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歡不對這個行動進行評價。
畢竟,她們的身份就注定了她們很難相信純粹地相信一個人,況且她們身處權(quán)力的漩渦的時候年紀都不大。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人,很難很純粹地相信一個人,很難很純粹地做出自己想要做出的決定,盛意歡并不覺得是不好的事情。
恰恰相反,盛意歡覺得這樣就很好。
沒錯,這樣就很好。
只有這樣她們才能活得很好的話,那么她們養(yǎng)成這樣的性格,習慣這樣的行為就很好。
生命是很重要的東西,無論是對誰來說,都是如此。
余坦君嘆了口氣,道:“很多時候我也會很羨慕你的,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無法分清,我所做的這些行動,究竟是我想要的,還是我的所學,我的責任,促成我想要做出的。”
盛意歡聽不明白余坦君的意思,眼神中多少都帶著些疑惑。
但余坦君并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解釋自己的話語的意思,只是揮了揮手,對著盛意歡道:“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還有半個小時左右,車就來了,你可以先去院子里休息一會兒,也可以直接去門口等著。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就不送你了。”
說著,余坦君做出一個手勢,示意盛意歡離開。
盛意歡也沒有了繼續(xù)留下的意思,和余坦君道別后,直接去了門口等待車輛的接送。
昨天發(fā)生動亂,她殺了不少人。
街道上的尸體雖然都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但隱約間還是能夠聞到從空氣中所傳出的血腥味。
一時半會兒,這些血腥味恐怕是沒辦法消除的了。
反正等著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盛意歡打開了自己的虛擬面板,在自己的隊伍的群聊中發(fā)送了一條消息。
盛意歡:我應該今天晚上就能到家里,現(xiàn)在在等將我送走的車。
現(xiàn)在還是下午,還是訓練的時候,但出乎盛意歡意料的是,孟柔幾乎是迅速回了她的消息:我們知道!長官在昨天就跟我們說了,如果順利的話,隊長你應該會在晚上或者是明天早上的時候到家里。
孟柔:想不到吧!我們可是很早就知道你馬上就要到家的哦。
孟柔:我們可是有一手消息的!【得意】
看著孟柔所發(fā)送而出的話語,盛意歡幾乎都猜到孟柔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什么語氣,又是什么表情。
看著這些消息的瞬間,盛意歡便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
盛意歡:的確沒想到。
盛意歡:不過,你們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訓練嗎?你們這么快就回復我的消息了?
孟柔:在調(diào)整狀態(tài),只是知道隊長可能今天回家,高興,就一直在看虛擬面板,嘿嘿。
孟柔:快點回來哦,我現(xiàn)在變得很強了,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孟柔:不說了隊長,我繼續(xù)去準備了,等你回來在聊吧。
盛意歡回了一個“好”字以后就關(guān)閉了自己的虛擬面板,抬頭望著天空。
真要說安全和富有,很明顯是伊甸之城遠勝于邊境。
盛意歡在邊境的時間其實并不算多長,真要算下來,她在邊境的時間和她在伊甸之城的時間其實相差并不大。
可盛意歡在伊甸之城卻是一點歸屬感都沒有,想到馬上就要離開伊甸之城了,她只覺得輕松,有種一切都要結(jié)束的感覺。
沒等多久,車輛就已經(jīng)到了余坦君的府邸,上了車之后,盛意歡才終于有了一點實感。
一點,終于要離開伊甸之城的實感。
和余坦君所預估的時間差不多,等盛意歡到邊境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車輛才剛到A1領(lǐng)地的城門口,就自己停了下來,司機解釋了一句:“我們伊甸之城的人是不被允許進入軍隊所管理的區(qū)域的,我只能將您送到這里。”
“麻煩了。”
軍隊對于伊甸之城的警惕,盛意歡是知道的,也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下了車。
都沒等她走到門口,城門已經(jīng)將她識別而出,打開了側(cè)邊的小門。
剛到門口,下一個來接盛意歡的人就來了,是盛意歡相當熟悉的岑宜蘭和夏深于。
岑宜蘭遠遠地就看見了盛意歡,對盛意歡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走到盛意歡的身邊道:“歡迎回來,怎么樣?感覺如何?”
面對岑宜蘭,盛意歡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苦笑了一下,道:“不如何,我實在是不愿意在那邊生活。我只是在那邊短暫地生活了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好累。而且很不舒服。”
一聽這話,岑宜蘭哈哈大笑起來:“明明是被人鞍前馬后地進行伺候,但是卻還是不是喜歡嗎?”
站在一旁的夏深于也沒忍住笑了笑。
“怎么說呢,就是感覺很不舒服,可能我就是無法成為習慣這些情況的人吧。”盛意歡嘆了口氣,道,“不過,長官為什么在這里,是來接我的嗎?”
“是,但是也不是。”步入正題,岑宜蘭的表情就變得凝重了起來,道,“將軍說,你到邊境,我就帶你去見她。我的確是來接你的,只是,現(xiàn)在我們馬上就要去見將軍。伊甸之城那邊,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嗎?”
余坦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皇帝的事情也隱瞞不了多久,盛意歡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道:“皇帝死了,太子現(xiàn)在被囚禁起來了。現(xiàn)在掌權(quán)的,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是余坦君公主嗎?”夏深于追問道,“是她,對不對?”
盛意歡點了點頭。
皇帝的兄弟姐妹都有不少,但大家都清楚,真的有魄力殺死皇帝自己做皇帝的,那就只有余坦君一個人。
只有她有魄力做出這種決定。
因為,只有余坦君一個人一無所有。
別的公主大多都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
無論她們在身為公主的時候,究竟有多高的地位,在生下孩子之后,她們的側(cè)重也不再是自己了,而是自己的孩子。
這是沒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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