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女人眉眼彎彎的, 明顯是在逗她。
但俞歸杳不知為何,就是吃這一套。
她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笑顏,心跳微微加快, 耳根緋紅,只遲疑片刻,便微偏頭吻了上去。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唇瓣貼合著,那柔軟的觸感讓心跳紊亂, 連臉頰都是燙的。
付溫忱滿眼都是笑意,抓著她的手繼續(xù)滑動,又逗她:“還有呢?就這樣?”
察覺到她的舉動, 俞歸杳脖子根都紅了, 連忙停住手,又犟道:“你只說我親了就告訴我, 又沒說別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反悔不要你親了, 讓你和我做才告訴你, 你就會答應(yīng)嘍~”
付溫忱笑得越發(fā)肆意,摟著她的脖子,又輕輕吮吸她的唇, 身子在她懷中不斷蹭動, 惹得她熱氣上涌, 迅速偏開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是這個意思”
俞歸杳指尖的觸感如同嫩豆腐, 一片滑膩, 她想收回手,卻被對方按著。
明明只要她用力就能掙扎開, 可偏偏心臟狂跳著,無法甩開對方的手, 反而紅著耳根,低聲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還有傷,萬一更嚴重怎么辦?不能亂來”
付溫忱聽明白她的意思了,意思是只要不傷到,只要不亂來就行
剎那間,她眸子里似綻放出點點光亮,又湊上去吻對方,連聲音都發(fā)軟了:“那怎么做才能不傷到?”
“你不是很會嗎?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才能不讓傷嚴重吧?”
“我真的很想要~”
她聲音如雨水落入清泉,聽得人耳朵發(fā)酥,
對上她那雙期待的眸子,俞歸杳的臉愈發(fā)滾燙,心想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可無奈下,她只能繼續(xù)問:“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也就是說,我回答了你就能滿足我的要求?”付溫忱吻著她的臉頰,眼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點點淚光。
她那雙桃花眼含淚時總讓人心軟,看得人心疼,眼尾的淚痣平添幾分媚意。
俞歸杳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漸漸開始動搖。
她知道自己很虛偽,明明也很想要,但偏偏總能用各種理由催眠自己堅持那所剩無幾的道德。
因為在她心里,她和付溫忱總歸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總是循規(guī)蹈矩地打工,還債,而付溫忱卻是影后,是付家的女兒,即使她們陰差陽錯有了關(guān)系,但這只是暫時的,也許不要一個月,對方的新鮮感過去了,她們就會分道揚鑣。
她怕那時候難過的會是自己,怕自己陷進去,所以才會不斷克制自己。
可現(xiàn)在想來,商場里的事情發(fā)生了,付溫忱一定是早就計劃好的,她將她當做計劃中的一環(huán),將她綁在同一條船上,她們必須共同面對。
是逼不得已的吧,對方曾說過身邊沒有一個像她一樣肯為她擋劍的人,所以她將她劃為了自己的陣營,想依賴她
俞歸杳一點都不生氣,她甚至還想著,也許自己不應(yīng)該再去找理由了,應(yīng)該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回應(yīng)對方。
所以她緩緩點頭了:“嗯”
“但你要告訴我真相!彼盅凵穸汩W,繼續(xù)道:“還有你和顧若秦的關(guān)系,告訴我”
她真的不是吃醋,只是很在意而已,很好奇
想到這,俞歸杳又與女人對視著,目光堅定了起來:“你告訴我,我就和你試試!
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付溫忱心臟狂跳著,忍不住眼眶發(fā)熱,緊緊地抱住對方脖子。
“你真好,都不生我的氣!
“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是我錯了,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她眼里滿是淚水,開始解釋道:“我之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你的感受說出那番話,還和顧氏打賭,是想報復她們,想替顧若秦報仇!
“我和顧若秦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但那場綁架案后,她卻死在火場里,而她那從小就因為錢離開她的母親和妹妹卻在這時候頂替了她的身份,得到了顧家的繼承權(quán),也得到了她生前的一切榮譽,這叫我怎么不恨!
“沒準那場綁架案就是顧氏一手安排的!
“而你,和她長得很像,所以我才沖動之下打了這個賭。”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演這場戲的,我會給你錢,你不要離開我”
付溫忱眼里的淚越來越多,她當然不可能讓俞歸杳知道真相,她也害怕對方恢復記憶,所以才謊稱顧若秦死了。
她想用這種方式將對方綁在她身邊,也只有這樣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既不讓對方恢復記憶,也能讓對方奪回顧家的一切。
她癡癡地看著對方,眼底滿是瘋狂。
俞歸杳聽到她的話卻震驚了:“顧若秦真的死了?”
“還有,就算再怎么長得像,也不是一模一樣啊,我終究不是顧若秦,這個賭怎么贏?”
“而且,你把我當替身了?”
她定定地看著付溫忱,心想難怪對方會那么喜歡她,原來真的是將她當替身了
替身也好,她拿錢就走,反而更方便了。
她邊想著,心里卻忽然有些心酸。
可就在這時,付溫忱卻猛地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眼里的淚瞬間滑落,啞聲道:“你不是替身!”
“我不喜歡顧若秦,我只是把她當青梅,當好朋友,只想幫她報仇而已!
“可是你,我從來沒有這么心動過”
她聲音發(fā)軟,越哭越厲害:“包括姐姐,接觸你之后我才明白,也許我對姐姐的感情只是單純的依戀,只是親情!
“所以我才想忘記過去,想和你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看她淚眼朦朧,俞歸杳已經(jīng)徹底心軟了,忍不住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又輕聲哄她:“我知道了,你別哭了”
“嗯”付溫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臉頰輕輕在她手心蹭著,如同依戀主人的小貓,那雙淚眼里滿是情意,啞聲道:“至于這個賭,你不用擔心。”
“顧念之在國外整容了,還點了痣,她回國估計是想用顧若秦的身份重獲新生,卻又厭惡那張臉,所以才整容。”
“這反倒給了我們機會,如今你的臉,比她更像十八歲的顧若秦,還有DNA的事情,我會動手腳的,你不用擔心,這個賭我一定會贏!”
俞歸杳越聽越覺得玄乎,連忙反駁:“我還是覺得不靠譜,你讓我去假扮顧若秦,萬一失敗了,你怎么辦?顧家會放過你嗎?”
“可是我話都已經(jīng)放出去了”
付溫忱刻意裝弱,將臉埋在她肩頭,低聲抽噎道:“那怎么辦?都怪顧氏太囂張了,我才沒忍住的,我真的不想她們母女倆霸占顧若秦的家產(chǎn),她人都已經(jīng)死了,臨了連個身份都被人霸占,屬于自己的墳?zāi)苟紱]有”
“很抱歉將你拉下水,到時候如果露餡了,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不會影響到你”
俞歸杳感覺到她溫熱的眼淚滴落在脖頸處,頓時整顆心都軟了。
是啊,顧若秦是真的很慘,她看過一篇報道,對方是被活生生燒死的,還對國家做了那么多貢獻,可臨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真的不應(yīng)該
付溫忱把她當朋友,會這么氣也是正常的,要換作她,肯定也想方設(shè)法復仇,揭穿那兩個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這,她便徹底妥協(xié)了:“我會努力裝成顧若秦的,如果成功,我不會霸占她的身份,我們只要揭穿顧氏她們的真面目就行了”
一聽這話,付溫忱便瞬間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淚珠,眼尾泛紅。
她猛地湊上去親到對方的臉頰上,似乎又要哭了:“你真好”
“你肯陪我演這場戲,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俞歸杳一看她眼里的淚仿佛又要落下來,連忙又伸手捧著她的臉,低聲哄道:“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就不要哭了,好嗎?”
其實關(guān)于替身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信的。
因為對方一方面說自己不喜歡顧若秦,只是當對方是朋友,說她不是替身,可一方面又對她一見鐘情,不過兩天就喜歡上她了。
所謂的一見鐘情不就是見色起意嗎?她只是喜歡她這副皮囊罷了。
所以這讓她如何徹底相信
只是這點不信在看到對方哭的那一刻,卻都土崩瓦解,變成了心疼。
她也喜歡付溫忱的這副皮囊,對她一見鐘情,就好像兩人認識了很久似的。
在了解了對方的身世之后,便更喜歡她了
想到這,俞歸杳捧著她的臉,又微偏頭,吻上了她。
這是她第一次跟隨自己的心,想吻就吻了
她閉上眼,一寸寸地吮吸著對方的唇,兩人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交纏在一起。
付溫忱眼角的淚瞬間落下,劃過臉龐,從下頜滴落。
她聽到對方的心聲。
對方說喜歡她
那一刻,心臟狂跳著,她緊緊地摟著對方的脖子,又回吻著對方,和對方一起吮吸著彼此的唇瓣。
兩人不斷轉(zhuǎn)換著角度,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吮吸著不舍地離開,卻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碰撞在一起,含著彼此的唇,唇瓣間不斷傳出響亮的吮吸聲。
那感覺柔軟,滾燙,呼吸不斷加快,脊骨一陣酥麻。
付溫忱知道這只是一場騙局,一場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但即使不擇手段,她也絕不會讓對方恢復記憶,離開自己
所以她的雙手緊緊攥著對方的衣領(lǐng),越發(fā)瘋狂地吻著對方。
不知不覺間,俞歸杳的舌尖早已撬開她的貝齒,兩道舌尖相觸的一瞬間,一陣酥麻感躥遍全身。
付溫忱的軟舌瘋狂地纏上來,可她的舌尖卻更加有力,不斷地攪動著對方粉嫩的舌,兩道濕軟的舌尖不斷糾纏在一起,攪和著唇中的津液,又被她吮吸吞咽而走。
很快,付溫忱便唇舌發(fā)麻,呼吸紊亂,她毫無章法地晃動著舌尖,整個身子貼在她懷中不斷蹭動,似乎病入膏肓,臉頰泛著潮紅,胸廓不斷起伏著,難受至極。
風衣滑落,露出她漂亮的肩頸和裸背,后背紋著大片粉色梔子花,那花朵襯得她肌膚勝雪,腰如細柳,美得令人心驚。
俞歸杳一手摟著她的腰肢,感受到那腰肢的輕顫,心尖也不斷發(fā)顫,緩緩松開了對方的唇,又低聲問道:“你真的想我繼續(xù)?”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她暗啞的聲音聽得付溫忱耳中發(fā)酥,她紅著臉,又勾著對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邊低喚道:“嗯,想,特別想”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臉已經(jīng)紅了個透。
她想壓下自己狂跳的心臟,可是不行。
那心臟狂跳著,一如她緊張的心情。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主動想打開對方的心房,想好好感受一下指尖的溫熱,想看看對方在極度興.奮時的表情。
可是當她的指尖觸碰到對方的唇瓣時,感覺到一股透明溶液淌出來時,她才知道,自己不能。
因為對方受傷了,特別是里面?zhèn)煤車乐,她不能這么禽獸。
也因此,她慢慢縮回了手。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簡直懊惱死了,這大概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腕,又淚眼朦朧地求對方:“沒那么嚴重,我可以”
“我好癢,求求你”
“不行!庇釟w杳拒絕著,似乎鐵石心腸。
她剛想一哭二鬧三上吊,卻沒曾想后排靠背不知何時放下來了,整個后座已經(jīng)變成了一張舒適的床,而俞歸杳卻忽然翻身而上,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隨后輕輕吻她的唇,眸子里滿是溫柔:
“我試著用其他方法”
一聽這話,付溫忱便渾身發(fā)軟,她心臟狂跳著,車內(nèi)逼仄,似乎呼吸都困難了,空氣燥熱至極。
她的風衣被墊在身下,渾身肌膚勝雪,而俞歸杳微微坐起,迅速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邊抱歉道:“這兩件衣服太貴了,你等我把它們放好”
付溫忱被她逗笑了,咬著唇點頭:“好~”
她的目光從始至終沒從女人身上挪開過,看著對方將襯衣和魚尾裙折好,又將內(nèi)衣褲疊好,簡直像個虔誠的信徒,火熱的視線一點點掃過神明身體的每一處。
俞歸杳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骨肉勻亭,她的肌肉薄薄的,看不出來,只顯瘦,馬甲線緊實又漂亮,只有當她用力時,那肌肉才會微微現(xiàn)出,曲線流暢,讓人臉紅心跳。
她被付溫忱盯得臉紅了,胳膊和膝蓋撐在對方的身體兩側(cè),只能紅著耳根緩緩趴下去,讓自己的身體慢慢接觸到對方的身體,生怕對方產(chǎn)生反感。
可想而知,是心口的部位最先接觸到,像棉花的觸感,又像絲綢,一片滑膩。
玉峰被擠壓在一起,付溫忱的臉頰潮紅,像是發(fā)燒了,含著淚地問她:“你準備用什么方法?”
俞歸杳的臉滾燙的,不說臉了,渾身都是滾燙的,可身下卻像冰塊,冰涼解熱。
她喉中干澀,大著膽子將手伸到對方那兩瓣唇處,卻沒想到那里像被潑了一壺酒,全是酒水,伸手一抹,滿手的滑膩。
她掌心還包著紗布,只能用指尖掰開那兩瓣唇,又用手掰開了自己的唇,輕輕對準上去。
剎那間,兩人唇里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付溫忱明白了,她勾著女人的脖子,淚眼朦朧。
俞歸杳卻伸手摟住她的脊背,又朝她道:“這樣可以嗎?”
“還有,我還有事想問你”
都這種時候了,還要問什么?
付溫忱主動晃起身子來,卻沒曾想只是一動,兩人的小舌尖便碾磨著,從舌尖泛起一陣酥麻感。
那小舌尖粉粉嫩嫩,像小番茄,俏生生的。
一瞬間,她只感覺一股透明溶液淌出來,將兩人吻合的唇瓣淹沒。
俞歸杳卻又紅著臉道:“我是想問那顧氏和顧念之是怎么因為錢而離開顧家的?”
“那你要努力點,不然我不說。”付溫忱使了小性子,指尖輕輕撫摸她脖頸上的小痣,不滿道:“明明是你這樣的,卻又不動了”
俞歸杳紅了耳根:“我是想先看看你的反應(yīng),要是你不喜歡,就算了!
“誰說我不喜歡的!备稖爻肋B忙主動吻上她的唇,又喚道:“我喜歡得不得了~”
她說這話,俞歸杳心里便有了底,又開始試探地上下晃動身子,邊問她:“這樣可以告訴我了嗎?”
那一瞬間,付溫忱的雙腿勾在了她的腰上,方面兩人的唇瓣更加吻合。
她的神魂仿佛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隨著兩人唇瓣的上下碾磨,那兩顆小舌尖也不斷碾磨在一起。
在另一個世界里,絲絲電流從碾磨的地方躥上脊骨,她如同遭受陣陣雷劫,雷劫擊中大腦,陣陣酥麻感傳遍全身,在那陣陣雷劫中身體不斷發(fā)顫,上下晃動著,像是要飛升上天,從頭酥到了腳趾尖,渾身的細胞都在興奮著,叫囂著。
不斷有透明溶液涌出,和另一股溶液混合在一起,像兩股酒水混合,逐漸融合為另一種芬芳四溢的酒水。
付溫忱胸廓劇烈起伏著,不斷喘著氣,軟聲回著對方:“好癢,幫我用力撓撓,我再告訴你~”
俞歸杳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里,本來是顧念著她傷口那里疼,可對方卻一副癢得不行的樣子,不斷循著她的節(jié)奏上下晃動身子,她便也只能幫她,膝蓋用力,又緊緊抱著對方的脊背瘋狂上下晃動,幫她撓著傷口的傷,又低聲回:“這樣可以嗎?”
“對,就是這樣!”付溫忱連忙說道:“顧若秦五歲那年,顧家發(fā)生了大麻煩,顧老爺子忽然暴斃,整個顧家四分五裂”
她一邊喘氣,又不斷喚道:“啊啊顧氏那女人早就和姓王的暴發(fā)戶攪和在一塊去了,帶著顧念之改嫁給了對方!
“但她沒想到,顧老爺子只是假死,真實是為了掩護顧家的人做臥底查清某些人涉黑的勾當,沒幾年掃黑除惡的行動結(jié)束,顧家不僅恢復了往日的榮光,還更上一層樓!
“這時候,顧氏后悔了,她帶著顧念之頻繁拜訪顧家,想回去,卻被顧老爺子打了出來。”
付溫忱不斷低.吟著,似乎被病痛折磨。
黑車的底座不斷上下晃動著,從外看去,像是整個車輛都在震.動。
車里不斷回響著她的聲音:“那場綁架案后,顧念之頂替了顧若秦的身份,連帶著顧氏和顧家的關(guān)系也跟著和緩!
“這回你明白了嗎?”
“嗯”
她眼里滿是淚,淚水滑入鬢發(fā),似乎是因為傷口疼得慌,渾身顫抖。
“明白了。”俞歸杳額角滲著細汗,緊緊地抱著她,背部不斷上下晃動,像是在給她上藥。
一股股透明的藥水從她唇瓣里流出,流入付溫忱的唇瓣里,可那里也滿是透明溶液,兩股溶液混合,不斷落到座位上。
付溫忱勾著她的脖子,輕輕地吻著她的唇,又滿眼是淚地道:“下次,下次等我傷好了,你把那些水喂到我肚子里去好不好?”
“我想含著~”
俞歸杳脖子根都紅了,下意識便問她:“怎么喂?”
“用針管,注射進來。”付溫忱不斷吮吸著她的唇,眸子里滿是情意。
俞歸杳被她那目光勾纏著,瞬間便撬開她的貝齒,將舌尖探進她唇中,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
兩人唇舌交纏,然而那下方吻合在一起的唇瓣里端又不斷碾磨著,唇中的小舌尖也微微充血,瘋狂碾磨在一起。
付溫忱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渾身陣陣酥麻,她如同高燒發(fā)熱,渾身肌膚潮紅,四周是蒸騰的熱氣,身上卻像壓著一塊冰塊。
她和女人一起瘋狂地蹭著彼此懷中的‘冰塊’,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不知過了多久,她仍不知疲憊,反而渾身被陣陣雷劫擊打,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腳趾微微張開,舒服得不得了。
車里忽然有一大股透明溶液噴灑出來,和另一種溶液混合在一起,好在座位上有風衣墊著,可即使如此,還是浸透了一大片。
付溫忱攀著女人的肩,渾身一陣抽筋,最后才癱了下來。
還真快。
俞歸杳在心里笑著,又輕輕吻她的唇。
但付溫忱卻惱了,用那雙滿是淚光的眼睛瞪她,氣道:“憑什么你沒和我一起!”
“不行,要再來!”
還說她快,哪里快了,都快二十分鐘了。
倒是對方,二十分鐘都沒和她一起,說明什么,說明對方?jīng)]有她的感覺強烈!
也說明對方?jīng)]那么喜歡她
她越想越氣,抱著對方的脖子就想再戰(zhàn)一場。
可俞歸杳卻猛地用手碰了她那微張的唇瓣一下,她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嘶!”
“知道疼了吧?”俞歸杳滿眼柔和地看著她,又親吻她的唇角:“二十分鐘嘴都得磨腫,更別說這里了!
“我看你得休息好幾天!
聽到這話,付溫忱快瘋了:“不要!”
這該死的身子,一點都不中用,看別人七天七夜都不帶歇的。
它倒好,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不行”她又哭道:“我很快就好了,我還想玩針管的~”
這到底是哪里學來的東西?什么鬼針管,提了兩次了。
她只知道雙.頭按.摩.棒。
俞歸杳紅著臉。
付溫忱卻接著用雙腿勾住她的腰,道:“對,就和那個雙頭的玩具差不多,反正我要玩!
“等你傷好再說。”俞歸杳心都顫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可付溫忱卻還是纏著她,委屈道:“這次震的不夠激烈,我不滿意!
“你!”俞歸杳對她沒話說了,連忙拽起一旁的衣服,又微微抱起她,垂下眸子幫她穿衣服:“下次再說”
“是啊,總歸你跑不掉的~”付溫忱微微勾起唇,又配合著她,邊道:“等會兒我們先去見我爸媽!
“嗯。”
俞歸杳找到車上的濕巾,埋頭幫她擦干凈。
可卻越擦越心驚
第32章 32
只見那兩瓣唇微微張開, 里面磨得發(fā)紅,俏生生的小舌尖聳立著,充血般的紅艷, 舌尖下似乎還在淌著透明溶液,像嘴饞的小孩,合不攏嘴,只顧往外淌著津液,不斷滴落到座位上。
俞歸杳紅著臉, 輕輕用濕巾擦拭,忍不住責怪自己做得太過,明明知道對方傷到了, 還只顧一時沉溺, 磨了二十幾分鐘。
現(xiàn)在想想,大概是因為耳邊不斷傳來低喚, 讓她產(chǎn)生了錯覺, 覺得對方很喜歡, 所以才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
又或許是因為對方也在不斷附和著她的節(jié)奏,和她一起瘋狂上下磨著那兩瓣唇,磨著唇里的小舌尖。
她一時被迷了心智。
腦子里的興奮因子在作祟, 甚至好幾次不僅是磨, 還狠.狠.碰.撞對方的唇瓣, 劇烈的碰撞讓對方的小舌尖充血, 傷口處不斷淌出透明溶液, 像是疼極了,付溫忱渾身顫抖, 卻不斷喚道:“我不疼”
“啊啊!真的不疼,別在意我!
一定很疼, 她只是嘴硬而已,所以才會不斷喊出聲。
可惜那時候她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只一個勁地上下磨動唇瓣,她勤勤懇懇,像是轉(zhuǎn)盤上的石磨,不斷地磨著盤中的嫩豆腐。
整個車輛在不斷震動,像是已經(jīng)啟動了馬達,付溫忱的身體也不斷上下晃動,她勾著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纏,如同病入膏肓,呼吸不過來,只能滿臉潮紅地在喘氣時不斷低喚。
“還有什么想問的嗎?嗯啊我都告訴你”
“沒有了”
俞歸杳那時只想親她,軟舌不斷攪動著她粉嫩的舌,吮吸著她的唇瓣,又不斷上下晃動身子。
兩人身下像被澆了一盆水,兩種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溶液越來越多,滴得到處都是,也籠絡(luò)著人的神智,讓人沉迷其中。
而現(xiàn)在,她后悔了,又懊惱,又罵自己是禽獸。
俞歸杳放輕了動作,擦拭傷口處的手輕得不能再輕,可濕巾一觸碰到腫脹的唇瓣時,付溫忱還是疼得發(fā)顫,又哭聲道:“別,別碰到了”
“擦就擦,你一直盯著干什么”她滿臉潮紅,因為那炙熱的視線,又一股透明溶液涌到風衣上,連忙摟著對方的脖子,捧著她的臉,不讓她看了。
因為對方盯著那地方,她喉嚨干渴得不行,心里癢得不行。
她好想好想將對方的頭按下去,幫她親親那受傷的地方,或是舌尖探進她那唇瓣里
光是想到這種畫面,付溫忱的脊骨都一陣酥麻,她咬著唇,眼尾泛紅,忍不住低聲道:“你要是再看,就幫我吃掉”
“!!!”
聽到這話,俞歸杳整個腦子都是嗡嗡的。
“唔”
她連忙伸手捂住對方的嘴,心跳加快,都快瘋了。
這女人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她怎么能親她那受傷的地方呢?光是想想,都羞恥爆了。
想一想付溫忱的雙腿勾著她的脖子,而她,埋頭舔舐她的傷口,喝掉傷口處淌落的水
不行!不能想!
俞歸杳連忙搖搖頭,臉頰紅透了。
她們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份上
不能這么做。
她耳根通紅,付溫忱卻因她的心聲而微微勾起唇,粉嫩的舌尖伸出,輕輕舔過對方的指根,舔過指縫
俞歸杳瞬間像過電一般,連忙收回手,手上的濕軟感卻久久不能消失。
她看到女人被她逗笑了,粉嫩的舌輕輕舔著唇,那臉頰潮紅,滿眼皆是媚意,又蠱惑她道:“那以后行不行?”
“我好想被你吃掉~”付溫忱著重那個吃字,又緊緊貼上去,摟著她的脖子,眼里瞬間泛起淚光,在她懷中蹭著:“行不行嘛~”
那嬌軟的聲音入耳,俞歸杳頓時渾身都酥了,兩人的身子緊貼著,她被她蹭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按著對方又狠狠貼著那唇瓣磨二十分鐘,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無法蠱惑她。
可那終究只是想想,她最終只能紅著耳根,又垂下眸子,輕輕替對方擦那傷口處,邊低聲應(yīng)道:“以后再說”
又是以后再說。
付溫忱皺起眉,這回是真的有點疼,不是演的,她微微發(fā)顫,因為濕巾太粗糙了,擦掉水的時候,還碰到了紅腫的傷處。
“疼~”她忍不住喊道,又滿眼是淚:“你親親我~”
俞歸杳半點都沒猶豫,便吻到了她的唇角,想安慰她,手邊迅速地擦掉傷口處滑膩的透明溶液。
只是那透明溶液太多,她擦了好一會兒。
付溫忱便又纏著她,兩人吻到一起,嘴唇都紅艷艷的,卻微偏頭吮吸著對方。
耳邊不斷傳來響亮的吮吸聲,兩人濕軟的舌不知何時又纏在了一起。
俞歸杳的舌尖在她唇中掃蕩著,無論親多少次,都甜蜜至極,她攪動著對方的軟舌,吮吸著對方唇中的津液。
付溫忱唇舌發(fā)麻,眼里卻霧蒙蒙的,勾著她的脖子回應(yīng)她,舌尖不斷晃動,和對方的軟舌糾纏,嘴唇輕輕吮吸著彼此。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越來越急促,膩膩歪歪了好一會兒,不斷親親貼貼。
俞歸杳的另一只手如同撫在絲綢上,那絲綢雪白細膩,與她的溫差極大,冰冷解熱。
她漸漸將絲綢撫了個遍,付溫忱卻滿眼是淚,似是親得太久了,淚水滑入鬢發(fā)中,嬌顏絕美,渾身泛著朝霞般的潮紅。
很久后,俞歸杳連忙坐起身,臊紅了臉,只見剛剛才被她擦干凈的傷處除了又涌出來的透明溶液,還有另一股滑膩的溶液。
而且很多。
那是她弄的。
付溫忱癱在后座上,眼里滿是淚水,卻勾著唇笑她:“你比我更快~”
“你”
俞歸杳無言以對,只能紅著臉趕緊收拾。
擦了好半天,她心跳還沒降下來,因為女人那白里透紅的傷處確實太漂亮了,讓人挪不開眼。
她腦子里情不自禁就想起很多顏色小說里體質(zhì)特殊的主角,什么天生白.虎啊,九轉(zhuǎn)十八彎啊
打!
她連忙擦完,又開始慌慌張張地穿衣服。
付溫忱卻目光幽深,抱著她的脖子笑道:“你真的好厲害~我渾身都軟了,動都動不了!
“你是不是看過很多那方面的知識,以后都教教我好不好~”
“我真的好舒服,好愉快~”付溫忱語調(diào)嬌軟,聽得人渾身發(fā)酥,又抱著她的脖子輕輕蹭她的臉,指尖不斷撫摸著她頸間的痣。
俞歸杳被她鬧得又紅了臉,連忙用風衣裹住她,嚇唬她道:“你再這樣我不幫你穿衣服了,就這樣裹著你上去”
“好啊,反正上去還要洗澡的~”付溫忱巴不得呢,又眉眼彎彎道:“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因為你剛剛澆在我身上”
“這樣我才知道你也喜歡我~所以才會和我一樣,有這么強烈的感覺!
她一字一句,讓俞歸杳心跳如雷,一邊迅速穿好衣服,一邊裹好她,下車。
這車里不能再待了,否則她怕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她連忙拿好東西抱著對方離開。
一路進到別墅里,整棟別墅裝潢華貴,寬敞明亮。
俞歸杳還怕碰到付爸付媽,小心翼翼的想先找個房間收拾好。
但付溫忱卻勾著她的脖子笑道:“這別墅是我來F市后買的,每到一個地方拍戲,我都會買一棟,這里沒有別人,你就算和我從一樓做到二樓也不會有人~”
俞歸杳:“”
太有錢了。!每到一個地方就買一棟?!
她紅著耳根,環(huán)顧這寬敞的客廳,頓時覺得老板太豪氣。
付溫忱卻又沉下眸子,讓她去二樓的房間,邊道:“不過今晚我爸媽會把姐姐接過來住,以后姐姐會和我住在一起。”
俞歸杳愣了:“什么?!”
“你爸媽不是不讓你見你姐嗎?”
她有些心虛,畢竟自己一睡著就會穿成付清渡,這同住一個屋檐下,以后她兩個身份切換,應(yīng)該不會露餡吧?
正當她焦慮時,付溫忱卻勾起唇笑了:“你放心,我姐姐晚上才醒,不會打擾到我們的好事的,只要我不叫的太大聲把她吵醒就好了~”
俞歸杳:“”
這女人腦子里還能不能有點別的?
她紅著臉,走進付溫忱的房間。
令她沒想到的是,房間里有很多書,像是書房似的,只有落地窗前一張大床,床上是深色系的被褥,又或者說,整個房間的色調(diào)都是灰暗的,讓人無端端渾身冰冷。
付溫忱讓她抱著她去洗澡,她照做了。
經(jīng)過了那么親密的事后,俞歸杳卻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將付溫忱放下來,順便打開浴室里的暖燈,可女人卻雙腿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倚靠在她懷里。
那件風衣掉到地上,整個下擺都是濕的,她撿起來丟進盆里,付溫忱卻又幫她解開襯衣紐扣,邊貼心道:“衣服很貴,先脫下來”
嗯,有道理。
俞歸杳連忙將那身昂貴的衣物脫下來放到一旁,隨即將需要換洗的內(nèi)衣褲也丟進了盆里。
沒了東西阻隔,付溫忱立刻緊緊貼進她懷里,又笑道:“把手舉高點,我?guī)湍阆磣”
俞歸杳沒辦法,她的手不能沾水,只能將對方抱到淋浴噴頭下,又高高舉起手,打開了淋浴開關(guān)。
溫熱的水源瞬間從頭頂沖下,沖刷著兩人的身體,水流從雙腿滑落,砸到地板上。
可付溫忱卻踮著腳摟著她的脖子,忽然吻上來。
淋浴水從臉上滑落,俞歸杳閉上眼,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回吻了上去。
她在水源中吮吸著她的唇,那一刻,兩人仿佛屏住了呼吸,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
付溫忱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溫水不斷從雪白的肌膚滑落。
她太白,俞歸杳的膚色反倒與她相差極大,透著自然,付溫忱不斷在她懷中蹭動,雙腿似乎站不住,有些微微打顫。
俞歸杳怕她呼吸不過來,又怕她摔下去,連忙將她抵在墻上,冰冷的瓷磚讓付溫忱渾身一顫,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身前的觸感如同棉花,擠壓在一起,軟得不可思議。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急促,俞歸杳連忙調(diào)整了淋浴頭的角度,讓溫水繼續(xù)噴灑在兩人身上。
而她則繼續(xù)吻著對方,撬開對方的貝齒,軟舌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著,攪動著對方粉嫩的舌。
那兩道濕軟的舌不斷糾纏在一起,付溫忱臉頰潮紅,只感覺一陣陣酥麻感從舌尖躥遍全身。
她摟著她的脖子,胳膊漸漸收緊,越發(fā)瘋狂地吻上去。
兩道舌尖在唇中不斷攪動彼此,分泌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甜滋滋的,被俞歸杳吮吸而走,她不斷吞咽,和對方唇舌交纏,就在這時,付溫忱卻松開了勾著她脖子的一只手。
俞歸杳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不斷地吻著她,直到感受到對方不對勁,才猛地松開對方的唇,紅著耳根氣道:“你別碰你的傷,傷口都腫了!”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原來付溫忱早已碰到了傷口處里面,她似乎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緩解傷口處的難受,指尖不斷上下?lián)现?br />
聽到她惱怒的聲音,付溫忱連忙將手拿走,溫熱的淋浴水瞬間沖刷掉了她手上的晶瑩。
她滿眼是淚,又委屈地勾著她的脖子喚道:“可是我難受,你的手又不能碰水,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安慰自己”
俞歸杳頓時啞然,也只能紅著臉道:“都怪我,我不該吻你,我們快點洗完就行了!
“可是那股感覺下不去~”付溫忱眼里的淚瞬間滑落,她眼尾泛紅,渾身肌膚被水沖刷過,此時泛著淡淡的潮紅,那張臉?gòu)善G,卻又純凈,在浴室的暖光下,似畫中的美人,又似出水芙蓉,無一處不完美,讓人心跳加快。
她睫毛濕潤,臉頰上有顆小痣,眼尾的淚痣又攝人心魄,哭的時候只讓人想依著她,哄著她。
俞歸杳頓時心軟了,可又為難:“今天一天碰了太多次了,你又疼,傷口到時候更嚴重,你會哭得更厲害!
“所以,忍一忍吧”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親她。
她心想,都怪自己沒忍住。
可付溫忱卻偏偏不依,軟聲哭道:“不行,快要爆炸了!”
“我沒有那么疼了,你幫我磨一會兒~”她又環(huán)著她的脖子,恍若撒嬌:“就一會兒,我不難受了就行了,好不好?”
俞歸杳心臟狂跳著,想拒絕,可看對方哭紅的眼睛,卻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臉頰上的痣,緩聲應(yīng)了:“可以是可以,但你若是很疼,一定要說”
“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忍著疼的~”
付溫忱頓時高興了,湊上去吻她的唇,又軟聲道:“你真好~”
“我喜歡死你了,杳杳”
俞歸杳被她的話弄得面紅耳赤,下一秒,便將對方死死抵在墻上。
由于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是付溫忱掰開了兩人的唇瓣,再由她壓上去,讓兩人唇瓣吻合,隨即不斷上下碾磨起來。
她雙手綁著紗布,微微攥著拳抵在墻上,僅靠身體朝墻上用力。
付溫忱則摟著她的脖子,雙腳虛虛地踩在地上,被她緊緊壓在懷中,那一瞬間,幾乎要溺斃在對方懷中。
溫熱的淋浴水沖刷在兩人身上,她的身體不斷上下晃動,猶如到了另一個世界。
在那個世界里,她渾身浸泡在溫泉水中,身體滾燙至極,高燒不退,可身前的玉石卻冰涼解熱,她下意識便跟隨著對方的節(jié)奏不斷上下晃動,蹭在玉石上,渴望能退燒。
而兩人的唇瓣便不斷碾磨在一起,唇中充血的小舌尖碾磨著,碰撞著。
付溫忱猶如經(jīng)受了陣陣雷劫,渾身顫抖,一陣陣電流從尾椎骨上躥,蔓延到全身。
她承受不住這樣的雷劫,像是要原地飛升,靈魂不斷起起落落,無限失重的興奮感在腦海里亂躥。
她只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不斷喊叫,發(fā)泄。
啊啊。
啊啊啊啊!
一道道雷劫劈在身上,溫熱的水源不斷沖刷著身體,挑戰(zhàn)著身體的極限,可她表面上卻只是咬著牙,眼里的淚水不斷滑落。
俞歸杳看她滿臉潮紅,狀態(tài)很是不好,不斷喘息著,似乎要暈過去了,只能連忙問她:“怎么樣?是不是傷口疼了?”
“不,不疼,不要半途而廢,我就快好了~”
付溫忱的聲音都飄了,渾身像沒骨頭似地掛在對方身上。
一股股透明溶液混合著淋浴水從腿上滑落。
俞歸杳便只能將她抵在墻上,不斷上下瘋狂地碾磨她的唇瓣。
兩人的身體被淋浴水沖刷著,仿佛水流太燙,肌膚漸漸被燙成了潮紅色。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付溫忱的身體不斷上下晃動,她頭腦眩暈,漸漸感覺到傷口處的細微疼痛,但那疼痛感卻被另一種感覺覆蓋。
她如同泡在溫泉水中,身體的汗液被溫水沖刷掉,渾身毛孔張開,腳趾也微微張開,從頭爽到了腳趾尖。
沒過多久,她終于忍不住,一邊抱著對方的脖子哭,一邊不斷低喚出聲。
“怎么辦?我好像有癮”
“杳杳,我好喜歡~”
“什么癮?”俞歸杳也有些喘氣,額頭滲著汗珠,但對方?jīng)]喊傷口疼,她便還是不斷碾磨著對方的唇瓣,又上上下下地碾磨著對方的小舌尖。
“就是,這方面的癮”付溫忱滿眼是淚,渾身顫抖著,似乎是怕的,她身體不斷上下晃動,又連忙吻對方,害怕道:“據(jù)說這種癮需求很大,如果不滿足精神就會有問題!
“誰跟你說的?”俞歸杳看她那副害怕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你這樣算什么癮,頂多是空曠太多年了,猛地嘗到味道,覺得新鮮,所以一直想要!
付溫忱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忍不住收緊胳膊狠狠吻住她,又從旁邊擠了沐浴露抹到兩人身上,惱道:“那好啊,那你證明看看,怎么讓我厭煩,沒有新鮮感!
俞歸杳一時被她說懵了,但見她臉頰潮紅,還是不想停的樣子,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又道:“就十分鐘,十分鐘過去,我就抱你去床上休息。”
“總不能真的這樣放縱下去,你的傷到時候一個星期都不能好了”
付溫忱不滿:“不要,十分鐘不夠!”
可下一秒,她就因俞歸杳猛地狠狠碾磨她的唇瓣而說不出話來。
要瘋了!
她在心里尖叫,唇里的小舌尖卻和對方的小舌尖狠.狠.碰.撞在一起,開始瘋狂地碾磨起來。
俞歸杳也猛地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舌尖纏住她的舌尖,不斷攪動著。
她唇角滑落銀絲,根本跟不上對方瘋狂的節(jié)奏,只能被動接受。
她如同遭受陣陣雷劫,唇舌發(fā)麻,渾身不斷顫抖,似乎是傷口疼的。
“杳杳”
付溫忱緊緊勾著她的脖子,身體不斷上下晃動,像是在掙扎。
兩人身上的沐浴露逐漸被揉開,那種滑膩的觸感在肌膚間蔓延開來,如同兩匹柔軟的絲綢,不;ハ嗄ゲ洹
淋浴水沖刷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泡沫,混合著另一種透明溶液,不斷從腳踝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全是她低喚的聲音。
“杳杳”
“我不要,不要十分鐘”
“不行,別離開我”
十分鐘過去了,俞歸杳本來想抱著對方去休息,可付溫忱卻一直哭,哭得她心亂如麻。
她只能心疼地親吻對方,又極盡溫柔地碾磨著對方的唇瓣里端。
不斷從充血的小舌尖上傳來酥麻感,付溫忱的那兩瓣唇被碾磨著,小舌尖越發(fā)俏生生的,像小番茄,和對方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淋浴水沖刷掉淌出的兩種透明溶液,俞歸杳越發(fā)溫柔地吻著她,和她唇舌交纏。
感受到她的溫柔,付溫忱卻回想起那場火災(zāi)的畫面,想到那痛苦的七年。
她后悔,愧疚,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
像是做了個噩夢,她只能抽泣著,低.吟著,卻逃不開那個噩夢,只能緊緊抱住女人,只能通過對方的體溫和渾身不斷的酥麻感逃離那些痛苦。
她和女人不斷碾磨著彼此的唇瓣,兩具身體不斷上下晃動,仿佛在安慰彼此,又唇舌交纏,吮吸著彼此的唇,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她像在另一個世界中,神魂脫離身體,腦子里閃過一片白光,那一瞬間,像是溫泉水流淌過身體,舒服得要命,渾身卻又小幅度抽筋,地板上一大股透明溶液澆灌而下,隨之被淋浴水沖刷而走。
俞歸杳連忙關(guān)掉淋浴開關(guān),又拿了浴巾將她包裹。
付溫忱已經(jīng)快暈了,軟趴趴地靠在她懷里。
可就是這樣,卻還摟著她的脖子親她,哭著道:“不行還沒好!”
俞歸杳嘆了口氣,隨即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又來到臥室,將她放到床上。
她懷疑她是真的有癮。
但這種時候不可能再縱著她了。
因為她剛剛分明聽到對方在失神中哭著喊了疼。
疼都要來,真是瘋了!
她皺著眉,又猛地撩開對方的浴巾,拿了藥拽著對方的腿,強硬地幫對方上藥。
“你”
付溫忱癱在床上,手指都沒什么力氣抬了,渾身酸軟,接著只感覺到紅腫的唇瓣處一陣清涼,那是俞歸杳涂了藥在上面。
她低著頭,沒用棉簽,就用指尖沾著藥膏,細致地將乳白色藥膏涂抹在紅腫的地方。
大概因為體溫原因,白色藥膏漸漸融化,變成了乳白色液體,緩緩流淌下來。
俞歸杳卻滿意地盯著那漂亮的地方,隨后又用棉簽沾了另一種藥膏探進兩瓣唇里端,攪動著涂抹藥膏。
隨著那攪動,付溫忱緊緊抓著被褥,身體一陣發(fā)顫,腫脹的唇瓣處一陣酥麻,乳白色藥水摻雜著一抹透明溶液落下來。
她淚眼朦朧,剛想說話,卻見俞歸杳很正經(jīng)地收了手,隨即摟著她的腰將她扶著坐了起來,拿吹風機幫她吹頭發(fā)。
這一回,付溫忱沒有再纏著她了,反而眼眶發(fā)熱,將頭枕在了對方的肩上。
她癡癡地看著對方溫柔的動作,聲音都有些哽咽。
“你喚我阿忱好不好?”
俞歸杳一愣,將她的頭發(fā)吹得半干,揉了揉她的發(fā),便低聲喚了她:“阿忱?”
“嗯”
她聲音低沉,聽到付溫忱的耳朵里再次讓她心神蕩漾,連忙環(huán)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淚忍不住落下來。
感受到那溫熱的眼淚,俞歸杳不知道自己又觸動了她哪根神經(jīng),又惹她哭了。
她只能輕輕撫著對方的發(fā),又開大吹風機的暖風,想讓她更舒服些。
沒過多久,付溫忱竟睡著了。
她臉頰還泛著微微的潮紅,睡顏恬靜,眼角還有淚痕。
也不知怎么的,俞歸杳便低頭輕輕吻在了她的臉頰上,反應(yīng)過來后,她紅了臉,又連忙將對方放好,給對方蓋上被子。
做完這一切,她才給自己吹頭發(fā),順便穿了件浴袍,感覺有點餓了便下樓做飯,卻沒想到廚房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無奈之下俞歸杳準備去超市買一點,但上網(wǎng)搜了下,發(fā)現(xiàn)別墅區(qū)有送貨上門,于是她果斷點單等著。
沒過多久,一陣門鈴聲響起,她下意識便開了門,卻沒想到門口不僅站著送貨的小哥,還站著付爸付媽。
俞歸杳:“。!”
看到她臉的那一刻,付總雙眼睜大,付母則退后一步,好險沒被嚇得摔到地上。
顧若秦。。
(本書出處:龍鳳互聯(lián))
第33章 33
真的是顧若秦?!
這一刻, 付母仿佛看到了十八歲的顧若秦,容顏昳麗,那雙狐貍眼清澈明亮。
眼前的女人和那時候的顧若秦長得一模一樣, 只不過成熟了些,額頭上一道淺淺的疤痕。
這世上真有長得這么像的人嗎?
還是說,網(wǎng)上的新聞都是真的,付溫忱說的都是真的,真是顧氏搞了出貍貓換太子?
付母已經(jīng)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一旁的俞歸杳看到他們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 忍不住在心里好奇。
難道自己真的和顧若秦長得那么像?有這么夸張嗎?
她邊想著,邊接過送貨小哥手里的東西,又朝兩人笑道:“叔叔阿姨, 溫忱還在睡覺, 你們先進來坐會兒”
一聽這話,付母立刻皺起眉, 在心里否認了自己的猜想。
她就說當初顧念之死亡是官方認證的事情, 怎么可能會弄出貍貓換太子?
這女人一副生疏的樣子, 眼里太過清澈,像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和他們根本就不熟。
這樣的舉動明顯就不是顧若秦, 只是長得像而已。
要真是顧若秦, 人家早就回顧家去了, 哪里輪得到付溫忱幫她出頭!
現(xiàn)在這個社會, 想整容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也不是什么難事。
顧若秦不也在國外整容了?
想到這, 付母頓時氣得雙手發(fā)抖,連忙推開擋在門口的俞歸杳, 沖進門里,邊喊道:
“我讓你和顧若秦訂婚, 結(jié)果你給我搞出這么大的麻煩!”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在網(wǎng)上掀起多大的輿論,要是你賭輸了,被顧家知道你拿這么個替身應(yīng)付他們,你就全完了!公司也會深受打擊!”
俞歸杳都懵了,她迅速回頭一看,便見付溫忱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房間,又從旋轉(zhuǎn)樓梯緩緩走下來。
對方穿著一身絲質(zhì)睡衣,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滿眼慵懶,好似還沒睡醒,眼底有些朦朧的水意。
大概因為傷處還是不舒服,她走得很慢,卻讓人覺得端莊又有氣質(zhì),肌膚雪白,紅唇如血般嬌艷,像是涂上了一層玫瑰色的口紅。
只有俞歸杳知道,之所以會那么艷麗,是因為兩人親了太多次,盡管她已經(jīng)很溫柔了,可就因為連續(xù)不斷地吮吸著,導致嘴唇有些微微發(fā)腫。
她看著對方,臉頰發(fā)燙。
付母卻望著淡定走下來的付溫忱,忍不住又道:“你這是故意的嗎?!就因為我們不同意你和清渡的事情,就因為我們想讓你和顧若秦訂婚,如今你卻找個和顧若秦一模一樣的人來玩,還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清渡失憶了,你是想通過這件事刺激她?”
“還是說難道真是這替身給你灌的迷魂湯嗎?!”
她說著說著便越來越激動:“我跟你說這招沒用,到時候只會是你丟臉,所有人都會知道你付溫忱找了個替身女朋友,還謊話連篇妄想把正主拉下來!
俞歸杳:“???”
她給付溫忱灌迷魂湯?
這話說的她都聽不下去了。
卻沒想到付溫忱只是微微勾起唇,又低聲道:“這就不勞您擔心了~在您看來我有那么蠢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對了,姐姐送過來了嗎?”
這一句話讓付母瞬間啞火,被氣得雙眼通紅。
若不是被逼迫,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女兒送過來。
明知道付溫忱對清渡有別樣的心思,她卻還是得把女兒拱手相讓。
因為她知道付溫忱有多瘋狂,若不讓她如愿,只會適得其反
就像幾年前,他們攔著不讓對方帶清渡走,結(jié)果整個付氏卻遭到了毀滅式的打擊,最終大部分股份都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付溫忱就是個瘋子,是個白眼狼!
可她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瘋到這個地步,竟然還找了個顧若秦的替身,簡直不知廉恥!
付母簡直要被氣暈過去。
不過這樣也好,對方說不定就會放過她女兒清渡,一個狐媚子替身總比終日沉睡的病秧子要好。
過幾天等付溫忱膩了,她應(yīng)該就能將女兒接回去了
想到這,付母終究是妥協(xié)了,又連忙走到一旁拽住俞歸杳的手,朝她釋放善意道:“不管你是不是若秦,我都同意你和付溫忱的事情,最好是現(xiàn)在就舉辦婚禮,希望你們能一直幸福下去”
一定要鎖死在一起,千萬不要禍害她女兒了!
付母的笑容看得俞歸杳后背發(fā)涼,不明白對方怎么這么快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
明明剛剛還在罵付溫忱來著
但不管怎么想,她還是勾起了唇點頭回對方:“謝謝阿姨!
付母見她這樣,卻還是不放心,竟湊到她身邊小聲道:“付溫忱的資產(chǎn)上百億,我不管你現(xiàn)在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但希望你使出渾身解數(shù)搞定她,結(jié)婚后不光對方的錢你能分一半,我也會給你封個大紅包”
“希望你努力點!
付母拍了拍她的肩,心想事到如今,不管是替身還是什么,只要能把那個災(zāi)星帶走就好。
俞歸杳聽到她的話卻傻眼了。
還能這樣?
資產(chǎn)上百億?!
不得不說,她心動了。
一直以來她以為付溫忱影后的風頭就已經(jīng)夠盛了,沒想到對方還是個隱形富豪。
她愣怔中,付母便已經(jīng)和付總出了門,估計是去接醫(yī)療車上的付清渡進來。
門被關(guān)上,付溫忱卻不知何時來到她面前,又瞬間抱住了她的脖子,整個身體貼進她懷里,朝她笑道:“想什么呢?在想我?”
“沒,沒有。”俞歸杳有些心虛,因為她剛剛腦子里全是和對方結(jié)婚就能少走幾十年彎路的吃軟飯想法。
她耳根泛紅,付溫忱卻微微勾起唇,目光有些深沉,湊上去吻她唇道:“可以的哦~”
“啊?什么?”
兩人的唇貼合在一起,呼吸交纏,對方攀著她的脖子輕輕啄吻她,讓兩人的身體都有些發(fā)熱了。
俞歸杳大腦宕機,不明白她說什么可以,但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便連忙又扶住對方的肩膀,想推開對方:“被你爸媽看見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脖子上的吻痕都被他們看見了~”
付溫忱伸手輕輕撫摸著她喉處的草莓印,像是對待自己珍愛的杰作,格外溫柔,又吮吸她的唇,發(fā)出陣陣吮吸的水聲。
兩人的唇柔軟濕滑,觸碰在一起時傳來細微的酥麻感,對方甚至還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那粉嫩的軟舌讓人想要伸出舌尖糾纏上去,去加深這個吻,汲取她嘴里的津液。
俞歸杳頓時紅了臉,偏頭躲開:“吻,吻痕?什么時候有的?”
看她一副時刻注意著門,生怕被別人看到的樣子,付溫忱眼里瞬間升騰起霧氣,抱著她的脖子委屈道:“這才過了多久,你就不記得了?”
“不行,你必須補償我,我腿發(fā)軟了,要親親”
她的胳膊箍得很緊,整個身體就那么緊緊貼著,一陣冷香味飄來,讓人入迷。
俞歸杳聽到外面有人開門的聲音,心里頓時一顫,又聯(lián)想到對方說腿軟了,還來不及考慮便下意識伸手托住了對方的臀,將對方猛地抱起。
她手里還拎著菜,就抱著對方迅速跑進了廚房。
付溫忱被她嚇了一跳,被抱起的一瞬間,雙腿下意識就夾住了她的腰,雙手緊緊攀著對方的背。
她心跳加快,被女人托著臀,從尾椎骨泛起一陣酥麻感。
下一秒,俞歸杳關(guān)了廚房門,正松了口氣想將她放下來。
付溫忱卻收緊雙腿不愿意下來,更忍不住湊上去吻住她,邊低聲喘氣道:“親親我”
“你”
俞歸杳簡直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了,外面那么多人,明顯是付母兩人讓醫(yī)療團隊送付清渡進來。
可這種時候,她還想著親親?
邊想著,她耳根通紅,想拒絕,可對上付溫忱的眼睛,那雙眼睛里卻盛滿了眼淚,像是絲絲縷縷的銀線,將她的心臟纏得密不透風。
“好不好?就一會兒”
女人朝她撒嬌,那雙纖細的腿緊緊纏在她腰上,整個身體在她懷里輕輕晃動,甚至微偏頭,用唇瓣在她唇上磨蹭。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那一刻,俞歸杳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手里的兩袋子菜掉在地上,她猛地便轉(zhuǎn)身將女人抵在了門上。
好在并不是玻璃門,她可以肆意地躲在門后,瘋狂地吻著對方。
她一手托著對方的臀,一手往上伸,托住了對方的后頸,將對方壓在門上,狠狠地回吻了上去。
那一瞬間,付溫忱緊緊攀著她的脖子,被她的身體抵壓著,被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籠罩,身體無意識便發(fā)軟。
兩人的唇瓣含在一起,皆微偏著頭,不停地轉(zhuǎn)換著角度吮吸對方的唇。
耳邊是一道道響亮的吮吸聲,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柔軟的唇瓣如同甜膩的棉花糖,被兩人吮吸著,舌尖忍不住伸出,輕輕舔舐著對方。
兩人皆看著對方,目光交匯,臉頰微微泛著潮紅,看著彼此的軟舌輕輕觸碰在一起,舔舐對方。
那陣陣酥麻感從舌尖躥到脊骨,俞歸杳猛地將對方的軟舌抵進對方唇中,又吻上去,舌尖在對方唇中瘋狂掃蕩著,攪動著對方粉嫩的軟舌。
付溫忱的舌尖又軟又細,被她的舌不斷攪動著,分泌出甜滋滋的津液,兩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她吮吸而走。
兩人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對方,唇中的舌尖瘋狂晃動,攪動著彼此,一道銀絲從付溫忱唇角滑落,她仿佛喘不過氣來,胸廓劇烈起伏著。
俞歸杳這才微微松開她的唇,讓她換了口氣。
可眼見著女人唇瓣微張,潮紅著臉直喘氣,唇瓣上還滿是兩人親吻過后的水光,她卻忍不住又吻上去。
客廳里忽然傳來付母找人的聲音:“人呢,人跑哪里去了?”
付溫忱渾身一抖,緊緊抓著她的睡袍,眼底卻滿是瘋狂,瘋狂地和她唇舌交纏,攪動著彼此的舌尖,吮吸著彼此的唇。
耳邊全是響亮的吮吸聲,兩人的呼吸越發(fā)急促,濕軟的舌尖滑膩膩的,每每攪動在一起時都傳來陣陣酥麻感。
付溫忱如同高燒發(fā)熱,微微發(fā)腫的傷口處那兩瓣唇微張著,不斷有透明溶液涌出來,浸透了包裹著的布料。
她攏著腿,不斷在對方懷中輕蹭,仿佛想蹭掉那股癢意,俞歸杳卻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緩緩松開她的唇,又柔聲道:“等會兒再說,阿姨叫我們呢!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付溫忱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地又親了親她的唇,沒再糾纏。
因為俞歸杳說等會兒再說,說明等會兒還會親她
她目光里盛了笑意,心跳不止,環(huán)著對方的脖子喘氣,軟聲道:“等會兒不許耍賴~”
“嗯嗯!庇釟w杳紅了臉,連忙摟著她的腰將她放下來。
不得不說,對方明明雙腿發(fā)軟了,可偏偏纏著她腰的時候倒是緊的很。
她紅著耳根,迅速又朝門外喊:“等一下阿姨,在做飯,馬上出去!
兩人緩了一會兒,走出去時付母正站在某間房的門外,又朝付溫忱道:“你知道的,她失憶了,我希望你不要刺激到她!
“只要你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會幫你在顧家那邊周旋,你如今捅了這么大個簍子,為了平息謠言,顧家一定會有所行動,也許就在明天,屆時我會幫你說好話,將對你的影響降到最低”
聽到這話,付溫忱笑了,隨即輕飄飄說了聲:“不必了!
付母剛想發(fā)怒,可隨后她又說了句:“放心,我不會對姐姐怎么樣的,我如今只把她當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信了她的邪!只把她當姐姐,那為何又要逼著兩人將她送來。
三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誰知道她要干什么?!
付母越想越心梗,可卻拿她沒有辦法,最終只能拽著丈夫一起離開。
出門前,付溫忱還佯裝貼心道:“爸媽,不一起吃個飯再走?”
付母黑著臉,再留下來估計整個人都要炸了,所以走的比跑的還快。
看到這一幕,俞歸杳不知為何總不是滋味。
付爸付媽對付清渡很好,簡直是疼到骨子里了,可卻對付溫忱偏見太大了,大概也就是因為這樣,付溫忱從小到大都沒怎么得到過父母的愛
她有些心疼對方,順便關(guān)上門。
但門一關(guān)上,付溫忱便瞬間撲進她懷里,又眨了眨眼,委屈道:“我說真的,我現(xiàn)在不喜歡姐姐了,只喜歡你,但我爸媽有事,只能讓姐姐在這里住一陣子,你不要不高興!
“我有什么不高興的?”俞歸杳有些心虛,因為對方的姐姐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她倒是每次睡著都會穿進那具身體里
而且,付溫忱未免也太好了,付母都那么對待她了,她還每次都笑著,還能心平氣和地幫他們照顧付清渡。
想到這,她嘆了口氣,又伸手輕輕揉著對方的發(fā),想安慰對方。
付溫忱卻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脖子,朝她軟聲道:“那現(xiàn)在人都走了”
“你剛剛不是說等會兒就親嗎?”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手僵在了她頭上:“”
“我嘴疼,能休息一會兒嗎?”
好幾秒后,她才想出這個理由,卻沒想到付溫忱瞬間皺起眉,隨即盯著她的唇。
她嘴唇是真的被咬破過,所以有點疼。
“那好吧。”
大概付溫忱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便善解人意地放過了她,可隨即卻忽然語出驚人道:“那不親嘴,親親別的地方~”
俞歸杳被嚇到了:“。!”
第34章 34
“還是別了, 不能這樣”
俞歸杳一邊拒絕,一邊又看著對方。
看著女人近在咫尺的面容,那雙桃花眼仿佛天生自帶情意, 眼尾的小痣如同白紙上的一點墨,周圍暈染開桃花般的紅艷。
她眼里含著淚,叫人不忍拒絕,又軟聲道:“又不是讓你幫我.口傷處”
“只是親親別的地方~”
俞歸杳:“。。
口傷處?
怎么能輕易說出這種話
她整張臉都紅了,心臟狂跳著, 再也不能直視對方那張漂亮的臉,因為怕自己胡思亂想。
她只能作勢要推開對方,又轉(zhuǎn)移話題:“你不餓嗎?我去做飯”
“你都不聽聽別的地方是哪里?”
豈料付溫忱根本就不放過她, 那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 整個身體越發(fā)貼近,完全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紅著眼眶委屈道:“你剛剛明明說了不會耍賴的”
“我”
俞歸杳沒話說了, 她能說她剛剛只是敷衍對方, 為了能早點出去嗎?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便惱了,眼角一顆淚滑落, 纖長的羽睫濕潤著, 端的是我見猶憐。
她膚色雪白, 又染著微微惱怒后的紅暈, 紅唇嬌艷, 似盛開的玫瑰,瞬間松開了手, 又轉(zhuǎn)身惱道:“你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算了,可你答應(yīng)了卻要耍賴”
見她生氣了, 俞歸杳不知怎的,心里一緊張,便連忙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拉回了自己懷里。
“好,你說,是什么地方”
她的聲音微乎其微,耳根泛紅,心想算了,左右不過親幾下。
要是付溫忱真的生氣了,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哄。
她邊想著,付溫忱便勾起了唇。
但轉(zhuǎn)過身來時,她還是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裝委屈道:“我如今是你的女朋友,可你還是對我很生疏,誰家女朋友跟你似的,親一下都像是我強迫你”
那誰家女朋友也沒有像她們一樣,從早到晚都膩在一起,親個不停的啊。
俞歸杳紅著臉,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回對方:“總得有個過程的,畢竟我們倆也沒感情基礎(chǔ)”
“創(chuàng)造了不就有了嗎?”付溫忱又伸手環(huán)住她的脖子,逼近上來,將臉靠在她肩頭,邊傷心道:“喜歡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最終還不是只記得傷心的事情”
“可和你不一樣,我記得每一次你觸碰我的時候,吻我抱我的時候,還有蕩秋千,你幫我上藥”
“每一個瞬間,我都很心動,很快樂~”
她一字一句,讓俞歸杳心跳如雷,一雙手摟著女人的腰肢,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對方像是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讓她耳根緋紅,心臟有些酥麻。
“嗯”
最終,她只輕輕應(yīng)了一聲,腦子里卻忍不住浮現(xiàn)出兩人歡.愉的時候。
要不怎么說見色起意呢。
付溫忱真的太完美,渾身無一處不完美,每次纏著她的時候,她根本克制不住
或許她就是個庸俗的人,喜歡錢,喜歡美色。
她正想著,付溫忱卻忽然又有些不滿,低聲問她:“要是換作另一個富婆包養(yǎng)你,有錢有色的那種,你是不是也這樣從了?”
俞歸杳:“”
“怎么可能!彼乱庾R反駁。
聽到她的回答,付溫忱剛高興起來,卻又聽到她的心聲。
“哪里有人像你一樣又有錢又傻,會看上我一個打漁的”
俞歸杳這樣想著,一低頭,便看到付溫忱死死地盯著她:“你覺得我傻?”
俞歸杳:“”
她怎么知道?
“因為你想什么都寫在臉上,單純得跟個傻白甜一樣!备稖爻腊欀,眼眶微微泛紅,眼里似乎只看得到她,深情又迷人。
俞歸杳卻愣了。
還能這樣?
她真的想什么都寫在臉上?
付溫忱看她一臉不可置信,便遮掩了眼底的暗色,淚眼朦朧地靠在她肩上,又轉(zhuǎn)移話題:“我一點也不傻,從你為我擋劍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像你這樣的人才是最值得我喜歡的”
“事實也果真如此!
“杳杳,喜歡是不分出生和性別的,往往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你就會明白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么。”
她又看著她的眼睛,眼里是淚光,讓俞歸杳心跳越來越快,心里有些發(fā)軟。
“我當真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希望是真的!
她緊緊地摟住對方,這一刻,算是徹底地放下了心防,想什么都不在乎,真真正正地和對方談一次戀愛。
所以她勾起唇,又揉了對方的發(fā),柔聲道:“想親哪里?”
聽到她聲音的那一瞬間,付溫忱只感覺脊背一陣發(fā)麻,被她溫柔的視線凝視著,眼里的淚越來越多。
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竟渾身發(fā)軟,臉頰潮紅起來,不自然地便道:“脖,脖子”
那不是很簡單嘛。
她還以為是別的什么讓她受不了的地方
俞歸杳深吸了一口氣,紅了耳根,低下頭準備吻上去,卻沒曾想付溫忱又軟聲道:“你把我抱起來再親”
嗯?有什么區(qū)別嗎?
雖是這樣想的,但俞歸杳還是抱了,她一手托著對方的臀,一用力便將對方抱了起來。
付溫忱便順勢用雙腿夾住她的腰,整個身體緊緊貼進她懷里,雙手也攀著她的脖頸,竟又道:“不要只是親,想要你的舌頭碰一碰”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臉早已紅了個徹底,但她只能繼續(xù)低下頭,將臉埋進對方脖頸處。
女人膚如凝脂,似乎從肌膚里散發(fā)出一陣冷香。
她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付溫忱下意識便微微發(fā)抖,她高昂著頭,眼里浮著淚光,忍不住便將十指順入對方發(fā)中,催促道:“快點~”
俞歸杳目光發(fā)沉,這才閉上眼吻了上去。
乍一吻上去,便感覺到對方脖頸的纖細,唇瓣隔著肌膚觸碰到對方喉處的軟骨。
那肌膚細膩柔軟,俞歸杳聽了對方的話,探出舌尖輕輕觸碰,一下下緩緩舔舐,像溫柔的小狗。
那股濕軟感讓付溫忱渾身酥麻,她緊緊按著對方的后頸,高昂著頭,雙腿忍不住越收越緊,臀下被對方托著,紅腫的傷口處不斷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她微微張著唇,似乎要發(fā)出聲音,可最終卻咬住唇,只剩了眼里的淚意在彰顯著她的難受。
是很難受,她喘著氣,開始在對方懷里上下蹭動著,想緩解傷口處的癢意。
俞歸杳這才知道對方為何要她將她抱起來。
因為這樣,起碼可以隔靴搔癢。
她紅著臉,卻不想退縮,轉(zhuǎn)身將對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愈發(fā)低下頭,開始緩緩吮吸對方的脖頸。
付溫忱的耳邊是一道道的吮吸聲,她的十指抓著對方的發(fā),脖頸處火燒火燎,一陣陣濕軟和酥麻感躥到渾身各處,導致她根本忍不了,抖著手扯開自己的睡衣扣子。
幾顆扣子被她扯開,絲質(zhì)的睡衣半滑在肩下,露出她漂亮的肩部和鎖骨下大片雪白,一點紅色半遮半掩在睡衣下,隨著胸廓的起伏微微顫抖。
她好似生病了,臉頰潮紅,喘著氣朝女人道:“下一點好不好?”
“就一會兒,然后我們就去吃飯~”
“就這一次,幫幫我,傷口那里好癢”
“幫我輕輕磨一下傷口那里!
她眼里滿是淚,不僅傷口癢,心里也癢得不行,更是渾身發(fā)熱,如同高燒不退,雙腿緊緊勾著對方的腰肢,不斷讓傷口處在對方同一個部位磨蹭。
隔著幾層布料,布料太粗糙,倒是磨得她生疼。
俞歸杳微微頓了下,她低下頭,連忙將對方傷口外的那兩層布料拽下來,便看到對方傷口處越發(fā)紅腫了,像白面饅頭似的地方那兩瓣唇微微發(fā)腫,唇瓣張開,露出里面充血的小舌尖,周圍全是透明溶液,唇瓣上甚至牽連著一道道銀絲。
透明溶液往下滑落,她紅著臉,有些啞口無言:“你”
想了好幾秒,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俞歸杳只能道:“算了,你這傷不能再磨到了,先擦一擦,我?guī)湍闵纤,然后做飯給你吃。”
“不行”
付溫忱的雙腿卻緊緊纏著她的腰,胳膊也收攏,偏偏不讓她走:“好癢~”
她滿眼是淚,抽抽噎噎地哭,又作勢想伸自己的手去碰。
俞歸杳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心里早已經(jīng)一團亂麻。
認識付溫忱之前,她從不知道這個清冷的影后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認識付溫忱之后,她只要一看到她哭就忍不住心軟。
可怎么辦呢,不磨的話還能用什么方法不傷到她還能幫她解決。
這種憋著的感覺是真的很難受,看她這樣子就是憋壞了。
俞歸杳盯著對方淌出透明溶液的傷口處,臉頰越來越紅。
付溫忱卻又反握住她的手,晃了晃腰肢,想將她的手按到傷口處,邊善解人意道:“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忍一會兒疼,解決后再上藥”
可她的聲音卻戛然而止,因為俞歸杳猛地拽開了她的雙手,又將她放倒在了桌子上。
其實心里早就有解決的方案,但俞歸杳還是猶豫了很久,一想到那個方案,便連脖子根都紅了。
她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想幫對方舔傷口,但不知為什么,只要一想到對方是付溫忱,便一點排斥都沒有
想到這,她視死如歸似的,握住了對方的雙腿,又猛地低下頭,吻上了對方那兩瓣微腫的唇。
付溫忱見她將自己推倒,還以為她要離開,剛淚眼朦朧地想坐起身,卻沒曾想看到這樣的一幕。
女人閉上了眼,那張漂亮的臉埋在了她的傷口處,柔軟的花瓣唇猛地吻上那紅腫的唇瓣。
仿佛一陣酥麻感躥上脊骨,她驚地喚出了聲:“啊!你!”
怎么不說一聲就這樣!
付溫忱咬住唇,眼里的淚滑落,眼底都是不加掩飾的興奮。
她喜歡的人正在親她那兩瓣唇,幫她.口傷處。
或許是疼的,她瞬間渾身發(fā)軟,又倒在了桌子上,滿頭長發(fā)在淡青色的木桌上散開來,香肩半露,肌膚呈現(xiàn)潮紅色,如同病入膏肓,身體微微發(fā)顫。
她雙腿叉開,像是生產(chǎn)的姿勢,像是疼得緊,雙手攥住了木桌邊沿,胸廓劇烈起伏著。
俞歸杳還只是輕輕啄吻著,可看她反應(yīng)那么大,怕她疼得慌,連忙問她:“疼嗎?”
第35章 35
“啊啊!不疼, 一點都不疼!”
聽到對方的聲音,俞歸杳總覺得對方只是在逞強,可仔細聽去, 確實又不像是疼,倒像是-舒服到了?
她紅著臉,心想不管怎樣,她的唇舌總比之前那樣磨要好,不然會讓對方的傷更嚴重。
只要幫對方解決這一次就好了
這樣想著, 她便又探出了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對方唇瓣邊沿。
那兩瓣唇上的透明溶液被她舔入唇中,沒什么味道, 像是黏黏的橘子水, 鼻息間一股濃郁的香味,讓人沉迷。
可被舔到的傷口處卻一陣顫抖, 接著更多透明溶液涌出來。
俞歸杳紅著臉緩緩睜開眼, 往上看去, 看到對方的睡衣下擺微微撩起,露出緊致的腹部,那肌膚仿佛白得發(fā)光, 卻又透著微微潮紅, 似乎是高燒發(fā)熱了, 胸廓劇烈起伏著, 帶動著雙峰不斷起伏, 那雙手緊緊攥著桌子邊沿。
付溫忱高昂著頭,微張著唇喘氣, 不斷發(fā)出聲音:“杳杳,好喜歡好喜歡”
那嬌軟的聲音聽得俞歸杳心尖都酥了, 心臟狂跳著,忍不住便又湊上去,舌尖不斷舔舐著對方那兩瓣唇,將周圍的透明溶液一點點全部掃入唇中。
而在這期間,付溫忱只感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像是被陣陣雷劫劈上天靈蓋,那酥麻感一波接著一波,從微腫的唇瓣處蔓延至全身,濕軟的舌尖不斷在那兩瓣唇周圍舔舐,導致透明溶液越涌越多。
她似乎要在另一個世界原地飛升,又如病入膏肓,渾身顫抖,身體酸軟無力,靈魂一次次飄到空中,被陣陣電流躥上脊骨。
像是浸泡在溫泉水中,渾身高熱不止,舒服得要命,酥爽感在腦海中炸開,腳趾也張開了。
“杳杳”
“傷口不疼你別那么溫柔”
俞歸杳聽到她在哭,在不斷地喘著氣,甚至時不時發(fā)出低喚,她紅著耳根,知道對方是很喜歡,便紅著臉,又將舌尖探入她兩瓣唇中,開始來回掃蕩著,輕輕舔舐著那充血的小舌尖,企圖緩解舌尖的腫脹。
那小舌尖俏生生的,像小番茄,被她濕軟的舌尖不斷攪動,變得越發(fā)殷紅,傷口處里端更是瘋狂往外涌出透明溶液。
俞歸杳見透明溶液太多,便下意識含了上去,舌尖在唇瓣里瘋狂掃蕩著,又開始不斷吮吸著唇里涌出的透明溶液。
一陣陣吮吸吞咽聲響徹在安靜的屋內(nèi),讓人臉紅心跳。
付溫忱感覺到對方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那兩瓣唇里掃蕩,舔舐著她的小舌尖,唇瓣更被對方的軟唇包裹,不斷吮吸著。
傷口里不斷涌出的透明溶液被對方吮吸而走,一陣陣酥麻感讓她瘋狂,那股溫暖濕軟的感覺更讓她好幾次都忍不住。
大股大股的透明溶液從傷口處里端涌出,卻又被吮吸而走。
她眼里的淚不斷落入鬢發(fā)中,雙腿擱在了對方肩上,忍不住緊緊收攏。
她不想讓對方離開,被那唇瓣里一陣陣的酥麻感侵蝕著神智,只顧得上不斷發(fā)出聲音:
“對,就是這樣”
“好喜歡你”
“杳杳”
她低喚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雙手死死攥著桌沿,從未想過無數(shù)次幻想的夢境如今變成現(xiàn)實,而現(xiàn)實比夢境中的感覺更加瘋狂,讓她好像要死掉了。
好喜歡,好喜歡
甚至想讓對方那截濕軟的舌尖探進唇瓣里緊致的‘喉嚨’,填滿傷口處里端。
她快要瘋掉
付溫忱高昂著頭,眼淚不斷滑落,紅唇大張著不斷喘氣。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全是她的聲音,她眼里滿是淚,一下子沒忍住,雙腿竟微微抽筋。
那一瞬間,傷口處猛地沖出大量透明溶液。
俞歸杳的舌尖還在攪動著,卻被噴了滿臉的‘橘子水’,滑膩的透明溶液從她臉頰滑落,濃郁的香味瞬間溢滿在房間里。
她一時懵了。
付溫忱也懵了,隨即有些羞恥,心里卻升騰起一股瘋狂的感覺。
看著女人臉上滿是澆上去的溶液,她心臟狂跳著,好想再重復一次。
想再被對方舔著傷口處,被對方吃掉。
可她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對方臉都紅透了,很明顯,她要是再逼她,恐怕要跑了。
所以她連忙無力地撐著手想坐起身。
俞歸杳見她想坐起來,連忙抽了一旁的紙擦了擦臉,又扶她起身。
可她忘了將對方搭在她肩上的腿放下來,付溫忱臉頰潮紅著,忍不住喊疼。
俞歸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將她的雙腿放下來,那雙腿又白又細,叉開時露出那白里透紅的傷處。
此刻那兩瓣唇越發(fā)紅艷,還在往下淌落透明溶液,桌上一攤水漬。
她連忙挪開視線,又托著她的腰,問道:“哪里疼?”
“不是腿,我柔韌性很好的,可以做出任何姿勢”
付溫忱卻答非所問,立刻貼上來,雙手環(huán)著她的脖子,眼里含淚地看著她:“是紅腫的地方,有一點疼~”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臉頰更加滾燙,她臉紅心跳,迅速抽了紙巾幫對方輕輕擦拭,邊抱歉道:“我不該親那么久的”
但她話還沒說完,付溫忱卻忽然吻上來,嚇得她瞬間偏開頭。
“你你嫌棄我!”付溫忱滿眼委屈,眼角的淚瞬間滑落。
俞歸杳也瞬間慌了:“不是,是我怕你不喜歡這個味道”
“那你不喜歡嗎?”付溫忱又反問道。
她便紅著臉回:“沒有不喜歡”
“那我為什么不喜歡?而且是我自己的東西”
那一刻,付溫忱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她看著七年后失而復得的心上人,竟又忍不住落下淚,隨即嘗試著再次吻她。
這一次,俞歸杳沒再躲開。
兩人柔軟的唇瓣觸碰在一起,滾燙的呼吸交纏著,她一手摟著對方的腰,一手下意識托住她的后頸。
付溫忱伸出舌尖似乎想加深這個吻,她也由著她了,閉上眼,又探出舌尖,轉(zhuǎn)瞬間便將對方的舌尖抵入對方唇中,隨即攪動起來。
兩人的舌尖不斷晃動著,舔舐著彼此的舌尖,俞歸杳又吮吸著她的唇,享受著這樣親密的熱吻。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在短短的兩天時間里和另一個人如此親密,甚至像是著魔一般,迷上了這種感覺。
兩人唇舌交纏間,呼吸越來越急促,付溫忱臉頰潮紅,和她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兩人的唇瓣不斷吮吸在一起,唇中的舌尖瘋狂攪動著,有銀絲從唇角滑落。
俞歸杳輕輕舔掉,見對方似乎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對方。
她松開對方的唇,唇瓣間拉開銀絲,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付溫忱卻又吻上來,忽然又落淚道:“你真好~”
“我好什么?”俞歸杳心跳加快,細細密密地回吻對方,兩人的唇瓣時不時啄吻在一起,發(fā)出響亮的吮吸聲。
她也深知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對方又該難受了。
所以她連忙將對方打橫抱起,又抱著對方走上二樓。
桌角還掛著絲質(zhì)睡褲和蕾絲短.褲。
付溫忱卻環(huán)著她的脖子,不愿意松開她的唇,一直和她吻著,那雙桃花眼里的淚光微微閃爍,漂亮至極,像是又要哭了:“只有你對我這么好,愿意哄著我,我撒嬌,你就會滿足我。”
“即使是這種事情,你也愿意”
俞歸杳反倒被她說得越發(fā)不好意思了,她將她放到床上,又垂下眸子,對上女人的眼睛,見對方眼睛都哭紅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哄她道:“好了,只要你不難受了就好了!
付溫忱卻又道:“可是我還是很難受~”
俞歸杳:“”
見她一副傻眼了的樣子,付溫忱便拽著她的衣領(lǐng),微微笑了:“既然你都對我那么好了,幫我.口傷處,那么我也幫你”
聽到她的話,俞歸杳被嚇一跳,整個脖子根都紅了。
轉(zhuǎn)眼看到女人卻笑得歡快,像是惡作劇似的。
她眼里還含著淚呢,可勾起唇笑起來的時候,那張臉微微透著潮紅,讓人心動至極。
俞歸杳紅著臉,忍不住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了對方的唇瓣一下:“下次還逗我,我真要不顧你疼,都弄你一天一夜了”
雖說是咬,但她的力道卻跟挑.逗沒什么區(qū)別。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強勢,付溫忱被她咬得心率失衡,滿臉潮紅地勾著她的脖子想回吻上去:“我想要,今晚就想要一天一夜”
可俞歸杳卻已經(jīng)跑了,她紅著臉跑到了浴室里接熱水,聲音隔著門,顯得有些慌張:“我開玩笑的!
天知道她剛剛那一下是怎么了,竟然說出這么羞恥又肉麻的話。
差點又犯錯
付溫忱坐在床上,聽到她的心聲,忍不住在心里笑她呆。
可是只要一想到對方,她心里就一片酥麻,又心動,又懷念。
她真恨不得和對方永永遠遠地連接在一起。
等到消腫了,她一定要纏著對方來個一天一夜,一天一夜都不夠
付溫忱咬著唇,忍不住回味剛剛的感覺。
那兩瓣紅腫的唇瓣處還水潤的,俞歸杳很快端來一盆熱水,又戴著手套,將濕毛巾擰干,隨即俯身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微微抱起,用濕毛巾幫她擦干凈。
付溫忱便環(huán)著她的脖子,臉頰潮紅地輕喚道:“有點……傷這里有點疼”
“上藥了,只要一天不像剛剛一樣碰它,就消腫了!
俞歸杳很細心,細心地又擠了藥膏上去,輕輕用手指抹開。
付溫忱紅著臉低頭看她,那雙腿叉開著,更方便她上藥,可只要被她碰到紅腫的唇瓣處,便似乎疼得發(fā)顫。
傷腫處涂上藥膏后一片清涼,有透明溶液滲出來,讓乳白的藥膏融化。
俞歸杳見到后立馬收回手,又端著水盆和毛巾跑了,邊道:“我去做飯,你休息休息!”
付溫忱:“”
她有那么可怕嗎?不過是又有感覺了而已
很快,俞歸杳收拾好樓下便準備做飯。
她還特意看了眼一樓房間里的付清渡。
女人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安靜的好似一具尸體。
那長發(fā)如海藻般微微卷曲,纖長的羽睫搭在下眼瞼,臉色蒼白,美得似畫中的人兒。
俞歸杳嘆了口氣,繼續(xù)去做飯。
她刀工很好,到手的食材不過一會兒便全部切得片薄如紙,起鍋開火,在火焰的溫度下,一陣陣香味逐漸飄散在整個屋子里。
俞歸杳聽到廚房門開的聲音,還未回頭,腰身便被女人抱住。
付溫忱將臉頰擱在她肩上,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滿眼笑意:“好香~”
“餓了吧?”俞歸杳便將火關(guān)掉,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塊雞肉。
“唔”
煮爛的雞肉很香,滿口是汁,付溫忱連忙吃完,雙眼都在發(fā)亮:“ 好吃~”
“是吧?”俞歸杳頗有些得意。
但下一秒,對方便踮起腳,從后方突襲,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個油膩膩的吻,邊笑了起來。
俞歸杳恨不得按著對方也吻上去,可見女人笑得那么高興,便只能無奈地端著菜,又哄她:“要我喂你?”
“要!”
付溫忱勾著唇,像小孩一樣,拿上盛了飯的碗便跟上她。
俞歸杳其實一看見那桌子就有些臉紅,但想了想,還是將菜端了上去。
兩人坐下吃飯,付溫忱到底沒讓她喂幾口,因為怕她也餓著了,畢竟早上就吃了一點粥。
吃完飯洗漱時,兩人并排站在洗漱臺前刷牙,俞歸杳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是做什么,吃飯也好,洗碗也好,或是鋪床,喝水,付溫忱都要盯著她,那雙桃花眼里仿佛含著情意,含情脈脈地盯著她,往往盯得她臉紅。
但她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任由對方盯著,心跳有些加快,又連忙洗漱完,和對方一起上床。
她根本想象不到,這些畫面是付溫忱整個七年都在幻想的,幻想著她在她身邊,她在做飯,在吃飯,站在她身旁和她一起洗漱,和她睡同一張床
每次這樣看著她,看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付溫忱心里都酸澀無比,所以一鉆進被窩,她便猛地抱住她的腰身,鉆進了她懷里。
她將臉埋入對方懷中,深深地嗅聞著她懷中的香味,眼眶有些發(fā)熱。
俞歸杳以為她是想睡了,便輕輕揉著她的發(fā),也伸手抱著她,想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在她心里,這是兩人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女人身上飄散著淡淡的冷香,那身子溫軟,竟讓她感覺到一陣熟悉,完全不排斥,反而有些著迷。
她摟著對方,本來想問對方,明天要是真的去見顧家的人,她該怎么做,怎么假扮顧若秦,可困意卻瞬間襲來,眼睛也漸漸閉上。
再次睜開眼,她是在一樓的房間里,正躺在床上。
俞歸杳被憋醒,醒來后并未在意自己穿成了付清渡,連忙去廁所。
好在這具身體似乎并沒有第一天穿來時那么渾身無力了。
她撐著墻壁好歹上完了廁所,又渾身不舒服洗了個澡,可剛圍上浴巾走出浴室,便對上了門外付溫忱的視線。
“姐姐,你要起床為什么不叫我?”
“摔倒了怎么辦?”付溫忱皺著眉,那雙眼睛很漂亮,盛滿了關(guān)心。
俞歸杳心里一顫,腿竟然瞬間不聽使喚,扶著墻都摔倒了。
但下一秒,付溫忱卻扶住了她,又嘆氣道:“以后我結(jié)婚了,你該怎么辦?”
俞歸杳:“嗯???”
第36章 36
“我快要和女朋友結(jié)婚了~”
面對她的疑惑, 付溫忱微微勾起唇,眼里似乎滿是憧憬,仿佛溢滿了愛意。
她眉眼彎彎的, 那雙桃花眼瀲滟生輝,臉上幸福的笑容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可這句話卻像重磅炸彈似的讓俞歸杳瞬間被嚇住了。
不是,她們要結(jié)婚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而接著,付溫忱的話語便解答了她的疑問:“雖然說對方還沒答應(yīng),但我會跟她求婚的, 一直到她答應(yīng)為止!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喜歡是什么,我會和她一直廝守下去”
這些話無異于最真誠的告白。
俞歸杳忍不住心臟狂跳著,紅了耳根。
她在對方的攙扶下躺到了床上, 付溫忱給她倒了一杯水, 方便她晚上渴了喝,隨即又走出房間, 準備關(guān)燈道:“姐姐, 你會祝福我的吧?”
“以后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之前是我錯把親情當愛情,畢竟從小到大,都是你代替父母疼我, 愛我”
她這番話說得讓人極其心酸, 房間里的燈被關(guān)掉, 只剩了床頭的一盞小燈, 那是付溫忱特意開著的, 怕她晚上不方便起床喝水。
俞歸杳半靠在床頭,不知為何被這昏黃的光線感染了, 喉嚨有些發(fā)澀,忍不住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 能被你喜歡,她很幸福”
這一刻,她是真的動情了,她很心疼付溫忱,畢竟唯一愛對方的姐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反而被她這個外來者占了身體。
她皺著眉看向門口,付溫忱正站在那里,穿著另一身絲質(zhì)睡裙,興許是因為她的話,那雙眼睛里有些濕潤,卻還是在笑著,笑著朝她道:“不用擔心,她對我很好,好到我害怕失去她”
“就像當初看著你昏迷七年卻無能為力一樣”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心底莫名有些酸澀,想再說些什么,可對方卻又走出門道:“姐姐不要擔心我,先操心自己的事情吧,聽說媽已經(jīng)為你物色了好幾位青年才俊,下次就會帶他們一起來相看,等相看好就能結(jié)婚!
“以后能有人一直照顧你守護你,我也安心了”
什么?!
真要相親?
她還以為付母之前只是說說而已,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相什么親啊,更別提結(jié)婚了!
俞歸杳連忙叫住要關(guān)門的付溫忱:“我不結(jié)婚!也不相親”
頓了下,她又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幫我告訴媽,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情況相不了親!
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手機,也只能找付溫忱帶話給付母了。
而付溫忱背對著她,一聽到這話便微微勾起唇,那雙眸子幽深,似乎暗藏著什么。
“那姐姐自己打電話跟媽說吧,不然我說,她會很生氣!
轉(zhuǎn)過身來時,付溫忱的眼眶已經(jīng)泛紅,接著走進門,將手機遞給了她。
俞歸杳也知道她很為難,心里有些發(fā)軟,連忙接過了手機撥通電話。
只是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付母冷淡的聲音:“你又干什么?”
“如果是清渡出事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俞歸杳:“”
“媽”她低聲喚道。
一聽到她的聲音,付母就激動得不得了,連聲音都溫柔了好幾度:“是清渡啊,等一下,媽過去看你!”
“別!庇釟w杳連忙拒絕道:“太晚了,你別過來了!
“也是,你身體差,媽就不打擾你了”
付母的聲音明顯有了幾分哽咽,似乎是心疼她,但俞歸杳也只能迅速切入主題:“媽,我聽溫忱說你要給我相親?”
“我現(xiàn)在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耽誤人家了,我不想相親,也不想結(jié)婚”
但她話還沒說完,付母便激動了起來:“是不是付溫忱跟你說什么了?”
“清渡,有很多事情你都不記得,不要被她蒙騙了,她謊話連篇,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擇手段!”
俞歸杳覺得付母對付溫忱的偏見未免太大了,不自覺皺起眉,又回道:“不是她跟我說了什么,是我真的不想相親”
想了想,她到底又補充道:“因為我喜歡女生”
隨著她話音的落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清脆巨響,付母似乎很是震驚,打碎了杯子,就連一旁的付溫忱也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姐姐”
“清渡你”付母沙啞的聲音打斷了付溫忱的話,隨即傳來泣音:“你糊涂啊你!”
“媽,這是改變不了的,所以不要再為我相親了。”
俞歸杳本不想如此,可現(xiàn)在也只有說這種話才能徹底杜絕相親了。
但沒想到,電話那頭的付母沉默半響后,卻妥協(xié)道:“好,媽給你找女孩子總行了吧?只要對方對你好,只要你喜歡,媽認了!”
“下次等你清醒的時候,媽就領(lǐng)幾個聽話的女孩來!
俞歸杳:“。。
這都行?
她一臉震驚,一旁的付溫忱則咬住了唇,目光幽暗,指甲幾乎都要陷進掌心里。
在付母眼里,就算付清渡喜歡女孩,只要那個人不是她,那么是誰都可以。
俞歸杳嘆了口氣,只能硬著頭皮找其他的理由搪塞付母:“不用了媽,我有喜歡的人了!
她發(fā)誓,她只是一時口快。
隨即付母便找到了漏洞,震驚地反問道:“怎么可能?!你才剛醒,昏迷了七年,哪來的喜歡的人?”
“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的是”
那個名字付母說不出來,但一想到就崩潰至極。
俞歸杳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付溫忱,連忙否認道:“不是,你想哪里去了?”
“我喜歡的人是七年前清醒的時候偶遇到的,這事你不要管了,總之不要幫我相親,耽誤其他人!
她胡編亂造著,付母卻一邊哭,一邊非要刨根問底:“不行,你今天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媽不會死心的,或者媽幫你找她”
聽到這話,俞歸杳心里一急,就脫口而出:“她叫俞歸杳,我告訴你名字,但你別管了,否則我睡也睡不好”
邊說著,她邊咳嗽了起來,付母一時擔心得要命,哪里還有心思再去問。
好一會兒后,她終于掛斷了電話,可剛松了口氣,就對上了付溫忱那不可思議的目光。
“俞歸杳?你喜歡的人叫俞歸杳?”
這一刻,俞歸杳后背泛起冷汗,真是服了自己這張嘴。
她只能找補道:“為了不相親我才瞎說的,至于這個人,我確實認識,不過也只是七年前的一面之緣”
“嗯,我知道了。”
沒想到付溫忱還真信了她的鬼話,隨即又溫柔地扶著她躺下來,邊道:“姐姐你休息吧,媽那邊估計不會再讓你相親了!
要是這樣就好了。
俞歸杳躺在床上,看對方幫她掖好了被子,便也閉眼準備睡了。
她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付溫忱似乎已經(jīng)走了。
可她恍惚間陷入沉睡中時,卻感覺唇瓣上傳來溫熱的吻,耳邊似乎響起了一道低軟纏綿的聲音:“姐姐,你好可愛”
俞歸杳:“。。
她猛地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一片漆黑,并沒有床頭燈,想必她是穿回來了。
而她懷里正躺著嬌軟的女人,女人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整張臉埋在她懷中,冷香味飄散過來,付溫忱似乎察覺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便在她懷中蹭了蹭,啞聲問:“怎么了杳杳?”
“做噩夢了嗎?”
是啊,估計是做夢吧
俞歸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夢到這種事,又或者說,她吃醋?怕付溫忱真的還喜歡付清渡?
真是瘋了。
她只能閉上眼,又連忙揉了揉女人的發(fā),哄她:“沒事,繼續(xù)睡吧”
“不行,你一定做噩夢了~”
沒曾想付溫忱竟擔心至極,隨即又抬頭在黑暗中摸索著親吻她。
先是吻到了她的下頜,她的唇角處,這才徹底吻住她的唇,顫聲道:“我親親你,你就不會做噩夢了”
俞歸杳不免覺得好笑,伸手緊緊回抱住她。
女人的腰肢細軟,被她一只手臂環(huán)住,手掌托住她的背。
她雖然在笑著,卻也忍不住回吻對方,和對方細細密密地啄吻起彼此的唇,隨后又變成輕柔的吮吸。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柔軟的唇不斷吮吸彼此的唇,傳出一道道響亮的吮吸聲,讓人臉紅心跳。
那身體緊緊摟抱在一起,雖是側(cè)躺著,但付溫忱忍不住撩起一條腿搭在她腰上。
俞歸杳便也將腿擠到了她腿間,兩人手腳相纏,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濕軟的舌尖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出,想要和對方的舌尖交纏。
相觸的那一剎那,舌尖滾燙濕軟,一陣酥麻感躥遍全身。
兩人呼吸急促,緊閉著雙眼,只憑感覺舔舐著彼此的軟舌。
付溫忱的舌尖滑滑的,軟軟的,瞬間便被她的舌尖抵入唇中。
俞歸杳在她唇中瘋狂掃蕩著,那軟舌糾纏著對方的軟舌,不斷攪動起來。
舌面在磨蹭間掀起陣陣酥麻感,兩人吮吸著彼此的唇,將唇中不斷分泌出的津液吞入喉中。
那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開,讓人深陷其中。
俞歸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頸,都不知道自己掌心的紗布是什么時候掉的,只顧瘋狂地吮吸著對方的軟唇,攪動著對方粉嫩的軟舌。
付溫忱張著唇任由她汲取唇中津液,臉頰早已變得潮紅,一雙手不知何時摟住了對方的脖頸。
她渾身軟得一塌糊涂,被對方摟進懷中,眼角滑落淚水,只能在心里宣泄著自己隱秘的心思。
姐姐,好喜歡
沒有人知道,抱著她的女人擁有著一頭微卷的長發(fā),那雙溫柔的眼睛此刻緊閉著,正瘋狂地吻著她。
那節(jié)軟舌在她唇中不斷攪動著,攪動著她酥麻的舌尖,那張軟唇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她的唇,將兩人混合的津液吮入唇中,不斷吞下。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紊亂的心跳聲仿佛重合起來,渾身都在發(fā)燙,不斷在彼此懷中磨蹭。
付溫忱好想叫她一聲姐姐,卻又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
畢竟她剛剛趁對方睡著,將對方的浴巾拿下,給對方換了衣服,還偷親她。
只是對方忽然的驚醒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只能將錯就錯,讓對方誤認為回到了原本的身體里
仗著周圍一片漆黑,付溫忱越發(fā)大膽,邊喘著氣,邊在對方懷中瘋狂磨蹭,她的傷口處好癢,不斷有透明溶液涌出來。
俞歸杳卻不斷吻著她,兩人的軟舌糾纏在一起,不斷攪動著彼此的舌,那種濕軟酥麻的感覺從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一時有些癡迷,又不斷吮吸著對方的唇。
直到付溫忱發(fā)出了一聲低喚:“傷口好癢好難受”
她滿眼是淚。
俞歸杳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那淚光,瞬間便后悔了。
她松開對方的唇,付溫忱卻喘著氣,又吻上她,不依道:“是你挑起來的,要負責~”
“還有,你昨晚都忘了幫我按摩。”
對哦。
俞歸杳這才想起來,晚上只顧著鉆被窩睡了,忘了幫對方按肌肉勞損的地方。
既然如此,正好按一按,說不準對方一疼,也就忘了那股感覺了
第37章 37
“我去拿藥油!
俞歸杳想起身。
可付溫忱卻摟著她的脖頸, 不讓她起來:“你別動,我來拿。”
“但是要開燈!
“不用開燈!
俞歸杳想不明白,總不能摸黑辦事吧?
但下一秒, 付溫忱又吻住她,兩人的軟唇緊貼在一起,呼吸交纏。
對方聲音嬌軟,摟著她的脖子,撒嬌道:“再親一會兒, 好不好嘛~”
那聲音聽得人耳朵發(fā)酥,俞歸杳都覺得自己是被妖精纏住了,腦子里頓時什么都想不起來, 只想吻對方。
“嗯!彼匚巧先, 吮吸著對方的唇。
付溫忱便緊緊攥著她的后領(lǐng)子,在她親吻的間隙中喘著氣, 軟聲喚道:“嗯杳杳, 你閉眼~”
“閉了”
何況閉不閉眼都沒區(qū)別吧,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
俞歸杳摟著她,一手托著她的后頸,漸漸的翻身而上, 將她壓在身下。
也不知為何身體有些無力, 像是使不上力氣似的。
她想, 可能是剛剛穿到別人身體上的副作用, 她現(xiàn)在就很困, 沒準什么時候就又穿到付清渡身上去了。
但是懷里的女人摟著她的脖子纏著要親親,她只能滿足她, 不斷吮吸著對方的唇,另一只手又被對方拽著伸到睡衣下, 聽到對方發(fā)顫的聲音:“摸摸摸摸我的紋身”
俞歸杳絲毫都沒猶豫,手順著對方的腰肢往上,大概那紋身好多年了,恢復得很好,根本摸不出來,只感覺一片滑膩,如暖玉般順滑,付溫忱的蝴蝶骨薄薄的,似乎她用力就能折斷,可她卻能想象到那肌膚上大片的粉色梔子花。
也不知怎的,她喉中忽然干澀,有一種想低頭親上去的沖動。
可現(xiàn)在還不到那個程度,她只是手指不斷在那梔子花上流連,摩挲著暖玉般的蝴蝶骨。
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背部無意識發(fā)顫,她便探出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舌尖探入她唇中不斷掃蕩起來。
兩人的軟舌不過瞬間便交纏在一起,互相晃動著舔舐彼此,隨著舌面的糾纏,濕濕軟軟,陣陣酥麻感從舌尖蔓延到全身。
兩人唇舌交纏,越發(fā)瘋狂地攪動著彼此的舌尖,又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將唇中的津液吞入喉中。
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越來越急促,俞歸杳的手也不斷撫摸著對方的紋身,從梔子花的花瓣,到那往下蔓延的根莖
一道道吮吸吞咽聲傳入耳中,讓人臉紅心跳。
付溫忱的雙腿漸漸抬起,勾住了她的腰身,傷口處似乎癢得慌,有透明溶液涌出,只能不斷在她懷中磨蹭著,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嗚嗚杳杳,傷口癢”
“先幫我解決,然后再按摩”
付溫忱滿眼是淚,聲音都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的,舌頭還被她攪動著,唇瓣也被她吮吸著,根本聽不清說的什么。
有津液從她唇角落下,她的后背一片滾燙,被不斷摩挲著,那瘦弱的身子輕微發(fā)顫,如同病入膏肓,臉頰潮紅著,喘不過氣來。
親吻她的女人擁有著一頭微卷的長發(fā),那張臉溫柔,漂亮,此刻微微泛著紅,正摟著她,瘋狂地吻著她。
兩人的軟舌交纏在一起,唇瓣不斷吮吸著彼此,俞歸杳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只以為她在撒嬌,哼哼唧唧的。
然而吻著吻著,她卻越來越困,探入對方唇中的舌尖從瘋狂攪動到溫柔的舔舐,到最后,只偶爾晃動幾下。
她溫溫柔柔地吮吸著對方的唇,想著不能睡,得幫對方按摩,但眼睛卻都睜不開了,到最后,更是一動不動睡在了對方身上。
付溫忱:“???”
渾身像一團火似的無法發(fā)泄,結(jié)果對方卻睡著了?
天知道,她有多想要對方用姐姐的身體吻她,要她。
可現(xiàn)在,事情才做到一半,讓她怎么甘心?
付溫忱眸子里滿是瘋狂,連忙小心翼翼地從對方懷里爬出來
沒過多久,俞歸杳被一陣呼喚聲叫醒。
“杳杳”
她睜開眼,卻見周圍還是一片漆黑,懷里也還躺著嬌軟的女人,估計她還是在自己的身體里
“抱歉,我不小心睡著了。”
她無奈地道歉,畢竟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對方要按摩的,事情都沒做,卻睡著了。
只是
對方身上怎么滑溜溜的,還有自己身上,也空蕩蕩的。
“你的睡衣呢?”
“還有我的睡衣”
俞歸杳有些驚訝,她們倆的衣服怎么都弄沒了?
付溫忱卻摟住她的脖子,又湊上來咬她的唇:“你撩起我一身的火,卻只顧自己睡去了,我要懲罰你~”
這話說的她臉頰滾燙,沒了睡衣的隔離,對方溫軟的身子被她緊緊壓在懷里,觸感如滑膩的絲綢。
付溫忱很明顯生氣了,卻只是輕輕地咬她唇,隨即又忽然塞給她一瓶藥油,順勢抓住她的手,邊幫她戴手套,邊道:“你睡覺的時候我都準備好了!
“不是你說的嗎?每天都要按摩,不然會疼得更厲害!
“但是我要你邊幫我按摩,邊親我,這是懲罰”
這算什么懲罰?
黑暗中,俞歸杳什么都看不到,卻紅了耳根,本想自己戴手套的,但對方偏偏不依,她只能由著對方,戴上了醫(yī)用手套。
薄薄的手套緊緊貼在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唯一明顯的就是身體還是沒力氣,難道副作用這么強?還是因為她太困了的緣故?
付溫忱被她壓在懷里,聽到她的心聲,連忙道:“你起來,我要翻身”
聽到她的聲音,俞歸杳頓時將那點疑惑拋到了腦后,隨即微微支起身子,讓她翻過身。
只是對方一翻過身,她的手就沒撐住,整個人猛地往下倒去。
“你”
付溫忱被她砸得渾身發(fā)麻,此刻對方從身后緊緊貼著她。
她好喜歡這個姿勢,從后面摟著她的姿勢
付溫忱攥住身下的床單,紅著臉道:“你從后面抱著我?guī)臀野茨呌H親我”
俞歸杳:“”
是很正經(jīng)的按摩啊
真的。
她整張臉都燒紅了,但剛剛確實對不起付溫忱,何況也不是什么太過分的要求,只是多了個親親而已。
想到這,她到底是坐起身,又擰開了藥油的瓶蓋,伸手嘗試著觸碰到對方的腰肢。
周圍一片漆黑,一切都只能摸索,她小心翼翼地將藥油倒入掌心,都不知道倒了多少,只能開口:“還是開燈吧,不然弄多了都落到床單上了!
“不行,我害羞”
付溫忱將臉埋入枕頭里,忍不住地晃著身子催促:“你快點,很晚了,不是很困嗎?”
是啊,很困。
聽到這話,俞歸杳連忙打起精神,又專心致志地將手心的藥油倒到對方后腰上,隨即慢慢揉開。
只簡單地揉了下,她便伸手,又慢慢往下探到對方的大腿,接著將藥油倒上去。
泛著光澤的藥油順著女人細白的腿滑落,又滴到床單上,她根本就看不到,只憑著感覺迅速按上去。
隨著她的揉按,藥油漸漸滲入肌理,喚醒了肌肉的酸痛,被揉按處一片火辣辣的。
付溫忱緊緊攥著枕頭,身體無意識發(fā)顫,忙喚道:“你輕點按”
“不行,按輕了不管用。”
俞歸杳還是感覺身體無力,但這件事一旦開始,她就得做好,尤其是有些固定的穴位,必須要用力按下去。
也因此她忍著困意不斷用力揉按著各種穴位,手掌包裹著女人纖細的腿,那腰肢更是細得兩只手就能覆蓋。
她按著她的腰,揉按某些穴位時,付溫忱只感覺眼前都恍惚了,和昨晚的感覺不一樣,比昨晚更疼!
又疼又麻!
可偏偏,隨著對方的揉按,那兩瓣唇微微張開,唇瓣有些紅腫,卻依舊泛起一陣瘙癢,心里浮現(xiàn)一陣空虛,一縷縷透明溶液緩緩滑落。
付溫忱紅著眼眶,眼里是淚水,委屈道:“我不按了,好疼”
“不行。”
俞歸杳都不記得是第幾次提起這種話了,昨晚也是,她是半強迫著對方按完的。
她知道,付溫忱很怕疼,所以此時越發(fā)心軟,又想起對方說的按摩時要親親,于是俯下身去,又輕輕吻著對方的臉頰:“再堅持一會兒。”
她的身體貼上了付溫忱的脊背,那輕柔的吻讓對方一時之間越發(fā)難受。
付溫忱不由得偏過頭來,又軟聲哭道:“親嘴~”
“嗯!庇釟w杳答應(yīng)她了,隨即吻上去。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下一秒,她的手卻猛地用力,揉按著對方腿上的穴位。
付溫忱的雙腿叉開,被她的雙手握著,整個人趴在床上,被她緊緊壓在懷中。
大腿上的藥油太多,卻漸漸被揉開,某些穴位被揉按著,一陣陣火辣辣的酸痛感蔓延到全身。
“啊。√鬯懒!”
付溫忱渾身發(fā)抖,被按的穴位一陣酸麻,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俞歸杳只能狠狠吻住她,又探出舌尖,轉(zhuǎn)瞬間便撬開了她的貝齒,探入她唇中。
她攪動著對方的舌尖,讓對方的痛呼漸漸化為零零碎碎的聲音。
兩人的軟舌糾纏在一起,隨著瘋狂的攪動,不斷分泌出津液,兩種津液混合,又被她吮吸吞咽進喉中。
她吮吸著女人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斷攪動著,兩人滾燙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交纏在一起。
付溫忱難受得要命,她雙手緊緊攥著枕頭,對方的手從腿按到腰部的穴位,常年的肌肉勞損讓她痛得渾身顫抖,火辣辣的疼。
她承受不住,眼里的淚不斷滑落,嗚嗚咽咽的。
大概是為了安慰她,俞歸杳在按摩穴位的過程中,逐漸讓藥油布滿她的全身,從小腿到大腿,從腰背,蝴蝶骨,到雙峰。
藥油漸漸被揉進渾身上下每一寸肌理,她意識開始恍惚,渾身肌肉的酸痛感漸漸被另一種感覺淹沒,又酥又麻
付溫忱目光深沉,被淚水淹沒,她想要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所以她不斷故意喊疼,刺激著對方。
“啊!腿好疼!
“腰也疼,嗚別按了!”
她知道對方不會放棄的。
果不其然,俞歸杳只會更心疼她,轉(zhuǎn)而更加溫柔,她將身體貼上來,徹底地將她環(huán)在懷中,從身后緊緊地抱著她,雙手不停地揉按著那些穴位,卻更加瘋狂地吻著她。
那濕軟的舌尖一刻不停地攪動著她的舌尖,攪得她舌尖發(fā)麻,但一陣陣酥麻感躥遍全身,和身體上的酸痛酥麻感匯合,讓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如同病入膏肓,胸廓劇烈起伏著,有些喘不過氣來,那臉頰潮紅著,渾身也泛著淡淡的粉,卻依舊忍不住回吻對方。
一陣陣吮吸吞咽聲響徹在耳邊,她唇角滿是滑落的津液,從各種穴位上傳來的酸痛感讓她渾身顫抖。
她只一個勁地哭。
俞歸杳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緩解疲勞的穴位的,她只能在黑暗中憑著感覺不停揉按那些肌肉,又緩緩松開對方的唇。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乍一被放開唇,付溫忱便瘋狂喘著氣,更不斷喊疼。
俞歸杳知道她哭了,心軟地親吻著她眼角的淚,隨即又親吻她的臉頰,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她的吻一直往下落到對方的紋身上,不顧藥油的味道,留下細細密密地吻,接著又朝上吻去,一直反復,用舌尖輕輕舔舐對方的脖頸,像小狗安慰著自己的主人。
付溫忱的心早已軟得一塌糊涂,她雙手緊緊攥著,嘴里的痛呼聲漸漸變了味。
脖頸處布滿了草莓印,像是漂亮的梅花盛開在雪白的肌膚上。
她忍不住握住對方的手,又哭著撒嬌:“按這里,多按按~”
是她心口附近的穴位。
俞歸杳耳根發(fā)紅,卻還是應(yīng)了她,手指不斷揉按胸口附近的穴位,可以疏通乳腺管。
她一按,就又酸又疼,付溫忱將臉埋進枕頭里,又渾身發(fā)抖。
俞歸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為了讓她不那么疼,手下意識便像揉白面團一樣,輕輕地揉按著穴位,以及穴位周圍。
付溫忱臉頰潮紅,似乎是疼的,連忙咬住枕頭,可那兩瓣唇卻瘙癢不已,不斷地磨著床單,傷口處里端瘋狂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今天一天已經(jīng)澆了太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好想要對方從身后愛她。
她心臟狂跳著,俞歸杳竟又抱著她,不斷晃著背部,用身體將她背后的藥油揉開,那雙手更不斷揉按著她雙峰上的穴位。
她閉上眼,身體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渾身一片酥麻,舒服極了。
可俞歸杳終于按完了所有穴位,一時高興便又親了她的臉頰,隨即困倦道:“弄完了,明早再收拾吧,晚安~”
“不”
付溫忱很不滿意,身體涂滿了藥油,還像被火燒一般。
可她再偏過頭時,卻見對方已經(jīng)呼吸沉穩(wěn),臉頰擱在她肩頭,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抱著她睡著了。
付溫忱:“。!”
呆子!
她咬牙,好半響才緩和了一些燥意,卻最終還是沒忍住,將對方的手套拽掉,又抓著對方的手來到那兩瓣唇前,隨后一點點,將對方的指尖塞到唇瓣里
俞歸杳總感覺自己在做夢,昏昏沉沉的,她感覺自己的兩根手指似乎浸泡在了溫水里,溫暖潮濕。
又好像有人抓著她的手,不斷在溫水里進進出出。
耳邊仿佛有喘.息聲,還有女人的一聲聲低喚:“姐姐”
“啊啊,姐姐,好想你你愛我好不好”
對方仿佛在她懷里,被她從身后抱住,不知過了多久,女人一陣抽筋,傳來短促的聲音。
隨即她的手更像被噴灑出來的溫水沖刷著,滿手都是。
“!!!”
俞歸杳猛地驚醒,差點被嚇死。
什么鬼夢啊,怎么老是夢到付溫忱和付清渡那樣啊!神經(jīng)!
她撐起身子,打開床頭燈。
自己果然是在二樓自己的床上,付溫忱還躺在她身邊,兩人還跟她睡著時一樣,身上什么都沒有。
暖光下,付溫忱乖巧地靠在她懷里,臉頰微微透著潮紅,似乎很是饜足,一頭長發(fā)隨意披散著,美得似一幅畫。
俞歸杳忍不住勾起唇,又關(guān)了燈,再次將對方抱進懷中,并親吻她的唇,隨即沉沉睡去。
僅僅兩天的緣分,她卻格外珍惜,希望她們能一直走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夢境似乎再次襲來。
只不過這次沒夢到那么離譜的事情,夢到的是自己將女人抱在懷中親吻。
俞歸杳勾起唇,忍不住笑了。
窗外的晨曦照射進屋內(nèi),她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笑得傻傻的,甚至還微微嘟著唇,不知道在做什么傻夢。
付溫忱支著胳膊盯著她,嘴角漾著笑意,伸手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
看她做夢做得那么美,又忍不住微微起身,隨后翻身而上,坐在對方身上,接著俯下身,將對方的臉按進自己懷里。
她紅著臉,耀眼的晨曦籠罩著她和女人的身體,她背上粉色的梔子花仿佛熱烈地盛開著,雪白肌膚染上潮紅,后頸及后背滿是草莓印。
付溫忱本只是逗對方玩,想看對方睜開眼時害羞的模樣,卻沒想到女人卻在睡夢中猛地摟住她的腰,隨即又一口咬了上來。
“。!”
這到底是做的什么夢?
付溫忱潮紅著臉,眸子里滿是羞意
第38章 38
倒是咬得不疼。
又或者說, 不是咬,像是吻。
女人摟著她的腰,不斷地吮吸著面前的紅色。
像是吮吸著她的唇, 格外溫柔地吻著。
那唇瓣溫軟,吮吸時陣陣酥麻感躥上脊骨,付溫忱咬著唇,眸子里浮現(xiàn)淚意,忍不住捧住她的臉, 主動湊上去。
她好喜歡這樣
女人像小狗狗似的,又探出粉嫩舌尖,不斷在周圍舔舐。
她心跳不止, 對方的舌尖極為濕軟, 像在她心尖掃過,讓渾身酥麻。
她傷口處瞬間涌出一股透明溶液, 那兩瓣唇根本合不上, 微微張開著, 似乎期待著什么。
付溫忱想起昨夜……
昨夜她抓著姐姐的手,將自己那顆空.虛的心填得滿滿當當。
對方的兩根手指不斷在模具里來來回回,
手指和模具十分契合, 被緊緊包裹。
到最后, 傷口處噴出了大量透明溶液。
僅僅只是她自己偷偷來都能讓她興奮成那樣, 她不敢想象如果對方是醒著的
可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輩子她都不會告訴俞歸杳真相的, 不會讓她離開她
想到這,她心里偏執(zhí)又瘋狂, 可看著正親吻她的女人,又瞬間心軟了。
怎么會有人這么傻呢, 輕而易舉就走入她的圈套。
她眷戀地撫摸著對方的臉頰,俞歸杳卻吻得更起勁了,不斷吮吸著。
她臉頰潮紅著,看著自己鎖骨下大片雪白,卻漸漸浮現(xiàn)出一朵朵紅艷的梅花,那曖昧的痕跡讓她心臟狂跳著,因為對方的吻,陣陣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又是一股透明溶液從傷口處涌出,滴落到了對方的腹部。
付溫忱根本忍不住了,忍不住抱住對方的頭,想讓對方不止是吻,咬也可以
她微微仰著頭,險些發(fā)出聲音。
下一秒,俞歸杳的睫毛竟微微顫動。
也不知為何,她忽然有些慌張,連忙閉上眼裝睡。
醒來的一瞬間,俞歸杳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渾身開始發(fā)燙,紅了臉。
她就說怎么感覺不一樣,她明明是做夢親付溫忱的,結(jié)果漸漸醒來了,嘴里像含著軟軟的糖果,一點都不像唇瓣,也不像軟舌。
等她意識到時,便瞬間知道是什么了,因為此時她正摟著女人的腰,臉也埋在對方懷中。
對方肌膚里似乎透出一股冷香,讓人欲罷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隨后發(fā)現(xiàn)付溫忱渾身無力,就那么躺在她身上,似乎還在睡著。
她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然她真要羞愧死了。
俞歸杳嘆了口氣,這才連忙松開口。
她滿臉臊紅,看著眼前那一朵朵梅花般的印記,襯得女人肌膚越發(fā)雪白,雪白中點綴著一抹紅,如同白雪皚皚的冬天里冒出來的一朵花苞,花苞上泛著光澤,似晨曦的露水。
回想起剛剛做夢時的觸感,還真像是紅色軟糖。
她紅著臉,不明白明明是夢到自己吻著對方的唇,不斷吮吸對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舔舐著對方的軟舌。
卻像夢游似的,摟著對方的腰,做出了如此冒犯的舉動。
難道自己真的是瘋了?!
想到這,她心跳加快,連忙又小心翼翼地輕輕翻身,將對方放到一旁。
腹部竟有一小灘水漬,她耳根都紅了。
可隨即卻想到,付溫忱睡著了,還會有感覺嗎?
邊想著,她又下意識抬起頭看對方,卻沒想到女人不知何時醒了,此刻眉眼彎彎的,那張臉還微微泛著潮紅,笑著問她道:“做的什么夢?”
“沒,沒什么”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俞歸杳的臉轟得一下像燒開了的水壺,臉頰通紅,頭頂仿佛冒著煙。
她合理懷疑對方剛剛是醒著的!
而看到她那么害羞,付溫忱眸子里溢滿了笑意,隨即卻微微皺起眉,又低頭看向自己被親吻過的地方,手按上去無辜道:“胸口好麻,有點脹脹的,不知道是為什么?”
“哎呀,這里怎么還潤潤的,好奇怪”
邊說著,她又邊用手指觸碰到那點紅色,指尖甚至緩緩往下,劃過那平坦的腹部,接著來到那兩瓣唇處。
那里白里透紅,俞歸杳無意識隨著她的指尖看下去,耳根赤紅,卻看到那兩瓣唇不知為何愈發(fā)紅腫了。
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被磨到了。
此刻那兩瓣唇微微張開,周圍滿是光澤,唇瓣上似乎點綴著水珠,緩緩往下滑落。
“你什么時候又碰到了?怎么更嚴重了?”
俞歸杳不禁皺起眉,更擔心起來。
“那你幫我舔舔傷口?”
沒想到付溫忱竟湊上來勾住她的脖頸,滿眼都是媚意,口無遮掩道:“像昨晚一樣,幫我安慰一下它,親親她,舔舔它~”
“它現(xiàn)在好癢,想要親親”
那嬌軟的話語聽得俞歸杳耳朵發(fā)酥,心臟狂跳著。
女人的指尖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若隱若現(xiàn)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里,眼尾的淚痣滿是媚意,微微透著紅,肌膚瓷白,吐息如蘭,像極了神話里的狐貍精。
就差條尾巴了。
她甚至還微微撩起腿搭在她腰上,整個身子在她懷中輕蹭著。
兩人肌膚相親,如滑膩的絲綢,好軟。
俞歸杳渾身滾燙,目光不自覺變沉,心急之下只能猛地將對方打橫抱起,又走向浴室,啞聲道:“不行,幫你洗澡,再上藥。”
“小氣~”
付溫忱不滿,卻依舊勾著她的脖子。
直到溫熱的淋浴水沖刷到兩人的身體上,沖掉了昨晚遺留的藥油,肌膚滑膩至極。
她腳踩在地面,腿微微發(fā)軟,卻還是忍不住緊緊摟著她的脖子,貼在她懷里不斷蹭動。
“親親我~”
女人的臉被純凈的水沖刷而過,睫毛濕潤,肌膚仿若透明,如出水芙蓉,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唇瓣紅艷如玫瑰。
溫熱的水源從她身體上流淌而過,仿佛燙得她肌膚泛著潮紅,脖子往下全是紅艷艷的梅花印記。
俞歸杳的雙手撐在墻壁上,手背的靜脈越發(fā)明顯。
她比女人要高上一截,頭微微低著,那張臉上被流水淌過,細眉,狐貍眼,高挺的鼻梁上一顆小痣,垂眸看她時眸子里很溫柔,卻又羞怯,讓人忍不住去逗。
她盯著女人的紅唇,好半響才啞聲道:“嘴巴腫了,算了,會被人看出來”
“那又如何?”
付溫忱卻猛地墊腳吻了上去,她勾著她的脖子,輕輕吮吸著她的唇,在淋浴水沖刷過的間隙中喘著氣:“薄荷,薄荷味的”
俞歸杳想起來剛剛刷牙對方非要讓她用薄荷味的牙膏,洗臉時還湊上來親她的嘴角,眉眼彎彎地笑著:“好香~”
想到這,她紅了臉,不自覺便回吻了上去,想嘗嘗對方嘴里的草莓味。
她探出舌尖,兩人的軟舌瞬間便糾纏在一起。
淋浴水順著下頜滴落,兩人長睫低垂,目光曖昧地碰撞在一起,看著彼此的軟舌從唇中伸出,輕輕舔舐著彼此的舌尖。
兩道粉嫩的舌尖不斷觸碰在一起,糾纏著,俞歸杳又立刻將對方的舌尖抵入對方唇中。
她含著對方的軟唇,吮吸著,舌尖又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攪動著對方的軟舌。
陣陣酥麻感隨著兩道軟舌的攪動蔓延到脊骨,再隨之躥遍全身,晚霞般的潮紅攀上兩人的臉頰,兩人互相吮吸著彼此的唇,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唇中草莓味的津液和薄荷味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滾燙的呼吸交纏著,越來越急促,在淋浴水中,付溫忱緊緊抱著她的脖子,在她懷里不斷蹭動,好一會兒對方微微松開她的唇,她才能喘一口氣,但隨即,卻又被輕輕吻住,被吮吸著唇瓣,兩人濕軟的舌尖瞬間又糾纏在一起。
那舌尖濕軟,唇瓣也軟乎乎,唇舌交纏間有津液從她唇角滑落,她胸廓劇烈起伏著,一縷縷透明溶液順著淋浴水從腿上滑落。
她好想被對方吃掉,好難受
可惜沒多久,當她唇舌都發(fā)麻時,俞歸杳很明顯感覺到她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仿佛要暈厥,浴室里的溫度太高,人一直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會受不了。
她連忙用浴巾裹著對方出去,又將對方放到床上,輕輕地擦拭對方身上的水珠,隨即撩開那浴巾,半跪在她身旁想幫她上藥。
付溫忱滿臉潮紅,渾身也被熱氣蒸得潮紅,她眼里滿是淚水,雙腿叉開,那兩瓣唇上泛起絲絲縷縷的疼意,忍不住喚道:“好疼~”
這回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自己來的時候太放縱了,沒想到剛剛親了過后就又癢又疼。
她淚水漣漣的,無意識在女人面前表現(xiàn)出最脆弱的一面。
俞歸杳看了她一眼,便皺起眉嘆了口氣,手戴著手套將乳白藥膏輕輕涂上去,邊道:“也不知你圖的什么,明明知道疼還亂來。”
“因為忍不住啊!备稖爻郎钋榈乜粗悄抗庀窠z絲縷縷的銀線,將她纏得密不透風,讓她心臟酥麻。
她紅著臉,只能刻意避開對方的視線,手指沾著藥膏,輕輕地涂抹在那紅腫的兩瓣唇上。
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讓人心里泛起渴求。
付溫忱其實很想讓對方涂進去點,想讓對方將藥送進去,藥膏涂抹后那股清涼的感覺伴隨著另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眼淚落下來,委屈著道:“好想快點好,想吃掉它~”
她雙手攥著浴巾,似乎是傷口處疼,渾身小幅度顫抖。
浴巾并未包裹住她,她肌膚透著潮紅,脖頸下滿是點綴的紅色梅花,那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俞歸杳目光變沉,耳根緋紅,連忙兩指夾住一片藥片,猛地將藥片送進了傷口處最里端,幾乎是一瞬間,藥片就抵到了最里面。
“!你怎么不說一聲”付溫忱咬住唇,因為她突然的行為渾身一抖,臉頰潮紅著,傷口處外面忽然淌落一股透明溶液,混合著乳白的藥液。
“好喜歡~”她卻又含情脈脈地盯著對方,企圖攏住腿留住對方,不想讓對方夾著藥片的手離開。
俞歸杳卻忽然松開藥片離開。
隨著‘!囊宦暎稖爻罎M眼是淚,只余留藥片停留在那空蕩蕩的地方,藥片漸漸融化,讓她的心更加空虛。
“我先去做飯!”
看她那兩瓣唇微張著,乳白的藥水混合著透明溶液不斷淌落,像是沒完沒了似的,俞歸杳連忙紅著臉披上浴袍,慌張離開。
真是瘋了。
怎么會那么多
哼,呆子。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滿臉緋紅。
因為喜歡,才會有源源不斷的感覺,就算只看著對方那張臉,被她盯著,她都脊背酥麻,想被對方吞.吃.入.腹。
啊好想快點好起來。
付溫忱無力地躺在床上,刻意放空自己,想忽略那股空虛的感覺。
可隨即,她的指尖又觸碰上鎖骨下的那些紅色印記,忍不住勾起唇,眸子里滿是眷戀。
就這樣最好了,對方永遠都不知道真相,永遠都不會討厭她,會愛她,和她永遠在一起
樓下,俞歸杳做了牛肉面,甚至還抽空去看了付清渡。
一切都和她昨晚穿回去時一模一樣,房間里的床頭燈還亮著,女人正靜靜地躺在被子里。
也不知道付清渡吃什么,昨晚她醒來并沒有感覺到餓。
她走過去關(guān)了燈,卻忽然發(fā)現(xiàn)女人脖頸上有一塊紅色。
看那樣子,好像草莓印。
不會的,估計是蚊子咬的。
她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隨后又走出房門,邊想到以后要弄個蚊帳,不然那身體要被蚊子叮得渾身是包
再次踏入二樓時,俞歸杳是端著面上去的,她想著付溫忱很疼,不想讓對方走路。
隨著她走進房間,整個房間里瞬間溢滿了牛肉香。
付溫忱看著她,目光火熱,等她一走近,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唇,朝她笑道:“啊~你喂我~”
俞歸杳無奈地笑笑,還真喂了她幾口,隨后便怕自己的面坨了,把碗和筷子塞她手里,自己吃了起來。
付溫忱:“”
哼。
俞歸杳受不了她那哀怨的目光,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要不要我用嘴喂你?”
“當然要了!”付溫忱當即兩眼發(fā)光。
她卻像是說錯話了一樣,立刻起身狂吃面,又慌張道:“開玩笑的!
她這樣就很可愛。
付溫忱看著她發(fā)紅的耳根,微微勾起唇,也低頭細細品嘗著對方精心烹飪的早餐。
真好吃。
不管是早餐,還是人。
迎著朝霞,付溫忱將湯都喝完了,隨即摸了摸微鼓的肚子:“好飽~”
俞歸杳看她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連忙拿了紙巾幫她輕輕擦嘴,又用毛巾包裹住她的頭發(fā),輕柔地擦拭。
整個過程中付溫忱享受得極其自然,又勾著唇靜靜地盯著她,雙手摟住她的腰肢,忍不住將臉埋進她懷里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面對她的親近,俞歸杳從一開始不知為何就習慣了,此刻她擦拭著對方的發(fā),下意識從心里發(fā)出一個疑問。
怎么自己照顧對方照顧得這么自然呢,就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事無巨細地照顧對方,親近對方。
面對她的疑問,付溫忱心里一沉,連忙便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得快點了,今天顧爺爺特意從A市飛過來,還有很多顧家的長輩,我們得去見他們。”
俞歸杳:“。。
看來一場惡戰(zhàn)要開始了
第39章 39
光是想到自己要假扮成別人, 俞歸杳就很緊張。
她穿了昨天買的那身衣服,緊身的魚尾裙,金扣襯衣, 還外搭了一件黑色休閑西裝。
付溫忱坐在她腿上幫她化妝,手指輕輕勾著她的下頜,逗她道:“真漂亮~”
是很漂亮,她捏著她的下頜,一手拿著眉筆細細地描繪著她的眉型, 那副認真的樣子漂亮得過分,細眉彎彎,瞳仁漆黑, 臉頰上有顆小痣, 紅唇微微勾起,無一處不完美。
俞歸杳近距離盯著她, 耳根微微發(fā)紅, 只能用大衣裹著她的身體, 無奈道:“先穿衣服行不行?別感冒了”
“不行~你閉眼睛~”付溫忱雙腿夾著她的腰,越發(fā)貼近她懷里,手里還拿著各種刷子, 拿著眼影盤朝她撒嬌:“今天呢是由本造型師全權(quán)負責你的造型, 你要聽話~”
“好”俞歸杳被她逗笑, 乖乖地閉上眼睛。
柔軟的刷子帶著細膩的粉質(zhì)一層又一層地刷到她眼皮上, 她有些癢, 想睜開眼看看,付溫忱卻又捏她耳朵, 不滿道:“再動我親你了~”
“不動了!”俞歸杳立刻閉上眼。
可對方卻還是湊上來親了她一口,輕輕吮吸她的唇瓣, 笑道:“不動也要親~”
隨著一道響亮的吮吸聲,俞歸杳的臉紅了個徹底,心跳快極了。
看她那么害羞,付溫忱心癢難耐,又輕輕幫她涂上唇釉,軟聲道:“我要替你畫眉,替你上妝,再親你”
“不是說時間不夠了,要快點嗎?”俞歸杳睜開眼,與她四目相對,默默地吞咽了一下,耳根都燙紅了,又收緊胳膊,用大衣緊緊裹著她:“還是快點穿衣服,再畫個妝”
“那我不化妝可以嗎?多出的時間用來親親~”付溫忱垂眸盯著她,忍不住心動。
她只幫她畫了個淡妝,輕描素眉,眼影是大地色,便襯得她那雙狐貍眼越發(fā)清澈透亮,花瓣唇上被輕輕抹上一層唇釉,飽滿Q彈,讓人想親。
更別提那臉紅的樣子
付溫忱將她的頭發(fā)放下來,那頭長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肩頭,很黑很直,整個人氣質(zhì)似乎都變了,襯衣扣子被扯開了兩顆,很欲,卻又透著股精英御姐范兒。
她都不敢想象她拿.槍的樣子,對方曾經(jīng)的夢想不就是當一名軍人嗎?
可是如今
想到這,付溫忱眼眶發(fā)熱,忍不住勾住她的脖子,又湊上去親她。
俞歸杳目光微顫,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一手托住對方的后頸,也吻了上去:“你不化妝,都很美了”
她聲音輕柔,聽得付溫忱渾身一酥。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滾燙的呼吸交纏著,忍不住吮吸彼此的唇。
那唇瓣溫軟,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又轉(zhuǎn)換著各種角度碾磨著,吮吸彼此,使呼吸越發(fā)急促。
付溫忱低喘道:“哪里?哪里漂亮?”
她臉頰潮紅著,微微探出舌尖,下一秒,軟舌便被另一道更為有力的舌尖抵入唇中。
“唔哪里?”但她眼里浮現(xiàn)淚光,非要問到底。
俞歸杳便用舌頭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目光越發(fā)深沉,托著她的后頸啞聲回:“所有,每一處”
付溫忱被她說得渾身發(fā)燙,忍不住收緊胳膊,不斷回應(yīng)著對方。
好喜歡,好喜歡她
心里被瘋狂的愛意占滿,兩人的軟舌不斷攪動在一起,滾燙濕軟,隨著舌面的不斷磨蹭,陣陣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俞歸杳一刻不停地攪動著她的舌尖,吮吸著她的唇,將唇中的津液吮入喉中。
沒過幾分鐘,付溫忱便因她舌尖瘋狂的攪動和吮吸而喘不過氣來,唇角有銀絲滑落。
俞歸杳順勢松開她的唇,舔舐她的唇角,察覺到她身體微微抖動,連忙從旁邊拿了一條毛巾塞到她傷口處下面。
果不其然,一股透明溶液涌出來,浸透毛巾。
付溫忱羞紅著臉,邊喘氣,又忍不住吻上去:“好甜,橙香味”
她涂的唇釉確實是橙香味,只不過在兩人唇舌交纏間,那點味道早已融化在舌尖。
“嗯”俞歸杳輕輕回吻她,卻又忍不住看向面前的鏡子。
鏡子中,女人坐在她腿上,一雙細白的腿緊緊勾著她的腰,雙手也緊緊攀著她的脖子,大衣半裹著對方的身子,露出漂亮的肩頸,幾朵粉嫩的梔子花在后背的肌膚上盛開,點綴著一塊塊曖昧的草莓印。
她托著她的后頸,狠狠吻著她,兩人的舌尖早已糾纏在一起,在女人唇中瘋狂攪動著,她吮吸著她的唇,心跳聲愈演愈烈,卻也越來越心慌。
心里不禁想著,這樣真的好嗎?
明明事情已經(jīng)迫在眉睫,她卻還放縱自己和對方擁吻親密。
要知道,她根本就不了解原來的顧若秦,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是什么樣的人,她只是從付溫忱口中聽說自己和對方長得像。
但這件事一旦被拆穿,打賭的付溫忱可是演藝生涯全都完了!
說不定顧家還會追究她的麻煩
想到這,俞歸杳再也坐不住,猛地將對方抱起,又往床邊走。
聽到她心聲的付溫忱臉頰潮紅,目光微微發(fā)顫,卻還是沒有松開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纏,吮吸著她的唇。
就算女人將她放到了床上,她也沒松手,反而拼命吻著對方。
俞歸杳拿她沒辦法,只能晃動舌尖,狠狠攪動對方的舌尖,又不斷吮吸著她的唇。
兩人的舌尖瘋狂攪動在一起,濕軟的觸覺引起陣陣酥麻感,連續(xù)不斷的吮吸讓人無法換氣。
果不其然,付溫忱唇舌發(fā)麻起來,不斷有透明溶液從傷口處涌出,落到毛巾上。
她憋紅了臉,胸廓劇烈起伏著,雙腿緊緊勾著她的腰,身體在她懷中蹭動。
卻最終還是忍不住松開了唇,大口大口喘著氣。
差點憋死了
“你是故意的,想讓我先松口”付溫忱淚眼朦朧地惱道,又連忙湊上來想繼續(xù)親。
兩人唇瓣間牽連著銀絲,俞歸杳卻用指腹抹掉她唇角的濕潤,按住她的唇瓣,無奈道:“再這樣下去,沒時間做準備了。”
“顧若秦喜歡什么?平常的習慣是什么?我要扮演她,總得了解她的一切吧?”
“不需要,我都準備好了,你到時候只需要配合我就好了”
面對她的疑問,沒想到付溫忱卻雙眼迷離,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中,伸出舌尖來舔舐她的指尖。
一陣酥麻感從指尖躥上來,俞歸杳看她滿臉潮紅,眼里滿是媚意,那粉嫩的舌尖不斷晃動著,最后又抓住她的手腕,主動將她的拇指含入嘴中。
那口腔濕熱的,軟舌輕輕舔舐著她的手指,唇瓣輕輕吮吸,又看著她發(fā)出聲音:
“嗯,嗯再玩一會兒嘛”
女人眼尾泛紅,眼里滿是淚光,淚痣透著股妖異感,讓人無端端軟了心腸,想欺負她
可這一回,俞歸杳渾身發(fā)熱,連忙掰開對方的手和腿,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又走到衣柜邊,慌張地轉(zhuǎn)移話題:“你穿什么衣服?”
不行!她不能再墮落了,她要準備好,不能拖對方的后腿!
她在心里瘋狂催眠自己。
付溫忱則盯著她的后背,微微勾起唇。
真可愛啊,更想要了
一股執(zhí)念涌上心扉,她只能用手捏著毛巾擦掉傷口處涌出來的透明溶液,臉頰潮紅地緩了一會兒,這才回:“左邊第一件,至于內(nèi)衣褲,你隨便選吧~”
她讓她隨便選,可俞歸杳翻遍她的衣柜,都只看到蕾.絲內(nèi).衣,超性感的那種。
于是她只能抓著選好的衣服走過去,又見付溫忱脫力一般,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呈現(xiàn)大字型,一眼就能看到身上極為顯眼的紅色印記。
對方全程都緊盯著她,委屈地撒嬌道:“沒力氣~”
她紅著臉,便認命地摟住對方的腰,將對方扶起,又幫對方一件件地穿上衣服。
黑色蕾絲包裹著玉峰,她盡量不碰到她,幫她扣上排扣,但穿短.褲時,指尖還是難免碰到對方的腰肢。
她將那一小塊布料提上來,一整個丁字褲的造型,就一塊薄薄的布。
但付溫忱卻皺起眉,朝她提議道:“墊個護.墊吧,不然我一疼,布料就很快濕了!
俞歸杳:“”
“好。”她紅了耳根,又從抽屜里找護墊。
好不容易找過來,付溫忱那雙淚眼卻看著她,軟聲道:“也不知道為什么更疼了,這里腫了真的好難受,早知道不應(yīng)該一直纏著你了”
“可是,真的忍不住”
“就算是疼,我也好想被你”
眼見著更讓人羞恥的話就要被說出來,俞歸杳連忙撕開護墊幫她墊上了,又猛地摟起她的腰,將那兩條帶子提上去。
付溫忱一聲驚呼,潮紅著臉摟住她的脖子,又在她耳邊害羞道:“這種事我可以自己來的~”
俞歸杳:“”
她怕她再耽誤下去,等會兒都要遲到了!
所以她特別迅速地又拽著上衣替對方穿上。
這是件高領(lǐng)掛脖上衣,完美地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漂亮的肩膀和手臂,搭配上黑色知性皮裙,套上高筒靴,最后穿上一件咖色風衣。
付溫忱的長發(fā)微卷,不化妝都漂亮得要命,如今嘴唇被親紅了,口紅都省了。
抱著對方穿完鞋襪后,俞歸杳才徹底地松了口氣,本想穿上自己那雙休閑鞋,卻發(fā)現(xiàn)衣帽間里竟有自己尺碼的各種鞋。
果然是土豪。
先前看到有自己尺碼的衣服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看到鞋,她才明白是付溫忱特意為她準備的。
心里不禁有些發(fā)甜,她穿好高跟鞋,又將對方打橫抱起下樓,忍不住問:“你很疼的話,要不今天先不去了,過兩天再去拜訪?”
“你怕了?”付溫忱看著她笑,那專注的眼神看得她耳朵又紅了。
“當然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好歹要告訴我一下你的計劃,不然到時候我出錯了”
“沒有計劃!备稖爻绤s打斷她的話,隨即捧住她的臉,認真道:“你只要記住你失憶了就可以了。”
俞歸杳:“???”
這樣就可以?
這要是顧家會相信,那真是見了鬼了!
事到如今,她好像有些放棄了。
就這樣,怎么能贏?!
可讓她留付溫忱一個人去面對,是萬萬做不到的。
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就當是,陪金主大人玩鬧一通吧
她嘆著氣。
兩人很快上了車,又到達約定地點。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別墅,此時整個顧家的人悉數(shù)到場,除了顧家的人,便是顧氏這個嫁出去的女人,還有好幾位穿著軍裝的人物。
大多數(shù)人嗤之以鼻,甚至極為不滿。
“搞什么鬼,若秦都回來了,那付溫忱鬧的哪一出?害得我們大老遠跑來這,網(wǎng)上還鬧得沸沸揚揚!”
“她可是大影后,網(wǎng)上輿論幾乎是一邊倒,都是相信她的,將我們顧家推上了風尖浪口,她倒好,遲遲不出現(xiàn)!”
“行了!”
主座的顧老爺子一敲拐杖,整個現(xiàn)場瞬間落針可聞。
老爺子約有八十多歲,卻精神奕奕,此刻皺著眉,不怒自威。
這時管家傳話道:“付小姐已經(jīng)到了,就在外面!
“那就讓她進來。”
顧老爺子神色不明,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顧若秦。
‘顧若秦’瞬間露出端莊大方的笑,心里卻在嗤笑。
她還真敢來,不知道自己這次回國已經(jīng)取得了顧家所有人的信任嗎?竟然還敢?guī)冒牌貨和她們打賭。
不過總之,不管付溫忱打的什么算盤,她都可以借此機會火一把。
她已經(jīng)安排好專人拍攝了。
如此大的場面,顧家不可能錄下來什么讓別人看笑話,頂多只會在事后發(fā)布聲明。
但她知道,如果這次付溫忱被打臉了,而她又剛好錄下證據(jù)爆出去,付溫忱就會成為她成名的墊腳石。
想到這,‘顧若秦’心里激動萬分,她握著一旁顧氏的手,顯然和顧氏想到一塊去了,兩人相視一笑。
而在座的大部分人幾乎都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望向門口。
隨著大門的打開,兩道身影緩緩走進,剛開始離得太遠,看不真切,可當兩人真正出現(xiàn)在大廳里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旁的‘顧若秦’和顧氏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在嘴邊,紛紛不可思議地看著大廳中的女人。
主座的顧老爺子更是死死攥住拐杖,看到那張臉,手有些發(fā)抖,眼里迸發(fā)出不一樣的色彩。
只見大廳里的女人細眉彎彎,眉尾卻也有著些許鋒利,那雙狐貍眼瀲滟生輝,高挺的鼻梁上一顆小痣,還有那標志性的花瓣唇,正微微勾著,顯得有些不拘。
她穿著白色襯衣,下方是黑色魚尾裙,外搭一件休閑西裝,一雙細白的小腿露在外頭,踩著高跟鞋,看起來很是成熟。
相比七年前,她只是成熟了些,額頭上多了一道淺淺的疤痕,甚至連脖子上好幾顆痣都一模一樣!
被那些目光盯著,俞歸杳表面冷靜,可實則后背全是冷汗,忍不住想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已經(jīng)被創(chuàng)可貼遮住了,應(yīng)該不會被看到吧?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忍不住勾起唇,她穿著高筒靴,短皮裙,風衣剛好到小腿,顯得氣質(zhì)卓越,手上提著小包,另一只手則挽著身旁的女人。
遠遠看去,兩人再般配不過。
她戴著珍珠耳墜,細小的珍珠微微閃著光,一頭微卷的發(fā)泛著咖色,又抬起頭看向俞歸杳,朝她笑道:“主位上的便是爺爺,我們一起去打招呼!
她的聲音毫不遮掩,眾人聽到后皆皺起眉。
這是什么意思?
而俞歸杳則微微勾起唇點頭,和她一起走向眾人,實則心里已經(jīng)在框框打鼓。
萬萬沒想到,付溫忱不僅半路去染了個發(fā),還不緊不慢地做了造型才過來。
美其名曰還是要展現(xiàn)最美的一面給她看。
可她已經(jīng)急死了,讓顧家這些人等著真的好嗎?她真的不會露餡?
但現(xiàn)在看他們的反應(yīng),好像自己確實是長得太像顧若秦?
她還是有些心慌,因此偷偷抓住付溫忱的手。
付溫忱則和她十指緊扣,寬慰她不要擔心,邊牽著她走到顧老爺子面前,朝老爺子賠笑道:“抱歉顧爺爺,若秦她失憶了,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將事情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還望您將這件事查個徹徹底底,將若秦的身份還給她!
聽到這話的眾人都驚呆了:“!!!”
顧氏母女更是攥緊了十指,氣得要命。
見到俞歸杳的那一刻,顧氏被嚇得差點要暈過去,顧念之也臉色蒼白。
對方不是死了嗎?怎么可能?!
一瞬間,恐懼和害怕涌上她們的心頭。
可這時候,兩人卻聽到付溫忱說對方失憶了。
失憶了?誰信?!
很明顯,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顧若秦,只是個長得像的冒牌貨,沒準還是整容來的!
這只是付溫忱為了惡心她們做出的一系列計劃。
顧氏氣得當場拍案而起:“你唬誰呢?你找個長得像的女人就說是我女兒,還失憶了?我看她根本就是假的!”
“現(xiàn)在這個社會長得像的多了去了,難道隨便一個人都能整成我女兒的樣子,然后在網(wǎng)上宣傳什么貍貓換太子,搞得我顧家烏煙瘴氣!”
這話將眾人都給點醒。
是啊,不是長得像就是顧若秦,當年顧念之死的事情可是板上釘釘,這付溫忱也守著救回來昏迷的顧若秦三天三夜,誰想到時隔七年顧若秦回國了,對方反倒弄個假貨回來說什么貍貓換太子,還失憶了,真是可笑!
“不信?”
正當有人都嗤笑出聲時,付溫忱卻環(huán)顧四周,微微笑道:“不信就驗DNA唄。”
面前的老爺子則緊盯著俞歸杳,那雙手還在微微發(fā)抖,良久,才挪開視線長嘆一聲:“收集DNA樣本。”
聽聞此話的管家立刻到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當場收集DNA樣本。
事情終于來到了這里,俞歸杳已經(jīng)心慌氣短。
如果DNA的事情失敗,就真的完了。
可付溫忱反倒一臉輕松,還伸手拔了她幾根頭發(fā),疼得她捂頭。
真是,這女人怎么一點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不光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竟然還親昵地問顧老爺子:“爺爺,什么時候出結(jié)果?”
“最快也要幾個小時。”顧老爺子沉默了幾秒鐘,隨即看向俞歸杳,又道:“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嗯!庇釟w杳硬著頭皮道:“十八歲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這可是真事。
豈料一旁的顧氏看顧老爺子如此重視她,不由得著急道:“爸!你也知道當初若秦死里逃生,患了創(chuàng)傷后心理障礙這才去的國外療傷,她甚至每晚都夢到死去的念之,覺得愧疚,不想再見到自己那張臉才整容的!
“如今你真要相信這莫名其妙的外來人嗎?!”
“你和若秦這么多年的感情,何況她是我的女兒,我能認不出來嗎?!”
“當初就是付溫忱將她抱出火場的,如今她要倒打一耙,這讓誰能相信!”
“只不過是長得像而已,這整個容隨隨便便的事情!”
她一字一句的,老爺子不由得皺起眉,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其他顧家人倒是被說動了,也忍不住勸老爺子。
但顧老爺子卻莫名的堅定,又忽然道:“DNA并不一定能分辨出所謂的同卵雙胞胎。”
“所以你們要想證明自己的身份,那就拿出本事來!”
他杵了杵拐杖,接著道:“很快會有一檔警署查案的綜藝要出來,是軍部和電視臺聯(lián)合舉辦的,你們都去參加那檔綜藝,拿出點真本事來,我要看你們做的事,而不是只憑說辭!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警署查案的綜藝?!這是要人去查案子?還是在大眾面前!
DNA還沒出來老爺子卻已經(jīng)斷定這忽然冒出來的女人不是顧若秦就是顧念之了!
付溫忱微微勾起唇,這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俞歸杳則額頭冒汗,緊張極了。
她哪會查案啊,更別說是參加綜藝了!
第40章 40
付溫忱的指尖輕輕蹭著她的手心, 手心包著紗布,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癢意。
俞歸杳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但這種時候哪還能鎮(zhèn)定下來!
她一個素人, 要去參加綜藝,這也就算了,還是警察查案方面的綜藝。
如果她在綜藝上露餡了,付溫忱也會被她連累的吧?
正想著,一旁的‘顧若秦’卻率先受不了了, 朝著顧老爺子委屈道:“爺爺,你怎么能讓一個外人去參加那個綜藝?!”
“那是軍部聯(lián)合的大型綜藝,去參加的人不是在警校出類拔萃, 就是對國家有特別成就, 她一個普通人,怎么能”
這一段話還沒說完, 顧氏便也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激動道:“爸, 你沒必要為了逼若秦去軍部而使用這種激將法的,都說了多少次了,因為七年前的那場事故她受了刺激, 所以才轉(zhuǎn)學音樂!
“如今她一看到查案方面的事情就有心理陰影, 你明知道當初那場事故就是有人為了報復她而精心策劃的”
“她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去參加那種查案類的綜藝?!”
這話一出, 付溫忱卻嗤笑道:“那你們就不去唄!
“溫忱說的對!鳖櫪蠣斪泳菇釉挼溃骸翱梢圆蝗, 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等到DNA鑒定結(jié)果出來,如果這人和我們顧家沒關(guān)系, 就算參加了綜藝也會灰溜溜地離開,相反, 如果她是我顧家的孩子,這個綜藝恰恰可以證明她的身份。”
他又敲了敲拐杖,嚴肅道:“我不管是失憶還是心理陰影,總之若秦在側(cè)寫方面的天賦絕不會消失!”
在他心里,顧若秦是個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絕不會退縮的人。
這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落針可聞,只有‘顧若秦’臉色蒼白,良久,才眼含淚光地堅定道:“爺爺,我會去的”
看到這一幕,許多人不約而同地同情她。
若秦是他們所有顧家人看著長大的,雖說眼前的人確實太像若秦,他們都嚇了一跳,但當年那場事故,顧念之的死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如今老爺子卻僅僅為了一個長得像的人做出這樣的決定,那是真的寒了若秦的心。
想到此,不少人又看向一旁的俞歸杳。
面對眾人的目光,俞歸杳緊緊扣住付溫忱的手,和她十指緊扣。
事到如今,她已無路可退,于是微微勾起唇,狀似輕松道:“我也會去的!
“好!”
顧老爺子十分滿意,隨即朝著眾人道:“你們都散了吧,我和這孩子還有點話要單獨談?wù)!?br />
顯然,這孩子指的就是俞歸杳。
眾人都震驚了,‘顧若秦’更是十分不滿,想開口,卻被顧氏拉住。
不急,這種冒牌貨遲早會露餡的。
顧氏朝她使眼色。
她這才強裝鎮(zhèn)定,隨即和顧家其他人一起離開大廳。
等人都走后,俞歸杳面對顧老爺子的注視,已是冷汗淋漓。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
可顧老爺子將她留下來是何用意呢?
她緊張至極,面前的老爺子卻喝了口茶,忽然問她道:“昨天,你在商場里抓到了二級通緝犯交給了警察?”
俞歸杳:“???”
這個問題?
一談起這個,不知為何她頓時就不緊張了,反而笑道:“是的,我還得了兩萬塊獎金,公安同志辦事效率就是快啊,我很快就拿到錢了!
聽她說完,顧老爺子竟爽朗地笑了起來,付溫忱也微微勾起了唇。
俞歸杳有些疑惑,這有什么好笑的。
可接著,只見老爺子杵拐站了起來,隨即邊走向一樓的某個房間,邊道:“你跟我來,我和你單獨說說話!
付溫忱很識趣地沒跟上。
俞歸杳便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心想原來考驗還在后頭呢。
但她剛走沒兩步,身后的付溫忱便趁著沒人看到,猛地追上她摟住她的脖子,邊墊腳親了下她的唇。
“別緊張,沒事的!
她聲音很小,眉眼彎彎的,唇瓣吻上來時那溫軟的觸感讓人臉紅心跳。
俞歸杳頓時被嚇了一跳,紅了臉,又見顧老爺子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連忙低聲道:“別亂來”
她輕輕捏了下女人腰間的軟.肉,付溫忱這才松開她,已經(jīng)紅了耳根,捂住自己的腰輕輕揉。
“疼死了~”她嗔怪道。
俞歸杳被她那一眼看得渾身發(fā)酥,連忙隨著顧老爺子走進房間里,又關(guān)了門。
剛進房間,就見老人家杵著拐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鐵盒,邊遞給她:“這是若秦曾經(jīng)留下來的東西,你看看!
俞歸杳:“???”
為什么這就相信她了,只憑她這張臉嗎?
她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鐵盒,心想自己根本不是顧若秦,看對方的東西不太好吧?
可顧老爺子就盯著她,又說道:“七年前的那場綁架案,若秦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后就萎靡不振,連家都沒回便去了國外,這一去就是七年!
“若這真是那母女倆設(shè)計的一場貍貓換太子,若你真是若秦,我希望這些東西能讓你想起些什么”
聽到這些話,俞歸杳頭都大了。
她都不敢確定顧老爺子是不是想借此機會看她的反應(yīng)。
但在對方的注視下,她只能硬著頭皮翻閱鐵盒子里的東西。
沒想到里面有好幾本側(cè)寫筆記,寥寥看過去,好幾個都是駭人聽聞的大案子,可僅憑幾個細節(jié),對方就能描繪出犯案人的基本信息,真是神人!
俞歸杳再往下看去,便看到一張照片,照片里是兩個穿著校服的少女。
看到這張照片,她心一梗,因為照片里的女孩真的和她長得太像,或者可以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難怪見她第一面時,付溫忱和那些人都是那種反應(yīng)。
很震驚,有些恍惚。
俞歸杳忽然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她看向照片里的付溫忱,十八歲的付溫忱青澀至極,長相清冷,可在那張照片里,卻笑著看向身旁人,那雙眸子里似乎含著情意,專注至極。
照片像是畢業(yè)照片,拍完畢業(yè)照后單獨拍的。
再下面一張就是畢業(yè)照。
看著那些陌生的面孔,俞歸杳只匆匆掃了一眼便又拿起下方的信封。
顧老爺子卻在這時解釋:“若秦昏迷的那些天,溫忱來過一趟,估計就是那時放在房間里的,你看吧!
這是別人的隱私,俞歸杳本不想看的,可老爺子都這么說了,她只能硬著頭皮打開信封。
但真看到信中的那些話語時,她整顆心便都沉到了谷底。
【我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醒,若秦,都怪我,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喜歡你,你和姐姐我都不能失去,可我害怕真當你醒來時,你會厭惡我,不想見我,所以我寫了這封信。
對不起,我傷了你的心,我沒能相信你,我甚至還將你拋棄在火場里。
我錯了,我會一輩子贖罪的,我愛你,你不要不理我,醒過來好不好
我快要死了,如果你醒不過來,我會拉著她們一起陪葬的】
俞歸杳的眼眶漸漸變得酸澀,指尖死死捏著信封。
顧老爺子見她神色不對,便杵著拐杖緩緩離開房間,邊道:“你慢慢看吧,看完將東西放進抽屜,希望你六天后能如約來A市參加綜藝,證明你的身份!
俞歸杳不知道顧老爺子為何會這么篤定她就是顧家的孩子,這么相信她
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很難受。
因為付溫忱騙了她。
明明對方就喜歡顧若秦,甚至喜歡到想死的地步,卻騙她只當對方是朋友,明明就是將她當做替身,卻騙她不是,騙她喜歡她,玩弄她的感情。
渣女!
她捏著信,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眼眶已經(jīng)發(fā)紅,心酸又苦澀。
替身好啊,當替身才好,這樣不用付出感情,到時候只需要拿錢走就好了。
可偏偏,對方騙了她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房門卻被悄悄打開。
一無所知的付溫忱微微勾著唇靠近她,隨后猛地從身后抱住她的腰,笑道:“你一直待在里面干什么呢?顧爺爺都走了!
被對方抱住,俞歸杳渾身一僵,目光越發(fā)深沉,隨即緩緩將信紙收到鐵盒里,又放進抽屜。
看到那信紙,付溫忱的笑容瞬間凝住,眼里微微浮起淚光,連忙解釋道:“你聽我說”
“你又要說什么?又要騙我嗎?!”
俞歸杳憋了一肚子的火,終于在此刻發(fā)泄出來。
她轉(zhuǎn)過身,眼眶發(fā)紅,惱道:“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和我說清楚我是替身,如果從一開始就和我達成協(xié)議,需要我扮演顧若秦來幫對方復仇,我會欣然答應(yīng)的,畢竟我缺錢!
“可你為什么要騙我?!”
“你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從最初遇到我開始就在撒謊了是嗎?你費盡心機究竟是為了什么?”
俞歸杳簡直不敢相信,她從來都覺得對方是好人,甚至一直認為對方是被全世界遺棄的那個,所以才會變成最終的殺人狂魔。
可她沒想到,對方從一開始就在騙她!
對方設(shè)了一個局,讓她心甘情愿地做替身,讓她漸漸淪陷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就因為我和顧若秦長得像,你就這樣玩弄我嗎”
她有些心力交瘁。
“不是”付溫忱早已滿眼是淚,淚水從眼角滑落,臉色蒼白,還跟從前一樣惹人疼惜。
她心臟抽痛著,明知總有一天會被對方拆穿,總有一天這場騙局會被打破,可她絕不后悔。
她只是,很難受
難受到有些反胃,渾身顫抖,十指緊緊攥進掌心。
她不想失去對方,死也不想
付溫忱的淚越來越多,眼眶發(fā)紅,似乎就要暈過去。
不可否認的是,看到她哭成這樣,俞歸杳下意識就心軟了,可理智還在,她只是咬牙道:“別裝了”
下一秒,默默落淚的付溫忱竟抬起頭來,那雙眼睛又黑又沉,竟然真的不裝了。
俞歸杳從來沒想過她還有這樣的一面,眸子里似乎盛滿了瘋狂,讓人脊背發(fā)涼,眼眶通紅的,眼尾是淚痕,卻執(zhí)著又陰沉,朝她啞聲道:“是,我把你當替身,我向你道歉,騙了你”
“但是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得到你!”付溫忱雙眼漸漸泛紅,又喊道:“你死也別想離開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鎖在我身邊,一輩子困住,永遠都離不開我!”
俞歸杳:“”
瘋了,這是個瘋子吧?!
她轉(zhuǎn)身想離開,付溫忱卻猛地抱上來,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脖頸,堅決不放手,又邊哭邊道:“你別離開我,我真的會死掉的”
得,又開始裝慘了。
俞歸杳拽著她的手臂,可一用力,對方就喊疼,又將臉埋在她脖頸處,溫熱的眼淚不斷滑落,滴在她肌膚上,只一個勁地哭。
那抽泣聲,俞歸杳聽得心煩意亂。
她總算是知道對方的真面目了。
這女人根本就是把她當成顧若秦了,甚至因為顧若秦的死亡,有可能變得精神不正常,現(xiàn)在覺得自己愛慘了她,才瘋了似地騙她,要和她在一起。
付溫忱:精神不正常?!
她猛地抬頭,淚眼朦朧地瞪著對方。
下一秒,便迅速踮起腳狠狠地吻了上去。
俞歸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她吻住了唇,女人像瘋了似地咬她,咬得她來氣。
好好好,騙了她還有理了是吧,還咬她?!
誰怕誰啊!
左右不過是個替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再也不用顧及這個顧及那個,反正到時候拿錢走人就好了。
不就是連環(huán)殺人魔嗎?她賤命一條,看誰斗得過誰?!
想到這,她立刻托住對方的后頸,又猛地翻身將對方抵在書桌邊沿,狠狠地回吻了上去。
付溫忱:“。。
她被對方兇猛的反應(yīng)嚇到了,以及那什么都不在乎的心里話。
她的后腰被狠狠抵在書桌邊沿,一陣發(fā)酥。
又感受到對方兇狠地吻著她的唇,甚至是咬了上來,渾身便一陣發(fā)軟,忍不住淚眼朦朧地收緊胳膊,眼淚越發(fā)洶涌。
不要,她不會讓她離開的
付溫忱張開唇,一道軟舌便狠狠地戳刺進她唇中,那軟舌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讓她渾身顫抖。
對方從來沒這么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