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一無所知
面對興致勃勃, 眼中充滿探索欲的夏洛克，卡拉利，又或者說克拉克, 他并沒?有感到反感, 只是露出了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
只是一個笑容, 里面卻好像摻滿了風霜雪雨、離別失去。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絕對不會讓人跟著一起笑的笑容，夏洛克：“這個世?界發生了什么？”
發生了什么,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啊, 但答案絕對是令人失望的。
克拉克：“你也許不信，可事?實上,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話?聽起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作為超級英雄中唯一的幸存者，克拉克卻是那個對一切一無所知的人。
夏洛克瞥了對方一眼，他看得出來對方沒?有說謊。
這個情況該怎么說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要?是對方真的知道什么, 說不定反而活不下?來了。
雖然克拉克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還是有東西可以跟夏洛克說的。
“在?原本的命運中，我并沒?有見過?你。”
這很正常，夏洛克半點不意外，畢竟你是漫畫人物，我是小?說主角，我們不在?一個世?界的可能性，應該是遠遠大于我們在?同一個世?界的。
夏洛克不在?乎對方不認識自己，他問：“那你認識鋼鐵俠嗎？美國?隊長？黑寡婦？”
克拉克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我應該認識他們嗎？”
知道兩個聯盟屬于兩家不同公司的夏洛克對此也不意外：“沒?有什么應不應該的, 這不重要?。”
只是讓我確認了這是一個純粹的DC世?界而已。
“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吧。”
克拉克回憶起了那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經歷，它像是噩夢, 驟然間便讓自己失去了全部。
但它又是克拉克想要?做的噩夢，至少噩夢里面，還有熟悉的身?影。
克拉克：“一切本來跟以往沒?什么區別的，那天我中了一個魔法師的魔法，直接陷入了昏迷……”
很難形容那場昏迷，如?果不是醒來后慘淡的一切，那其實稱得上是一場美夢。
在?昏迷中克拉克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他醒來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
可醒來之后看到的一切，讓他笑不出來了。
入目是紅色，鼻尖飄過?了濃濃的血腥味，里面還摻雜著自己熟悉的味道，有戴安娜的、有巴里的、有布魯斯的……
他像是蘇醒在?一片血海中，視線最后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匆匆趕來，但是還沒?有等他說什么，沒?等他問上一句，整個世?界就那樣崩塌了。
如?同一面被打碎了的玻璃，碎落的同時還會?傷害到你。
陷入黑暗之前，他似乎看到布魯斯張嘴對自己說了什么，但是在?那一刻，超級聽力與超級視力甚至是超級大腦，不約而同的失去了本該有的力量。
就這樣，帶著一無所知，克拉克成為了所有英雄中唯一存活下?來的那個。
在?覺醒之前，他是無能的小?記者卡拉利，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自給自足。
這個世?界他有著屬于自己的親生父母，但他們既不是艾爾夫婦，也不是肯特夫婦。
他們是冷漠且刻薄的，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大多是自私自利的，每個人在?家庭中似乎都?如?魚得水，唯獨擁有超人底色的卡拉利，他在?那個家庭中過?的壓抑且格格不入。
那個時候他什么都?不曾想起，但他總覺得一切不該是這樣的。
現在?他想起來了，卻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了。
夏洛克感覺自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你說你現在?是純粹的人類，那你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氪星人的力量來自自身?的氪星血脈加上黃太陽光，兩者產生了特殊的化學反應嗎。
那么問題來了，就算他曾經是超人，但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類，覺醒記憶這沒?什么，血脈一并覺醒了，這里面的科學原理?在?哪里？
總不能因?為記憶回來了，血也立刻就換了一身?吧。
但事?實又確實擺在?這里，哪怕那個可能很顛覆認知，但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不管多么匪夷所思，那就是真相。
在?夏洛克說出這一點之前，克拉克是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畢竟超級英雄本身?就很不科學的，哪怕是那些看似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超級力量，很多時候其實也挺唯心的。
現在?被夏洛克這么一點破，克拉克也想到了可能顛覆認知的真相。
不過?他們兩個想到的真相，似乎并不是同一個呢。
夏洛克：“所以氪星人的力量其實是源自靈魂的。”
克拉克：“所以我現在?的父母其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夏洛克：？!
克拉克：？！
兩個人看著彼此，似乎都?想不明白對方是依靠什么腦回路想到這個答案的。
但細細思考，兩個答案似乎都?有那么一絲合理?之處，又都?有那么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但總的來說，還是夏洛克的猜測可能性更高一些。
畢竟要?是克拉克真的是氪星血脈，沒?道理?曬了這么多年太陽沒?有一絲變化，然后說覺醒就瞬間覺醒出全部力量。
但要?是說靈魂，靈魂這玩意在?一般世?界可能是縹緲的，但是在?超級英雄世?界，就有人以靈魂的形式存活在?世?界上，所以倒不會?覺得這玩意虛無縹緲。
只是如?果力量來自于靈魂，那么關于氪石跟魔法，就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了。
不過?這個事?情顯然不是目前最要?緊的，比起過?去，夏洛克現在?更想知道：“你接下?來準備做什么？”
曾經夏洛克當這是個破案的直播間，但是事?實證明這破案難度實在?是有些低。
后來喪尸出現，他又以為直播間的關鍵在?這些喪尸身?上。
可現在?，夏洛克再次改變了看法，恐怕克拉克才是那個關鍵所在?吧。
“接下?來？”
滿臉迷茫的克拉克，看起來比夏洛克更像是開口提問的那個人。
對方這個樣子，跟夏洛克通過?種?種?報道了解到的超人完全不一樣，也許這些年真真正正的小?記者生活，對這位超級英雄產生的影響，遠比對方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大。
還是說失去了正義聯盟那些人，超人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據他所知，正義聯盟那群人日常就是各干各的，只是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者重大危機的時候，會?一起合作對敵。
所以按理?來說，就算失去伙伴會?傷感、不適應，也不該是這幅失去了主心骨的模樣。
夏洛克覺得克拉克現在?的模樣，有些像是精神出現了問題。
他可不擅長治療這個，那就只能期待對方自愈了：“也許你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
克拉克沒?有說自己很好，沒?有說自己不需要?冷靜，他只是反問：“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嗎？”
夏洛克都?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成為了“我們”，但是他不介意就這個問題給對方一個案：“我留在?這里的時間確實不會?太多，但是你應該還有很多的時間。”
畢竟只要?有黃太陽，只要?你想活，你活到送走一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不成問題。
夏洛克明明就是實話?實說，但是他發現自己說完之后，對方表現的像是走著走著路被人踹了一腳的狗子。
夏洛克：？？？
這個世?界的超人是不是不太對，而且還越來越奇怪了。
眼看著對方不知道要?往哪里想，夏洛克索性將話?說的更加明白一些。
“對現在?的一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這樣維持現狀？”
克拉克眼神復雜，如?果就這樣維持現狀，這在?他看來就像是背叛了過?去的自己與伙伴。
但是改變現狀的話?，會?不會?將更多的人拖入危險中。
選擇不是那么好做出的，畢竟作出選擇跟擔負責任是劃等號的。
可是想到那些突兀出現的喪尸，維持現狀顯然不會?是一個好的選擇，這個世?界現在?并不是重啟后自由發展出來的，它是受控的、是被束縛的。
“我想要?找出那些不曾知曉的真相。”克拉克看著夏洛克：“你是偵探對嗎。”
他曾經的摯友也是一位偵探，一位了不起的世?界級偵探。
夏洛克聞言眉頭一挑：“你想要?雇傭我。”
克拉克沒?有否認，他點頭說：“是的，你愿意接受我的雇傭嗎？”
“為什么不呢。”
夏洛克本就對超級英雄很感興趣，只是之前根本沒?機會?、也沒?辦法接觸，現在?超級英雄近在?眼前，還有這么有意思謎題等著揭曉，他實在?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他們的第一站選擇的是哥譚，又或者說曾經名為哥譚的地方，在?世?界重啟之后，這里名為紐約。
這個選擇是克拉克提出的：“我覺得B可能給我留了線索。”
盡管世?界已經重啟過?，盡管這個重啟后的世?界壓根不存在?布魯斯·韋恩，克拉克依舊那樣相信，他相信布魯斯不會?毫無準備，相信布魯斯的準備哪怕是世?界重啟也無法消磨掉。
看著克拉克堅信的模樣，夏洛克似乎明白為什么他們是世?界最佳搭檔了。
不看別的，就這信任度，他們不是誰是。
第202章 夢中的密碼
夏洛克來到這個世界之后, 一切都發展的很快，短短一天里面，又是七個兇殺案, 又是喪尸突然出現然后愈演愈烈, 再是喪尸王出現并且被解決。
只看到這里, 都會感慨這劇情發展的迅速。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他還在這個過程中隨手抓一個小記者, 就抓到了這個世?界僅存在的超級英雄未覺醒狀態。
緊接著對?方覺醒, 世界真相露出冰山一角，他們?又迅速達成合作。
直播間外很多只是觀看的觀眾, 都被這快速發展的劇情給搞暈了, 也就是夏洛克他們?兩個都有?著非同?一般的大腦，還能在這里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可就算是這樣快速的發展，他們?到達紐約的時候, 也是夏洛克進入直播間的第二天了。
畢竟他們?沒有?用上超人的超級速度飛過來，他們?是坐出租車過來的, 為此，小記者本不富裕的錢包雪上加霜。
實際上夏洛克還有?挺多錢的，只是對?方似乎默認了他是沒有?錢的狀態，人家搶著要付錢，夏洛克自然也沒話好說。
這點錢對?于?克拉克來說，說算什么也算什么，說不算什么也不算什么，畢竟這可是能夠徒手捏鉆石的超人。
以前的小記者卡拉利會為金錢所困，但現在的克拉克, 他到底有?錢還是沒錢，全看他想不想。
雖然事情很緊急, 但是克拉克叫住了迫不及待的夏洛克：“你?該去好好休息一下?。”
對?方精神上看起來很是亢奮，但對?方的身體顯然支撐不了這種長時間的精神亢奮。
尤其是對?方不久前還有?過昏迷三天不醒的經歷，現在看起來好像身強力壯的，實際上一旦倒下?那絕對?病個狠的。
克拉克在意，夏洛克這個當事人卻半點不在意，按照麥考夫的話來說，他的熊弟弟是一個非常善于?作死的人。
就好像現在，面對?克拉克的一片好心，夏洛克半點不領情不說，還一臉詫異的看向對?方：“等？”
就這個情況了，還等呢，我這個戒/過/毒的都沒你?這么能忍。
夏洛克不理解克拉克的“不積極”，克拉克也不太理解夏洛克的“積極”，不，也不能說完全不理解，畢竟他曾經認識的某個人就像是夏洛克這樣。
是那種不將手頭的事情解決完，寧愿拿命去熬也不愿意去休息的存在。
他曾經勸過對?方很多次，對?方接受的次數屬于?一半一半，一半是完全不接受，一半是看似接受了實際上還是沒接受。
同?為偵探，夏洛克跟布魯斯的區別還是很大的，但是在不聽勸這方面，兩個人簡直如出一轍。
就都屬于?那種常規手段壓根勸不動的存在。
不過問題不大，現在克拉克力量覺醒了，夏洛克手里又不存在氪石，他完全可以執行強/制/休息手段。
被克拉克提溜著來到酒店房間里面的夏洛克：……
你?以前還是個小記者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看來萊克斯·盧瑟那個光頭說的也不全是假話，比如說超人擅長偽裝，這話不就挺真的。
也不知道是清楚自己在超人的看管下?很難偷偷溜出去，還是真的困倦了，夏洛克幾?乎是一沾床，直接就睡著了。
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看到了蝙蝠俠，不是他世?界的蝙蝠俠，倒更?像是這個世?界的超人描述的蝙蝠俠。
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中的蝙蝠俠在一個儀器上輸密碼，密碼的內容是……
夏洛克醒了，天還沒有?亮他就醒了，這跟他秒睡的情況完全不搭。
但現在夏洛克沒心情思考這些?，他幾?乎一秒都不曾停頓，就在自己的記憶宮殿中還原那個夢，最重?要的是那一串密碼。
換成一般人，別說是夢中壓根沒有?看清楚的密碼了，就算是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很清楚的東西，醒來后也會模糊。
可是夏洛克盡管沒有?看清楚，但還是成功還原了那一串密碼。
躺在床上完全睡不著的克拉克自然聽見了夏洛克那邊的動靜，他本以為對?方只是睡不著蠢蠢欲動又想要出去，可沒想到對?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前敲起了門。
就從那個節奏跟力度來聽，半點不像是沒事的。
而且不僅是有?事，恐怕還是不小的事情。
但克拉克就不明白了，對?方不過是睡了一覺，怎么就睡出大事來了，難不成是想到了什么。
等到夏洛克說出他的來意，克拉克很想要將注意力放在那串密碼上的，但是他忍不住想，為什么啊，為什么蝙蝠俠會去夏洛克的夢里，他為什么不來自己的夢里呢？
很快，克拉克就想到了原因，他壓根就沒有?睡覺，蝙蝠俠就是想要入夢也要有?夢可入才行啊。
克拉克：感覺錯過了一個億QAQ
將視線放到那一串密碼上，只是看了一眼，克拉克霍然抬頭看向夏洛克，對?方應該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八成是夢到真的了。
也不用克拉克說，只看對?方的反應，夏洛克就明白了這一點。
“你?看到這串密碼之后都想到了什么？”
克拉克：“一個地點。”
夏洛克點頭，看來他們?明天有?前進方向了，現在夏洛克就很好奇：“蝙蝠俠為什么會進入到我的夢里來？”
這話當然不是問原因，他是在問對?方是怎么做到的？
克拉克有?些?驕傲的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因為他是蝙蝠俠。”
一句話似乎就足夠解釋一切了，這是一種無言的信任，一種外人插/入/不進去的默契。
夏洛克并不覺得?羨慕，因為他自己也有?這樣信任自己的人，也有?這樣好的……朋友。
天還不曾完全亮起，兩個人就出發了。
哪怕這里跟記憶中的城市差距很大，但克拉克尋找起來依舊是目標明確、不曾存在半點猶豫。
就好像這里對?他而言，是閉著眼睛都不會迷路的地方。
這份自信自然不是盲目自信，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夏洛克不清楚這里原本應該是什么，但是現在，如果?他不曾看錯的話，這里似乎是一家外表看起來很正?常、內里會搞些?違法犯罪交易的酒吧。
你?看剛剛走?出來的那幾?個，明顯就是吸/完/毒/后出來的。
再看看剛剛那位，從身上的痕跡很腳步情況來看，似乎剛剛玩過字母游戲（s/m）。
對?于?這個夏洛克可是很熟悉的，畢竟他認識過一位非常擅長這個的女士。
“你?確定是這個地方？”
克拉克點頭，似乎半點不為這里的情況感到驚訝，他甚至感到有?些?難言的“欣慰”，當初這里也是一家有?問題的酒吧，布魯斯跟他說過，甚至用火柴馬龍的馬甲帶著他來調查過消息。
看著克拉克頗有?些?熟門熟路的走?進去，哪怕是夏洛克都有?種人不可貌相?的感覺。
是因為超人偉正?光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了嗎，誰會想到太陽也會接觸晦暗的存在。可光與暗本就是相?對?存在的，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日常只接觸真善美。
況且這可是超級英雄啊，也是一個獲得?了普利策獎的記者，知道這些?是正?常的，不知道才應該懷疑對?方是不是有?鬼。
走?進酒吧，因為他們?兩個看起來“熟門熟路”，倒是沒有?遭遇什么阻攔。
只是因為他們?來的時間不太對?，誰家不正?經的酒吧大白天，不，應改說天剛剛亮起的時候營業呢。
其他人都是經過了一晚的玩樂之后往外走?，唯獨夏洛克與克拉克在往里進，簡直不要太顯眼。
也就是他們?兩個表現得?過于?氣定神閑，好像他們?這樣做很正?常，再加上這里不是干正?經買賣的，最后反而不曾得?到什么矚目。
一路來到一處房間外，克拉克先是聽了聽，確定里面不存在任何少兒不宜，甚至不存在任何人之后，他直接伸手扭斷了鎖。
進去之后夏洛克隨意走?了一圈，就找出了不下?5樣的違禁品。
但這都不是他們?來的目的，可是他們?到底要找到一個怎樣的存在，一臺電腦，一臺儀器？
夏洛克還在思考，克拉克已經動手了，
只看到他將手放在墻面上，只是輕輕那么一掰，堅固的墻壁在超人的力量下?，如同?一塊清脆的小餅干，輕易就被掰開了一條裂縫。
更?難得?的事是，克拉克搞了這么一出，卻并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
墻壁的掰開顯然只是一個開頭，克拉克很快就拆了起來，那模樣簡直比拆積木還要輕松。
就算這是豆腐渣工程，普通人借助儀器都無法拆的這么輕松。
更?何況看墻壁內里的構造與建材，這顯然是非常堅固的一面墻壁。
可顯然堅固不過超人的力量。
克拉克找了半天之后，從墻壁內里掏出了一個鐵盒子。
“這不是鐵盒子，這是鉛盒。”
實際上他會找這么久，跟這面墻存在鉛層脫不開干系。
克拉克將鉛盒外面的那一層鉛層拆掉，里面被千層包裹著的，是一個保險箱，需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的保險箱。
只是對?方這個需要的密碼長度，跟夏洛克夢到的似乎不一樣。
但克拉克看起來毫不意外，半點沒有?猶豫的就輸入了密碼。
第203章 家的感覺
一邊輸密碼, 克拉克還沒有忘記對?夏洛克解釋：“其實你夢到的那個并不是密碼，而是對?地點?的提示。”
而且還是只有克拉克才能看懂的提示，畢竟就算是情非得已, 蝙蝠俠怎么可能將希望寄托在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身上呢。
他入了夏洛克的夢, 告訴了對方“密碼”。
可如果夏洛克不曾將這個告訴克拉克, 那么他得到的“密碼”毫無用處。
甚至如果夏洛克將密碼告訴了還不曾完全覺醒的克拉克，這個密碼也是毫無用處的。
想要讓它起作用需要達成的前提條件說簡單也簡單, 說麻煩也麻煩。
它必須是被已經?完全覺醒了記憶的克拉克知道, 這串密碼才是有效的。
布魯斯信任自己的搭檔，也信任這個世界存留下的唯一一位英雄不會讓人失望。
能夠打開這個盒子的真正密碼, 是布魯斯曾經?用火柴馬龍的馬甲帶克拉克來這里時, 開著玩笑跟對?方講過的暗號，這個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
克拉克不用解釋的特別清楚，夏洛克已經?明白了。
雖然聽起來自己似乎被防備了, 但是這很蝙蝠俠。
比起自己被防備，他現在更好奇這保險箱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隨著保險箱輸對?密碼后被打開, 里面的東西也顯露了出來。
里面裝著的是一份紙質檔案袋，如同玩套娃一樣，箱子打開了是紙質檔案袋，紙質檔案袋打開了是信封，信封繼續打開是幾張紙。
上面寫的內容并不是正常的內容，反而像是密碼信。
很顯然，克拉克是可以?讀懂的。
對?方也沒有瞞著他：“B在信里說了幾個地點?。”
夏洛克看著對?方，眼中閃過了然：“你知道的地點?。”
克拉克點?頭，不僅是知道, 還都很有故事呢。
克拉克將幾個地點?說出來之后，夏洛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自己在路上買的地圖, 準備規劃一下路線。
看著這一幕，克拉克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偵探都是這樣嗎，隨便從口袋里就可以?拿出點?要用的東西。
從距離來看，幾個地點?里面距離這里最近的一個，就在幾千米以?外。
克拉克在房間里找到幾個家具支撐了一下被他折騰的不成樣子的墻壁，然后帶著夏洛克迅速離開了。
至于這是不是不太道德，不用擔心，他離開之后立刻就打電話將這里給舉報了。
第?一個地點?是對?應原本世界里面的犯罪巷，現在這里是貧民窟，似乎跟以?前比也差距不大。
行走?其中，你依舊可以?看到很多哥譚特色存在。
在夏洛克與克拉克在這里行走?的時候，他們兩個算不上太過富貴的打扮，加上絕對?不好惹的氣質，倒是無形中減少了一些?麻煩誕生?的可能。
但是當他們到達地點?，看到面前的一個巨大垃圾場，兩個人不由面面相覷。
實際上在距離這里還有一定距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聞到垃圾場傳來的異味了，可真的見?到還是很……
翻垃圾堆這種事情，實話實說，兩個人其實都干過。
沒辦法，超級英雄跟咨詢偵探的生?活就是這么豐富多彩、應有盡有。
可干過跟愛干那是兩回事，而且之前都是有目標的進行翻找，現在呢，夏洛克看向?擁有透視能力的超人。
克拉克搖頭：“這里似乎有特殊力量籠罩著，我看不透。”
這樣的特殊情況似乎在無聲?地說明他們沒有找錯地方，但也確實給尋找增加了難度。
畢竟這么一大個垃圾場，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要找一個怎樣的東西呢。
這難度比大海撈針都大，畢竟大海雖然很大，可至少知道要撈的是針。
夏洛克看著克拉克，顯然是等著對?方給個方向?，畢竟論起對?蝙蝠俠的了解，他這個只是在夢中見?過的，怎么可能跟能與對?方并稱世界最佳搭檔的超人比。
克拉克再次拿出只解讀出地點?的信件，左看看右看看，正著看完又反過來看，希望能夠從中得到什么啟示。
然而沒有，什么都沒有。
“要不我們憑感覺找？”
這話說出來，克拉克自己都感覺不靠譜。
可誰知道看起來就像是熊孩子，實際上也確實是熊孩子的夏洛克，聽完這話看了他一眼竟然直接就要離開。
雖然我知道自己這話很不靠譜，但是也沒有必要走?這么快吧。
克拉克拉住對?方正準備解釋，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對?方堵了回來。
“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并不是超人。”
克拉克：？？？
夏洛克挑眉：“你是準備讓我不做防護的去翻垃圾嗎？”
先不說氣味令人作嘔，就看里面那些?東西的臟污程度，他可不想死于破傷風。
克拉克懂了夏洛克的意思，但他還是攔住了對?方。
“我去找，找出可疑的存在之后你來檢查。”
這就是克拉克做的分?工，畢竟他是有著超級速度的那個，
不過就算不用夏洛克親自下場去翻找，克拉克還是給對?方找了一套防護服，手?套口罩什么的都很齊備。
做好分?工、完成防護，克拉克選定一個方向?就開始了尋找。
夏洛克剛坐下，一堆東西就被擺到他面前了。
里面有鐵盒子、包裝袋，甚至還有腐爛的蘋果。
哪怕帶著口罩，刺鼻的氣味還是直勾勾的往夏洛克鼻子里面鉆。
這些?東西他還沒有檢查完三分?之一，克拉克就已經?搜尋完整個垃圾堆了。
這速度對?于擁有超級速度的超人而言不算是快，主要還是里面這里那股奇怪的力量拖住了他的速度。
在垃圾堆里翻了一遍之后，克拉克身上的氣味完全不亞于垃圾堆本身。
但是在場兩個人比起關注氣味，還是更加關注克拉克挑選出來的這些?可疑物品。
實話實說，對?方挑選的實在是很隨意，完全看不出任何規律來。
用克拉克的話來說，他選擇的標準是：“憑感覺。”
夏洛克捏著一個腐爛的蘋果問道：“這個給了你什么感覺？”
克拉克想了想：“家的感覺？”
畢竟是蘋果派的原料之一。
夏洛克看著手?中腐爛到往外留著酸水，還長了毛的蘋果，就很好奇超人的家到底是個什么感覺。
將蘋果碾爛了也沒有發現什么，夏洛克將它扔到了一旁，拿起下一件繼續檢查。
人對?于環境的適應性真的是非常強大的，比如說現在，周圍明明還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夏洛克卻?好似已經?聞不到了。
只是吧，他覺得自己短時間內都不想要吃蘋果了。
檢查完了一堆腐爛蘋果，又拆完了各種各樣的盒子，他們最后除了得到了幾把破破爛爛，甚至磨損到已經?不能用的鑰匙外，其余什么都沒有找到。
夏洛克沒有問對?方是不是在找尋的時候遺漏了什么，因為不用他問，對?方已經?去進行二次翻找了。
夏洛克仔細打量著那些?唯幾有可能是他們尋找目標的鑰匙，
一共4把，一把又寬又長的，應該是用來開類似監獄牢門的大門，一把斷了半截的，應該是開正常家里的那種大門的，一把小巧的，是開儲藏間的門的，至于這個磨損的最嚴重?的……
似乎是開公共衛生?間的大門的。
二次翻找之后，克拉克帶回了一截鑰匙，正好可以?跟斷了半截的那把鑰匙拼成一把。
所以?他們來到這里要找的，就是這幾把看起來各不相干，而且目測還不一定可以?繼續使用的鑰匙？
帶著四把鑰匙，以?及一身令人作嘔的惡臭，兩個人離開了那里。
直播間外。
事情發展到現在，就看夏洛克能夠跟超人順利接頭，這次的超級英雄應該就是對?方沒錯了，但是對?方到底是哪位超級英雄啊！
兩家漫畫公司的編輯們被問得支支吾吾，總覺得這個有點?像，那個又不太像。
由于兩個人現在實在是有些?“見?不得人”，在回酒店之前，超人先用自己的超級速度帶著夏洛克去感謝了一下大自然的饋贈——天然溫泉。
不得不說，超人實在是一款居家旅行都很適用的大好人，他不僅會洗衣服，他還能烘干。
只是夏洛克很想問，他們買一套新的不行嗎，為什么非要折騰這一套。
只要一想到曾經?穿著它在垃圾堆里待了那么久，哪怕洗的再干凈，也完全沒有繼續穿的欲望了。
一般人考慮到自己不是擁有超級速度的那個人，為了不麻煩別人，總是要委屈自己的。
但夏洛克可不是這樣的一般人，他有什么就說什么了，克拉克也不曾覺得自己的辛苦被辜負。
在他看來，夏洛克這樣有什么就說什么的，總好過表面笑嘻嘻、背后mmp的。
畢竟作為超級英雄，誰沒有遇到過幾個白眼狼呢。
收拾完之后，兩個人回到了酒店，下一個地點?在中心城，現在那里名叫哥倫比亞。
閃電俠啊，克拉克想到自己醒來后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去，一股悲戚難以?抑制的從他身上蔓延開來。
夏洛克倒是想要安慰對?方，但他實在不擅長這個。
索性催促一下對?方吧，人只要忙起來就沒有時間悲傷了。
被人催著，而且那人看起來也不是真的著急，克拉克怎么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呢。
善良的大好人被感動到了，甚至還反過來安慰對?方：“事實上，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他們所在的世界堪稱多災多難，像這種世界重?啟，只有部?分?甚至一個超級英雄覺醒的情況，之前也是發生?過的，比較著名的就是閃電俠經?歷的閃點?事件。
第204章 陰間笑話
第二個地點對標的是曾經的星空實驗室, 現在這里建立的是一個游泳館。
提起?游泳館，由于某位罪犯，這個場所對夏洛克而言算是事故多發地點了。
一進入游泳館, 克拉克衣服都不曾換, “噗通”一聲就跳了進去。
夏洛克還?沒有反應過來, 對方已經從泳池里面鉆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水順著對方濕漉漉的頭發往下滴, 當卷毛濕濕的貼在頭上?不再那么蓬松, 明明是落湯雞一樣的狼狽場面，可?這樣的超人突然間好像多了一份……遠勝平常的威嚴？
夏洛克一個不關注外貌的人, 也不免覺得超人這模樣, 倒真是不負盛名。
而且這次的尋找，別管是從場地還?是從速度，跟上?一個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能夠游個泳就找到東西, 誰家好人會想?要去翻垃圾啊。
閃電俠真不愧是閃電俠啊，這場地設置的可?真是不錯。
拿到東西的兩個人沒有停留, 游泳館的售票員看著兩個人進去之后立刻就出來，其中一個還?是這么一個濕漉漉的模樣，眼神不免帶上?了一絲異常，也不知道是想?到哪方面去了。
來到一個勉強算是安全的地點后，兩個人打?開了盒子，里面裝著一枚戒指，一枚帶有閃電俠符號的戒指。
克拉克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用處，他對夏洛克解釋道：“里面儲存著閃電俠的神速力?。”
而這種力?量在重啟世界的時候，簡直就是不可?或缺的利器。
將東西收好, 兩個人打?開地圖看向了第三個地點。
此刻已經?是夏洛克進入直播間的第三天了。
第一天玩偵探游戲加喪尸圍城，第二天玩垃圾堆翻翻看, 至于泳池這個，屬于瞬間完成的事情。
在第三天，他們來到了第三個地點——華盛頓。
而根據坐標指向的位置，他們的目的地似乎是那座著名的女神像。
克拉克指著女神像的肩膀對夏洛克介紹道：“戴安娜喜歡待在那里。”
大白天眾目睽睽之下爬到女神像上?自然是行不通的，但?是他們擁有一位能飛還?能飛的很快的超人。
為了避免成為什么嫌疑犯，夏洛克待在酒店里等著，而克拉克很快就帶著一把劍回?來了。
夏洛克并不在意對方是怎么找到這個的，真想?知道的話看一下新?聞就可?以了，這算不上?什么大事，等到世界重啟，估計女神像還?是正?常的女神像。
就算不正?常也沒關系，畢竟美?麗國的女神像，跟他一個大英的咨詢偵探有什么關系。
夏洛克不存在什么心理負擔，但?是在這個國家長大的外星人看起?來似乎存在些許的心理負擔。
不過看看已經?到手的劍，有負擔，但?是不多。
最后一個地方的定位，克拉克看起?來有些面部扭曲，夏洛克自己世界也有正?義聯盟，綜合克拉克的表現加上?這個位置。
夏洛克：“這里曾經?是萊克斯集團。”
這樣的話，克拉克確實是應該別扭。
他倒不是不曾來過，為了阻止某位光頭反派的陰謀，加上?這里時不時“產出”自己的同胞，從某種角度來看，克拉克算得上?是這里的“常客”。
但?常來并不代表喜歡來，按照克拉克的經?驗，每次他來這里，多半沒有什么好事。
就連單純作為小記者去采訪某位光頭的時候，都要承受一些針對超人的語言加精神攻擊。
有一次對方甚至還?一邊健身?一邊接受采訪，還?跟他秀肌肉，說什么這是純天然努力?創造的，跟某些曬太?陽不勞而獲的外星人完全不一樣。
天知道當時他都想?要控告對方性/騷/擾了。
夏洛克雖然不曾跟自己世界的那些超級英雄以及反派接觸過，但?是他們之間的故事他還?是很了解的，一樣的人，哪怕不同世界，恐怕很多事情也會大差不離。
實際上?夏洛克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萊克斯·盧瑟到底是出于一種怎樣的想?法，去給氪星人添丁進口?的。
當他將這個問題拋給“受害者”的時候，克拉克的表情也很難言。
克拉克：“我怎么會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天知道在事情發生之前，他做夢都不曾想?過自己跟萊克斯·盧瑟之間，會出現那種“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的故事。
這都不能用故事來形容，這分明就是事故啊。
當時露易絲還?準備針對這件事情去采訪萊克斯·盧瑟、超人以及康納，她絕對不知道當時待在她身?邊的小記者心情有多么崩潰。
也幸好最后這個計劃沒能成行，不然露易絲絕對見不到超人。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不得不說超級速度真的很作弊啊。
原本應該是萊克斯集團大廈的地方，此刻是一座治療不孕不育的醫院。
這個就很……
夏洛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這巧合實在是有意思的很。
夏洛克能夠笑的出來，克拉克……自然也可?以。
你別說，萊克斯·盧瑟要是改行干這個，一定能夠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畢竟他連外星人的無性生育都可?以搞定，更不用說地球人的了。
只是一想?到萊克斯·盧瑟跟這個聯系到一起?，真的很難忍住不笑。
兩個大男人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往治療不孕不育的醫院走，不管怎么看都很詭異啊。
前臺接待的護士看到這么一個組合，忍不住提醒道：“兩位先生，我們這里只治療夫妻之間的不孕不育。”
至于男男生子這種高端技術，請原諒他們還?不曾擁有。
護士的這句話搭配上?打?量他們的眼神，夏洛克跟克拉克忍不住跟對方拉開了距離。
就連臉上?掛著的笑容，也被這么一個奇怪的猜測給搞沒了。
別問，問就是生性就不愛笑。
克拉克：“我們不是來看病的。”
這話一出，護士看向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來醫院不看病，難不成是探病的。
但?是來探這種病，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剛剛完成觀察的夏洛克上?前一步解釋道：“不好意思，他有些難為情，我們是來看病的，我們要約萊克斯醫生。”
這個解釋顯然比克拉克的解釋令人信服，護士點了點頭：“我這里沒有你們的預約記錄，你們有找萊克斯醫生提前預約過嗎？”
克拉克還?沒有說什么，夏洛克突然拍了拍腦袋：“哎呀，我忘了。”
“可?以現在進行預約嗎？”
忽視查了一下：“可?以，只是萊克斯醫生今明兩天都不在，要不你們……”
后天再來。
護士的話沒能說完，夏洛克就先給了自己的建議：“這樣啊，要不我們先辦個住院吧。”
護士：“啊？”
克拉克：“啊？！”
夏洛克給了克拉克一個眼神，示意對方保持沉默，然后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你是不知道，我的這個朋友，他因?為自己不行，心理上?出了點毛病，還?是先辦住院吧，至少給點希望。”
這話是夏洛克小聲湊近護士說的，換成個難看的人這么做，那妥妥就是騷擾，但?是夏洛克這樣的。
雖然演技不算特別超群，但?是有顏值來湊啊。
護士就被他暈暈乎乎的忽悠著給克拉克辦了住院，而擁有超級聽力?的克拉克聽到對方所說的，一時之間表情很是古怪，這表現似乎也無聲地印證了夏洛克的話。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護士也不猶豫了，迅速幫克拉克辦好了住院，不僅如此，還?給對方備注了一個需要心里理療。
他們醫院是有這個隱形項目的，畢竟治療這種病，是需要在心理上?進行一定的疏導的。
住進病房之后，克拉克驚訝的發現，自己所住的病房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地方。
他可?不覺得這是一個意外：“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透過她的工作牌看到了剩余病房。”
好巧不巧的，他們要去的地方就是其中一間，所以只要提幾個跟這個房間符合的條件，要到這個病房不是什么難事。
至于萊克斯醫生：“我從預約表上?發現有關他的預約，是從后天開始的。”
不過萊克斯醫生啊，這可?真是有意思。
夏洛克似笑非笑的看著克拉克，像是在問對方是不是很有意思。
克拉克：……
原本想?要夸夸的話都被對方給堵住了。
這事有意思嗎？
對別人而言或許挺有意思的，但?是對于克拉克而言，這算是陰間笑話。
——有意思確實是有意思，陰間也確實是很陰間。
不愿意繼續這個話題，克拉克在房間中尋找起?來。
按理來說，憑借他的視力?，別說看透這么一件病房了，就算是看透這座醫院，那都不過是一秒的事情。
可?是看了半天，這就是一間普通的病房，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
克拉克在用他的方式尋找，夏洛克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尋找。
克拉克：“你找到什么東西了嗎？”
夏洛克搖頭：“沒有。”
他也不問克拉克，看一眼對方的模樣，他就知道對方肯定也沒有找到。
該說不愧是“萊克斯·盧瑟的地方”嗎，這東西確實是不好找啊。
不過蝙蝠俠既然給出了這樣一個地點，會不會當初的變故導致了萊克斯·盧瑟暫時放下自己對超人的針對，站在了他們這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東西一定是可?以找到的，只是需要的視角不一樣。
夏洛克：“你要站在萊克斯·盧瑟的角度去思考，說不定能夠有所收獲。”
他覺得這應該不算難事，不都說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敵人。
沒道理作為敵人，萊克斯·盧瑟了解超人，超人卻不了解對方。
第205章 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站在萊克斯·盧瑟的角度思考嗎。
克拉克在病房里看了一圈, 最后將視線放在了一個光屁股的小天使擺件上。
治療不孕不育的醫院擺這種擺件似乎沒什么問題，就是一個好兆頭嘛。
可是如果站在萊克斯·盧瑟的角度，對方一直嘲諷超人是偽裝成天使的魔鬼。
這個擺件跟床頭櫥是連在一起的, 因為并非鉛制品, 克拉克可以很輕松的看個透徹, 里面并沒有任何?異樣。
但?是除了這個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
夏洛克也打量著這個擺件, 看起來平平無奇, 它跟床頭櫥連在一起可以解釋為是擔心有病人會帶走它，可是這個所在的位置。
正中間?啊。
床頭櫥本?就不?大, 就是擺點杯子水果什么的, 現在中間?搞上這么一個擺件，會很不?方便的。
所以有問題的，八成就是這個擺件。
只?是他們?還不?知道?要如何?“解讀”其中的秘密, 夏洛克可不?準備讓克拉克簡單粗暴的來個粉碎，萬一將信息一并粉碎了, 那可是拼都拼不?回來。
兩?個人用一種做實驗研究的嚴謹態度，盯著床頭櫥上的光屁股小天使擺件，這一幕在來查房的護士看來，實在是有些病得不?輕。
總覺得這倆人比起治療不?孕不?育，當務之急應該先?治療一下自己的大腦。
護士的詫異直接寫在了臉上，克拉克看起來有那么一點不?自在，但?夏洛克完全視若無睹，他如果是在意別人看法的人，那他就不?是夏洛克了。
克拉克還勉強裝了裝樣子, 躺回到了病床上，可是這人要給?他抽血, 這個……
就問一句，你們?的針尖是氪石制作的嗎？
如果不?是的話，總覺得我可能會嚇到你們?。
克拉克看起來很是緊張，護士可不?知道?對方是擔心針頭直接斷掉嚇到她，她只?覺得對方是不?是暈針啊。
這么大個大個子，竟然暈針，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想想，對方還不?孕不?育呢，暈針似乎也很正常。
對方不?知曉超人，但?夏洛克是知道?的。
所以在對方抽血之前，他急忙攔住了對方：“他今天來之前喝了點酒。”
護士聞言收起了針：“那好吧，明天不?要喝酒了，因為你們?沒有帶病例來，我們?這邊需要做一些簡單的化驗確定情?況。”
提醒了兩?人一些注意事項之后，護士就離開了。
對方一走，克拉克就從病床上起來，兩?個人再?次圍著擺件研究了起來。
可明明對方的存在是那么的不?合理，但?他們?偏偏就是找不?到留下的線索是什么，難不?成就是這個裝飾物?本?身？
刨除掉那些不?可能的，剩下的別管多么不?可思議，那就是真相。
夏洛克看了一眼克拉克，又審視了一下自己，他們?兩?個一個超級英雄一個咨詢偵探，很一致的一個點就在于，他們?其實對于神?秘力量，比如魔法，是沒有半點辦法的。
萊克斯·盧瑟作為超人的死對頭會不?知道?這一點嗎，他肯定是知道?這一點的。
克拉克聽著夏洛克的分析，看向裝飾物?的目光發生了點變化：“你是覺得這里面承載著魔法力量？”
如果是這樣，那他確實是看不?出來。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同樣也使用不?了啊。
萊克斯·盧瑟也許會故意為難他，但?是布魯斯不?可能用這種事情?來耍他。
夏洛克點點頭，繼續猜測道?：“有沒有可能，啟用它需要咒語一類的話。”
“比如說?你有什么日常口頭語嗎，或者是萊克斯·盧瑟特別討厭你說?的話，或者是萊克斯·盧瑟特別期待你說?的話……”
有這種話嗎？
實際上不?止有，還有很多。
但?是如果跟天使結合上的話，克拉克試探著沖那個光屁股的小天使說?：“超人是魔鬼？”
天使的翅膀微微動了一下，看來他們?的思路是沒有問題的。
那句話也許也沒有問題，只?是不?完全對。
夏洛克：“你換個主?語，用第一人稱，語氣肯定一點。”
克拉克輕輕咳了一聲：“我是魔鬼！”
這次反應倒是比之前大了一點，但?還是有不?對的地方。
沒辦法，只?能一句一句的試了。
“我是個魔鬼！”
“我是大魔鬼！”
“我真的是魔鬼！”
“我是魔鬼在人間?！”
“我是魔鬼中的魔鬼！”
“我是偽裝成天使的魔鬼！”
“我是……”
夏洛克：“好了。”
確實是好了，小天使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鐵盒子。
該說?不?愧是魔法嗎，真的半點都不?科學。
面對這么一個不?科學的盒子，夏洛克表現的躍躍欲試，反而克拉克看起來好像有什么心理陰影，頗有幾分避之不?及的感覺。
沒辦法，被坑的多了，總會有點特殊反應的。
夏洛克倒是不?介意代勞，可惜這盒子不?“認”他啊。
克拉克硬著頭皮正要伸手，手伸到一半、都還沒有觸碰到那個盒子，那個盒子就自己打開了。
夏洛克沒什么反應，倒是克拉克，對方表現的就像是被突然踩住了尾巴的小動物?。
倒不?是恐懼，就是有點一驚一乍。
這并不?符合夏洛克對超人與光頭反派的認知，難不?成這個世?界兩?個人之間?發生了點別的事情?。
夏洛克探究的目光并不?算隱晦，克拉克僵硬了一瞬間?之后給?出了解釋：“讓我昏迷的那個魔法，跟萊克斯·盧瑟有關。”
一次昏迷醒來直接沒了一個世?界，這任誰都要有億點點心理陰影。
克拉克都沒來得及看看盒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就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他覺得他不?用看了，八成是氪石沒跑了。
這玩意真的有拯救世?界的作用嗎，克拉克真心實意的懷疑萊克斯·盧瑟騙了布魯斯。
而且他其實一直有個很不?好的猜想，盡管當時他匆匆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他甚至都沒能了解什么，就迎來了世?界的重啟。
可是很莫名其妙，他心中篤定這跟萊克斯·盧瑟脫不?開干系。
也許對方不?是罪魁禍首，但?對方極有可能是幫兇，哪怕不?是幫兇，至少也是一個冷眼旁觀的存在。
他并不?是因為自己跟萊克斯·盧瑟敵對而產生的這種懷疑，而是這其中本?來就有著萊克斯·盧瑟的影子，不?說?別的，就說?自己的昏迷，這就完全是因為萊克斯·盧瑟。
時間?上卡的這么巧，真的只?是巧合嗎。
他知道?對方的能力，對方能夠讓他昏迷，自然能夠讓他行來。
可是發生了那樣大的變故，他卻是在最后一刻才醒來的。
他能理解布魯斯為什么會相信對方，也許是萊克斯·盧瑟說?這是保全他的辦法，也許布魯斯真的相信了對方是個人類至上主?義者。
可實際上克拉克清楚不?是這樣的，對方是什么狗屁的人類至上主?義者啊，他分明就是自身至上主?義者，他是個瘋子！
也許他是在超人出現的那一刻瘋的，也許早在超人出現之前他就已經瘋了，他針對超人的行動看起來轟轟烈烈毫不?遮掩，他的瘋狂卻是披上了一層皮的。
以前克拉克其實也沒有察覺到，但?是現在他察覺到了。
可是……他是怎么察覺到的？
夏洛克關上盒子后，克拉克依舊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
氪石還有這個作用嗎？
夏洛克很清楚克拉克有事情?瞞著他，但?是他不?在意這個，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必須得向彼此坦誠的關系。
再?說?了，自己找出真相的過程，也是很有意思的。
但?是你這么大一個人，賴在地上不?起來算是怎么回事啊。
“超人？克拉克·肯特？”
夏洛克沒有伸手在對方面前晃，要是對方有個什么下意識的反應，他這個肉體凡胎的普通人，可不?準備去試試超人的力道?。
可是對方就這樣一直呆著也不?行啊，東西?收集完之后，夏洛克都迫不?及待的準備好圍觀超人拯救世?界了，結果主?角突然罷演，這太?掃興了吧。
“你有時間?在這里擺爛，世?界都能拯救好幾遍了，超人，你到底在頹廢什么？！”
夏洛克從一開始勉強維持耐心，到現在整個人都暴躁了。
也就是他現在沒有/槍，哦，不?對，他有槍。
夏洛克拔出/槍、拉下保險栓，動作一氣呵成，馬上就要扣下扳手了。
當然了，他槍/口對準的并不?是超人，哪怕這玩意打到對方身上也傷不?到人。
可是對方剛剛不?是被氪石影響了嗎，夏洛克也不?想節外生枝，他對準的是醫院的墻壁。
然而還不?等他開槍，emo了半天的人突然伸手堵住了他的槍口。
夏洛克松開了握槍的手，開/槍雖然不?會傷到對方，可萬一炸/膛/了，是會傷到自己的。
無聊的時候夏洛克也會做些類似自殘的行為，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想這樣做。
克拉克：“你這是要做什么？”
夏洛克冷笑：“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他上下打量著好似恢復了正常，實際上還沉浸在某種思考中的超級英雄。
“你這是要做什么？”
克拉克抿唇：“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第206章 拯救世界的難度
東西已經拿到了?, 兩個人也不準備在這里多待。
夏洛克往病床上放了一沓足夠賠償裝飾品的錢，然后他?們就從窗戶那里離開了?。
克拉克看起來有些好?奇：“你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從受害者家里拿來的，也是從犯罪者繼承的錢里面順來的。”
短短一句話, 似乎已經交代清楚了?一件案件的始末。
夏洛克看起來對此興致缺缺, 確實挺沒意思的, 畢竟一開始就已經知曉一切的謎題，有什么解答的興趣。
克拉克勉強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臉色蒼白的好?像剛剛被氪/石/子?/彈打中了?。
這樣明顯的異常, 夏洛克又?不是瞎子?，自然不會發現不了?。
但是他?沒有說什么, 不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而是他?突然意識到克拉克似乎陷入了?某種?“怪圈”，也許對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卻又?會下意識的思考。
最后將自己思考成這幅鬼樣子?。
現在要做的不是問清楚對方思考了?什么, 而是要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不要讓對方繼續思考這些東西了?。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畢竟蝙蝠俠給出的四個地方他?們都已經去過了?, 東西也都拿到了?。
克拉克喃喃道：“接下來……”
神?情恍惚一瞬之后，克拉克有些渙散的目光逐漸凝聚起來，夏洛克終于從對方臉上?看到那份自己印象中屬于超人的堅毅。
“接下來，我們去找一個人。”
夏洛克沒有問是誰，他?只是點頭，反正總會知道的。
然而說要去找人的克拉克卻帶著夏洛克回到了?他?們訂的酒店里，“我現在感覺很混亂。”
對方似乎想要跟夏洛克傾訴什么，然而任何一個認識夏洛克的人，估計都不會認為?對方是個合格的傾聽者。
就好?像現在, 本該安撫的話，換到夏洛克這里卻成了?催促, 甚至一邊催促還一邊分析。
這樣的傾聽者，換成別人早就不想說了?，克拉克卻適應良好?。
“我腦海中好?像有兩種?聲音在打架，一種?讓我堅信萊克斯·盧瑟是有問題的，一種?又?讓我相信蝙蝠俠的判斷。”
“哦？！”
夏洛克有點感興趣：“你更偏向于哪種?聲音？”
克拉克的語氣與歡快無關，語言也與堅定毫無關系：“我不知道。”
這真的很反常，他?以為?自己會更傾向于后者的，但是他?沒有。
難道他?不信布魯斯了?呢，也不是啊。
他?的大腦與思想似乎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整個一團糟。
夏洛克也不幫對方分析這個，他?只是突然問道：“你剛剛說要去見的人，是誰？”
克拉克：“是……”
是誰來著？
眼看著克拉克的眼睛里裝滿了?迷茫，夏洛克真心覺得這位超級英雄挺有意思的。
畢竟能夠無知無覺成這幅模樣，也真的是令人乍舌。
“難不成沒有了?蝙蝠俠的提示，你就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么了?嗎？”
哪怕兩個人是世界最佳搭檔，但也完全不應該出現這種?少了?一個人就沒辦法?做事情的情況。
而且明明之前克拉克還好?好?的，但自從見到那個光屁股小天使裝飾物之后，就越來越奇怪了?。
這要是還不引人懷疑，那未免也愚蠢的過于純粹了?。
夏洛克覺得答案似乎已經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卻又?好?像是一個誤導他?的錯誤可能。
夏洛克看了?一眼還高高掛在天上?的太陽，又?看了?一眼蔫蔫的克拉克。
“也許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比如說飛到距離太陽近一些的地方補充一下能量，你們氪星人不就是這么搞得嗎。
但也許是此刻地球人思維占據了?主要陣地，克拉克理?解的似乎跟夏洛克表達的完全不一樣。
“也許你是對的。”
說著，對方就往房間走去。
現在的氪星人休息方式都這么接地氣了?嗎，夏洛克更正了?一下對方的理?解：“我是問你要不要去曬曬太陽。”
而不是讓你回屋睡覺。
克拉克聞言身形一頓：“我知道，只是我感覺還是回去睡一覺比較好?。”
夏洛克看著對方同手同腳的背影，真切懷疑超人八成病得不輕。
目送對方回房間了?，夏洛克可不準備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他?去商場換了?一身衣服之后，祂再次來到了?那家治療不孕不育的醫院。
提著衣服的夏洛克在跟前臺那邊核對了?房卡之后，直接就朝著病房區走了?過去，看起來就是一個幫忙送生活用品的存在。
毫無異常的夏洛克一進入病房區，就迅速躲到監控死角處。
早有準備的他?幾秒完成換裝，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夏洛克，現在看起來跟醫院里的醫護人員似乎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他?巡查病房自然也不會遇到什么質疑。
知識面足夠廣闊的偵探先?生有著外?在偽裝，也同樣兼顧了?內在偽裝。
哪怕他?并不是什么專業的醫學生，但是糊弄一下還是可以糊弄的過去的。
將所有病房走了?個遍之后，夏洛克終于發現了?第二個存在特?殊裝飾物的病房，不同于他?們在那個病房里發現的光屁股小天使。
夏洛克在第二個病房中發現的，是一個迷你萌化的小魔鬼。
別管這裝飾物做的多么可愛，擺在醫院這種?地方顯然是非常不合理?的。
尤其是在這個國家，信教人士還是很多的，你擺個這個擺件……
夏洛克上?前仔細查看，這個擺件并非跟床頭柜連在一起的，加上?這個病房并沒有人在，他?直接將它裝入了?自己裝衣服的袋子?里，同樣留下了?足夠買它的錢。
他?倒不是多么有道德，主要是在這種?直播間里面要是亂拿這種?東西，夏洛克很擔心會出現希臘神?話中吃了?冥府的食物就離不開的情況。
至于他?之前拿的錢，那是他?憑本事拿的幫忙找兇手的雇傭費。
換好?衣服后，夏洛克帶著這次的收獲回到了?酒店。
因為?克拉克的不正常，那個裝著氪石的小盒子?收在夏洛克這里。
一進房間都還沒來得及坐下，夏洛克就感受到了?袋子?中裝著的惡魔擺件傳來的異動。
從袋子?里將東西拿出來，此刻擺件已經不再是擺件，而是變成了?一個盒子?。
又?是魔法?。
夏洛克思索著這其中的關聯，到底是東西被掉包了?，還是兩樣東西本就要合在一起才有用，這是一個針對超人的考驗？
幕后黑手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那個世界的人倒真是有意思，按理?來說按照當時的覆滅速度，他?們根本不應該有那么多時間進行這種?準備。
然而他?們不但準備了?，還準備的這么……
該死的！
不用夏洛克去通知，在他?準備打開盒子?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以及克拉克的聲音。
一聲“進”剛到嗓子?眼，門口的那個人已經“扭開”門進來了?。
夏洛克都不用看，就知道門把手上?肯定留下了?某個氪星人的手印。
“我剛剛感受到你的房間這邊有奇怪的力量波動。”
雖然超人的魔抗日?常不達標，但也許是中招中多了?，再加上?前不久剛剛感受過，所以這一次的變化他?真切感覺到了?。
夏洛克示意對方看向自己剛剛帶回來的東西，簡單解釋了?自己是怎么搞到這個的，他?一扭頭就發現克拉克在發呆。
夏洛克：？
咱就是說，這確實是在拯救你的世界沒錯吧，你怎么看起來這么不在狀態啊。
好?在對方也不算全廢，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完盒子?里的東西之后，對方突然又?emo了?。
夏洛克從對方手中將東西拿了?過來，按照之前超人對蝙蝠俠給的紙條進行的解讀來看，夏洛克雖然沒有辦法?特?別清楚的解讀出來，但這應該是個地點沒錯了?。
這有什么好?emo的呢？
夏洛克不解，但夏洛克并不大為?震撼，他?認為?在去這個地點之前，也許他?們應該去找位魔法?師給超人看看，總覺得對方現在不正常的有些不正常。
換句話說，對方是因為?某種?非科學因素不正常的，比如說魔法?。
克拉克呆愣了?片刻，給夏洛克解釋了?自己emo的原因。
“這應該是一份考驗。”
一份來自萊克斯·盧瑟對超人的，充滿著惡意的考驗。
克拉克都能想象出對方是怎么跟蝙蝠俠說的，無非就是如果超人連這個都發現不了?，我們也不用指望他?可以拯救世界了?。
然而事實上?，如果不是夏洛克在，也許他?真的就被考驗住了?。
就這樣一個情況，讓克拉克如何不emo。
夏洛克算是看明白了?，這屬于超級英雄給自己找茬的毛病又?犯了?，他?不排斥萊克斯·盧瑟用拯救世界考驗這件事情，也不認為?蝙蝠俠同意這種?考驗有問題，只是在反思自己沒有經受住考驗。
嗯……
該怎么說呢，說有毛病好?像又?沒毛病，說沒毛病又?好?像有點毛病。
雖然夏洛克對那種?簡單到一眼就能看穿的案子?沒興趣，反而熱衷于那些難以破解的難題。
但是放到拯救世界這種?事情上?，再加上?你們都清楚超人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么就不能簡單點呢，真不怕世界拯救不回來嗎。
如果幕后黑手知道夏洛克這番吐槽，肯定要點個贊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畢竟有些東西都是相對而言的，給超人降低了?難度，也相當于給那些毀壞世界的人降低了?難度。
萬一那群人在超人之前發現了?這一切，那不就完蛋了?。
所以有難度還是很正常的。
也就是這個難度來自于萊克斯·盧瑟，如果來自蝙蝠俠，估計超人就不會這么個反應了?吧。
第207章 是否合作？
幕后黑手的?臉色不太好看,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世界脫離掌控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實際上，現在幕后黑手就感覺有些氣血翻涌, 這是被反噬的?癥狀。
之前關停了那么多直播間都不曾出現過?這種情況, 反而是這個世界剛剛開始脫離, 自己?就?有了這么強烈的?反應。
要是真的?徹底脫離，反噬怕是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幕后黑手無法阻止直播間里的?那些人, 暫時也不能跟“祂”撕破臉, 難不成真的?要去找超級英雄合作嗎。
可是跟那些超級英雄合作，對于正義人士來說也許是一件很好、很安心的?大好事。
但是對于他這樣的?反派人物來說, 無疑是與虎謀皮。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沒錯, 但那些超級英雄可不會因為大家一起對付過?一個敵人，就?跟反派成為真正的?朋友。
到時候大老虎打死了，他們這些為虎作倀的?難道會被放過?嗎。
非要比起來, 無非就?是一個早死、一個晚死。
一個能拖上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一起死，一個只是自己?孤零零的?死。
怎么看, 好像前者都稍微劃算那么一點。
可是如果選擇后者，也許那些超級英雄到時候也會被“祂”送下來跟他做伴呢。
是賭上自己?的?命跟討厭的?人合作去搞死一個人，還是我不好過?也要讓所有人一起不好過?。
這對幕后黑手而言其實挺難選的?。
畢竟兩?個好像都挺讓人心動的?呢，某些時候后面那個甚至更加讓人心動。
唉，他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啊。
幕后黑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畢竟在他的?世界，那些好東西早早地就?全完蛋了。
反而是他這個壞東西，好好的?活到了現在。
哪怕眼看著?就?要活到頭了, 但至少現在他還活著?不是嗎。
對于某位曾經志同道合，現在已經被超級英雄同位體腐蝕的?前同事, 幕后黑手看得?出來對方是更傾向于跟超級英雄合作的?。
但是他們兩?個怎么能一樣，對方有蝙蝠俠同位體“作保”，自己?有什么。
看似是要做同樣的?事情、擔同樣的?風險，可實際上怎么會一樣。
對方想要讓他拿著?自己?的?命陪他去賭，未免太過?想當然了一點。
思考間，在那個惡魔擺件幻化的?小盒子被打開的?那一刻，一抹紅色從幕后黑手的?唇角滑落。
隨后，還有濕潤從眼中、鼻中流出，盡是代表著?生命的?鮮紅色。
幕后黑手踉蹌了一下，目標明確的?朝著?托馬斯所在的?方向趕去。
他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仍然只有以往的?十分之一。
不過?這還是讓他在一分鐘之內就?趕到了所在地。
小布魯斯震驚的?看著?托馬斯突然的?吐血，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在到底沒有怔愣太久，可他想要找醫生托馬斯卻不讓，這樣的?情況難道是可以自愈的?嗎。
幕后黑手來到這里，在看向托馬斯之前，目光先?看向了某位急的?要團團轉的?超級英雄同位體。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做這種無謂又添亂的?事情。”
突兀響起的?聲音，讓小布魯斯一臉戒備的?看向發?聲地。
披著?黑色斗篷的?幕后黑手不曾露出自己?的?面容，聲音聽起來也是強健有力的?。
可是很奇怪的?，小布魯斯就?是覺得?對方現在是一個虛弱的?狀態。
而且對方的?虛弱跟托馬斯突然的?吐血，似乎是出于同一個原因。
剛剛發?生了什么，難不成他們的?反應是因為直播間里面那個被打開的?盒子？
小布魯斯缺失了太多的?“前情提要”，但這并不妨礙他通過?分析將真相猜個七七八八。
這算是幕后黑手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小布魯斯面前，哪怕到了這樣性?命攸關的?緊要關頭，可他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小布魯斯幾眼。
只是這幾眼，就?讓他再次確定了自己?當初選擇的?正確性?。
小布魯斯，或者說蝙蝠俠同位體，對他們的?吸引力實在是高到超標了，當初自己?要是做了跟托馬斯同樣的?選擇，恐怕現在的?自己?跟現在的?對方不會有任何區別。
努力忽視小布魯斯擋在托馬斯身前，一臉防備的?注視著?自己?的?情況，幕后黑手微微動了動手指，將自己?身上那些鮮血帶來的?鐵銹味盡數消散掉。
他總是不希望在托馬斯面前不體面的?，畢竟對方才是錯誤的?失敗者，勝利者怎么可以在失敗者面前狼狽呢。
幕后黑手：“關于你曾經的?那個提議，我們需要單獨談談。”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準備接受跟超級英雄合作了，可托馬斯很清楚不是這樣的?，對方這是不想在小布魯斯面前說這些。
一種很奇怪的?顧忌，但放在他們跟蝙蝠俠同位體身上，又顯得?那么理所當然。
對方驅逐他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小布魯斯不知道托馬斯是怎么打算的?，但他可不放心現在狀況明顯不對的?托馬斯跟對方單獨相處。
小布魯斯：“托馬斯沒有任何事情是要隱瞞我的?，我們兩?個之間沒有誰是誰的?外人。”
幕后黑手身形一頓，一種很苦澀的?滋味似乎自舌尖開始蔓延，又好像是從心頭涌出的?，是鮮血還在往外涌嗎，怎么沒有嘗到鐵銹味呢。
不是外人。
呵，你們兩?個不是外人，所以我是那個外人對嗎。
對啊，對！
我當然是那個外人！
明明小布魯斯并未疾言厲色，只是表明了自己?想要留下的?意思，但幕后黑手盡管表面看不出什么問?題，可實際上卻好像受到了某種重擊。
小布魯斯不了解對方，只是隱約感覺對方似乎不太對勁。
但托馬斯可非常清楚，小布魯斯這話?對幕后黑手的?殺傷力。
哪怕痛苦在身體跟靈魂上雙重作用著?，但幕后黑手的?情況還是讓托馬斯嘴角不由微微勾起，這也許就?是知道你不好，我就?開心了。
背對著?托馬斯的?小布魯斯背后不曾長眼睛，但幕后黑手可是將托馬斯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
對方的?笑?容讓幕后黑手直接笑?出了聲，他似乎毫不在意小布魯斯怎么說，只是看著?托馬斯問?：“他說的?也是你想的?嗎，你確定要讓他留下來聽聽我們接下來的?邪惡計劃嗎？”
托馬斯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他知道對方這話?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陷阱。
說不讓小布魯斯聽，這明擺著?就?是要制造矛盾。
說讓對方聽，恐怕幕后黑手真的?會說點什么非一般的?邪惡計劃。
但托馬斯也不是吃素的?：“我們之間恐怕沒有什么邪惡計劃可以說，這位不請自來的?外人，你最好誠實一點。”
“不請自來？”幕后黑手“嘖”了一聲：“你確定我是不請自來嗎，你不要跟我說邪惡計劃，那么你覺得?自己?在這樣一個情況下，還能夠活多久？”
那個世界最開始的?權限是屬于托馬斯的?，后來轉交給了幕后黑手，以致于這次的?反噬雖然兩?個人都有，但是幕后黑手受到的?反噬其實更多。
只是托馬斯之前放棄了力量，就?算是少部分的?反噬，反噬到普通人類身上跟超能人士身上，那能是一回事嗎。
綜合下來，哪怕幕后黑手承受了更大的?反噬，但是他的?情況絕對是要比托馬斯好的?。
真這樣耗下去，最先?死的?那個一定不會是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的?威脅是那樣的?直白，別說是蝙蝠俠同位體了，就?算是個智商平均以下的?人，都不會出現聽不懂的?情況。
而且對方不是空口白牙的?放狠話?，托馬斯還在吐血的?情況，就?是證實對方所言非虛的?最佳證據。
小布魯斯可以對任何人都寸步不讓，但他不能拿托馬斯的?命來做賭。
非要類比的?話?，如果他是蝙蝠俠，那么托馬斯就?像是他的?哥譚。
也許不是那么美好，卻是他下定決心要守護的?存在。
托馬斯：“我……”
小布魯斯：“我可以出去！”
他側頭看了一眼托馬斯，然后將視線對準了幕后黑手：“你可以去死，但托馬斯不可以出事！”
這威脅委實是別出心裁，至少幕后黑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威脅。
對方甚至連威脅的?手段都沒有說出來，直接下命令一樣的?要求他保證托馬斯的?安然無恙。
真可笑?，他連自己?的?安然無恙都保證不了。
況且就?算他可以，他憑什么要保證托馬斯安然無恙。
嘲諷的?話?已經在幕后黑手的?腦海中打好草稿了，但他張口說出來的?卻是：“可以。”
真可笑?啊，真可笑?！
對方很可笑?，自己?更可笑?。
得?到了對方的?口頭保證，小布魯斯不忘看向托馬斯尋求對方的?意見。
托馬斯能夠有什么意見呢，他點了點頭，示意小布魯斯可以放心出去。
但是小布魯斯怎么可能放心，只是別管他多么不放心，他終究還是要出去。
像這樣無能為力的?情況，他到底還要經歷多少。
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做成的?，人類再努力能夠變成超人嗎，能夠擁有魔法嗎，能夠……
可是這樣的?無能為力，他到底還要經歷幾次！
小布魯斯的?“難堪”藏得?很好，可惜沒能瞞過?托馬斯與幕后黑手。
在對方離開之后，幕后黑手將頭上戴著?的?兜帽摘下，兜帽下面還有一層面具覆蓋在他的?臉上，很好的?遮擋住了他的?面貌。
名字是這個世界上最短的?咒，樣貌一旦暴露同樣也是一種巨大的?風險。
對于能夠在平行宇宙到處轉悠的?人而言，只要知道一個人的?樣子，按圖索驥找到對方的?同位體，這個人的?情況也就?能猜個大差不離。
第208章 達成一致的“自己人”
幕后黑手的手放在面具上?, 卻?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摘下面具。
畢竟別人也許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托馬斯怎么會不知道?呢, 在對?方面前遮掩是一件毫無用處的事情。
可思考半天之后, 他終究還是不曾摘下面具。
有鮮紅色在從面具的縫隙處流出, 之前那?些血雖然被?幕后黑手清除了，但這不代表不會產生新的。
跟幕后黑手的“血流不止”不同, 托馬斯嘴角雖然還帶著血漬, 但已經不再產生新的了。
看著為了一個面具猶豫了半天，現在又開始保持沉默的某位, 托馬斯率先開口：“你?不是說要來找我商量邪惡計劃嗎, 怎么不說話了，難道?這傷已經嚴重到?影響你?開口了？”
幕后黑手咳嗽了兩聲：“你?不用在這里諷刺我，你?該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也別太?得意了, 一切可未必會按你?所想的發展。”
“沒錯，我確實是不想死的。”
幕后黑手不介意承認自己的貪生怕死, 求生是人的本能，他雖然會在直播間里玩弄人類的本能，但不代表他不曾擁有這份本能。
但是，重點就?是后面還有一個“但是”。
幕后黑手：“但是跟超級英雄合作，這跟要我的命似乎也沒什么區別。”
托馬斯不信對?方來找自己只是為了說這個：“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今天何必要來找我。”
“怎么，是想讓我聽聽你?臨終前的倔強嗎？！”
幕后黑手也沒有被?問住：“也許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慘狀，好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被?超級英雄蠱惑。”
“是這樣嗎？”托馬斯不置可否：“既然如此，你?看完了嗎, 需要現場寫一篇觀后感嗎。”
這話說著說著就?好像要結束了，只是幕后黑手順著說這一句“不需要”, 接下來似乎就?應該轉身離開了。
但他今天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跟對?方嘴炮一通之后轉身就?走的。
幕后黑手面帶嘲諷：“你?說這種話來激我，難不成是真的活夠了。”
托馬斯：“我當然想要活著，但活著也分怎么活著。”
事實上?如果他們?去?對?“祂”卑躬屈膝，未必不能得到?活下去?的機會。
與位高力強者虛與委蛇，這曾經是他們?的日常必修課。
可腰如果一直彎著也就?算了，一旦感受過挺直的滋味，又怎么可能愿意再次彎下去?。
在這方面，他們?兩個的想法?是一致的。
實際上?自從他們?相遇之后，絕大多數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唯一的分歧就?出現在小布魯斯身上?，自此之后就?是分道?揚鑣。
現在，分歧似乎再一次出現了。
托馬斯似有所察的望著幕后黑手，對?方看起來就?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甚至暴力也不合作的模樣。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今天怎么會來找自己，總不能真的是看看自己現在的狼狽模樣吧。
思及幕后黑手的態度跟他看向小布魯斯的眼神，托馬斯突然福靈心至：“你?想讓我出面去?跟那?些超級英雄交涉。”
被?說破想法?的幕后黑手順勢點頭?，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本就?該你?去?，不是嗎。”
托馬斯嗤笑：“我倒不知道?怎么就?有‘本就?該’了，不如你?解釋解釋。”
幕后黑手對?于對?方的故做不懂嗤之以鼻道?：“解釋？就?憑你?會死的比我快、比我早，夠不夠。”
“你?覺得我是怕死的人嗎？”托馬斯看著幕后黑手：“你?應該了解我的，我們?是一樣的，你?不怕死，我自然也不會怕。”
“哈哈哈——”
幕后黑手真的被?對?方這話給逗笑了：“是啊，我了解你?，我多么了解你?啊，現在的你?真的舍得去?死嗎，拋棄了一切也要跟蝙蝠俠同位體扯上?關系的你?，被?蝙蝠俠同位體偏愛的你?，你?真的舍得死嗎？”
“我還是可以豁出去?不怕死的我，可你?早就?不是不怕死的你?了。”
幕后黑手的話說的篤定，他整個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認定了托馬斯別管怎么狡辯，最后終究還是會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實際上?，對?方還真的沒有盲目自信，他說的沒錯，托馬斯承認，自己現在確實是舍不得死了。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會同意對?方的這個想法?：“以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無法?通過平行宇宙之間的壁壘，你?讓我去?找超級英雄談，確定不會讓我死得更快嗎。”
幕后黑手明?白，托馬斯會這樣說，就?代表著他已經同意了，只是讓自己給出解決辦法?而?已。
“我怎么會讓你?死，你?現在的身體情況確實不能支持你?跨越時?間壁壘，但是還有我啊，我會用我的力量幫你?過去?的。”
至于過去?之后如何取信那?些超級英雄，如何達成合作，這就?是托馬斯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他們?之間有的時?候互相敵對?，恨不得對?方趕緊去?死，但某些時?候卻?也信任對?方像是信任自己。
他們?本就?是“自己人”，誰能說同位體之間不是“自己人”呢。
平行宇宙中不乏大相徑庭的同位體，但托馬斯跟幕后黑手不一樣，他們?的經歷近乎完全相同，這份相同不只是面臨了同樣劇情發展的世界，還體現在他們?愛著同一個人，恨著同一個人，羨慕著同一個人，也嫉妒著同一個人。
現在，他們?活命似乎也要依靠同一個人了。
“需要準備什么嗎，如果不需要，我現在就?可以打開通道?送你?過去?。”
幕后黑手這話聽起來好像挺急的，但是他整個人的姿態確實不急不緩的。
實際上?他很清楚托馬斯不會選擇這個時?候離開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托馬斯拒絕了這個建議：“我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等——”
他抬頭?看了一眼還在播放著直播的光屏：“等這次的直播結束，那?個世界的三個部分都有了一定的接觸能力，合作起來也更加方便。”
“行。”幕后黑手點頭?，身形突然就?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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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內。
克拉克好好休息了一番之后，盡管依舊存在些許不太?對?勁，但他們?還是往盒子里面給出的地址趕去?了。
此刻，是夏洛克進入直播間的第四天。
按照萊克斯·盧瑟給出的坐標，他們?來到?了一處異常破敗的小別墅。
不說別的，就?看這個外觀，絕對?是拍攝恐怖電影的優秀場景之一。
夏洛克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里原本應該有的是什么？”
克拉克抿了抿唇：“我的雕像。”
夏洛克得到?答案后又看了幾眼，就?這個情況的話，跟他們?的世界倒是不一樣。
不過萊克斯·盧瑟將地點設置在了超人雕像所在的位置，可真的是非常有意思了。
圍著別墅外圍仔細轉了一圈，夏洛克發現這里似乎存在某種特殊磁場，會在某種角度對?視線產生一種特別的影響。
就?是不知道?這是科學的特殊磁場，還是魔法?搞出來的特殊效果。
如果是后者的話，帶著超人進去?，這是不是相當于自投羅網了。
盡管他手中有著氪石，但誰知道?到?時?候他能不能敵得過超人的超級速度，萬一對?方在他拿出氪石之前就?將他給噶了，那?就?算有氪石礦也沒用。
實際上?夏洛克一直都挺好奇的，那?些利用氪石對?付超人的反派都是怎么做到?的，畢竟超級速度確實作弊。
不過考慮到?超人的某些特點，比如說魔抗低，比如習慣性的不閃躲給人擋槍，似乎也不難理解對?方為什么容易中招。
夏洛克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對?方，不過這可不代表他將選擇權交給了對?方，只是讓克拉克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而?超級英雄從不退縮這一點在此刻得到?了證實，克拉克并沒有一星半點的退卻?想法?。
人家堅定地像是要拯救世界，實際上?也確實是要拯救世界。
事實上?，除了夏洛克的發現，克拉克也發現了一些對?方不曾發現的東西。
比如說這棟別墅內部存在大量鉛層，以致于他無法?站在外面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考慮到?這是萊克斯·盧瑟給出的地點，克拉克真心懷疑了一秒，這別墅不會是氪石造的吧。
說不定里面的燈，裝的都是紅太?陽燈。
不是他被?迫害妄想癥，而?是萊克斯·盧瑟值得這份警惕。
懷著諸多顧慮，克拉克依舊當仁不讓的走在了最前面，畢竟他才是擁有鋼鐵之軀的那?個，總不能讓夏洛克給他在前面擋著吧。
對?此，夏洛克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在進去?之前蹲下身從地上?挑揀了幾塊石頭?放在了口袋里。
克拉克也沒有問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確定對?方沒有其他事情，抬手就?要推門。
兩個人好似都理所應當的認為這里是廢棄的別墅，里面不會有人居住。
不僅是因為這棟別墅的外形，也因為他們?不曾發現什么人類留下的痕跡，更因為某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就?在克拉克準備推門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不是自動開了的那?種詭異開門，而?是從里面被?一位穿著管家服的老者打開的。
對?方的打扮讓克拉克恍惚間有種看到?了阿爾弗雷德的感覺，但對?方接下來的話卻?讓克拉克這種感覺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
“是卡拉利先生與1號先生嗎，請進。萊克斯醫生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簡單。
別管是被?對?方稱呼為卡拉利先生與1號先生，還是那?位據說已經在客廳等著他們?的萊克斯醫生，簡直槽多無口好嗎。
第209章 世界重啟前的故事
跟在管家身后進入別?墅, 與外在的破敗廢棄不同，別?墅內部都能稱得上是金碧輝煌了。
只是別?管看起來多么好，克拉克很清楚, 這?里絕對不是適合人長久居住的地方。
不說別?的, 就說這?里內部的鉛板, 那就不是居家住宅應該用的建筑材料。
再加上這?里奇怪的磁場，堪稱荒郊野嶺的荒涼情況, 這?一切讓內部的金碧輝煌顯得那樣怪異。
更?怪異的顯然還在后面, 客廳沙發上坐著的那位萊克斯醫生，那不就是長?著頭發的萊克斯·盧瑟嗎。
克拉克：就算你長?著頭發, 我也照樣?認得出你！
對方聽?見動靜之后起身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非常公事公辦的問：“是卡拉利先生與1號先生嗎？”
對方說1號先生時的模樣?跟剛剛的管家一樣?，看起來那樣?自然而然，好像正常人?就應該叫這?么一個名字似的。
而且對方表現的似乎并不認識克拉克, 或者說超人?，只是單純的將他們當成?了預約好來見他的存在。
對方問完開頭的問句, 緊接著就是相當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句：“聽?說卡拉利先生在生育方面存在一點毛茸茸的小問題，不用擔心，我是這?方面的專家……”
雖然當初確實是在不孕不育醫院預約過萊克斯醫生，雖然當時夏洛克用克拉克因?為?不孕不育都有些精神失常迅速辦理了住院。
但?是此刻萊克斯醫生這?話說出來，配合上對方的模樣?，效果真的相當炸裂。
畢竟對方這?話吧，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似乎也沒什么毛病。
對方確實挺會解決氪星人?的生育問題的，都不需要氪星人?參與其中?就能單獨解決呢。
萊克斯醫生張口說著虎狼之言, 一旁的管家也在舉例佐證，整個場面炸裂的同時還有那么點好笑?。
至少夏洛克是笑?了, 他雖然沒有經受過專業訓練，但?他一般不會這?樣?笑?的，除非忍不住。
就現在，別?管是萊克斯醫生的話，還是克拉克的反應，那都是相當催笑?的，兩者疊加在一起，催笑?效果更?是翻倍。
實際上笑?的又何?止是夏洛克呢，直播間外那些已經知曉卡拉利等于克拉克的存在，看到這?一幕誰不想笑?呢。
作為?催笑?成?分之一的克拉克，面對這?樣?的場面只覺得相當無言以對。
明明這?位長?了頭發的萊克斯·盧瑟看起來好像并不知曉他是超人?，也不覺得他們之間是死對頭，但?說的這?話一句一句的，怎么就那么充滿嘲諷效果。
就這?么一個情況，克拉克是真心懷疑這?就是萊克斯·盧瑟在這?里跟自己裝樣?。
仔細看一眼?，對方看起來挺真的，又不像是在裝。
克拉克眼?睛中?閃過迷茫，夏洛克眼?中?則是閃過了然。
也許是對方長?時間都在跟超人?對抗，一個擁有超級視力、超級聽?力，各方面都是超級的存在。
他在撒謊的時候偽裝的很好，估計就算克拉克用上自己的超級視力觀察到他的每個細胞，用上自己的超級聽?力聽?清楚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找不出任何?證明他撒謊的痕跡。
但?是偽裝到這?樣?精密的程度，有的時候恰恰是一種破綻。
很多時候擁有各種超級力量，反而比不上擁有一點精銳的觀察力。
畢竟不是所?有事情只要被分析透徹了，就等同于被分析明白。
至少此刻，克拉克沒有看出真假，夏洛克卻可以確定?對方是在說謊。
畢竟用腦子?好好想一想，按照醫院的流程，對方怎么可能在休假的時候知道這?個，還能認得出他們，再加上對方那么恰巧的給他們打開了門?。
就算他們曾經在醫院預約過，留下了相關信息，以致于對方知曉他們，但?是正在休假的醫生面對突然找上門?來的病人?，怎么都不該是這?幅早有預料，好像提前約好的模樣?吧。
而且現在的主要目標不應該是拯救世界嗎，他們現在是在做什么，還是說這?就是超級英雄跟自己對應反派之間的常見調調。
“咳咳。”夏洛克打斷了一下這?兩個人?：“你們如果想要調笑?的話，以后有的是時間，現在不應該說說關于這?個世界的事情嗎。”
此話一出，別?管是身為?文字工作者的克拉克，還是作為?曾經的大總裁、現在的著名醫生的萊克斯·盧瑟，都對夏洛克的語言表達能力表示了質疑。
什么叫做“調笑?”，對方的文學課是生/理/學老師教的嗎。
不過夏洛克這?話一出，克拉克倒是反應過來了。
所?以這?果然是萊克斯·盧瑟吧，長?了頭發的萊克斯·盧瑟。
對于超人?的后知后覺，萊克斯回以嘲諷一笑?。
畢竟哪個好人?家的醫生在這?種地方度假，還會未卜先知的迎接突然上門?的病人?。
“你來的比我預想的可要慢太多了，怎么，平凡的記者生涯將你的超級速度都給磨沒了。”
那三分涼薄、三分嘲諷，再加上三分發自靈魂的敵對，以及一分的啥都有的混雜，是熟悉的萊克斯·盧瑟沒錯了。
克拉克都不知道是是因?為?遇到了熟悉的人?松了一口氣?，還是因?為?遇到熟悉的敵人?提起了一顆心，可能兩者都有吧。
但?就像是夏洛克說的那樣?，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這?個世界的情況，而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敵對。
克拉克非常徹底的忽略了，語言表達能力不行的夏洛克所?說的“調笑?”，調什么調，笑?什么笑?，他們兩個之間可沒有這?種東西。
但?要說這?個世界的情況，中?了魔法一醒來，啥都沒搞清楚世界就重啟的克拉克，無知程度跟夏洛克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的。
自然而然的，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萊克斯·盧瑟，等待著對方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世界的情況，克拉克的情況，以及對方的情況。
事實上，幕后黑手也很想知道呢。
他本以為?超人?是唯一的漏網之魚，沒想到這?里還有個萊克斯·盧瑟啊。
之前雖然醫院有為?萊克斯醫生，但?萊克斯這?個名字也不算是什么稀有的，可萬萬沒想到這?位萊克斯醫生是跟萊克斯·盧瑟劃等號的。
雖然兩個人?現在還沒有做什么，但?幕后黑手似乎已經提前感知到接下啦徹底反噬帶來的疼痛了。
所?以當初他到底為?什么會接手這?個世界呢？
哦，是因?為?托馬斯甩手不干了。
托馬斯為?什么會甩手不干吶？
因?為?某位會蠱惑人?心的蝙蝠俠同位體啊。
這?樣?算下來，蝙蝠俠，真不愧是他的一生之敵啊。
那么這?一切是否都在“祂”的算計之中?呢，如果是，這?在說明了對方對他們了解的同時，也可以確定?對方是沖著他們兩個來的。
如果不是，則是對方是沖著托馬斯去的，自己不過是被意外殃及了。
不，不對，誰說只有托馬斯擁有的世界存在這?種情況呢。
也許只是托馬斯世界的這?種情況被發現了，在他們不曾發現的地方，還指不定?埋著多少的雷呢。
恍惚間，幕后黑手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日子?，那種被人?操縱著、掌握著，別?人?指哪里就要打哪里，別?人?怎么說就要怎么做，哪怕那些人?讓你去死，也毫無防抗之力的過去。
他以為?自己逃出來了，他以為?他們逃出來了，但?現在看來，似乎不過是換了個大一點的籠子?，操縱從明面轉為?暗里，操縱者從多數變成?一人?。
這?就是他們拼命掙扎出來的未來嗎？
他承認自己從始至終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壞是沒得選，被人?/逼/著只能做壞蛋。
后來有的選了，他自愿的做著壞蛋。
強忍著反噬帶來的痛苦，幕后黑手開始凝結自己的力量，他必須在反噬徹底到來之前，積攢出足夠護著托馬斯往返的力量才行。
厭惡超級英雄、算計超級英雄、玩弄超級英雄，再到要求著超級英雄合作，到底誰是小丑啊。
直播間外的幕后黑手驚覺小丑竟是我自己，直播間內的克拉克感覺自己好像聽?不懂地球話了。
萊克斯·盧瑟：“當初讓你昏迷的那個魔法，并不是我最早準備好用來對付你的魔法，我跟蝙蝠俠發現怎么也叫不醒你之后，讓黑暗正義聯盟的幾位魔法師給你身上施加了隱匿的魔法，按理來說直到世界重啟前的最后一刻，你都不應該醒過來的。”
可事實卻是，克拉克醒了過來。
他的醒來不僅破了不知名人?士致使他昏迷的魔法，也極大的影響了他們后面給他施加的隱匿魔法。
一個地方出現了差錯，很多事情也要隨之改變，也幸好蝙蝠俠那里從來不缺少備用計劃。
但?備用的總比不上最開始的，畢竟備用計劃會被啟用，往往是因?為?發生了預料之外的事情，讓情況偏離了預定?的軌道。
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超人?被好好隱匿，世界重啟后應該本身就是以一個“覺醒狀態”誕生的。
這?樣?的話，哪怕他需要時間讓自己長?大，但?讓一切回到原本模樣?的速度也會大大加快。
但?是克拉克的提前醒來，讓世界重啟之后他覺醒的時間延長?了幾十年，甚至如果不是夏洛克的出現，對方恐怕現在還依舊渾渾噩噩著呢。
至于萊克斯，“我的覺醒與否是跟你綁定?的。”
也就是說，只有克拉克覺醒了，他才會隨之覺醒。
如果不是因?為?世界最佳搭檔全部保留太過引人?注意，難度也太大，當初也不會是萊克斯·盧瑟這?個超人?的死對頭，作為?對方的臨時搭檔一起被隱匿。
第210章 是托馬斯啊
講克拉克本身的情況, 萊克斯那叫一個滔滔不絕，無不知曉。
但是說到世界變故的真相，哪怕是擁有九級智慧的萊克斯·盧瑟, 對此其實也不是完全肯定的。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崩壞沒有任何預兆莫名其妙的就開始了, 就好像是一個被孩子?打?碎的玻璃杯。”
孩子也許不是故意去打碎這個杯子?的，杯子?恐怕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打?碎, 杯子?甚至都意識不到自己是一個“會被人打碎的杯子?”。
他們唯一知曉, 或者?說蝙蝠俠猜出來的消息是：“一切跟托馬斯脫不開干系。”
“托馬斯？”這?并不算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也不算是一個小眾的名字。
但是會出現?在這?個時?候, 還是跟蝙蝠俠扯上關系, 克拉克的猜測是：“是蝙蝠俠父親那個托馬斯嗎？”
“當然不是。”萊克斯·盧瑟否認道。
直播間內在說起托馬斯的時?候，直播間外的觀眾們也不由想到了一位托馬斯，一位跟蝙蝠俠同位體?關系非常親近的托馬斯。
——威利集團的繼承人, 托馬斯·威利。
如?果小布魯斯·威利是跟蝙蝠俠劃等號的。
那么這?位托馬斯·威利會是誰？
從輩分?看，對方應該對標蝙蝠俠的父親托馬斯·韋恩。
可是從行事作風來看, 對方又更像是在某些平行世界存在的蝙蝠俠的兄弟托馬斯·韋恩。
但是萊克斯·盧瑟接下來的話，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托馬斯選項。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蝙蝠俠提起過貓頭鷹法庭。”
不熟悉漫畫的人可能聽得一頭霧水，但是DC編輯部的編輯們簡直秒懂。
托馬斯，是啊，貓頭鷹法庭其實也有一位托馬斯。
注意到克拉克的似懂非懂，萊克斯解釋道：“貓頭鷹法庭有一位自稱是蝙蝠俠兄弟的托馬斯。”
在某些設定中，對方根本就不是蝙蝠俠的兄弟，純粹是貓頭鷹法庭在欺騙他。
在某些設定中，對方就是蝙蝠俠的兄弟, 或是科技手段搞出來的，或是偷偷抱走?了孩子?, 或是托馬斯·韋恩他們以為孩子?已經死了，實際上沒死，是被貓頭鷹法庭搞走?了。
還有某些設定中，沒有明確表明到底是不是蝙蝠俠兄弟，只是存在這?樣一位謎團一樣的蝙蝠俠兄弟。
直播間外，臉書上有資深漫迷迅速整理貼出了相關的漫畫，那速度比DC還快，當然了，DC那邊慢也有可能是因為編輯們都被特殊小組請走?了。
被道破身份了呢，幕后黑手不怎么在意這?個，他終于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瞞過托馬斯的了，事實上一切如?果按照最開始的計劃來，托馬斯應該是可以發現?了。
可偏偏克拉克意外醒了，隨后真的懵懵懂懂的在重啟后的世界生活著，這?樣反而?讓人難以察覺。
畢竟水滴融入大?海，怎么可能輕易被找到。
克拉克為什么會“意外醒來”，恐怕就是“祂”動?的手腳了。
如?果沒有意外刺激，那些人也許從生到死都覺醒不了，而?如?果不曾覺醒的情況下死去一次，以后都不會有覺醒的機會了。
可問題就在于只要“祂”想，安排一些意外并不是什么問題。
不過這?一次的意外倒不是對方安排的，是自己安排的，這?是何等的臥槽啊。
也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還是倒霉。
或許都有吧。
克拉克其實還是沒有特別明白，不過既然萊克斯·盧瑟說這?一切跟托馬斯脫不開干系，那么：“那位貓頭鷹法庭的托馬斯，在這?次的危機中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
這?問題可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他是定位的錨點，力量的傳輸途徑，掌控的起點……”
簡單來說，對方就是大?戰來臨時?為敵方打?開城門的存在。
克拉克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眼看著夏洛克已經非常“自覺地”坐在沙發上，克拉克繼續問道：“現?在，在這?個世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情況下，那位托馬斯是怎樣的？”
換句話說，對方的背叛到底是為他贏得了一些東西，還是怎樣。
“如?果你想聽一個惡有惡報的故事，那么我恐怕你要失望了。”
克拉克聞言忍不住看了萊克斯·盧瑟，雖然他是超級英雄，但他并沒有一顆活在童話故事里的心臟，畢竟真的惡有惡報的話，萊克斯·盧瑟怎么好活得好好的呢。
超人的各種語言，別管是口頭的、肢體?的，還是眼神?上的，在萊克斯·盧瑟這?里總能得到很好的解讀，甚至能夠得到解讀之外的延伸理解。
以前?這?總會成為萊克斯·盧瑟攻擊超人的論點，又或者?用以充實他的“超人威脅論”，現?在其實也沒差，只不過暫時?按耐下去了而?已。
“他現?在是最年輕的國會議員，下一任總統的有力競爭者?。”
從得到來看，對方的一次“背叛”簡直賺了個盆滿缽滿。
克拉克對此倒沒有感到特別的意外，他只是在思考，是否要選擇這?位“托馬斯”作為一切的入手點。
兩?個人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定計劃了，但夏洛克覺得這?兩?人似乎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到呢，比如?說之前?按照蝙蝠俠給出的地點找到的那些東西，他們到底有沒有找對，那些又有什么作用。
這?種臨陣連槍都不看一眼的情況，夏洛克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眼看著對方似乎真的不準備問了，夏洛克問了，畢竟其中有他在垃圾堆里熏到嗅覺都要失靈才?得到的東西，總不能這?么不明不白。
也就是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實在太少，重啟前?的世界，了解途徑也一共就這?么兩?個人，不然夏洛克高低得給他們分?析出隱藏用法來。
對于夏洛克的詢問，萊克斯給出的答案是：“這?是我們成功切斷掌控這?個世界的力量之后，用以重啟世界的道具。”
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怎么就忘了這?個呢。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
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是蝙蝠俠，他絕對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現?在的情況和盤托出。
但現?在正待在他面?前?的人是萊克斯·盧瑟，克拉克選擇思考之后還是和盤托出。
都到了世界僅剩下兩?個“清醒人”的境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死敵也應該要握手言和，不然這?個世界就等著完蛋吧。
哪怕心中對萊克斯·盧瑟其實是有懷疑的，一種說不清楚是源自內心，還是受到某種力量產生的懷疑。
可就算是這?樣，克拉克依舊愿意付出自己的信任。
這?就是超人。
這?就是超人，萊克斯·盧瑟這?樣想，慣會蠱惑人心。
不過我可不是那些普通人，絕對不會被你這?些小手段騙到。
只見到萊克斯·盧瑟一臉警惕的拿著一個小物?件，對著克拉克做出了掃描動?作。
對此，克拉克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家人們誰懂啊，上次對方對著他做這?個動?作，下一秒一枚氪石/子?/彈/就朝著他射/了/過來。
沒用多久，對方就收起了自己的小設備，從他的表情來看，完全分?析不出情況到底是好是壞。
克拉克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忐忑的等待醫生判決的病人，對方此刻也確實是醫生，治療不孕不育的萊克斯醫生。
萊克斯·盧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儀器，又上下打?量了克拉克一番，最后給出的結論不算好也不算壞。
萊克斯·盧瑟：“問題不大?，并不會影響你拯救世界。”
這?話夏洛克看出來克拉克是有點信了的，但是他真的一點也不信。
確定不影響拯救世界嗎，他怎么覺得拯救世界的關鍵時?刻，可能就會因這?個情況栽一個大?跟頭。
夏洛克看了一眼半信半疑、終究還是信任居多的克拉克。
又看了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萊克斯·盧瑟。
他會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嗎？
他為什么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人家自己的世界，他們要是自己都不上心，他在這?里多管什么閑事。
實際上在跟克拉克一起見到萊克斯·盧瑟之后，夏洛克就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完成任務了。
接下來只要待夠7天就可以離開了，當然了，其實現?在也能立馬離開。
但是這?種超級英雄拯救被重啟世界的事情，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這?不得好好看看。
盡管夏洛克的世界各方勢力摻雜的比較混，但其實世界已經在許多人沒有察覺的時?候，經歷過好多次類似的危機了。
夏洛克雖然不算是沒有察覺的存在，但是確實不曾參與過。
克拉克當然不會不讓夏洛克跟著，萊克斯·盧瑟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也沒有對他“看熱鬧”的行為進行制止。
夏洛克就這?樣跟在兩?個人身后，已然而?然的將自己死胖子?哥哥曾經的叮囑扔到了腦后。
什么，你說這?樣很危險，回去才?是安全的選擇。
但是危險很多時?候等于有趣，安全則是掛靠著無聊，夏洛克會選擇哪一個，似乎并不難猜。
相信麥考夫對自己弟弟的熊，應該也了解頗深才?對。
第211章 夏洛克·福爾摩斯？
幾個人準備去?找托馬斯, 然而對于現在的他們而言，現在的托馬斯還真的不是他們想見就可以見的。
不過?問題不大，正規途徑見不到, 可以通過某些側面的手段, 比如說綁架。
有著超人在, 這種事情應該是分分鐘就可以完成的小?兒科。
哪怕對方跟總統待在一起，在超人的偉力面前又有什么用呢。
解救被綁匪綁架的人質, 算是克拉克的日常之一, 但是做綁匪綁架別人，這事他是真的……也不算特別生手。
但是旁邊那個拿著攝像機的1號先?生,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么冒昧。
剛從總統那里離開, 回到家屁股都還沒?有挨到沙發，突然就換了一個地方。
哪怕托馬斯自詡自己什么大場面都見過?，但這樣不科學的場面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現在的綁匪都這么厲害了嗎, 你說你都這么厲害了，還當什么綁匪啊。
對方看起來就是一副不曾“覺醒”的模樣, 這樣的托馬斯可不能給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而想要刺激對方想起來，其實真的不需要特別困難，只需要幾個特定的詞匯就足夠了。
比如說哥譚，比如說貓頭鷹法庭，在比如說韋恩、布魯斯·韋恩，實在不行還有殺手锏——蝙蝠俠。
從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到陰暗爬行，但凡多花費一秒，都是對“布魯斯·韋恩兄弟”身份的不尊重。
都不知道是該說對方是真在乎布魯斯，還是布魯斯真倒霉, 竟然被人這樣在乎著。
不過?布魯斯顯然不只是在托馬斯身上倒霉的，他的倒霉對象數量, 足夠填滿一整個的精神病院加一處容量巨大的監獄。
由于此?刻蝙蝠俠并不在現場，對方的陰暗爬行似乎也不準備針對克拉克他們進行展示。
明明他是被綁架，性命都掌握在別人手中的存在，但他面對克拉克他們，卻更多的表現出了勝者的驕矜與高?高?在上。
看了一圈沒?能看到蝙蝠俠的身影，托馬斯既覺得本該如此?，又?莫名有些失落。
畢竟最想要炫耀的對象不在這里，讓人對炫耀都少了許多興致。
畢竟炫耀給自己根本不怎么在意的存在看，那有什么意義。
帶著幾分涼薄、幾分不屑，再?加上幾分漫不經心的傲慢，這就是托馬斯看向克拉克他們的眼神。
“你們把我弄到這里來是想要做什么，怎么，想要殺人嗎？”
在說“殺人”的時候，托馬斯的目光看向了克拉克，
有那么幾秒鐘，他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蝙蝠俠破戒的小?丑。
克拉克看著這個樣子?的托馬斯，眼中固然存在憤怒，但也有一份悲哀。
“你就沒?有為你做的事情，感到一絲一毫的后?悔嗎”
托馬斯被克拉克的話給問笑了，他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荒唐可笑的話，不答反問：“我為什么要感到后?悔？”
這個世界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地方嗎，一切都是謊言，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欺騙。
這個世界何曾對得起他過?，他為什么不能順應自己內心的想法去?做選擇。
對，這個世界重啟了，可就是在這個重啟后?的世界，托馬斯享受到了好?的生活。
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有限的，有人得到就必然有人失去?，哪怕超級英雄們認為自己是在拯救世界。
可事實上，世界上還真不一定所有人都支持克拉克他們的行動。
世界重啟，一切全部重新洗牌。
總有人過?的比之前壞，也總有人過?的比之前好?，很多時候無關對錯，不過?是立場不同。
就好?像是他們幾個人，他們的立場從來都是不同的，哪怕以前或許短暫友好?相處過?，可也就那么回事吧。
歸根結底，都是假的。
“你們扔掉那些可笑的正義吧，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現在這個新的世界，看看新的世界里的新的我，比較一下?，現在對我而言難道不比過?去?要好?嗎。”
既然是更好?的情況，那么又?怎么會后?悔呢。
克拉克不否認這一點：“你就為了自己變得更好?，搭上一個世界……”
“那又?如何？”
托馬斯打斷了克拉克的譴責：“那又?如何！”
“你是超級英雄，你什么都有，可我呢，以前的我有什么，那個世界給了我什么？！”
托馬斯的臉上半點后?悔與懷念都不曾有，有的只是怨憎：“那個世界給我是的欺騙與痛苦，掙扎卻無力。我就好?像落進了沼澤里面，粘稠的骯臟將我吞沒?，我掙扎也只會讓吞沒?進行的更快。”
“我沒?有任何辦法擺脫泥潭，只能清醒而又?痛苦的放任自己沉淪。”
“可很突然的，一個機會出現了，改變我命運的機會，讓一切痛苦消失，讓美好?降臨在我身上的機會出現了。”
他問克拉克：“我難道就活該等死嗎，我只是想要好?好?活著，我有什么錯！”
想要好?好?活著怎么沒?錯，每個人都想要好?好?活著，但是有一個前提很重要：“你的好?一旦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就是錯。”
“說的真冠冕堂皇啊。”如果不是被綁著，托馬斯都想要給克拉克鼓掌了。
“可那些人欺負我、傷害我，將那些痛苦加諸在我身上的時候，有誰為我而來嗎，你有來救我嗎？”
這話顯然就有些道德綁架了，畢竟他痛苦開始的時候，超人還只是一個剛剛降落到地球上的外星嬰兒。
但很多時候，對錯是相對的，立場決定你如何看待對錯。
托馬斯當然不覺得超人有義務救自己，但是沒?有救自己的人，又?有什么資格來譴責他呢。
至少在托馬斯看來：“沒?人來救過?我，我只是自救，卻也成了你口中的錯。”
“錯就錯吧，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別人痛不痛苦，我不在乎這個世界痛不痛苦，就好?像別人、這個世界，曾經也半點不曾在意過?我痛不痛苦。”
克拉克他們三個都清楚，這方面的道理是講不通的。
道理誰都懂，正義邪惡大家也都明白。
可懂得與明白，從來不代表一切。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與能力正義的行事，原因無他，這個世界充滿了一些不講道理的污穢。
托馬斯早就陷在里面出不來了，事實上他到現在依舊沒?能出來。
所以你想要依靠語言說服他，用道德良知一類的東西喚醒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說服不了的，你只能強/迫，甚至可能強/迫都強/迫不了。
克拉克在做蠢事，萊克斯·盧瑟很清楚這一點，但他同樣清楚，你不讓對方對方做這些蠢事，對方絕對是不肯罷休的。
他好?像總是想要給別人一個機會，哪怕對方嗤之以鼻。
夏洛克同樣清楚這一點，但他不在乎克拉克做不做蠢事，他正在專心分析著托馬斯的情況。
人往往越沒?有什么，就越愛強調什么。
只從托馬斯的外在看，別管是衣著、飾品，還是對方身上的香水味，顯然都在展示著對方生活的富裕。
可袖口上的摩擦痕跡，對方說話時的一些小?動作，又?好?像在無聲的說明著一些危機。
很顯然對方現在的幸福生活，也許并沒?有他說的那么穩定。
夏洛克等到兩位有關道德與自身的辯論結束后?，吧啦吧啦的就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那犀利且精準的語言，仿佛帶著顯微鏡一樣的觀察能力，讓直播間外的某位編輯腦袋上突然亮起了小?燈泡。
但考慮到結果如果是自己想的那樣，那跨度未免太大，這位編劇想著再?看看。
可架不住特殊小?組里面一個個都是察言觀色的好?手，更別說還有專門?的心理學專家。
“你想到了什么？”
既然都被點名提問了，編輯也不瞞著，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大不了就是猜錯了被嘲笑唄。
“我就是突然覺得，比起我們畫過?的漫畫人物?，對方更像是某位小?說人物?。”
對方這話讓聽眾們第一時間想要反對，畢竟之前出現的都是漫畫人物?，而且超級英雄寫成小?說……
不對啊，這個1號他不像是超級英雄啊。
真要說的話，對方倒像是一位偵探。
偵探加上小?說，誰的名字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腦海中呢？
特殊小?組的組長：“夏洛克·福爾摩斯？”
自從那部小?說出現在之后?，這個名字似乎就成為了一種智慧的代名詞。
如果按照這個人設來跟1號掛鉤的話，雖然存在很多不搭的地方，但也確實有很多地方是搭配的。
難道這位真的是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嗎，只是跟小?說中似乎有些不太像啊，還是說對方是個仿品，又?或者同人作品？
自從超級英雄出現后?，特殊小?組從組長到組員，都專門?去?精修過?一些過?去?從未了解的知識，該怎么說呢，就四?個字——大開眼界。
但奇奇怪怪的知識增加的顯然不是沒?有用處的，就比如說現在，他們分分鐘就能想到一些過?去?絕對不會想到的東西。
只是大家好?像都過?于關注這個結論，以至于應該仔細觀察的一群人，卻都不約而同的錯過?了在組長說出夏洛克名字的那一刻，直播間里夏洛克表情的細微變化。
這該怎么說呢，明明立刻就可以確定結果的事情，但卻因為分心導致了錯過?。
這可真是……
不，也不是所有人都錯過?了的，只是沒?錯過?的那位，好?巧不巧的就是反政府組織的人，還是熟人呢。
更精準一點，你可以稱呼他為閃電俠在這個世界的同位體。
你看，事情這不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嗎。
第212章 自我嘲諷
被夏洛克戳破了光鮮亮麗背后?的危機, 托馬斯第一時間表現的像是被當著所有人的面拔了一層皮一樣。
但?對?方緊接著就鎮定了下來：“你如果覺得我會因此幫助你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沒錯，我現在是遇到了點問題, 但再壞也總好過之前。”
“沒人指望你會幫我們?, 你為?什么不覺得我們其實只是單純的在嘲笑你的困境呢。”夏洛克的表情看起來是真的不理解。
這話別?說托馬斯了, 其他兩人也不由側目，對?方這是在演托馬斯, 還是真情?實感啊。
你別?說, 看?起來?挺像是真情?實感的。
實際上夏洛克就是真情?實感啊，不過他倒沒有嘲笑, 就是覺得這些人對?自己分析表達出?來?的態度, 怎么就那么不對?味呢。
怪不得大家彼此有壁啊，這眼看?著就不是一個畫風里面的人。
還有誒，這位托馬斯, 你不能因為?我們?跟超人待在一起，就理所應當?的認為?我們?是好人啊。
我你不認識也就算了, 畢竟一個漫畫一個小說，大家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超人邊上那位，你不會因為?他有了頭發，所以認不出?他來?吧。
話說回來?了，夏洛克本以為?萊克斯·盧瑟會嘲笑克拉克的天真，結果對?方竟然是……就這樣看?著？
怎么，大家拯救世界的剩余時間很充裕嗎，為?什么都不帶著急的。
似乎是感知到了來?自夏洛克的吐槽，萊克斯·盧瑟行動了。
哪怕合作的人是超人, 這不代?表著萊克斯·盧瑟就變成什么好人了，如果一定要有人遷就另一個人, 那么憑什么不是超人遷就他，而是讓他遷就對?方啊。
反正剛剛也給足了對?方說話的機會，現在就可以動用一點不太文明的手段了。
超人是超級英雄沒錯，但?他對?待壞人真的不是圣父，更不會做出?那種不贊同、阻止，又或者不贊同但?不阻止的事?情?。
前者是圣父過頭，后?者就是純純惡心人了。
萊克斯·盧瑟拿出?一個頭盔一樣的東西，不理會托馬斯的抗拒，直接就給對?方戴在了頭上。
頭盔上的線連接著萊克斯手中的一臺儀器，看?起來?有些像是X教?授的腦波放大儀。
克拉克知道這個不是，他曾經在萊克斯·盧瑟的實驗室里見過這個，當?初對?方給康納灌輸記憶的時候，用的就是類似的設備。
而現在這個，看?起來?像是臨時拼湊出?來?的簡易版本。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一來?萊克斯·盧瑟恢復清醒的時間有限，二來?醫生別?管是一個多么受人尊敬、來?錢也不少的職業，到底比不上一個大集團的總裁闊綽的。
換句話說，沒錢沒時間的情?況下?，能夠拼湊出?來?已經證明了萊克斯·盧瑟的9級智慧名副其實了。
隨著萊克斯·盧瑟對?設備進行調試，托馬斯口?中傳出?了痛呼，后?來?痛呼難以抑制的變成了嘶吼，最后?則是變成了一片平靜。
不是不疼了，而是疼的麻木了，對?方瞳孔放大、雙目無神，儼然一副即將疼死的模樣。
克拉克忽視了那些，夏洛克則是興致勃勃的蹲在邊上觀察著，他倒不是變態的欣賞別?人的痛苦模樣，他就是想要看?看?人在面對?不同程度的痛苦時會有的反應。
但?是這動作在直播間外的人看?來?，實在是有那么幾分變態。
這真的是那位大偵探嗎，不會是他們?猜錯了吧。
但?眼看?著對?方都要疼死了，萊克斯·盧瑟那邊似乎還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這效率跟他針對?超人的時候比起來?，那可真是差太遠了。
“到底行不行啊，這人就要死了哦。”
夏洛克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聽起來?簡直比反派還反派，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在這個超級英雄都被“抹去”了的新世界，人們?的各種極限似乎也比之前下?降了不止一個度，忍耐力自然也包含其中。
克拉克聞言看?向萊克斯·盧瑟，像是在跟著詢問他到底行不行。
這話本來?就很刺激人，從克拉克這里表達出?來?，對?萊克斯·盧瑟而言簡直嘲諷加倍。
他能讓這個外星人看?不起？！
被刺激之后?的萊克斯·盧瑟效率直線飆升，在托馬斯被疼死之前，他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在頭盔被摘下?的那一刻，托馬斯整個人好像一條被掏了肚子卻還是會掙扎兩下?的魚。
就屬于那種看?起來?好像還有點生命力，但?絕對?會死。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這話顯然不適用于托馬斯。
“你們?……以為?自己找……到……了什么？”
斷斷續續的表達讓話語本身帶著的嘲諷與威脅，在力度上都大打折扣。
看?著自己另一個世界的同位體那么慘，直播間外的托馬斯與幕后?黑手視若無睹。
同位體這種東西，難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嗎，他們?狠起來?連自己都刀，更不用說一個根本不曾真正擺脫命運的同位體了。
這樣的存在于他們?看?來?，就跟紙片人沒什么區別?。
托馬斯不在乎，也不想評價，幕后?黑手倒是在不在乎的同時，指指點點。
“嘖嘖嘖，真慘啊。”
這幸災樂禍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倒霉的是貓頭鷹法庭呢。
雖然托馬斯不在意同位體，但?自己何必為?難自己，干什么在這里做這幅樣子。
也或許，對?方不是在嘲諷直播間里面的那個托馬斯，而是在透過對?方，嘲諷曾經無能為?力的他們?。
其實現在他們?看?似擺脫了命運，但?兜兜轉轉看?回來?，似乎也沒有完全擺脫。
就這樣看?的話，幕后?黑手是怎么好意思嘲笑別?人的。
直播間外的托馬斯們?互相傷害，直播間內的托馬斯則是無人問津。
他有多久沒有嘗到過這樣被人忽略個徹底的滋味了，他恨他們?，他恨命運，他恨這個世界！
如果有機會，如果……
帶著難言的不甘，托馬斯閉上了眼睛。
對?于這個結果，在場幾個人不能說沒有想到，但?是考慮到他們?的目的是重啟世界，與其在這里跟對?方糾纏，倒不如重啟世界之后?再做打算。
比如說，從貓頭鷹法庭里面將對?方救出?來?。
克拉克走到對?方身邊給他合上了眼睛，當?這張臉上不再寫滿各種負面情?緒，從某個角度看?，真的跟布魯斯存在些許相似。
“他……”他真的不是布魯斯的兄弟嗎？
“他不是。”夏洛克這個壓根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斬釘截鐵的說著答案，就好像他真的知道一樣。
注意到克拉克眼中的不解，夏洛克解釋道：“這種相似并不是來?自于先天性的遺傳，而是后?天有意塑造的。”
說著，夏洛克就著這具尸體給克拉克講解了起來?。
這其中的原理，就類似于日常生活習慣不同，會給人造就不同一樣。
舉個例子，你平躺著睡，跟你側躺著睡，絕對?是不一樣的。
克拉克聽的仔細認真，直播間外的兩個人聽得更加仔細認真。
對?于自己跟蝙蝠俠之間的血緣關系，托馬斯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假的，但?他認為?幕后?黑手是真的。
而很湊巧的是，幕后?黑手也覺得對?方是真的，自己是假的。
但?現在看?來?，也許他們?都是假的也說不定呢。
不過真假其實也沒有太大意義，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屬于他們?世界的蝙蝠俠，早都灰都不剩了，探究真假又有什么意思呢。
幕后?黑手：“準備準備吧，這場直播就要結束了。”
托馬斯輕笑一聲：“要好好準備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
別?以為?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他就看?不出?來?了，對?方現在的狀態差到離死簡直近到要跳貼面舞了。
“某人可別?讓我被傳送到一半卡住才好。”
幕后?黑手也笑了，他像是被托馬斯描述的場景給逗笑了一樣：“倒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真的失敗了，你也不用擔心你的侄子，畢竟有我在呢，我會幫你好好照顧……”
幕后?黑手知道，托馬斯絕對?會拼命確保小布魯斯的存活。
托馬斯：“閉嘴！”
他可聽不得這話，畢竟任誰辛辛苦苦栽了樹、施了肥，日夜守護著，都不會想要讓別?人摘果子。
“你要是不希望看?到這一幕，就該好好努力才行，不然如果我們?失敗了，別?說我們?兩個會怎樣，這個世界可就全落在祂手里了。”
而祂會怎么對?待小布魯斯呢，呵，想也知道不會是好好對?待。
就像是幕后?黑手預測的那樣，在從托馬斯那里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后?，克拉克他們?的進展簡直如同插上了翅膀一樣，進行的飛快。
之前別?管是撿垃圾找到的鑰匙，還是后?面的戒指、寶劍，都通通在讓人想不到的地方派上了仿若“本該如此”用場。
夏洛克進入直播間的第6天，這個世界就要重啟了。
雖然他很想要看?到這一幕，但?是如果不及時離開，誰知道這股重啟的力量會不會將他永遠留在這個世界，甚至是將他這個外來?者當?場攪碎。
夏洛克很喜歡冒險、很喜歡刺激，但?他答應了人要回去的。
隨著夏洛克的離開，鏡頭失去了跟隨者，直播間就這樣關閉了，以致于直播間外的觀眾們?也沒能看?到世界重啟的模樣。
也是這個時候，特殊小組才放出?進入直播間的其他人早就回來?的消息。
大眾絕大多數都在譴責特殊小組的辦事?效率，但?也有人敏銳的察覺到了特殊小組對?待超級英雄的態度似乎不怎么好啊。
實際上直到這個時候才察覺到這一點，也算不上是敏銳，這絕對?是過分的后?知后?覺了。
但?總也好過直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的絕大多數人。
第213章 回去、到來
離開直播間后?, 夏洛克的降落地點為貝克街221B自己房間的床上。
在他回來的第一時間，該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雖然時間好像還?沒有到?，但夏洛克并不是第一個提前出來的人, 當初“第一個進?去”的比利出來的比他還要早。
按照超級英雄那邊的流程, 回來之后?是要先進行一個全面的檢查的。
這個步驟在夏洛克這里不僅不能忽視, 還?必須更?加嚴密才行。
畢竟他不僅親眼見證了第一位喪尸的誕生，跟喪尸有過接觸, 還?親自解剖了喪尸王。
這要是一個檢查不好, 偵探小說就要出現喪尸題材了。
夏洛克小嘴叭叭的講述著自己的豐功偉績，麥考夫被他氣的臉都變色了。
這就是這個熊孩子給自己承諾的小心謹慎？！
夏洛克：“我沒有承諾過這種東西。”
他的記憶力非常好, 他當初說的明明是平安回來, 你看他現在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夏洛克主動湊過去的啊，非要說的話，他明明是被逼著卷入的。
作為第一個被抽中處決的人, 想要不死自然要找出兇手來，兇手找出來當然會被殺掉。
出現喪尸這種意外, 大家都不想的好嗎。
畢竟夏洛克也沒想到?好好的偵探劇情，搞出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后?面其?實?也挺有意思的，但不能因此忽略他被騙了的事實?。
接受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檢查，夏洛克身上并沒有檢查出什么大問題來，只是似乎檢查出了一種跟當初托尼·斯塔克研究過的絕境病毒有關的存在。
雖然這些年大家一直都是被阻隔著的，但是聰明人總會有點辦法?知道點什么，更?不用說后?面部分人“解禁”了，那想要知道就更?容易了。
這個結果雖然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 但麥考夫沒有就這樣忽略過去這個發現。
都跟超級英雄扯上關系了，這是可以忽略的東西嗎。
而且這個絕境病毒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不定另一個世界的喪尸，就跟這東西脫不了干系。
該說不說的，麥考夫不能說猜了個百分百，但百分之八九十是猜出來了的。
他們這邊動了，兩個英雄聯盟自然也接到?了消息，尤其?是跟絕境病毒有關的復仇者聯盟那邊。
“喪尸？絕境病毒？”
這兩個詞匯會被聯系到?一起，托尼是沒有想到?的。
就是該怎么說呢，考慮到?自己進?入直播間后?，發現另一個世界的一些基礎原理?跟本?世界存在一定區別，也許這就是不同世界之間的差異。
托尼非常想要研究，正好夏洛克對此也非常感興趣，再加上他們兩個都是已經?進?入過直播間的人了，所以這次見面簡直沒有任何阻礙，堪稱一拍即合。
什么，你說麥考夫不同意，可是他“過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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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直播的結束，隨后?是眾人看不到?的世界重啟，托馬斯他們兩個當場感覺半條命好像都沒有了。
按理?來說，只是一個世界就算會給他們造成?反噬，但也不應該這么大。
會有這樣的情況，除了“祂”動了手腳，似乎也不做他想。
幕后?黑手捂著自己活像是病重到?要完蛋的心臟：“你準備好了嗎？”
畢竟他們一開始說好的，是直播結束就出發。
托馬斯沒有毀約的意思：“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準備好了嗎？”
幕后?黑手看著對方空蕩蕩的身側：“小布魯斯呢？”
托馬斯冷笑：“我可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說要讓小布魯斯一起跟著去了。”
幕后?黑手可不會就這樣看著對方裝傻：“你少在這里跟我裝，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怎么會選擇跟你合作，我怎么會點頭同意，沒有他，你要怎么取信那些超級英雄！”
托馬斯不為所動：“我自有我的辦法?。”
“可我不信你的辦法?！”
幕后?黑手一字一句道：“我不信你的辦法?，我不信！”
“隨你信不信好了，我不可能帶著小布魯斯一起去的。”托馬斯的態度顯然也是不容商量的。
“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態，你所謂的準備，真的能夠將兩個人都平安送到?另一個世界去嗎，如果你掉了鏈子……”
托馬斯愿意拿著自己的命去賭一把?，但讓他拿著自己的命跟小布魯斯的命一起去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幕后?黑手怒極反笑：“現在到?底是誰在掉鏈子。”
“九十九步都走?了，你非要卡在這一步上矯情嗎，我們一旦輸了，你以為我說的小布魯斯不會有好下場是跟你鬧著玩的嗎。”
托馬斯不是不信這個，可問題在于：“我不想讓他在我們失敗后?有事，所以就讓他在我們嘗試的時候可能有事，你不覺得這本?末倒置嗎。”
就好像擔心一個人未來會受到?傷害，為了保護未來的他，就讓現在的他受到?傷害。
多可笑！
“他！他！他！”幕后?黑手都快要被托馬斯給氣死了：“你現在眼里心里全?都是他了對嗎，你還?記不記得給自己留點位置。”
“我們當初明明說好了，我們要為自己而活，你為什么非要跟他糾纏不休！”
幕后?黑手表現的像是父親面對自己的戀愛腦孩子，可托馬斯知道不是這樣的。
“你如果不在乎他，為什么非要讓我帶上他，是相?信他的能力，還?是嫉妒我擁有了你不曾擁有的……”
幕后?黑手冷喝道：“夠了！”
兩個足夠了解彼此的人針鋒相?對，那絕對是刀刀見血的。
在小布魯斯的去留問題上，兩個人都相?當固執己見，絕對不可能讓步。
但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個本?不該此刻出現在這里的人，卻突然的出現了。
托馬斯近乎勃然大怒的看向幕后?黑手，心里認定了這就是對方搞的鬼。
可是在看到?對方看向自己的同款憤怒，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排除了對方在自己心中的嫌疑。
如果不是彼此做的，“祂”想必不會這樣做，那就只能是小布魯斯自己找過來的。
兩個人都沒有懷疑小布魯斯是怎么找過來的，這是蝙蝠俠的同位體，對方想要找過來，那自然就能找過來，找不過來才有問題呢。
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但他們又都會被小布魯斯“說服”。
而小布魯斯的選擇是：“我要跟著一起去。”
難得自家uncle要準備去聯合正義一起對抗邪惡勢力，他當然要為對方成?功找到?合作伙伴出上一份力。
況且成?敗可是會決定托馬斯甚至整個世界命運的，這不得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自己的目的最終達成?了，幕后?黑手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小布魯斯為了托馬斯，明知有危險，偏偏還?毫不退縮。
一種酸澀，似乎自靈魂中開始向外冒。
人嘴上別管說的多么清醒，心卻總是容易不受控制的糊涂。
不想繼續看那倆人溫情脈脈：“你們兩個準備好了沒，還?要墨跡到?什么時候。”
生怕托馬斯會改主意的小布魯斯急忙道：“準備好了，準備好了。”
對于曾經?自己世界的蝙蝠俠，托馬斯曾經?鄙視過對方的“疑心病”，可就算是這樣，他當初也沒有照著傻白甜來養小布魯斯啊，怎么就養成?變異模樣了呢。
托馬斯不理?解，但托馬斯也準備好了。
懶得跟他們多說什么，幕后?黑手揮手將自己早就儲存好的能量打向他們二人。
能量球打到?他們身上，迸發出了一陣耀眼到?似是可以沖破所有黑暗的光芒，誰能想到?這樣的光芒，其?實?來源于一個再黑暗不過的人呢。
這光芒實?在是耀眼到?有些過分了，就連幕后?黑手這個發出者都感覺有被閃到?。
希望他們可以一次性成?功吧，畢竟他可不想第二次使用這種閃瞎人眼的技能。
發出者都被閃到?了，兩個直接被光芒包圍著的人直接被閃到?閉上了眼睛。
畢竟真要睜著眼睛硬去看的話，是真的會被閃瞎的。
兩個人一降落，不，準確點說，在他們靠近這個世界的壁壘時，正義聯盟就檢測到?了，畢竟在平行宇宙方面，他們是專業的。
而在兩個人真正進?入這個世界之后?，克拉克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心跳聲，一個曾經?在直播間里面聽?了好多天的心跳聲，這心跳聲是屬于小布魯斯的。
克拉克的話似乎為他們鎖定了這次的來客，繼他們這邊的人進?入直播間之后?，另一個世界的人也要進?入他們的世界了嗎？
有著超人在，迅速定位并將人給帶過來，都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
有著來自小布魯斯的好感打底，克拉克對待托馬斯的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
布魯斯看著被克拉克帶回來的兩個人，托馬斯肉眼可見的不像是什么好人，而小布魯斯……
布魯斯注意到?，自己的隊友們目光都在狀似不經?意的往對方身上瞥。
活像是小布魯斯身上有什么大鉆石。
正義聯盟其?他人：好怪，再看一眼。
第214章 托馬斯的過去
單純看外貌的話, 小布魯斯跟布魯斯長的很像，只是無疑要比布魯斯年輕精致。
論氣質的話，兩個?人各有特色, 但總的來?說, 還是布魯斯的氣質更加突出一些。
會吸引其他人不停往他身上看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這實在是一個?跟布魯斯過于相似，又過于不同的存在。
他們從?克拉克那里得知了這位是蝙蝠俠在另一個世界的同位體, 可是哪怕之前?從?克拉克口中聽到過一些有關對方的故事, 但見到真人仍然免不了震驚。
這位，蝙蝠俠同位體, 確定嗎？！
非要說的話, 對方看起來?跟蝙蝠俠半點不搭邊，反而像是純正的布魯西寶貝。
這竟然是蝙蝠俠同位體會有的模樣，他真的是……看起來?似乎很幸福啊。
大家倒不是見不得蝙蝠俠同位體幸福, 就是對比有些過于慘烈，讓人忍不住驚訝。
但是再看看對方身邊的托馬斯, 似乎也就可以?理解這份差異了呢，畢竟有家長護著的孩子?，自然是不一樣的。
布魯斯很清楚這位托馬斯跟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貓頭鷹法庭給自己杜撰出來?的兄弟的同位體。
這其?中的關系梳理一下，只能?說是平行宇宙之多，無奇不有啊。
在其?他人還在驚奇觀察的時候，跟兩個?人牽連最大的布魯斯最先冷靜的說起了正事。
“你們是主動過來?的，為了什么？”
布魯斯的目光是看向托馬斯的, 他很清楚這兩個?人中做主的那個?是誰。
小布魯斯，應該算是個?增加信任度的吉祥物吧。
可對方的存在也許能?夠增加其?他人的信任度, 卻絕對不會增加布魯斯的。
小布魯斯看著氣場十米八的蝙蝠俠，心里也覺得挺詫異的，跟曾經在直播間看到的蝙蝠俠相比，現在的蝙蝠俠看起來?似乎更?加……強大？
托馬斯看著蝙蝠俠，他曾經的執念所在，此刻卻已經無法再牽動他更?多的心緒了，因為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心之所在。
“為了合作。”
這個?答案并不令人感到意外，但合作這種事情可不是空口白牙說一說，就會讓人相信的。
“如果我們得到的信息沒有錯，那些直播間就是你、或者說你們搞出來?的，這樣的你來?說合作，合作什么？”
“看來?你知道了不少東西。”托馬斯不覺得意外，這就是蝙蝠俠，世界級的偵探，對方總有辦法探索真相。
“但你們知道的可能?還是不夠多，比如說你們以?為的幕后黑手背后……”
后面的話托馬斯沒有繼續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談論一下幕后黑手都會被感應到，要是說起了“祂”，這場合作從?一開始就要暴露在對方面前?了。
那還有什么以?后可言。
實際上就算沒有說起對方，托馬斯懷疑對方很可能?也是知道的。
但很顯然傲慢這種情緒，似乎是他們這種反派人物的通病。
對方也許抱著某種看他們垂死掙扎的戲謔，所以?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會立刻做什么，而是興致勃勃的在那里看著。
就是不知道這份興致勃勃到了最后，會不會變成小丑竟是我自己。
蝙蝠俠定定的注視著他，銳利的眼神想要是化成一把刀，將對方一點點剖開。
“托馬斯？”
布魯斯的聲?音中帶著嘲諷，對方的眼神很明白的在說：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是哪個?托馬斯。
布魯斯的態度絕對與友善無關，托馬斯的臉色也不怎么好，那是一段他不愿意提及分毫的過去。
哪怕很清楚想要合作，只靠著小布魯斯的存在肯定是不夠的，也知曉過去肯定是要被揭開的，托馬斯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也許也是傲慢了。
只要一想到那段過去會被揭曉在小布魯斯面前?，自己會成為他uncle的原因勢必也是瞞不住自家小偵探的，托馬斯很想去看小布魯斯，但是他沒有。
他不允許自己這么狼狽。
小布魯斯注意到了托馬斯的躁動，他向前?一步擋在了兩人之間：“沒錯，這就是我的uncle托馬斯，托馬斯·威利，有什么問題嗎？”
這話像是壓根不懂兩個?人之間的交鋒，單純回復之前?布魯斯那句帶著疑問的話。
但沒人會真的將對方當成啥也沒聽懂的傻白甜，人家這明明就是在護短。
布魯斯的目光從?托馬斯身上移到了小布魯斯身上，看著自己這位同位體，布魯斯心中五味雜陳，倒不是對于對方存在什么羨慕嫉妒，而是不明白，對方知道自己護著的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看小布魯斯的模樣，對方應該是知道的。
“托馬斯都說了，我們是來?合作的，行不行的倒是給句話啊，哪怕不能?立刻定下來?，至少說說有沒有這個?意向，何必要在這里語言試探呢，畢竟就算能?試探出來?，也不一定可信……”
小布魯斯話一開頭簡直都要剎不住了，眼看著要從?嚴肅認真變成吐槽大會，托馬斯及時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給自家孩子?來?了個?“剎車”。
小布魯斯意猶未盡的停下了，要知道他才剛剛開了一個?頭，怎么就被喊停了呢。
小布魯斯不太不明白，回頭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托馬斯，也就錯過了其?他人看向他帶著點奇怪的眼神。
孩子?啊，誰家談合作是這么一個?調侃吐槽的調調。
都看得出來?這位蝙蝠俠同位體有那點天?真無邪，現在看來?，也許不止是一點點。
哪怕這傻白甜實際上并不全?然純粹，但很多時候行事作風里，總帶著幾分被保護的很好的想當然。
就這樣的小布魯斯，就算是身負主角光環，在他們這個?世界里，都不一定可以?活的過三集。
主要是對方看起來?對他們是一點也不防備啊，就算他們是超級英雄、是好人，但大家現在不是處在一個?合作之前?的試探階段嗎，布魯斯跟托馬斯之間的交鋒才是大家熟悉的正常流程。
反而是小布魯斯這神來?一筆，打的人回不過神來?。
大家合理懷疑，托馬斯是故意將小布魯斯給寵完蛋的。
一旁跟小布魯斯相處過的克拉克面帶古怪，他很清楚小布魯斯不是這樣的，但對方現在這樣也真的很唬人，所以?就全?都是演技唄。
布魯斯將所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雖然小布魯斯的舉動是他沒有想到的，但這并沒有打亂他的思維。
“既然你們是來?合作的，那就先說一下你們想要合作的內容。”
托馬斯眼神示意小布魯斯暫時保持安靜：“你們的世界已經被人盯上了，你們會被拉進直播間中，就是最好的證明。”
布魯斯：“你跟你的同位體，不就是盯上我們的人嗎。”
托馬斯：“以?前?也許是，現在那個?人也許不是了，而我絕對不是。”
“也許？”
不知道這個?詞到底哪里打動了他，布魯斯讓其?他人去通知復仇者聯盟跟英國那邊，顯然是準備洽談合作。
又或者是，聽聽對方到底想要說什么。
其?他人還有點不太明白，小布魯斯卻表現的理應如此，畢竟他家uncle做什么都會成功，這不是真理之一嗎。
接到正義聯盟這邊的消息，兩方來?的都很快。
復仇者聯盟那邊來?的是唯二進過直播間的鋼鐵俠與美國隊長，英國那邊不用多想，來?的自然是唯一進過直播間的夏洛克。
不對，更?正一下，是“其?他人認知中”唯一進過直播間的夏洛克。
正義聯盟這邊沒進過直播間的，在他們來?之前?，就提前?撤退了。
畢竟大家也不想要體驗什么當場暈倒，這多奇怪啊。
#震驚，合作洽談開始之前?，某方有幾人當場暈倒
坐定之后，所有人的目光看似集中到了托馬斯身上，但總是會若有若無的掃過小布魯斯。
畢竟這實在是一張有些眼熟的臉，看一眼小布魯斯，再看一眼還遮著半張臉的蝙蝠俠，這場面多稀奇啊。
托馬斯不想要帶小布魯斯一起來?的原因之一，就是這個?。
他不希望小布魯斯被人這樣打量，像是對比物一樣，又像是什么熱鬧。
他索性也不多等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來?意——合作。
信任是合作的前?提，知曉是信任的前?提，雖然他們之間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信任，但表面上的虛假信任總是要有那么一點的。
不可避免的，托馬斯還是說起了自己的過去。
他的過去其?實挺平平無奇的，就像許多平行宇宙中的同位體一樣，被貓頭鷹法庭洗腦，認為自己是布魯斯·韋恩的兄弟。
然后到了劇情點了，出現在蝙蝠俠面前?，然后被對方揭穿一切真相。
隨之而來?，是整個?前?半生信念的崩塌。
到這里為止，他跟這個?世界的同位體似乎不存在任何區別?。
但緊接著，可以?區分他們的節點出現了。
“世界的崩塌來?的很突然，沒有人知道原因。”實際上托馬斯到目前?為止也是迷茫的。
幕后黑手在這方面跟他的經歷近乎一樣，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調查原因，可哪怕在起源之墻，他們依舊沒能?得到真相。
“最先消亡的是超級英雄，不到半個?小時，超級英雄們全?都消失不見了。”
就這一點，托馬斯進行了詳細解釋：“不是死亡的那種消失，而是被憑空抹去，好像世界上壓根不存在這些人，在記憶中找不到絲毫痕跡，與他們有關的存在，也都被盡數抹去。”
第215章 確認過眼神
這應該算是真正的死亡了, □□銷毀，無人銘記。
在超級英雄之后，消亡的是超級反派, 像是托馬斯這樣的無名小輩, 反而是消亡的最晚的那一批。
這話?似乎有些矛盾, 畢竟按照他的說法，他明明應該已經忘記了那些人才對, 而且如果他也消亡了, 那么現在坐在他們面前要跟他們合作的人，難不成是鬼嗎。
“那種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整個人被強制的抹去了一樣, 沒有什么特別強烈的疼痛感，只是一種被切斷某種聯系后的無所歸依。”
而托馬斯會成為幸存者的原因他其實也說不準，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猜測：“在那一刻,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大喊超人。”
隨后，托馬斯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清醒, 他所在的世?界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廢的非常徹底，屬于花草樹木、就連微生物?都沒有留下?的那種消滅干凈。
按理?說在那樣一個環境下?，普通人類壓根無法存活，沒有植物?，代表著沒有氧氣，人沒有氧氣要怎么活啊。
可托馬斯整個人都好像被“常理?”遺忘了一樣，他不呼吸不會死，不吃飯、不喝水也不會死,
他整個人的狀態都凝固在了一個活著的狀態，但僅僅只是活著而已。
他受了傷還是會流血, 不吃不喝不會死，但是會感到饑餓與口渴。
一個人帶著滿身的痛苦活在沒有第二?個生命的星球上，那種感覺是真的會將人給?逼瘋的。
“我?跟他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的。”
好巧不巧的，幕后黑手的世?界遭遇了同樣的情?況，更巧合的是，對方跟自己一樣是唯一的幸存者，他們還都是彼此的同位體?。
這種種巧合加在一起，都讓人忍不住懷疑，DC是不是準備出一本以他們為主角的專刊。
“機緣巧合之下?，我?們來到了起源之墻，后來離開起源之墻后，我?們遇到了那個人，那個真正主導一切的人。”
托馬斯好像將一切都交代了，可實際上關?鍵的地方全都是缺失的，比如說“機緣巧合來到了起源之墻”，到底是怎樣的機緣巧合。
他們在起源之墻那里都經?歷了些什么，之后是怎么離開的，又是如何遇到“祂”的。
對方全都是一語帶過?，讓人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卻不知道是怎么發?生的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又到底是什么。
在托馬斯提到起源之墻的時候，布魯斯捕捉到了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黑色。
實際上，捕捉到這一點的顯然不止他一個。
幾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史蒂芬曾經?說過?的預言。
“只有一個人知道答案，他有著黑色的雙眼……”
那個人會是托馬斯嗎？
看?起來似乎很可能是，但對方這樣自己送上門來，反而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會不會是什么誤導選項。
輕易得到的總不會被珍惜，這話?真的算是普遍運用的至理?箴言了。
托馬斯不知曉什么所謂的預言，但他注意到了其他人似有似無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們的視線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集中在自己的眼睛上。
眼睛啊……
托馬斯心中一緊，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脫離了掌控。
表面上他很好的隱藏住了那份不安，不明所以的回視眾人：“你們在看?什么？”
小布魯斯注意到雙方的交鋒，眼中劃過?一抹思索，盡管按照托馬斯的說法，他這次來就是充當吉祥物?的——超級英雄同位體?的身份以及主角的氣運。
但小布魯斯怎么可能真的當一個純純的吉祥物?，他想要促成這場合作，救世?的同時救托馬斯，如果兩者不能同時救……
理?智上，拯救世?界應該是最?重要的。
但更感性的那一面，小布魯斯其實更想要救托馬斯。
人心一旦有了偏向，做事情?就不免會帶著偏心去?出發?。
他很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不理?智，具體?就表現在他在被托馬斯叫停之后，一言不發?。
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偏心之語，這對合作顯然沒有半分好處。
可是這些人的目光實在是古怪，托馬斯的反應也很不對勁。
回答托馬斯問題的人是蝙蝠俠，他很蝙蝠俠，又很不蝙蝠俠的直接問道：“你的眼睛里有什么？”
這問題問的指向性實在明顯，在絕大多數人還在思考對方是不是預言中所說的那個人時，蝙蝠俠已經?將進展發?展為揭穿全部真相前的最?后一步了。
同為偵探的夏洛克在這方面顯然要比對方慢一些，這份慢不是能力?上的差別，而是世?界觀的不同。
對待那些神秘莫測的力?量，顯然處于相對真正科學世?界的夏洛克比不上蝙蝠俠敏銳。
蝙蝠俠這一問算是直接跳過?了那些可以混淆視聽的部分，直指關?鍵點，讓人想要含糊過?去?都不行。
托馬斯有想過?蝙蝠俠能夠猜出來，畢竟那是蝙蝠俠，可他沒有想到對方猜的那么快，那么準，一猜就猜中了他眼睛的異常并非什么特殊力?量，而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明明對方沒有任何證據，可卻說的那樣篤定。
布魯斯是怎么猜出來的，托馬斯并不清楚，但如果萊克斯·盧瑟也在這里，他倒是可以給?他們講解一下?。
原因很簡單，他們調查平行宇宙的時候得到了些許線索罷了。
雖然那些證據并不能直接得到這個結論，但是一連串的事情?組合到一起，得到結論對一位世?界級偵探而言困難嗎？
按照正義聯盟的“救助”范圍來看?，蝙蝠俠都能稱得上是太陽系級、宇宙級偵探了。
人家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托馬斯自然不會故作不懂，也不會顧左右而言他。
“是我?們從起源之墻得到的東西。”
“我?們”二?字指的自然是他跟幕后黑手兩個人，但是這個詞卻給?了蝙蝠俠新的啟發?。
預言說只有一個人知道答案，這個一個人，是數量上的一個人，還是某種意義上的一個人，兩位互為同位體?的存在，他們兩個算不算是一個人。
他從托馬斯的眼睛中看?到了黑色，可是當初幕后黑手附身在超人身上的時候，他也隱約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黑色。
那么他們要找的預言中的人，到底是兩人中的其中一個，還是這兩個人全都是呢。
當蝙蝠俠將自己的這個猜測說出，大家只覺得離譜中帶著點合理?，合理?的同時又相當炸裂。
話?說古一法師你不行啊，要真是這樣，你提醒史蒂芬的時候應該在一個人上著重提醒一下?啊，畢竟這真不是輕易可以想到的。
會這樣想的眾人，顯然都下?意識的相信了蝙蝠俠的分析。
夏洛克接下?來的話?無疑給?這個猜測增添了佐證：“他兩只眼睛中的黑色并不完全一樣，也許他只有一半，或者說一只黑色眼睛，另一只黑色眼睛在另一個人那里。”
如果說那樣，一個人，黑色的雙眼，這預言指向性很強，誤導性也是真強啊。
他們猜的其實很對，但是托馬斯實在是不太明白，他們為什么會知道這個。
而且他們表現的就好像提前就知道有人擁有這個，只是不知道擁有者到底是誰。
前面托馬斯的話?雖然有遮掩之處，但到底也坦白了不少，看?出對方的疑惑，布魯斯他們也不介意給?對方解惑。
然而當托馬斯知曉那個預言，卻好像遭到了什么重擊一樣。
這模樣，跟部分超級英雄得知自己是漫畫人物?時非常相似。
結合對方所說的自身經?歷，似乎也不難理?解，畢竟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了命運，最?后卻發?現自己其實依舊是命運安排好的一環，這任誰也不會輕易過?得去?。
但凡真的輕易過?去?了，那都是對過?去?那個拼命掙扎的自己的否定。
雖然輕易過?不去?，但到底早就因為“祂”的作為有了一些打底，倒也不至于失態的徹底。
看?到小布魯斯真心實意的擔憂，托馬斯雖然沒有像是某些小說中那樣，感到有什么暖流劃過?，但到底寬慰了不少。
至少他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的，他至少也得到了真正的偏愛，獨屬于他的偏愛。
“我?眼里的東西是從起源之墻得到的，那是一對黑色的原石，我?跟另一個人一人一個。”
至于預言中所說的“只有一個人知道答案”，那所謂的“答案”托馬斯有些不明白，又好像知道了。
他突然意識到，如果有著個預言在，這場合作也許沒有幕后黑手想的那么悲觀。
蝙蝠俠他們其實也知道，說出這個預言，也代表著將一定的主動權給?予了對方。
但想要得到總是要有付出的，兩方全然不信任對方的存在，想要達成合作，那就勢必要每一方都退一步、交出點什么。
更何況這事既然涉及到了關?鍵的預言，他們擁有的最?大突破口，那就勢必不能馬虎行事，自然要盡最?大能力?，將一切搞得清清楚楚。
小布魯斯聽著幾方人互相試探、坦白又隱藏，逐漸從正襟危坐變成撐著臉。
小布魯斯：大人們的世?界好無聊哦~
閃閃：誰說不是呢……
對上視線的兩位團寵人物?對彼此好感頗高，他們看?起來都是傻白甜人物?，但實際上——
閃閃，大名閃電俠，又名閃·絕境靠我?·一人開大·電·其它人都在時當團寵·俠。
小布魯斯，大名小布魯斯·威利，又名小布魯斯·蝙蝠俠同位體?·uncle面前的傻白甜·反/政/府組織的秘密資助者·直播間里面的超人保護者·威利。
第216章 矛盾的看法
在其他人不曾察覺的?時候, 又或者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情況下，兩個“小少年”湊到了一起。
真正的?小少年神奇隊長，不知道為什么被排除在外了呢。
“我在直播間?看到過你, 直播間里跟你一起的那個15號實際上是反政府組織的?人, 在他出來后balabalabala……”
也就是綠燈俠不曾去過直播間, 不然?就聽這個話題，湊過來?的?絕對?還?要?有一個人。
對?于正義聯盟那邊有人在跟另一個世界來?的?人“開小會”, 另外兩方選擇了權當?看不見, 他們人多，隨他們去好了。
正義聯盟的?人自?然?不會說什么, 別問, 問就是打入敵人內部。
托馬斯更不會說什么，畢竟小布魯斯從小也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非要?說有, 就是那個讓托馬斯非常不喜歡的?卡爾了，這還?不如是閃電俠呢。
閃電俠對?小布魯斯真的?很有好感, 這好感與蝙蝠俠不能說完全沒有關系，但絕對?不是單純因為蝙蝠俠出現的?。
非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團寵與團寵，小太陽與小太陽之間?的?心心相惜吧。
雖然?小布魯斯這個小太陽有那么點炸裂，但不可否認，在不涉及到托馬斯的?時候，他絕對?是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的?純種小太陽。
不過要?說突然?玩到一起的?原因，小布魯斯倒沒有巴里?那么純粹，實際上他跟對?方套近乎, 除了真的?看對?了眼?，一開始也是想著找個“薄弱點”打入敵人內部來?著。
然?而最后……
只?能說不愧是閃電俠啊, 這感染能力屬實是厲害了。
閃電俠：真誠.jpg
小布魯斯：半真誠半虛假，遭遇對?方的?真誠必殺技后……真誠.jpg
小布魯斯本也不是什么擅長陰謀詭計的?人，
放開之后更是跟對?方吧啦吧啦無話不談起來?，伴隨著一旁小聲但也沒那么小聲的?——
“我告訴你……”
“原來?是這樣……”
“哇！”
“哦！”
“這個……”
“那個……”
正義聯盟那邊的?絕大多數人都?忍不住朝這邊放置了半個耳朵，另外兩方來?的?人雖然?少，但也不由分了點心思過來?。
小布魯斯畢竟是接待過DC編輯部的?人，那小嘴吧啦吧啦的?，放出來?的?全是大料啊。
對?方說的?一部分可能會有的?劇情線，正義聯盟這邊想了想，發現自?己似乎是可以找到些?許苗頭的?。
復仇者?聯盟那邊則在可惜，對?方怎么就不招待一下漫威的?編輯部呢。
至于夏洛克，嗨，《福爾摩斯探案集》早就完結了。
至于現代版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他們世界根本沒有，嗯，至少現在沒有。
有關福爾摩斯，小布魯斯這邊沒有什么情報，托馬斯那邊卻是有的?：“英國那邊的?一家?電視臺，最近剛剛通過了一個有關福爾摩斯現代改編的?提案。”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能就是講的?夏洛克在21世紀的?故事。
至于托馬斯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這個提案的?通過還?有他推了一把呢，畢竟這樣也更有利于自?己了解“劇情”，掌握即將?合作之人的?情況。
對?方這份心思并沒有遮掩，只?是說出這件事情，就足夠讓在場的?聰明人知道了。
想要?達成一場合作其實不難，但是曾經敵對?雙方的?跨世界合作，對?付的?還?是一位不確定的?存在，這就很難了。
哪怕他們有著同樣的?敵人，有著勢均力敵互補的?力量，甚至有著預言的?加成，但這場合作并沒能一次就談妥。
來?到這里?的?雖然?是代表，做了決定也不會被否認，但這樣大的?事情總是要?集思廣益一起商量才好。
這次非要?說的?話，只?能說是雙方交換了些?許信息，看似好像啥都?說透徹了，實際上最關鍵的?地方大家?很多都?沒說。
第一次四方會議結束后，有關托馬斯與小布魯斯這段時間?的?居住地點，大家?還?是更加傾向于正義聯盟那邊的?人安排，畢竟他們進過直播間?的?人多，這兩位也是他們那邊的?人的?同位體。
最最重要?的?是，那邊有熟人啊。
小布魯斯不反感這個安排，托馬斯也很清楚這群人不可能放任自?己隨意活動，自?然?也沒有反對?。
對?于蝙蝠俠試探性的?問自?己要?不要?去見這個世界的?同位體，托馬斯的?答案很簡單：“不見。”
見到之后能做什么呢？
欣賞另一個自?己狼狽的?模樣，難道會讓人有什么快感嗎？
至于拯救，能拯救自?己的?永遠只?有自?己，哪怕是同位體，在這件事情上也不算是自?己。
更何況他難道是什么好人嗎，自?己曾經淋過雨，沒把全世界的?傘都?撕了已經是克制過的?結果了，還?想讓他給人撐傘，做夢呢吧。
如果這個世界的?自?己幸運的?得到了幫助，還?是因為他的?原因，托馬斯真的?會生氣?的?。
不為別的?，就一句話——憑什么！
別管如今是怎樣的?，托馬斯的?心中永遠住著一頭野獸，它是由嫉妒、不平、怨憎等種種負面情緒匯聚而成的?。
這一點其實并不算隱秘，尤其是在蝙蝠俠面前，畢竟托馬斯從未想過要?掩飾這一點。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誰都?清楚這一點，就算是對?小布魯斯有所隱瞞的?時候，托馬斯也從未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好人的?形象。
哪怕他現在美夢成真了，可這不代表過去那些?晦暗就全變成了假的?，也許人跟自?己達成和?解會活得更好，可對?托馬斯而言，遺忘與原諒，就意味著背叛。
他不會阻止小布魯斯的?交友，但他對?于那些?超級英雄也好、超級反派也罷，甚至是貓頭鷹法庭以及自?己的?同位體，他平等的?厭惡著每個人。
就算是合作，他也不會讓自?己喜歡上他們，他也做不到這一點。
為什么之前他們能夠那樣輕易的?得到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不就是因為那份憎恨與厭惡嗎。
現在是要?合作沒錯，但合作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什么幡然?悔悟、改邪歸正，不過是因為面對?威脅想要?繼續活下去以及保護自?己在意的?存在。
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蝙蝠俠他們的?討論才會那樣的?激烈。
托馬斯毫無疑問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反面人物，哪怕他的?同位體在這個世界的?反派里?面壓根排不上號，可是經歷特殊的?托馬斯早就跟他的?同位體不一樣了。
他很危險，非常危險。
哪怕他看起來?是真的?在乎小布魯斯，但對?方依舊是危險的?。
他并不曾因為愛變得柔軟，相反，他因為在意的?存在，長出了更鋒利的?爪牙，隨時準備撕碎覬覦自?己珍寶的?存在。
只?這樣看，小布魯斯似乎成為了合作的?關鍵所在。
可是……
蝙蝠俠想到了自?己的?那位同位體，看似被愛澆灌出來?的?天真純粹背后，是一些?漠視規則與道德的?冷漠，是無視正邪的?一種偏心。
他或許不是一個全然?的?壞人，可在涉及到托馬斯的?時候，對?方也不會是一個全然?的?好人。
很難想象，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同位體會是這樣的?。
不過也許對?方也是這樣想的?。
幫理不幫親是公正，幫親不幫理似乎也可以理解。
布魯斯很難評價小布魯斯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也許自?己總是容易看不清楚自?己的?，但是朋友似乎也不一定可以看清楚啊。
看著似乎要?變身小布魯斯夸夸群成員的?克拉克，布魯斯就很無奈，知道對?方在直播間?中幫助了你，但你不能因此就丟掉客觀啊。
克拉克會變成夸夸群成員，可不僅僅是因為小布魯斯在直播間?中幫助了自?己，還?因為對?方是布魯斯的?同位體。
他覺得在對?小布魯斯的?看法上，自?己是沒有問題的?，反而是布魯斯可能有那么一點點小問題：“B，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你對?你‘自?己’過于求全責備了。”
這就好像他從小布魯斯那里?，知道了另一個世界的?他是□□大佬。
克拉克說什么了嗎，他最多只?是emo了而已。
好吧，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共性，也就是卡爾不曾來?到這里?，不然?克拉克估計也會跟布魯斯一個模樣。
眼?看著沒能說服對?方，反而要?將?自?己給說服成對?方的?思維了，克拉克就很：……
布魯斯搖了搖頭，另一個世界啊，真是非常顛覆三觀。
“你對?這場合作是怎么看的?？”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蝙蝠俠是正義聯盟的?大腦，而他確實也是，但這不代表其他人就真的?全是傻白甜了。
比如說面前這個超人，人家?可是擁有超級大腦的?。
雖然?按照平日里?被成功算計的?情況來?看，這超級大腦似乎并不經常用，但有就是有。
克拉克很是認真的?思索著，對?于這次的?合作，他的?看法其實挺矛盾的?：“我覺得我們應該跟對?方合作，只?是這其中恐怕更多的?風險會沖著我們來?。”
換句話說，托馬斯他們想要?將?超級英雄們當?成自?己的?前排兵、擋箭牌。
對?于這一點，布魯斯的?看法跟克拉克是一致的?。
可他們本就常年沖鋒在第一線，這并不算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在于：“他們是真心想要?跟我們合作的?嗎？”
盡管一切翻來?覆去的?研究，似乎都?找不到對?方會欺騙他們的?理由。
可很多事情是不講道理的?，托馬斯這樣的?存在也不能以常理揣度。
說起這個，確實很難給出一個答案。
別管是托馬斯表現出來?的?，還?是曾經從小布魯斯那里?得知的?，對?方顯然?都?不是什么好人陣營的?。
世界最佳搭檔對?視一眼?，意識到對?方恐怕跟自?己存在著相似的?懷疑。
布魯斯回憶著自?己曾經在直播間?里?的?一些?見聞，再聯想到小布魯斯。
小布魯斯在這場合作中，到底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呢。
第217章 合作的決定
托尼他們回到復仇者大廈, 也不進行什?么口頭講解，直接拿出了會議錄像。
也許是因為有托馬斯在?，這次倒是沒有出現什么“壁壘問題”。
作為預言的提供者, 史蒂芬得知預言最后所說的那個人可能找到, 來的那叫一個快。
而當會議視頻播放到那段有關“一個人”的探討時, 史蒂芬不由回憶起了自己的老師來給自己提醒時的模樣?。
原來誤區竟然?在?這里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很合理?, 畢竟預言一類神神叨叨的東西, 總會用最簡單的語言，埋上?最大的伏筆。
你以為你自己解讀明白了, 最后不是發現自己成為了預言實現的推動?者, 就是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大/傻/逼。
對于托馬斯所說的合作，答不答應先不說，但史蒂芬倒是可以證明對方所說的某些話確實是真的, 比如說：“現在?確實有一股力量不停地在?侵/蝕著我?們所在?的宇宙。”
將這股力量解釋為來自對方所說的那個“祂”，似乎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蜘蛛俠看?看?這個, 又看?看?那個：“他說的話可信不可信先不說，就說他做過的事?情，這難道是可以輕易被原諒的嗎？”
為了解決更大的壞人，就要放過近在?眼前的壞人，正義與邪惡不應該是什?么討價還價的買賣。
盡管這些話沒有從明面上?說出來，但很顯然?這就是達成合作的必要條件。
理?智分析一下，當然?還是解決真正的幕后主謀更重?要。
可如果就這樣?放過托馬斯他們，那些被他摧毀的世界，那些因他們而死的人, 就這樣?算了嗎？
沒錯，這個世界上?有著數不清的壞人, 他們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壞人，可如果壞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難道要就這樣?……
蜘蛛俠的話很正義過頭，似乎帶著點過度的理?想主義，但不可否認，他確實說中?了一個矛盾點。
對方會將小布魯斯一并帶來，恐怕就跟這一點脫不開干系。
托尼他們都明白，想要合作，就必須答應這一點。
畢竟對方也說了，他們會想要找過來進行合作，本質上?是為了活下去。
如果打敗了一個會害死他們的反派，緊接著還要面對來自超級英雄的懲戒，這場合作壓根談不下去。
超級英雄們會有這樣?的顧慮，夏洛克那邊就沒有了，畢竟拿主意的兩個人里面，一個政客，一個反社會人格，加起?來好像都湊不出一顆良心。
這樣?看?，他們這邊畫風好像還挺黑暗的啊。
但是自己這邊不在?意的同時，麥考夫考慮到了超級英雄們那邊可能會在?意。
你不能說他們追求正義與公正是錯誤的，只是出現在?這個時候，未免平添事?端、不合時宜。
可也許這個世界上?總是要有那么一些執著的人，不愿意為了所謂的周全妥協原則的人，所以超級英雄們出現了。
麥考夫在?思考如何才能平衡超級英雄們的公正，來促成這一場合作。
而在?他思考的時候，已經有人行動?了，不是別人，正是神盾局的局長尼克·弗瑞。
雖然?說之前神盾局險些成為了九頭蛇分部，但這并不代表尼克·弗瑞能力不行，那一波屬于是自家?頂頭上?司聯合了敵對勢力，還得加上?歷史遺留問題。
這么多因素結合起?來，任誰都很難不載個跟頭。
而實際上?有能力、有心力的尼克·弗瑞，在?通過各種?渠道得知這場合作后，立刻就去找超級英雄們約談了，如果他們做不出決定，他們左右為難，為什?么不讓自己來做這個壞人呢。
哦，不只是自己，還有超級英雄們永遠的反派之一——政/府。
你別看?政/府在?超英漫畫中?日常丑角，但人家?跟超級英雄們作對起?來，也是真的有那份能力的。
就比如說這次，他們幾乎同步與尼克·弗瑞知道了消息。
至于他們是什?么知道的，也許是有著特殊渠道，也許是托馬斯那邊主動?透露，總之結果就是他們知道了。
“所以你是代表政/府來通知我?們的？”
托尼明顯面色不善，他們這邊會得到通知，想必正義聯盟那邊也不例外。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之前雙方超級英雄雖然?存在?壁壘，但是政/府確實都是同一個政/府，只不過雙方面對的來自政/府的人不一樣?。
尼克·弗瑞 ：“隨便你怎么理?解，我?只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比起?根本并不歸屬于我?們世界的公正，還是我?們自己的世界更重?要。”
托尼嗤笑著想要嘲諷什?么，也許是嘲諷尼克的這番話，也許是嘲諷其實早就做好了取舍的他們。
他們當然?可以去撞南墻，但是他們不能帶著一整個世界的生命去撞。
但那些話都不曾說出口，就被史蒂夫給打斷了：“我?們自然?清楚應該怎么做，比起?來告誡我?們，也許你更應該去告誡他們，讓他們不要去做一些會激怒對方的事?情。”
實際上?這次政/府那邊，竟然?沒有直接將托馬斯他們綁到實驗臺上?，也真是夠令人驚訝的。
尼克要是知道史蒂夫的內心吐槽，他一定會告訴對方，那些人哪里會那么有數啊，他們倒是想，只不過沒有成功罷了。
尼克·弗瑞的離開，似乎也標志著復仇者聯盟這邊即將做出的決定。
但托尼就是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能夠參加這場會議的一共就這么幾個，總不會是他們泄露出去的。
而各自回去之后參與商討的，也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消息不是從他們這邊泄露出去的，難不成是托馬斯那邊說出去的。
可明明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待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對方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而如果也不是托馬斯泄露出去的，那就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了。
比如說像是能夠聽見千里外聲音的存在?，比如說能夠讀心的存在?，再比如說能夠預知的存在?。
這些能力雖然?稀少，但并不稀缺，或許就是政府那邊招攬或者“培育”出來的人里面，恰巧有著擁有這些能力的。
這樣?的話，似乎就能解釋他們是怎么知曉的了。
跟政/府關系相?對更加緊密的復仇者聯盟這邊得到了消息，正義聯盟那邊雖然?相?較復仇者們更加“獨立”一些，但也從政/府那邊的特派人員那里得到了“提醒”。
雖然?大家?其實也知道選擇什?么是最好的，但政/府這幅“強按頭喝水”的做派，實在?是讓人不爽。
這幅不爽并不曾遷怒到托馬斯他們身上?，第二?次談判的時候，很顯然?大家?都已經做好了決定。
沒什?么好懷疑的，自然?是決定了要合作的。
對此，托馬斯看?起?來似乎毫不意外。
小布魯斯這次也不跟人“開小會”了，撐著臉看?托馬斯明明是一個人，卻好似千軍萬馬的氣勢。
是什?么給予他這樣?的從容，這樣?的游刃有余呢。
小布魯斯以前也知道自家?uncle是個很厲害的人，但那個時候他的厲害之處都是可以解釋的，那是家?族的培養、自身的天賦與努力可以造就的。
換句話說，那樣?的表現雖然?很出眾，但也不是沒有別人能跟他比一比的。
但像現在?這樣?，面對一眾超級英雄，探討關乎好多世界存亡的事?情，這份從容又是怎樣?才擁有的呢？
也許那是在?自己不曾出現的歲月里，也許那是對方永遠不會主動?向自己提及的黑暗往事?。
小布魯斯不會強硬的去問，他只是覺得這樣?的托馬斯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就好像是一場跨越了千難萬險的奇跡。
如果對方不曾出現，他會擁有怎樣?的人生呢？
像是這位蝙蝠俠一樣?嗎？
思及自己世界的實際情況，小布魯斯在?心中?暗自搖頭。
不，不會的。
畢竟他的父親跟蝙蝠俠的父親可不一樣?，他的祖父跟蝙蝠俠的祖父也不一樣?，他的家?族、他的世界，都跟這里的同位體完全相?反。
就算沒有托馬斯，他也是成為不了蝙蝠俠的。
反而因為托馬斯的存在?，他成為了幸福的小布魯斯。
就這么一個情況，怎么能讓人不幫親反而去幫理?呢。
而且現在?不是合作共贏嗎。
他不是不知道托馬斯身上?的黑暗，但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譴責對方的人。
他是既得利益者，他是那個被對方護著、愛著的人。
正義聯盟看?著小布魯斯那副明顯的跟托馬斯一伙的架勢，就很難形容他們的感覺，該怎么說呢，只能再次重?復，這可真的一點都不蝙蝠俠。
真該讓那些蝙蝠崽們來看?看?這位蝙蝠俠同位體，可能他們就不會那么介意蝙蝠俠的某些“幫理?不幫親行為”了。
作為被小布魯斯盯著看?的那個，托馬斯沒有表現出什?么自得，他只是表現的很習以為常，然?后就足以說明他的志得意滿了。
被人偏愛著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當偏愛你的人再擁有什?么特殊身份，那就更加令人滿足了。
合作的意向雖然?確定了下來，具體的流程該產生的爭執與分歧依舊不會少。
按照托馬斯的計劃，他想要一切照舊，只是更加快速的推動?這個世界的融合以及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掌控。
等到他們即將徹底掌控這個世界的時候，別管是為了這個世界的特殊性，還是不希望他們的能力更進一步，“祂”一定會出現的。
這個計劃在?托馬斯看?來，是最切實可行的好辦法。
但是在?這個世界的原住居民看?來，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第218章 偷偷摸摸
托馬斯的這個計劃, 可以說遭到了在場除小布魯斯以外的全員反對?，無他，誰家?好?人會將戰場設置在自己家里呢。
現在?懂的人都?知道?, 但凡在?自家?打仗, 別管最后輸了還是贏了, 實際上都?是輸了。
別的不說，戰爭中造成的破壞, 戰后的恢復, 那都不是什么小工程。
況且聽聽托馬斯的計劃吧，將世界掌控權讓給他們, 這萬一對?方嘴上說著合作, 最后反戈一擊，這不相當于他們這邊白給嗎。
而?且還是那種主動?的，將自己的世界給送出?去了的白給。
按照托馬斯展現出?來的不正義, 他們有理?由相信，萬一不曾將“祂”引出?來, 他們是真的可能順勢真的將這個世界給吞并了。
所以他們怎么可能同意這個計劃呢！
眾人的反對?是托馬斯早就想到了的，實際上他本來也沒指望這個計劃可以通過。
非要說的話，這個計劃就好?像是開窗之前的拆墻。
雖然這種心理?戰對?于?超級英雄們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至少聊勝于?無。
蝙蝠俠可不準備聽對?方是想要怎么開窗的，他直接問?：“要怎樣才可以保證‘祂’一定會出?現，如果‘祂’不愿意出?現，又有什么找到‘祂’的辦法？”
想要打敗敵人，總要有個敵人擺在?那里。
要是他們只能被動?的等待對?方主動?出?現，對?方不出?現就半點辦法沒有, 那可真的就太被動?了。
萬一對?方死靠著就是不出?現，在?場很多人的壽命可不一定能夠靠得過對?方。
托馬斯：“‘祂’是個看似謙虛, 實則傲慢的人。”
所以“祂”絕對?不會選擇一直不出?現，跟蝙蝠俠他們比誰活的久。
“想讓對?方主動?出?現，其實也不難，‘祂’制定了很多規則，你們都?是去過直播間的，應該對?此有所猜測。”
閃電俠想到了迷宮里面死掉的大BOSS，那確實很遵守規則。
但也有超級英雄想到了不按套路來的直播間發展，這似乎就沒有那么遵守規則了。
托馬斯也看得出?來他們在?想什么：“其實最根本的一個規則，你們應該都?聽說過，那就是名字。”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嘗試過讓自己的名字被直播間里面的人說出?來。
蝙蝠俠若有所感：“你是說……”
“如果你們等不及，在?直播間說出?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見到‘祂’。”
但這樣會有怎樣的后果，那可就很難說了。
最輕的，估計都?是半條命。
這是個成功率很高?，操作很簡單，但是需要用命去填的辦法。
超級英雄自然都?不會怕死，但是他們都?不希望彼此因此死掉，因此這個辦法處于?一個半擱置狀態，不會完全棄用，但也絕對?不會輕易使用。
除了這個簡單粗暴的，托馬斯還提供了另外幾個辦法，比如他可以提供對?方的力量波動?，讓他們嘗試著去順藤摸瓜。
找到對?方的辦法有了，解決對?方的辦法卻是不容易的。
托馬斯他們要是能夠解決對?方，也不會來找超級英雄們合作。
而?他們會找超級英雄合作，也不是篤定了對?方擁有對?付對?方的辦法，主要就是一個賭。
賭什么呢？
賭邪不勝正、賭主角光環。
畢竟硬實力確定了不是對?方的對?手了，那自然就要另辟蹊徑、走走特殊途徑了。
不有句話說好?的嗎，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拼，打拼這方面他們是贏不了了，所以還是往天注定上努力努力吧。
托馬斯的這個說法一說出?口，小布魯斯最先睜大了眼睛，uncle啊，你要是吃錯藥了，你就眨眨眼。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這不應該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啊。
什么努力沒用就靠運氣，這不是你的畫風啊，你快把我那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uncle還回?來。
剛剛在?吃能量棒的閃電俠差點被嗆住，不是啊，你之前表現得那么高?大上，最后卻說要拼運氣。
這給人的反差感，就好?像是看起來是霸道?總裁的那種人，從自己的豪車上搬下來了一個算命牌子，要在?天橋給人算卦。
有人失態，也有人平靜。
夏洛克看起來不算失態，也沒有很平靜，他眼睛似乎亮著光：“因為我們都?是主角？”
“所以運氣這種東西?，是可以具體化利用的嗎？”
雖然這玩意很不科學，但真的令人好?奇。
有關夏洛克這個問?題，運氣是否可以具體化利用，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非要說的話，這種玄學一樣的東西?，那真的就全看天意。
如果天意要你贏，就算你整個趴在?地?上了，敵人也會自己撞到武器上噶掉。
相反，如果天意要你輸，那撞到武器上噶掉的就是你了。
托馬斯的意思好?像完全靠天意，但是對?方表現出?來的與他這個意思似乎并不一樣。
托尼翻了個白眼：“都?到了這個時?候，有話直說就是，沒必要在?這里故弄玄虛。”
家?里有一個神棍就夠了，托尼可真討厭這些人不好?好?說話的壞習慣。
托馬斯對?托尼的話不以為意，他甚至帶著幾分嘲諷的看著在?場的超級英雄們：“難道?你們每次的勝利都?是在?掌握中的嗎，難道?你們每次都?是碾壓式的戰勝敵人的嗎？”
沒有運氣，你們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這話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意思已經擺出?來了。
那股羨慕嫉妒恨加上不平，簡直不要太明顯。
哪怕現在?的托馬斯已經算是人生贏家?了，但他總會在?面對?超級英雄的時?候，下意識的表現出?一些屬于?小反派的特質。
有些類似于?人類面對?心理?陰影的應激反應。
“托馬斯。”小布魯斯如同小貓探爪一樣，輕輕拍了拍托馬斯的手臂。
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托馬斯的那些負面情緒幾乎可以說是瞬間消影無蹤了。
速度快的，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是不是自己想象出?來的東西?。
去掉了那些負面情緒的影響，托馬斯直接道?：“運氣這種東西?雖然沒有辦法具體化的變成武器去利用，但我知道?如何增強它。”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就算在?起源之墻得到了好?東西?，他跟幕后黑手兩個小炮灰一樣的存在?，也不會能夠吞并那么多世界。
托馬斯越說，聲音就越低。
畢竟這種事情，可不好?光明正大的大聲說出?來，投機取巧嘛，當然是要偷偷摸摸了。
最后，大家?發現托馬斯已經閉上了嘴巴，但有聲音在?他們耳邊，又或者說腦海中響起，那是增加運氣的辦法。
這辦法倒也不算邪惡，就是有點邪門。
在?聲音消失之后，大家?不約而?已看向托馬斯，正對?上對?方那雙似乎在?問?你們有沒有聽明白的眼睛。
明白倒是明白了，不過要是想要快速進行的話，托尼：“直播間每次只能進一個人嗎？”
如果進去的人能夠多一點，最好?每次全選超級英雄，這樣既能加快融合，也避免了為了保護普通人在?里面束手束腳。
而?且還能按照對?方說的那個方法，增加運氣。
“多進也是可以的，只是會有一些毛茸茸的小問?題。”
蝙蝠俠：“比如？”
托馬斯：“比如說心智會退回?到某個時?期，情緒會返還到某個實際，又或者能力退化到某個時?期。”
壓根沒能聽到增加運氣辦法的小布魯斯，完全了解不了這群人現在?是在?說什么，而?且我不是你親侄子嗎，為什么他們都?能聽，就我不能聽，不公平！
小布魯斯聽不明白，托尼也想不明白，如果是這樣的小問?題：“你一開始為什么不多拉我們進去？”
畢竟出?現這樣問?題的他們，似乎更容易被直播間搞定吧。
托馬斯黑了臉：“這你應該去問?另一位托馬斯。”
那個時?候的托馬斯還在?專心當一位好?uncle呢，記憶都?沒覺醒，誰知道?幕后黑手是怎么想的，竟然不這樣搞。
也許這就是為什么反派總會失敗吧，不僅僅是因為運氣不行，還因為他們總是傲慢。
“所以你們想要挑戰一下多人嗎？”
托馬斯這話說的，要不是知道?前因后果，都?要以為對?方說的是什么違禁活動?了。
他們這些進去過的，就算想，也不能擠占名額啊，畢竟現在?時?間可是不等人的。
要不是規則限定了天數，大家?都?恨不得趕緊一天一直播。
說道?這個，夏洛克慫恿道?：“不是說挑戰規則可以引出?‘祂’嗎，你們是不是也可以挑戰一下時?間的規則。”
這個建議很好?，下次別說了。
那絕對?是試試就逝世。
托馬斯冷拒了這個提議，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小布魯斯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沒能聽到關鍵的，但是通過這些人的反應，他隱約間猜到了點東西?。
這樣的話，他其實也可以幫忙的，為什么要瞞著他啊。
托馬斯明明沒有看著小布魯斯，卻好?像存在?什么特殊感應，非常適時?的給上了一個安撫的眼神。
小布魯斯也不是那么好?哄的一個人，但到底沒有當著這么多外人鬧。
有什么事情回?家?可以慢慢說。
只是小布魯斯越來越不明白，自己來到這里的價值在?哪里，他們什么都?不讓自己知道?。
幕后黑手猜到了托馬斯可能會護犢子，但是沒想到對?方能這么護犢子，原本設想中的王/炸，硬生生被對?方攥在?手里成了掛件。
他要是知道?托馬斯的操作，絕對?要罵對?方真是沒出?息啊。
怎么就這么不值錢呢。
咱們兩個人的命，還比不上小布魯斯可能會因為一點努力產生的小辛苦嗎。
第219章 四處打卡
看著他?們談判, 小布魯斯以為合作就算是定下來了，具體細節還要好好詳細的掰扯掰扯。
可沒想到一群人好像是見面久了會燙到他?們一樣，定下來之后竟然就各自忙碌去?了。
除了給他?們幾個定位器, 會讓超人時刻注意著他?們, 竟然就這樣將他們放生了。
小布魯斯不理解的看著托馬斯：“他?們就這?樣不管咱們了？”
他?們之前不還覺得托馬斯是危險人物嗎, 而且他?們可是從別的?世界來的?，真不管了？！
該說不說的?, 托馬斯實?在是喜歡小布魯斯這?句話。
跟“不管”沒有?任何關系, 主要?是“他?們”跟“咱們”。
多好的?詞匯啊，就該這?么用。
眼看著對方不回答問題反而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布魯斯催促道?：“托馬斯, 托馬斯？”
托馬斯笑了笑：“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自然就沒什么好管的?了。”
“是你通知的?嗎，用今天跟他?們說辦法的?那種方式？”
小布魯斯肉眼可見的?不開心了, 而托馬斯很正確的?解讀了這?份不開心產生的?原因。
自家這?位超級英雄同位體不開心的?原因，不是他?在用某些手段對付超級英雄, 而是自己不愿意讓他?參與進?來，將一些事情都瞞著他?。
這?算是誰的?成功，又算是誰的?失敗？
他?以為自己會得意，畢竟將純白的?靈魂染上晦暗，多值得反派得意的?一件事情啊。
可是這?個純白的?靈魂是他?愛著的?存在，托馬斯看向小布魯斯，他?那壓根沒有?的?良心好像突然產生了一種幻疼。
“雖然我從來不是個好人，但這?一切與你無關。”
小布魯斯：？
托馬斯：“你該好好做你自己的?，別學我。”
這?話聽著可真古怪, 他?一個反派人物，要?教導別人做好人, 可這?話托馬斯說的?真心實?意。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也沒什么不對。”
小布魯斯也不知道?是想要?給托馬斯辯解，還是在說服自己。
額前幾縷碎發垂下來，似是給眼前垂落了些許陰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不那么傻白甜了。
實?際上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白與甜也許有?，但傻是從來都沒有?的?。
托馬斯伸出?手，想要?將對方眼前的?陰影撥開，手伸到一半卻?停了下來，畢竟真要?說起來，明明自己才是對方最?大?的?陰影。
托馬斯也沒有?收回手，只是改變方向與動作，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孩子別整天想太多，相信我，我會讓你活到最?后的?。”
小布魯斯都不反駁對方所說的?小孩子，他?只是問：“那你呢，你也會活到最?后嗎？”
托馬斯點頭，看起來好似挺有?把握的?：“當然。”
他?雖然沒有?信誓旦旦，但這?樣看起來反而顯得真誠。
但小布魯斯知道?不是這?樣的?，他?從中?嗅到了謊言的?味道?，對方這?是在說謊。
他?說的?謊言到底是什么，是小布魯斯會好好活下去?，還是他?也會好好活下去?。
看到小布魯斯眉間產生的?輕微溝壑，托馬斯像是對待幼時的?小布魯斯那樣，直接伸手按了按對方的?腦袋。
雖然這?個動作因為雙方身高?的?原因，做起來沒有?小布魯斯年幼時那么順暢，但安撫的?意圖很好的?傳達到了。
“就算我最?后沒有?活下來，但至少我一定會活在你的?心里，對嗎。”
托馬斯意有?所指：“你要?相信這?個世界的?光怪陸離，什么離譜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小布魯斯意會了對方的?潛在意思，眼睛中?那些許晦澀消散的?那叫一個快，快到讓托馬斯不由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被對方給演了。
小布魯斯恢復了好心情之后，甚至都有?心思去?調侃對方剛剛的?好人壞人、別跟我學的?說法了。
“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太過高?看自己，真的?托馬斯，就算沒有?你在，你想想我的?父親，想想祖父，我怎么也不可能成為像蝙蝠俠那樣的?人啊。”
“甚至如果沒有?你的?話，說不定我現在會非常糟糕呢。”
他?的?眼睛里面滿是真誠：“是你保護了我，也許你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個大?壞蛋，但是在我這?里，你確實?是守護神沒錯了，我都會給你幻想出?潔白翅膀來的?那種。”
小布魯斯這?個說法實?在是有?些過于可樂了，托馬斯想象著小布魯斯眼中?的?、擁有?潔白翅膀的?自己，總感覺這?是自己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不過他?也不糾結小布魯斯是否是好人，也是在見到蝙蝠俠之后被過去?那些事情影響了，仔細想想，做好人有?什么好的?呢。
做好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他?期待的?從來都是小布魯斯能夠幸福快樂，所以不做好人不是更容易實?現這?一點嗎。
真是掉進?蝙蝠俠的?固有?情況中?了，不是好人才好呢，好人總是容易愛別人多過愛自己，總是喜歡犧牲性的?去?幫助別人，托馬斯可不希望小布魯斯也這?樣。
就算是蝙蝠俠的?同位體又怎樣呢，誰說布魯斯·韋恩就一定要?是一個樣子的?，他?就希望自家這?個自私一點、多愛自己一點，幸福快樂億點點。
想通了的?托馬斯也是一掃帶點沉郁的?心情：“走吧，在回去?之前，我帶你逛逛這?個世界怎么樣。”
“好啊。”小布魯斯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然后兩個人目標明確的?朝著金店走去?。
畢竟在這?個時代想要?出?去?玩，手里那必定不能沒錢。
兩個人都是喜歡多做準備的?人，銀行卡甚至是現金，在這?個世界都可能用不了，可黃金在哪里都是硬通貨。
金店的?柜員看著從自己口袋里面往外拿金條的?兩個人，這?要?不是他?們看起來都人模人樣的?，這?架勢真像是洗劫了某家金店，現在來銷贓。
不過銷贓的?應該不會這?么明目張膽，應該不會……
柜員看了一眼小布魯斯那跟布魯斯·韋恩相似度近乎百分之六十，但是比對方更加年輕漂亮的?臉，再看看托馬斯那張跟布魯斯·韋恩相似度接近百分之四十，但是氣質更加沉穩、甚至是帶著點危險的?模樣。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壞人呢！
不過他?們兩個跟布魯斯·韋恩到底是什么關系啊，真的?好好奇的?。
鑒定、稱重、交易的?整個過程，兩個人面不改色的?接受了來自其?他?人或明或暗的?打量。
小布魯斯甚至還饒有?興致的?給了某些人一個wink。
至于這?會不會造成什么麻煩，不用擔心，有?蝙蝠俠在呢。
畢竟按照對方的?謹慎，既然放任他?們自由活動，自然能想到他?們兩個的?臉可能產生的?化學效應。
小布魯斯跟他?的?相似他?是早就知曉的?，他?們作為同位體，相似也不是什么難以想象的?事情。
至于托馬斯，先不說此刻的?他?是跟小布魯斯有?真正血緣關系的?親人。
就說在此之前，曾經?的?貓頭鷹法庭為什么能夠騙到他?，讓他?對自己是布魯斯·韋恩兄弟這?件事情深信不疑，那自然不只是光靠著一張嘴。
曾經?的?托馬斯確實?是跟布魯斯·韋恩存在相似的?，所以他?才會被那個謊言騙那么久，所以蝙蝠俠知道?那個謊言也不是第一時間就否認，而是先去?調查。
布魯斯一邊繼續著跟萊克斯·盧瑟之前的?研究，一邊跟各方商討這?次的?合作，還要?順帶著解決各種有?關“布魯斯·韋恩親戚”的?小道?消息。
天知道?他?們兩個的?到來，對蝙蝠俠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這?個時候就要?感謝貓頭鷹法庭了，真該感謝他?們搞出?了一個布魯斯·韋恩的?“薛定諤兄弟”來，這?樣人們調查有?關托馬斯他?們的?事情時，布魯斯完全可以引導著讓那些人往貓頭鷹法庭那位托馬斯的?同位體上想。
畢竟托馬斯本?就是那位的?同位體。
至于小布魯斯，那絕對也是貓頭鷹法庭的?鍋，跟布魯斯·韋恩有?什么關系，他?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受害者罷了。
至于蝙蝠俠，那跟蝙蝠俠就更不可能有?關系了。
雖然有?著貓頭鷹法庭背鍋，但是引導工作依舊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幸好他?有?一個大?家族，雖然家里的?大?崽在隔壁城市不回來，二崽在幫助同位體回家，但是有?三崽跟四崽，還有?女崽崽們啊。
果然人多力量大?不是說著玩的?。
整個蝙蝠俠家族都因為托馬斯他?們的?到來忙碌了起來，被動背鍋的?貓頭鷹法庭都神秘不起來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兩個人現在在干什么呢？
他?們換好了錢，正在吃神奇女俠真誠推薦的?冰激凌。
該說不說的?，味道?還真的?挺不錯的?。
小布魯斯解決完自己手中?的?冰激凌之后，從托馬斯手中?拿過了地圖。
來到了超英世界，怎么能不打卡呢。
打卡了神奇女俠的?冰激凌，接下來就是中?心城的?銀行跟餐廳了。
當然了，阿卡姆精神病院、韋恩莊園、犯罪巷、星球日報……這?些景點也是不能錯過的?。
時間充裕的?話，他?們還可以去?英國貝克街的?221B瞅一瞅。
其?實?但凡他?們擁有?一位擁有?超級速度的?超級英雄當司機，打卡完這?些地方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托馬斯拒絕了，小布魯斯自然也不會跟對方對著干。
就這?樣用普通人的?方式出?行，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包下了一架飛機的?小布魯斯這?樣想到。
其?實?他?們本?來是想要?買飛機的?，但買了飛機之后，開通各種路線也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情，索性就直接包了一架韋恩集團提供的?飛機。
不說路線都已?經?開通好了，安全上也更加有?保障。
畢竟這?不僅僅是韋恩集團的?飛機，這?還是蝙蝠俠的?飛機。
第220章 跟魚說話
雖然想要去的地方很多, 但是兩個人并沒有著急忙慌的趕路，他們想要去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滿足自己，搞得自己特別累, 就算是成功打卡了所有地方, 那?也是失敗的。
最重要的不是打卡, 是開心。
不過很一致的，兩個人雖然都見過了小布魯斯的同位體蝙蝠俠, 但是卻并沒有去見見這?個世界的托馬斯同位體的想法。
非要說原因?, 托馬斯是不想要回憶起過去自己的狼狽，小布魯斯則是在乎托馬斯的感受。
那?畢竟是對方的同?位體, 如?果對方不想要見, 自己非巴巴地去見，那?算是怎么回事。
他的uncle好好的活著?，他又不需要找替代品, 見不見的都是很隨意的事情。
既然托馬斯不想見，那?自然就不見嘍。
兩個人來的時間是上一場直播結束后?, 回去的時間則是下一場直播結束后?。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一共可以在這?里待上14天。
去掉商討合作用掉的4天，他們還?剩下10天的時間，足夠他們轉一轉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了。
自從他長大之后?，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單純的跟托馬斯一起出來長時間旅游了。
為什么呢，因?為長大了？
對著?托馬斯，在不涉及到一些?特殊問題的時候，小布魯斯從來都是憋不住事的。
“為什么我成年之后?, 你都不帶著?我出來玩了呢？”
小布魯斯這?突如?其來的控訴讓托馬斯一愣，也讓在飛機里面放了監聽器的布魯斯一愣。
托馬斯仔細想了想, 小布魯斯成年之后?自己不帶著?對方出去玩了，有這?件事情嗎？
想了想之后?，他突然發現，還?真的有。
不過原因?絕對不在自己，他提醒對方：“你要不要好好想想，到底是我不帶你出去玩，還?是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玩了。”
孩子長大了，都追求什么“自由空間”，而他們對于?“自由空間”的定義，往往有這?么一條——沒有長輩參與。
小布魯斯順著?對方這?話想了想，似乎能想起很多自己提前安排好，跟朋友各種?浪，對著?托馬斯的一些?安排暗自躲開……
啊這?——
小布魯斯選擇閉麥，小丑竟是我自己。
看出了小布魯斯的窘迫，托馬斯體貼的轉移了話題：“等回去之后?，你想去哪里玩，我都帶你去。”
小布魯斯有些?驚訝的看向托馬斯：“我以為回去之后?你要忙合作的事情。”
托馬斯：“合作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去忙，況且合作可比不上你重要。”
他瞥了一眼明目張膽裝在那?里的監聽器，蝙蝠俠當然不會不知道怎么隱蔽的裝，這?就是一種?互相試探的手段。
而他要說的，本?也不是什么不能讓別人聽的話，自然也就放任監聽器工作著?了。
“等我們回去之后?，可能會發生一些?特別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哪怕只是一場記不清楚的夢，我都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千萬不要不當回事，也千萬不要隱瞞。”
托馬斯太清楚“祂”的手段了，對方就喜歡搞這?些?玄玄乎乎的手段，讓人不知不覺中就中了招。
甚至中招之后?還?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中了招，還?是本?身出現了問題。
看著?對方用這?些?招數去對付別人，那?是純粹看好戲看的開心，但是如?果這?種?招數用來對付自己，那?就不令人高興了。
雖然知道蝙蝠俠們似乎都自帶強大的心理抵御能力，可這?種?能力到底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磨礪出來的，這?真不好說。
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后?者，自家這?個被寵著?長大的大寶貝，怕是很難有他的同?位體那?樣強大的心靈。
布魯斯很清楚，對方這?話是說給小布魯斯聽的，也是說給他們聽的。
如?果對方的常用手段是這?樣的，想想自家那?一群人，還?真的是很容易中招。
在此點名某位身披紅色披風的“S”男子，在容易中招的一群人里面，他是最容易中招的那?個。
缺什么就來什么似乎是一件好事，但是缺抵御能力卻偏偏來難以抵御的東西，那?就是大壞事了。
你說人家倒霉吧，人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你說他幸運呢，他還?每次都遇險。
布魯斯都忍不住揣測相關?編輯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了增加故事的趣味性，還?是這?么強大的人，總要有點同?樣強大的弱點，這?樣才能平衡。
不然反派一出來就滅掉了，那?漫畫還?有什么可看的。
小布魯斯看著?托馬斯這?么鄭重其事，也很正經的答應下了這?件事情。
“我一定不會隱瞞你任何事情的。”
“但是，你也不要有事情隱瞞我，就算是……我希望我是能夠知道的，我希望我是第一個知道的，我不想當被瞞著?的那?個人。”
如?果說在愛他這?件事情上托馬斯近乎滿分?，那?么在坦白這?件事情上，托馬斯連及格分?都沒有。
托馬斯很想給小布魯斯這?個保證，但他知道自己給不了，除非是欺騙對方。
看得出來托馬斯的為難，小布魯斯也不再繼續為難對方了。
“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到了。”
臨近大海的海濱城，綠燈俠的地盤。
小布魯斯不是沒有見過海的人，但是超級英雄世?界的海，看起來跟他們的世?界的不太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這?里的海里面還?住著?亞特蘭蒂斯人呢。
提起這?個，就不免想起那?位“能跟魚說話”的海王同?位體了。
對方能跟魚說話自然是調侃之說，但海王應該是真的能夠跟魚說話，這?一點小布魯斯在克拉克那?里得到了證實。
盡管按照對方的說法，海王并不承認這?一點，可他能夠確定，對方真的擁有這?個技能。
想到克拉克，小布魯斯又不免想到卡爾。
他們兩個真的完全?不一樣，就好像自己跟蝙蝠俠一樣，完全?不一樣。
要是對方來到這?個世?界跟克拉克見一見，那?場面一定很有意思。
托馬斯一看小布魯斯那?個表情，就知道對方在想哪個討厭鬼。
這?都到另一個世?界來了，怎么還?有對方的事啊，真是陰魂不散。
托馬斯很想要將?卡爾從小布魯斯的腦子里扔出去，但又不想干涉自家小朋友的交友自由，畢竟他想讓對方快樂，交喜歡的朋友自然也包含在內。
反正就算那?朋友再要好，也比不過自己。
托馬斯自信又有底氣?的模樣，跟以前一聽說小布魯斯跟卡爾在一起玩，暴怒的像是要拆掉整個世?界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兩人胡思亂想間，海面突然翻起了巨大的波濤，有一個人似乎乘著?波濤而來。
不會吧，想到海王就來海王？
可是距離他想海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對方來的有點晚啊。
定睛一看，來的人不是海王，而是海王同?母異父的弟弟。
對方是來邀請他們去亞特蘭蒂斯玩的。
看著?對方那?不情不愿，像是在看海洋垃圾的眼神。
小布魯斯真切懷疑，對方是想要將?他們弄到海底弄死他們。
畢竟誰家好人這?么來請人啊，你看看這?滔天巨浪，知道的是來請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給個下馬威的呢。
剛剛要不是他們躲得快，不說被浪卷過去，少說也是個落湯雞。
看著?小布魯斯那?將?不滿直白的表現在臉上的模樣，跟蝙蝠俠打過交道的奧姆眼神閃爍了一下。
緊追緊趕還?是沒趕上的海王看到幾個人這?個氛圍，簡直都想要仰天長嘆了。
蝙蝠俠那?邊說陸地上可能存在危險，讓他先將?這?倆人安置在海底，等事情解決完再讓他們出來。
結果這?事被奧姆聽說了，對方走的那?叫一個快啊，他有海王三?叉戟都追不上。
現在這?個情況，還?能將?這?倆人請到海底去嗎？
亞瑟已經做好了失敗，就算成功也是艱難成功的準備，但那?兩人看了他一眼之后?，竟然沒怎么猶豫就同?意了。
亞瑟都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臉了，他的魅力什么時候這?么大了。
難不成在另一個世?界，自己的同?位體跟他們關?系很好？
心懷疑慮的亞瑟，在入海后?聽到小布魯斯的問題，瞬間明白了自己成功的原因?。
小布魯斯：“你真的可以跟魚說話嗎？”
該說不說的，你可真不愧是蝙蝠俠的同?位體啊。
該感謝你用了疑問句嗎，當初蝙蝠俠那?叫一個理所應當的指使他，問就是“你不是能跟魚說話嗎”。
說他不能，那?似乎有些?對不起海王這?個稱呼。
但說他完全?能，又未免太過相信某些?魚類的智商了。
“實際上，我只能跟一部分?魚對話，比如?說虎鯨、海豚一類的聰明魚。”
至于?其他的，雖然魚類并不全?是七秒鐘記憶，但有些?魚確實記憶不太好，腦袋也不怎么聰明，非要跟他們說話，內容就是阿巴阿巴、瑪卡巴卡那?樣的。
海王看起來很真誠，而真相也確實就是如?此。
小布魯斯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畢竟指著?一旁路過的虎鯨群問：“他們在說什么？”
看那?些?虎鯨似是剛剛滿載而歸，模樣挺活躍的。
亞瑟欲言又止：“他們罵的挺臟的。”
小布魯斯：……
可以，這?很虎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