋了,如今只想日夜都和她做,傾瀉這些年心底的思念

    付溫忱微微睜開眼,咬住唇,臉頰潮紅,細軟的長睫遮住了眼底的瘋狂,又軟聲道:“你從未談過戀愛,我一步步教你好嗎?”

    “好”

    等俞歸杳反應過來時,她已經下意識答應了。

    她紅著臉,睫毛輕顫,一時不敢看對方,付溫忱卻覺得她太乖了,心臟瘋狂地跳動著,眸色逐漸變深,猛地便又吻住了她。

    她溫軟的薄唇含住了女人性感的花瓣唇,兩人唇瓣緊貼,濕濕軟軟,心臟劇烈跳動著。

    俞歸杳走到秋千旁,渾身僵硬,將對方打橫抱著的雙手收緊著。

    付溫忱卻變本加厲,緊緊摟著她的脖子,開始一寸寸地吮吸著她的唇。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一呼一吸間盡是對方身上的香味,隨著付溫忱胳膊的收緊,身體越發緊貼著,柔軟馨香,讓渾身一陣酥麻。

    一截濕軟的舌尖伸出來,付溫忱舔著她的唇縫,想加深這個吻,俞歸杳卻猛地回過神來,連忙將她放到了秋千上,又微微偏開頭,紅著臉道:“我不需要你教我,我知道談戀愛是怎么談的”

    “哦?怎么談的?”一聽這話,付溫忱來了興致,那雙眸子里璀璨明亮,像含著淚,又像天上的星。

    對上那雙眼睛,俞歸杳心中一顫,強忍著鎮定道:“就是一起看電影,吃飯,逛街,一起看海,看星星,坐摩天輪感情到了一定地步,才是牽手,擁抱,親吻”

    她頓了一下,看付溫忱表情很愉悅,才繼續道:“正常的情侶要兩情相悅到水到成渠的地步才能做.愛,而不是像你說的這樣,一開始就”

    說到這里,付溫忱卻更愉悅了,眉眼彎彎的,雙手環著她的脖子,勾唇道:“那就像你說的那樣,一起看電影,吃飯,逛街,一起看海,看星星,坐摩天輪”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想和對方一起做這些事情,做一對平凡的情侶,永遠不分開

    付溫忱越想越心動,忍不住又抬頭親了她的臉頰,笑道:“我想和你一起牽著手去逛街吃飯,想和你在海邊,在星空下,在摩天輪里親吻,想和你在私人影院里做”

    “還有大床房,水床房,溫泉房,浴缸,書桌,沙發想和你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付溫忱滿臉潮紅,越說越興奮,卻忽然被強制噤聲。

    俞歸杳紅著臉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聲音都顫了:“這些,以后再說”

    以后再說,也就是說不是不可能?

    付溫忱頓時心中一喜,眼眶漸漸發熱,淚水仿佛在眼里打轉,她忍不住拽著她的衣領子撒嬌:“杳杳”

    想親

    只不過后面的話還未說出,俞歸杳便立刻拽開了她的手,又紅著臉慌張地繞到她身后道:“我推你蕩秋千。”

    付溫忱垂下眸子,有些失落:“好吧”

    但下一秒,俞歸杳便抓著她的手讓她握緊秋千兩旁的繩索。

    當她一握緊,背上便傳來一股推力,那力道讓她的身體隨著秋千猛地蕩了起來。

    秋千的繩索繃直,她的身體卻像升空一般,瞬間失重,那高度,讓她幾度認為,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太陽。

    付溫忱的心臟狂跳著,興奮的快.感將她包裹,她從不知道蕩秋千會這么好玩,又或者說,這種感覺讓她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很多畫面。

    浴室里,俞歸杳摟著她和她唇舌交纏。

    兩人的唇緊緊貼合,不斷吮吸著彼此,唇中的軟舌糾纏在一起,不斷攪動著,吮吸彼此的津液。

    嗡嗡作響的小柱子震得她發麻,女人那纖長的手指便伸進通道,不斷來回攪動,期望能將柱子掏出來。

    秋千上,對方抱著她,兩指夾著藥片,緩緩送進滿是水的‘傷口’里,塞了個滿滿當當。

    草地上,對方為了試探到底哪里傷到了,將她那里從頭到尾戳了個遍。

    她一步一步誘.引著對方,那時的感覺比現在快樂一百倍。

    老實說,付溫忱根本就不相信對方會那么傻,傻到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寧愿相信姐姐根本就是還喜歡她,所以即使失憶了,也對她那么好,她說什么,對方就應什么

    想到這,她那顆空虛的心被填得滿滿當當,她興奮,身體無限失重,被腦海里那一幕幕的旖旎畫面所淹沒,被快樂的感覺淹沒。

    她勾起唇,周圍的清風吹起她的長發,鼻息間滿是花香,身體又漸漸下墜,隨即再一次被一雙有力的手穩穩地托住,對方托著她的背,再次將她往上推去。

    這一次,秋千蕩得更高了,她雙腿繃直,雙手緊緊抓住繩索。

    天邊火紅的太陽穿透云層,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觸摸,眸子里璀璨奪目,笑著朝身后的人道:“我好像能碰到太陽”

    她的太陽,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了

    付溫忱眸子里溢滿了愛意。

    俞歸杳聽到她的聲音,便也勾起唇回問道:“好玩嗎?”

    “好玩。”

    輕飄飄的聲音傳來,付溫忱被她不斷往上推,高高地蕩在空中。

    她的笑顏被溫暖的日光所籠罩,皮膚白得發光,卻又透著潮紅,美得令人心悸。

    俞歸杳便也勾起唇,再度將她推上去。

    樹上的桃花花瓣紛紛墜落,落在兩人的身上,兩人皆是笑顏,在光與影之間,似一副春日水彩畫,每一筆一劃都美到極致。

    不一會兒,俞歸杳便渾身是汗,漸漸停下來,邊道:“我去擦擦汗”

    一聽這話,付溫忱連忙轉過身,又拽住了她的衣角,仰頭看她:“我幫你”

    她表情真摯,目光單純,又道:“你把手套脫下來給我看。”

    俞歸杳不明所以,但照做了。

    當她把手套脫下來,付溫忱便一眼看到她雙手泛白,仿佛是用力過猛,還不知道手掌上的傷怎么樣了呢?

    付溫忱連忙將她手上的紗布拆下來看,好在,手上的傷沒什么大礙。

    接著她便又耐心包扎,邊朝俞歸杳道:“你看,手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幫你?!”

    她皺著眉,滿眼關心。

    俞歸杳便總感覺自己又被她牽著走了。

    可此時對上她的眼睛,就跟被奪舍一樣,點了頭。

    再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抱著對方來到了小溪邊。

    付溫忱坐在巖石上,幫她將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了。

    褪下襯衣,里面是一件運動文胸,她身材極好,肩比付溫忱的要寬,腹上很明顯的馬甲線,似乎有汗珠往下淌落,一直落入牛仔褲中。

    付溫忱緊盯著,一直不忘手中動作,將毛巾浸了水又擰干,耐心地輕輕擦拭汗水。

    她抬頭,與俞歸杳四目相對,手上的動作輕輕柔柔,又勾起唇,湊上去吻她的唇角:“以后我再遇到危險也不怕了,你一定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那當然了!”

    俞歸杳被她輕輕柔柔的力道所折磨著,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握著毛巾,一直在她腹部擦拭著。

    她忍不住紅了耳根,低頭與她對視著,又堅定道:“就算我受傷,也絕不會讓你傷到”

    這話一出,付溫忱便抱住了她,將臉靠在她的肩頭,眼眶微微發熱,低聲道:“那你抱我一會兒~”

    “嗯。”俞歸杳回抱住她,也不知為何,她心里也暖暖的,兩人就這樣抱了很久。

    她身上的汗后來到底是擦干凈了,可付溫忱那灼熱的目光時不時要讓她臉紅。

    沒過多久,兩人一起出了秘密基地。

    付溫忱喊了車來接。

    當車一路開到某商場VIP停車場時,俞歸杳有些傻眼了。

    因為對方竟是帶她來挑衣服的。

    進商場之前,付溫忱還給她戴了口罩,又湊到她耳邊道:“去見父母,還有某些客人,你長得太漂亮了,不到最后一刻,我都舍不得讓她們看到你的臉~”

    俞歸杳被她逗笑了。

    就她,她漂亮?

    要說漂亮,誰能比得上付溫忱。

    她盯著付溫忱,后者卻笑了,又牽著她的手下車:“多謝夸獎,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夸我漂亮呢~”

    俞歸杳紅了耳根,但進商場后,她才明白對方給她戴口罩的真正目的。

    哪有大明星如此大張旗鼓地來逛商場的?商場里的行人認出是付溫忱,一呼而百應,都紛紛涌了過來。

    給她戴口罩,估計也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臉。

    付溫忱的腿雖然能走了,但還是無力,所以她全程是扶著對方的。

    對方早在車上就套上了一件薄風衣,遮住了內里褶皺的襯衣和超短的睡褲,雖未施粉黛,卻美得令人心驚,那一身氣質,宛如從畫中走出的民.國美人。

    反觀她,皺巴巴的襯衣,牛仔褲,土得要命!

    不遠處擠滿了人,不時傳出叫喊聲:“溫忱!”

    圍觀群眾在拼命地拍照,好在兩人是直接從VIP電梯進到的品牌專賣店,有店里的人在外擋著粉絲,還有付溫忱帶來的幾個保鏢。

    俞歸杳都能料想到等會兒肯定會上熱搜,不由得低頭朝對方道:“你到時候辟謠,就說我是你助理,只是扶著你而已”

    付溫忱覺得好笑,彎了眉眼,朝她勾了勾手。

    她便好奇地低下頭,想聽對方要說些什么。

    卻沒想到,付溫忱卻猛地墊腳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即使隔著口罩,她都覺得渾身燥熱。

    店外的粉絲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叫喊起來:“溫忱親她了!”

    “絕對是女朋友!!!”

    “啊啊啊憑什么!”

    “憑她是顧若秦啊,看那襯衣牛仔褲,價值不菲啊,穿她身上跟模特似的!”

    俞歸杳:“……”

    價值不菲?

    就在這嘈雜的聲音中,付溫忱仰頭朝她笑:“都官宣了,你覺得我還會辟謠嗎?”

    “可是”俞歸杳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回了。

    早知道她應該穿好看一點的,要是被粉絲知道她不是顧若秦,一定會被罵,罵她一點都配不上她

    聽到這話,付溫忱眸色變深,連忙拽了拽她的衣角,朝她低聲道:“你是我的人,不用在意其他任何人的眼光和話語,我喜歡你,只要我自己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就行了。”

    “俞歸杳,你配得上任何人,你是最好的”

    她的話語輕輕柔柔的,卻仿佛在腦子里炸開了,俞歸杳頓時心跳加快,又被她塞了兩件衣服,被她推到換衣間前道:“去換衣服~”

    “嗯。”俞歸杳下意識便進去了,反應過來后,便連忙拿出手機打110。

    “您好,F市xx區xx路,泓辛商城4樓kiosk專賣店前,我看到了通緝犯王瑞引,編號:T”

    俞歸杳特別肯定,出VIP電梯的一瞬間,商場里不少人就已經認出了付溫忱,紛紛往這邊跑,其中一個男人尤其可疑。

    戴著鴨舌帽,口罩,穿著普通肥大的衣服,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眼她就看出,此人168,鞋碼40,體型偏瘦,中年骨架,尤其是對方抬頭的一瞬間,她看到那雙眼睛,便瞬間確定了此人是王瑞引,B級通緝犯。

    要知道,她曾經閑時瀏覽通緝犯網頁,尤其是獎金頗豐的那些,早已將那些人的信息和照片記得滾瓜爛熟。

    這一個王瑞引,可是3萬塊獎金!

    尤其對方不僅不到處躲藏,還偏偏往人多的地方走,愛看熱鬧。

    看熱鬧時卻又不經意間做出些心虛的小動作,眼神閃躲,更讓她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就算此前她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但俞歸杳決定賭一把,就賭自己的直覺,如果賭贏了,三萬塊就到手了!

    想到這,她掛了電話,便連忙換上了衣服。

    而接到電話往這邊趕的警官們則不太相信,因為王瑞引可是A市的通緝犯,和他們F市是對角線,沒道理跑這么遠,到他們這么個三線城市來。

    要是說影后到他們這來還有所根據,畢竟人家是來拍戲的。

    可那通緝犯,無緣無故跑人多的商場里面去?

    但是沒辦法,任何可能性他們都不能放過

    很快,俞歸杳便換好了衣服,但她剛想出去,便聽到外面有一道女聲響起:“呦,溫忱啊,剛好遇見了!來買衣服的吧?”

    “我家若秦才剛回來就打電話讓我也趕來這F市,想著我們母女倆晚上和你一家吃個飯呢~”

    這話一出,店里的店員們和外面的粉絲們都是驚訝狀態。

    “這都要一起吃飯,見家長了!”

    “哈哈,顧太太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就在更衣間吧?”

    “什么有緣啊,剛剛顧若秦的媽見到這邊人多,聽到我們說溫忱在這里,才過去的”

    “人家就是寒暄一下啊,等會兒顧若秦出來,她們就一起去吃飯了。”

    群眾的喧鬧聲太大,付溫忱正坐沙發上看雜志,眼都沒抬。

    一旁的顧氏不由得有些尷尬。

    而更衣間里的俞歸杳便打開了更衣間的門,走了出去

    第30章 30

    “溫忱啊, 阿姨還有事,就先走了。”

    早在更衣室門即將打開的那一瞬間,顧氏就作勢要走了。

    付溫忱卻忽然抬眸, 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別急啊,你不看看我女朋友是誰嗎?”

    “是啊是啊,顧太太先別急著走,我們也想知道!”圍觀群眾起哄著,迫不及待想看到那‘母女’相認的一幕。

    在她們心中, 付溫忱的女朋友不可能是除顧若秦之外的人。

    顧氏被那起哄聲架在臺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 更衣間里的人不可能是顧若秦。

    付溫忱見她面色很不好,便站起了身, 又走到她面前, 低聲冷笑道:“你女兒唱那出戲, 讓別人認為我女朋友是她,而你呢,剛剛大老遠的聽說我在這里就跑了過來, 不就是想蹭熱度嗎?”

    “怎么, 顧念之回國要準備出道了?想踩著我上位, 未免想得也太美了。”

    她眸子里綻放出幾分邪意, 說出口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栗:“當年她怕被拆穿身份所以逃出國, 如今她回來了,你們母女倆便等著將偷走的東西一一還回來”

    那聲音陰冷至極, 顧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嘴唇都發抖了。

    所幸圍觀群眾聽不到付溫忱壓低的聲音, 又或者是,這個瘋子是故意的,她留著什么后招整她們呢。

    顧氏越想越氣。

    她知道付溫忱從七年前看到救回來的顧念之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瘋了,隨后瘋狂地尋找顧若秦的尸體,處處針對她們。

    但她們是絕不會承認的!

    而且區區一個付溫忱,不過是個影后,擁有付氏絕大部分的股份而已,還動不了她們母女倆。

    她們有顧家雄厚的資本,現在整個顧家的繼承人,是她女兒,顧念之!

    而另一個心眼偏到天上去,吃里扒外的女兒,已經死了!已經燒成了灰!

    她拿什么跟她們斗?!

    想到這,顧氏頓時恢復了面色,并且趾高氣昂了起來,低聲回道:“我可聽不懂你說的什么,我女兒顧念之已經死了,到現在想起來我還心痛呢~”

    “還是說你敢告訴大眾,你的女朋友只是區區一個素人,是你包養的玩物?”

    她又威脅對方:“改天新聞爆出你包養情人,背棄了愛你的顧若秦,是個十足的渣女,你覺得怎么樣?”

    “所以說你還是識時務為俊杰的好,和我女兒訂婚對我們都有好處,不是嗎?”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目光更冷了,可唇角卻微微勾著,美得驚心動魄。

    不遠處的粉絲們紛紛按下快門,激動得不得了。

    果然是有情飲水飽,前幾年付溫忱日日用工作麻痹自己,戲外那雙眼睛都是灰暗的,人是活的,心卻像是死了,讓粉絲們心疼得不得了。

    但現在好了,她終于等到了自己愛的人,和婆婆的關系也這么好,聊得那么開心,每一幀畫面都能當壁紙!

    粉絲們瘋狂拍照,根本就沒聽到她們的對話,只覺得她們婆媳關系好。

    可下一秒,就只見付溫忱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接著猛地出手,狠狠地扇了顧氏一巴掌。

    隨著現場那響亮的巴掌聲落下,圍觀群眾都驚呆了。

    “!!!”

    什么情況?!

    被掌摑的顧氏捂著自己疼痛發麻的臉,目眥盡裂:“你敢打我?!”

    “你個沒教養的,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長輩?!”

    養尊處優多年,從來沒人敢這么對她。

    但今天,付溫忱這個瘋子,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她!

    顧氏再顧不得什么風度,當即就要沖上去回敬一巴掌,同時心中嘲笑對方。

    付溫忱今天莫名其妙打她這一巴掌,在粉絲心中的濾鏡可全碎了!

    她必須要讓她下跪道歉!

    邊想著,顧氏扇過去的那一巴掌又狠又快。

    圍觀群眾驚叫連連,瘋狂拍照,甚至有狂熱粉絲想沖進去:“不許打我們溫忱!!!”

    然而付溫忱卻只是淡定地往后退了一步,眸底藏著得逞的目光。

    緊接著,一旁的更衣間迅速被推開,從里沖出一道身影,那身影猛地從身后摟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里,又抬起手,死死地攥住了顧氏要扇下來的手。

    手腕被攥住了,顧氏一驚,抬眼便見一身形筆挺的女人將付溫忱護在懷里。

    那一瞬間,付溫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轉身抱住女人的腰,縮進對方懷中,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俞歸杳低頭看她,便見她眼里含著淚光,臉色蒼白至極,身體都在發抖。

    可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對方受了多少委屈。

    剛剛她站在門后,兩人的話她全聽到了,沒想到這個顧氏竟然威脅付溫忱。

    顧若秦也不是個好的,之前騙付溫忱去機場接她,實際上人卻在付清渡的病房里,還發那么個機場照暗示網友付溫忱的女朋友是她!

    這母女倆都一個德行,之前的緋聞肯定是她們傳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蹭熱度。

    而其實付溫忱真正等了七年的人是付清渡,可惜養父母都反對,又愛而不得

    前有狼后有虎,她活得那么痛苦,難怪要迫不及待逃離以前的感情,想開展一段新的戀情。

    想到這,俞歸杳心里就像被刀捅了似的,疼得慌。

    以前是沒人疼付溫忱,所以對方只能忍著,甚至有可能一個人躲著偷偷哭。

    而現在,對方在她懷里哭了,她怎么能不護著她?!

    即使她只是一個素人,也不能任由別人欺負她的女朋友!

    俞歸杳頓時冷了臉,猛地將顧氏的手甩開,又拽起一旁用來做裝飾的高爾夫球桿,朝對方冷聲道:“怎么樣,顧太太,要來打一場嗎?”

    她足足有175以上,穿著白底金扣的襯衣,下身是黑色百褶魚尾裙,臀部極為修身,裙擺如魚尾般蕩漾開來,像衣架子似的,穿著這身衣服如上世紀的名流,氣質斐然,付溫忱本就高挑,可被她抱在懷里時倒顯得很是嬌小。

    那頭柔順的黑發隨意搭在肩上,額頭一道淺淺的疤痕,看起來煞氣十足,戴著口罩,只露出漂亮的眉眼,此刻那雙狐貍眼里如淬著寒星,冰冷至極。

    顧氏握著自己疼痛的手腕,猛地一對上那雙眼睛,臉色便瞬間變白,后退了一步,難以置信道:“你,你”

    一段記憶似乎涌上她的腦海,讓她渾身冷汗淋漓。

    兩個女兒五歲時,顧老爺子忽然暴斃,整個顧家頓時四分五裂,而孩子父親作為長子,卻只常年待在警局里辦案,對家業毫無興趣,最終碩大的家業什么都沒落到。

    不僅如此,還時常有人來家里威逼恐嚇。

    她怎么可能跟著他吃苦!

    離婚那天,不過五歲的顧若秦甩給她一沓照片,紅著眼眶朝她道:“你早就跟那個姓王的暴發戶在一起了,錢對你就那么重要嗎?!”

    “對,否則我為什么嫁到顧家?!”

    她最討厭的就是顧若秦那副小小年紀卻老成的樣子,哪里有一點孩子的樣子。

    作為女兒,她有什么資格評判母親?!

    所以她打了她一巴掌,又牽著顧念之的手,頭也不回地坐上了現任丈夫的豪車。

    “這一巴掌是還你的生恩,踏出這個門,你就再也不是我媽,再也不是我顧家的人!!!”

    五歲的小女孩孤零零地站在家門前,聲音決絕又狠厲。

    她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對上的便是這樣的眼神。

    冰冷,無情。

    和這雙眼睛一模一樣,也是這樣漂亮的狐貍眼。

    那一刻,顧氏肉眼可見地慌了,嘴唇微微顫抖。

    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后悔過,后悔離開顧家,因為她根本沒想到顧老爺子是詐死,而孩子父親是去當了臥底。

    幾年后,掃黑除惡的重頭戲結束,顧家成了最大的功臣,老爺子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其弟任副國.級.市.委.書.記,孩子父親雖然在顧若秦16歲時犧牲,但彼時整個顧家的關系網龐大,早已成了政商軍界的領頭人物,碩大的家業——將來都是顧若秦一個人的!

    這叫她怎么不后悔?!

    好在,對方已經死透了,是她親手將骨灰入的殮。

    想到這,顧氏這才鎮定了下來,不斷安慰自己。

    好個付溫忱,從哪里找來這么個眉眼相似的替身。

    以為區區一個替身就能改變什么嗎?

    她勾起笑,又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質問對方道:“阿姨一直當你作親女兒對待,你和若秦一起長大,關系那么好,如今就為了這么個女人背叛你們之間的感情?!還為了她侮辱長輩,甚至動手打人!”

    “她是什么?她連臉都不敢露出來,就敢拿高爾夫球桿威脅我,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她那大嗓門,吼得圍觀群眾都震驚了。

    #什么?付溫忱的女朋友不是顧若秦?!不是她等了七年的人?!#

    #什么?大新聞啊,付溫忱背叛青梅的感情,新女朋友是個連臉都不敢露的素人?!#

    #這女人到底是誰?付溫忱又為什么打人?!#

    網絡上一瞬間炸了,奔赴商場的人也越來越多,無數的人擠在店門口,眼見著保鏢和商場里的保安們都快攔不下來。

    付溫忱卻在這時抬起了頭,又微微轉過身,紅著眼眶朝顧氏道:“你說我為什么打你?”

    “當然是你貍貓換太子騙了所有的人!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回她,你卻又來威脅我,非讓我和那假太子訂婚。”

    這話說的,圍觀群眾一頭霧水,就連俞歸杳也皺起了眉,生怕付溫忱吃虧,卻又疑惑至極。

    好在,下一秒付溫忱便拿出了手機,輕輕一按,播放出手機里的一段錄音。

    “改天新聞爆出你包養情人,背棄了愛你的顧若秦,是個十足的渣女,你覺得怎么樣?”

    “所以說你還是識時務為俊杰的好,和我女兒訂婚對我們都有好處,不是嗎?”

    錄音放完,顧氏已經滿臉怒氣,而圍觀群眾則瘋狂拍照議論著:“什么啊,這個態度換我也打一巴掌!”

    “敢威脅我們溫忱?!就算不和你顧若秦結婚又怎么樣,我們溫忱等了這么多年也等不來她,放棄了,找個新女友怎么了?!”

    “貍貓換太子是什么意思?現在的顧若秦是假太子?!”

    “話說這個新女友到底是誰?總不能真是素人吧?”

    眼見著輿論已經到了頂峰,付溫忱眼睛一眨,眼角的淚頓時落下,朝顧氏恨紅了眼睛道:“七年前若秦被救回來之后,我就知道不是她,而是你的小女兒顧念之!可惜沒人信我,還讓你們用創傷后應激癥的理由逃去了國外,其實為的就是怕在顧爺爺他們面前露餡吧?”

    “而我根本不信若秦死了,我找了她整整七年,如今終于找到她,這回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聽到這話,第一個傻眼的是俞歸杳。

    什么?她在說什么?現在的顧若秦不是真的,是顧念之假扮的,而她找對方找了七年,如今終于找到了?

    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是顧若秦?!

    開什么玩笑?!

    俞歸杳連忙低頭,又伸手輕輕擰付溫忱腰間的軟肉,示意她不要再開玩笑,不要再玩了!

    她是什么人,她自己會不知道嗎?她從小就在漁村長大,村里的人和她奶奶都知道。

    而且,她長得也和顧若秦不一樣啊!

    可惜她在這瘋狂暗示,付溫忱卻跟接受不到暗號似的,反而猛地轉身撲進她懷里,似乎是哭了,讓人憐惜不已。

    俞歸杳也快哭了,不遠處的圍觀群眾就要沖破保安的層層封鎖,竟紛紛義憤填膺起來:“原來如此!好一出貍貓換太子!”

    “太可惡了,頂替人家身份七年,在國外好吃好喝,現在回來又想干什么?!”

    “我們家溫忱好可憐,找了喜歡的人七年啊,那可是七年!”

    當然也有不信的,在旁邊煽風點火:“把口罩摘下來,是不是顧若秦顧家自然知道,整得跟小說似的,怎么可能這么抓馬!”

    “是啊,把口罩摘下來!”

    整個現場人山人海,叫喊聲此起彼伏,網上更是爆了熱搜。

    俞歸杳人都麻了,她此時只想帶著付溫忱快點跑路,心里一方面怪對方干什么要說這種謊話,一方面卻又舍不得拋下對方,讓她一個人去面對。

    她會說謊,應該也是因為顧氏逼的,可這種漏洞百出的事情,如果她口罩一旦拿下來,所有人就都會知道她不是顧若秦。

    那么付溫忱的名聲和形象也就都毀了!

    俞歸杳緊緊皺著眉。

    而對面的顧氏則臉色發白,她恨付溫忱說出真相,渾身發抖,可卻又堅決不可能承認,所以此時顫抖著手,罵對方:“你別在這里信口胡謅!”

    “以為找個和若秦相似的替身就能編造謊言嗎?而且一次次拿七年前念之死的事情刺激我,七年前是我親手將念之的骨灰殮進棺材的。”

    她邊說邊哭:“她們是我的女兒啊,我會分不清她們?!而且當初是有公安機關的證明的!你這么說不就是詆毀國家的公信力!”

    “別在這里散布謠言了,你不就是變心了嗎?我也是因為若秦太愛你才說出那番話想讓你們訂婚的,沒想到你卻錄音,還在這里編造謠言!”

    “我們若秦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她治好病就第一時間回國了,想和你結婚,沒想到你卻早就和這個女人攪和在一起,還編出這樣的話來中傷她!”

    她字字懇切,哭得傷心,惹得一些群眾也有些動搖。

    但付溫忱卻又紅著眼眶道:“是,你確實能分辨你的兩個女兒,所以你才會和顧念之合起伙來布這個局,頂替若秦的身份,不是嗎?!”

    “你胡說八道!”

    顧氏氣得滿眼通紅,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瘋,直接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

    這是拿自己今后的演藝生涯在賭啊!

    好,她就和她賭,反正顧若秦已經死了!

    她就等著付溫忱自食其果,被她的粉絲們背棄,徹底斷送自己的事業!

    想到這,她立刻撥通了電話,又朝付溫忱厲聲道:“走,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你既然非說這女人是若秦,我們就去做DNA,再讓老爺子親自分辨。”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和若秦,但只要真相查出來,你就必須給我們道歉,讓全國網友知道真相!別憑著一張嘴制造莫須有的謠言!”

    聽到這,俞歸杳已經汗流浹背了。

    做DNA檢測?還去見顧家那位開國元勛?

    別開玩笑了!

    可付溫忱卻猛地握住了她的手,抬起頭給了她一個放寬心的眼神。

    她寬心啥啊寬心,她都快瘋了。

    接著只聽到付溫忱爽快地答應了對方:“可以。”

    “但如果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就滾出顧家,把所有東西都還給若秦。”

    聽到這話,俞歸杳已經心死了。

    瘋了,真是瘋了!

    顧氏則勾起唇,應道:“走,等老爺子過來,我們就去!”

    圍觀群眾看了好一出大戲,紛紛好奇得要命,更喊道:“先把口罩摘了!如果她真是雙胞胎中的一個,應該和回國的顧若秦長得一樣!”

    面對著無數人的叫喊聲,俞歸杳只想快點逃跑,更想抓著付溫忱到一個隱蔽的地方,逼問對方為什么要撒這么大一個謊,順便教訓教訓她!

    這是第一次,她想朝對方發火了。

    這事事關對方的事業,事關她的前途,怎么能如此任性!

    可付溫忱卻拽住了她的袖子,抬起頭看她的時候,眸子里像是含了淚光,讓她瞬間心軟了。

    等會兒再聊,當務之急是怎么終止這個話題,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正想著時,俞歸杳卻又瞟見人群里她一直關注的通緝犯似乎察覺到什么,要離開了。

    便衣警察們緩緩圍過來,人群里忽然一陣騷動,那是通緝犯擠開人群,要跑了!

    圍觀群眾迅速尖叫著避開,因為他手里還拿著刀!

    如此突發的狀況讓所有人都驚慌至極,根本沒再在意話題的中心人物。

    而警察們便也連忙追上去,奈何人太多,踩踏事故頻發,行動太緩慢。

    俞歸杳頓時什么也想不起來了,緊緊皺起眉,連忙朝付溫忱低聲說了一句:“我去抓人,等我。”

    說完這句,她便拿著高爾夫球桿迅速擠進人群,驚呆了眾人。

    看著她的背影,付溫忱勾起唇,滿眼心動。

    高中的時候,對方也是這樣,總是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揉她的發,笑著朝她道:“我去抓人,阿忱等我一會兒~”

    明明是高中生,卻根本不怕殺人犯,莽撞又正直。

    那是她一直向往的太陽

    付溫忱連忙去前臺結賬,又拿了俞歸杳落下的東西,趁著混亂朝另一個方向追過去。

    而顧氏打完電話,見全場都騷動了起來,尖叫著逃離,不禁也連忙離開。

    兩個瘋子!她一定會讓她們被全網唾棄!

    到時候顧老爺子來了,看這個替身還怎么裝下去?!

    俞歸杳只聽到尖叫聲此起彼伏,這個通緝犯竟然還有同黨!為了掩護對方逃走,在多個方位干擾視聽。

    警.察們頓時失去了犯人的具體方位。

    而她站在四樓俯瞰著這一切,不知怎的,腦海里自動串聯了一切線索,仿佛將所有有用的信息歸納起來,包括人們的各種表情。

    很快,她便憑著直覺朝逃生通道跑去。

    找到通緝犯的時候,犯人已經到了商場外某個小巷中,正在爬墻離開。

    俞歸杳循著那若有若無的腳印找到他,一個助跑踏著墻一躍而起,用手上的高爾夫球桿打中他的后腦,當場把他打暈。

    只抓到幾個小混混的警察們還在懊惱,并且盡快疏散人群,沒想到沒一會兒她就拽著被打暈的通緝犯爬上了警車,并且雙眼放光道:“警官,報警人是我,有三萬塊獎金是吧?!”

    警官們:“”

    “你是顧若秦?!”

    他們剛剛可是全程在現場吃瓜,自然也看出了俞歸杳就是當事人之一。

    俞歸杳只能訕笑:“是不是很重要嗎?”

    但某個警察卻激動道:“肯定是了,你一個人把通緝犯抓回來!”

    “我知道顧若秦,16歲就敢一個人追兇,不愧是軍人世家”

    談起這個話題,幾個警官興奮了一路。

    最重要的是,通緝犯被抓到了,真的是B級通緝犯王瑞引,沒想到真的逃到他們F市了!

    俞歸杳其實也是在賭,等到打暈對方拽開對方口罩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賭贏了。

    做完筆錄拿到獎金后,她渾身輕松,卻才想起來,付溫忱還在商場等著她呢!

    她連忙離開警局,可剛出門,便看到一輛黑車停在她面前,車門打開,里面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拽著她的領子便將她拉上了車。

    她并未反抗,反而順勢進了后車座,關掉車門。

    車前排和后排竟隔著擋板,車窗也是防窺的。

    她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但剛說完,付溫忱卻忽然起身叉開腿坐在了她的腿上,和她面對面坐著,又摟住了她的脖子,貼近她,朝她軟聲道:“想也知道你能抓住他”

    “為什么?”

    面對她的貼近,俞歸杳紅了臉,卻又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皺著眉問她:“你剛剛為什么撒謊?我明明就不是顧若秦!到時候露餡了,你怎么辦?”

    “那些網友會罵死你的!”

    為了不被司機聽見,她還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沒曾想,付溫忱卻勾起了唇,整個人貼進她懷里,伸手玩著她的頭發,邊道:“因為那對母女確實貍貓換太子了,回國的是顧念之,而不是顧若秦。”

    俞歸杳頓時驚訝了。

    所以,她剛剛不是撒謊,說的是真的?!

    可是,她明明不是顧若秦。

    就在她疑惑時,付溫忱又更加貼近了,甚至伸手鉆進她的襯衣里,低聲道:“等會兒司機將車停在別墅的停車場后會離開,離開后我們好好談談心好不好?”

    “談,談心?”

    俞歸杳被她摸得臉紅了,被摸的馬甲線周圍一陣酥麻,連忙抓住她的手,又義正言辭:“談心就談心,你別亂摸”

    “就是一邊談心,一邊深入交流啊~”付溫忱笑道:“你不是好奇很多事嘛,我也好奇車.震是怎么弄的,所以你問你的,我邊回答你,邊讓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弄出車.震來的~”

    一聽這話,俞歸杳頓時紅了耳根。

    女人的手已經在解她的襯衣紐扣,她連忙又抓住那亂動的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道:“衣服還沒給人還回去,還有高爾夫球桿”

    “嗯,我買下來了”付溫忱滿眼媚色,眼里跟含著淚光似的,將臉靠在她肩上,又反握住她的手,軟聲道:“你知道有多貴嗎?”

    “我吊牌還沒摘呢!”俞歸杳驚呼:“也沒弄臟,可以退了……”

    “不能退,你穿這身很漂亮~”

    “又或者說,你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付溫忱朝她笑著,卻又將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大腿上,并且打開了風衣。

    隨著風衣的打開,露出一片雪白,像細膩的雪,柔軟,點綴著梅花般的兩抹紅,下方是纖細的腰肢,精致的肚臍,再下方,是她曾經涂過藥膏的地方,此刻那里一片白里透紅,漂亮極了。

    俞歸杳的手按在她的腿上,像絲綢般滑膩,她連忙挪開視線,沒想到對方不只是說說車.震而已,竟然已經準備好了,那些礙事的衣物全都沒有了……

    她口干舌燥,想挪開手,對方卻又不讓,邊皺著眉不滿:“碰一下腿都不能?”

    “不是……”

    她盡力想轉移話題,行駛的車輛卻停了下來。

    看起來像是已經開到了停車場,司機打開車門,迅速離開。

    她沒想到這么快,瞬間腦子里滿是對方說的車.震兩個字,眼神有些慌亂。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要……

    不行,不可能,不能這么做!

    對方是開玩笑的,畢竟都傷成那樣了……

    她不斷否決。

    付溫忱卻又輕笑著,接著猛地湊上來親了她一下,笑道:“你真可愛~”

    隨著啵的一聲,唇上傳來很溫軟的觸感。

    那是對方輕輕吮了一下她的唇。

    她耳根緋紅,只能轉移話題問對方:“你將貍貓換太子的事情公之于眾,可是我不是顧若秦怎么辦?”

    “她們遲早要知道的,我會露餡的!”

    見她臉都紅了,付溫忱便按著她的手上下滑動,又一手勾著她的脖子,湊上去喘氣道:“想知道?”

    “那就親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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