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新的手弄的他好難受。
許津南被逼的氣急,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他原以為這樣宋時新吃了苦頭,總該松口了,不曾想,這個家伙反而興奮的舔了舔唇角,更深入了幾分。
直接頂到了許津南的喉嚨,惹的他一陣干嘔。
他絕對是瘋了。
血腥味混雜著威士忌的信息素味很快順著他的吼道被咽下,宋時新像是故意為之,就是為了讓許津南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就連房間的里的溫度都在不知不自覺中逐漸攀升,周圍的窗戶玻璃上,甚至都起了一層薄霧。
距離這棟教學樓之外,楊娟看著手里唐源被掛斷電話的手機,焦急的往學校保衛處沖去。
她的身邊跟著同樣心急如焚的唐源,他單單就從剛才許津南和楊娟的那幾句混亂的對話中足以得知,許津南下現在的狀況到底有多危險。
剛才他可是就在宋時新的身邊,超近距離的已經感受過了宋時新身上信息素的恐怖。
就許津南早上那個虛弱的樣子,根本不用什么alpha,就普通發瘋的人,都能牽制住他。
更別提...宋時新這個現在發瘋的家伙,唐源他是alpha,而且也才剛剛分化沒有多久,在近距離接觸過宋時新之后,他現在比誰都清楚,宋時新有多恐怖,許津南有多危險。
唐源的背后莫名升起了一股涼意,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了許津南虛弱抬眼他的樣子,心臟驀然一緊。
“津南...你可千萬...千萬不要開門啊...”
“等我。”
唐源焦急的跟緊了身前的楊娟,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教學樓之外,對比剛才宋時新在操場的信息素來說,此刻已經要淡了很多。
但是只要稍微靠近一點那個隔離的教學樓,那能感受到比在操場上的時候還要濃烈幾百倍的信息素裹挾著整個教學樓。
“草,”跟著楊娟稍微靠近了一點隔離教學樓的唐源已經感覺到全身刺痛,呼吸困難,剛才在操場上的時候感受到的癥狀,此刻又一次的席卷他的全身。
好難受。
特么的里面要是現在呆個omega,這特么的都能出人命。
真正意義上的人命。
畢竟alpha發起瘋來,大部分都會控制不住,甚至易感期狂躁到傷害了和自己結合的omega的都比比皆是。
楊娟蹙眉看向邊上的唐源:“許津南還沒有分化對吧。”
唐源喉結上下一動,點了點頭:“嗯,他還沒有分化,不過最近幾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
楊娟“嗯”了一聲,轉頭跨步離開,大步流星,沖到了邊上的保衛室。
唐源額角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
他又看了一眼遠處幾乎可以可視信息素的那棟教學樓,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許津南能等到他們過去救援。
而學校外幾公里,路上直接交通管制一綠綠燈,一輛標志著“abo緊急救援”名字的救護車正飛馳而過,警鈴聲大作,路上的車都很自然給避開它,給它通行。
畢竟沒有人不知道,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救護車那還可能事情不太嚴重,但是如果啟用了標有這個標語的,那事情絕對不簡單。
要是在這種時候還敢搶到它的前面,那真是能吃不了兜著走。
而此刻許津南已經快要受不了宋時新再繼續這樣弄下去了,他伸手抓住了宋時新的手腕,推拒著想要讓宋時新這個混蛋松手。
可惜,他的行為在宋時新的眼里一點威脅的作用也沒有,反而更像是在調情,勾的宋時新呼吸越發的粗重。他身上的襯衫因為剛才許津南掙扎時候的推拒,上頭的幾顆扣子又給崩開。
領帶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脖子上,細密的順著他胸口的肌膚逐漸往下,最后延伸至襯衫的深處。
“唔...唔...你...混蛋...”許津南被他手指強硬的入侵逼紅了眼睛,他企圖抬腳去踹宋時新,但是膝蓋才剛剛頂起,就又被宋時新給壓了下去。
看著身下的許津南這個樣子,宋時新唇角微勾,手指又使壞一樣的蹭了蹭他的上顎。
一股酥麻的感覺/刺/激/的許津南抖了抖,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腦袋一沉,后頸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針一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緊接著有一股熱流像是要從他的后頸溢出來
不等他從刺痛中反應過來,本來探入他唇齒的手指被抽了出來,隨后帶著浸漬的手掌就這么直接的掐上了許津南的脖子。
許津南驟然一僵,猛然瞪大了雙眼,面前的宋時新像是突然發瘋,本來還只是隨意的壓著他,像是在逗他玩一樣,而此刻,卻全然換了另外的一副面孔。
“許津南...”他絲毫不給許津南反應的機會,直接伸手,一把將礙事的襯衫給扯下,他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就這么按著他扭動的脖子,直接低頭對著他那處白皙修長又不曾沾染一點瑕疵的脖頸咬了上去。
“宋時新!”
“啊!”
宋時新的那一口格外的兇狠,兩顆不知道什么時候長出來的尖利虎牙就這么直接的咬上了他的脖頸。
許津南痛的都快要喘不上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痛苦的想要嗚咽,可是卻發出去一點聲響。
身下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嗡嗡作響。
許津南一下就想到了是不是楊娟,他像是看見了救星,掙扎著就要去摩挲手機,可惜,宋時新僅僅只是看著好像發瘋,但是他的所有注意力卻全在許津南的身上,許津南只是稍微有了一點動作,他便完全預料到。
在許津南剛剛觸摸到手機邊沿的時候,他的雙手便被早就注意到的宋時新一把拽住,舉過頭頂,用脖子上的領帶死死纏繞了上去,隨后壓在了床上。
威士忌的烈酒味強勢的入侵著許濟南的每一寸肌膚,和他隱隱冒出來的一點檸檬味交織纏繞。
“南南這是做什么...”宋時新的雙眸里布滿了血絲,他瞇眼抬頭,嘴唇上沾染著許津南脖頸上被咬出來的血漬,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輕笑了一聲,舔了舔唇角說,“是想找誰?”
“那個alpha唐源?”
“啊~還是說你同桌那個漂亮的小omega秦煙?”
許津南顫抖的搖頭,他有預感,但凡他要是說了是,后果都將不堪設想。
現在的宋時新完全就是個毫無理智的瘋子!居然還真的咬他,他又不是什么omega。
側頸的傷口隱隱作痛,腦袋越發的暈眩了,熱浪在他的身體里翻滾。
好渴...他想要水...冰冷的水...
“都不對?那就是前幾天剛剛和你表白的那個學長嗎?”
許津南的瞳孔瞬間皺縮。
不是,為什么,為什么宋時新會這么了解他身邊的人。他完全不記得有和這個家伙講過他班上的事情。
而且,什么表白的學長?這個家伙可是連唐源都不知道!
因為那個學長不僅是個男的,還是個alpha,被一個男的alpha表白,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許津南一度以為他是在侮辱自己。
要不是因為這個學長表白的時候格外真誠,還因為自己的拒絕差點當場之間哭出來,許津南險些給他揍一頓。
這件事他誰也沒有說,更別提宋時新,他怎么可能讓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所以這個/煞/筆,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許津南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這么不了解這個死東西,平時在他的面前都裝的人模狗樣的,一發瘋,藏著掖著的不要臉的勁兒就全都暴露了出來。
許津南企圖把自己的手從領帶里掙脫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家伙隨便給他綁的幾下,居然讓他一點掙脫的空隙都沒有。
反而因為過于用力的掙扎,讓他本來就敏感的手踝上的肌膚又燙又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許津南咬牙喘息,“宋時新,你別再發瘋了!”
“你丫的,等我有力氣了,我...啊!”
許津南的警告還沒全部說完,就又被發瘋的宋時新給一口咬住了脖頸。
這一次,他雖然沒有剛才咬的那么狠,但是卻磨人,尖利的虎牙就這么摩擦著他那塊地方的皮膚。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威脅。
許津南掙扎的身體立刻僵住,頂著哭紅腫的眼睛,顫抖的看著宋時新。
“南南,為什么...為什么的你的眼里總是沒有我呢...”叼著許津南脖頸那塊軟肉的宋時新突然起身,他說話的嗓音暗啞,像是壓抑著什么難以言喻的情緒,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血絲的雙眼就這么死死的盯著許津南,好似要把他給盯出個窟窿出來。
猛然間,宋時新像是想通了什么,咧開嘴角,伸手摸了摸許津南帶著淚痕的臉蛋,一字一句道:
“啊~對,只要我把你標記了。”
“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了。”
什么東西!
許津南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宋時新翻了過去,后頸直接完全的暴露在了他的視線里。
“宋時新!我/草/你大爺的你給我滾開!”
許津南這一次是徹底的慌了,他的雙手被反綁扣到了身后,腦袋被宋時新用手直接給壓到了床上。
他像是案板上的魚,這個姿勢,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任由宋時新宰割。
很顯然,他的謾罵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反而給宋時新罵的更加興奮,下一秒,他便感覺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到了他后頸那塊敏感的肌膚上,鋪天蓋地的烈酒味瞬間將許津南給淹沒
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而后尖利的牙齒便戳穿咬進了他那處敏感又滾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