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熱情邀請琴酒去我家做客,琴酒冰冷拒絕并瞪了我好幾眼。
所以我被琴酒拎進了他的保時捷叁佰伍拾陸A。
再加上我的好兄弟伏特加還不在,這,我真的很擔心我的狗命安危啊!
誰讓咱心虛,咱這次是真的騙了琴酒呢?
我往后縮,僵一提嘴角:“琴酒大哥,你看什么呢?”
準確來說,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啊?我都要被琴酒的鷹眼盯出個洞來啦!
琴酒唇角一勾:“我看看你是怎么洗的澡。”
嘶!我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不死心,我試探著問:“我說我洗的是心,現在我的心靈更加純潔了,大哥你會信嗎?”
琴酒報之以冷笑。
好吧,他不信。
我低下頭,靠著垂落的長發在琴酒看不到的角度把臉皺成一團。
可惡,到底怎么樣能夠脫離現在的情況啊,組織里怎么不來人給琴酒臨時加任務啊。之前我不想讓琴酒有任務的時候總是突然來電話,現在需要組織來電話把琴酒調走了,怎么就不來人呢?非要和我作對嗎qaq。
“說吧,又去見誰了。”琴酒是不會給我找借口的機會的,“在游樂園遇到波本了?還是哪個人。”
因為很了解我的他會直接幫我找到借口。
嗯,怎么不是呢?我確實是去見人啦,還是帥哥,只是未成年,且現在已經縮水到了小學生而已。
我立刻抬起頭,嘿嘿傻笑:“大哥~~~”
尾音直接干出山路十八彎的程度,堪稱是撒嬌百分百。
轉移視線片刻才勉強清醒:“大哥,你就是靠這個原因發現我在撒謊?”
“你知道你今天都是什么樣子嗎?”他的臉又冷了下來,這變臉速度不禁令我格外納悶這又是怎么了,“你的臉上一直寫著,你要等人,你要找人。”
最后的幾個字幾乎是從琴酒嘴里擠出來了,可見他有多不滿。
啊,我今天表現得有那么明顯嗎?
啊,懂了,琴酒的想法和貝爾摩德差不多,發現我現在還控制不住面部表情、還藏不住事、演不好戲就恨鐵不成鋼。
可是這也不怪我吧?畢竟今天要發生的可是工藤新一變小事件誒!
這無論是對于上輩子看動漫的我,還是這輩子等著組織亡了好退休的我來說,都是天大的事情誒!
我控制不住面部表情、藏不住事、演不好戲也很正常吧?
至少是對于現在的我而言。
琴酒的目光不再與我對視,而是逡巡在我的臉上,垂眸盯著我的嘴問:“想出來怎么騙我了?”
我下意識瑟縮身體,注意到我動作的銀發男人眼睛中流露的情緒更加不悅,原本空閑的右手杵到了我耳邊的副駕駛座椅上,阻擋住我可能的躲閃方位,牢牢地把我鎖在座椅上。
“開門英子,你又在想什么?”沒等到我解釋的琴酒失去耐心,捏起我的下巴迫我抬頭與他對視。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琴酒依舊抗拒進我家門,那回家就萬事大吉咯。
果然,琴酒大哥是不能被預測的男人。”外甥?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外甥?”琴酒瞇起狹長的眼眸,祖母綠色的雙眼若有所思地瞇起。
向來很會給自己找借口的我頓覺自己又充滿自信了:“對,我就是在等人…呃,等的是我外甥啦!“
我都等著琴酒被我感動到,然后我再裝模作樣地說我沒臉再面對我親愛的琴酒大哥辣,然后再沖動之下打開車門掩面而逃,最后好順利躲過一劫,成功逃回我家。
親娘咧,再不松手,就我這脆皮,我明天得在下巴上打多少遮瑕啊!
他捏著我下巴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只是在我本能地皺眉后放松,轉而用手指摩挲著。
也不知道我這裝哭是怎么刺激到他了,男人的眼瞳愈發幽深,與冰冷形象不同的滾燙氣息無形地砸到我的臉上,壓得我險些喘不過來氣。
不過家暴會在下巴上留印子嗎?
不然還不得有人以為我被家暴了啊?
“我、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在等我外甥。那孩子是我之前認的外甥,他媽媽和貝爾摩德是朋友,那不就是我外甥嘛?”
躲…不…掉…了…
再說了,明明基安蒂和科恩,哪怕是伏特加,都沒發現,只有琴酒一個人發現了而已,還不是因為琴酒大哥超級厲害嗎?這是大哥的本事,不是我的錯!
反正早晚也得讓琴酒知道江戶川柯南是我外甥,雖說我有自信如果琴酒想干掉柯南而我又正好在旁邊的話能抱住琴酒大哥的大腿求他不要下手給我個面子,不管大哥給不給吧,可是我好歹能給柯南爭取一點逃跑的時間,可是如果我不在畢竟琴酒如果要干什么也沒必要告訴我更不會告訴我,好歹也能暫時地猶豫一下?
嘖,這樣說起來,或許更應該告訴伏特加吧?伏特加才是那個和琴酒大哥幾乎是無時無刻不綁定在一起的人,一般情況下琴酒也會先讓伏特加去干點什么的。伏特加當然也肯定不會為了我違抗琴酒大哥的命令,但好歹萬一琴酒下令,伏特加能勸著點?或者偷偷給我通風報信也是可以的啊!
琴酒摩挲我下巴的手指一頓:“那孩子?”
“我在想該怎么跟我尊敬的琴酒大哥解釋,我為了能看看我好久不見的外甥,居然還敢跟我尊敬的琴酒大哥撒謊,還讓琴酒大哥為我擔心。”我擠出兩滴生理性的眼淚,痛心疾首道,“我可真該死啊!”
想不通,想不懂,但是也沒時間再想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劇本都想好了,琴酒他不按我劇本走啊!
總感覺繼續亂想下去,不僅想不出結果,可能還要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
我說完話,便咬著嘴唇內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順便再露出個純潔無暇的討好笑,再用眼睛看一下他又看一下他握著我下巴的手,瘋狂暗示他快點松手。
常年握槍的粗糙指腹與下頜細嫩的皮膚格格不入,比他之前用力捏的時候更讓我想逃。
還是說我的劇本不好使,還得是柯導的劇本才行?
“特別特別可愛的一個小男孩,外表看上去才是小學生,可是其實比很多成年人都要聰明哦!”
實話,這真是實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就算是測謊儀放我身上,江戶川柯南也是比很多成年人都聰明的小男孩!
琴酒又出乎我意外地嗤笑一聲:“膽子是真的大了,都敢用貝爾摩德騙我了。”
“冤枉啊大哥,這是真的,不信你給貝爾摩德打電話,你問問他!”
我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看上去很有底氣,畢竟貝爾摩德是真的知道托她的福我有個外甥,也肯定回護著她干兒子,就是吧…
就是貝爾摩德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工藤新一變小了啊!!!
我承認我有點賭的成分。
就賭貝姐跟我的默契夠不夠了啊家人們。
琴酒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我,顯然就是在評估我目前的狀態是不是又在撒謊。
那我就不得不…
“大、大哥…”
“算了,最后一次。”琴酒跟突然失去了什么興致一樣松開我,銀色長發也隨著他的身體動作一起離開了我的身上,“下次不許瞞著我。”
“下次一定!”警報解除,我松了口氣,拍拍我的心口,又忍不住問,“所以大哥你是因為發現我撒謊了才過來的嘛?那、那你一直都在這里等我?”
我有點慌張了。
這個回答對我真的很重要。
畢竟…
畢竟這關系著琴酒這次發現我撒謊之后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如果是真的,那我以后得加倍小心才行。
不過應該不是吧?不然按照琴酒的脾氣,他應該在聽出來我撒謊之后就馬上逮我才對。
“哦。”我都身體探到后面拿資料了,坐回去后原本是想立刻就下車,趕緊回家,可是等手捧上車門后又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
“啊…”我撅嘴,“怎么又…我的意思是太好啦!我最喜歡…”
好吧,看不出來,我不是讀心專家。
我閉了閉眼睛,好情緒,才正式翻開了資料,看看到底是哪個倒霉蛋,被該死的黑衣組織盯上了。
“新任務。”他言簡意賅,“你身后有資料,一周后給我報告。”
最簡單的就是,如果我聽說了組織會有行動在游樂園,那我就是再想去游樂園玩,也應該是提出讓組織給我報銷一次,而不是跟著一起去。
現在想想也真是多虧了琴酒也知道我有花心的習慣,只以為我是偷偷溜出去約會了。
看得我又在嫉妒了。
我用毛巾擦著剛洗完的頭發,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開琴酒給我的資料。
“說。”
可是能越過現象品出琴酒的真實狀態是真不爽還是裝不爽的我眼睛晶晶亮:“大哥,你不否認,那就是默認咯?”
路燈的光鍍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看得我…
發梢滴落的水珠落在資料上,我下意識用指腹蹭開,透明的水珠在白紙上洇開一小團深色的印記。
又在嘲諷了我的哥。
他在看著我。
“別裝。”琴酒冷哼,“滾吧。”
唉,果然還是太激動了嗎?
貓貓探頭:“吶,大哥。”
我打開車門,都真的下車了,又忍不住跑回來,又一次打開車門,把腦袋探了進去。
更別提居然還是,從琴酒的車里跑出去。
“所以大哥真的不是擔心我出事,才會來我家樓下看我什么時候回家的嗎?”
我側頭看著車窗,車窗上依稀映著我,和我身旁的琴酒。
看出來我又在走神,琴酒是徹底不想跟我浪費時間了。
“嗤。”
也怪不得其實看著慫實際上沒少瞞著琴酒干他聽了后會暴揍我好幾頓的事的我這次會被琴酒在樓下抓了個正著。
銀發男人面無表情。
手指觸碰到封面上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我今天好像確實是破綻很多。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手習慣性地向旁邊探過去。
我停下擦頭發的動作。
銀發男人的目光直直看進我的眼底:“所以以后不要騙我。”
…
至于柯南那邊…現在想想,似乎也?幸好情況緊急,就算是工藤新一也沒發現我的態度和語氣有些不對勁。
我在地圖app里輸入倒霉蛋工作的書店的地址,看好了從我家過去的路線后剛要關掉軟件,手指卻忽然頓住。
我試探著看向琴酒。
卻摸了個空。
雙指放大手機屏幕,哦,沒看錯,這家書店距離警視廳還蠻近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偶遇到松田警官…
第一百三十二章(補肆k營養液加更)
松田陣平…
之前提過,過去的一年,準確來說是過去的一年,他都很忙。
而且應該并不是在忙工作?
因為從新聞上看,過去半年里東京的八個蛋也沒有成井噴的狀態,畢竟只是接近柯學元年,又不是真的柯學元年。
如果說是他就是很想工作,自愿加班想升職的話…呃,我并沒有看不起松田警官的意思,我還記得他曾經的夢想是暴揍警視總監來著,就只是…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在忙工作。
而且他如果真的在忙工作,總不能還是一樣可以秒回我吧?拆彈的工作可和我酒保的工作不一樣,我是說劃水就能劃水,最多是被琴酒罵一罵,可是拆彈…
呸呸呸!
呸呸呸!
呸呸呸!
其實我也沒有很想知道松田陣平他在忙什么啦,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嘛,我不也是到處在忙而且還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在忙什么嗎?
笑死,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有點好奇,每個休息差不多都會問我要不要出來玩的松田陣平,是有了新的玩樂搭子嗎?
我可不太信。
哈哈哈,總不能是萩原研二醒過來了吧?
“英子你怎么還笑啊。”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把手里的吸管在杯子里都要攪動出殘影了。
“可是我也有錢啊!”
我莫名其妙地笑了兩聲,困意突然襲來,就收拾收拾打算直接上床睡覺了。
我,真誠微笑:“這難道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嗎?天知道我有多想一覺醒來變回小學生,那我豈不就是神童了嗎?未來就能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了!”
江戶川柯南腦袋上流下一大排黑線:“喂喂喂。”
今天一天可太波折了,小柯也正式上線了,那就讓我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很不爽,跟我說都怪那兩個黑衣人,害得他一個高中二年級的學生還要和一群小鬼一起上課,還被小鬼們纏上成為了少年偵探團的一員。
不過嘛,他的意思是他覺得我是很有趣的大人咯?
而且笑得超開心!
哇,來自工藤新一的肯定,好耶!
好好好,看來我家里越攢越多的假面超人的谷子很快就能見到他們的主人了!
很巧的是,就像他之前想從我這里看到同情時我在憋笑一樣,在我表達出無奈后,江戶川柯南反而笑了。
顯然,少年對于知情者,也就是我,不僅沒有對他表示同情,居然還在笑,表示了深深的抗議與不滿。
江戶川柯南急忙把銀行卡給我推回來:“我不需要這個的。”
哎呀,一個星期的ddl呢,著什么急!
至于琴酒讓我去做的任務…
看吧,小孩子又天真了。
可惜我的無奈并沒有感染到江戶川柯南。
“嗯哼,卡的密碼是你的生。嘛,別這么看著我呀,我好歹是你小姨,給你錢你就收著。小孩子用長輩給的零花錢天經地義好不好?”
“無聊的大人?”江戶川柯南突然捧腹大笑,“英子覺得你是無聊的大人嗎?”
那既然這樣,還是得給小孩零花錢才行。貿然住進女朋友名分都沒給的女孩子家里已經夠失禮了,要是還花人家家里的錢…
“啊咧?給我的?”
天呢,我都不敢想象。
“怎么不需要,難不成你還想要用毛利家的錢嗎?”
“好了,不鬧了。上小學也蠻不錯的,把小學生的人設進行到底嘛,不然小學生不上學反而更加奇怪哦。”我還是有點長輩樣子地安撫了一下小柯南,順便從包包里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個銀色的小掛件遞給他。
這個時候工藤夫婦應該還沒偽裝成江戶川夫婦出面正式拜托毛利小五郎收留江戶川柯南和給他小柯南的撫養費…要不是擔心將來和“江戶川夫婦”的信息對不上,我還挺想去正式拜訪毛利小五郎先生的。
說實話,工藤新一確實被一年級小孩子同化了吧?他以前可不會這么笑。
江戶川柯南在幫助毛利小五郎破案之后順利住進了毛利家,還被送去了帝丹小學重念一年級。
“哎呀,我懂,你還是太年輕。我小時候也是想要長大,結果你看看,變成無聊的大人了。”我撇嘴聳肩,那叫一個無奈。
被夸的我大度地原諒了面前的小屁孩從見到我到現在都沒尊稱我“小姨”的沒禮貌行為,反而美滋滋地叫來服務員給他又上了杯飲料。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用力把銀行卡退回去,堪稱是恨鐵不成鋼:“你的錢?!”
刻意地往四周看了看,我才壓低聲音,盯著他說:“那是工藤新一的錢。被喂了毒藥的工藤新一賬戶上的錢動了,你猜組織,我是說那個組織的會不會發現?”
酒廠也叫水廠是沒錯,但那是后期各路臥底基本明牌到只有黑衣組織的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水的。
現在的黑衣組織,還是很符合動漫剛開始的那個龐大、神秘、危險又不知道背后有多大勢力的黑暗組織的形象的。
所以我才沒攔著江戶川柯南暫時去毛利家寄住,也暫時沒攔著他暫時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毛利蘭。
我昨天還在酒吧里聽黑衣組織的成員跟我吐槽,說被派去和雪莉一起調查一個還沒確認死亡的組織下過手的人是不是還活著,結果那個人家里灰塵大到他疑似過敏性鼻炎都要犯了。
根據他的描述,怎么聽都怎么覺得他們去的是工藤宅。
現在真的不比未來,光靠我一個外圍成員,想要護住他們真的很困難,沒看我連我有一個外甥都是在緩慢給琴酒滲透嗎?
說起來,貝爾摩德過段時間也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得找機會跟貝姐對齊一下顆粒度了。
在我直白的提醒下,才反應過來的江戶川柯南還帶著嬰兒肥的紅潤小臉蛋立刻就白了,幾乎是磕磕巴巴地說:“英、英子…”
“別怕,新醬,有我…有我們在呢。”
不管有再多主角光環,工藤新一也只是個有點臭屁的聰明高中生而已。如果說我之前還只是把他當成童年男神,當成救我從黑衣組織里退休的世界主角,可是真的與他相處多年后…
如果沒有這些事,他還應該當快快樂樂的高中生,最多就是時不時幫助警方解決案子,而不是要以一個小學生的身份,瞞著朋友,與一個龐大的組織對抗。
我對上他顫抖的水藍色大眼睛,溫柔地笑了:“不要擔心,不要害怕,會有很多很多人幫你的,你想要保護的人也不會出事的。”
可是好幾次都是從公寓樓里出來都能感受到有人跟著我就…不太正常了。
“應該已經有好幾天了吧?你也早就發現了。”小江戶川柯南推了推他的白光大眼鏡,“你今天坐下來的表現就不太自然,總是想要到處看。”
感覺到不對勁就是從前幾天開始的,一開始我只以為是我的美貌吸引了路人,多看我幾眼實屬正常。
“你…”江戶川柯南欲言又止,“算了。”
一張池面臉浮現在我眼前,我堪稱是不假思索地說:“一位私家偵探。”
而且我能確定不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又開始監視我了,一是因為我每次到處看都看不到面熟的臉,二是因為我沒有聞到過黑衣組織成員的那種感覺。
再說了,我最近乖的很,最大的錯也就是從琴酒車里溜走了一次,琴酒也被我糊弄過去了,根本不可能會被組織注意到。
“我幫你…”
“英子,你不要不當回事情,這很危險的。”江戶川柯南主打一個堅持,“你畢竟是單身女性,而且還…”
我:?
還沒多少自保的能力,至少不如小蘭。
而且名偵探柯南好像確實比名偵探波本要厲害,該說不說,要不這個世界怎么是用人家的名字命名的呢?
我大為震驚。
“不用!”我語速飛快地打斷他。
“怎么了?”
再說了,如果要讓江戶川柯南幫我找跟蹤我的人,那不得從我家開始查啊?那他要是不小心發現什么…
死去的被波本看穿的記憶開始攻擊我了。
“誒,他很厲害的!”我自信滿滿地揮開江戶川柯南懷疑的小眼神,還充滿暗示地眨了眨,“說不定你們以后還會有合作哦~”
還該死的推理對了。
江戶川柯南雙手捧著玻璃杯,看起來又乖巧又茫然,他怔怔地看了我許久,忽然輕輕嘆了口氣:“笨蛋。”
半月眼,抽嘴角,江戶川柯南無語地說:“又是男的啊…”
“找誰?”
他沒說全,可是通過眼神,我已經能幫他在我心里默默補全了。
“私家偵探?”興許是想到了剛剛還見過面的某位私家偵探,江戶川柯南的嘴角抽了抽,“你確定?”
心虛,我又在心虛了…從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皺起的眉心,我隱隱約約預感就不太好了,只能說:“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去做你的事情,我找人幫忙。”
是真的不用。
他說的確實在理,但是我是真的沒感應到危險,我還是比較相信我自己的直覺的。
怎么個事,我都這么溫柔知心大姐姐了,這小子不感動也就算了,怎么還罵我呢?
我都橫眉冷對要教訓我的這個大外甥了,結果他的眼鏡突然閃出白光,聲音篤定地說:“有人在跟蹤你。”
我發現了,我上次假裝認不出來江戶川柯南是縮小版工藤新一這件事似乎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他現在已經毫不掩飾地當著我面推理我了。
送走了反復叮囑我如果我說的私家偵探不能兩天內解決問題,不管私家偵探有多帥都一定要聯系他的啰嗦小柯,走進人流密集的商場,等感應到跟著我的視線消失后,我才撥通了電話。
打給我說的那位帥氣的私家偵探。
聽我說完我的訴求后,帥氣私家偵探沉默了良久,最后開口說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話:
“英子,那個人…是我派過去的。”
我嘴巴登時張得能吞進去一顆雞蛋:“啊???”
不同于剛才糾結半天才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話,波本這次語速就很正常了,聽起來還挺有那么一回事的。
“我最近不在國內,擔心你遇到什么危險,就讓人有時間的話去保護一下你。”
啊,是我去年受襲擊給波本留下ptsd了嗎?想起去年在意大利他找不到我的時候的樣子…好像也挺有說服力的?
“你覺得不舒服,那我就讓他回來。”波本說,“應該提前告訴你的,嚇壞了吧?”
我下意識搖搖頭,搖完才想起來是打電話不是視頻,波本看不到我搖頭,便開口否認:“沒有啦,就是有點好奇,我怎么沒發現跟蹤我的人是組織的人呢?”
難道我的直覺也會出錯嗎?不能啊,我按理說應該…
“不是組織的人,是我自己的人。”
“啊?你的人?”???
我沒聽錯吧?
波本的人?
我靠,該不會是霓虹公安的人吧!!!
波本不能這樣吧?讓霓虹公安的人保護我一個黑衣組織的人?
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波本這是在going我吧?是吧是吧?難道法國的空氣里有什么嗎?
嗯,是我唐突了,新一都變成柯南了,算時間什么的也真是我自討苦吃。
一個星期的ddl,距離交報告可沒幾天了。
“還有一個星期左右,怎么了?”
如果我是我收禮那當我沒說。
好像被他裝到了…
沒等波本要發揮他聰明的大腦為我答疑解惑,我便自問自答:“也許是因為夜晚有一種毒,我知道了,是沒有你的孤獨。”
不過了不過了漂亮英子不過了!
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最后我下定決定
波本肯定是猜不到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霓虹公安降谷零的。面對我的驚訝,他輕描淡寫地說:“啊,我有點自己的人很奇怪嗎?”
好、好犯規!
“看來是真的想我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也確實已經有三四天沒見到波本了,當然是想他啦!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并不想和琴酒的伯.萊.塔親密接觸的我還是比較想保住自己的狗命,尤其是在新的小柯已經出現,怎么能夠停止不前,放棄退休美夢?
也不知道這動靜怎么對上波本的頻率了,也可能是正如工藤新一所說,我是個有趣的大人吧,他悶聲笑著,醇厚低沉的聲音敲在我的耳膜:
畢竟我剛把小金庫里的一張卡分給我的寶貝大外甥啊,錢還是省省吧,什么家庭能過個情人節啊!
“沒什么,注意安全哦。”
我隨口說了兩句后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夾到手肘下開始掰手指頭算數,算著算著還不忘拿出手機歷看了一下…
不過有一說一,漫長的柯學元年對于時間的影響包括了季節和月份的重復,但是不會包括對于相對短一點時間的影響。
波本先生低低的笑聲隔著遠洋通過電話訊號傳來更加清晰地響在我的耳邊。
今年的那么多個情人節還是都別過了。
嗯,波本是在工藤新一變身江戶川柯南的第二天飛去國外的,不然琴酒應該也不會在發現我從他車上逃走后第一個以為我要去見的人是波本吧?…呃,應該是吧?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毫無感情的:“哇哦。”
“想我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波本這是在going我吧?是吧是吧?難道法國的空氣里有什么嗎?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波本先生低低的笑聲隔著遠洋通過電話訊號傳來更加清晰地響在我的耳邊。
“看來是真的想我了。”
好、好犯規!
嗯,波本是在工藤新一變身江戶川柯南的第二天飛去國外的,不然琴酒應該也不會在發現我從他車上逃走后第一個以為我要去見的人是波本吧?…呃,應該是吧?
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也確實已經有三四天沒見到波本了,當然是想他啦!
然而我沒直接回答,而是找了個站著還不會擋住路人經過的位置,才開口問:“你知道為什么隔夜的水不能喝,早上的水下午卻能喝,不都是八小時嗎?”
沒等波本要發揮他聰明的大腦為我答疑解惑,我便自問自答:“也許是因為夜晚有一種毒,我知道了,是沒有你的孤獨。”
拿捏!這次換波本呼吸聲音很大了:“果然,英子你…還是那個英子。”
啊呀呀呀,這種事情我都知道的,今天怎么一直被夸啊!我有點飄了,嘿嘿笑兩聲,轉口問:“透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還有一個星期左右,怎么了?”
“沒什么,注意安全哦。”
我隨口說了兩句后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夾到手肘下開始掰手指頭算數,算著算著還不忘拿出手機歷看了一下…
嗯,是我唐突了,新一都變成柯南了,算時間什么的也真是我自討苦吃。
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最后我下定決定
今年的那么多個情人節還是都別過了。
畢竟我剛把小金庫里的一張卡分給我的寶貝大外甥啊,錢還是省猝不及防的撞擊。
我的額頭直直撞到了某不知名的人的身上,應該還是個男人,因為好,撞得好痛啊。
手里的手機、咖啡杯和書也一起被撞得從我下意識松開的手里飛出去。
我只來得及叫出一聲,就看到被我撞到的人動作敏捷地在半空中接住了從我身上飛出來的東西。
這么速度,一看就是練過的,該不會撞到什么紙片人身上了吧?
“英子,你沒事吧?”
還認識我?
我的目光順著握著東西的蒼白大手、西裝外套,看到了說話的人的臉。
我揉著被撞得生疼的額頭,看進來人溫柔關切的紫色桃花眼。
萩原研二的眼睛真的很漂亮,眼尾下垂的紫眸桃花眼占盡了先天優勢,看誰都感覺是含情脈脈,輕而易舉地就能讓人卸下心理防線,下意識想要接近。
“這么說,萩原先生是去年才醒的嗎?”我恍然大悟,看向抱著手臂靠在椅子上連墨鏡都拉下來怎么看怎么臭臉的黑發男人,“怪不得松田警官去年那么忙,原來是在陪醒過來的萩原先生啊。”
總之就是杜絕我甩鍋給他的可能。
“誒,是這樣嗎?”我撓撓腦殼,思索,“嘛,那就當是這樣吧。”
“啊,我是出來買書的。”我舉了舉手中的書,儼然一副愛學習的聰明文藝少女模樣,“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們是…”
松田陣平…確認了,還真是萩原研二。
我呆呆地張大嘴巴:“帥哥,我好像有點事情,你撞到我的心了。”
“今天是我回來報道的第一天,給同事們買些咖啡,沒想到正好遇到了英子。”萩原研二熱情地問,“英子接下來是要去哪里?需不需要我…我們送你回家?”
“也不全是,去年的工作確實很忙,我給你拍過我加班到很晚的照片呀。”松田陣平糾正我,“不要搞得好像我為了hagi不理你一樣啊,明明我叫你出來的時候你都拒絕我。”
這么一說好像也確實…?可是我怎么印象里都是他很忙沒時間約我出來玩呢?
大概這就是他人緣很好的原因?
難道說…
“Hagi,你怎么到…英子?”
“我們的時間一直對不上,我有空的時候你說你忙,你有空的時候我又不是加班就是陪這個家伙復健。”興許是看出來了我的目光那叫一個茫然,顯然是指責到一半頓住,松田陣平把墨鏡都摘下來了,認真地試圖幫我回憶。
“說起來,我們現在是朋友了。那英子稱呼我是‘萩原先生’,是不是有些生疏了?”萩原研二的雙眼漉漉的,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幻視與我說話的不是萩原研二而是一只狗。
不過我這只蝴蝶好歹也是扇動了一些翅膀,盡管玄學水晶沒能成功送出去,可是鬼鬼祟祟發過去的傳真或許起到了作用?
就算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七年了,可是這張臉我真的很難認錯。
也是最先犧牲的一員。
也是我最開始想救但沒救成的人。
好、好熟悉的五官啊。
我也是后來與松田陣平正式認識了之后,才知道,爆.炸沒能避免,可是萩原研二和他在現場的警察同事都保住了性命。
好像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性別男,根據鮮少的出場信息推斷特長拆彈、開車和討女孩子喜歡,在警察學校畢業后進入了警視廳警備部第一課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是松田陣平的幼馴染,鼎鼎大名的警校五人組中的一員。
我的好脾氣并沒有給松田陣平順毛成功,他還要較真地跟我算一下到底是我拒絕他的次數多還是他拒絕我的次數多,幸好萩原研二往前挪了挪身體,擋住松田陣平舉起來的手機,笑眼彎彎地問我:“英子今天是出來逛街的嗎?”
只是萩原研二一直昏迷不醒罷了。
啊,警察先生們都這么熱情的嗎?我呆滯地眨了眨眼:“誒,你們可以中途翹班的嗎?萩原先生剛剛回來上班,這樣是可以的嗎?”
身形挺拔高挑,烏黑的中長發齊肩,柳葉眉彎彎,下頜棱角分明。
我八成是被雪莉傳染了,居然還狗塑別人了。
但是有一說一,萩原研二似乎自來熟的程度比我還要略勝一籌誒!
我也是個俗人,哪怕在和萩原研二相遇之后發現了一些微妙的不對勁,但還是下意識就想要點頭:“那萩原先生想要我怎么稱呼你呢?和松田警官一樣是hagi嗎?”
萩原研二的雙眼瞬間睜大,似乎是我正好說進了他的心里一樣:“對…”
“不對吧。”這次換成是松田陣平擋在萩原研二面前了,他一本正經地說,“英子叫我都是‘松田警官’,不也應該叫hagi‘萩原警官’嗎?這樣才公平吧?”
“唔,好像也有道理哦。”松田陣平言之有理,我又點點頭。
“就是嘛。”松田陣平一下子就從臭臉變成了笑臉,渾身的氣息都透露著愉悅,還不忘繼續應著說,“英子說過,喜歡叫我‘警官’的,對吧?”
對啊!叫‘警官’多有制服play的感覺啊!我眼睛亮亮地說:“沒錯沒錯。”
“誒,英子喜歡稱呼‘警官’嗎?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呢。”萩原研二又擋到了松田陣平面前,笑容有那么一丟丟的僵,又很快好表情,又說,“那‘研二警官’也是可以的吧?”
“這樣的話英子不如改口叫我‘陣平警官’?”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真的不愧是幼馴染呢,連稱呼都要一模一樣,有點幻視任何東西都要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了。
看來他們兩個的感情是真的好,我看著他們兩個一個不讓一個地爭著要擋住對方的樣子,忽然陷入了感慨。
我也真的就這么說了出來。
被我的話弄得一愣的二人不由得互相對視了一樣,松田陣平挑眉:“英子這么認為的嗎?”
“不是嗎?不然研二警官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我咬著吸管問,“總不能是做夢夢到的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就是嘛,萩原研二從前都沒見過我,只有我在上輩子見過他。非要說有見面的可能,那就是爆.炸案發生的那天我曾經試圖去警視廳門口蹲他,那我還全副武裝打扮得琴酒在現場都夠嗆能認出來我就為了不被組織的人偶遇到,而且我還沒有蹲到他。
那從醫院里出來的萩原研二能在撞到我的時候馬上喊出來我的名字,那就只能證明他是靠他的好友松田陣平知道我的?話說也不知道松田陣平背地里是怎么夸我的,有時間還真得偷偷問問萩原研二。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被夸!
我自認為在工藤新一和波本的熏陶下已經很有推理細菌了,而且這個推理結果怎么想怎么合理,只是沒想到
紫眸男人淺笑著說:“或許真的是做夢夢到的呢?”
“誒???”
發現了,我還是被霓虹同化了口頭禪,這個“誒”可太有櫻花味了。是之前的我如果走在街上聽到有人這么“誒”的時候會脫口而出櫻花妹的程度。
我走神地想。
萩原研二居然能看出來我走神了,還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掌,笑意更濃地說:“英子,回神了。”
“啊,嗷,你說你是做夢夢到我的?”我被突然在面前出現的手喚回了心神,把腦子里想的東西轉回到了萩原研二是怎么認識我的,他說是夢???
“對啊,很長很長的一個夢。”萩原研二的笑容莫名有些悵然和懷念,他專注地看著我,別說,感覺還真的是在懷念點什么。
很長很長的夢…總不能是他昏迷期間靈魂出竅,在霓虹里飄啊飄,看到的我吧?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倒也不是說我不相信人是有靈魂的這件事,畢竟我是穿越到這個“對啊,很長很長的一個夢。”萩原研二的笑容莫名有些悵然和懷念,他專注地看著我,別說,感覺還真的是在懷念點什么。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被夸!
發現了,我還是被霓虹同化了口頭禪,這個“誒”可太有櫻花味了。是之前的我如果走在街上聽到有人這么“誒”的時候會脫口而出櫻花妹的程度。
萩原研二居然能看出來我走神了,還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掌,笑意更濃地說:“英子,回神了。”
想想還覺得有點害怕呢,我喜歡帥哥警察,也喜歡和帥哥警察親密接觸,但這不意味著我喜歡和帥哥警察親密接觸到被他們銬上手銬帶走啊!
也不知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腦補了什么,估計是以為我被這個夢里看到過我的說法嚇到了?他們兩個對視一眼,不知道靠眼神達成了什么默契,應該是不應該這么開玩笑嚇唬我的設定?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印象里是沒有啊!我仔仔細細地在腦海里搜尋了一下,沒有,確實沒有。
很長很長的夢…總不能是他昏迷期間靈魂出竅,在霓虹里飄啊飄,看到的我吧?
…不過松田陣平那里有我的照片嗎?我怎么沒有印象和他拍過合照?
我的臉色變了又變,準確來說就是一驚一乍,應該看上去十分后怕的那種。
那從醫院里出來的萩原研二能在撞到我的時候馬上喊出來我的名字,那就只能證明他是靠他的好友松田陣平知道我的?話說也不知道松田陣平背地里是怎么夸我的,有時間還真得偷偷問問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也附和著點點頭:“對,我向hagi介紹過你,我們是…”
對,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松田陣平呢,他不可能拿到我的照片的。
還是說
他偷拍過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松田陣平可不是會偷拍小姑娘的人誒,他可是警察,警察!
而且他可是松田陣平!
再說了,霓虹的手機,偷拍很難不被發現的。
我這么想的,也確實這么問的:“說起來,松田警官那里有我的照片嗎?”
松田陣平敏銳地發現了我一直以來話語中的漏洞,以至于等我回到家之后才反應過來他并沒有解釋為什么他能給萩原研二看到我的照片讓他認識我。
“所以英子就叫第一次見面的hagi‘研二警官’,到我這里就還是‘松田警官’嗎?”松田陣平干脆直接站起來,彎下腰,把臉湊到我面前,一把摘下墨鏡問,“不要太偏心啊?該不會是英子你更喜歡剛、見、一、面的研、二、警、官吧?”
松田陣平極具有攻擊力的美貌近距離出現的殺傷力真的讓我下意識把后背都靠在了椅背上,后面一字一頓的重音更是讓本宮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點心虛?
“這個嘛…”我支支吾吾地眼珠子亂轉,就是不太敢看他。
“英子。”
不是啊,我該怎么解釋我只是叫順口了?“松田警官”這個稱呼我都喊了這么多年,是真的習慣了,太順口了,都不需要思考就能禿嚕出來。
至于萩原研二的“萩原警官”…emmmm只能說萩原研二是真的好有親和力,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或者說是被親和得放下戒心的人的角度,我可終于感受到其他人被我忽悠的時候的感覺了。
就是,他一個眼神過來,我就下意識想叫他名字了。
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啊,這種能力,簡直比波本或者萊伊的honeytrap還要可怕!后兩者還
又詢問了一些萩原研二出院感想,他們的手機就響了,是同事問他們兩個買下午茶怎么買了這么久還沒回來。
我善解人意地表示他們還是快點回去工作吧,我可以自己回家的,這里離警視廳這么近,肯定不會有危險滴。
松田陣平不滿我忽然莫名其妙就在憋笑,不由得想要距離我更近一點,不滿地說:“怎么還笑啊。”
關于稱呼的討論暫時結束,或者說是松田陣平害怕嚇到我盡管我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嚇到的,他距離我那么近我是真的…
松田陣平用行動和表情表示他不太原諒,除非我能說點什么改口的話,關鍵時刻,還得是一款名為“萩原研二”的滅火器起到了作用,他一把拉開松田陣平,笑著說:“小陣平,你嚇到英子了。”
救命!
等徹底目送走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抱著書也打算離開的我想了想,還是給我剛才看到的人發了信息。
雖然這么說不太對得起魅力全開的松田陣平,可是我真的很想在后面陰陽怪氣加上一句“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對不起,毫不正經是我的本色,真的改不了一點兒。
我強烈表示了獨立自主,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見我如此堅持,就也與我告別后離開了。
我沒有素質,只有想和帥哥貼貼的!
心里猛然一跳。
呃…我訕訕咧嘴,試圖用無辜純潔的笑容讓松田陣平原諒我剛才的不尊重。
當然,萩原研二都走了兩步了又特意回來找我要了聯系方式,徒留松田陣平先生在距離我們幾步之遙的位置抱著手臂冷著臉看我們兩個說說笑笑,等我余光注意到他不太高興,看過去的時候,他又對我正常無比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那位同事,這兩位警察先生買下午茶買到一半被我勾(?)走了。
萩原研二穩穩地拽住松田陣平,讓他的臉連帶著身體都離開了能隔空控制住我的地方,他對著我是笑的,手下的動作能明顯看出來在發力提醒著松田陣平。
“沒有可能。”他直接打斷我,雙手杵在桌子上,氣勢全開一樣,“英子該不會真的更喜歡剛見面的hagi吧?”
求之不得,嘿嘿!
“我才沒有這么容易被嚇到。”開門英子自信開口,還想要晃頭晃腦地安慰一下被提醒之后似乎有些愧疚(?)的松田陣平,就是眼睛掃過他們身后的時候,不自覺地…
明美醬,你是在外面逛街嗎?
能被我看出來是在刻意going我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可是萩原研二就真的給我一種很真誠的感覺,仿佛他是真的想要和我做朋友,希望我叫得更親密一些一樣。
…怎么又有一種雙胞胎在追求公平,彼此還又想要競爭的錯覺了。
我試圖比比劃劃,把松田陣平給糊弄過去:“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感覺稱呼‘松田警官’會更…”
蘇醒后的萩原研二一看就是復健得十分成功,也怪不得他還能直接就回到警視廳的警備部第一課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直接就是一個恢復原職,看他拉住松田陣平的時候手臂繃緊的肌肉線條…
“嚇到她?她…”被提醒的松田陣平的臉色變了變,再看向我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不自在,“英子,你不會…”
看來他們兩個感情是真的好(復讀)。
我剛才看到的,是穿著駝色大衣披散著黑色長發,依舊溫柔的美貌宮野明美。
只是出現在她旁邊的是個男人。
還是我曾經見過的。
宮野明美的前男友。
霓虹公安。
橫內直人。
去年,宮野明美交到了新男友,是在米花銀行工作的橫內直人,還介紹給了她的親妹妹雪莉和她的好朋友開門英子,也就是我。
不放心的雪莉拜托不放心我去查了那個男人的底細,拖情報人員加霓虹公安頭子透子的福,我們得知了橫內直人的真實身份是霓虹公安。
盡管橫內直人想要調查的并非是黑衣組織,也不是故意接近宮野明美,更不知道宮野明美的真實身份,可是宮野明美還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思想斗爭后,與橫內直人分了手。
宮野明美并不像是會與前男友糾纏不清的人,尤其是她主動選擇分手的身份立場不同的前男友。
所以這又是為什么他們兩個會出現在一起呢?
總不能是偶遇吧?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就算是有,發生在這個世界的,也只會是和劇情相關的事情才對。他們兩個的戀情原作中是根本沒發生的,又哪兒來的劇情相關?
“確實不是偶遇,是他約我出來的。”宮野明美說,“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震驚地放下手里的銀質小叉子。
宮野明美笑容淡淡,但眼中閃著晶瑩的光:“英子,直人說他想要帶我走。”
第一百三十五章(含補伍k營養液加更)
“我與志保,實際上是互為人質,只要有彼此在,就誰也不能離開組織。”宮野明美抬眼看向我,“組織的人之前一直不讓我們與你們認識也是因為這個,他們擔心我們這些外來的人會引誘你們從小就在組織里長大,并不知道組織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也在正式成年被洗腦之前不知道組織做的事情有多么邪惡的人離開組織。”
“但是我還是想要離開組織,帶著志保一起。志保她現在很危險,英子,志保現在特別危險。”宮野明美神情激動地反復強調著“危險”二字,“她不想告訴我,可是我還是能知道。志保她現在和爸爸媽媽一樣抗拒著進行人體實驗,爸爸媽媽當時為了我們妥協了…但是我不想讓志保為了我而妥協。”
直到某天,升職被轉崗的他被劃分進了某個不方便對宮野明美透露的小組。那個小組負責的是黑衣組織相關,橫內直人也就此終于得知了宮野明美的真實身份。
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我仔細觀察著宮野明美的表情,恍然地說:“可是明美你還是想要離開組織的,對嗎?”
“對啊,他能看到我的資料,應該也是因為雪莉是我的妹妹,不然我們外圍人員又怎么可能會在公安有記錄。”宮野明美自嘲一樣地笑笑,“直人說會想辦法救我們姐妹一起出來。”
宮野明美是雪莉的姐姐的事情在組織里幾乎是人盡皆知吧,他能查到也很正常。
她頓了頓,轉口繼續說:“我的爸爸媽媽你應該有聽說過,他們確實做了許多…不太好的事情,可是他們加入黑衣組織是為了給我和志保提供更好的生活。他們最開始的時候也向組織表示過抗議,在發現自己加入的實際上是這么一個可怕的組織的時候。”
“萊伊當時還想救你出去,不也是沒救成嗎?他還是FBI的搜查官。”這是過了這么久之后,宮野明美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到萊伊,“組織無法忍受背叛者,尤其是和霓虹公安攪在一起的背叛者。”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還是留了下來,后來也因為意外去世了。在他們去世之后,被發現繼承了父母才能的志保被組織帶走培養,他們刻意隔開我與志保的相處時間除了因為確實想要抓緊時間讓志保接手爸爸媽媽的研究之外,也是不想讓我影響到她。”
橫內直人在與宮野明美分手后其實并不太能接受分手的事實,他也能看得出來宮野明美并不是因為不喜歡他了才會和他分手,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在聯系不上宮野明美之后也沒多做糾纏,而是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宮野明美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講起了自己從前的經歷:“英子,我們兩個都是在組織里長大的,可是我們從前并沒有見過面,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呵呵,不是你一直說的自己不夠厲害之類的原因。英子,比起我們外圍人員,不,其實你和許多代號成員都…”
我順嘴往下接:“可是他卻忘了你還有一個備受組織重視的科學家妹妹。”
“直人想要救我出去,被我拒絕了。”宮野明美苦笑著說,“他只考慮到我是個普通的外圍成員,手上也沒有人命,想要脫離組織并不難。”
宮野明美她簡直…清醒得可怕啊!
我臉上習慣性的笑也漸漸淡了下來:“明美…”
“畢竟志保對爸爸媽媽的印象或許不夠深,但是我才是那個見過組織之外的世界的樣子,也見過爸爸媽媽抗議進行研究。”宮野明美垂下眼眸,渾身都被籠罩在失落當中,“他們知道爸爸媽媽其實也想脫離組織,只是因為我們兩個逃不掉,也所以才會控制住我,避免志保想要離開組織。”
她收起笑容,認真地說:“可是我不信他。”
我抿了抿唇,只感覺嗓子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堵得干巴巴的:“明美醬…”
當然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因為身份不同。
與宮野明美想要和他分手的真實原因。
“志保她從小在組織里長大,可是她并不是被組織教得不分是非善惡沒有道德的孩子。英子,志保她和你一樣,不想傷害到任何人。我不想讓她在道德和她姐姐的性命之間陷入痛苦,我也不想讓她和爸爸媽媽一樣為了親人走上自己并不想走的路。”宮野明美向來如水一樣的目光格外堅定,“我要帶志保一起走。”
溫柔的美貌少女堅定的模樣在陽光下似乎發著光,讓人難以移開視線,也被深深動容。
也許這就叫為姐則剛吧。
我自然也被感染了,可是早知道原作劇情會怎么樣的我腦中警鈴作響,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明美醬,你該不會…”
宮野明美用力地微笑著對我說:“組織想要藥劑,但是也需要其他東西。我與琴酒達成了協定,我幫他去做事,只要成功了,他就放我和志保離開。”
果然。
我閉了閉眼。
我決定要撤回之前夸宮野明美清醒的話。
她一點也不清醒啊喂!
她都知道雪莉對組織來說有多重要,也知道組織無法容忍背叛者,難道不是和霓虹公安攪在一起的背叛者就可以嗎?這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認為組織會能放她們走。
我打斷她,語氣比她剛才說到妹妹宮野志保的時候更加激動:“你不要告訴我你要聽琴酒的話去搶銀行,你不要這么告訴我。組織確實缺錢,可是那個數目完全比不上雪莉的價值,你不要…”
“但是琴酒答應我了。”
“琴酒的話你信個錘子!”我難得這么形容琴酒,確實是對我唯一的大哥不太尊重,可是我現在真的管不得這些,更別提琴酒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這么說他,“明美,我了解琴酒,琴酒這個答應是根本不算數的!”
根本,完全,不可能算數的。
畢竟按照琴酒一直以來在我面前表現的狀態…琴酒是真的不會騙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承諾永遠算數。
至于人體實驗…啊,好煩,想不下去了!
“明美醬…”
我不想讓宮野明美出事。
突然想通這點的我簡直驚出一身冷汗。
再說了,就算雪莉不會變成灰原哀,但是她也可以和我還有貝爾摩德一樣化身二五仔啊,她之前就更改了工藤新一的死亡狀態,再幫忙制作解藥,還是在組織的實驗室里資料更全,或許…
尤其是對于組織來說重要的事情。
“不。”宮野明美緩慢地搖了搖頭,“如果我能成功帶著志保一起離開那最好,但是如果我…”
你不要犯傻去送命啊!
腦子亂得,我都急得扯頭發了,宮野明美才肩膀一松,無奈地說:“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這是我唯一能救我和志保的機會了。”
琴酒確實說一不二,承諾的事情基本都會做到,但是總有例外。
人總是有辦法的,黑衣組織那么邪惡,已經有那么那么多國際組織盯上了,還有命運之子工藤新一在,組織總會有辦法破滅的。
…不過也怪不得她吧。
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但在低頭和努力眨眼間將眼眶中的晶瑩淚水回去了大半,嘴角上揚著說:“如果我沒能安全回來,如果我沒能回來。”
現在的我腦子里已經無法思考如果宮野明美不出事,雪莉不變成灰原哀,那么會不會對江戶川柯南有影響,會不會對組織滅亡有影響,我還是只有一個想法,如同無數次糾結后確定的想法一樣。
現在想想,或許琴酒,或者或許是組織早就覺得宮野明美可以不需要留下了嗎?就像宮野明美所說的,她和雪莉互為人質,那么一直抗拒組織命令的雪莉需要一個教訓好老老實實地為組織做事,比如說血的教訓?
“幫你去和大哥說情嗎?”被抓住手的我一激靈,下意識問。
該說琴酒在外圍人員那里的人設是真的好嗎?我都態度這么激動了,宮野明美依舊相信琴酒不會騙她。
可是不是的。黑衣組織背后可是霓虹第一的烏丸財團啊,有多余的錢進賬自然更好,可是相比于只是個數字的錢,能夠實現組織一直以來想要達成的目標的雪莉才是更重要的。
“我知道,琴酒也是有可能毀約的。但是我拖不得了,我也已經答應琴酒了。”宮野明美突然越過桌子,抓住了我的手,認真地說,“英子,幫我個忙好嗎?”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說:“shiho(志保)的名字倒過來是hoshi(星星),志保一直都是我們一家人心里的星星。麻煩你告訴她,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在愛她。”
剛才說的“我了解琴酒”只是情緒激動不過腦子說出來來的,比起是了解琴酒,準確來說是了解劇情才對。
他對我是這樣,對其他黑衣組織的成員也是這樣,琴酒是只是冷酷嚴苛,但承諾過的事情很少沒有兌現。琴酒在組織里人氣很旺,除了組織的人是真的慕強之外,也有他從不食言和對下屬很好的原因。
如果不是無數次看過在廢棄廠房中宮野明美與琴酒的對峙,我或許也會覺得琴酒破天荒地大發慈悲了,也或許是和宮野明美一樣,認為是交易奏效了,對組織來說確實想要放棄不肯好好為組織效力的雪莉,認為不如進一筆巨款來得合適了。
“不要害怕,不要為了別人去勉強自己。”她說,“英子,你也是一樣。”
“別哭啊。”
直到她的手指帶著紙巾溫柔地觸碰到我的臉頰,我才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已經淚流滿面。
和宮野明美分開后,我蹲在咖啡廳門口,像一朵孤獨的小蘑菇一樣不理會其他路過的人的眼光,只專注地一遍又一遍給琴酒打電話。
我知道我是沖動了,太沖動了,特別沖動了,才會在被琴酒接到車上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
“大哥,明美醬她…”
“她去找你了?”
“不,是我去找她了。”
伏特加通過車內的后視鏡瘋狂向我搖著頭,意思是讓我不要繼續再說下去了,可是我…
我用力地用手背蹭掉眼中的淚花,淚光閃閃地問轉頭看我的銀發男人:“大哥…”
“開門英子。”琴酒說,“記住你的身份。”
他已經在用眼神殺我了,我知道。
也許我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手也已經握上了伯.萊.塔,我知道。
伏特加瘋狂給我使著眼色,動作幅度大到車子都在動了,我知道。
這話我不該說,沒有立場說,沒有身份說,更不該說,我知道。
可是…
我是被琴酒一次又一次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寵壞了,我真的一股沖動的勁上來了,就想說:“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讓明美死。”
“不讓她死?”琴酒冷笑著說,深綠色的雙眼已經濃重成了危險的墨色,他帶著濃濃的笑意,惡意嘲諷地問我,“讓她成為一個例子,告訴組織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動心思逃出去?”
“開門英子,收起你無用的善心,你是組織的人。”琴酒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伸出長臂,
“說實話,我也怕大哥一怒之下把我給打死,還好沒有。”我對著燈光晃悠著杯中的酒,“就是關禁閉而已。”
“英子啊,你膽子是真的大啊。”
果然人不能沖動,不然誰都不知道會沖動之下干出來什么可怕的事情。
啊,還有那位我幾天不更新社交軟件的動態就能推測出來我出事的FBI,他估計又以為我出事了吧。
我用力灌了一口酒,因為過分用力還嗆得直咳嗽,又差點潑了我自己一身,還直接回懟伏特加:“我不是一直膽子很大嗎?”
幸好我仗著手機的內存足夠,下載了不少音樂和電視劇電影之類的,在禁閉室里宅著也沒有什么大問題,最多也就是需要擔心一下會不會有人聯系不上我報警之類的。
黑羽快斗在我進來之前跟我抱怨過要準備考試,應該不會主動找我,找不到我也沒什么關系,因為我當時也安慰過他我最近工作也很忙。
不過想起基本每天都要和我聊天的松田警官,不是,陣平警官,以及新認識的研二警官,我難得有點擔心。
他粗糙的指腹劃在我的臉上,砂礫一樣刺痛。
雖說確實是實話吧,可是一直以來都在心里說說也就算了,這次怎么就敢直接當著琴酒的面說啊?
我打量著密不透風的小房間,還有心情和伏特加感嘆:“幸好不是完全與世隔絕,要是沒有手機還沒有人來看我的話,我這么一朵柔弱的嬌花,可是會枯萎的。”
這里是組織的禁閉室,我不是第一次進,卻是第一次在里面待了將近一個多星期。伏特加會每天給我送飯和陪我說說話,除此之外在這個窗戶都沒有的小黑屋里,能供我消遣的也只有我隨身帶來的手機。
這是最后一次。
只能說幸好我的脆皮身體人盡皆知,不然按照琴酒的脾氣或許是先把我打個半死再關起來吧。
頭一次這么勇敢,我直接迎上了琴酒的注視,也直接了當地說:“大哥,我以后會有很多次。”
“你是不知道,我都怕大哥一怒之下…”
“不要告訴我,你也動了心思想要逃。”
其他人嘛,組織之外的其他人,經常會跟我聯系的…
說真的,我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我當時是怎么想的。
臉頰上的水痕被粗暴地蹭掉,我麻木地看著琴酒垂眸冷笑著警告我:“開門英子,這是最后一次。”
當我在車里吃了熊心豹子膽地對琴酒說出來了那句話之后,我的好子也就到頭了。我被琴酒直接拎到了組織的某個基地,直接進行了一個小黑屋的關。
然而這里還沒有信號。
江戶川柯南那邊,他應該還在適應小學生活和幫助未來老丈人成功成為“沉睡中的小五郎”,我們聯系的頻率沒有太高,應該也不會出問題,他也不會考慮報警什么的,估計又以為我突然去哪里玩了沒有信號之類的,也不需要太擔心。
不啊大哥,這不會是最后一次。
組織成員沒有我的騷擾也不會擔心我出事,沒準我被琴酒關起來的事情他們還早就知道了呢,不幸災樂禍能幫我跟暴怒中的琴酒說兩句好話都算他們有良心了,我估計他們反而會松了口氣,不用擔心不及時回消息我還會裝生氣他們還得千方百計哄我之類的。
上頭了,是真的上頭了。
呃,應該也不會吧?
想我對著琴酒陽奉陰違那么久了,私底下瞞著他的事也不少,怎么這次就這么剛,還直接跟他放狠話了?
就算是打預防針,也沒有這么打的啊!
按照我以前的設想,就算我想要在未來保住柯南他們,也是有其他的方法,比如臭不要臉地撒嬌和抱大腿之類的,怎么想都不應該直接對琴酒這么說。
哪怕琴酒應該都習慣了我每次都要因為自己的善心鬧點事出來,“最后一次”之類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跟我說了,我把這次糊弄過去也沒什么的。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當時是被奪舍了?”我跟伏特加提出了開門英子猜想,“陌生人控制了我的身體,才會敢對琴酒大哥那么…”
“這種話我可不敢和大哥傳達啊。”伏特加慌張擺手,“英子你還是等大哥過來的時候跟大哥說說好話吧。”
“你以為我不想說嗎?!”我暴言,“琴酒根本都不來看我!他該不會是有了別的狗了吧?!”
伏特加:…
“應該不能,我不信組織里還能有人比我更加不要臉,不是,我的意思是能比我更愛大哥。大哥就是我的天,大哥就是我的地,大哥就是我生命的…”
伏特加作為琴酒的第一小弟,很有責任感地糾正了我的彩虹屁:“英子,你也就是嘴上說說,不然也不能把大哥氣成那個樣子。”
誰教伏特加這么說話的!是誰!我憤怒瞪眼:“我也沒想到大哥能這么生氣啊!”
“你明明早就知道,大哥最不能忍的就是叛徒,還給宮野明美那家伙說話。”吐出了這幾天來一直都避免在我面前提到的宮野明美的名字,才反應過來的伏特加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緊張地看向我,急忙轉口說,“你說的那些話,連我都以為你也想背叛組織了,大哥能高興才怪。”
“可是如果明美真的死在大哥手里,我會…”
“你會什么?你還會不想理大哥了?”伏特加想都沒想地說,意識過來后大驚失色,“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更在乎那個宮野明美,才跟大哥鬧的!”
假死,是假死吧?一定是假死吧?我下意識就想給波本打電話,頁面都調出來了又被迫放棄。
躺到了地上的我想了想,又爬起來,抓起手機想要聯系伏特加,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滿腦子都是果然還是這樣,果然我阻攔不了琴酒,果然我…我還是改變不了任何劇情嗎?
思來想去都不能問琴酒吧,如果是琴酒自己把任務交給波本的倒是好說幾率也不大,琴
又一次真實地認識到了黑衣組織的無情與冷酷,還有琴酒的…我捂住臉,剛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手機就響起了消息的提示音。
他最后的話說得含混不清,我以為他是沒有底氣保證琴酒能不能想起來還關著個我。
伏特加也偷偷給我發信息,說波本下手很利落,處理得也很干凈,警察方面沒有絲毫懷疑。
而且他還知道宮野明美實際上是他的童年玩伴,他是知道的,他更不會真的殺死明美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含補陸k、柒k營養液加更)
是波本的話,那就沒關系。
對,是波本的話就沒關系。
波本他可是降谷零啊,是霓虹公安啊,他不會隨便就對人下手的。
而且他還知道宮野明美實際上是他的童年玩伴,他是知道的,他更不會真的殺死明美的。
假死,是假死吧?一定是假死吧?我下意識就想給波本打電話,頁面都調出來了又被迫放棄。
不行,我不能問他,問了就代表我知道他是霓虹公安了,那臥底這么久的波本絕對會應激的!不敢保證他現在對我的好感度和信任程度會不會讓他放心我一個黑衣組織的人知道他的身份,我還不能跟他攤牌。
我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一邊,疲倦地躺到了地上。
果然,我應該是大地的女兒,和地面一貼貼就感覺非常舒服。在禁閉室根本就不能貼地,也不知道琴酒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這件事情怎么會從琴酒的任務,變成換波本來處理。
躺到了地上的我想了想,又爬起來,抓起手機想要聯系伏特加,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來想去都不能問琴酒吧,如果是琴酒自己把任務交給波本的倒是好說幾率也不大,琴酒對波本是越來越排斥了,總覺得波本行事神秘,很少會主動把任務安排給他,更何況這次的事還涉及到叛徒,琴酒大哥不親自下手能放心嗎?
如果是波本主動找琴酒要的任務,啊,這個倒是可能。
仔細想想,這次的任務涉及到宮野明美,按照波本的性格,是應該會愿意救她的,更別提他是知道明美的前男友是霓虹公安的,這件事還是他查出來的
等等!等等!
宮野明美的前男友之前并不是負責黑衣組織的,他也不知道宮野明美的身份,是后來被調到了涉及到黑衣組織的小組,才查到的宮野明美的資料。
我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一邊,疲倦地躺到了地上。
不僅如此,伏特加還站了起來,繞著我轉了一圈,忍了又忍還是開口勸我說:“英子,大哥已經對你更好了,你可不要”
是人命。
對,是波本的話就沒關系。
十億元的銀行搶劫殺人案的兇手自殺后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酒對波本是越來越排斥了,總覺得波本行事神秘,很少會主動把任務安排給他,更何況這次的事還涉及到叛徒,琴酒大哥不親自下手能放心嗎?
如果是波本主動找琴酒要的任務,啊,這個倒是可能。
仔細想想,這次的任務涉及到宮野明美,按照波本的性格,是應該會愿意救她的,更別提他是知道明美的前男友是霓虹公安的,這件事還是他查出來的
等等!等等!
宮野明美的前男友之前并不是負責黑衣組織的,他也不知道宮野明美的身份,是后來被調到了涉及到黑衣組織的小組,才查到的宮野明美的資料。
涉及到黑衣組織的小組?那,那很難不和降谷零所在的什么零組有關系吧?
橫內直人沒準還是降谷零的屬下!
幫屬下救人,還是有可能掌握部分情報的黑衣組織的成員,也是自己幼時的玩伴,波本如果知道了琴酒想要對宮野明美下手,不把這個任務要過來簡直都沒有道理。
那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更不能問琴酒了。他好不容易勉強消氣把我放出來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宮野明美確認死亡了我再怎么鬧都改變不了了,而且有宮野明美的例子在,我肯定也不敢想要離開組織了。總之就是他好不容易暫時原諒我了,我要是再拿波本的事去問他刺激他…
我都不敢想我會經歷什么。
說真的,被琴酒拎去禁閉室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他終于忍無可忍要對我下手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讓我更進一步確認了,琴酒對我的忍耐極限,還是涉及到我是不是動了心思想要背叛組織,除此之外,我都可以盡情蹦迪。
真的很難啊琴酒大哥…我可能注定要讓你失望了,因為這個黑衣組織,我是非要背叛不可了。
為什么琴酒就這么對組織忠心耿耿呢?在他眼中我連想想離開都不行。
明明有些時候,我也感覺琴酒是有私心的,不是像其他人刻板印象那樣,對組織的命令唯命
波本,波本知道了我在被琴酒關禁閉,估計還從伏特加那里聽說了我為什么被關起來了,就沒問我怎么回事,而是讓我出來的話告訴他一下。波本的話…
琴、琴酒要來啊…原本打算再躺會兒的我立刻彈了起來,跑去洗澡,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凈凈的,免得琴酒看到我被關禁閉之后亂糟糟的樣子,再潔癖大發作。
我放緩了聲音問:“新醬,你還好嗎?”
等洗完澡,我才騰出手開始挨個檢查在我被關禁閉期間都有誰給我發過消息。
按照原劇情,再加上琴酒要波本錄像與宮野明美接觸的全過程,那波本或許是真的開槍了,就是不知道宮野明美有沒有和原作一樣給江戶川柯南透露過黑衣組織的情況。
有一說一,我現在是真的不敢惹琴酒了。
隨手給黑羽快斗回復了一個“壹”,我繼續往下翻,哦,是我的那位魔女網友要轉學了啊…嗯?轉學?轉學?哼,我就說她是小孩子吧!
“你之前去做什么了?怎么一直聯系不上。”
“明明是你親愛的英子小姨多年的人生經驗精彩匯編,不懂的有難了。”我嘿嘿兩聲,“說
“小姨,你說得對,那個組織真的很危險…”江戶川柯南說,“都怪我,如果我再…”
“什么嘛,還以為你終于…”江戶川柯南笑了笑,語氣終于輕松了那么一點點,“這又是從哪里看到的雞湯文學嗎?”
伏特加估計是和琴酒在一起,簡單回復了我幾句之后就讓我好好休息,等琴酒和他忙完了回過去看我。
“唔,臨時出了點事,去的地方沒有信號。”我隨口搪塞過去,又問了一遍,“新醬,你還好嗎?”
沒看忙于學業的快斗小朋友都威脅我再不回消息就要發動一些手段找我了嗎?喲喲喲,可給姐姐我嚇壞了。
他真的,我哭死,他心情都那么低落了,還在關心我,真是好外甥啊!
還是那句話,琴酒心,海底針。
“終于接電話了,小姨…”
“新醬,你可以后悔自己過去的過失,但是不能一直都后悔過去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會讓人覺得如果我當初再怎么怎么樣就能好的事情,可是沒有人能回到過去,一直這樣懊悔,將來你還會后悔自己在過去一直都在后悔…我說得你能明白嗎?”我做足了長輩的樣子,認認真真地跟他說,說完又笑笑,“怎么樣?英子小姨說得也很有道理吧?”
,看來我可真受歡迎呢!
我的猜想差不多成立了,的確是波本主動要的任務,琴酒居然也同意了,只是要求波本錄下自己動手的視頻。
“你是看到新聞了嗎?”江戶川柯南輕易就猜到了我為什么這么問他,當然他也沒想過要瞞著我,不然語氣也不會是肉眼可見,不,是肉耳可聽的頹唐了。
或許也透露了吧,畢竟看新聞上的照片,江戶川柯南就在現場。
是從,甘愿為組織奉獻一生之類的殺人機器。
不過陣平警官和研二警官看我那么久不回消息,都不找我,也不知道本來身份就不怎么干凈的我是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感嘆感情還是不到位哦。
搞不懂啊,搞不懂。
我“嗯”了一聲。
他的聲音喪喪的,還鮮少的第一句就乖乖地叫我小姨,一看就是經歷了社會的毒打。
…八成是因為宮野明美的事情吧。
沒等我給波本發消息告訴他我出禁閉了,另一位名偵探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吧,你現在什么想法。”
“想要更努力把這個組織查清楚,變回去,還有…”江戶川柯南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吶,英子,你那里是不是有很多酒啊?”
工藤新一是不知道我的職業是酒保的,不過通過多年相處,他也能看出來我對酒比較了解,呃,這么一想,要是他哪天發現了我是黑衣組織的人,或許一點也不意外?
也不知道我的馬甲能捂多久。
我老神在在地想,但是嘴上還不忘回應他:“是啊,怎么了?”
“我記得你還對種花很感興趣,也很了解。”
我迷惑地擰了擰眉毛,不太能搞明白江戶川柯南的話題是怎么能夠從我家里有很多酒跳躍到我對種花又了解又感興趣的:“So?”
“所以你家里一定有一種叫做‘白干’的酒吧?”還沒聊幾句,江戶川柯南就圖窮匕見了,“去你家不方便的話,那能不能給帶一些到阿笠博士那里?”
啊!對,江戶川柯南所吃的讓他變小的APTX是喝烈酒能臨時失效的,江戶川柯南第一次變回工藤新一就是在誤喝服部平次帶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老白干之后,呃,當然原作畫的是“白干兒”,是我叫老白干叫習慣了。
說起來,為什么組織里沒有人酒名代號就是白干呢?
抱歉,又在亂想了。我被沒得到我回應的江戶川柯南的呼喚中把跑偏的思路拽回來,“嗯”了一聲之后充滿懷疑地問:“你該不會是想要喝吧?你才多大啊就要當酒鬼了嗎?未成年禁止飲酒哦!”
“不是我喝,好吧,是我喝,不是啦,不是我想喝酒,是因為這個酒能讓我變回去。”江戶川柯南語氣激動地說,“我之前就是喝了之后變回原來的身體了。”
“然后呢?”
聲音逐漸沒底氣:“然后又變回去了。”
“酒勁過了就變回去了,你還想一直靠著喝酒…總之不行。”我可是記得江戶川柯南變回
犯規!犯規!
我emmmm了一會兒,拉了把椅子坐下,才開口問:“所以你要決定接你爸爸的班嗎?”
我噘著嘴盯著手機上中斷通話的頁面,憤怒地從鼻子里出氣,還沒想好是打過去教訓還是發信息…不如找小蘭,讓她教育一下沒禮貌的小學生?
“你到底在忙什么啊?為什么我感覺很危險。”江戶川柯南狐疑地問,“你真的不是遇到危險了?上次跟著你的人你確定已經解決了?”
霓虹好小姨也只能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過段時間給你送過去,不過要過段時間,我最近…不太方便。”
“英子~小姨~”
“我以為你看到新聞了,怪盜基德八年后重新現身什么的。”黑羽快斗吐槽說,“難道我的身姿不夠帥氣嗎?”
“怎么不擔心你啊,飛檐走壁的多危險。”就算青子的爸爸把怪盜基德視為宿敵,怎么想抓他都沒想過要開槍之類的傷害到他,那這件事情本身也很危險誒!想到之前看著確實華麗但是帶入一下也是提心吊膽的追逐戰和逃脫戰,預知劇情的英子小姐又有些蠢蠢欲動了,“而且快斗,你想沒想過,或許你爸爸沒死呢?”
我本來是笑盈盈地接通電話的,一聽他的語氣就感覺到了不妙,掐指一算,該不會…
工藤新一的時候,無論是靠喝酒還是靠灰原哀制作出來的臨時解藥都痛得要死的樣子,既然都知道了喝酒能暫時變回去而且還會變過來,而且灰原哀那邊估計過不多久就又要…
哦,那倒不是,主要是我之前都被關小黑屋了,沒看新聞。沒想到江戶川柯南這邊進度飛起,黑羽快斗的《魔術快斗》片場也不逞多讓。
因為按照以往的規律,我得老實做人一段時間,更別提我還有前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和江戶川柯南見面比較好。
“不可能,如果爸爸還活著,怎么可能不告訴我和媽媽!”黑羽快斗想都沒想就否認說,然后他又想了想,想到了我一直以來直覺都很準雖然在他面前表現得都是哪條隊伍排隊會更快一些之類的,又說,“如果我爸爸還活著就更好了,但是他既然一直都不出現,那也一定很危險吧?我就更要幫忙救他了。”
我呵呵冷笑兩聲,也學著江戶川柯南的樣子把嗓子夾起來,嗲聲嗲氣地模仿說:“小蘭姐姐,我這就來!”
“嗯,我要找到殺死我爸爸的兇手。”黑羽快斗語氣堅定地搶在我說話之前說,跟預判了我要說什么一樣,“姐姐,這件事情現在只有寺井爺爺和你知道,他會幫我的,你不要擔心我。”
“確定確定,你好歹也要信信小姨吧?”
黑羽快斗是真的信任我了,連他發現自己“死去的”老爸是怪盜基德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英子姐姐,你在忙嗎?”
沒等我想好,受歡迎的英師傅就又接到了電話,而且很巧的是這次打電話的人有著一張和剛才與我通話的人堪稱是曾經一模一樣的臉,對,就是黑羽快斗。
他怎么知道的我受不了這種撒嬌的?可惡!
嘿,這小子惱羞成怒還敢掛我電話了,還真是沒禮貌!
“你明明一點也不讓人放心。”江戶川柯南粗著聲音表示不滿,又瞬間夾了起來,“小蘭姐姐,我這就來!”
不僅沒死,還能給你媽媽寄明信片報平安…此時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劇情已經癲到了黑羽盜一還會給他的雙胞胎弟弟工藤優作送禮物…但是就是不告訴親兒子他還活著,誒嘿!
人的心是真的可以被捂化的,尤其是在得到真心的關愛后,也尤其是本來他就是很可愛很好很好的小男孩的時候。
我默了又默。
黑羽盜一你何德何能有這么一個孝順又體貼的好兒子啊!你家祖墳都不止是冒青煙了吧???
我不理解,我是真的不理解。
我怎么想都怎么不理解。
但是我也只能說:“既然你都決定了,那我也只能支持你咯?雖然也不知道怎么樣能幫到你,但是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告訴我。”
“也許真的有需要,比如說青子?”黑羽快斗開玩笑一樣地說,“她老爸可是恨死了怪盜基德,沒準以后還需要你幫我應付應付青子。”
“幫你陪青子是可以,但是想讓我幫你向青子撒謊是不可以的哦。”我也笑了,搖著手指說,“欺騙女孩子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行為,月光下的魔術師也不可以哦~”
“有時候也是要有善意的謊言嘛。”
“善意的謊言太多了,可能善意也會消失哦。”我以過來人的語氣又在給小孩子上課,“嘛,但是最重要的還是”
“注意安全”少年清朗干凈聲線拖著尾音搶答說,“我知道。”
“你心里有數?哼,你要是受傷了,看我怎么教訓你。”我哼了聲,不懷好意地說,“魚湯補腦,你要是受傷了,我就煮一星期的魚湯幫你補補腦子!”
黑羽快斗大聲尖叫:“啊?不要啊!!!”
關禁閉期間錯過的消息除了江戶川柯南的白干能變大事件和黑羽快斗的化身怪盜基德事件之后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大事,等我終于把消息都回復完了,手也酸得不行了,琴酒和伏特加也終于結束任務了。
華燈初上,琴酒難得帶著我和伏特加出去吃了頓好的。
嗯,主要是難得帶我。
“適可而止。”琴酒忍著沒發火,把我的手從他腰間拎了起來,墨綠色的眼瞳在黑夜中依舊明亮,帶著滿滿的警告對我說,“看來一個星期也沒讓你學乖。”
琴酒嗤笑著松開我的手,但是也沒管我依舊摟在他腰間的另一只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手感這么好的腰,怎么就裹了防彈衣呢?都摸不到腹肌了誒!
我都做好和以往一樣被琴酒熟練地用手掌按住額頭,嫌棄著不許我碰他的樣子了。
“生氣?又不是我…”
“哇哦,這么高級的嗎?”
我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嗯,為了討好琴酒,我今天穿的都是黑色的大衣!里面的
不是,今天太陽是從北邊升起的嗎?都怪我身在沒有窗戶的小黑屋,完全沒看到啊!
我露出漉漉的狗狗眼,難以置信地皺著眉,外加噘著嘴:“琴酒大哥?哇,你不會真的有了別的人,不要我了吧?我可是你忠實的小妹誒!”
下樓看到琴酒那尊貴的黑色保時捷叁佰伍拾陸A就停在公寓門口,他本人也就在車外站著。哦,旁邊還站著伏特加,這也不是很重要。
是想靠撒嬌讓琴酒別生氣的,我可不想撒嬌撒過火了把琴酒惡心生氣了,得不償失啊!
把我關了一個多星期的琴酒大哥(劃掉),一個多星期沒見面的琴酒大哥!
我很有眼色地主動松開了,不過松開前自然也是揩了兩把油,正正好好踩在琴酒發火的邊緣飛快收回手,還在臉下雙手比了一朵花,繼續笑容洋溢地說:“琴酒大哥都沒來看我,我生氣也正常吧?哇,都有我這么體貼的英子了,琴酒大哥你確定不要獎勵我嗎?”
波本忙的話也不知道陣平警官他們忙不忙哦。
上車了我還想說話,可是琴酒一個眼刀飛過來我就笑嘻嘻地給自己物理閉嘴了。
我笑得一臉明媚,憑誰看都是對面前的銀發男人充滿了百分百的信任,才會這么天真地敢對著渾身冷意散發到路過的人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男人撒嬌。
“大哥,我好想你哦!”
萬一他把我扔半路上,不帶我吃飯去了怎么辦?
“閉嘴。”琴酒不僅嘴動叫我閉嘴,還手動扣上了我的嘴巴,徒留我嗚嗚嗚嗚地哼哼唧唧說不清楚話,“上車,走。”
唔,那是不是可以約波本出來,讓他接我,順便跟他旁敲側擊地打聽一下了?
我、我天呢…
重要的是琴酒大哥!我那好久不見的琴酒大哥!
有點慌,不確定為了什么慌,還是繼續推進度條吧。
琴酒大哥身上的氣味還真是令人熟悉的安心。
這么順利就抱到大哥了?
我胡思亂想了一路,連對不同的人該怎么解釋我消失的這段時間是去了哪里又為什么聯系不上了都想好了,伏特加的車也都開到地方了。
我頓時馮鞏上身,喊著什么“我可想死你啦”就沖了過去。
頭、頭一次。
“就算伏特加才是你心中的第一小弟,可是我勤勤懇懇地跟了你這么多年,難道不配一個…”
煙味。杜松子的酒味。硝煙味。還有我形容不出來的冰涼凜冽的味道。
抱著好舒服,想蹭蹭!
“我難道不乖嗎?”我笑出臉頰的梨渦,棕色的眼眸晶晶亮地看進他的的眼底,“我都沒有生琴酒大哥氣,還和琴酒大哥貼貼,難道不乖嗎?我以為你會給我獎勵誒!”
琴酒只是看我,我說了這么多話他都不回答,就是看著我,變幻莫測的眼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把我看得很慌。
裙子都是黑色的!完全符合琴酒大哥的黑色審美,也能夠得上高級餐廳的用餐服裝潛規則。
天呢,我可真是太聰明了。
琴酒無語地掃了我一眼,搭理都懶得搭理我,抬腿就直接進了餐廳。還是伏特加人好,等著我一起進去,還夸我衣服好看。
嗯,當然還雨露均沾地夸了琴酒大哥地方選得好。
懂了我和伏特加在琴酒心中地位的區別都是為何存在的了,除了伏特加能跟琴酒一起出任務之外,還有情緒價值!
不對,伏特加之前沒這么會說話的啊?
對啊,他說的明明都是我的詞啊!以前都是我在狂夸琴酒大哥品味好,買東西隨手拿都比別人精挑細選來得好來著!
伏特加!你居然敢學我!你都已經那么被琴酒大哥信任了,居然還跟我搶著刷好感度!
想通這一切得我憤怒發言:“我在這里宣布,我不要和伏特加天下第一好了!”
伏特加震驚:“什么?”
“別和我說話,壞人!”我踩了他一jio,噔噔噔跑到了琴酒身后,拽著他的衣服指指點點,“大哥,伏特加居然學我夸你,我不要和他好了!”
琴酒再次無語,側頭垂眸看我,薄唇微啟:“你們又在鬧什么?”
“在爭寵啊。”我理直氣壯,“琴酒大哥你說,你是更喜歡伏特加還是更喜歡我?”
琴酒看了眼旁邊指路的服務生,瞪著我們兩個說:“不想吃飯就滾出去。”
滾出去?不可能的!我哪怕和伏特加和好,都不可能不吃飯的。我鑒定搖頭:“不,我和伏特加又天下第一好了!”
從頭到尾都一臉無辜的伏特加:“…”
琴酒終于忍無可忍地拎起了我的衣領,靠著良好的臂力把我拎到了座位上,哐地一扔,手杵在我身體兩側,俯身警告我:“不許再和伏特加鬧了。”
我下意識往后躲了躲,試圖躲開琴酒的眼神攻擊和俊臉攻擊,討好一樣地擠出笑容:“
琴酒冷聲:“別撒嬌。”
“所以要瞞著雪莉嗎?”
“那琴酒大哥?”
我的眼睫毛忽閃忽閃,blingbling地看著他,雙手托腮,期待地看著琴酒。
我歡呼一聲,還屁顛屁顛地把盤子里的食物給琴酒分:“琴酒大哥你嘗嘗我這個,超好吃!”
或者說里面有些話就是說給我聽的。
琴酒深呼吸,強忍著強忍著,還是掐了我腮幫子一下,才暫時放我一馬。
“大哥你看我沒撒謊吧?英子真的很想你,她也知道錯了,對吧?”
等我的事情解決了,琴酒和伏特加在吃飯之余又聊起了組織里的事情。聲音壓得很低,旁邊的人根本聽不到,而能聽到的我…他們也沒覺得我聽到會有什么影響。
我搞不懂雪莉她為什么要這樣。
是雪莉。
我條件反射地就想回答波本不會殺宮野明美的,又理智回歸,想給她打電話好好說的時候,她已經把我列成了黑名單。
“瞞與不瞞,她都會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不是嗎?”琴酒的聲音中帶著殘酷的笑意,“是該讓她看看,想要違抗組織,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了。”
“那大哥你還生我氣嗎?生的話我就要坐到你旁邊撒嬌了哦?你就算把我扔出去我也要聽到你說不生氣了才可以哦?”看得出來琴酒是習慣性拒絕肉麻,目前還沒到真正厭惡的程度,我急忙乘勝追擊地說,作勢還要真的起身,做足了樣子。
比如說宮野明美的事情。
懂了,默認了。
“怎么不可能。”伏特加倒是覺得很有道理,“雪莉那個女人可真是不好相處,是能做出這
雪莉啊…
她問我知不知道她姐姐被波本殺死了。
我是想聯系雪莉的,可是我聯系不上她。
說歸說鬧歸鬧,等到正式開始用餐了,我就是一門心思老老實實吃飯,一句話也沒說,真切貫徹執行琴酒大哥讓我乖一點的命令,只有在伏特加對琴酒介紹我在被關禁閉的時候每次看到他都要問琴酒大哥怎么還沒來的時候用力點頭。
她問我消息,還把我拉黑,總不能是從別人那里確定了她姐姐宮野明美是波本殺的,又因為波本和我關系好就遷怒我了吧?
我們吃飯的那天晚上,她似乎就看到了刊登宮野明美死訊的報紙。
琴酒又拿起了刀叉,默不作聲地切牛排吃。
馬賽gingin醬,瓦塔西再也不敢了思密達。”
點到差點把腦漿子晃勻了,那叫一個頭暈,還得揉揉腦袋緩緩才行的程度。
在我報平安含糊著說我說錯話被琴酒關了一段時間的回復消息,和她問我怎么又把琴酒惹到了之后,等我吃完飯回到家里,徹底離開琴酒和伏特加的視線才看打開手機看消息的時候,看到聊天屏幕上多了一條消息。
琴酒一放叉子:“坐下。”
要不是擔心又刺激到了也許就是刻意在觀察我的琴酒那敏感的神經,我是真的會覺得食物都有些不香了。
我順利接到伏特加的暗示,又點頭,不過這次控制了力度,眼前沒冒金星:“大哥我真的超級想你的!以后我都不敢那么頂撞大哥的,大哥你原諒原諒我嘛~”
不可能吧?
種事情的人。”
“可是…”
伏特加抬手中斷了我的抗議,他四處看了看,趁琴酒出去接電話還沒回來,壓低聲音對我說:“既然雪莉都把你拉黑了,她也沒怎么在乎你,你就別把她當朋友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伏特加恨鐵不成鋼地瞪我:“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女人都這么對你了,你還要替她跟大哥說情?你可是才從禁閉室里出來,再把大哥惹生氣了,誰都救不了你。”
看我還在茫然,甚至嘴巴都在微張地表示不解,伏特加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細細地跟我說:“雪莉她之前一直拒絕繼續進行實驗,跟大哥吵了好幾架,大哥都忍了。這不是出了宮野明美那女人的事情嗎?她先是抗議她好就沒看到宮野明美,又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波本把她姐姐給殺了,直接拒絕實驗了。”
“嘖嘖,波本也真是可憐,還說要過去勸她呢,結果面都沒見到,實驗室都不許他進。”因為琴酒和波本關系不是很融洽,伏特加的笑聲中都帶了幾分的不懷好意,露出的白牙閃過銀光,“也不知道波本怎么想的,他都殺了雪莉的姐姐,還指望雪莉能給他好態度。真覺得自己長得帥就能迷了所有人嗎?”
“雪莉拒絕實驗嗎?”想到最后一次和宮野明美見面時她說過的雪莉現狀和她拜托過我的事情,我的眉毛擰得死緊,“不行,我要去見雪莉一面。”
“可算了吧。”伏特加用手攔了攔我,“她看起來都因為波本遷怒你了,你還去見她?再說了,你可不能去見她。”
“難、難道說?”
“啊,大哥的意思是,如果雪莉繼續這樣挑釁組織,就要送她進毒氣室,看她還怎么嘴。”伏特加冷笑著,注意到我的臉色一變再變還不忘對我半安慰半告誡,“現在知道大哥有多寵你了吧?只是送你進禁閉室,還讓你拿手機,還讓我去給你送飯。其他人就算能進禁閉室,也是真的被關起來,出來的都得瘋了。你可不要心疼雪莉啊,毒氣室是她自己找的。”
我揚起笑,舉起雨傘說;“我感應到琴酒大哥要來啦,我要去接琴酒大哥。”
“不必了,我帶傘了。”嘩啦啦的大雨澆在黑色的大傘上,雨水成股順著傘沿流下,銀發男人勾起唇角,看都沒看波本一眼,只是邊繼續向前走路邊對我說,“不用開門,給我倒酒。”
就這么在阿笠博士面前掉了馬甲也沒關系,我相信阿笠博士不會認為我是真的和那些黑衣人一樣是壞人的。
就像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那天我在旁邊陪著他,幫他躲過原作中的驚慌與追捕一樣,我也想在雪莉變小的那天陪在她旁邊。
貝爾摩德對我的訓練十分有效,我的調酒沒有出現一點差錯,神不守舍也被他們理解成了雨下太大的原因。
畢竟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情緒不太穩定,很容易受天氣影響。這是工作的時候下了雨,要是換做平時,在下午就開始下雨的話,我會果斷選擇雨休,借口就是天氣不好心情不好可能會給組織壞事,慣著我的大家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給我假。
大哥啊,你真的不會懷疑我的吧?我欲言又止,但還是感激了琴酒大哥大發善心之后坐上了
雪莉不會出事的,也就是…
雖然說的是看我在這里晃來晃去心煩。
也、也不用太擔心吧?
我有預感,如果我繼續這么說下去,那么為了防止我真的對琴酒說些什么或者不聽話地直接去找雪莉,伏特加是真的會跟琴酒提前打小報告,把我再次關起來的。
所以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地點頭,說:“我知道了。”
許久不見的金發男人詫異地挑起眉問:“英子?你要去哪里?”
“晚上我送你回家。”波本低聲說,“別擔心雨太大不好回去,嗯?”
變小而已。
我勉強笑笑:“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英子,你可真的不能再為叛徒說話了。”伏特加后怕著拍著壯碩的胸脯,“你把大哥惹生氣之后,大哥好幾天都特別嚇人。”
可是透哥啊,我擔心的不是我不能回家啊。
伏特加難得面無表情地對我說:“英子,你不可以。”
“我…”
我等啊等,終于等到了外面下起好大的雨,我想都沒想就拿起雨傘往外面沖,卻被走進酒吧的黑衣男人攔住了去路。
“你要去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雪莉被關在了哪里,我不可能去問琴酒,我也沒有辦法去問伏特加,就只能選擇在下雨的那天蹲點在米花町貳丁目的工藤家和阿笠博士家附近,能看到跌跌撞撞的小志保也可以。
或許我這個被她拉黑的人會嚇到本以為終于逃出黑衣組織的她,但是好歹,我能給她撐一把傘吧?
所以琴酒反而提前松口,讓只是點了檸檬水喝的波本快點送我回家。
“哎呀,透哥,你不要攔我,我要去…”看到迎著雨走來的另外一個黑衣男人,我漸漸噤聲。
…算了,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我剛才的話有沒有把琴酒糊弄過去,等到他們發現雪莉失蹤之后,琴酒會不會懷疑在雪莉失蹤那天晚上想要打著雨傘出門的我是不是有問題。
我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只能閉了閉眼,跟著冷哼一聲的波本一起進了酒吧。
參考著雪莉變成灰原哀那天的劇情是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一直都等著晚上下雨。
波本的車。
“還在不開心嗎?還以為你會發現副駕駛沒有人坐過,稍微開心一點呢。”波本開玩笑逗我,“那怎么辦?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玩玩?”
我勉強笑了笑:“什么地方啊?”
波本想了想:“我家怎么樣?我剛搬了家,去看看?”
“又搬家了啊。”我感嘆一聲,“代號成員真幸福啊,說搬家就能搬家,我也想搬家。”
波本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搬去我隔壁怎么樣?我隔壁是空房間,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幫你申請組織經費。”
別說,還真的動心了,只是我又想了想我現在住的地方的方位又多好,以及我的東西又是多么的多得可怕,就只能十動然拒:“唉,不行啊,搬家太麻煩了。”
“我可以幫你啊。”
我疑惑地挑了挑眉:“哇,透哥,你好像很想讓我跟你當鄰居誒。怎么,已經喜歡我到這種程度了嗎?哎呀,不瞞你說,掐指一算啊,我覺得你也五行缺我!”
被我拆穿心思了吧?你都目光閃爍了!哼哼,姐就知道姐的魅力很大,無人能敵,耶耶耶!
波本眸光閃了閃,笑得愈發從容:“對啊,怎么樣,要不要搬過來?”
“還是不要了,總不能一直讓你送我上下班,這個地方蠻好的。”為了后的上下班通勤時間,我還是遺憾婉拒了波本先生的盛情邀請。
不過有一說一,波本的新家確實不錯,只是怎么看怎么比琴酒住的地方還要樣板房啊。
我撇撇嘴:“透哥你還說要我搬過來呢,我看你也不打算在這里常住吧?”
波本遞給我一杯熱茶,囑咐我吹吹再喝后才笑著說:“是不太確定會在這里住多久,但是如果英子當了我的鄰居,也許會一直住下去?”
他紫灰色的雙眼專注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頭顫了又顫。
“哼,透哥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因為這里不是原作里安室透的家,波本怎么樣都還是要搬家的,休想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
我的直覺終于在這個時候再次上線,波本他似乎…
難道是從這里開始露餡的嗎?原來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我心中波濤洶涌,但語氣依舊勉強鎮定著,哪怕波本呼出的熱氣就在我耳朵上反復試探著,熏紅了我的耳朵,也熏燙了我的臉。
說真的,生氣這個詞,最近還真是經常出現在我耳邊,總感覺再這樣進展下去,我就要改名叫開門生氣了。
本以為我都這么搞笑女了,怎么樣也能博波本一笑,卻沒想到波本的表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為什么要生氣啊?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我一本正經地施法說。
可是波本顯然并不想放過我。
波本醬的小氣已經進展到這個程度了嗎?我動作幅度極小地抬了抬眉:“那怎么辦?我哄哄你?”
不,不可以,要是波本一直不搬家,那還怎么晨跑的時候撿到哈羅啊?大人,我們家安室哈羅可不能不出場啊!
這個事情我該怎么跟你解釋呢?倒也不是本英子不信任你,主要是就普遍和理性而言,你會搬到其他地方也是劇情啊…不過或許也能改變?
沉悶的笑聲從胸腔中發出,帶動著誘人的胸肌也在我眼前跳動,他的唇距離我的耳更近,近到我都下意識想要往旁邊躲閃,卻被他用手捧住了側臉。
似乎是在試探我。
我把腦袋搖成撥浪鼓,波本看到我的樣子后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盯著我出了會兒神,等我以為這件事情都已經翻篇了,我人都已經摸清楚了波本家的電視應該如何作才能連接上我的手機,波本忽然走到我面前,身形遮擋住天花板的燈光留下陰影。
“雪莉她可是一點都不想與我交流,但是英子你還愿意和我回家。”
騙過熟知劇情的我,休想!
“因為透哥很帥,想和透哥貼貼。”
我緩慢地眨了眨眼:“我是不是什么?”
他沉聲說:“英子,你是不是…”
我懵懵地抬頭,只看到金色的額前劉海和陰影遮住了面前男人的表情,搞得我忍不住開口問:“透哥?怎么了?”
他難道是發現了什么嗎?
糟糕,哄琴酒我有經驗,哄新醬和斗子我也有經驗,可是哄波本醬的經驗我是沒有的啊!
聞言,波本失落地垂下長睫:“英子原來這么不信任我嗎?”
不對,我應該叫開門不生氣。
發揮了一下我聰明的大腦,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但是不確定,就只能試探著問:“吶,透哥,你該不會是因為我不信你生氣了吧?”
波本波本,波本怎么哄比較好呢…我的大腦飛速進行頭腦風暴,剛要說點什么嘗試一下,波本卻俯下.身,紫灰色的雙眼緊緊鎖住我,說:“你不是因為我殺了宮野明美生我的氣?”
我叉腰得意地笑,充滿自信地一指:“真相只有一個!你肯定還會再次搬家!”
我搖頭晃腦:“不聽不聽,不搬不搬。”
我的雙眼不安地閃了閃,手指也在衣服底下蜷縮成了一團。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貼近我耳邊問:“你并不和雪莉一樣真的認為我殺了宮野明美,哪怕我全程給琴酒錄了視頻?”
第一百三十七章(含補捌k、玖k營養液加更)
“我怎么想都不覺得是因為在英子心里,宮野明美沒有那么重要。”
我很想說也許呢?比如琴酒和伏特加目前的狀態就是覺得明美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不然我不會這么鬧幾下就放棄,包括雪莉也沒那么重要,不然不是伏特加勸了幾句我就不再提,而且若無其事一樣地工作。
“英子不會這樣的。”
“那你可不太了解我。”我學著琴酒的樣子冷笑兩聲,注視著面前的胸肌,難得沒有想入非非伺機而動,而是專業演員上身地努力捂住自己的馬甲,“我可是組織的人。”
“哦?真的是因為你是組織的人嗎?還是…”波本又一次壓低了嗓音,充滿了黑暗與神秘的波本味道,“還是你覺得我并不會傷害到宮野明美?”
我驚愕地瞪大了雙眼,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耳朵里聽到了什么。
波本這是在干什么?他難道是在對我攤牌嗎?他沒瘋吧?
我承認我是真的被波本嚇壞了。
我簡直都想要馬上轉頭,盯著他的眼睛他直視我的雙眼再說一遍了,可是在轉頭的瞬間…
好、好軟…
我的臉騰地就紅了。
波本也一樣。
他飛快地松開捧著我的側臉的手指,深小麥色的臉也難得肉眼可見地那么那么紅,紅到我不怎么干凈的小爪子還試圖把手指點上去蹭一下,看看這紅是不是用顏料畫上去的。
波本反應速度極快地躲過我的手指偷襲,剛才醞釀出來的神秘又危險的氛圍立刻就消失了,現場的只有…
請原諒我無法形容當前的場景,因為當事人開門英子正在思考自己需不需要給反應比我一個女孩子還要大的金發男人道歉,道歉我的側臉輕薄了他的嘴唇。
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不是,我不理解,波本他一個在牛郎店進修過的男人,還曾經當過top幾,有必要這個樣子嗎?有必要嗎有必要嗎有必要嗎?
波本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還有女生能夠這樣不要臉。剛剛發生這么尷尬的事情,還有心情想要,對,他已經足夠了解我了,顯然是看出來了我的小心思。
再介紹一下,在下沒有素質,也沒有道德。
“怎么?又要摸腹肌?”波本主動地問,“我還以為你會有些別的想法。”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嘶,說起來,我該不會是從幾年前蘇格蘭的時候安慰他我懂他對蘇格蘭的不舍與懷念的時候就開始被他懷疑…懷疑在蘇格蘭霓虹公安身份之后還安慰他的我或許也知道他是霓虹公安?
比如蘇格蘭…
正所謂,就算我沒想過能和這群帥哥們發生一些除了占便宜之外的其他事情,可是如果能有的話…
“我可以有別的想法嗎?”我想我的眼睛應該已經亮得如同探照燈了,“那如果透哥你都這么說了,我覺得我也可以想點別的。”
我的嘴巴被波本忍無可忍地捂住,可是我還在不死心地在他的掌心聲音含混不清,恨我自己不會腹語地說:“對對對,這種捂嘴也可以,很霸道總裁的”
我都是想要一群男模的人了,我再想點別的有什么錯?我們組織就是這樣的組織,刀尖上血的人用各種方式發泄壓力和欲望,對比起來我已經夠純潔了,覺得他們丑我都一次沒答應過誒!
不過也有好事,比如波本都這么說了,那宮野明美他是肯定救下來了。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估計如果雪莉沒有差錯地按照劇情順利變成了灰原哀,等波本的公安身份被江戶川柯南察
“哦不不不,透哥你現在應該眼紅、咬牙,然后掐住我的腰說:‘女人,你現在還小,我先不碰你’唔”
不是,這也沒道理啊,萬一我就是知道他們兩個感情好呢?我推己及人不可以嗎?
我都做好波本拒絕我之后我該如何賣慘的準備了,卻沒想到波本正了正剛才一連串動作影響下折騰亂了的衣襟,只是不小心間反而扯松了領口的兩粒紐扣,露出一片深色的肌膚,在光燈下還泛著健康的光澤。
這只是個意外!
而且就算是當初赤井秀一他…呃,好像不太對,不能拿阿咩莉卡佛波勒跟霓虹戰狼相比,而且這次是意外,那次是…
很想說其實我也不虧,但是仔細想想我還是虧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于是我坦然接受了波本的道歉,并得寸進尺地問:“那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點什么?”
波本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有時候讓我感覺有希望,有時候又讓我感覺有危險,總之最后千言萬語,只化成了他面具微笑地對我說:“太晚了,英子我送你回家。”
我的眼睛恍惚了那么一瞬。
“英子,抱歉。”波本的速度還是比我快的,“我…”
事后,沒有被賞賜一點開口機會的我被波本強制送回了家。
呼,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沒有因為宮野明美的事情和波本耍脾氣的bug行為是勉強糊弄過去了。都怪我,就顧著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表現得不在意好逃脫懷疑了,卻忘了在波本面前,對于波本來說,我還是那個會因為朋友死亡而難過的人。
那次是他主動。
我也不虧啊。
介紹一下,在下曾經可以是所有帥哥紙片人的夢女。
覺,紅方攤牌之后正式合作,那志保不就是有機會見到姐姐明美了嗎?
這是好事,想想美好的未來就覺得…
不行,越想越覺得我的秘密岌岌可危,需要找我的寶貝大外甥聊聊天充電才可以!
大晚上被我一個電話叫起來,得瞞著都在打呼嚕的毛利小五郎和已經沉睡的毛利蘭,躲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桌子底下小聲夸了我十分鐘,才不需要腦補,光是從聲音中都能聽得出來他在半月眼地吐槽問我:“差不多可以了吧?”
“勉勉強強還湊活吧。”我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鐘才發現居然已經凌晨兩點了,連忙大驚失色地說,“怎么都這個時間了?新醬你還不睡覺?將來長不高怎么辦?”
怪不得江戶川柯南的身高越來越離譜,果然是熬夜熬的吧?這樣可不行啊,要知道…
江戶川柯南也忍無可忍了,甚至都忘了控制音量:“到底是誰不讓我睡覺啊喂!!!”
“啊,不跟你說了,小蘭好像要醒了。”對著小姨無理大喊的江戶川柯南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估計是聽到了什么聲音,連忙跟我說了幾句就做賊心虛地掛斷了電話。
本小姨:…
本小姨盯著手機,無語地決定才不要給江戶川柯南送老白干到阿笠博士家了。
什么?遷怒?哦不不不,可愛善良又體貼的親小姨這么可能會生寶貝大外甥的氣呢?我只是心疼大外甥,不想讓寶貝小柯未成年喝酒。
就算是高中生名偵探,霓虹警察的救星,也要遵紀守法哦!
雪莉逃脫的消息凌晨就了,毫無疑問,面對空無一人連尸體都沒有的毒氣室,琴酒是一整個勃然大怒的狀態,當即下令要追捕叛徒雪莉。
可是大哥,你們連研究所附近都沒安裝監控,就算是安裝了監控,也很難把大志保和小哀對上號吧?畢竟APTX除了毒死人還能把人變小的事情,當前組織里面知道的人可就只有逃跑的雪莉一個。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與宮野姐妹關系極好還曾經為了給宮野明美說話而被關禁閉室一個多星
聲音低沉,帶著意味不明的嘲弄與殺意。
“她確實是沒有和以前一樣,為了老鼠就心軟成那個樣子。”想到了開門英子曾經哭哭啼啼還要裝作不難過生怕他會對她做什么的樣子,和現在只是有點難過和擔心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樣子,琴酒的面色難得的緩和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而眸光一沉,“確實是長大了,但是也有可能…”
“繼續查,那個女人肯定還活著。”琴酒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說。
畢竟我們雪莉一直都是傲嬌但其實很可愛純粹的小女孩。
“有可能什么?”伏特加不解地問。
“大哥,我來啦!”
伏特加想都沒想就說:“這不可能吧?宮野明美雖然是波本殺的,但是我們都看到視頻了,可不是作假的。”
“對,畢竟有波本給英子作證嘛。也不知道明明是讓波本送英子回家,怎么還變成送到他家…”在銀發男人的危險凝視下,伏特加很有眼色地漸漸噤聲,“咳,當我沒說。”
“大哥。”伏特不可察地深呼吸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既然英子現在看上去已經挺懂事的了。你看,宮野明美和雪莉的事情她都沒鬧,應該是…”
伏特加應是之后轉頭看了琴酒一眼,想了想才說:“大哥,這次英子她…”
“大哥,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雪莉的蹤跡。”檢查完所有情報的伏特加匯報說。
“按照她的性格,也可能是她知道不會真的出事,才這樣。”
“伏特加果然也在。”雖說和伏特加是好兄弟,也深知伏特加在琴酒大哥心中第一小弟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的我還是不滿地皺了皺鼻子,“還以為大哥是來找我雙人約會的呢!”
期的開門英子這次并沒有被納入疑似幫助叛徒雪莉逃跑的懷疑清單里。
原因很簡單,就是雪莉被關進禁閉室的當天晚上,我不是在眾人的見證下在酒吧里勤勤懇懇工作,就是在波本家里有波本做人證,而且波本還直截了當地說我在他家里待了很久,直到雪莉被發現逃跑的時候,我都還在他家里。
再加上雪莉曾經因為宮野明美被波本殺死而遷怒與波本關系極好的我,把我拉黑,我就更被排除懷疑了。
…其實不是,確切來說中間是有一兩個小時的空白期的,也不知道這算是波本為我做了偽證,還是算是波本認為對我來說,這點時間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我站在琴酒的安全屋門口,反復深呼吸之后才下定決心用鑰匙打開門。
這么一想,或許雪莉拉黑我,也是因為小姑娘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想要借著這個借口好不連累我,不讓組織懷疑我有任何嫌疑,無論是幫助她們,還是同樣動過心思想要脫離組織。
琴酒冷哼一聲,手中擺弄著打火機低聲說:“波本…”
“啊,這次的事和她無關。”
我感覺這是雪莉能做出來的事情。
“所以大哥你還是要等嗎?”伏特加意有所指地問,“其實我覺得英子她已經可以…”
“那就是雪莉吧。”琴酒目光冰冷,“她可不是會這么快就改變性格的家伙,嗤。”
伏特加立刻噤聲,對著歡快跳進來看不出一點異樣明顯就是托隔音設備的福,進門前什么都沒聽到的棕發少女露出好像剛才也沒有在討論她的自然笑容:“英子,你來了。”
“波本的手,伸得越來越長了。”
我不懂,但是我沒被懷疑,沒有失去自由,就是大好事了。
“你最近還真是越來越敢說了。”琴酒還是老樣子,一開口就是對我的嘲諷,只是看眼神似乎和往常不一樣,還不止是嘲諷,有點別的我沒看懂的東西,只是還能等我看清就已經消失
了,“過來,有事問你。”
“雪莉的事情嗎?英子不知道哦!”我聽話地乖乖過去,盤腿坐到琴酒的另一邊,還不忘熟門熟路地拿一個沙發上的抱枕墊到腰后,再拿一個抱枕抱在懷里,老實交代說。
伏特加搶在琴酒之前驚訝地問:“英子你還真在波本家里待到那么晚啊?”
“也沒有很晚吧?天都沒亮誒!”英子驚訝捂嘴。
伏特加被我的話噎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小心翼翼地掃了琴酒一眼,才繼續問:“你在他家都做什么了啊?”
伏特加這是在拿我跟波本說過的話對口供嗎?伏特加什么時候還有這個功能了?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成長了?不好,這樣對我寶貝大外甥的組織殲滅計劃會有影響吧?我得想些辦法讓伏特加智商再縮水回去才行。
心里一肚子壞水,面上裝得純潔無暇,我裝作很認真地回想回想再回想,一驚一乍地說:“啊!”
伏特加也:“啊!”
嗯,看來他的智商也沒有成長很高,可以稍微放心那么一丟丟了。
我松口氣,笑嘻嘻地頂著瞪完伏特加又在瞪我的琴酒的目光,皮一點也沒在癢地說:“不鬧了不鬧了,說實話,就是聊了一下透哥搬新家的事情,透哥還問我要不要搬到他隔壁跟他一起住,那我當然是”
我觀察著琴酒和伏特加的表情,燦爛一笑:“那我當然是沒同意啊!我現在住的地方可是琴酒大哥為我爭取到的風水寶地,我怎么舍得搬呢?”
伏特加:“英子你…”
琴酒:“…”
“然后嘛,然后就…”然后就聊到了宮野明美的事情,然后就發生了一些…呃…我的呼吸亂了一下,臉也不自覺地紅了紅,支支吾吾得說,“然后就是又聊了些別的。”
琴酒的雙眸不悅地瞇起:“聊了些別的?”
我嘿嘿傻笑:“對,一些別的,就是別的嘛。”
我靈機一動,試圖給自己尋找生路:“吶,琴酒大哥,你是生氣我沒有跟你說明白我和透哥都聊了…呃,什么嗎?我沒有要故意隱瞞你的意思啊,如果你非想知道…”
琴酒眸光閃爍地看著我:“你還有心思關心伏特加?”
琴酒沒說話,表情依舊冷酷無情。
我繼續嘿嘿傻笑:“琴酒大哥,就是一些秘密的小事情嘛~”
咱也不知道為啥。
總不能是擔心琴酒大哥的勝負欲起來了吧?
要是單單就伏特加一個人也就算了,他也不是沒見過什么的,可是琴酒大哥在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我就,我就…
琴酒看我的眼神越發不對勁了。
“沒說你。”琴酒依舊盯著我,薄唇微動,“伏特加,你先走。”
我用全身的肢體語言和臉上的所有表情告訴他我是真的不知道:“琴酒大哥?”
“英子在。”我下意識應聲,也下意識抬起頭,看進他墨綠色的如同猛獸等待狩獵一樣的危險雙眼里。
伏特加從說“是”到從沙發上彈起來到飛速離開琴酒家,堪稱是一氣呵成,我從未見過伏特加這么一個壯漢如此靈活過,就跟有什么東西追在他后面咬一樣。
我就不太敢說。
伏特加:“啊?”
我當然知道琴酒這是想知道聊的別的具體是什么,其實如果就是摸腹肌摸胸肌這種我經常掛在嘴邊,還動不動就對琴酒大放厥詞試圖蹭點豆腐吃的事情,那我肯定全盤托出,一點都不瞞著的。
可是…
我瞠目結舌,磕磕巴巴地問琴酒:“琴酒大哥,伏特加是練過什么凌波微步嗎?”
我馬上點頭,立刻松開懷里的抱枕:“好好好,我這就走。”
我:“啊?”
“我不想知道。”琴酒冷聲說,“你先走吧。”
琴酒的聲音跟釘子一樣砸在我身上,跟砸到了我的麻筋一樣。
我開始瑟瑟發抖了,舌頭都大了:“琴酒大哥,我沒做錯什么吧?我沒有幫雪莉逃跑啊,我絕對沒有的!”
“不、不可以嗎?”我感覺渾身越來越冷了,可是被琴酒目光觸及到的地方又滾燙得不行,下意識把懷里的抱枕抱得更近,臉上的笑也從傻笑變成了討好的笑,“琴酒大哥,你如果非要想知道,也不是…”
“那我現在應該關心我自己嗎?”我順嘴接,完全是潛意識接話啊,等接話之后看到琴酒的表情,我才意識到我居然跳預言家了,不由得大驚失色,“不是吧,我擔心我自己?真的假的?”
我和伏特加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我不由得指了指自己:“我不走嗎?”
琴酒的表情在聽到我念出波本的名字后終于有了變化,他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打斷了我的話:“英子。”
他沒有動作,只是繼續低頭看著我,忽然笑了一下,如同寒冰初化,只是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溫暖,反而讓我一頭霧水:“有些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不許走。”
琴酒還是沒說話,表情更加冰封了。
琴酒冷笑:“秘密?你和波本還有秘密了?”
“以后別叫我‘大哥’。”
琴酒伸出手,大掌原本想和以前一樣抬起我的下巴,卻又在我都習慣性抬起下巴方便他下手之前,觸碰到了我的側臉。
他的掌心溫熱,落在我因為一驚一乍而略顯冰涼的臉頰上,溫度讓我的身體本能地抖了一下。
什、什么意思?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手腳都在發涼:“ani、gin?”
不是吧,我辛辛苦苦了四年的琴酒,好不容易見到曙光了,琴酒對我好了,把我當成自己人了,結果一下子到解放前了?
“你該不會…不要我了吧?”我的呼吸都顫抖了起來,“我做錯什么了嗎?”
不要不要我啊,我都可以改的…如、如果是因為琴酒覺得我瞞著他,我可以都不瞞著他的。
如果是因為琴酒還是發現了我對黑衣組織沒有感情,那我…那我能…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哭了。
真是的,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怎么一個月都…
被一股力道帶進懷里,感受到了沒有防彈衣阻隔的柔軟胸肌和腹肌,沒有占便宜的心,我把眼淚蹭到他衣服上,就想著他都不打算要我這么一個好用的小妹了,將來外快也沒有了,男模夢搖搖欲墜不說,失去了琴酒我還怎么活啊…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那就讓潔癖發作的琴酒現在打死我,重開好了。
如果能有機會重開,那我一定要吸取教訓,重新做人,好好琴酒,當一個完美的跟班小妹!
“笨蛋。”我感受到胸腔震動就在我耳邊,琴酒的聲音也響在我耳邊,“沒說不要你。”
感覺好像聽到了夢里才會出現的話,我克制著抽泣,但還是一抽一抽地問:“真的嗎?”
“真的,笨蛋。”他的手臂環在我的腰間,“你真是…算了。”
他的聲音好像有些無奈,不確定,再聽聽…
不,我才不要聽。
我不管。
可是他還是有改變的,至少對我是的,他很多時候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水都能放出一個太平洋了。
琴酒對于上輩子的我來說,是喜歡的紙片人之一。我博愛嘛,但是論起來也會對他有一些偏愛,除了種花妹一生都在愛的白毛之外,也是因為他顏值高又冷酷,是很難會拒絕的一款冷面熟男,更別提還有一些對于念舊的人來說格外具有殺傷力的童年濾鏡,可以說琴酒是看著我長大的…畢竟要是說起原作,江戶川柯南變小的時間都比我上輩子的年齡還要長了。
我總感覺不太一定,但是又不怎么確定。
哪怕對他來說我最多只是個勉強好用的下屬哦,不,我可不能這么想,琴酒都對我這么好了,在他心里我應該差不多已經和伏特加并肩了才對。
我努力刷高紅方好感度,為的是能讓組織快點沒,也是為的能讓組織沒了之后我能不受牽連,安心度過平靜且幸福的人生。可是琴酒…和伏特加,他們按照人設或許會和黑衣組織共存亡么?
哪怕如果與組織的任務發生沖突,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忠誠度極高地不允許任何人對黑衣組織造成威脅。
不,我單單想到他有可能會受傷,我都會很難過。
真的該死,我不懂我為什么會天生感情那么充沛,來到這個該死的黑衣組織都已經七年了,見到了那么多人離開人世,知道按照劇情很多人會死掉而且我也知道很多劇情不是靠我能夠改變的,可是我還是會舍不得看到在乎的人受傷。
我已經習慣了有什么事情就去找琴酒,我也已經習慣了闖禍后被琴酒教訓但是又有琴酒收拾爛攤子,我更已經習慣了無論什么時候都仗著和琴酒關系好為所欲為。
他一直都是我們心中的主心骨,哪怕地位并不比朗姆那個二把手,但是實際上信服他的人會更多。
而重生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比起只是在記憶中的各種教官,真的常年在酒吧里出現,教我各種知識,怎么對于我學什么都學不會咬牙切齒都信任我的琴酒,就真的是監護人一樣的存在。
…算了,大哥辦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貝爾摩德總說我不像是黑衣組織的人,琴酒每次聽到都會生氣…可是大哥,不好意思啦,我真的無法真正成為黑衣組織的人。
而且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他把處理宮野明美的任務能交給波本,是不是也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想讓宮野明美死,更不想讓宮野明美死在他手上…呃,那給波本就能解決嗎?
不僅我真的無法成為,我想,等到紅方徹底攤開牌的時候,等到我的身份也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辦法讓琴酒和伏特加都不要出事。
琴酒一直以來都是大哥型的領導人物,我敢說幾乎對于所有黑衣組織的人,我是指真正的成員,而不是有二心的臥底來說,都是想想都會害怕但是看到他的時候還會格外安心的存在。
總之,不管怎么說,琴酒說不許我叫他“大哥”的時候,我是真的慌了。
琴酒對我來說是什么?拋去總會被人以為是在開玩笑的唯一的大哥的說法之外,我是真的把琴酒當成了家人。
這么說總有一些把琴酒當成工具人的意思,可是我和琴酒明明也是雙向的,我會給琴酒提供情感價值的啊,雖然他或許并不需要,可是明明比起我曾經見過的琴酒的樣子,現在的他是有那么一些改變的。
總之,就是,我真的很重視琴酒,我不想和他分開,哪怕…哪怕組織滅亡的那一天,也許我們會真的分開。
我也又一次認識到了,琴酒對我來說是真的很重要。
我都無法承受他不想理我的可能性,那我能承受他和組織一起消失嗎?
就當我天真,我也知道原作中紅方就算合作了也彼此之間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并不是完全
信息互通,我也知道對于江戶川柯南這個主角來說,琴酒簡直稱得上是罪無可恕。
我也知道按照琴酒的性格…
可是萬一呢?
人總得努力,就像我知道劇情無法更改,可是我還是每次都會努力一樣。
琴酒承諾了不是不要我,可是我還是不安,別問,問就是我當了七年的櫻花妹,不安像吃飯一樣簡單。
所以我足足跟了琴酒七天,也是第一次連他出任務的時候我都在場。
哦,當然真的殺人的時候我是一個人坐在車里,琴酒和伏特加出去的。
托了我的福,伏特加在蹲守任務目標期間還能吃口熱乎的,因為就算車里的食物是我親自準備的,對于霓虹人而言也習慣了吃冷食,我還是堅持要出去吃飯。
沒見過世面的伏特加抱著拉面碗跟我說:“英子,多虧有你了。”
可憐見的,吃個拉面都這樣,那要是他知道貝爾摩德和波本在出任務的時候過的都是什么子…說真的,我都怕他半夜暗殺波本去。
“琴酒大…琴酒你看你給伏特加帶的,吃個拉面都這樣!”還是習慣性想喊“大哥”,再在琴酒的瞪視下手動撤回,我用手肘懟了懟坐在我旁邊的琴酒好吧,是我主動非要貼著琴酒坐的,別問,問就是這樣比較有安全感,“等任務結束了,我們去吃點更好的吧?上次那個餐廳,我就很喜歡誒!”
琴酒不理我。
“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哦,我去打電話預約座位!”說完我就興沖沖抱著手機跑到外面打電話了。
當然主要是因為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來,并且在電話鈴聲響起來之前被我眼疾手快地按到了靜音。
工藤新一你就謝謝我給你的備注是“寶貝大外甥”而不是真實名字“工藤新一”吧,不然這
“啊,你真的都信她的話嗎?”江戶川柯南看了眼后排座椅上的茶發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說。
“小哀不是會對無辜的人下手的人。”阿笠博士搖搖頭,“而且英子也未必會被她懷疑會威脅到小哀的安全吧?小哀都信任我們,來找我們了。”
“不行,叔叔脾氣不太好,不想讓你們被嚇到。”
阿笠博士不解:“英子為什么…”
“確實,最近工作事情很多,還有人際關系要處理。唉,這就是成年人的煩惱,希望新醬你永遠不懂。”哦莫,對于他來說,永遠或許有點費勁,但是肯定是好久都要不懂,畢竟他得一直長不大,誒嘿!
“喂喂,關我老媽什么事啊。”江戶川柯南翻了個白眼,吐槽著說。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好久,最后才吐出來幾個字:“你最近好像非常忙啊?”
“不,還是我來吧。”江戶川柯南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總是別人說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她直覺又太準了,要是感覺出來博士你有事情瞞著她,那她肯定會不聽話的。”
“你還知道那是你媽媽啊?嗯,叫有希子姐姐‘老媽’,新醬的罪狀加一。”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繼續給工藤新一記小本本,順便還唱起來了,“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
個世界估計就真的需要重開啦。
我急沖沖地跑到外面,奔跑的路上差不多就想明白了江戶川柯南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估計是催我給他送老白干吧。上次因為他的出言不慎,本小姨狠狠記仇,就當他找我要酒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這小家伙等著急了?
“新一你的意思是…”
“如果她說的關于那個組織的事情都是真的,小蘭還好,她并不知道我是工藤新一,但是英子是知道的。”不僅知道,還經常在外人面前湊到他耳邊偷偷喊他“新醬”,江戶川柯南想想都覺得頭痛,“她畢竟是那個組織的人,如果發現還有人知道我能變小,有可能猜到她會變小,那英子不是有可能有危險?”
說完,江戶川柯南忽然放大聲音說:“博士,麻煩你靠邊停一下,我要給叔叔打電話。”
毫無心理負擔地給未來老丈人扣了口黑鍋,江戶川柯南打開車門,輕盈地跳下了車,裝作不經意地跑到了車里的人,尤其是灰原哀看不到的角度,撥通了開門英子的電話。
“誒?不需要我送酒了?”我點點頭,對嘛,灰原哀都出現了,真正解藥就在眼前,還需要什么酒,“這就對了嘛,小孩子喝什么酒,新醬你終于懂事了,小姨不需要考慮跟有希子姐姐告狀了。”
阿笠博士依舊覺得沒有必要這樣,可是對上江戶川柯南緊鎖的眉心,想到這個孩子最近經歷的事情,還是點了點頭:“那我給她打電話。”
“我們不能靠這個可能性去賭。”江戶川柯南依舊堅持著說,“英子本來就是出去玩的時候意外看到我才被卷進來的,她什么都不會,小蘭至少還能自保…也幸好孩子們還不知道她,不會在灰原面前提到她。最近就不要讓她過來了。”
“可是我覺得…”
“她畢竟是那個組織的人。”江戶川柯南稚嫩的孩童臉上浮現不屬于他當前年齡的成熟與凝重,“不僅我們要小心,還得要告訴英子最近不要過來。”
坐在后面看著窗外黑衣組織以外的世界的茶發女孩慢悠悠地問:“在車里打電話不行嗎?”
“新醬?”
可是這個時候,雪莉應該已經出現了。讓工藤新一變小的APTX的制藥人就在身邊,讓雪莉加油努力向前沖研究解藥就可以,還需要我去送酒測試這種酒能不能讓他恢復身體嗎?
不懂我又為什么莫名其妙笑起來了,但是早就習慣我這樣的他說:“呵呵,我是不太懂。那等你忙完了再來找我吧,我可不想和你說著說著你又突然要走。”
懂了,新醬這是生小氣了。唉,本小姨就是這么受歡迎捏。
不過也確實吧,當著江戶川柯南的面突然接到組織的消息,是有點不太合適,我是真的應該等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差不多解決了,再安心去見小柯南。
還有安心去見小哀。
嘿嘿嘿,志保志保,這次小志保可得叫我小姨咯~
還有什么事情會比從前同輩相交,還總覺得自己心理年齡比我更成熟,連“姐姐”都不肯叫的冷面美人宮野志保變身小學生灰原哀之后乖乖叫我“英子小姨”更爽的事情嗎?
沒有,我宣布沒有!
我在心里興奮地蒼蠅搓手,還不忘答應江戶川柯南:“沒問題,等小姨忙完了再去看你。”
“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啊,不要突然出現在帝丹小學門口。”
我恍然大悟:“新醬這是在給我提供出場思路嗎?要不我帶著假面超人的氣球去接你放學嗎?”
“不告訴我就突然出現,我會生氣哦,真的會生氣的。”江戶川柯南又開始他對我百試百靈的撒嬌了,“英子小姨?”
第一百三十八章(含補壹拾k營養液加更)
說真的,有種被這孩子拿捏了的感覺。
好好好,真不愧是你,柯南你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一口應下:“好好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其實本來我也沒打算最近一段時間去看江戶川柯南的,雖說我確實想去看看雪莉怎么樣了,把灰原哀抱在懷里rua一頓,順便側面告訴她,她姐姐不出意外的話其實有可能還活著。
可是我最近事情是真的多,而且我的情緒狀態還特別不安。我的偽裝可以讓我騙過組織里的大部分人,對于琴酒來說他也只會理解成我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真的不安,也許他還會覺得我是在撒嬌,但是肯定騙不過敏銳的還足夠了解我的江戶川柯南。
而且…如果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我那黑衣組織成員的馬甲就肯定藏不住了吧?
按照灰原哀最開始對于黑衣組織相關的人ptsd的程度,我不想把她嚇病了,盡管我知道按照我們的感情不應該會這樣,但是人的心理有時候就是脆弱得沒話講,又何必去刺激她呢?
還有江戶川柯南,我也沒做好準備,讓他知道我就是他深恨的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而且還一直瞞著他。
哪怕我也在對黑衣組織瞞著工藤新一還活著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等了七年終于等到了江戶川柯南上線,等到了雪莉變成灰原哀,這個世界距離我真正熟悉的那個世界越來越一樣了,不是回憶中的劇情片段,而是確確實實有些我看過很多遍的劇情,我反而有些心急,想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也越來越…
越來越期待黑衣組織的毀滅,也越來越害怕黑衣組織毀滅后,我和我朝夕相處的這些人又該何去何從。
其實我早就在這個該死的黑衣組織待夠了,我經常因為我的過分清流而顯得與眾人格格不入,也幸好我們組織里因為怪人很多,格格不入的也很多,我才沒有特別另類,再加上我的組織二代身份?
蠻好用的,好用到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是確實人格魅力大,還果真的回
而且…如果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我那黑衣組織成員的馬甲就肯定藏不住了吧?
“再給你放兩天假。”琴酒的手從包裹住我的手腕滑到包裹住我的手,夜晚的寒風中依舊溫暖,“回去吧。”
他哼笑一聲。
大部分人,對于琴酒來說他也只會理解成我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真的不安,也許他還會覺得我是在撒嬌,但是肯定騙不過敏銳的還足夠了解我的江戶川柯南。
“誒?”
還有江戶川柯南,我也沒做好準備,讓他知道我就是他深恨的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而且還一直瞞著他。
琴酒:“玩夠了吧?”
我:“?”
“快遞?”
我疑惑地抱著確實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寫著我名字和住址,寄件人是東京某個地方的快遞箱回了家,一路上都還在反復回憶這會是什么東西。
總之就是心里亂亂的,得貼著琴酒大哥,不對,得貼著琴酒才行。
越來越期待黑衣組織的毀滅,也越來越害怕黑衣組織毀滅后,我和我朝夕相處的這些人又該何去何從。
按照灰原哀最開始對于黑衣組織相關的人ptsd的程度,我不想把她嚇病了,盡管我知道按照我們的感情不應該會這樣,但是人的心理有時候就是脆弱得沒話講,又何必去刺激她呢?
其實我早就在這個該死的黑衣組織待夠了,我經常因為我的過分清流而顯得與眾人格格不入,也幸好我們組織里因為怪人很多,格格不入的也很多,我才沒有特別另類,再加上我的組織二代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等了七年終于等到了江戶川柯南上線,等到了雪莉變成灰原哀,這個世界距離我真正熟悉的那個世界越來越一樣了,不是回憶中的劇情片段,而是確確實實有些我看過很多遍的劇情,我反而有些心急,想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也越來越…
似曾相識的事情曾經確實發生過,我下意識就想到某個男人。
來了…說好了是要來見我的,就寄快遞算什么個事,那應該也不是他。
好人緣的開門英子想來想去都鎖定不了目標,甚至都因為才和兩位整里與炸.彈打招呼的警察先生背著琴酒和伏特加這兩個黑衣組織的成員偷偷聊天結束,連無差別投遞炸.彈的想法都有了。
這么一想,可就十分危險了啊喂!
我抱著快遞箱的動作都立刻小心翼翼了起來,思來想去,手機都停留在了松田陣平的通話頁面上,就等著萬一拆開快遞箱后要是真的是炸.彈也好第一時間求助。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這還是我頭一次拆快遞拆得這么慢,然而等我雙手箱子上面的蓋子打開后,卻發現,里面最上面的是
一摞紙券?
心頭一下子就放松下來了,反正我是沒聽說過有紙券一樣的炸.彈,而且這個怎么看怎么眼熟,就是光線有點暗,不太確定。
我伸手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發現是我女兒的握手券。
我女兒她們團這段時間有握手會,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太忙了,中間發生過太多事,不光是我,連伏特加都沒時間去搬磚。說起來,我們兩個今天閑聊的時候還在說不知道后天能不能有機會去,臨時發動鈔能力也不是不行。
就是沒想到,不用我發動鈔能力,我就有握手券了?
那這個肯定不是伏特加寄給我的,我和伏特加這幾天天天都在一起待著,他要是想給我完全可以直接給我。不,按照伏特加的性格,他是玩不了驚喜那些東西的,就算是想要突然嚇我一下,那他肯定也忍不住,早就該一看我就視線躲閃,或者偷著樂了。
我可太懂伏特加了。
不是伏特加,也不可能是琴酒,哪怕后天我能有自由的假期是琴酒親口說的。琴酒肯定是比伏特加更加簡單粗暴,別提他向來懶得搭理我和伏特加的追星大業了,就是他真的體諒我們兩個最近工作積極,最多也就是給我們錢讓我們自己去買票。
我的手都抖了一下:“哇,惠里醬還記得我嗎?”
而不是神神秘秘地寄給我一個人。
“抱歉啦,其實不應該這么直接說,可是姐姐的狀態比上次見到的更讓我擔心一點呢。”她的聲音清澈如水,“姐姐的信我回去會好好看的,可是姐姐肯定也不會把自己的煩惱寫在信里吧?”
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時間都已經過了一年多了,她居然還記得我嗎?
好軟好香啊,寶寶,你是一塊可愛的小蛋糕~
沒有署名。
好,安全!
“英子姐姐,好久不見誒。”
“對對對,就是這樣。”如果說過去發生的事情里,最好的估計就是托赤井秀一的福,我成功脫離了三樓小閣樓,住進了寬敞明亮的大公寓,就只是…
別問,問就是在這個柯學世界,尤其還是曾經有過參加握手會結果遇到炸.彈的經歷,我謹慎一點沒有任何錯誤。
我微微一怔。
我很快就回來。
這個箱子里除了握手券之外還有一些應援物,我一樣一樣地拆開包裹著的泡泡紙,分類在地面上擺好,等把里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之后,箱子的最底下倒著放了一張卡片。
可是我知道這是誰。
不是他們,那…
“不過,英子姐姐。”她的手散發著溫暖的溫度,眼睛里也都是真誠的關懷,“姐姐過去一年過得很辛苦嗎?”
我的美好經歷也能證明我的謹慎沒錯,終于成功握到我女兒的手的我感動到差點哭出來。
嗚嗚嗚嗚,我的寶貝女兒真的記得!我用力點頭,笑得也大大的:“搬家啦,新家很好,電梯很漂亮。”
反復確認今天整個人都是香香軟軟的,又找了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確認他們今天也沒有接到任何報警電話,我這才安心地排隊進了會場。
我克制著不要這么久不見第一句話就這么肉麻,再被staff覺得我是變態趕出去可就不好玩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記得我。
握手券上的握手會當天是工作,我還特意以直接問江戶川柯南和間接問毛利蘭的方式多方面確定江戶川柯南小朋友本人當天應該老老實實在學校里上課,不會逃課出來,更不會逃課跑到會場附近。
開玩笑,見女兒誒,可是一定要精致美麗的才可以,我們女粉向來都不愿意給愛豆丟人的,尤其是線下!
“哇,恭喜英子姐姐。”我的寶貝女兒相原惠里笑得比我還開心,“這樣就太好啦,對我們女孩子來說爬樓梯太累了。”
我默默把卡片抱在懷里,嘴角忍不住翹起。
小偶像穿著可愛的藍色lolita,說話的時候頭上的蝴蝶結還在一顫一顫,笑眼彎彎地說:“當然記得英子姐姐了,上次見面的時候英子姐姐說想要換一個地方住,成功搬家了嗎?”
上面是打印出來的留言,應該是送給我東西的人拜托出握手券的人放在里面的。
如果有不開心的事情就先去找你女兒聊吧。
經過了一天的休養生息,現在站在大家面前的不再是過去那個跟著琴酒和伏特加整風吹曬(在車里)、灰頭土臉連妝都是如化的小女孩了。
“誒?我的不開心很明顯嗎?”虧我前幾天還自信認為從貝爾摩德那里出師了,沒想到連才見到面的愛豆都能看得出來。
“不明顯,可是我記得姐姐上次來的樣子。”她眨眨眼說。
“我覺得我應該就是壓力有些大吧…”我半真半假地說著,“畢竟我的工作很辛苦,一不小心就要命啊。”
“這樣啊。”她的眼睛是一片湛藍的湖,盈盈地望著我,“可是姐姐已經很棒了呀。”
和我的寶貝女兒聊完之后,我都感覺我渾身都被打滿了氣。不開玩笑,現在的我簡直強的可怕。
果然人還是需要一些愛好的,出了握手會的會場后又跑到女仆咖啡館,美美享受下午茶之余,我還順便幫幾個種花游客當了翻譯。
我可真是個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合該有好報,比如和美女貼貼。
“來,吹口氣。”女仆裝的小美女配合地吹了一下眼前的火焰,我動作飛快地把手往上一劃,原本火焰的位置出現了一朵鮮紅的玫瑰花,“鮮花送美人,最美的花送給最美的lily。”
她露出驚喜的笑:“哇!”
不錯,斗子的小魔術對于撩妹還是很有一套的,也不知道他這么有一套怎么還不把青子搞定,霓虹又不禁止早戀。
我笑盈盈地wink了一下:“怎么樣,喜歡嗎?”
“啪啪啪。”順著我給的定位過來的黑發男人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我大變玫瑰的現場,邊鼓掌邊隨意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也很喜歡,英子給我變一個嗎?”
“不可以哦,今天的魔術名額滿了,先生還是下次再來吧。”我搖著手指對我旁邊的萩原研二和隨意拉開椅子在另一邊坐下的松田陣平說,“你們今天下班好早哦。”
松田陣平隨意擺了擺手,示意服務生可以先下去,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畢竟英子難得叫我們出來,我和小陣平可是把報告都交給同事就偷偷溜出來的。”萩原研
“不是啊,明明是我從頭到尾都一直在吃,嘴巴都沒有停下來,吃了很多呢。”我堅決為自己正名。
我抬高手,拉住笑意盈盈與松田陣平說我好話的萩原研二的手腕,側頭問他:“吶,研二警官,你現在很開心嗎?”
“我啊”我拖長了尾音,一邊一個強行挽住他們的手臂,搖頭晃腦地說,“我也很開心。”
萩原研二眸光微閃,又輕笑了一聲:“感覺英子吃這些會不舒服,看來我猜對了?”
萩原研二一愣,紫色的雙眼溫柔如水一樣緩緩化開。不知道我的問題讓他想到了什么,他勾起又懷念又悵然,但是又帶著滿滿幸福感的微笑,認真地垂眸看著我說:“我現在很開心。”
“你啊,你就是點的時候胃口很大,真吃上的時候又什么都吃不下。”松田陣平無語地從我面前的盤子里夾走他和萩原研二一起烤好的肉。
我拉著衣領,指著脖子說:“我都要吃到這里了,真的吃飽了!”
“這里不好嗎?”我裝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等看到松田陣平從愣住到思考再到糾結得不行最后終于長嘆一口氣要說“也可以”的時候才燦爛一笑,“開玩笑的啦,去隔壁的烤肉店。”
“我也是。”沒等我問,原本還在裝著要來敲我智慧的小腦袋瓜子的松田陣平就直接且主動地回答我,他墨色的眼瞳清透明亮,專注地看著我說,“我也是很開心。英子,你呢?”
以前突然冷不丁逗他一下,還要防著他抓住我,現在就不用擔心啦,有研二警官保護我呢!我藏在張開雙臂護住我的萩原研二身后,笑得就像是偷腥的小貓咪一樣。
“哇,當然值得了。”穿著黑色西裝,整個人的氣質都與女仆咖啡館格格不入的松田陣平沒好氣地看了眼我旁邊慢慢悠悠站直身體的萩原研二,才學著我的語氣說話,見我笑得更開心之后才不自在地晃了晃說,“我們去哪里吃飯?”
松田陣平松了口氣之余還不忘伸出長臂輕輕敲了我腦袋一下:“故意的吧?”
我女兒說的對啊,改變了一點點也算是改變,只要大家當下過得開心就可以了。
我下意識從他掌心接過消食片,用水順下去之后才反應過來:“研二警官怎么知道我晚上會不舒服的啊?”
哇,我的天,我真的超無辜的好不好,明明是他們兩個烤肉太快了的錯!
二用手擋著,彎腰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恍然大悟:“不愧是研二警官。”
“好了,小陣平,英子吃這些是真的吃飽了,再她吃,胃會不舒服的。”萩原研二從口袋里掏出消食片,擠出來放到手心上,連帶著水一起送到我面前,“吃點,不然晚上睡覺會不舒服。”
萩原研二的樣子看起來溫柔又體貼,但是溫和之余又莫名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味道。他無奈地看著我,滿眼都是想要縱容我又不想看到我不舒服的樣子的復雜情緒,就好像他真的看到過我因為晚上吃撐了在床上打滾睡不著的樣子一樣。
“那也才吃多少。”松田陣平嘟嘟囔囔地說,“瘦那么多,吃這些就飽了。”
還剛剛好是我常吃的牌子。
想想也有道理,像我這樣愛吃但是吃撐之后會不舒服的女孩子肯定不在少數,萩原研二作為一個有姐姐的而且和女孩子都關系處得不錯的溫柔貼心好男人,能這樣也有道理。
“略略略!”我挑釁一樣地吐吐舌頭,躲在萩原研二身后叉腰,“略略略!”
真的,很開心。
“哇,原來我這么重要。”我美滋滋地點點頭,又不懷好意地點著梨渦問,“但是跟我一起出來很值得對不對?”
看吧,逗松田陣平就是很有意思,特別是在萩原研二回來之后,簡直就是有意思加倍。
真的不愧是萩原研二,都隨身帶著消食片呢。
我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研二警官,你也喜歡這個牌子的消食片啊?有品位,和我一樣!”
萩原研二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再抬起頭的時候我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舉起茶杯,說:“為我們的默契干杯?”
“誒,還有我啊,可不要忘了我。”松田陣平也急忙舉起杯子。
“好耶,干杯!”
三個茶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里面澄的茶湯灑到手指上,溫溫熱熱的一點也不燙。
我笑瞇瞇地咽下茶水,沒再繼續糾結默契的事情,而是繼續聽他們閑聊一樣地說起萩原研二在醫院復健時候的故事。
“聽起來就很辛苦。”
“嘛,確實很累,但是想要和以前一樣就必須練習。”萩原研二用茶杯擋住嘴說,“小陣平還偷偷錄了很多視頻,說要等到將來嘲笑我用呢。”
“哇,陣平警官這樣也太過分了吧,這不是趁人之危嗎?”對于松田陣平這種欺負病號的行為,熱心市民開門英子表示強烈譴責,并伸出手說,“讓我看看。”
原本還在贊同我的譴責而點頭的萩原研二震驚:“英子?”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我對于疑似被背叛的萩原研二的呼喚充耳不聞,滿腦子都是想看復健視頻,兩個爪子都已經在給松田陣平捶捶按摩了。
要不是他們兩個就坐在我對面,把位置坐得滿滿當當的,我估計我都已經心急地坐到松田陣平旁邊催著他給我看視頻了。
松田陣平得意地笑,不顧萩原研二的“小陣平”和我“讓我看看”的雙重奏,還在慢條斯理地解決桌子上未完的烤肉,等我快要耐心告磬了,他才在我和萩原研二面前把手機晃了一圈兒后說:“我確實是有錄像,不過不能給英子看。”
前半句,我眼睛亮了,萩原研二眼睛滅了。
后半句,我眼睛滅了,萩原研二眼睛亮了。
有那么一瞬間,我仿佛并不是在霓虹的烤肉店,而是在種花家路邊的西瓜攤,像指著西瓜問“你家這西瓜保熟嗎?”一樣問出來了“你們這個復健正經嗎?”一樣。
松田陣平:“啊?”
“又這樣,到底是什么人能誤解到那里啊。”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松田陣平尤其是。
不是,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沒聽懂啊?我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打斷:“什么便宜?占便宜?研二警官是果著復健的?你們警察醫院這么刺激的嗎?”
松田陣平咂舌:“你不是才吃撐嗎?”
哼哼,早晚他們兩個也會這樣的。我對我自己的屢教不改非常有自信,他們早晚也會妥協的,
我驚訝:“難道不是你們那么說話才讓我誤解的嗎?”
馬賽,對我來說,看到他們兩個,我第一反應的只有這種便宜。沒辦法,我沒素質!
我眼睛簇亮:“不是全果的話,看看上半身也行的!”
就是,這個牌子的消食片超級有用,我這次是包包里裝著的吃沒了,不然我早就打著去衛生間的旗號偷偷炫消食片回來當大胃王了我每次都是這么糊弄波本和…曾經的蘇格蘭的,讓他們以為我超厲害,是有好幾種裝東西的胃的宇宙神人!
我振振有詞:“吃了消食片就又有地方了,可以吃點飯后甜點。”
“不聽不聽!”肯定是什么這樣會對胃不好啦之類的,無所謂,君不知赤井秀一先生早就在和我多次約飯的過程中放棄了勸我不要這樣做,而是直接卡著我吃撐的邊界線讓我多吃些種類,吃不完的他來解決。
“那就更不行了,那你就肯定會心疼他。”松田陣平哼了一聲,直白地說,“hagi都已經夠占便宜了,可不能…”
哦,不,松田陣平,我可是比你想象的更懂新世界哦!!!
萩原研二不滿:“喂喂,如果這么說的話,其實你更…”
松田陣平開始磨牙:“你最好是在開玩笑。”
我這么心地善良的小女孩,怎么會覺得努力復健的大帥哥狼狽呢!我超大聲:“我才不會呢!”
我撅起嘴表示不滿:“為什么不給我看啊?陣平警官是把我當外人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不給我看,怕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嗎?
第一百三十九章(含補壹拾壹k營養液加更)
有那么一瞬間,我仿佛并不是在霓虹的烤肉店,而是在種花家路邊的西瓜攤,像指著西瓜問“你家這西瓜保熟嗎?”一樣問出來了“你們這個復健正經嗎?”一樣。
不是吧阿sir,這件事情會誤會也不能全怪我吧?誰讓松田陣平說的那么含糊,還說“占便宜”,那除了這種便宜之外還能有什么便宜嗎???
馬賽,對我來說,看到他們兩個,我第一反應的只有這種便宜。沒辦法,我沒素質!
我驚訝:“難道不是你們那么說話才讓我誤解的嗎?”
“又這樣,到底是什么人能誤解到那里啊。”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松田陣平尤其是。
“好嘛好嘛,那就不提了,說點別的。”繼續下去估計會演變成兩位優秀的警官先生給我上課,我很有眼色地及時剎車,又叫來服務生要了大福吃。
松田陣平咂舌:“你不是才吃撐嗎?”
我振振有詞:“吃了消食片就又有地方了,可以吃點飯后甜點。”
就是,這個牌子的消食片超級有用,我這次是包包里裝著的吃沒了,不然我早就打著去衛生間的旗號偷偷炫消食片回來當大胃王了我每次都是這么糊弄波本和…曾經的蘇格蘭的,讓他們以為我超厲害,是有好幾種裝東西的胃的宇宙神人!
什么?其他人?呃,其他人的話,其他人我沒有一開始立這種人設,都是光明正大吃,嘿嘿!
被我的理直氣壯噎到了的松田陣平馬上就把槍口對準萩原研二:“看吧,都是你。”
“關研二警官什么事情嘛,陣平警官是不想讓我多吃一點嗎?剛才你還說我瘦了,勸我多吃誒!”
“剛才是不知道你真的吃撐了,你…”
萩原研二摸摸鼻子,也在勸我:“英子…”
“不聽不聽!”肯定是什么這樣會對胃不好啦之類的,無所謂,君不知赤井秀一先生早就在和我多次約飯的過程中放棄了勸我不要這樣做,而是直接卡著我哎呀,剛開始跟他們炫耀我今天參加女兒握手會的時候忘了給他們看我和我寶貝惠里醬拍的拍立得了,里面的藍色Lolita惠里醬簡直就是人間藍莓大福!
而且什么叫母女同心啊,我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小裙子,雖說不是lo裙,但是裙擺也是微微蓬起來的,別提合影有多和諧了。
比懊惱著順便回想著拍立得被我裝進哪個口袋里的我下手更快的是萩原研二,泛著淡淡粉色的莓大福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紫色的眼睛燦若星辰:“我面前的也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莓大福。”
哇…剛才不還是在勸我…我的雙眼驚愕地放大。
黑發男人唇邊漾著溫柔的笑意,清澈的紫瞳中倒映著我怔忡的表情。
和擋了我大半張臉的白色大福。
“什么可不可愛的,吃不就得了。”白皙的手橫插進來奪過萩原研二捧著的莓大福,放到我面前的干凈盤子上,又自顧自給自己拿了一個,卷發男人吹著額前的碎發沒好氣地嘟囔著,“這都能行?”
萩原研二收回手,無奈地喊他:“小陣平…”
“哼,差不多得了啊。”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咬了一口大福,看我,“發什么呆?不是你點的嗎?不想吃了?”
“當然不是!陣平警官再吃一個大福吧,大大福福的啊。”我順嘴說,說完又感覺哪里不太對,忍不住又在憋笑。
誒,他怎么知道的我喜歡夏天啊?
我不禁把腦袋探到了他身前,疑惑地問:“天這么黑,你還戴著墨鏡,是怎么讀懂我的心的啊?”
陣平警官未免也太全面了。
好吧,是一款我的問題。為了能仔細觀察到松田陣平的池面臉,我是從原本三個人并排走變成了我探出來一個腦袋,又變成了我直接倒著走路。對于晚上來說,倒著走路確實不太安全。
“這樣嗎?”
也是松田陣平告訴的嗎?
從烤肉店到停車的地方需要走好遠的距離,其實也不算太遠,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萩原研二會主動問我需不需要他來背我。
呃,也可能是因為我們很久沒線下相處這么久了?
我贊賞地看了接收到我的夸獎后一臉莫名其妙的松田陣平一眼,又對著萩原研二擺了擺手,把手掌在空中抓了抓,就好像抓到了空氣一樣說:“雖然喜歡夏天,可是每個季節都有獨特的地方,都要好好珍惜啊。”
“誒?遠到我會走不動路嗎?”
萩原研二的動作制止住了我的絲滑小連招,他的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下依舊明亮,還帶著滿滿的不贊同:“走路要小心一點啊。”
哼哼,想來想去都是#都怪黑衣組織。
“不是有你們在嘛,我還會摔倒嗎?那兩位警察先生未免也太過失職了吧?”我聽話地正過來走路,但嘴地說,還不忘與他們兩個分別對視尋找認同,“難道不是嗎?如果對面來人了,或者有可能會絆倒我的石子之類的東西,你們不會不救我的吧?”
松田陣平唇角微勾。
“看到沒有,她就是這個樣子。”松田陣平仗著身高優勢,在我腦袋頂上,用我幾乎聽不清的聲音低聲與萩原研二說。
沒關系,我開門英子向來是勇于認錯,堅決…呃,不改。
松田陣平繼續面無表情:“怎么了,我很好笑嗎?”
“所以陣平警官,速速放下矜持,向我投降吧。你都這么為我著迷了,還不肯承認心里沒有我嗎?速速…”
“唔,跟昨天比起來的話,好像還真是。”萩原研二配合地點點頭,“英子很想快要到夏天嗎?想去哪里玩?”
好好好,我懂了!
這么一說,我可就會害怕的啊,我真的會害怕的。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婉拒坐他們的車回去,而是搭公交回去了,畢竟公交車站只需要反方向步行五分鐘就可以了。
“不啊,不好笑,但是很可愛哦!”我單手托腮,嘿嘿笑了兩聲,“反差萌就是最棒的!陣平警官這個樣子!特別!帥氣!”
“按照你的步行速度,大概需要六分鐘吧。”松田陣平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就算是晚上也還耍酷地戴著墨鏡,嘴里叼著…呃,從烤肉店里出來之后我分給他們一人一根的棒棒糖,“怎么,還想要坐公交回去嗎?”
看來我的夸人功力又見長了,我已經很久沒看到松田陣平臉紅成這個樣子啦。
啊,這個嘛…如果單純說我為什么笑,確實是和松田陣平無關。可是眼前桀驁警官啃糯嘰嘰大福的樣子…
好像在說我壞話,但是好像也不算是壞話,那就當作是在夸我。我欣然接受松田陣平的夸獎,還伸出雙手感受了一下夜風,喃喃著說:“感覺天似乎有些變暖了。”
“對啊,就算現在是冬天,穿少了會很冷,會感冒,可是會下很漂亮的雪,還有這種風。”我用力在空中嗅了嗅,熱情安利說,“你有問到這種味道吧?有點冷松的感覺,就是很蕭瑟,吹久了鼻子還會痛,可是又很好聞的味道,這是冬天的風才會有的味道。春天、夏天和秋天就都不一樣。”
“春天是更有生命力的味道,是偶爾會讓人想睡覺,又偶爾會讓人元氣滿滿的味道。”
“夏天的話,夏天就更特別一些,可能是因為我更喜歡夏天吧。有太陽的時候,夏天就是烤干樹葉的那種香香的味道,下雨或者晚上的時候就是朦朦朧朧的水汽的味道。”
“秋天就是漸漸轉涼,有一點像冬天的味道,但是會更加清爽一些,運氣好的話還能聞到瓜果的香氣。”
“不要覺得我是狗鼻子哦,我是真的這么覺得的。每一個季節都不一樣,每天也都不一樣,啊,如果是節的話,那就更不一樣了。”我的話匣子一開就有些控制不住,等意識到及時剎車后,看到的卻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復雜的眼神。
感嘆,恍然,還有什么…太暗了,我看不清。
我上揚的嘴角慢慢耷拉下來,疑惑地問:“你們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好嘛,每個人的感覺都…”
“不是不對。”萩原研二含笑著說,“是英子說的太對了。”
“嘛,是這樣。”松田陣平伸出手臂攬住我的肩膀,帶著說到一半停下話也停下走路動作的我繼續往前走,“走吧,英子小姐。冬天的味道再怎么好聞,呆久了也會生病的,你還穿得這么薄。”
“才不薄的,我裙子里面穿得厚厚的,還貼了暖貼。”我懷疑松田陣平對我有誤解,我能是為了好看就不要命的人嗎?好吧,如果是平時或許是,但是這次我是要自己去參加握手會,沒有車接車送,那我肯定是要確保人身安全的,畢竟我可沒有冬天穿短裙的鍛煉歷史,“不需要你的外套啦,你把衣服穿好,不要感冒才是。”
“就是,小陣平你快把衣服穿好。還有,你這樣英子走路會很別扭的。”說完,“樂于助人”
“可是…”
“那發之前我們檢查一下不就好了?不過諸伏他…真的不告訴嗎…還要等…”
沒聽清,不過看樣子之前堅決不同意給我看視頻的松田陣平終于松口了耶!
理智告訴我諸伏景光是真的死了,這點經過赤井秀一和波本的確認,組織方面也是認可的。
備受打擊的開門英子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直接大喊一聲:“我不是不倒翁!”
公安?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難道說…諸伏景光…沒死?
“沒關系,公安那邊和我們用的不是同樣的復健方案,你只有幾次是和諸伏一起的。”
聽到我解釋的他們第一反應就是給我道歉,說他們并沒有想要把我當成玩具的意思,就只是…只是什么也沒說明白,但是看起來很真誠。
“那要不然就給英子看看吧。”
我轉念一想,又覺得事情或許在我這只蝴蝶的扇動翅膀下,能有所轉機?
松田陣平訕訕說:“不是每個人都和英子你一樣那么喜歡觀察這些的。”
我拖長了尾音,下頜微揚,很滿意地看到他們兩個下意識屏住呼吸的緊張樣子,忽而狡黠一笑:“那復健視頻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所以你們真的沒注意到地面上的影子嗎?”
“你確定你不會發錯視頻?”
但是諸伏景光明明就已經!
我狗狗祟祟地跟了過去,還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藏起影子生怕被他們發現,湊過去的時候只能聽到一些只言片語。
諸伏?
“等等,我們兩個商量一下!”松田陣平還是受不了我這個百發百中、百試百靈、屢試不爽的眼神,連忙拉著萩原研二就到了另一邊。
可是感情上我真的很想認為他們口中提到的“諸伏”真的就是我們共同認識的那個諸伏景光。
我無辜眨眼,順便露出漉漉的狗狗眼:“你們不想讓我原諒你們嗎?好吧好吧,那看來你們剛才還是”
我清了清嗓子,拉長了臉裝作依然不滿的樣子說:“想讓我原諒你們,也不是不行,就只是…”
好吧,果然直男就是缺少欣賞美的眼睛!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想原諒他們,又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壞水說來就來。
畢竟“公安”和“諸伏”這兩個詞連在一起,還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共同認識的人,除了諸伏景光之外還有別的可能嗎?
可是他們兩個一人摟住我的一邊肩膀,還把我的身體帶著分別朝他們兩個人的方向靠過去,影子落在地面上就是…兩個巨人在擺弄一個不倒翁。
我沒聽錯吧?
的萩原研二攬住了我另一邊的肩膀,把我往他的方向帶過去。
呃,本來我就是走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中間,好好并排走的時候還沒什么,充其量就是地面上的影子有點像沒排列好的手機信號,又有點像夾心部分偷工減料的餅干…好吧,最主要的還是比較像漢字“凹”,有點打擊我的可憐小身高。
我…
“什么?”
不,不一定。
已知赤井秀一是FBI的人,還知道了蘇格蘭是霓虹公安,還想過要和蘇格蘭合作放他逃走,會不確認死亡就離開或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仔細檢查也是有可能的。
再已知波本作為蘇格蘭的幼馴染和同為霓虹公安臥底的降谷零,豈不是就更?
難道說,蘇格蘭是假死???
我茫然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托我幸運buff的福,也不知道這次老天爺給我開的的掛怎么會這么完美,從我過去到回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絲毫都沒有察覺到。也幸虧他們是排爆警察不是公安警察…紅豆泥馬賽,透子怒罵風見的那一段我曾經M屬性大爆發地看過好多次,已經深深刻進DNA了。
他們商量出來的結果是目前還是不方便讓我看,但是他們保證再過一段時間肯定會讓我看。
“所以,不如我們哪天再請英子你吃頓飯怎么樣?”萩原研二露出具有魅力的招牌笑容,桃花眼滿是深情。
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啊,并沒有罵我自己的意思,主要是我現在思考的都是諸伏景光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嘛,不過吃貨的屬性還在,酷愛占便宜的性格也還在,所以再怎么大腦因為思考而負載,也不影響我討價還價地表示:“那可不行,是你們兩個都錯了,得每個人都請我吃一頓飯才可以,還要大餐!”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時松了口氣,松田陣平還好笑地揉了揉我的腦袋,說:“行,大餐,就按照我和hagi的工資水平吃怎么樣?”
“這多不好啊…半個月就可以吧?”善解人意的我體貼地回答。
沒等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夸我人好,不過無所謂,因為我們終于走到了停車的地方,坐上了車。
萩原研二的車技怎么說呢…就…蠻帥的。
帥到我都要忘了想要旁敲側擊地問他們認不認識霓虹公安的人,主要是認不認識其他也姓“諸伏”的人,這是被池面臉和開車的時候帥氣認真的樣子shock到的。
而且因為他臥底的身份,我都不能表現出難過。
其次,因為我真的很想救他。
諸伏景光到底是不是假死,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線索是靠偷聽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對話得到的,可是他們當時聲音壓得很低,距離也很遠,我不能確定我聽到的讀音都是對的。最重要的是,我還不能去問他們。
他們兩個幼馴染之間沒有什么秘密我能理解,但是怎么連我的事情都說得那么詳細啊!搞得好像我和萩原研二認識很久了一樣。
不,波本我也沒有辦法去問啊。
這個對我真的很重要。
因為在他們看來,我不應該會認識諸伏景光,我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認識在警察學校畢業后就加入警視廳公安部秘密訓練,隱姓埋名成為另一個人的諸伏景光。
就是…我好像沒來得及告訴萩原研二我家住在哪里誒,又是松田陣平說的嗎?
“撲哧,耍帥耍過火了吧?”松田陣平的語氣怎么聽怎么幸災樂禍,他從萩原研二身前探出身體,對我揮揮手,“回去吧,早點睡覺。”
我雙手托腮,盯著昏黃燈光下波本棱角分明的混血五官,幽幽地嘆了口氣。
“很帥氣。”我對等待著被我夸的萩原研二發出由衷的夸獎,“就是說真的,研二警官你確定你和交通部交通執行課的同事們關系很好嗎?”
不行啊,現在我的寶貝大外甥江戶川柯南都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呢,他也沒和降谷零坦誠相待
首先,因為他是諸伏景光。他是我從前就喜歡的紙片人諸伏景光,是與我朝夕相處的翅膀蘇格蘭。他擁有世界上太多美好的品質,光潔的靈魂就不該死于黑暗的爪牙。
誒,這么說的話,是不是打平了?我從動漫中認識萩原研二,萩原研二從松田陣平口中認識我?
我回到家里,把每一個房間的燈都點亮,又給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分別發了成功進家門,一切安全的消息后,才在墻上懸掛著的畫面前停下。
我好想知道諸伏景光是不是還活著,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怎么知道。
組織里的人自然更不能去問,除了…
我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最后還是因為我的膽怯和種種不可抗力,努力成了白努力,諸伏景光還是死在了槍下。他不是我第一個想要救但是沒救成的人,卻因為我本可以有很多機會提前通知他而讓我更加懊悔。
嘛,這樣的話,也不錯。
波本真不愧是能在黑衣組織里藏到最后的男人,就算我代入諸伏景光沒死的角度去觀察,也看不出面前的波本和原作中那個失去了所有至親好友的降谷零有什么區別。
我也更不應該能知道諸伏景光受傷、瀕死,需要復健。
最后,因為我沒能救下他。
這很難評。
明明是我單方面認識他很久才對。
更不能問波本了,我一個黑衣組織的人問一個霓虹公安臥底另一個已經身份的霓虹公安前臥底是不是還活著…我怕是不想活了。
長野啊…所以諸伏景光到底是不是假死呢?
也帥得一向上車就犯困的我出奇的精神,這是…飆車漂移耍酷shock到的。
“那,晚安啦,陣平警官,研二警官~”
那是之前和波本一起去長野縣的時候帶回來的由畫家明石周作重畫的長野縣的出,畫面上的樹林中還有貓貓和咪咪的背影。
達成合作呢,誰幫我背書啊!單靠我和透哥之間的情誼嘛?雖說也不是不行,我有自信透哥很喜歡我,可是這喜歡要是跟他的“戀人”國家比起來…
在黑衣組織茍命多年,我可是深知,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就不能玩命。
想到這里,我又忍不住幽幽地嘆了口氣。
低頭看手機的波本勾起唇角,轉過頭與我對視,紫灰色的雙眸含笑:“怎么了,不開心了?”
我鼓了鼓腮:“是有那么一點點啦。”
“那怎么辦?”他伸出手指,輕輕地碰了碰我用氣鼓起的腮幫子,“明天帶你出去玩?”
“真的假的?”我眼睛一亮,又理智上線,泄氣說,“透哥你逗我玩的吧?”
“我什么時候對你說過假話?”波本被我的話搞得又氣又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泄憤才說,“放心吧,朗姆同意了,琴酒那邊也管不了你。”
還是真的出去啊?
出去好啊!
出去的話,如果只有我和波本兩個人,那波本的情緒按理說不會特別緊繃,那我萬一能套套話什么的…
雖說他可是降谷零啊,但我可是開門英子啊!在這個世界,論起搞情報工作,我可是比他先入門,我怎么不能套出來些什么呢?
我一把握住波本還停留在我臉上的手,笑得燦爛明媚:“好啊好啊,透哥,我們明天就去私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