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的唇瓣成了奶嘴般被男人又吸又吮,還要故意發出令溫真羞恥的響聲。
寬大濕硬的舌頭撬開閉攏的齒關,很霸道地鉆擠進去。
舌頭從平展的的變成了很粗的圓柱形狀,將溫真窄小可憐的嘴巴撐得大大的,像是在吞吃一截觸手那樣唇瓣艱難裹吞含吃著……
男人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抵到溫真的喉管,□□著里面的黏膜。
溫真沒辦法呼吸了,臉燒灼地紅起來,開始小幅度地掙扎。
可男人的身體高大又沉重,像一座小山壓在溫真身上,不僅沒有讓男人放開他,還讓男人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托抱了起來……
親到溫真雙眼渙散了,男人才放開他,等回過神,溫真才發現自己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腿上的肌肉隆起,硌進他軟綿綿的屁股肉里……
“可以,可以自己坐……”溫真難堪地耳朵和臉頰都是紅的……
秦妄并不放下溫真,反而把溫真抱得更緊了,讓溫真的柔軟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
又用自己鼻子去蹭溫真的鼻子。
兩人灼熱的呼吸纏綿在一起,
軟乎乎的屁股很快被龐大的東西頂扁了,溫真又羞又怕地顫抖起來。
“一會兒,一會兒還要頒獎……”
秦妄沒說話,黑沉的眼睛凝視著他。
“之浸,我們先吃飯吧……”
溫真很害怕男人會在這個時候做什么事情,便喊男人的小名。
男人的眼睛更加黑沉了,呼吸也微微加重,甚至在劇烈的龐大中。
男人忽然托起溫真的屁股,溫真害怕得眼睛都睜圓了,“別,別……”
可男人只是抱著他轉一圈,溫真的姿勢成了脊背脊背貼在男人的胸膛,臉朝外面這樣坐在他的腿上。
軟綿綿的屁股肉被托起來后又重重壓在男人的腿上,隆起的肌肉硌得更深了,溫真羞恥又不適,可他一動也不敢動……
接著溫真發現,男人抱著他坐在了餐桌前,明明只有兩個人,可菜卻那么多,桌子都要擺不下了。
靠近溫真手邊的是飯團和土豆泥,是溫真最喜歡吃的東西。
溫真想起來上次吃飯也有土豆泥,那時候溫真還以為是巧合……
是男人特意給他點的嗎?
不知道為什么,溫真耳朵紅起來……
男人不吃,只是看著溫真吃。
溫真被男人這樣盯著感到很難為情,他身體輕輕顫抖,先拿起飯團吃,是兩個手捧著吃的,因為想趕緊吃完,一口咬得很大,這樣讓腮幫都鼓起來。
而秦妄看他這樣,喉結滾動一下,到底沒忍住一口咬住他鼓起來的腮幫,像小孩吮奶嘴一樣把鼓起來的肉含在嘴里又吸又咬……
溫真捧著飯團一動也不敢動,眼睛和……腋窩被男人吸吮,沒想到臉上的肉也會被男人這樣……
吮得溫真半張臉都麻起來才放開。
然后又用舌面舔,一路往上。
很快舔到溫真的眼角,又想舔吮溫真的眼睛。
溫真驚慌地蓋住。
“別舔,別舔了,下午,下午還要參加頒獎……”
早上都被珍珍發現了……
“那頒完獎要給我舔。”男人沉聲。
溫真顫抖地垂眼……
“不給?”男人又道,“那……”
“給,給……”
男人便抱著他,讓他繼續吃飯。
溫真吃完后,他又吃溫真吃剩的東西。
明明桌子上還有那么多菜……
**
頒獎開始之前,石美青特地找到溫真,她沒打算告訴溫真他獲獎的事情,打算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溫真穿著昂貴的西裝,頭發似乎被人打理過,柔順地垂著。
看起來溫和又貞靜。
除了唇瓣有點紅腫,其他都很令她滿意。
畢竟這次的頒獎是對全國觀眾直播的,她希望溫真給大家留下一個好印象。
“溫真,別妄自菲薄,你的能力值得一些榮譽。”
溫真進場之前,石美青這樣對他說。
溫真以為自己的座位會在后面,沒想到被工作人員帶到了第二排。
和……艾瑪坐在一起,而他的前面就是男人……
趙程坐在男人旁邊,側過身,小聲地問,“準備感謝致辭了嗎?”
溫真點頭。
石美青讓他準備了,可是溫真覺得沒有應該沒有這個必要。
女主持人說完開場白后,頒獎典禮便正是開始了。
先是由上一屆的獲獎者頒發了新人獎,是個女生,溫真知道她筆名叫沐白,專門畫恐怖愛情故事的。
溫真看過好幾本,得獎完全是匹配的。
沐白說完感謝的話,接下來就是這次頒獎典禮最重要的環節了。
女主持人賣了一個關子,讓大家猜猜這次得獎的人是誰。
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艾瑪身上,就連溫真也是側過臉看他。
前三屆都是艾瑪得獎,這次艾瑪的新作品發揮穩定,幾乎沒有懸念。
和秦妄相隔一個座位的王會國默默擦汗。
后排的石美青冷笑一聲。
秦妄漫不經心地敲著扶手。
“這次獲獎者是,”女主持人停頓一下,向座位席掃了一圈,“溫真!”
“來讓我們歡迎他上臺……”女主持人笑道。
全場安靜了一瞬,仿佛都有點不可置信似的。
這個時候卻響起清晰有力的掌聲,坐在第一排的男人一下一下拍著手。
趙程和路明遠也趕緊跟著。
王會國在艾瑪憤怒的目光下也開始鼓掌。
沒一會兒觀眾席就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溫真神情是空白的,在全場注視的目光和掌聲里呆呆坐著,直到秦妄側過身,在掌聲中低聲提醒他。
因為聲音很低,甚至顯出對他能力欣賞的寬和,“該上臺了。”
溫真才僵硬地站起來,然后緩緩走上臺。
頭頂的聚光燈打在自己的身上,看著下面贊賞驚奇和高興的臉。
溫真忽然想起了這十多年他埋頭在電腦前的每一個晚上……
原來努力和堅持并不是徒勞的……
溫真捧著獎杯輕輕顫抖……
領完獎杯,溫真要從后臺下去。
頒獎典禮結束女主持人還要感謝一些贊助商,觀眾還要等一會兒散場。
溫真坐在后臺,注視著自己手里的獎杯,其實他很大一部分時間都覺得畫東西這件事是他很想做的事情。
他畫得開心,然后有讀者喜歡,那么他那些辛苦和努力就值得了。
得不得獎那并不重要。
可現在真的把獎拿在手里,這種榮譽好像變成了一只柔軟的手掌,輕輕把這些年他受過得輕視,打壓,不甘,以及委屈一點一點地抹平了。
他眼眶發熱……
門發出響動,有人進來了,溫真趕緊擦掉臉上的淚珠。
溫真坐在最里面的化妝臺前,因為覺得自己眼睛紅著,有些丟臉,沒有抬頭,他以為是工作人員進來,應該一會兒就離開了,可是對方一直朝他坐的地方走過來,最后站在他身后。
是個很高大的男人,投下的陰影完全將溫真覆蓋住了,氣勢也非常壓迫,溫真輕輕顫抖,又以為自己坐的地方妨礙他工作了,趕緊站起來,想給他讓位。
結果腰忽然被對方的手掌箍住,溫真這才驚慌抬頭……
還沒有來得及問男人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就被男人抱著坐在了化妝臺上,男人的手臂按在溫真的身體兩側,將溫真完全圈住。
這樣的姿勢……
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看見,溫真羞恥難堪地往后躲,可男人又箍住他的后腦勺,然后微微俯身,用筆挺高大的鼻子去蹭溫真的臉,呼出來的滾燙的熱氣都噴在溫真的臉上,像是被大型猛獸嗅聞了一樣,溫真又羞又怕地顫抖……
“會,會被看見……”
“哭了?”男人沉聲,拇指摩挲溫真的眼皮。
他的指腹也很大,完全蓋住溫真的眼皮,上面有很粗糙的繭子,擦蹭在溫真細薄的眼皮上,帶著微微的癢。
溫真睫毛劇烈顫動著。
“得獎不開心?”
“開心,開心……”
男人神情寬和下來。
又逼問他有多開心。
溫真難為情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很,很開心……像女兒痊愈后那樣開心……”
“這么開心,那親我一口。”
溫真驚慌起來,“這里,這里不行……”
“那今天晚上,”
剩下的話男人是附在溫真的耳朵上說的。
聽完后溫真整張臉都難堪地紅了,“不,不行……”
“既然不行,那就現在親我。”
外面響起高跟鞋的聲音,應該是女主持人回這里卸妝了,可男人仿佛根本不在乎一樣,用鼻子纏綿地在溫真的臉上蹭,等溫真親吻他。
如果這樣被看見的話……
溫真難堪地顫抖起來……在高跟鞋停在門前的那一刻,溫真緊緊攥住男人的小臂……
“晚上,晚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