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羿他們研究符咒未取寸功,于是決定休息一下換換心情,那他們這忙里偷閑又能換來什么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項瑩問李羿小尸妹在忙些什么,小尸妹是李羿給雷蕊起的外號。
李羿告訴項瑩,因為妖族來犯,苗人十屋九空,這千戶苗寨現在只剩下不到千人,連年都沒過好,明天便是苗人的花山節,現在黔州的妖族已經折騰不起什么風浪,好不容易趕上個大節,可得好好慶祝一下。
嵐澤一聽,興奮道:“花山節!我在白帝城待久了,都忘了還有這么個節日!”她把手里的藥膏遞給李羿,正色道:“我去幫小尸妹張羅張羅,你給項瑩換藥吧!”說完便跑出屋去了。
“這花山節是怎么個節日啊?嵐澤怎么這么興奮呢?”
李羿掀開被子,一臉壞笑道:“你管那些干嘛,還不快脫衣服,相公給你換藥!”
項瑩白了李羿一眼,轉過身脫去上衣趴到床上,露出背上的傷口。
李羿一邊給項瑩換藥一邊說道:“嵐澤給你火封的時候,我心都在滴血,你倒是堅強,聲都沒有,換成我早疼得哭爹喊娘了。”
“其實火封的時候有你陪著我還能忍住,但后來割焦肉喂蠶的時候那才是真遭罪!舊傷未好便要重新割開,想想都后怕,倒是嵐澤,她全身都這樣,你說她得遭了多少罪!”
“唉,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罪,但我問她她又不說,不過這些總算是過去了,她現在容貌也恢復了,修為比之前不降反增,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二爺爺說你能有現在修為肯定是在經歷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磨難,你吃的苦頭肯定比我多,對吧。”
李羿并沒有回答項瑩的話,而是把手放在了項瑩精致的后腰上。
“你干嘛,你這是上藥嘛!”
李羿正色道:“我得好好檢查一下啊,你是不知道,巫蠱教的人都陰損著呢!小尸妹給你療傷的時候還對你下了蠱施了巫術,所以我得仔細檢查一下!”
項瑩嬌嗔道:“之前你不都檢查過了嘛!”
李羿撫摸著項瑩的小蠻腰笑道:“我就知道你的腰啊肯定最好看,練武嘛,腰馬合一,你看你這細腰寬胯加翹臀,最適合穿旗袍了。”
“旗袍是什么啊?”
李羿笑著從麻布袋里取出自己給項瑩準備的旗袍,并掛到了床頭,項瑩看得是滿眼的小心心。
“這就是旗袍?真好看。”
李羿點頭道:“特意給你設計的,喜歡嘛?”
“喜歡是喜歡,只不過,我從小都沒穿過裙子,也不知穿上會不會好看。”
李羿笑道:“放心吧,肯定好看,因為你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太明顯,所以我特意設計成了半袖。而你腿上的肌肉線條修長又美觀,所以這側前的高開衩最能顯出你的身材。”
項瑩轉過頭看向李羿問道:“你還會設計衣服?”
李羿笑道:“這有什么騙你的必要么?”說話間李羿開始拉項瑩的褲腰。
嚇得項瑩立刻拉住自己的褲子緊張道:“你干嘛!”
李羿撥開項瑩的手笑道:“上藥啊,你腿上不也有傷嘛,不然還能干嘛?怎么招,想和相公……”
“胡說!我才沒有!”項瑩把羞紅的臉埋進了枕頭里,用手使勁抓著枕頭的兩個角。
“緊張什么,放松,不然藥沒法上。”
李羿上好藥又把臉湊過去吹了吹,這小風給項瑩吹得雞皮疙瘩撒一床,直接把枕頭給咬破了,吃了一嘴的糠!她又不好意思抬頭,只能手腳并用連推帶蹬地趕李羿走。
李大才子笑道:“你多趴一會兒,等藥干了再起來啊,我也去看看小尸妹那邊有什么要幫忙的。”
項瑩也不抬頭就揮了揮手。
李羿也壞,走到門口打開門又關上,然后守在門口等著看項瑩的笑話。
項瑩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猛地抬起頭吐出嘴里的糠皮,右手一捶床說道:“差點就控制不住了!天啊!就差一點!項瑩你得挺住!你得冷靜,絕不能被他的美色誘惑!”
李羿笑道:“放心,你的美色不會誘惑你,你現在也經不起折騰。”
項瑩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隨后就把枕頭扔向李羿罵道:“你混蛋!你不是走了嘛!”
李羿雖然接住了枕頭但枕頭被項瑩咬了一個洞,糠皮撒了他一身。他一邊撣去身上的糠皮一邊笑道:“枕頭都咬破了啊,我看你還是得用石頭當枕頭,結實耐磨咬不壞!”
話音剛落,項瑩的鞋可就飛了過來。
李羿笑道:“好啦,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咱們既然都趕上了不妨一起看看苗人是怎么過這花山節的。”
這花山節算是苗疆入春之后最重大的節日,主旨就三個:相親、求子、歡慶。非常符合動物世界趙忠祥老師的經典語錄:
春天到了,萬物復蘇,空氣中到處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大草原啊不,苗疆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郁川苗寨的居民也不能例外。從悲慘的冬季浩劫中幸存下來的苗人總算可以喘口氣,一同慶祝他們的傳統節日花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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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節又名踩花山,是我國少數民族之一苗族的傳統節日,源于青年男女的求愛活動,在這一天苗寨的男女老少都會身穿盛裝,匯集到跳場坪。
除了爬桿、賽馬、角力、射箭、唱歌、跳舞、選美、女紅等傳統項目的比賽,還會有立花桿、舞獅、對歌、賽舞等文藝演出,熱鬧非凡。
雖然妖族的禍亂讓這座千戶苗寨人口驟減,但是在巫蠱教雷長老的幫助下,方圓百里幸存的苗人都逃到了這里,這也算是另一種聚會了。
雷長老作為這座苗寨的理長,每天的工作都非常繁忙,除了保護苗寨,處理寨中大小事物,還要為寨中居民看病。也正是因為雷長老盡心盡力的照扶,郁川苗寨人才能渡過這場浩劫,所以大家對雷長老都很尊敬和愛戴。
今天雷長老一大早便出了門,他沒有像平常一樣穿著那身黑斗篷,而是特意穿上苗族傳統服裝烏擺,意思是雄衣即男人的衣服。
上半身是對襟男上衣,由左右前片,左右后片和左右袖六部分組成,繡著楓葉花邊,下半身是寬松的直桶長褲,烏擺的面料都是上等的綢緞。
只有盛大的節日,雷長老才會穿上這套藏青色的禮服。他面帶笑容來到了一座三層吊腳樓,這是一對新婚夫婦的住所,他們是在逃難時結識的,共同經歷過生死,所以感情格外真摯。
這對夫婦將雷長老迎進了門,奉上了一杯八寶油茶湯,在苗人之間流傳著“一日不喝油茶湯,滿桌酒菜都不香!”的俗語。這油茶湯香脆可口,滋味無窮,既解渴,又飽腹,是苗族人招待客人的必備飲品。
除了油茶湯,苗族人還有一種蟲茶,但是因為內容太過刺激,所以本期舌尖上的苗寨就暫不介紹了,大家只需知道蟲茶是米蟲的排泄物就可以了,對于擅長用蠱術的苗人來說,這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雷長老平常從來都不吃別人送的東西,也許是花山節的緣故,今天他喝下了夫婦奉上的油茶湯。那么雷長老來這對新婚夫婦家做什么呢?
原來這花山節有一個傳統習俗,就是立花桿,這是一個必須得在花山節前選擇良辰吉日舉行的重要儀式,花桿立在哪里,苗寨人就會在哪里進行花山節的慶祝活動。
郁川苗寨的花桿肯定是由雷長老親手所立,他選用一棵五丈高的松木,立于跳場坪中央。花桿上端扎著鮮花、彩旗,還有紅黃白藍的彩帶作為裝飾,最頂端掛著蘆笙和糖果,這是留給爬桿比賽獲勝者的獎品。
在花山節結束時,還會有一個倒花桿的儀式,就是放倒花桿,人們把彩帶剪走系在孩童手上保佑平安健康,而花桿則會被人砍去做床,相傳用花桿木做的床能幫助新婚夫婦盡早要上孩子。
雷長老來這對夫婦家就是要告訴他們,今年的花桿木要留給他們做床用。得知這一消息的夫婦欣喜萬分,不停地感謝著雷長老。
雷長老只是笑著讓這對夫婦今年的花山節好好慶祝,然后便告辭離去,前往跳場坪也就是舉辦花山節的主會場查看布置情況了。
布置會場的除了寨中的年輕人還有許多行尸,當然了,這些行尸都是雷長老在操控,這種御尸術是苗疆人從不外傳的秘術,也是雷長老最拿手的絕技。
雷長老仔細檢查著舞臺布置,長桌的擺放,彩帶的懸掛以及會場的其他安全問題,盡最大可能排除所有安全隱患,不難看出雷長老的工作經驗非常豐富。
這時一對俊男靚女從寨子的最東邊走來,看打扮就知道他們不是苗寨人,應該是來這旅游參觀的游客,那么就讓我們的攝影師跟隨這對情侶的視角一同感受這苗家花山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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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阿翁看到李羿與項瑩打招呼道:“阿郎、阿妹可是去參加花山節哇?”
李羿笑著行禮道:“是啊,阿公,我帶我阿妹去看看,我們還是第一次參加花山節呢!”
阿翁笑道:“那阿郎你可得把這阿妹看緊是了!阿妹長滴這么俊,怕是有好些個阿郎要和你搶喔!”
項瑩笑道:“阿公我非他不嫁的!他們搶也沒用!”
阿翁擺手道:“可不行那樣,要是遇上比他還好滴阿郎,阿妹可要不得他!”
李羿笑道:“放心吧阿公,我厲害著呢,沒人能搶過我的!”
阿翁搖頭道:“我看你瘦弱滴很,寨子里可有好些個厲害的阿郎呦,爬桿、角力、賽馬、射箭你怕是都比不過,比不過!”
項瑩笑道:“是嘛,這么厲害啊,那要是有比他還厲害的阿郎我就嫁了!”
阿翁笑道:“要得,要得!年輕人還是身強力壯的好!那樣的阿郎有本事!好得很!”
李羿與項瑩笑著和阿翁揮手道別繼續前往跳場坪,在苗疆只有老少之分,沒有貴賤之別,沒有人會因為你有錢高看你一眼,不過你若是有真本事,大家都會尊重你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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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來苗寨之后還沒有出過手,所以苗寨人都不知道他的本事,這位阿翁才會覺得李羿就是個繡花枕頭。
花山節是所有人都能參加的節日,不分民族,不分男女,來即是客。在苗人看來,未婚男女只要來到這跳場坪都是來參加大型相親會的,所以阿翁才會對李羿和項瑩說出那番話。
苗寨的主街上已經擺好了長桌,這是為長桌宴作準備的,不去跳場坪參加或者觀看比賽和節目的都可以坐在桌邊,與苗寨人聊天吃席。
這是花山節主題之一歡慶,也是走親戚串門的另一種方式,大家都到外面坐到長桌旁一起吃,也是一種團聚。
看著大家臉上的笑容,還有充滿節日氣氛的苗寨,李羿對項瑩說道:“我之前還擔心大家剛經歷一場浩劫,沒有心情慶祝呢,怕小尸妹白白準備,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
項瑩笑道:“就你想得多,只要能活下來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人總不能一直活在陰影里啊,要向前看不是!”
李羿伸手抱住項瑩,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問道:“剛才那阿公說會有好多阿郎來搶你,那你說會不會有阿妹來搶我啊?這阿妹之間會不會也有比試啊?你若是輸了那可咋辦?”
項瑩猛一抬頭正好磕在李羿鼻子上,差點把李羿的眼淚給磕出來。她得意道:“哼,就算我傷勢未愈,比爬桿、角力、賽馬、射箭她們哪個會是我的對手?”
李羿捂著鼻子揉著眼睛答道:“只怕女子不是比這些吧,這都是男人比的!”
項瑩驚訝道:“那女子比什么啊?不會是比女紅吧?那可完了,女紅我真是一點也不會啊!”
李羿捏著鼻子說道:“那你若是把我輸了可別怪我啊,是你自己不爭氣!”
項瑩轉過身拎著李羿的衣領說道:“你敢!信不信我……”李羿笑看項瑩,后者低頭看向李羿命門說道:“信不信我閹了你!”
李羿驚訝道:“臥槽,自己得不到,還不讓別人得到!你要不要這么狠啊!”
項瑩問道:“臥槽是什么意思?”
李羿正色答道:“這是我家鄉的方言,表示贊美、驚訝、疑惑和感嘆時都可以用的語氣詞,沒什么實際意義!”
項瑩看著李羿說道:“那我可把丑話說前頭!等下你要是敢調戲別的阿妹,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狠毒!”
李羿笑著點了點頭。二人來到跳場坪外圍,看到正中高高聳立的花桿,桿下的舞臺,會場周邊飄揚的彩帶,外圈擺好的長桌,還有各種比賽場地,最重要的是代表著苗寨未來的三五百年輕男女。
他們在做著盛會開始前最后的準備,熱身、拉弓、掰手腕、唱歌跳舞……
此時李羿心里只有那句話:五十六個民族,五十五個喝完酒都是能歌善舞,只有漢族只會吹牛嗶!看看人家!這才像是過節嘛!
身穿苗族服飾的嵐澤走過來說道:“你們也來了啊!”
李羿問道:“你又不是苗族人,為啥要換上苗族的衣服,掛這一腦袋加滿脖子的銀飾不累嘛?我看著都累!”
項瑩看著嵐澤這一身打扮驚訝道:“你特意打扮的這么漂亮來參加花山節,是不是想找個阿郎啊?”
嵐澤看向李羿,又看回項瑩輕笑道:“你打扮得也很漂亮啊!我可把話說在前面啊,按我們苗人的習慣,來參加花山節的,不論男女都是可以通過比試來搶人的,到時候若是有人搶項瑩,你就得贏下比試!”
李羿點頭笑道:“我知道!”
“項瑩,你也別得意,說不定還會有阿妹和你搶男人呢!你要輸了,可不許動粗!”
項瑩立刻問道:“不是,那搶男人的阿妹都比什么啊?我倒不怕別的,就怕比女紅,我要輸了怎么辦?”
嵐澤笑道:“這樣吧,若是比女紅我替你比,比其他的你自己上行不?”
“行啊,比其他的我肯定不怕她們!”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走吧,咱們去找小尸妹!”
嵐澤說完拉起項瑩的手,而項瑩又拉起李羿的手,三人就這么手拉著手一起往小尸妹那邊走。小尸妹并不喜歡和這么多活人一起打交道,所以他們要找的小尸妹自然就是雷屠的行尸。
在苗疆行尸并不少見,有些人特意請蠱師把死去的親人煉化成行尸然后一起生活,就像親人沒死一樣,所以大家并不懼怕行尸。
這煉化行尸可不是隨便哪個蠱師都能做到的,而且煉化條件苛刻,方法也很復雜,因此把將死的親人煉化成行尸這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雷屠分尸鬼的名號是怎么來的?就是因為找他將親人煉化成行尸的條件是要活人的肢體作為獻祭。
這是雷屠的條件,而小尸妹雷蕊為了保護自己的身份延續了這個條件,只不過索要的肢體一般都會選擇手指腳趾,但碰到她不喜歡的人也會獅子大開口,要個手臂大腿什么的。
曾經有一戶人家非要把一位美少婦做成行尸,小尸妹懷疑那個美少婦是那戶人家坑蒙拐騙或者是硬搶來的,所以在行尸身上下了蠱毒和巫術,若是發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便會有人慘死!小尸妹雷蕊還是很有性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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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雷屠面前,李羿行禮問道:“雷長老,這花山節是怎么個流程啊?”
雷屠答道:“不要在意什么流程,只要開心就好!舞獅過后各種比賽可就開始了,你們要參加什么啊?”
李羿擺手道:“我們看看熱鬧就好,比賽就不參加了。”
雷屠不悅道:“那可不成,來都來了,總要參與一下!聽說你箭術不錯,我們這也有擅長弓箭的阿郎,正好和你比試比試!”
項瑩得意道:“那可太欺負人了,他就算是蒙上眼睛射箭也比這些人厲害多了!”
雷屠正色道:“項丫頭莫要胡說,我們這的神箭手也有聽聲辨位的本事,肯定不輸這小子!”
項瑩來了勁,李羿拉都拉不住,她說道:“切!我才不信,等下你叫他出來比比!若是贏了你怎么樣都行!”
雷屠看著項瑩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若是我們的阿郎贏了,你就得嫁給那位阿郎!”
項瑩趾高氣昂道:“好!那若是你的人輸了呢?”
雷屠笑道:“我們苗寨阿妹這么多!讓姓衛的小子隨便挑!”
項瑩瞪著雷屠喝道:“憑什么嘛!他才看不上這的女人呢!”項瑩的聲音很大,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還不等雷屠開口,幾個阿郎阿妹便圍了過來。
李羿立刻把項瑩護在身后然后躬身行禮道:“諸位,諸位萬分抱歉,我這阿妹說話不過腦子,她沒有惡意的,真的!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我代她向大家賠禮了!”
項瑩此時也自知說錯了話,沒有再開口,但在場的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碰到這種事哪能就這么算了!
一位俏阿妹發狠道:“你是她什么人,你憑什么代她道歉!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讓她出來道歉!”
項瑩看李羿已經低三下四地賠禮了,但這些刁民還在這胡攪蠻纏,她的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對著那俏阿妹喝道:“你兇什么兇啊!都已經賠禮道歉了,你們還想怎么樣!再說我說的又沒有錯!你們就是配不上他……”
李羿連忙捂住項瑩的嘴把她拉到一邊,嵐澤立刻上前解圍,最后在雷屠和嵐澤的調停下,此事暫時告一段落。李羿在一旁訓斥項瑩,那是軟硬兼施,連再胡鬧就把你趕回白帝城這種話都說了,這才讓項大小姐安頓下來。
項瑩雖然有脾氣但卻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在鑼鼓聲中看著舞獅便把剛才的不愉快忘在腦后,拉著李羿一起看熱鬧,李羿對此也只能表示無奈。
雖然在項瑩心里這事算是過去了,但對于另一邊的人,包括雷蕊都對項瑩的言行非常不滿,以小尸妹那古怪的性格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所以她在尋找機會把苗寨的臉面找回來。
精彩熱鬧的舞獅過后,各種比賽如期開始,因為嵐澤是搓麻繩比賽的裁判,所以沒和李羿與項瑩在一起,小尸妹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此時,方才與項瑩發生爭執的年輕人已經把項瑩的無禮言語傳了出去,不知不覺間,已有許多苗寨青年都盯上了李羿與項瑩。
李羿和項瑩四處閑逛便來在了中央的舞臺,臺上不僅是青年男女,喜歡跳舞愛湊熱鬧的人都圍著花桿,踩著蘆簞、嗩吶、胡琴等樂器的節拍翩翩起舞。
雷屠走到二人身旁笑道:“衛樂,當初答應幫你給項瑩療傷,你可還欠我一個條件呢!”
“怎么,你不會想把那個條件用在這吧?”
“之前你我彼此都有猜疑,誰也信不過對方,為了增加彼此的信任,我要你通過花山節得到苗寨所有人的信任,只要大家都信任你,我便信任你,從今以后就按你說的做,這個條件怎么樣?”
項瑩掐腰說道:“不要答應他!說不準她又要使什么壞呢!”
李羿搖頭笑道:“罷了,我知道她要搞什么鬼,小尸妹,你確定要這么做么?”
雷屠反問道:“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懼怕我的手段?”
李羿呵呵一笑,抬手道:“那咱們擊掌為誓,若是我能取得所有人的信任,今后你就聽我的。”
“那你要是輸了呢?”
“那我以后就聽你的。”
“好!那就一言為定!”
二人擊了掌,而李羿在擊掌過后才想起來眼前這是個行尸,立刻從麻布袋里取出毛巾擦手,生怕手上沾上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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