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在說什么。
宋時新靠的好近,他的呼吸好燙,好熱,落在他脖頸的感覺...好奇怪。
許津南抿唇被那呼吸刺激的微微一顫,后腦抵著門板,雙腿被牽制宋時新身邊兩側的地板。
周圍威士忌濃烈的信息素味道將他包裹,它像是自動安裝了導航一樣,順著許津南那處還未成型的腺體的位置,鉆了進去,等到許津南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被勾的頭昏腦漲,呼吸都重了幾分。
這個家伙故意的吧。
許津南感覺自己被他抓著的手都開始隱隱發燙了,想叫宋時新滾蛋,誰特么要幫他,他的手可金貴,可在話到嘴邊的時候,宋時新的手就在這個時候探入了許津南的衣服下擺。
什么!他來真的!
許津南在家里的時候完全就是口嗨啊!什么去找宋時新發泄,什么保持,不過是他不想呆在家里說給自己的聽的借口罷了。
特么的,誰能料想到宋時新這個家伙先他一步動手不說,還來真的!
不是,他們兩個是死對頭不說,就算是兄弟之間,這也是可以的嗎???
“你...你瘋了嗎???”許津南感覺自己馬上要被宋時新的騷氣騷暴躁了。
“你特么又易感期?”
“易感期和生理期一樣都要好幾天嗎???”
宋時新悶聲笑了笑,而后許津南就在黑暗中對上了宋時新的眼睛。
許津南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光亮,視線所及是宋時新緋紅的臉頰,泛紅的眼尾,還有被他自己舌尖舔舐粘上了一點亮晶晶的浸漬的唇瓣。
沃日,為什么,看著好瑟氣。
許津南沒由來的咽了咽口水,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他能感覺到宋時新抓著他的手微微一顫,像是有些不安,但是轉而又繼續試探著拉著他的手心繼續探入。
“你生理課是一點沒好好聽啊南南。”宋時新他像是忍的格外難受,許津南甚至都能看見他臉頰上有細密的汗珠。
許津南感覺到了手心里溫熱的跳動宋時新湊的太近了,許津南蹙眉撇開了視線,哼了一聲:“你管的著嗎。”
“而且...而且誰允許你叫我...叫我...”那兩個字像是燙口一樣,許津南憋了好久愣是沒有說出來。
什么寶貝,什么南南,宋時新他這個家伙真是一上頭什么都叫的出來!
宋時新這個家伙像是一點沒聽見炸毛的許津南說了些什么,只是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而后許津南眼睜睜的看著他舔了舔唇角,賤兮兮的一笑,許津南心下一跳,果然,下一秒,這個家伙就做壞事,刺激的許津南一顫。
“唔...”許津南一下就軟了,沒了力氣,而宋時新也瞬間趁虛而入。
不是,他的手是不是裝了什么gps定位系統,對自己那么準也就算了,怎么他的都一捏一個準。
許津南自己就很少使用,更別說還是被別人捏在手里,宋時新幾乎是剛剛觸摸上,許津南就沒忍住,顫抖的哼出了聲。
空氣中一下冒出了什么甜膩的香味。
就連許津南他自己都聞到了。
“?你...你的信息素怎么...怎么亂七八糟的...”許津南的腦子一片混沌,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味道到底是誰身上傳出來的,在宋時新的動作下,嗚咽說話的聲音里,都帶上了點,哭腔的意思。
本來別墅里就安靜,許津南那嗚咽的聲音,可以說是相到的明顯。
宋時新手下的動作一頓,隨后,許津南就感覺到,他的手下更加溫柔了起來。
好不習慣。
沒想到這個家伙某些方面的品質還是不錯的。
等等,呸呸呸,什么鬼東西,他們只是互相安慰。
“不是我的。”宋時新啞著嗓子回他。
周圍的空氣中,都是曖昧不清的味道。
許津南只當宋時新是還是要點臉皮,所以害臊這么說的,沒放在心上。
沒辦法,他這個家伙的心實在是太大了,從在隔離教室這咬,到他現在被宋時新給堵在了門口,他都心大的像是很不在意。
宋時新聽著許津南發出的那點動靜。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宋時新不知道許津南喜歡怎么樣的,只能小心翼翼的去試探。
好燙,好可愛,在他的手心收縮顫抖。
怎么辦,許津南的一切他都好喜歡。
宋時新有些忍不住了,他小心的看了一眼許津南,隨后松開了本來牽制著許津南手心的那雙手,而后在許津南反應過來之前,當著他的面,摁壓過去,而后...甜膩的香味一瞬間在房間迸發。
許津南的瞳孔幾乎是瞬間瞪大。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看見了什么。
一時間連呼吸都一滯。
直到.......相觸,而后宋時新一下包裹住......許津南的腦袋里那根緊繃的線徹底斷了。
他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一團的火花。
不等他從這刺激中回過神來。
隨著一記的悶哼,他突然感覺到了后頸有另一雙手攀了上去,一把抓住。
指腹在上面摁壓摩擦。
宋時新低沉像是壓抑了什么但同時又沾滿了雜念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說:“許津南。”
“不是說那天不是你嗎?”
“那你這里的牙印又是誰的?”
不知道為什么,許津南莫名的有一種感覺。
要是自己不好好的回答宋時新的話,后果可能會非常的慘,他的神智終于是稍稍的有些回神,于是他就發現了一件事——沃日,他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糟糕透頂。
他的雄風被宋時新抓在了手里不說。
自己的快樂也被宋時新可控制著。
不僅如此,他現在完全沒有逃脫的地方,整個人都被困在宋時新這個家伙的懷里。
還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了嗎。
宋時新大概是感覺到了許津南思緒的神游,就在這個時候,他這個混蛋手里的力道瞬間一重。
“唔!”許津南后腰一頂,瞳孔猛地瞪大,兩條大腿都是一顫。
在宋時新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
宋時新感覺到了一股隱秘的甜膩的味道在他的周圍炸開,但是在低頭去看許津南的時候,那股味道又瞬間的消失不見。
短暫的出現,又短暫的消失。
有什么溫熱的液體就這么的流到了他的手心。
許津南他...。
等到宋時新再回神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前有一雙手在推拒他。
而后,許津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在他的身前響起。
“宋時新...你特么的,你特么的混蛋。”
宋時新沒想到真的會把許津南給弄哭,他原先也只是想稍微的欺負一下他,畢竟整個家伙的嘴里沒有一句的真話。
他甚至都已經控制好了力道,沒想到還是把他弄哭了。
大概是因為許津南最近的身體都不太好的原因,他在罵完宋時新這一句之后,腦袋就一沉,栽到了宋時新的懷里,昏睡了過去。
宋時新承認自己混蛋了。
他忍著燥熱難耐,整理好了許津南的衣服,而后一把將他給打橫抱起,飛快的往樓上跑去。
他們家一直留著給許津南準備的房間,甚至就在宋時新房間的隔壁,不過宋時新就像是不記得了一樣,直接抱著許津南,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間,就這么直接走了進去。
而后,將許津南放到了滿是他信息素的床上。
在許津南來之前,宋時新真正這個床上,自己忍耐分化期。
alpha的分化期時間是普通易感期的兩倍。
因為醫生說他對抑制劑過敏,所以宋時新就沒有辦法給自己注射抑制劑了。
或許剛才,他就是因為自己覺得好像力道正常,不過對于許津南來說太難受了,所以才會導致這樣。
這么想著,宋時新在把許津南放到了床上之后,就伸手,一把將邊上柜子里的抑制劑給拿了出來,而后就這么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注射了上去。
如果自己的分化熱會給許津南造成麻煩的話。
那他就會自己控制住,處理干凈。
在藥劑打進去的那一瞬間,宋時新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腳底都一軟,不過好在他反應迅速,一把扶住了邊上的床背,才沒有讓自己就這么的倒下。
“許津南的眼里,我一定是糟糕透了吧。”
“不然他也不會裝不是我咬的了。”宋時新揉了揉自己腫脹疼痛的太陽穴,抬眼眩暈的視線落在許津南的身上。
他的目光幾乎是一下就變的格外的溫柔,可能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宋時新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天咬的人到底是誰。
那天,他甚至就是因為,這股味道,和自己曾經在許津南的身上聞到的格外的相像,所以才會放任自己去找許津南的。
本來,宋時新以為自己可以忍住,不對許津南做什么。
而且他覺得許津南也不會真的把自己放進去。
最后沒有想到,許津南真的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放他進去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忍住。
如果再給宋時新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