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關東大賽(三)
比賽剛一開始,仁王就在網前不斷的移動,讓菊丸英二無法看清柳生比呂士的動作。菊丸快速的移動想要繞開仁王的身影,但猝不及防的被一個球打到了頭上。
“英二!”大石秀一郎連忙查看菊丸英二的狀態,準備將他送到醫院。
“可惡,你們是故意的嗎?”仁王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大石,他抓起仁王的衣領質問道。
“我還可以繼續打呢,我要用我的特技打贏他們!”菊丸突然從擔架上跳了下來,對著大石笑瞇瞇的,“別擔心哦,我沒事。”
“你沒什么事真是太好了。”被稱為紳士的柳生比呂士不像仁王那樣沒有分寸,他看起來是真的在關心菊丸。
“比賽重新開始!”
仁王依然迅速地跑到了網前,但是菊丸英二卻沒有受他的干擾。
“15-15。”經過特訓后的菊丸實力大大提升,他的身體條件非常特別,可以接到各種刁鉆位置的球。而大石秀一郎的防守同樣也很出色,很快他們就拿下了兩局。
“Game,青春學園,2-0。”
“仁王,你玩的太過火了。”柳生比呂士有些不滿這個搭檔的胡作非為,“游戲到此為止吧。”
“嗖!”菊丸和大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球就落到了他們的腳下。他們回想著剛才的那一招,這就是,鐳射光束嗎?
“柳生前輩加入網球部的時間不長,就能練出這么厲害的絕招啊。鐳射光束,我也想起這么好聽的名字。”切原赤也很是羨慕,他怎么想不到這么好聽的名字呢。
累:“……”其實,他也不是很會起名字的。
“Game,立海大,2-2。”
柳生持續用出鐳射光束,但是青學卻始終都在用高速發球來抵抗,但這種硬碰硬的方式顯然不足以取勝,很快比分就被他們追了回來。
對面一直用高速發球來對抗鐳射光束,就是想要讓那個菊丸的眼睛適應鐳射光束的速度嗎?仁王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果然像參謀說的那樣,菊丸英二的動態視力絕佳,但是看清了并不代表可以打的回去。
柳生繼續用出鐳射光束,菊丸英二自信的笑了一下,他看到了。果然,下一瞬他成功的將球打了回去。菊丸和大石擺出了澳大利亞陣型,似乎對接下來的比賽勢在必得。
“Game,青學,3-2。”適應了的菊丸頻頻得分,終于扳回了一局。
下一球,正當菊丸和大石像之前一樣全力盯著柳生的時候。他身側的仁王在卻突然打出了鐳射光束。
“15-0。”
“什么?”大石震驚的看著對方,難道他們練成了同樣的絕招嗎?為什么仁王也能打出這招啊!
“真正的鐳射光束果然威力十足,柳生。”“柳生比呂士”緩緩摘下了頭套,下面赫然是仁王的臉。
“真是的,你想要變裝還非要拉上我。”原本的仁王竟也變成了柳生,他們從一開始就“變換”成了對方,一直玩到了現在。
“什么嘛,你明明也玩的很開心嘛。”
大石和丸井面面相覷,他們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震驚,難道對手從一開始就在耍著他們玩?
“欸?!”坂口安吾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上的二人,“太,太宰,他們真的只是普通的中學生吧,不是異能力者?”
“很遺憾哦,他們并不是。”
“織田作,難道累也可以這樣嗎?”
“唔。”織田作之助思考了片刻,“我不記得累有這樣的絕招,他的沒這么夸張。”
坂口安吾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織田作之助,不這么夸張是什么意思。這個叫仁王的孩子能力這么特殊,可不可以聘請他去教軍警怎么易容呢?應該好好思考一下。只是,如果想學這一招是不是還要先學網球?
“哈哈,不愧是仁王前輩,他還把柳生前輩帶壞了。”累渾身放松的看著比賽,在他看來這場比賽勝負已定。
仁王和柳生配合的十分默契,兩個人交替用鐳射光束。大石和菊丸一時之間,毫無招架之力。
“Game,立海大,5-3。”
陷入苦戰的大石和菊丸似乎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樣,他們瞬間交換了站位。大石秀一郎由防守轉為了進攻,菊丸英二則守到了后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竟然真的讓鐳射光束暫時無法發揮出效果。
“Game,青春學園,5-4。”
嘶~仁王悄悄的看了幸村一眼,果然收到了一個警告的眼神。他苦笑了一下,看來幸村對這場比賽很是不滿,這兩個人竟然給他們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他和柳生互相對視一眼,接下來必須全力以赴了,要是真的玩脫了輸了比賽,幸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仁王重新站到網前像之前那樣干擾著對手的視線,菊丸為了不受影響中了對方的圈套一不小心打出了高吊球。
柳生迅速的跑過去,就是現在了。“砰!”柳生打出短吊球,大石為了救下這一球,正好給了柳生一個機會。
一記漂亮的鐳射光束球打向了對方的場地,菊丸英二奮力一撲接到了球,只是這一球終究沒有過網。
“Game,立海大,6-4,立海大獲勝!”
仁王和柳生如釋重負的相視一笑,還好他們贏了下來。
“這場比賽玩的很開心嗎?”幸村精市含著怒氣的聲音讓他們從獲勝的喜悅中瞬間抽離,尤其是罪魁禍首仁王,更是心虛的不敢抬頭。
幸村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現在場合不對,等回去之后再好好跟他們算賬。
“單打三,由立海大的柳蓮二對戰青春學園的乾貞治,請雙方選手入場。”
今天比賽到現在柳蓮二一直心事重重,直到快要上場才稍微找回了一些狀態。
“蓮二。”幸村精市叫住了他,“這場比賽你能保證勝利嗎?”蓮二在比賽之前就和他說過,這次的對手是他的幼馴染,他原本以為這些天蓮二會做好準備,但現在看來完全沒有。
“我……”柳蓮二有些不敢看幸村此刻的眼神,這場比賽對手是他昔日最好的朋友,他真的可以做到全力以赴嗎?
“柳前輩,當初部長住院的時候咱們不是說過一定會保證每一場比賽都勝利的嗎?”累看出了柳蓮二此刻的動搖,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向強大可靠的前輩會這樣,但是如果前輩真的放水了,幸村部長一定很傷心的吧。
柳錯愕的看著這個一向由他們關照的學弟,自嘲的笑了一下。真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前輩還有被后輩說教的時候,還真是太不像樣了。“幸村,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贏下這場比賽。”
幸村點點頭:“好,那我就相信你。”
柳抬頭時剛好對上了幸村滿含信任的眼神,他深呼吸了一下,抱歉啊貞治,這場比賽我一定要贏!
柳蓮二和乾貞治緩緩走向了賽場,“蓮二,我們已經四年兩個月十五天沒有比賽過了吧。‘’
“是啊。”柳蓮二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中,“今天我們可以好好的比一場了。”
比賽由青學率先發球。
乾貞治和柳蓮二同樣都是數據網球,他們的比賽就像是兩臺機器在比賽。
“你會打向左前方30度的位置。”
“下一球在右邊的概率是百分之83。”
“下一球會是網前。”
“Game,青春學園,2-0。”
乾貞治果然對柳蓮二的網球十分了解,再加上特訓的成就,很快他就贏下了兩局。
柳蓮二微微搖頭,貞治,你又怎么確定你了解到的是真是的我呢?但是剛剛那兩局我卻收集到了你的數據。
果然……
柳蓮二將球拍放低,貞治你一定覺得我要打上旋球吧。“砰!”在乾貞治震驚的目光下,柳打出了高速削球。之后的每一球柳打出了超出乾貞治數據范圍的球。
“Game,立海大,2-1。”
“Game,立海大,3-2。”
“我就說剛才柳前輩肯定是開玩笑的,他這哪里像是會放水的樣子。”切原赤也笑的開心,“看來,很快就要勝利了。”
累也稍微放松了一些,這么看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呼,呼。”乾貞治的數據完全失效,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柳蓮二,所以我的數據都是錯誤的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數據網球和你打!
乾貞治完全放棄了數據網球,僅靠本能,一時之間竟然真的讓柳蓮二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他又找回了狀態。看著有些“癲狂”的乾貞治,柳蓮二微微搖頭,貞治太著急了,完全放棄數據又失去冷靜的你怎樣戰勝我呢?
“Game,立海大,5-4。”
柳蓮二居高臨下的看著累倒在場上的乾貞治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這些年訓練的成果,到此為止吧,從你放棄數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會失敗!”
“蓮二,你看這不就和我們當初的比賽一樣了嗎,比賽現在才感剛剛開始。”乾貞治緩緩起身,又恢復了之前理智的樣子,蓮二,這場比賽我絕對不能輸。
柳呆呆的看著計分板,5-4,還真是令人熟悉的比分。貞治你說的不錯,比賽現在才剛剛開始。四年前是我的錯,讓你執著了這么多年。如果不是在關東大賽上,或許我真的會讓你贏。
只是這一次要讓你失望了,勝利必須屬于我。他永遠不會忘記幸村在住院之前那滿是不舍與傷痛的眼神,現在他背負著立海大網球部所有人的期待,他不可以讓幸村失望,不可以讓信任他的學弟失望。所以,抱歉,這一次注定要讓你受傷了。
“你還沒有見識過我這一招吧。”
“嗖!”一記超高速切球,從乾貞治身側擦過。
“這一招,名為鐮鼬。”
“砰!”下一球落地沒有彈起,“這一招,名為空蟬。”
“Game,立海大,6-4。立海大獲勝!”
“立海大獲得本屆關東大賽冠軍!”
柳蓮二看向幸村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幸村,我把勝利給你帶回來了。
第42章 賽后慶祝
“太好了,我們贏了!”切原赤也激動的抱住累歡呼,“咱們立海大果然是最棒的!”
“笨蛋赤也這么開心啊,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沒上場比賽哭鼻子呢,puri。”仁王雅治致力于做到每天一逗赤也,今天的任務還沒達標。
“仁王前輩,你在說什么呀!我才不會哭鼻子呢。”
“你們幾個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一聲怒吼,成功吸引了很多學校的視線。
“立海大都拿冠軍了還要被責罵,難道這就是他們能一直勝利的原因?看來,咱們以后也要這樣。”
絲毫不知道被誤解的立海大成員此刻已經開始糾結一會兒要去吃什么了。
柳蓮二面帶歉意的輕輕扶起乾貞治,“貞治,不知道這場比賽有沒有讓你滿意。”
乾貞治苦笑一下:“我怎么可能不滿意呢,謝謝你讓我完成了和你的比試。但是下一次,我的數據一定不會輸給你的。”
“期待和你下一次的比賽,只是結果是不會變的,我們王者立海大沒有死角。”
乾貞治抬眼便看到了柳蓮二自信又驕傲的樣子,他終于釋懷的笑了出來,時隔四年自己的好友已經變成了王者立海大的核心人物,他也不能放松啊。
“對不起,是我的實力還不夠讓我們只能止步于此。”乾貞治回到青學那邊看著自己的隊友心中滿是愧疚,如果他能贏下這場比賽,后面是不二和越前或許可以扭轉戰局。
“并不是乾的錯,都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做好代理部長應盡的職責。”大石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覺得如果手冢在這里肯定會比他好得多。
“學長們這樣真的很遜啊,這次輸了下次贏回來就可以了。”越前龍馬看向原本應該和他對上的幸村精市,有些遺憾沒有和他比一場。
不二周助睜開了眼睛,冰藍色的眼眸溫和的看向眾人:“越前說的沒錯哦,我們還有全國大賽。”
立海大這邊與青學的氛圍截然不容,大家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走吧,我們去領獎。”幸村精市滿含笑意的看向每一個隊員,“謝謝你們將勝利帶了回來。”
“這不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幸村精市走在最前方帶領著他的隊友一起站在了領獎臺上,“上次是赤也拿的獎杯,這次就給累拿著吧。”
“啊?”累完全沒想到部長會這么說,“可是我都沒有上場啊。”
“puri,這和上不上場有什么關系,你就拿著吧。”仁王由不得累拒絕一把將獎杯塞到了他的懷里,“過去站到中間吧。”
“三,二,一,我們是冠軍!”
***
太宰治羨慕的看著領獎臺上的少年,他拽住了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我們可不可以也像他們那樣拍照啊,還要喊口號。”
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他們才多大,咱們那樣會被人看做神經病的。”
“我不管,我就要。”
“織田作你管管他啊。”
“為什么要管,我也覺得像他們那樣拍照很好啊,我們今晚就試試吧,還是在老地方。”
“好誒,現在我們都同意了,安吾反抗無效!”
坂口安吾無語望天,他們三個當中難道只有他一個正常人嗎?
***
“部長,我們去吃烤肉慶祝吧。”
“還是吃烤肉嗎,上次還有上上次都是吃烤肉。”丸井文太想要駁回切原赤也的提議,不知道幸村會不會同意去吃甜品呢?
“確實是啊,每次都是烤肉,大家還有什么提議嗎?”
幸村精市摸了摸累的頭,“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里的飯很好吃。”累想到了上次和諸伏先生他們一起去的波洛咖啡廳,尤其是那里的三明治。不過,諸伏先生看他喜歡就經常給他做,而且他們做出的三明治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什么地方啊?”丸井好奇的問道。
“波洛咖啡廳。”
“那我們就去那里吧,難得累有喜歡的地方。”
“好啊,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呢,puri。”
“那你要給我推薦特別好吃的。”切原赤也絲毫不介意沒有采納他的意見,對他來說吃到好吃的最重要。
***
“這里就是波洛咖啡廳嗎?看起來很不錯啊。”
“歡迎光臨,想要吃些什么?”安室透看到累之后驚訝了一瞬,hiro和他說了很多這孩子的事,他也很欣慰現在這孩子能過的這么好。
丸井文太看著菜單的眼睛泛著光芒,這里有好多甜品,簡直就是他的天堂:“我要提拉米蘇,黑森林蛋糕,草莓巴菲,香蕉船,還有海鹽芝士奶油泡芙。”
“不可以,剛才比賽的時候你已經吃了很多蛋糕,現在不能吃這么多。”柳毫不留情的阻止了丸井瘋狂的點單,“你只可以選兩種。”
“不要嘛。”丸井文太剛想拒絕,就聽到了幸村的聲音。
“蓮二說的沒錯,吃太多甜食對身體不太好,不是比賽的時候文太要稍微控制一下甜品的攝入量。”
幸村都已經發話了,丸井也只好乖乖的答應。
“這里的三明治非常好吃,大家可以嘗一嘗,安室先生的手藝很好。”盡管已經吃了很多次,累依然選擇了三明治。除了三明治他還點了一份香蕉船。他沒吃過這個,但是從圖片上看很誘人。
大家聽了累的建議都點了一份三明治,無肉不歡的真田和切原又加了牛排。仁王和柳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意面,胡狼實在心軟除了他自己的咖喱牛肉飯之外還又加了兩個甜品,準備偷偷投喂給丸井。幸村糾結了一會兒,點了一份香煎鱈魚。
“好的,請稍等。”安室透耐心的等著他們點完,他看到了這些少年背的網球包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是網球社團的嗎?”
“沒錯,我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幸村精市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安室先生也會打網球嗎?”他記得剛剛累是這么稱呼的。
安室透輕笑一下,“是啊,我曾經也加入過網球部,當時的成績還很好呢。你們這是剛訓練完嗎?”
“我們剛剛結束關東大賽。”
“而且我們還是冠軍哦。”切原見部長沒有提,連忙補充道。
“那你們真的很厲害啊,我們當時沒有取得過這么好的成績。”
幸村看了切原一眼微微搖頭,無奈又包容的笑了笑,“我們學校的網球部一直都很強,我們也必須延續前輩的榮耀。”
“那你們這是來慶祝拿了冠軍嗎?”
“是的,這畢竟是大家共同努力才拿到的,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幸村的紫色眼眸中滿是笑意,其他人的臉上也滿是興奮。
安室透看著這些青春陽光的運動少年心情也很好,警校畢業進入黑衣組織臥底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看到像他們這樣熱烈又純粹的人了,就連他自己都找了一點青春的感覺。
過了一會,他們的菜終于做好了。
切原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哇塞,真的好好吃啊。”他星星眼的看著手里的三明治:“累,你是怎么發現這么好吃的東西的。”
“一個……哥哥吧,他帶我來的,三明治也是他推薦的。”
大家也紛紛品嘗起了面前的食物,“果然很棒啊,還有這個提拉米蘇也超級好吃,以后我要經常來。”丸井完全想不到,三明治這種食物竟然也能如此美味。
“是啊,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味道竟然這么好。”一向挑食的仁王也對這個三明治贊不絕口。
為了網球部操碎了心的男媽媽柳看到仁王稱贊一樣食物,差點欣慰的落淚,以后再也不怕仁王挑食了。
“這個香蕉船也好好吃啊,丸井前輩喜歡的果然都不錯。”累挖了大大的一勺送到嘴里,剛一入口他的眼睛就亮了一下,這真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甜品。
丸井看著累面前的香蕉船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剛剛忍痛放棄了它,只留下了提拉米蘇和泡芙。
累看著前輩可憐巴巴的樣子,拿了一個沒用過的勺子,在自己沒吃的地方挖了一勺,“柳前輩,我只是給丸井前輩嘗一口沒問題吧。”
丸井看到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點點頭,啊嗚一口吃掉了累喂給他的食物。
“太好吃了。”丸井眼睛都瞇了起來,臉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累看著前輩這樣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丸井前輩對于甜品的執念果然至深。
“安室哥哥的手藝很好的,這個香蕉船我也非常喜歡。”吉田步美聽到有人夸贊香蕉船,她仿佛找到了小伙伴一樣非常開心。
“小朋友們來了啊,想吃點什么?”安室透看著被毛利蘭牽著進來的小偵探無奈的扶額,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這個小偵探一來,他這里就有命案,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幸免。
“我要和這個哥哥一樣吃香蕉船。”步美指著累說道。
“不可以指著別人,這樣不禮貌。”毛利蘭溫柔的壓低步美的手,略帶歉意的對累說:“不好意思,她只是看到喜歡的食物有些激動。”
步美也低頭道歉:“對不起哥哥,步美不是故意的。”
累微微笑了一下,“沒關系,我完全不介意。”
“毛利同學是自己帶著孩子們來的嗎?”安室透沒有看到經常和毛利蘭在一起的鈴木園子,“自己一個人帶著這么多孩子還真是辛苦。”
“不辛苦的,園子今天有些事情,我去接柯南放學的時候恰好遇到了他們,大家也都想吃東西就一起過來了。”
“我們才不會讓小蘭姐姐辛苦。”圓谷光彥不滿的說道。
柯南半月眼的看向他,萬分無語。就他們一眼看不住就闖禍的特性,竟然還說不會麻煩小蘭?
“啊!殺人了!”一聲慘叫聲傳來,累下意識的起身站到了大家前面,柯南則是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安室透也緊隨其后,熟練的跟隨著柯南的腳步,他就說有這個小偵探在一定會有命案!
第43章 殺人案
一位穿著時尚,渾身名牌的女人倒在地上。
“美奈,我的美奈她已經救不回來了。”一名男子正抱頭痛哭,旁邊的女孩子也沒忍住低聲啜泣:“美奈出門之前明明吃過藥,怎么會這樣啊。”
“都是我不好,明明是醫生還是救不了美奈。還有你,非要說來這里吃飯,要是我們還在醫院或許美奈就有救了。”
“小蘭姐姐,報警吧。”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柯南暗中觀察了一下死者。
“哪里來的小孩,我的妻子是心臟病發作導致的死亡,你報警干什么?”那男人聽到柯南說要報警面上閃過一絲慌張,“我的意思是不用麻煩警察的。”
“不麻煩吧,現在人是倒在了我們店里,死因到底是什么還是要由警察來判斷。”
安室透的身后還跟著一串小尾巴,步美他們時不時的探出頭好奇的打量著他們。
累看到是這種情況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有什么危險呢。
“你!我自己就是醫生,美奈她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她的病情我很了解,不需要讓警察確定死因。”
“那你為什么這么慌張。”
“你是什么人,怎么管的這么多?”
“我是這里的服務生,同時也是一名偵探。”安室透一眼看出這個男人是最有嫌疑的,雖然表面在悲傷,但是自己的妻子病發居然不想著馬上送到醫院或者急救,完全不正常。
嗯?安室先生還是偵探?累從來沒聽諸伏先生講過。
“這位先生,你真的誤會了。川上醫生只是太愛美奈了,不忍心看到美奈被解剖檢驗。而且他每天都有督促美奈吃藥,美奈她,她怎么就突然發病了呀。”本堂真已掩面而泣,似乎因為美奈的死而悲痛欲絕。
“封鎖現場,在場的人先不要離開。”接到報警的目暮警官立刻趕來了這里,果然,又看到了他熟悉的幾個人。
安室透走過去簡單的向目暮警官闡述了一下現場的狀況。目暮警官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川上,連他都覺得這個人很可疑。
柯南仗著身高優勢偷偷來到死者的面前,仔細觀察了一番。看樣子,的確像是心臟病發作,但是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對了,那個女人反復提到的藥。
“欸?這個姐姐吃的是什么藥啊。”柯南故作天真的說道。
本堂真已掏出了藥瓶遞給柯南,“因為美奈和我是好朋友,我擔心她的病,一直隨身帶著川上醫生給的藥,只是都還沒來得及給她吃。”
川上完全沒有想到她還隨身帶著藥,神色馬上變得慌張:“這個藥小孩子不能隨便亂看,要是一不小心吃下去會損害身體的。”
只是他還是慢了一步,柯南仔細看了半天,又聞了聞,“啊咧嘞,這和我上次吃的維生素是一個味道欸。”
“不可能是維生素,我換的……”
“換的什么?”目暮警官厲聲喝道,“說清楚是不是你換了死者的藥!”
“我……”川上懊惱的蹲下,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會這么蠢!
幾名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準備帶走,只是……
柯南注意到了本堂真已一閃而逝的笑容,他明白了!柯南抬起手,從手表中射出一根針,扎在了一名警察的脖子上。緊接著他對著脖子上戴著的領結開始說話。
累目瞪口呆的看著柯南的一些列操作,這小鬼動作這么大就沒有人注意到嗎?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前輩,大家都在專心聽警察的推理,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角落中的柯南。不僅如此,就連安室先生也沒有注意到。
累壓下心中的疑惑開始聽柯南的推理,和他想的差不多,那個女人才是罪魁禍首,只是他靠直覺,那小鬼完全靠的推理,有點像亂步先生欸。
“川上是醫生,就算是要換藥也不會換成維生素這么容易被發現的。而且既然美奈是先天性心臟病,維生素和治療心臟病的藥她不可能分不清。還有,你一直在反復的提起來藥,就是想要引起我們的懷疑,維生素也是你自己換的吧。”
“剛才川上說來這里吃飯也是你提議的,你還刻意帶著藥,你就是故意讓美奈死在這里,再故意讓我們發現這一切。”
剛還一言不發的年輕警察,此刻條例清晰的指出了案件中不正常的地方,目暮警官覺得好像是第一天認識這個下屬一樣。
“哈哈哈哈哈。”本堂真已突然笑了起來,“你說的都對,但是藥的確是川上換的,我就是想要讓你們發現這個事實。”
“為什么?難道不是你告訴我,那個賤人找了別的男人?你還拍了床照給我看。”
“那是我騙你的,我實話告訴你那張床照是我合成的,美奈從頭到尾都只愛你一個人。”
“你說什么?”川上用力的掙扎著制服他的警察,由于過于用力手腕已經開始流血。他的額頭泛起青筋,眼睛通紅,如果美奈沒有背叛他,他豈不是親手殺了最愛他的人?
"你這個賤人,是你害的我殺了美奈。"
本堂真已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輕蔑的笑了起來:“我害得你?難道不是你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你只要相信她一點去調查一下都會發現那是假的。而且,是我讓你殺人的嗎?”
目暮警官緊皺著眉頭:“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我恨他們!當年我姐姐和他們在同一所大學,明明是川上見色起意對我姐姐糾纏不清,但是藤原美奈卻覺得是我姐姐在勾引他。”
“她仗著家里有錢,欺負我和姐姐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找人扒光了我姐姐的衣服,還拍了她的照片散的滿校園都是。我姐姐悲痛欲絕自殺了,我忍辱負重主動接近藤原美奈和她做朋友就是為了能夠給我姐姐報仇。”
“最可恨的就是藤原美奈的父母為了包庇他們的女兒,買通了校長和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我姐姐就這樣枉死了。”
“現在好了,藤原美奈死了,她的父母失去了唯一的女兒,川上要進監獄,這都是他們應得的”
本堂真已嘶吼這說出這一段話,她早已經淚流滿面,報仇了又能怎么樣呢?她的姐姐永遠也回不來了。她的姐姐那么美好溫柔,就因為這一對人渣那樣痛苦的死去,她只恨不能親手殺了這兩個人。
“你姐姐?”川上終于想起來了,在大學時候心動的那個女孩,當時陽光那樣好,女孩明媚的笑容卻比陽光還要溫暖,只一眼他就喜歡上了她。
只是,美奈把事情搞得太大了,如果那個時候他站出來,他會受到所有人的鄙視和辱罵。而且,他家里很窮,大學的學費都是美奈給的,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能力反抗。
“當年的事都是美奈做的,我……”
“呵,到現在你依然在推卸責任。你這種蠢貨,我姐姐竟然被你們這種蠢貨害死了。”本堂真已緩緩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我告訴你,美奈去找他的父親借錢,以你的名義買了一棟別墅,想要作為你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的禮物。還有啊,昨天美奈告訴我,她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只是被你親手殺死了哦。”
“啊!”被警察按在地上的川上痛苦的哀嚎,他的孩子,他做夢都想要的孩子,被他親手殺死了。
“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怎么確定川上會相信那個照片還有他會因為這個事殺人呢?”目暮警官看著本堂真已問道。
“藤原美奈十分強勢,雖然她是真的愛川上,但是控制欲也非常強,每一個和川上走的近的女孩都被她用各種手段趕走。”
“川上很早就忍不了藤原美奈了,而且他們是夫妻,她又是獨生女,只要她一死藤原家的財產早晚是他的。那張照片不過就是他動手的一個理由罷了。”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難道你就不用進監獄嗎?”川上萬分不甘的怒吼,如果不是被控制起來,似乎他下一秒就要殺死本堂真已。
“哈哈哈,只要可以報仇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進監獄?。”
“唉。”目暮警官深深地嘆了口氣,“把她也帶回去吧。”他很同情本堂真已的遭遇,只是作為一名警察他必須秉公執法。
***
“那位本堂小姐會被罰的很重嗎?我覺得她做的沒錯啊。”累完全不覺得本堂真已做的是錯的,在他看來給家人報仇只是這樣還太便宜他們了。如果是他,一定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他們,再慢慢的讓他們死。
“欸?!哥哥覺得剛才那個姐姐沒做錯嗎?”
累看著還故作天真的柯南眉頭輕挑,這小鬼還真是會演戲,“你覺得她做錯了嗎?”
柯南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本堂真已錯了嗎?從法律的角度來說肯定是錯了。但是如果藤原美奈真的向她說的一樣,她想要用合法的方式替她姐姐報仇應該很難做到,這似乎是她唯一的選擇。可是無論怎么說,犯法都是不對的吧。
“她的確是犯法了,而且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會付出什么代價,這是她的選擇。”安室透摸了摸柯南的頭,看著累說道:“只是對或錯每個人的定義都不一樣,需要你們自己判斷。”
第44章 賽后
“她自己一定覺得他沒有錯。而從警察的視角來看,她一定是錯的。至于我們這些局外人,就看自己的判斷吧。”
安室透的言語之間并沒有指責或說教的意味,但很快他話音一轉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只要犯法了就要接受處罰,你們也要記住這一點明白嗎?”
這些人還都是孩子,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們失去對法律的敬畏。
步美、元太和光彥第一次看到這里嚴肅的安室透有些被嚇到了,他們連連點頭,生怕再被教訓。
幸村等人還好,畢竟他們基本的三觀已經形成,就算同情本堂真已也不會覺得犯法也沒關系。哦,一只叛逆的累除外。他甚至連這里的法律都不是很了解。他現在之所以可以做一個乖孩子,完全是因為織田作之助和網球部大家都很善良。
柯南沒忍住盯著累多看了一會兒,怎么感覺這個人和他的同伴有些不同。
累感受到了柯南的視線,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他還真是不喜歡有人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
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一眼便讓柯南通體生寒。
柯南身上瞬間冒出冷汗,汗毛直立。這個學生看起來也就是國中生,但是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壓迫感,難道他是組織的人?
安室透無奈的偷笑一下,柯南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好奇心太旺盛。現在讓累嚇唬他一下也好,最好長個記性,下次別再那么莽撞了。
不過,顯然累對他剛才說的話不屑一顧。得告訴hiro一聲,讓他多關注一下這孩子的三觀。
“累,別嚇唬小朋友了。”幸村敲了敲累的頭,沒好氣的說道。
累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幸村這次用了些力氣,累委委屈屈的鼓了鼓臉。他又沒干什么,部長干嘛這么兇啊。
“小弟弟,別怕,這個哥哥和你鬧著玩呢。”
累有些控訴的看著幸村,剛對他那么兇,對這小鬼就溫聲細語的,他要生氣了。幸村裝作看不見,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過了這么長時間都有些涼了,還真是可惜。
“沒,沒事的。欸?哥哥們背的是網球拍嗎?”柯南見累這么怕一個普通的學生,對他的懷疑稍微打消了一些。他注意到了這些學生的網球包,迅速轉移了話題。
“沒錯,我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
“立海大網球部?上一屆全國大賽冠軍隊伍?”
“欸?!小蘭姐姐,你知道他們?”柯南完全沒想到小蘭居然會知道,他怎么不記得小蘭什么時候關注網球了。
“是園子啦,冰帝的網球部部長和她的關系不錯。去年冰帝拿了亞軍,和園子提起過冠軍隊伍。”小蘭說完偷偷看了一眼幸村精市。
其實他們比賽那天,園子也在。回來之后興奮的和她說了好多,重點都是立海大的人有多帥,尤其是他們的部長。今天終于見到了,怎么說呢?園子果然沒說錯,他們的部長真的很帥。
園子沒來真是太可惜了,今天這里真的好多帥哥。
柯南注意到小蘭的眼神頓時有些不爽,小蘭干嘛還偷看他,都是園子太花癡了,把小蘭也帶壞了。
“那哥哥們豈不是很厲害了下次再有比賽我也想去看。”元太好奇的摸了摸累放在椅子上的網球包。
“你們怎么什么都想看。”柯南無語的吐槽,就沒有他們不想去的地方。
“才不是呢,柯南不也一樣。”
“我什么時候跟你們一樣了?”
小蘭無奈的把他們分開,“不要這么大聲,店里還有其他的客人。”
累背起了自己的球包,折騰了這么久他都沒心思吃飯了。
“我很歡迎你們去看比賽哦。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們就先走吧。”
剛親眼目睹了一場命案,大家此刻的心情都或多或少有些沉重,顯然都沒有心思慶祝了。
“各位慢走。”
“哥哥們再見。”
“唉,咱們這運氣也是夠好的。好好的吃個飯,居然都能遇到命案。”丸井文太不開心的抱怨,本來心情很好的。
“就當作是一次新奇的經歷吧。”幸村也很無奈,怎么就能這么巧。
“明天按時去訓練,我們要復盤一下今天的比賽。”
今天的幾場比賽幸村都不是很滿意,他不想掃大家的興所以等到慶祝完了才提出來。
自覺會被第一個開刀的仁王往自家搭檔身后躲了躲,今天他們的那場比賽確實很驚險。如果菊丸真的接到了并打回來了最后的那一球,那就麻煩了。
柳生也不自然的偏過了頭,他好像也陪著仁王玩的很開心。
柳,就覺得自己后面表現的還算可以吧,吧,吧。
原本還因為沒機會上場有些不爽的切原此刻居然有點慶幸。上次和青學那個小不點比賽輸了,他差點被罰死。這次他可以看別人挨罰了嗎?尤其是仁王前輩。
丸井也在回憶自己的比賽,他和胡狼的配合滿分,兩個人的表現也滿分,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幸村表示:所有的人都有問題,誰也不能幸免。
果然……
“仁王和柳生,你們太輕敵了。前面為了戲耍他們還故意丟了兩局。后面知道人家看清了鐳射光束,你們還一直用那招。如果最后那一球青學接住了,勝負很難說!”
幸村毫不留情的訓斥讓仁王柳生不敢抬頭,其實那時候他們只是覺得青學的即使看清了也不能打回來而已。誰知道對方突然轉換了陣型,搞得他們措手不及。而且他們也還有后招的,只是如果這個時候解釋顯然是不明智的。
“丸井和胡狼的比賽還好,就是丸井的體力需要加強。胡狼回擊回旋蛇球的那一下很漂亮,私底下練習了很久吧。”
胡狼平時話不多,比賽的時候也總是為丸井守好后場,有時候難免會有人忽略他。但是幸村一直都知道,胡狼其實也很好強,他經常注意到胡狼自己加練。
胡狼有些意外會受到幸村的表揚,他的眼睛變成了荷包蛋樣,幸村部長是最好的部長。
丸井很開心自己的搭檔被夸,當然如果他不被批評那就更好了。他苦著一張臉,幸村特意提了體力,那就說明他接下來的體能訓練肯定要增加很多,救命啊!
“但是,也是可以看出來你們一開始就很輕敵。青學不是那么簡單的對手,全國大賽再遇見,所有人必須從開始就全力以赴!”
“最后,蓮二你,你最后能夠發揮出應有的水準我很欣慰。”
幸村明白柳蓮二為了網球部犧牲了很多自己練習的時間,他也非常了解柳。雖然看起來不近人情,但實際上可以說是網球部最溫柔的人。和自己好友的比賽,他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幸村,我……”
柳其實不是沒想過,就算他那場比賽輸了,后面還有赤也和幸村在,立海大應該也可以取得最后的勝利。但是面對幸村那樣的眼神,他實在沒辦法不全力以赴。
“好了,接下來還要麻煩蓮二更新一下訓練菜單。”
幸村含笑看著柳,他知道柳想要說什么就可以了,有些話沒必要說出口。
柳明白了幸村的意思,在心中嘆了口氣。幸村還真是,對立海大的大家永遠都這么包容。
仁王/柳生:所以只有我們挨罵了是嗎?
累和切原此刻居然是最放松的人,還好他們沒有上場。真田有些不自然的壓了一下帽沿,幸村對他和越前的那場比賽很介意,還直接取消了他這次的比賽資格,也不知道幸村現在消氣了沒有?
“還有一件事,我們收到了邀請函。要去參加青少年選拔賽,大家有沒有想去的?”
幸村看訓得差不多了,終于準備放過他們了。
“青少年選拔賽?每年咱們不是都不怎么參加嗎?”真田皺了皺眉,這個選拔在他看來意義不大。技術并不能得到多大的精進,而且比賽的對手大多都是俱樂部的明星選手。技術不一定過硬,這樣的比賽也不會有什么提升。
“既然邀請函已經發下來了,我們還是去吧。”幸村思索了一下,“赤也和累還沒有去過,弦一郎你就帶著他們一起參加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些。”
真田自然沒有意見,切原和累對視一眼,他們可以一起去欸,不知道有什么新奇的體驗呢。
“好了,那就這么決定了。弦一郎,一定要看好他們,別讓他們闖禍。”幸村對于這兩個小的有些頭疼,切原太莽撞,累雖然表面看著乖巧,但是他也發現了,一旦累在意的人被欺負,累很容易失控。他又是異能力者,要是動手肯定會出大事,必須要有人看著才能放心。
“部長,我們才不會闖禍呢!”切原有些不服氣,怎么就特意讓真田副部長看著他們呢?
累也贊同赤也的說法,他什么時候闖禍了呀!
“幸村你放心,我絕對會看好他們的!”真田瞪了他們一眼,“切原赤也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不闖禍,迷路到青學就大鬧網球場。”
至于累,其實他們之間的交流比較少,這次或許是個機會吧。
切原聽到自己的黑歷史,心虛的不敢說話。
累嘆了口氣,他知道幸村部長在擔心什么了。既然這樣,那他就控制一下吧,最起碼不讓大家操心。
第45章 操心的真田
這次的青少年選拔賽分為三個組,分別由青學的龍崎堇、冰帝的榊太郎和城成湘南的華村葵擔任教練,青學的龍崎堇為總教練。
“真田副部長,我們不再一個組啊。”
切原赤也對于分組安排有些不太滿意,他想要大家都在一起嘛。
“即使不在一個組你們也要努力訓練,絕對不可以松懈。”
真田弦一郎也有些無奈,怎么他們就被分到了三個組呢。他被分到了華村教練的組里,赤也分到了榊教練那一組,而累則是龍崎教練。
“我知道了,真田副部長,我一定好好訓練!”切原面對真田的命令條件反射的站直,累只是輕輕的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做到。
真田看著他們截然不同的反應嘆了口氣,說起來累只和他說話比較少。除了訓練之外,他們很少聊其他的,是他平時太嚴厲了嗎?
累完全不知道真田此刻的想法,他之所以這么痛快的答應幸村部長來這里,一個原因是聽從部長的命令,另一個原因是這次選拔賽的地點在東京。上次合宿被襲擊的原委,整個偵探社都在瞞著他。還有,他這幾天又斷斷續續的做了很多夢,那些夢應該就是他曾經的記憶。這次他獨自來到東京,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他們正在訓練營里逛著,切原就像一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還時不時的挑這樣那樣的毛病,真田額頭的青筋跳了幾下,他看了看乖巧一言不發的累火氣稍微降了一點,還好有個聽話的。
只是真田帶孩子的經驗還是不夠豐富,完全不懂一個道理:孩子靜悄悄,多半在作妖。
累一直在反復回憶自己這些天夢到的場景,試圖找到什么蛛絲馬跡,以至于就連訓練開始了,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立海大的,有沒有興趣和我打一場。”伊武深司因為橘桔平的傷,現在看到立海大的人就不爽。原本以為青學可以戰勝他們,但是沒想到關東大賽冠軍還是被立海大拿到了。他記得這個人是立海大二年級的,上次和他們的比賽沒有上場,現在有機會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和立海大比賽的心情。
“嗯?”累皺了皺眉,他想了一下這個人是誰。“哦,你是不動峰的啊,我現在沒心情比賽,你不要煩我。”
因為一直在試圖記起來什么,他現在頭痛的快要炸開,完全沒心思比賽,這個人還一直嘀嘀咕咕的碎碎念,他都快要忍不住動手了。
“喂,你還好嗎?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啊。”一直在自顧自說話的伊武深司剛一抬頭就對上了累兇狠的目光,但還沒來得及害怕他就注意到了累慘白的臉色和額頭的冷汗,這是病了嗎?
“不用你管!”累揉了揉眉心,試圖緩解疼痛但是收效甚微。跡部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上前摸了一下累的額頭:“沒發燒,你是頭痛嗎?”
累不習慣被不熟的人碰,他后退一步拿下跡部的手:“我沒事,跡部前輩你不用管我。”
“啊,作為后輩就要乖乖的聽話啊。”跡部看著明明已經難受到不行還在逞強的小孩嘆了口氣,算了還是讓真田去操心吧。
“教練,織田累他不舒服,我帶他下去休息一下。”
跡部向龍崎堇匯報后,就強行扶著累到一旁坐下,“我剛才已經給真田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過來。”
還在掙扎的累愣了一下,小聲說:“怎么還把副部長叫來了呢?”
“不聽話的后輩當然要找能管住他的人教訓,好好休息吧。”跡部看他這樣有些想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喝點水,要是實在不舒服的話就去醫院。”
累接過跡部遞給他的水沒有喝而是全部倒在了頭上,果然清醒了不少。“謝謝跡部前輩,我好多了。”
“喂,你是嫌自己病的不夠重是吧。”跡部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水瓶,趕快到一旁給他拿了一條毛巾,粗暴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累,你在干什么?”顯然真田也看到了這一幕,他走過來用力的擦著累濕漉漉的頭發,看著這孩子作死的樣子他手就有些癢。因此,他擦拭的力道越來越重。
“我沒事了。”累掙扎了半天才擺脫了真田的“暴行”,“真田副部長,跡部前輩,我剛才只是想清醒一下而已。”
“咚!”真田那一拳終究還是落在了累的頭上?
“清醒?上次跳進水里發燒了好幾天你都忘了是嗎?現在天氣更冷了一點,你還敢在頭上澆水,我現打你一拳你清醒了嗎?”
面對怒氣沖沖的真田累往后縮了縮,從剛才那一下的力度他就知道真田副部長此刻有多生氣,“我清醒了,對不起副部長我錯了,下次不會了。”嗯,這么認錯應該沒問題吧,他每次犯錯這樣說織田作哥哥都會原諒他的。
“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沒有下次了。”
真田頭疼的看著這個表面乖巧的后輩,怪不得幸村走之前特意囑咐他要看好累,認錯倒是很快,但總給他一種下次還敢的感覺。
“行了,我先帶你回宿舍換衣服,再洗個熱水澡,千萬不要生病了。”真田把毛巾重新蓋在了累的頭上:“頭發還是濕的就別吹風了,頭疼的話就睡一覺,下午我也會幫你請假,等身體好了再訓練。”
“哦,謝謝副部長。”累乖乖的被真田拉著,他能感受到真田副部長是真的關心他。也是因為看到他傷害了自己的身體才打他的,他喜歡有人保護他照顧他。所以,不僅剛剛的煩躁一掃而光,他現在還有些小開心。
“跡部,謝謝你及時通知我。”還好跡部及時告訴了他,不然累肯定就默不作聲的忍下來了。
跡部挑了挑眉:“不客氣,小事而已。”就是他沒想到真田嚴厲之余還會對后輩那么細心。
***
累洗過澡后很快就睡著了,這幾天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夢,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這次破天荒的沒有做夢,因此累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累伸了個懶腰,他現在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就是有點餓。他看了一眼時間嚇了一跳,他竟然睡了那么久嗎?出去看看食堂還有沒有吃的吧。
大家都還在訓練,走廊沒什么人,只是樓梯間好像有人在爭吵,累循著聲音走過去。
“啊!”
是赤也的聲音!累迅速的跑過去,就看到了赤也從樓梯上跌落下來。他連忙化出蛛絲,纏在了赤也的身上。
“欸?”原本以為會狠狠摔下來的切原竟然穩穩的落地,他動了動手腳,怎么回事?
樓梯上的人看到切原掉下去似乎驚慌了一瞬,但聽到有人來馬上就要跑。
“等下,誰讓你走了?”累的手輕輕一拉,已經跑出去的人就不自主的退回了樓梯邊。
累扶住切原,“你還好嗎,沒受傷吧?”
“嘿嘿,我運氣簡直太好了,竟然沒事欸。累,你睡醒了,還難受嗎?”切原絲毫沒有察覺到累的小動作,還樂滋滋的以為自己運氣好。
“我完全好了,對了,讓我們看看是誰推得你吧。”
累看向了還在樓梯上拼命掙扎的人,愣了一下:“是你?”
累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怎么又是她?之前就吵著非要赤也道歉,現在又推赤也下樓,果然上次就不該輕易放過她。
“你對我做了什么,快放開我!”絲毫動彈不得的橘杏被嚇得哭了出來,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我碰到你了嗎?我剛才沒干什么,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
累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他的腳步聲在橘杏聽來萬分恐怖。她渾身顫抖著哭喊:“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你別過來!”
“嗯?”累停下來轉身看向切原:“赤也,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她,她說的沒錯,我是自己不小心。”切原看著累現在的樣子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累你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嚇人嗎?
不對,切原猛地搖搖頭。他和累可是最好的朋友,而且累還是因為他差點受傷才這么生氣的,他怎么可以害怕累呢?
切原連忙跑過去抱住他:“累,我一點都沒有受傷,你冷靜一點我們回去吧。”
被切原暖暖的身體抱住的累心中的戾氣消散了一些,但同時他一股怒火又涌了起來,他明明聽到赤也和橘杏在爭吵,緊接著赤也就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現在和他說是不小心,他有那么好糊弄?
“喂,赤也不和我說實話,那我問你,剛才到底怎么回事?不過,千萬不要說慌,不然我會很生氣。”
累淡淡的瞥了橘杏一眼,本來樓梯間就漆黑一片,全靠累手機上的燈在照明。此刻對于橘杏來說,累的面孔比惡鬼還要恐怖。
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哪里經得起這樣的驚嚇,直接將過程全盤托出。
累按下了錄音鍵,確定橘杏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后關掉了手機。他瞪了切原一眼,什么都沒說與他擦身而過。
橘杏發現自己能動后,馬上哭著跑走了,立海大的這個人是魔鬼嗎?她現在萬分后悔剛剛要打切原,只是還來的及嗎?
“累,累你等等我呀。”就算是切原再遲鈍也知道累現在生氣了,他忙追上去,“累,你別生氣了。”
氣鼓鼓的累走的飛快,絲毫不理切原的呼喊,他把錄音發給了真田副部長。哼!赤也這個笨蛋,還學會騙他了。他未來一天都不要理他了!
至于那個橘杏,既然赤也極力為她隱瞞,幸村部長又害怕他會沖動傷人,他就再放過她一次。不過,真田副部長會怎么做他就不知道了。
收到錄音的真田還在加練,他聽到赤也從樓梯上摔下去時扔下網球拍就跑。
與此同時累的腳步突然停了一下,他撓撓頭,剛才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呀?
第46章 深入敵后
“累,你等我一下,哎呀。”切原赤也剛剛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畢竟受到了驚嚇,腿還有點軟。現在看到累生他的氣了更是慌張,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他在地上坐了半天也沒見累過來難過的低下了頭,果然累是真的不理他了。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真是的,怎么又把事情搞砸了啊?換作是他肯定再也不理對方了。
“你果然是笨蛋啊,摔倒了都不知道自己站起來嗎?坐在地上很舒服?”
切原剛還黯淡的瞳孔瞬間亮了起來,他猛地抬頭就看見累抱著胳膊站在不遠處看著他,“我的腿麻了,站不起來,你能扶我一下嗎?”
“你不是沒受傷?自己起來。”面對撒嬌的切原累不為所動,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啊!”看累真的要走,切原也不敢再裝,馬上站起來追了上去。
“我說了嘛,你別生氣了。”
“累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了。”
累對于切原喋喋不休的討好充耳不聞,但他的嘴角卻漸漸揚了起來,這個笨蛋。
“赤也!”真田像一陣風一樣跑了過來,“你怎么樣,需不需要去醫院?”
被抓住好一通檢查的切原一臉懵,真田副部長這是怎么了?
“沒,我沒事啊。”
真田也發現切原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你不是從樓梯上掉下去了嗎?”
“哦是那個呀,我運氣好什么事都沒有,嘿嘿。”
真田看著還在傻笑的切原萬分無奈,怎么心這么大呢?不過……
“累,你怎么沒和我說切原沒有受傷呢?”
累愣在原地,他心虛的后退幾步,“呃,我忘了。”
真田:“……”
“唉,算了沒受傷就好,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明天再解決。”真田本想教訓幾句,但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只要人沒事就好。
“哈哈,謝謝副部長,那我們先回去了。”切原仗著真田在這里緊緊的摟住了累的胳膊,“累,我們一起回宿舍好不好?”
嘖,累簡直要被氣笑了,現在赤也真的很了不起,不僅學會了撒謊還學會用前輩來壓他了。
但是生氣歸生氣,累還是不想讓他們這點小事再麻煩真田,于是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笑著說:“好哦,我們現在就走。”
“疼疼疼,你輕點。”剛一回到宿舍,切原就被累扭著胳膊按到了床上。
“裝什么?我根本沒使勁。”累把力道剛好掌握在切原動不了且不會感受到疼痛的程度,因此切原一看就是裝的,但盡管如比,累還是松開了他。
“我真的錯了,只要你消氣,我做什么都可以。”切原忽閃著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不得不說經切原這么一折騰,他的氣也消了。算了,和一個笨蛋生什么氣呢?
“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吧,明天給我買可樂。”
“累,你對我太好了,明天我給你買十瓶。”切原撲到累的身上哭唧唧,累果然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這個笨蛋快從我身上下去,我要十瓶可樂干什么?"累深呼吸了一下,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他不想原諒赤也啦!
***
第二天切原果然乖乖的去買了可樂,“對了,你昨天說給真田副部長發了錄音?”
累打開蓋子喝了一大口才說:“是啊,現在真田副部長應該在和教練們交涉吧。”
“你是什么時候錄的啊,我怎么沒看見?”
“笨蛋當然看不見了。”
“欸?你在說我是笨蛋嗎?我才不是呢,累才是笨蛋。”
“切原赤也,昨天是我不對,對不起,請你原諒!”橘杏帶著哭腔大聲喊著,對著切原深深鞠了一躬。
“欸?!”
切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說:“啊,那個,呃,沒關系啊,你不用這么在意的。”
橘杏哭著跑開,切原一臉無措的站在原地,“她這是來干什么啊?”
“龍崎教練要求她過來跟你道歉,并且今天就要離開。”
真田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怎么也想不到龍崎教練處理糾紛的風格竟然是和稀泥。要不是他持續施壓,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副部長,是剛才的交涉不順利嗎?"累遞給真田一瓶水,“需不需要我再去找他們?”
“這件事還用不著后輩操心,你們專心訓練就好。”真田接過水揉了揉累的頭,“今天身體怎么樣了啊?”
“完全沒事了,副部長不用擔心。”
“那就好,既然好了接下來的訓練也不可以松懈。”真田看著累的臉色比昨天好多了也暫時放下心來,現在看起來是沒什么事了,之后再多注意他的狀態吧。
盡管天氣已經轉涼,但是訓練一上午后還是又熱又累。
“我去買飲料,赤也你要什么?”
“嗯,我要波子汽水。”
累點點頭,真田副部長的話,還是普通的水吧。他走到自動販賣機旁,卻看到了青學的越前龍馬也在那里。累不欲和他說話,投進硬幣后拿到飲料就要走。
“你是立海大的吧,我想和你打一場。”
累停住腳步看著越前有些囂張的樣子輕笑一下:“抱歉,我們不允許私下比賽。”
“你們立海大的兩個人都和我比過了,你也試試嘛。”越前龍馬早就對累感興趣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
累懷里的飲料還微微冒著冷氣,冰的他有些不舒服。他搖搖頭:“我沒興趣和你比,我還有事先走了,你……!”
累的瞳孔瞬間放大,他單手撐地,側翻過去的同時一顆子彈和他擦身而過。槍響的聲音不大,應該是裝了消音器。呵,累輕蔑的笑了一下,他正愁沒有機會調查呢,現在對方竟主動送上門來?
“砰!”
嗯?這是球拍擊球的聲音,難道?累不可思議的轉頭,越前龍馬一記網球打出去后,竟然又掏出一個網球準備打第二次。
“停下吧越前同學,這不是網球就能解決的。麻煩你回去告訴我們的副部長,就說偵探社有任務,我要先離開幾天。對了,那這些飲料幫我拿給他們。”累放下飲料朝著子彈傳來的方向跑去,他真是小看越前龍馬了,竟然敢用網球和槍對戰?
越前沒有磨蹭,迅速向訓練場跑去。他想著累剛跟他說的話覺得又些不對,剛才是有人開槍吧,難道這不需要報警嗎?
等到累確定越前龍馬看不見他的時候才騰空而起,槍聲就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的。
“砰!”
又是一槍,累用線擋在他的面前,擋住了這一下。
砰!砰!
奇怪?累擋住后面的幾槍,他覺得這幾下都不是朝著他的要害來的,那人似乎并不想殺他,只想讓他受傷。
既然如此……
累緩緩落地,面對新的攻擊他不躲不防用肩膀受了這一下。
“呃。”他捂住傷口,原來中槍是這么疼的嗎?他聽織田作哥哥說過,太宰先生以前有時會主動中彈,太宰先生不是經常念叨著怕疼嗎,是怎么受得了的?
他順勢躺在地上假裝昏迷,很快就會有人來抓他了吧。
果然……
幾個人把他扛起來塞到了車里,“這就是那個實驗體?實力也不怎么樣啊,傳說上次一整個小隊都死在他手里,我看是假的吧。”
“我猜也是,就這么個小鬼還值得那么大動干戈?”
“行了,你們都閉嘴!”
赤井秀一揉了揉眉心,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說這孩子實力恐怖且手段兇殘,盡管如此他也盡量在放水,怎么還是受傷了。到底他的實力是謠傳還是他是故意被抓的?
關于這孩子的事他也了解了一些,組織的實驗體,將正常人改造成異能力者。這樣喪心病狂的實驗竟然在小孩子身上進行,簡直是令人發指。他接到活捉這孩子的命令時就已經決定就算是因此受到琴酒的懷疑他也要放水,誰能想到他還是被抓了。
累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沒有起伏。但他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原來他的異能是這樣來的,怪不得織田作哥哥那天會那么氣憤,怪不得偵探社所有人都在瞞著他,大家果然都在為他著想。
但是抱歉,我知道你們為了我的事已經很辛苦很努力了,但是這次我必須自己解決!
***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琴酒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呵,他冷笑一下。不知道該說他是學聰明了還是膽子變大了,竟然敢故意受傷主動回到這里,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伏特加,我們回基地吧。”琴酒迅速地解決掉了眼前的幾個人,這幾條雜魚讓他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原本還想著能不能抓一個活的,但是他已經沒了耐心。
“哦,好。”伏特加也緊跟琴酒的節奏,一槍一個,很快現場就沒有一個活口。他沒敢多問,解決完敵人后迅速的跑去開車,大哥現在的心情一看就很不好,還是不說話最保險。
***
“你說什么?”
真田震驚的看著越前龍馬,“有人開槍,累還說偵探社有任務?”
“他就是這么說的,我們是不是要報警?”
真田糾結了一下還是擺擺手,“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暫時不用報警,我聯系一下他的家人。”如果真是武裝偵探社的任務就是報警也沒什么用,但是他們會讓累做這么危險的任務嗎?他想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幸村的電話。
“弦一郎,有什么事嗎?”
真田簡單陳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幸村,我覺得你還是去武裝偵探社向他的監護人確認一下。”
“好,我這就去。”
第47章 恢復記憶
“喂,他也該醒了吧!”
累被粗暴的扔到了床上,他的傷口在這一通折騰下,早已流血不止。
這群混蛋,都不知道先給他止血嗎?變成人以后什么都好,就是傷口愈合的太慢。
“唔。”
累呻吟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既然他們都說該醒了,那他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
“你們是誰?”累環視了一下四周,大概有四五個人,都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手套,看起來像是醫生。
“果然失憶了嗎?最后的那次實驗看來還是太過火了,人類的大腦受不了那種刺激。”
懷爾德把臉湊到了累的眼前:“啊,比起之前你好像胖了一些,臉色也好了不少。我聽說你還有了一個監護人?”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累向后挪了一下身子,“我討厭別人離我這么近,再有一次我就殺了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殺了我?”
懷爾德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笑得直不起腰,“你可算是我和西里爾一起創造出來的,你的能力我再清楚不過,你殺不了我。”
“是嗎?我很好奇,我有什么能力?”累故作無知的問道。
懷爾德瞇著眼看了他好一會兒:“你別想套我的話,你的那點小聰明騙不了我。總之你現在乖乖聽話,一會兒我可以考慮給你打一點點麻藥,不然的話……”
“不然,不知道你感受到那熟悉的疼痛,會不會想起來什么呢?哈哈哈哈哈,還真是讓人愉快的猜測啊!037號實驗體,不然我們賭一次吧,好不好?”
累安靜的看著他時而癲狂時而冷酷的樣子,這種人用人類的話說,就叫神經病吧。
“你想要和我賭什么?”
“就賭我用最疼的方法在你身上實驗,你會不會恢復記憶,怎么樣?”懷爾德嘴巴微微張開,呼吸變得急促而興奮,望著累的眼神滿是欲望。
累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抵著下巴歪頭看著他:“我很討厭大聲喊叫被人聽到,所以你們這里的隔音怎么樣啊?”
“哈哈哈,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你放心,所有實驗室的隔音都是最好的。”
累眉眼彎彎的對著他,“這樣啊,那就怪不得我了哦。”
話音剛落,一根根絲線在他的手中凝結而成,頃刻間全部變成了血紅色。
“血鬼術,刻絲輪轉!”
“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整個實驗室里除了懷爾德以外,所有人全部四分五裂。
“哎呀,我答應過哥哥不把場面搞得這么血腥,這個可不能讓他知道。”累看著他們破碎的身軀心情終于好了一些,有的人啊,還是死了才順眼。
“怎,怎么可能?我明明給他注射了抑制異能的藥物,為什么會這樣?”
懷爾德被濺了一臉血正順著他的眼睛緩緩流下,他看著累似笑非笑的臉嚇得渾身都在顫抖。對,要去按警報。
“嗯?想要求救嗎?那可不行。”就在懷爾德的手距離按鈕只差一厘米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累吊了起來。
“看來你的情報很落后啊,你注射的藥對我完全沒有用哦。現在要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知道嗎?”
累的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懷爾德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渾身都被鋒利如刀的絲線纏著,這些絲線已經割進了他的肉里。好痛,怎么會這么痛。
“還是不想說嗎?這樣吧,我記得當年我所謂的母親喜歡這樣玩兒的。”累猛拽了一下蛛絲。
“啊!”慘叫聲伴隨著骨骼清脆的斷裂聲,“現在你的手已經斷了,接下來是哪個部位呢?胳膊?腿?還是先一根根折斷你的手指呢?”
“不要,你想要知道什么?”懷爾德的手無力耷拉著,他是很好的醫生,他知道自己的手已經廢了。到底為什么,037實驗體的性格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大!
累聽到了想要的答復,滿意的點點頭,這樣才乖嘛,“所有,有關于我所有的事我要你全部都告訴我。如果漏了一件我就慢慢把你切成一段一段的,懂了嗎?”
累帶著微笑的臉對于懷爾德來說就像是奪命的惡鬼,他顫抖著聲音說:“我答應你,我現在就告訴你。”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直到懷爾德說完最后一個字,累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像我這樣罪孽深重的鬼怎么配擁有這樣好的人生?”累明明在笑,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早已淚流滿面。
“我都說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啊!”累的手握成了拳頭,懷爾德的頭顱也掉在了地上。
“呃!”頭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讓累幾乎站不穩,險些摔倒。他單膝跪地,雙手捂著頭,過去的畫面如同潮水般向他涌來。
嘀嗒,嘀嗒,
淚水不斷從累的眼眶中涌出,他想起來了,他全部都想起來了。他的來歷,他的過往,原來即使在這個世界他也是個異類啊。
砰!
門被狠狠地踹開,琴酒滿含怒氣的面容在看到屋子里血流成河的場景后慢慢收起,和當初一樣,看來他是真的擺脫了藥劑的控制。
累看著沖進來的琴酒嘴角硬扯出一個弧度,“你來了啊,我現在該怎么稱呼你呢?琴酒大人,還是……父親大人?”
琴酒聽到那個稱呼后,眼中瞬間布滿冰霜,“你在發什么瘋,誰允許你叫我父親的,難道是之前的教訓還不夠?”
“是啊,那時我幾歲來著?好像是五歲吧,我叫了你一聲父親,你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還警告我永遠不可以這么叫你是吧。”
“你……”琴酒正要繼續教訓他,一抬眼卻愣住了。
累的臉上滿是淚痕,眼淚還在不斷落下,只是從頭到尾都沒發出一點聲音。每次看到他都會充滿期待的眼眸,現在也盡是空洞與死寂。
“唉,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琴酒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他不是從來都不會向任何人妥協的嗎?
累粗暴的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只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凈,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不讓我叫你父親也很正常啊,我不過就是一個用你的基因被人制造出來的怪物而已。誰又想認我這個怪物呢?”
不是的,當初我對你的冷漠或許是因為將被算計的憤怒,對實驗的厭惡,還有被背刺的怨恨通通遷怒到了你的身上。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怪物,我自己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有什么資格說別人是怪物?
只是心中的話到了嘴邊終究沒有說出口,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看起來你現在擁有了很不錯的能力,我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你隨時可以殺了我。”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總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我討厭死你這樣了!”累甩出蛛絲,狠狠抽在琴酒的身上。
琴酒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看著緩緩滲出血液的胸口搖搖頭:“這樣就完了?錯過了這次,你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殺我了。”
累收起了手中的絲線,望向琴酒的眼神略帶失望:“我永遠不會殺你,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之間的羈絆是獨一無二的,我再也不會做出親手斬斷羈絆這種蠢事了。”
再也?他怎么不記得這孩子斬斷過什么羈絆?
“隨便你吧,只是你什么時候喜歡把羈絆這種詞掛在嘴上了?”琴酒聽著他一口一個羈絆很不順耳,怎么離開了組織沉迷看漫畫了嗎?
“你竟然再想這種問題?”累別過臉不去看他,剛剛還悲憤的情緒似乎化解了一點,他怎么知道過了這么多年羈絆這種詞變成了中二動漫專用。
琴酒也覺得自己今天是瘋了,怎么會和累開起了玩笑,“你殺了這么多人后續有什么打算嗎?別告訴我你只是腦子一熱就只身闖進來了。”
“呃。”
雖然累什么都沒說,但琴酒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了他什么計劃都沒有。琴酒攥了一下拳頭,抑制住想要打他的沖動。
面對這熟悉的責問累有點心虛,原本他的計劃是想辦法查到真相后就把這里所有的人都殺了。但是,誰知道真相是這樣呢?
“你呢?我猜武裝偵探社的人已經找過你了吧,你是怎么想的。”
以太宰先生和亂步先生的神通,應該早就已經查到了全部真相。別人他不知道,織田作哥哥知道后一定想要把整個組織全部摧毀。只要是織田作哥哥想做的事,太宰先生從來都是全力幫助的。那么,他就是最好的切入點吧。
琴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竟然能想到這里?他們的確找過我,但是我絕對不會背叛組織。”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累一步一步的走向琴酒,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我說了,我們之間的羈絆是獨一無二的,既然你要留在這里,我當然要和你一起。”
第48章 難得的溫情
琴酒沉默的與累對視了許久,他試圖從累的眼神中找到什么,但累的瞳孔一片澄澈,他確信這孩子說的是真的。
但正因為是真的才顯得愚蠢至極!
他一把掐住了累的脖子,將他狠狠抵在了墻邊。既然已經恢復了記憶那你就應該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明明已經逃離出去,為什么還要回來?
琴酒的手漸漸用力,累不由得哼出了聲,眼睛也變得通紅。混蛋琴酒,你就仗著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就這樣欺負我。要不是,要不是……我早就殺了你。
琴酒看著累又蓄滿淚水的眼睛,下意識的收了幾分力,他咬著牙對累說:“我不需要任何人跟著我,現在趕快滾!”琴酒說罷將他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咳咳。”累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這人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就這么一折騰他的傷口又撕裂開來,雖然還在忍受的范圍內,但這刺骨的疼痛讓他十分煩躁。
他起身直視著琴酒的眼睛:“你為什么這么生氣?是覺得我已經逃離了組織就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然后去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學生,或者是在武裝偵探社協助警察守衛橫濱?”
“難道不是嗎?既然你什么都明白又為什么要回來。這個地方有多惡心,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當然不是!”累用絲線將琴酒捆了個嚴嚴實實,“我的確已經到了光明的地方,但是我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黑暗里面。”我會和你一起親手摧毀組織,然后把你也帶到光明的世界。
“你……”被捆住的琴酒沒有任何掙扎,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從來都是一個人,你所謂的陪伴對我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你跟在我身邊只會像以前一樣妨礙我。”
累松開他挑眉輕笑,“妨礙?不然你看看地上的尸體再說話。”
琴酒:“……”
他看著地上不完整的尸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失憶了還會性情大變嗎?
“現在還覺得我會妨礙你嗎?”累歪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琴酒,“還有,跟不跟著你,你說了不算,你現在也沒有實力阻止我。”
嗯?琴酒這下終于來了興趣,“如果我一定要阻止你呢?”
累氣結,這人怎么老跟他作對,他氣鼓鼓的說:“把你綁回偵探社,讓你死去活來好幾次。”
“死去活來?”琴酒覺得他越來越不了解累了,怎么經常說些奇怪的話。
死去活來當然就是讓與謝野醫生給你治療,憑他對與謝野醫生的了解,琴酒到了她的手里不“死去活來”幾次才怪。
“沒什么,我胡說的。”我才不要告訴你,讓你總是掐我脖子,到時候我一定要看看你有多慘!
琴酒瞪他一眼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問道:“你的能力是怎么回事,之前沒有這種威力的。”
琴酒早就發現了,累現在的實力即使在橫濱這種地方應該也可以排到前幾了,組織的實驗從來沒有達到過這種效果,到底是什么原因?
“呵,”累冷笑一聲:“那群蠢貨覺得是他們的實驗讓我有了異能,但事實是我本就是異能力者,最初的實力一般只是我的異能還沒有進化完全。”
琴酒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累本就是異能力者?那他們還真的是蠢貨!制造異能力者本來就是天方夜譚,從被朗姆故意暗算成實驗體之后他的身體素質,恢復能力都遠超常人,但卻出現了嚴重的副作用,是肯定活不了幾年的。
他們不滿意就又創造出了累,累的成功讓那位先生對這項實驗更為重視,還加大了資金投入力度。但他們所謂的成功,從始至終不過就是個笑話罷了。
“那你為什么會失憶?”
“他們看我堅持不殺人竟然異想天開到想要改造我的大腦!”累只覺得自己還是讓他們死的太痛快了,他們從來沒把他當成人看過。
“你說什么?”
琴酒摸上了口袋里的手槍,他現在甚至想直接殺到朗姆的面前一槍斃了他。他早就知道組織有多殘忍多喪心病狂,但此刻他的胸腔中還是涌起了無盡的怒火。
這么多年就算組織那樣對他,他也一直盡心盡力的為組織賣命。累那幾年不愿意殺人,他就替累去殺。那位先生也答應過他,絕對不會再對累下手。
雖然那承諾不可信,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組織竟然會著急到在他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對累下手。呵,還真是令人作嘔!
“別難過,他們沒成功不說反而還刺激的我更厲害了,很劃算的。”累抓住了琴酒的手搖了搖,嘴角綻放一抹輕淺的笑,“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和你并肩作戰了。”
恢復了所有記憶的累,已經不像曾經一樣,所有的喜怒哀樂都來自于琴酒一人,將琴酒視為唯一。但當他看到琴酒剛剛緊握拳頭努力壓抑的樣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像從前的無數次一樣,又一次走近了他。
琴酒這次沒有甩開累的手,任由他握著。累就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小孩好像沒怎么長高,但是卻比以前瘦骨嶙峋的樣子好得多,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照料過的。
“我看過你的比賽。”
“啊?”
琴酒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猶豫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那,謝謝?”
琴酒看著他傻傻的樣子眉眼微翹,無奈的搖搖頭,“比起在組織殺人,還是網球更適合你。”
琴酒還記得那天累在賽場上自信張揚的笑,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那樣的生活才是最適合他的。
累呆呆的看著琴酒臉上從未有過的溫柔,眼眶漸漸發紅,下意識別過了頭。
在他還有沒有上一世記憶的時候,琴酒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琴酒對他的態度有多冷淡,手段多兇殘,他都不介意。
他會發現琴酒看到他時微微放松下來的身體,在他被組織懲罰的時候他也能感受到琴酒對他的一點點心疼和不忍,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他從未奢求過有一天琴酒會這樣溫柔的跟他說話,現在就這樣實現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
“織田作之助是你的監護人嗎?”琴酒又變成了那副冷峻的樣子,似乎剛剛那一閃而過的溫柔只是錯覺。
累調整好了情緒后點點頭,“當初我異能暴動逃竄到橫濱就昏迷了,被織田作哥哥撿回了家。”
“呵,這么說他還是個爛好人?”琴酒的語氣有幾分不屑,他調查過那個織田作之助,他家里算上累竟然有六個孩子。
“不許你說他的壞話,他才不是爛好人,他就是好人。”累聽到琴酒的話很是不滿,“織田作哥哥比你對我好多了。”
不知怎么,琴酒看著累維護織田作之助的樣子心中有些不爽,“揀那些沒用的孩子讓自己平白有了弱點,不是爛好人是什么?”
“才不是呢,我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是弱點。至于其他的孩子,他們給織田作哥哥和我帶來了很多歡樂。所以織田作哥哥永遠不會把我們視為是弱點。”
“隨你怎么說吧。”無論怎樣琴酒都不能理解織田作之助的行為,但是他也不想再繼續和累爭論,更不想看累為了別人反駁他。
對于琴酒的態度累有些疑惑,怎么剛還好好的突然就生氣了,難道?他湊上去輕輕挑眉一笑,“琴酒大人這么生氣是吃醋了嗎?”
每次被太宰先生捉弄的時候哥哥都會維護他,而那時候太宰先生也會像琴酒那樣生氣。亂步先生說過,那叫吃醋。
琴酒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在他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別把那種惡心的詞安在我的身上。”
累揉揉頭,哀怨的看了琴酒一眼,真是的不說就不說唄,干嘛這么用力打他。
琴酒看他不服氣的樣子想要再給他一下的時候,卻發現了累的傷口還在流血,瞳孔放大了一下。
他輕嘆一聲,在累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替他包扎了傷口。剛好,這里是實驗室什么都有。
“這傷是你故意受的吧,膽子越來越大了。”
琴酒的手法非常嫻熟,但是也足夠狠,他直接把雙氧水淋到了累的傷口上。
“嘶。”瞬間的刺痛讓累吸了口涼氣,他下意識的把胳膊往后縮了縮。
“別動!”琴酒蹬了他一眼,“現在知道疼了?故意中槍的時候不是很有本事,有膽子做就別怕疼。”
“這次是最好的機會,我當然要抓住了,還有我也沒有怕疼。”面對有些怒火的琴酒累還是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這次他這樣自作主張織田作哥哥不知道會怎么生氣,回去慘了。
琴酒很快就給他清洗好了傷口,又換上了新的繃帶。雖然他說的狠,但動作還是輕了幾分。累看他細心給自己包扎的樣子,心中那個念頭愈演愈烈。
“琴酒大人,我們要不要一起毀了組織,然后和我去光明的世界呢?”
第49章 組織的任務
“光明的世界?你還是那么天真。”琴酒嗤笑一聲,光明的世界?那永遠都不會屬于他。但是,親手摧毀組織他從很久之前就這樣謀劃了。
剛和累說永遠不會背叛不過是在逗他,但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說什么要陪伴他,真是一如既往的蠢。“你現在可以走了,就當我們今天沒有見過面。”
“我不走,你既然不肯和我走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反正你現在打不過我,別想著趕我走。”累失落了一瞬,但他也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累剛說完冰冷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頭上,“你現在敢和我叫板了是嗎?”琴酒的眸光寒冷至極點,手指扣在扳機上,他冷漠的神色讓人覺得下一秒他就會開槍。
“這是最后一次我允許你用槍指著我,再有一次我就會出手懲罰你。”
琴酒手腕一痛,不由得放下了槍。蛛絲纏在他的手腕上,鮮血微微滲出。
琴酒自然不在意這點小傷,但是累的態度讓他有了興趣,這孩子敢反抗他了?“你剛才說懲罰我?”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在一個家庭中父親有父親的職責,孩子有孩子的職責。父親的職責應該是保護好孩子你做不到自然要受到懲罰。”
經過織田作之助的教導累當然知道自己曾經這個執念是大錯特錯的,但是琴酒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讓他有些生氣。反正他一定要把琴酒帶走,手段過激一點也無所謂。
琴酒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從哪學到的歪理,“你的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累:“……”好吧,他承認這個理論確實不對,但是直接說他腦子有問題也太過分了吧。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聽說累被抓回來后的朗姆急匆匆的趕過來,就看到了站在尸體堆里面的兩個人。
朗姆:“???”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嗎?
“琴酒,這些人是你殺的嗎?你是要背叛組織嗎?”
“朗姆大人,您是沒有腦子嗎?除了我還有誰能做到?”
累看朗姆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充滿著鄙視與不屑。
“你……”
朗姆當然知道琴酒做不到把人弄成這樣,但是他還是不習慣累這么心狠手辣的樣子。
“朗姆大人,您不是一直不滿意我不殺人嗎?現在如您所愿了,只是,如果我現在想殺你是不是也是輕而易舉呢?”
蛛絲從四面八方朝著朗姆而去,朗姆狼狽的想要躲開,但是累的攻擊極其嚴密讓他無處可逃。
“琴酒,你管管他,啊!”
頃刻間朗姆就被蛛絲劃得遍體鱗傷,他惡狠狠的瞪著他們,他要去向先生舉報!
“好了,殺了他會有點麻煩。”琴酒安撫的拍了拍累的肩膀。
“那就算了,今天先不殺你。”累無所謂的收了異能,他也沒準備真的殺了朗姆,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你們是背叛了組織是嗎?居然敢對我出手!”朗姆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冒犯他,尤其是一直那個被他攥在手心里的實驗體,現在竟然敢以下犯上。
“有什么不敢的,你想告狀隨便你,我看誰能動的了我!”
不過就是他沒有上一世記憶的時候窩囊了點,就被當成了受氣包誰都可以捏幾下了?
朗姆被噎的一時不知道怎么反駁,他身上的傷口雖然細小但是極深而且全都不是致命傷。就算告訴了先生,以累現在的實力也不能把他怎么樣。難道,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咳,”琴酒似乎在強忍著笑意,“他還是個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
“嗯嗯,我還是小孩子呢。”他在這一世才13歲,確實是小孩子。
琴酒你是別人假扮的嗎?朗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種話竟然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既然已經回來了,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朗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是想要和港口Mafia博弈,他們急需累的力量,“你現在叫什么來著?”
“織田,織田累。想要讓我幫你做任務可以,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還敢提條件,你……算了,你想要什么?”
“把所有參與實驗的的人員全部交給我處置。”無論是他還是琴酒全部都因為這個愚蠢的實驗吃盡了苦頭,現在就是該償還的時候了,當然最后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朗姆。
朗姆想了一下累的要求,核心的人員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現在都是一些普通的研究員,死了也會有下一批人頂上。
“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要任務完成之后我再把他們交給你。”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
“為什么會是你跟我一起?”
累捂著臉看著同樣一臉懵的安室透,“安室先生,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安室透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憤怒到現在已經變成了麻木,他怎么也想不到這次和他一起做任務的居然是累,累不是已經脫離組織了嗎,現在為什么又回來了?
安室先生是組織的人,諸伏先生上次的表現足以說明他們很是相熟。所以……諸伏先生應該是組織專門派去盯著他的人,但顯然諸伏先生沒有匯報過關于他的信息。
還有,諸伏先生和那兩位警官關系也不像是第一次見面。累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諸伏先生也是警察,他是臥底?
那安室先生呢?他想到了前幾天在波洛咖啡廳安室先生對他們的說教,那顯然不像是組織里的人能說出口的。
安室透看著累有些審視的目光,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怎么覺得這孩子已經把他看穿了呢?不對,肯定是錯覺。
累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室透,如果他們都是臥底就有意思了。他覺得,就算是他不做什么,組織的毀滅也指日可待了。
唉,安室透微微嘆了口氣。他原本還很欣慰于累可以過上尋常孩子的人生,但現在看來,脫離組織果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一會兒你就跟在我的身后,一旦有什么危險你就先跑,知道了嗎?”安室透放緩了語氣,這次的任務說白了是和從港口Mafia的口中搶肉。盡管他知道累有自己的本事,但他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陷入危險當中。
“怎么不說話?”安室透沒有收到累的回應,轉頭看了看他。沒想到卻發現累看他的眼神有幾分無奈,還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你這是什么眼神?”
累搖搖頭,“安室先生,組織從來不會憐憫弱小。就算是孩子,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也只能去殺去搶,你不明白這一點嗎?”
他絕對不會透露安室透的身份,但是對于安室透來說他只是一個犯罪分子。作為一個臥底對犯罪分子心生憐憫還說出不符合人設的話,是嫌自己暴露的慢了嗎?
安室透聽出了累的言外之意,他也覺得自己剛剛太沖動了。
自從來到這里臥底,他已經學會了即使面對無辜之人喪命也可以面不改色。但是累是研二的救命恩人,hiro又反復的跟他提累有多可愛,他都快把這孩子當成弟弟看待了。所以,剛剛才發自內心的說了那句話。
“不過呢,對于你想要保護我的心我還是很感動的,謝謝你安室先生。唔,跟我說說這次任務主要應該做些什么吧。”
累也只是簡單的提醒一下,畢竟臥底一旦被發現只有死路一條。他對安室先生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況且,他現在已經是救人的一方了。
“這次的任務說難也不難,就是危險性高了些。組織有一些寶石走私的生意,但是一直和我們合作的供應商前段時間突然轉向了港口Mafia。現在那名供應商正在橫濱,我們要做的是暗殺他。一旦他死了,他的手下就會上位,作為交換他會重新和我們合作。”
累點點頭,“明白了,他會在這里出現嗎?”
“根據他手下提供的情報是這樣的。”
這次的任務確實不難,但就是麻煩在要接受港口Mafia后續的報復。他記得港口Mafia有一條鐵律,如果受到攻擊,必須以加倍的力量進行反擊。怪不得剛剛琴酒一直阻止他,組織利用起來他還真是不遺余力。
累和安室透一起埋伏在一處破舊的大樓上,累縮在那里看起來小小一只,更顯得可憐。
“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為什么又回來了?”安室透沒忍住還是問了出口。
“因為琴酒大人啊。”
琴酒?安室透眉頭緊蹙,“琴酒是你什么人?”
“唔,嚴格來說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著獨一無二的羈絆。所以,我又回來和他在一起了。”
累已經把他的打算包括要和港口Mafia對上的消息都告知了織田作之助,但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回復。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著安室透的問題,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話給對方帶來了怎樣的暴擊。
安室透睜大雙眼,他竟然險些沒做好表情管理。他剛才說什么?獨一無二的羈絆?
第50章 太宰的圈套
和誰有獨一無二的羈絆?琴酒!!!
安室透現在無比后悔自己問出剛才那句話,害的他現在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安室先生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算了不管了,他只想知道為什么織田作哥哥不回他啊,難道真的生他的氣了?
“那個,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為什么說是獨一無二的羈絆呢?”安室透說到羈絆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有些生硬,他實在不敢相信有一天琴酒會和這兩個字扯上關系。
“這個啊,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那……”
“噓,有人來了。”累敏銳的察覺到了遠處的動靜,安室透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口。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任務中,這次還是以暗殺為主,盡量不要動靜太大。
芥川龍之介坐在車里看著一旁帶著眼鏡身材臃腫的佐井建,首領給他的命令竟然是假意不敵對手,故意讓佐井建被殺死。
首領的命令絕對不可以違抗,芥川龍之介沒有去想為什么,只要把任務完成就好。
“好帥,好帥,芥川前輩認真思考的樣子真的好帥。”樋口一葉表面波瀾不驚,其實內心早已克制不住對前輩的憧憬,今天的前輩還是一如既往的有魅力。
“就是現在。”
車子剛一駛進射擊范圍,安室透就果斷的開了槍。
砰!輪胎被打爆,里面的人也都被慣性帶的沒坐穩猛的向前傾倒,佐井建更是喊出了聲。
“難道是那個組織的人來殺我了嗎?你們不是港口Mafia的精英嗎,一定要保護好我。”佐井建嚇得渾身哆嗦,他就知道那些人不會輕易放過他。
“咔嚓。”
一陣令人牙酸的噪音響起,“危險!”累猛的推開安室透。
就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黑色的布刃從地上鉆出,如果不是他們躲的及時,現在已經被穿透了。
“咳咳,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對港口Mafia下手!”
芥川龍之介瘦弱的身軀緩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安室透被眼前的一切震驚到說不出話,這是什么?為什么地會被切開,為什么人可以直接飛上來,他的衣服為什么會變的比刀還鋒利?現在又變成了野獸?
“是你?”
“是你?”
“呃,你們認識?”安室透感覺氣氛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至少芥川龍之介帶來的恐怖氣息現在沒有了。
“怎么又是你?你們港口Mafia是沒人了嗎,每次任務都能碰到你。”上次就是差一點就讓這個人破壞了他的任務,這次又碰到他,還真是奇妙的緣分。
“你和太宰先生是什么關系,他為什么那么護著你?”
芥川龍之介雙眼通紅像是要瞪出來一樣,他記得這個人,太宰先生竟然還摸他的頭,那么親密的動作,憑什么這個人可以得到太宰先生那么溫柔的對待。
“哈?”累完全不明白這個芥川龍之介的腦回路,這和太宰先生有什么關系。但是……
“太宰先生啊,他當然是……”累故意拉長了聲音,如愿以償的看到了芥川龍之介焦急又渴望的神色,“當然是我的家人了。”
“你,說,什,么?”
“像你這樣的小鬼,怎么配做太宰先生的家人!”
芥川龍之介的身邊紅光泛起,周身布滿了憤怒與殺意。他的表情異常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將累吞噬掉。
完了,好像把人激怒了。只是突然來了惡趣味的累有些后悔剛才那么說了,都怪太宰先生把他影響了。
“安室先生快躲起來!”
芥川龍之介的攻擊比剛才猛烈了不知道多少倍,被他的布刃掃過的地面產生了巨大的溝壑。
安室透狼狽的躲開,迅速找到了掩體,“砰砰砰!”他對著芥川龍之介連開三槍,這個人太危險了,不能讓他和累繼續糾纏下去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芥川身前出現了仿佛盾牌的紅色屏障,子彈就停在前面,隨后相繼落地。
“這是什么?”安室透震驚不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異能力者?完全不是對手。
“在下的異能可以切斷空間,槍對我沒有用。”
芥川龍之介雖然被安室透偷襲,但他沒有要攻擊他的意思,反而對累下手越來越狠。
此時的芥川已經忘記了首領的命令,他滿腦子都是累剛才說的家人。這個人和太宰先生沒有血緣關系,他一定是得到了太宰先生的認可才成為了家人,憑什么?他要殺了這個人!
累此時防守大于攻擊,他隱隱約約明白了自己剛剛是踩到了對方的雷點上。但是他也沒說什么呀,就說了個家人,這是不能說的嗎?
“你為什么不用全力,是在輕視我嗎?”顯然累的退讓又一次起了反作用,芥川更加憤怒了。
“羅生門,顎!”
“血鬼術,殺目籠!”
“咔嚓。”
羅生門的黑獸被血紅色的囚籠困住了,但累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那糟心的噪音又響了起來。
“啪!”頃刻間囚籠四分五裂。
好厲害的異能,雖然他沒用全力,但他顯然也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看來羅生門不僅可以隔絕空間,還可以切開所有。
“現在用全力和我打!”芥川龍之介怒吼道。
“我不要,太宰先生很在意你的,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了你,我怕他會生氣。”
芥川龍之介:“???!!!”
“你,你說的是真的?太宰先生在意我!”
如果說剛才的芥川像是一條吃人的惡犬,現在就是一只軟萌的垂耳兔。他渾身的尖刺似乎一瞬間消失,連羅生門也乖乖的耷拉下來。
累:“……”
安室透:“……”
所以太宰先生是什么開關嗎?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咳,當然是真的。上次我和你說太宰先生叛逃的事被阻止了,就是太宰先生擔心你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如果不是在意的人,太宰先生才懶得管呢。”
累并沒有騙他,太宰先生對于這個芥川龍之介顯然是很上心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老是那么兇。不過,太宰先生的心思誰又能真的看懂呢?
芥川龍之介從臉到耳朵都紅了個遍,累目瞪口呆的看著要冒煙的人,不至于吧,這么大的反應?他給了安室透一個眼色,安室透瞬間了然。
“砰!”由于剛才輪胎和油箱都被打壞,車子已經著火了即將爆炸。樋口一葉連忙帶著佐井建在爆炸前逃離,只是剛離開佐井建就中了一槍。
嗯?沒殺死?
剛才安室透的那一槍沒有打中要害,累順便補了個刀。
砰砰砰!樋口一葉朝著他們打了幾槍,這樣就差不多了吧?他們表演的應該很到位。樋口一葉收起槍,今天結束的這么早,是不是可以請芥川前輩吃個夜宵呢?
此時的芥川龍之介好像飄在了云端,太宰先生擔心他會出事,太宰先生真的在意他!
“芥川,你,還好嗎?”累試探性的問道。
芥川龍之介渾身搖晃好像要摔倒一樣,但是他很好,比什么時候都好。
“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太宰先生提到我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芥川龍之介掏出手機一反常態熱情的抓住了累的手。
“哦哦。”累毫無防抗得跟著芥川的動作交換了聯系方式,可是……太宰先生從來都沒有主動提起過你呀,看著狂熱的芥川累終究還是將這句話藏在了心里。
“謝謝你告訴我的,在下就先告辭了。”芥川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不過,他們好像已經把人殺了,所以他把任務完成的很好!
***
雖然一切都很順利,累和安室透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港口Mafia好像也沒有那么兇。難道……
他們二人相視一眼,“你也發現了嗎?咱們的任務太順利了。”
累點點頭,他也這么覺得。織田作哥哥擁有那樣強大的實力卻因為不殺人在港口Mafia只是底層成員,這說明了港口Mafia是一個極其兇惡的組織,而今天面對他們的挑釁就這樣走了,顯然是不正常的。
就連芥川龍之介也是,在自己無意激怒他之前殺意并不重。所以,港口Mafia是故意讓他們暗殺成功的。
上次他被組織襲擊那次,他試圖偷看任務報告,就是剛拿到就被國木田先生發現并制裁。他當時匆匆掃了一眼,似乎看到了與港口Mafia聯合行動的字樣。
太宰先生曾經是港口Mafia的干部,莫非……這次行動是太宰先生授意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從寶石交易被截胡開始組織就已經落入太宰先生的圈套了。
滴滴!累偷偷看了一眼手機,果然!
[恭喜累的任務圓滿完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哦。—太宰治]
累的嘴角難掩笑意,真不愧是太宰先生,這樣一來港口Mafia對組織動手就有了完美的理由。所以,太宰先生還是想和港口Mafia聯手摧毀組織。
滴滴!
[關于你的事織田作很生氣哦,回來要被打屁股了。—太宰治]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