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星不僅看到摸到,還反饋給了甲方。
“啊!!!”
湖面上出現死狀詭異,姿勢扭曲的新娘尸體,趴在船邊的趙星星被嚇得不輕,恨不得從離侖的腳背一路爬到頭頂。
卓翼宸不等幾人說完,快步走了出去,趙遠舟一聽到這聲音就頭疼,看到卓翼宸的反應心都涼了半截。
“你們怎么找過來了?”文瀟看向齊小姐,不是把她打暈了嗎?
“星星。”卓翼宸擔心的走近幾步,見趙星星埋頭在齊小姐懷里,喉結淺淺滑動,聲音放輕。
趙遠舟一出來就看到卓翼宸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略帶責怪的對趙星星說道:“我讓你看著人,你怎么把人帶來了?”
“我看了,我這不是看著嘛,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趙星星一聽趙遠舟說話就來氣,一點就著。
“放在眼皮子底下,是你這么放的嗎?”趙遠舟氣得想吐血。
“你莫要無理取鬧。”
“噗。”
趙遠舟這是真吐血了,被趙星星氣的,他今天勢必要收拾這個死孩子,離侖附身的齊小姐側身避開趙遠舟伸過來的手。
“嗚哇~你又要打我,我做什么都是錯,可是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做你說的好孩子了。”趙星星委屈的小聲抽泣。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而她,就是天生的影帝。
哭得小心翼翼,一看就是在家受盡委屈,飯桌都上不去,別管老趙認不認,離侖百分百全信。
“趙遠舟!你就這么不待見她。”離侖用它原本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離侖?”趙遠舟護著文瀟往后退。
前一秒還為朱厭認出他而沾沾自喜的離侖,后一秒就被他這一舉動整破防了,殊不知還有更破防的話等著他。
“她不是齊小姐嗎?”文瀟問道。
“不,他是個見不得光的敗類。”
咔嚓,趙星星好像聽到什么東西碎了,抬頭一看,咔嚓咔嚓截圖給趙飛飛發過去:“快看,毒唯破防圖。”
正主回踩,這個關系有點亂,趙星星有心維護兩句:“你怎么能這么說他,他只是個愛附身的妖怪罷了。”
“所以,你看到了他原本樣子,還讓他寄生齊小姐,你難道不知道被離侖寄生,她也活不了嗎?”
這一刻,趙遠舟對趙星星,只覺得愛恨交織,又為齊小姐憤懣不平,看著對面那兩張相似的面孔,越看越失望。
趙星星沒有錯過趙遠舟眼中的失望,不想解釋什么,那八年中,她已經解釋很多次了。
“寄生的是我,她有什么錯,你厭惡我,就要如此針對她?朱厭,跟人類待久了,學會他們虛偽的那一套,忘記我們才是同類。”
“到現在,你還護著那個所謂的神女。”
人性的層次很復雜,妖就直接許多,朱厭是離侖的執念,是他唯一的朋友,趙遠舟護著文瀟的樣子,是那樣的刺眼。
憑什么,只有他才配和朱厭站在一起,離侖手中多了一只泛舊的撥浪鼓,冉遺被妖力控制,從背后突襲文瀟。
趙遠舟摟住文瀟腰身,輕巧一轉,以傘為盾,擋住冉遺的進攻,離侖一時找不到趙遠舟的破綻,轉頭盯上卓翼宸。
冉遺要放大招,趙遠舟護著文瀟,一枚冉遺鱗片沒入卓翼宸體內。
“冉遺的控夢術對他沒用。”
趙遠舟水靈靈的暴露隊友的破綻,趙星星投去一個看傻逼的目光,離侖大徹大悟,一招無痕修復。
卓翼宸體內的冉遺肉被取出,失去控夢術抗體,意識逐漸渙散,趙星星差點沒忍住出手。
恍惚間,周遭的一切慢慢模糊,卓翼宸眼神迷離,搖搖晃晃向那束光走來。
趙星星下意識的伸出手,但她忘了自己還是個小豆丁,接人不成反被壓扁,失去意識。
生生滅滅不知夢起夢落,遇過悲喜離合,明鏡圓了又破,臉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一片雪花落進眼睛里。
趙星星不適的揉了揉,空曠的院落中,入目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地上積了厚厚一層雪,門前一棵柿子樹上,橙紅的果實壓彎了枝條。
這是給她干哪來了?腦子還沒緩過勁,趙星星在雪中坐了很久,一陣寒風刮來,吹落了枝頭上的雪花。
帶著雪氣的冷風吹來,趙星星打了個哆嗦,站起身發現視野開闊,這具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
院外傳來聲響,踩在雪上的聲音由遠及近,趙星星還在猶豫要不要躲,就看到了來人。
十幾歲的少年,一身月白銀絲披風,大片的荷花紋在白衣上若隱若現,幾縷頭發編成小辮子,發間的小鈴鐺隨著他的動作,一步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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