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含補壹拾貳k、壹拾叁k營養(yǎng)液加更)
“我和他私奔海角天涯~我們的愛多完美無瑕~就算生命到此停下~也不害~怕~忘詞了換一首。”我把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盯著窗外飛馳過去的景色,不成調子地哼著歌,牽著手,四五六抬起頭,七八九我們私奔到月球!”
根本沒有在正經(jīng)唱歌,所以聽不懂歌詞的波本也被我的唱法給逗笑了:“在唱什么?”
“唱關于私奔的歌!”我笑嘻嘻地說,“和透哥出去玩,宣~”
“你還真是這么簡單就能被哄好。”波本嘆了口氣,“這么好哄可怎么辦啊?”
“我哪里好哄了,不要瞎說,這么多年都是不好哄的。有時候要自己找找原因,是不是工作太努力,是不是長得太帥了,對我太好了,我才會簡單就被你哄高興!”我理直氣壯地對著波本夸夸夸,“我的天啊,到底是誰這么好運氣,可以和帥哥一起出去玩啊?是我啊!是誰這么厲害,開車又帥又穩(wěn),長得更帥更厲害,簡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誰不喜歡被夸呢?反正就算是經(jīng)常被我夸夸夸的波本,現(xiàn)在也是唇角上揚的。
我把腦袋從窗戶上抬起來,湊到他旁邊,仗著目前路上沒有別的車,超級安全,繼續(xù)說:“透哥你造嗎?我在家里等你的時候還被人罵了。她們說我往樓下滴水,把陽臺上晾的衣服都打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水啊是我趴在陽臺上,想你流的眼淚。”
說完,我還故作深沉地抽了抽鼻子,含情脈脈地說:“透哥透哥,沒有你…帶我出去玩,我還怎么活啊!!!”
波本掃了我一眼,伸手輕輕拍了拍我湊過去的臉蛋,才無奈地說:“好好好,我知道了,坐好,這樣很危險。”
“好哦。”我乖乖坐好,嘴巴還是不閑著,“所以透哥能告訴我我們要私奔去哪里嗎?不然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會以為被你賣了的。”
昨天晚上波本只是說了會很早,早到上午八點就來接我,還要我收拾好行李,預計要出去一星期左右。我也就沉浸在終于可以出去玩了的快樂中,完全忘了問波本我們都要去哪里。
信任波本實在是太輕易了,別看我嘴上說我擔心會被波本賣了,我略顯緊張地了唇,清了清干澀的嗓子,才試探著問:“那…那我是不是對透哥做什么都可以了?”
“的確有問題,那些人不是很安分。組織處理了他們之后,摸到了那些人進貨渠道中更上一層的組織,這次過去談合作。”波本輕描淡寫地說,“這個任務之前是由貝爾摩德負責的,組織給她安排了別的工作,就派了我過去,英子你幫我忙就可以,不需要用化名了。”
“我又要當千本英了嗎?”我回憶了一下,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我記得那些人不是有問題的嗎?”
我的心臟因為波本的話而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
昨天晚上波本只是說了會很早,早到上午八點就來接我,還要我收拾好行李,預計要出去一星期左右。我也就沉浸在終于可以出去玩了的快樂中,完全忘了問波本我們都要去哪里。
“嘛,別生氣,不過差不多。貝爾摩德說那個組織的負責人很喜歡灌男人酒,我跟朗姆說我需要一個能夠讓我喝醉了也放心的人,所以朗姆就同意讓你和我一起來了。”他放緩車速,轉過頭與我對視,紫灰色的雙眼中滿滿的信任與放松,看到我怔愣的模樣后又笑彎了眼睛,“我酒品應該不錯,英子到時候讓代駕把我送到房間就可以不用管了。”
沒開玩笑啊,我連車都不會開,也不需要用化名的身份去演戲,那我還能幫波本什么忙?
原本還緊張地等著我回應的波本一秒面無表情:“那我們還是回去吧,讓朗姆給我重新安排個人。”
波本噗嗤一笑,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好像也不錯?”
說完,我還故作深沉地抽了抽鼻子,含情脈脈地說:“透哥透哥,沒有你…帶我出去玩,我還怎么活啊!!!”
睫毛都在劇烈顫抖,手不自覺蜷縮成一團。
“好哦。”我乖乖坐好,嘴巴還是不閑著,“所以透哥能告訴我我們要私奔去哪里嗎?不然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會以為被你賣了的。”
“我?guī)兔Γ俊蔽抑噶酥缸约海昝缽涂塘饲岸螘r間很火的那個白衣女孩呆滯指自己的表情包,“我還能幫你什么忙?幫你吃東西嗎?”
波本冷笑一聲,聲音壓得很低沉:“英子,你這種什么話都敢說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誰懂,很想說我是真心的,可是不敢了,波本大魔王是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不開玩笑嗚嗚嗚嗚嗚!
瞳色深沉的壓迫感真的太強了,我感覺我后背上的細小絨毛都在戰(zhàn)栗中顫抖著,跟被猛獸盯住的可憐小兔子沒什么區(qū)別。
可憐小英子可憐巴巴地眨眨眼睛:“那、那我錯了?”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爪子,試圖抓住波本的胳膊晃晃,又因為他在開車…我天呢,他都在開車,還跟我進行這么危險的話題,公安頭子公然違抗交通法是吧?…哦,也對,他都敢開車跟高速運轉的列車碰,還有什么不敢的?
波本長長地嘆了口氣,反手抓住了我懸在半空中的爪子,沒好氣地捏了捏,說:“又這樣,好了,不怕了。”
“真的假的?”我依舊緊張地眨巴眼睛。
“真的。”波本沒再看我,轉過頭目視前方說,“睡吧,今天要開很久的車。”
我下意識一愣,轉頭看了看窗外,若有所思地轉了轉眼睛:“很久嗎?哦,對了,這個和我們之前去長野縣的路好像不太一樣?”
“哇,英子還會認路了?”波本不愧是波本,情緒切換得就是快,現(xiàn)在又是那個我熟悉的透哥了,還調侃我了。
我“哼”了一聲:“再怎么不認路,對路標也能有些印象吧?就算過了很久,但是路上的樹好像都不一樣。”
我仔細回憶著,雖說這對于一個上車就困的人來說有些困難,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條路不太對勁。
波本點點頭:“確實不是,先去一趟神奈川,我需要找人取一些東西。”
“啊。”我恍然大悟,“所以才要比以前更早出門嗎?”
“不然等到了長野縣就太晚了,怕你餓壞了。”波本的手掌貼上我的雙眼,聲音溫柔,“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很難思考理解他都說了什么,就只在嗯嗯啊啊。
剛睡醒的大腦頑強地恢復運轉,告訴我這是來發(fā)傳單的,原來霓虹也有這種給停著的車發(fā)傳單的行業(yè)啊。
窗外的冰冷的冬寒冷風和車內溫暖的空調熱風吹得我整個人都仿佛是冰火兩重天,我垂下眼,用力眨掉我眼睛里的東西之后,才升起了車窗。
他輕輕摸了摸我的額頭,似乎是擦掉了我睡出來的汗。
是宮野明美。
我驚愕地開始了急促的呼吸,喉嚨中剛要發(fā)出聲音,就又被她搖頭的動作虛空捂住了嘴。
很用力,攥住了我的手。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波本拍著肩膀叫醒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下開關,降下了我這邊的車窗。
我迷迷蒙蒙地睜開眼,下意識就想去解安全帶,聲音中還帶著困倦畢竟對于一個常年熬夜的人來說冷不丁早八真的很致命:“到地方了嗎?”
身旁溫暖的熱度離開,緊接著就是一聲車門關閉的聲音,我換了個姿勢,把手機抱進懷里,就又睡了過去。
“到了,我下去,你在車里等就好。”我費力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的朦朧中波本依舊閃亮的帥臉,“車里給你留著空調,后面的窗戶開了一條小縫通風。我回來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給我開車門,嗯?”
如同兩灘月牙形狀的湖,盈盈地望著我,水花顫顫巍巍地想要蕩出來。
像一陣風,忽然消失不見。
注意到我醒過來,女人停下敲車窗的手,比劃著示意我降下車窗,動作很急促,看起來就特別著急。
無論是她說過的話,還是她這個人。
吧,乖。”
我吃痛地睜大了雙眼,這下腦子是徹底清醒了,只是還沒來得及驚呼,就在抬頭想要質問她干什么的時候,對上了之前鴨舌帽遮擋著沒有看到的,大大的口罩上方露出的,彎起的寶藍色的雙眼。
女人似乎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氣,連忙把懷里的傳單放進車里,只是在我下意識伸手接過的時候,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我繼續(xù)嗯嗯啊啊。
他輕笑了一聲,把滑落的手機放到我的掌心:“駕駛座這里留了吃的,餓醒了我還沒回來的話就先吃點,我很快就回來。”
明美醬…
一般情況下,我應該不理她,或者揮手讓她走。
…以前怎么不知道波本還有這么會哄人的能力?
他將來絕對是個好爸爸,一定很會講睡前故事。
唔,說起來,打工皇帝安室透是不是可以加一個讀有聲小說的副業(yè)啊?我覺得很有市場誒!!!
“照顧好自己。”她輕聲對我說。
視線掃過駕駛座上的塑料袋,我拎起塑料袋,拿出里面包裝好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有人在敲車窗,敲的就是我腦袋靠著的車窗。
被吵醒的我煩躁地皺著眉頭睜開眼睛,轉過去看到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渾身也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懷中還抱著一摞傳單一樣的東西。
宮野明美果然沒死,還被安排到了神奈川。哦,對,神奈川距離東京不遠,組織在神奈川安排的人也不多,她會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并不高…
好熟悉的味道,但不確定是波本版本還是蘇格蘭版本,他們兩個用的配方都是一樣的,更細微的差別我是真的沒有那么靈敏的舌頭。
我咬了咬嘴唇。
所以,來神奈川,讓我見到宮野明美,會是波本故意安排的嗎?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試探我?看我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組織?
難道說只是意外?他沒想過宮野明美會出現(xiàn)?
那么宮野明美又是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這個世界上會有這么多意外嗎?
還是說,他是怕我難過嗎?
我又咬了一口三明治,順便舉起了宮野明美發(fā)給我的宣傳單,試圖從里面找出來什么線索。
然而怎么看都是一張普通的傳單啊,還是宣傳神奈川本地旅游的。
問波本是肯定不可能的,不過還好,我還有寶貝大外甥江戶川柯南在。
哼哼,小柯在手,天下我有!
我把傳單折成了一個小小的方塊,放進了包包的夾層里。
等從長野縣回來,就去找江戶川柯南吧,順便再把宮野明美還活著的消息告訴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
不然這兩個孩子,一個還會懊悔再早一點說不定能救下來她,另一個還在想念姐姐和…責怪自己之類的?
唉,不瞞著了,我可真是個善良的…小姨呢!
波本回來的時候我正好把一個三明治吃完,波本微微挑眉:“味道怎么樣?”
我面色凝重地回答:“剛吃的時候還以為我沒有睡醒,現(xiàn)實生活中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好吃的三明治。”
原本還因為我凝重的面色而表情嚴肅起來的波本揉了揉眉心,接過笑嘻嘻的我遞給他的另一
“超超超超超級喜歡!”我直接一個飛吻mua過去,“透哥你該不會濫用職權給這里加東西了吧?這里簡直就是好到了我的心巴上!”
從其他房間走回客廳又走到我身邊的波本:“…好吧。”
開關,打開。
沒注意波本怎么個反應,因為我都直接跑到了按摩椅旁邊。
個三明治,還是熟悉的無奈:“你就這么嚇唬我吧。”
“歲月從不敗美人啊,高明哥!你有想我嗎高明哥?沒有我的子里你過得好嗎高明哥?你
“喜歡!好喜歡!”百忙之中的英師傅用嗓子出氣說,“按摩椅,喜歡!”
“啊~好舒服~”我喉嚨里難以控制地發(fā)出感嘆的聲音,眼睛都閉上了,還不忘艱難地盡量吐字清晰地夸獎一聽聲音就是在檢查房間的波本,“透哥,宣~”
按摩椅,啟動!
而且波本是怎么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做按摩椅的功課的?總不能就因為我和他念叨過最近總感覺工作太久了會渾身不舒服吧?
“看樣子很喜歡?”波本抱著手臂斜倚在墻上,腿邊還擺放著行李箱,金發(fā)帥哥閑適的樣子簡直就是在發(fā)光。
“嘿嘿,透哥,吃吧吃吧,吃完我們去長野縣。這次還是住上次住的地方嗎?”我還有模有樣地給波本錘了錘小臂,順便摸了兩下什么的也很正常吧,我總不能白白勞動,也是需要報酬的!
波本真的,誠不欺我。
既然這樣,也不知道等我挑好了按摩椅的牌子和型號之后能不能拜托他幫我搞一個組織的報銷,畢竟好的按摩椅還蠻貴的,波本的報銷功力還是黑衣組織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還是沒少給我當“槍手”幫我研究薅黑衣組織羊毛、挖黑衣組織墻角。
這個安全屋和我那已經(jīng)殉了的閣樓小宿舍是差不多的風格,又不是完全一樣,至少不會讓我在走進去之后又想起我曾經(jīng)的小房子。可是一切裝修都恰到好處,就是又符合組織對于安全屋簡潔的需求,在某些小方面又特別合我心意。
也所以波本能直接和長野縣的縣警諸伏高明見面,就算黑衣組織依舊不放心波本,暗中派了人監(jiān)視,也不會覺得波本這樣的行動很突兀。或者說是如果有人意外注意到波本與長野縣的縣警有過接觸,也不會懷疑。當然,現(xiàn)在波本可是朗姆跟前的紅人,深受組織的信任,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暗中跟著,又有我這么一個人盡皆知、對帥哥美女毫無抵抗力哪怕是警察也會湊過去但是嘴很嚴不用擔心的小菜雞在附近,波本就更不會被懷疑了。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應該是灑灑水?
比如客廳有一個特別大的一看就很貴的按摩椅!
波本已經(jīng)習慣我經(jīng)常性的揩油(?)了,這算什么麻木成自然啊?我就說我們黑衣組織就是這樣吧,大家早晚都會習慣互相碰來碰去滴,只是其他人是無意,而我是壞心眼多著呢。
這次的任務主要是和長野縣當?shù)氐哪莻組織一起合作,但是就算之前貝爾摩德已經(jīng)負責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由于上次在長野縣發(fā)生的事情,波本還是決定要在當?shù)厝矫嬲{查一下之后再去談合作,所以我們才會有比上次更長的時間。
“不是,換了一個地方。”波本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觀察我的表情,又在我茫然的回視中若無其事地露出笑容,“這次我之前看了安全屋的照片,你會喜歡的。”
電源,插上。
我眼睛一亮:“你這么說,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咯?”
“什么?”
諸伏高明是依舊那么成熟帥氣,甚至許久未見后比起以前更多了幾分儒雅,真的是
幸福嗎高明哥?”我深情地雙手在胸前握成拳,眉毛都是八字眉,眼睛水亮亮地期待著諸伏高明的回答。
諸伏高明正了正身前的領帶,因為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顯得很忙,說話的時候小胡子一動一動得勾得我眼睛都在直勾勾了,搞得安室透都忍不住拉了拉我示意我眼神不要太過火。
“英子,好久不見了。”
“看來高明哥想我了。”驢唇不對馬嘴的理解,但很有我個人特色,我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xù)說,“我們還是得常聯(lián)系啊高明哥。”
諸伏高明:“…”
“其實這次約諸伏警官過來確實是有事相求。”安室透面不改色地捂住了我的嘴,平靜地微笑著說,“諸伏警官是知道的,我們是過來談生意的,只是可惜上次的合作方出了些問題…”
他們開始了一些眼神官司,按照我的理解就是
已經(jīng)猜出來弟弟幼馴染在進行危險臥底任務的諸伏高明用眼神確認這種一聽就很假的、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出來有問題的套話被別人聽到了真的沒關系嗎?
然后降谷零用眼神讓他放心,附近不會有人偷聽,而唯一能聽到這些對話的我腦子笨笨的什么都聽不懂不用擔心。
諸伏高明問他確定嗎?
降谷零表示他特別確定,我真的聽不懂。
當然,以上均屬我個人臆測,因為他們兩個只是對視一眼,諸伏高明便頷首說:“知道了,我這邊會查一下,盡量兩天內給你信息。”
哇,這么徇私真的沒問題嗎我親愛的高明哥?怎么能就因為人家是你弟弟的幼馴染…啊,好吧,對哦,人家還是霓虹公安呢。眾所周知,霓虹公安是完全不講道理的那種人,我沒少聽警察們吐槽公安的人態(tài)度不好還搶功什么的,看動漫的時候,里面的霓虹公安,尤指降谷零的那位下屬風見裕也,可是一點都沒藏著掖著,給目暮警官氣夠嗆來著。
既然這樣,諸伏高明提供情報也沒什么?
深小麥色的臉頰浮現(xiàn)不正常的暈紅,的喉結一滾一滾,動作急促之間有酒液從張開的唇中溢出,順著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線,一直流到淹沒進解開扣子的領口當中。
波本輕而易舉地就get到了我的意思,微微點頭說:“感謝諸伏警官,有時間的話,我們會去的。”
透哥,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給你吹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助力你在黑衣組織當中更上一層樓!
說起來,諸伏高明的弟弟…我攪拌著面前玻璃杯中的液體,盯著正在和安室透交談的諸伏高明那雙漂亮的和他弟弟酷似的鳳眼,漸漸出神。
貝爾摩德誠不欺我(們)。
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慈绱绥姁酃嗄腥司疲凑龑τ谖襾碚f,我是get到了一些觀看男人特指,帥男人,的樂趣。
我能聽出來朗姆不是懷疑波本是叛徒,那他又讓我考察波本什么呢?
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兩個都已經(jīng)談完了,我也確實除了開頭的那幾句之外什么都沒聽到。看吧,我雖然是個人臆測,但我對波本的了解絕對是準的,他一點都不擔心被我聽到什么會壞他的大業(yè),因為我真的會下意識不聽。
看著原本健碩的男人浮現(xiàn)這種又帥氣又脆弱的樣子,我真的,我只能說…get不到這一幕
朗姆讓我好好考察一下波本,我條件反射地問他是不是覺得波本有問題,朗姆還笑話我是和琴酒呆久了看誰都像叛徒…不是我說,朗姆他怎么有臉說琴酒多疑的?到底是誰天天自己的真實長相都不肯被其他組織成員,哪怕是波本這種成員看到的啊?
是嗎?是好事啊!
我用手肘懟了懟波本,瘋狂給他使眼神。
根本沒有人care我,對方的所有人都在專一地和波本一一敬酒,完全詮釋了什么叫做感情深啊,一口悶啊!
我自然是沒意見的,和波本在一起還有什么不知足的?更何況我其實還有個秘密任務,是朗姆交給我的,就是秘密得太過秘密了,搞得我都沒太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而我,作為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在大男子主義過分猖狂的這個地方的兩個黑暗組織的協(xié)商合作飯局上,居然滴酒未沾。
波本忙工作的時候,我也基本和他形影不離,畢竟我們是搭檔,而且他還不放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長野,反正打聽情報之類的也并不危險,我跟著反而更能方便一些。
正式見面的那天,波本果然被灌得很慘。
波本答應我,他會盡快把情報調查清楚,在四五天內完成任務,帶我去那些地方好好玩一圈。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諸伏高明并沒有向我主動提及咪咪的事情。我本來以為他會問我怎么沒有把咪咪帶出來,因為他之前曾經(jīng)問過我一次最近怎么沒有咪咪的照片…那段時間我剛從痛苦中走出來沒多久,也不太忍心告訴他咪咪已經(jīng)離開了,就推說我最近有點忙,沒怎么拍照…
看到帥哥金發(fā)凌亂,眉心緊簇,雙目半睜半閉地被迫吞咽著酒液。
馬薩卡…是想要給波本更高一級的權力了嗎?
也不知道他是漸漸忘了那只和他投緣的小貓咪,還是意識到了手機里貓貓和咪咪的照片永遠都在更新的我其實不是工作忙,而是…
“長野縣的話,如果待的時間長,有時間可以去松本城和善光寺看看,澀溫泉也不錯,英子應該也會喜歡。”臨近分別的時候,諸伏高明溫和地說。
不過這樣的話,諸伏高明算是進主線了嗎?
有多令人著迷的,有難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陽光,不是,感謝月光,讓我如此幸運。
哦,更需要感謝的是對方組織,你們真的,灌男人酒特別特別有品,請繼續(xù)堅持下去!
根本不明白我為何感激地看著他們,飯局結束時,對方組織的人特別滿意地拍著靠在我身上的波本的肩膀,夸這小伙子很棒,下次還要和他談合作。
波本在他們面前還面色如常,就算是靠在我身上,也沒有把身體的重量全都放到我身上,總之就是看上去并沒有醉的樣子,還能鎮(zhèn)定自若地與他們客套寒暄,可是一進車里,就不行了。
他的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雙目緊閉,一言不發(fā)。
還真是酒品好啊,我想著。
代駕司機也是這么說的,他幫我一起把波本送到他房間的床上之后,跟我說波本先生是他見過的喝醉之后最安靜的人。
“我們透哥就是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喝醉了也是最棒的醉鬼。”我與有榮焉地挺了挺胸,無腦夸夸夸。
代駕司機笑了,他囑咐了我?guī)拙溆浀梦共ū拘丫茰妥⒁馑灰皇娣牡臅r候還在平躺在床上,應該扶去衛(wèi)生間之類的,免得嗆到氣管等等等之后便離開了安全屋。
我照著從網(wǎng)上查到的方子煮了醒酒湯,又用冰水冰到了能入口的溫度,才走進了波本的房間。
波本的眉頭依舊不適地緊鎖著,臉上的暈紅還在,領口比起剛才見到的時候扯得更松了,脖子上的波洛領結都直接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在不舒服的時候扔到哪里了。
我把醒酒湯放到床頭柜上,試探著叫醒他。
波本看起來是還有點意識,至少還能聽懂我的話,坐起來。
我往他身后塞了個枕頭,把醒酒湯遞給他。
呼,還能自己喝湯。
那這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啊?我接過空碗,放到一邊,扶著他躺回去,小聲問:“透哥?你喝醉了嗎?”
他半晌都沒有回答。
可是不是,我是真的五味雜陳的,或者說是只有苦味。
好的,他醉了,醉鬼才會說自己沒醉。
他這次回答得特別快,言簡意賅,又似乎不需要思考一樣:“信。”
他過了許久才“嗯”了一聲回應我。
我強行讓自己笑起來。我勉強抬著唇角,用雙手捧起了空碗,深呼吸之后才站起來。
看樣子或許能問了?我揉他太陽穴的動作一頓,咬了咬嘴唇,才繼續(xù)邊揉著太陽穴,邊繼續(xù)問:“透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睫毛也同樣顫了顫。
第二天睡醒就生龍活虎得跟需要被兩個人扶進房間的醉漢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一樣的波本還能順利出去談合作。
我愿稱這次長野之行為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因為有人還會再回來而沒有關閉的床頭柜上的臺燈散發(fā)出淡淡的柔光,柔光照亮床頭的一角。
床上一直都閉著雙眼,呼吸平緩得仿佛已經(jīng)陷入沉睡的金發(fā)男人,緩慢睜開了雙眼。
沒再繼續(xù)揉著他滾燙起來的皮膚,我過了好久才繼續(xù)問:“那,蘇格蘭是真的死了嗎?”
“…頭有點疼。”
“但是hiro沒死。”
世人常說心想事成,而我是只是心想…
我看著他皺起的眉頭,用手指按上去,輕輕揉著,又小聲問:“透哥,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英子。”
我垂眸看著床上闔著雙眼,眉心已經(jīng)平緩的金發(fā)男人,讓空著的大腦努力運作起來,思考起是先把空碗拿走還是先給他蓋上被子。
開門英子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地暫時離開了房間。
第一百四十一章(含補壹拾肆k營養(yǎng)液加更)
我愿稱這次長野之行為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第二天睡醒就生龍活虎得跟需要被兩個人扶進房間的醉漢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一樣的波本還能順利出去談合作。
而照顧了他一晚上,哪怕實際上也沒有完完全全一晚上順便還沒少試圖偷偷摸摸搞點小動作就是我一碰他他就亂動,嚇得我以為他醒了反而更加累的我就徹底不行了,通宵修仙之后直接睡了一天才勉強緩過來。
估計也有長久以來以為自己不再存在的很難形容是心理負擔還是焦慮難過,總之就是五谷雜糧的想法終于消失了的原因,我睡得特別好。
波本的醉話說得很輕,但是我能確定我絕對沒有聽錯。
他說的是hiro。
別人說的醉話可能是假話,但是他是波本,所以他說的肯定是真話。
諸伏景光是真的還活著,雖說不知道波本是怎么瞞過赤井秀一,又是怎么糊弄過組織把諸伏景光偷偷藏起來的。
總之,諸伏景光還活著!
萩原研二也還活著!
還有宮野明美,活著!
這幾天聽到了太多好消息,美滋滋的我睡眠質量好到波本的電話都沒聽到,搞得辛辛苦苦的波本中途回來好幾次。
先是確認我是不是出事了。
又是確認我是不是睡死了。
后來實在忍無可忍,才把我叫起來吃東西,又無語地看著閉上嘴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我,完全沒有辦法。
我閉著眼睛,在睡夢里都能感應到波本的氣息,可是我不管,我波本的醉話說得很輕,但是我能確定我絕對沒有聽錯。
他說的是hiro。
別人說的醉話可能是假話,但是他是波本,所以他說的肯定是真話。
諸伏景光是真的還活著,雖說不知道波本是怎么瞞過赤井秀一,又是怎么糊弄過組織把諸伏景光偷偷藏起來的。
總之,諸伏景光還活著!
萩原研二也還活著!
還有宮野明美,活著!
這幾天聽到了太多好消息,美滋滋的我睡眠質量好到波本的電話都沒聽到,搞得辛辛苦苦的波本中途回來好幾次。
先是確認我是不是出事了。
又是確認我是不是睡死了。
后來實在忍無可忍,才把我叫起來吃東西,又無語地看著閉上嘴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我,完全沒有辦法。
我閉著眼睛,在睡夢里都能感應到波本的氣息,可是我不管,我就睡覺,讓他生氣去。
不過我可不信這家伙身邊沒了我這么一個拖油瓶加上并不起到什么作用但確實得防著我一點的監(jiān)視器是真的不開心的,他肯定忙了不少霓虹公安那邊的事情。
不然按照他的效率,也不至于等我睡醒之后,還要我陪他一起去談合作。
好在一個上午就徹底結束了,雖說距離一個星期的任務截止ddl就剩了一天半,還是足夠玩
他怎么一臉“原來是這種方式解決的嗎”的樣子啊!
再次同樣的,他被躲在暗處的江戶川柯南用麻醉針擊中,然后…
雖說就他們這些個不要命的拼法…呸呸呸!可是再怎么厲害也不能完全不要命,不在乎身體健康吧?我可不想看到他們將來比電視臺的天氣預報都準,臨近雨天就各種舊傷發(fā)作。
搞不懂,為什么每次我和波本都不能放肆玩一玩。
好消息,我們不需要思考未來行程了。
很有眼力見的波本幫我疊衣服的時候隨口問:“回去是要找雪莉嗎?”
的。
原來是在我們到這邊做任務的時候,東京的名柯片場已經(jīng)進行到了解決皮斯科。
選擇恐懼癥的我本人思考糾結得都要揪頭發(fā)了,黑衣組織那邊的新消息就來了。
不然心理承受能力極強的大魔王波本也不會舉手投降說:“錯了錯了別生氣,我就是隨口一說。”
可惡,不要在這里也發(fā)揮你卷王的特色啊,上進心不是這樣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真的,不太明白按理說中間應該再隔很多集殺人案,怎么就突然跳轉到了黑衣組織相關的主線。但是就和原作的劇情一樣,吞口議員被殺,皮斯科也被琴酒解決掉了。
壞消息,我們要提前回東京了。
“琴酒真乃神人也,為了抵抗麻醉的效果,都能給自己一槍。”感同身受得已經(jīng)呲牙咧嘴的我小臉皺成一團,也不知道是該贊嘆還是應該…
波本若有所思:“可以用這種方式阻止麻醉的效果啊!”
好吧,主要還是贊嘆,是就算知道劇情,也得對琴酒這種行為贊嘆的程度。
“那肯定是啊,雪莉不僅是琴酒的黑點,我是說從他手里逃出人對于琴酒自己來說就算是人生黑點了,而且雪莉對組織來說很有用。”我把衣服遞給波本,想都沒想就回答起他的套話,“你也知道,雪莉的研究目前來說沒有人能接替的,不然雪莉之前也不會因為抗拒人體實驗而能和組織的命令僵持那么久。”
“琴酒還能受傷?”原諒我一時之間沒能控制住音量,我不好意思地對著下意識抬起眉頭的波本笑了笑,才皺著眉問,“伏特加,你把話說清楚,怎么回事啊?”
用兇狠的眼神和表情迫波本收回自己大膽的想法,至少是表面上收回了,我才嘆氣說:“走吧,回東京。”
“哼,你最好是隨口一說。愛惜愛惜自己的身體吧,那可是槍傷誒。年輕的時候以為自己是鐵打的,我看你們上歲數(shù)了怎么辦。”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波本點點頭,手上的動作也沒閑著:“也有道理,看來雪莉的研究真的很重要。”
我眼珠子瞪得溜圓,牙齒也咬了起來,就差張牙舞爪地撲過去咬他了,想想都覺得一定特別兇殘。
波本讓我思考等泡過溫泉之后是想在那里繼續(xù)待著養(yǎng)生,還是先去松本城或者是善光寺去逛。
收手吧阿sir!
“對嘛,你別看琴酒動不動就要把雪莉抓起來殺掉,好像落他手里雪莉馬上就得死一樣,實際上boss給的命令是活捉雪莉。”
我大驚失色:“你別告訴我你學到了!!!”
該死的,這就是劇情對于工作狂波本的提醒嗎?天將降大任于波本也,必先苦其心志,比如不能和美女,也就是我,開開心心地好好玩?
本來我們也是打算回去收拾行李好奔赴下一個旅行目的地的,開車回安全屋的方向倒是不需要改變,不過是離開安全屋后需要轉向回去而已。
同樣的,飲下“臨時解藥”老白干的灰原哀變成了大人。琴酒可是因為雪莉逃走而咬牙切齒了很久,沒想到能有意外收獲的他也是和原作一樣對雪莉開槍。
至于實際上是活捉之后再…就沒必要說了,反正黑衣組織也抓不住雪莉。
我聳聳肩,假裝沒注意到波本動作的猛然停頓,繼續(xù)說:“也不知道雪莉怎么想的,還直接出現(xiàn)在琴酒面前。”
“說明雪莉還在東京…”波本說著說著忽然神秘地笑了,“那么琴酒會認為雪莉在哪里呢?”
只能說幸好我知道劇情,不然還就真聽不懂波本的謎語人行為實際上是在陰陽怪氣。
無非就是,雪莉出現(xiàn)說明雪莉還在東京,按理說應該在東京大范圍撒網(wǎng)抓雪莉。但是按照琴酒多疑的性格,沒準還會以為雪莉就是故意出現(xiàn),然后連夜逃離東京…波本這是在暗戳戳說琴酒的多疑可能反而找錯方向吧?
“東京以外吧。伏特加說昨天晚上雪莉出現(xiàn)之后,琴酒就派人查了離開東京的人,其中沒有能和雪莉對的上號的人。”假裝聽不出來波本的嘲諷語氣,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我撇撇嘴,“可是也可能是組織的關系網(wǎng)不夠全,有漏的,畢竟想要離開東京,方法也很多。”
實在不行,還可以徒步離開啊!路是死的,人是活的!
反正既然琴酒認為雪莉離開東京了,那就一定會往東京以外查,只能說我的寶貝大外甥江戶川柯南是真的厲害,光靠幾次單向碰面和灰原哀的描述,就能把琴酒的思考方向猜得八九不離十。
此子恐怖如斯!斷…斷斷要留著啊!
“我們回去看看琴酒,估計組織又要給我安排新的工作了吧。”波本微笑臉,“畢竟情報工作,可是我的專長。”
我沉重地拍了拍波本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能者多勞,透哥加油,我只需要躺平就好咯!”
畢竟雖然情報工作,也算是我的專長,可是我和雪莉關系好得人盡皆知,讓我去查雪莉,那我肯定是就算查了也不說。
也沒毛病啊,比如我比誰都知道雪莉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又在哪里,可是我誰都不會告訴哦!
伏特加聽到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掃我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有歧義,連忙補救說:“別害怕,不是要訓練你,真不是。”
“英子你也真是的,怎么和波本還走得越來越近了,也不想想大哥!”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沒好氣地對我嘟嘟囔囔。
我估計在伏特加的心里,咳,不是我認為伏特加是小學雞啊,主要是
我緊緊繃著臉:“你發(fā)誓!”
“我也不用擔心了。”
“我想琴酒并不想見到我。”波本輕笑了一聲,“免得有些人小心眼地把我安排到國外,我還是等他找我了再出現(xiàn)吧。”
哭哭,還是下意識想說“琴酒大哥”腫么破。
“沒什么,不過是”
“誒?”抱著帶過來的陪睡抱枕的我一愣,不明白波本怎么還突然附和上我的躺平論了。
波本和伏特加在我家樓下交接了一下我,和我的行李。
伏特加沒什么好臉色地拽住我的胳膊,咬牙切齒:“英子!”
看吧,我說他是小學雞,真的沒有一點冤枉他吧?就很像小學生拉幫結派,和我關系好的就不可以和他說話的那種幼稚行為。
不知道是在說他不用擔心了,還是我不用擔心了。
陽光下的金發(fā)男人閃閃發(fā)光,悠閑地靠在車上,手里還隨意地把玩著我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對伏特加笑著說話。
罪過罪過,當著琴酒第一忠心小弟伏特加的面前沒能抵抗住貼臉陰陽怪氣琴酒的波本的帥氣攻擊,伏特加不對我咬牙切齒才怪。
“沒,大哥在訓練場,讓我接你過去。”
拒絕承認一般情況下我會比伏特加還過分,比如經(jīng)常暗戳戳地說和我關系不好的諸如卡爾瓦多斯的壞話,不讓琴酒給他安排工作讓他窮死的那種。
踩著我生氣想要錘他的邊緣,波本笑了笑,開口說:“不過是這次雪莉出現(xiàn),你和我都在長野,組織更不會有人懷疑雪莉逃跑和你有關系了吧?”
顧不得驚訝琴酒是真的鐵打的身子,剛給自己一槍就又能去訓練場庫庫給自己加練,我驚恐臉地用雙手抱住可憐的自己:“啊?我?訓練場?”
波本忽然笑出聲,紫灰色的眼里閃過莫名的光:“這次英子是真的可以躺平了。”
總感覺他下一句就是“我們不是一伙的了嗎?”。
自認為已經(jīng)是成熟大人的我用手拖著長長的、并不存在的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唉,伏特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們和波本都是組織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走得近怎么了?就能證明我心里沒有琴酒…了嗎?”
波本若無其事地幫我安排著行李箱的布局,等沒有一點耐心的我不停地用肩膀撞他的時候,他就穩(wěn)穩(wěn)地站著,顯得我不僅很呆,還很徒勞無功、自取其辱。
至于么…我撇撇嘴,又一次強調說:“不可以亂說話,我這不都特意提前從長野縣趕回來了嗎?琴酒在家養(yǎng)傷呢嗎?”
“誒?”我下意識說,一頭霧水地撓了撓腦殼,“透哥你在說什么啊?這樣顯得我很呆誒。”
他眉眼溫柔:“不用擔心了。”
可惜不能說,我怕伏特加跟琴酒告狀,畢竟今天我被波本帥到的事情都已經(jīng)要把他氣成河豚了。
伏特加無語但照做:“我發(fā)誓。”
話音落下時還不忘對我wink了一下,帥得我腿都要軟了。
我瞇起眼睛觀察他的表情,確認是誠心說的,這才松開雙手,心里瞬間舒暢了。
“該不會是琴酒覺得自己還能被麻醉針偷襲,無法接受自己居然存在死角,就去訓練自己了?”
伏特加點點頭。
我一臉同情:“琴酒的傷應該不需要我考慮,其他人…還好,不是,還活著吧?”
伏特加勉勉強強吐出字:“應該吧。”
我閉了閉眼,默默在心里給無辜的他們,好吧,組織的打手實際上算起來也不怎么無辜,畫了個不怎么標準的十字,才又繼續(xù)問:“所以琴酒讓你直接送我去訓練場,他和我說完話還要繼續(xù)訓練?”
伏特加嘆氣:“英子你勸勸大哥吧。”
“哇塞,琴酒是能勸得動的人嗎?你為什么不去勸,是怕被打嗎?”我一針見血地說得伏特加心虛縮脖子,無語地翻白眼,“好好好,就讓我去送人頭是吧?之前還說我呢,姐把你放心上,你這是要把姐扔溝里啊。”
“大哥不會的…”伏特加的嘴在我的兇猛瞪視下漸漸噤聲,他聳肩,干巴巴地繼續(xù)說:“英子你不擔心大哥傷口崩開嗎?”
“我擔心什么?他都要改名叫黑澤有數(shù)了,還輪得著我擔心嗎?”我扯扯嘴角,拉拉著臉,少有的冷臉讓伏特加都只看偷偷看我不敢說話了。
雪莉逃走之后,不僅她逃出的那處實驗室廢棄被燒了,雪莉曾經(jīng)去過的所有組織相關的地方都棄用了。伏特加這次帶我來的應該是新建的東京分部之一,白墻上還依稀殘存著上一個偽裝公司的宣傳欄的痕跡。
我的眼睛隨意掃過經(jīng)過的每一個房間和路過打照面的每一個人,一一和我記憶里上次來東京分部的印象對應。
唔,人員沒有什么大變動,分部的房間分布也沒有什么改變,該不會用的都是同一套設計圖吧?
檢查過傷口的我終于松了口氣。
真奇怪,明明隔了蠻遠的距離,聲音也不高,怎么還感覺是在我耳朵旁邊說的呢?
本來面無表情了一路的我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
訓練場也還是在地下,遠遠看過去所有路過的人都躲著走的肯定就是了。
我下意識轉頭,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空無一人。
至少不影響揍人,一點血都沒滲出…我天呢,琴酒對自己身體情況這么掌握的嗎?
果然,琴酒沒有懷疑我和雪莉再次出現(xiàn)的事情有關,也沒打算要我去查雪莉,但是還是警告我不許打擾其他成員查雪莉。
銀色的長發(fā)點點凌亂,但面色依舊冷白,琴酒微微喘著氣,祖母綠的雙眼隔著空氣鎖定住我,唇角勾起:“英子。”
“我不會啊,我怎么可能會干擾他們呢?”我無辜地眨著眼睛,可惜媚眼拋給琴酒相當于什么都沒拋,面對琴酒冷淡的表情,我也只能舉起手發(fā)誓,“好吧好吧,我發(fā)誓,我不會去干擾他們去查雪莉,不然我就這輩子都不和帥哥美女貼貼!”
這絕對是毒誓!
謝謝啊,瞬間清醒了。我捂著額頭,抬起腦袋看到的是琴酒轉過身如同看智障一樣的眼神:“走路都不會了?”
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當然不會了!
淚目了啊家人們。
“嗷嗚!”
干脆利落地把對面的人抱摔到地上,銀發(fā)男人低著頭不知對地上的人說了什么,聽到腳步聲后警惕地抬起頭。
因為他們本來就查不到啊。
“我都這么說了,琴酒你會相信我的吧?”我真誠狗狗眼。
我茫然地把頭再掉轉過去,只能眼睜睜看著琴酒松開地上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著我走過來:“跟我走。”
琴酒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但是他還是克制住了,只是直接沒有耐心地拎起了我后面的衣領,言簡意賅:“走。”
等等啊,伏特加都沒說,還會這樣?到底是命運的回旋鏢,還是琴酒和伏特加默契值太高啊?
畢竟原作里琴酒就給了自己一槍,不還是活蹦亂跳的,不是在干大事就是在干大事的路上,致力于給柯南造成心理陰影,和…解決知道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身份的想要對他下手的組織成員。
琴酒的面色更差了,感覺下一秒就要對我做些什么了,我條件反射地往后面縮了縮,再次強調說:“琴酒,我真的不會干擾他們的!”
琴酒多年殺人已經(jīng)殺出經(jīng)驗,所以他給自己開槍,哪怕是在被麻醉針射中的狀態(tài),也很會拿捏尺度,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咳,準確來說是什么大事情都沒有。
我暈頭暈腦地跟在琴酒后面,在他突然停下的時候還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然后就覺得自己特別特別蠢。
不是,伏特加呢?那么大一個伏特加呢?
舒服了,這才是琴酒。我嘿嘿傻笑兩聲。
不能和帥哥美女貼貼,和要了我開門英子的命有!什么!區(qū)別!
呵呵呵,什么叫回旋鏢啊?前腳我在車里讓伏特加發(fā)誓,后腳我就在房間里對琴酒發(fā)誓。要不是伏特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又突然消失,完全沒有和琴酒說話的機會,我都會懷疑伏特加去打我小報告了。
我萬一過去搗亂,誤打誤撞還讓他們查到點什么怎么辦?
我開門英子又不是傻子。
“真的!”
琴酒還是不說話。
我眼珠子轉了轉,這就不怪我咯,我就只能這樣咯。
原本是琴酒坐在大沙發(fā)上,檢查過傷口的我坐在旁邊緊挨著的小沙發(fā)上。我直接就從小沙發(fā)上挪到了他身邊,熟練地抱胳膊撒嬌:“琴酒琴酒琴酒!你信我你信我你信我!”
“松開。”
“我真的不會去搗亂,你信我信我信我!”
“松開。”
“琴酒…”
門被敲響了三聲,沒等皺起眉的琴酒說話,就被來人直接打開。
“喲,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剛才看到了伏特加,小可愛果然在這里。”金發(fā)美人倚著門,笑若春風,“琴酒,借一下人?”
“放心。”她隨意地摩挲著手指,漂亮的眼睛波光流轉,“會把人好好送回家的。”
貝爾摩德會不會這個時候就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可能變小了呢?
記不清了,我也不太確定。
但是我知道,我得先去和江戶川柯南與灰原哀攤牌了。
第二天就是工作,嗯,對小學生來說就是上學。
提前和毛利蘭聯(lián)系了一下,我說我在阿笠博士那邊有驚喜要給小柯南,柯南可能回家很晚或者不回去。
在阿笠博士家門口深呼吸了三次,我才按響了門鈴。
“英子來了啊,有什么事一定要當面說嗎?”
她在用眼神求我。
我微笑著點點頭。
被護住的江戶川柯南的表情從莫名其妙到瞪大雙眼,磕磕巴巴地反問:“什么?琴酒???”
灰原哀沒有理他,而是還在看我,水藍色的眼睛顫抖著水光:“英子…“
我沒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小大人一樣露出半月眼責怪我但一看就是在對我撒嬌的黑眼鏡小男孩,直到茶發(fā)小女孩姍姍來遲,嘴里還說著:“博士不在家?不應該…你怎么在這里!”
“博士,我們來了。…博士?”江戶川柯南走進客廳,四處張望,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端著紅茶杯優(yōu)雅高貴的我的時候還冷不丁地嚇了一跳,“啊!什么啊,是你啊。”
我…我不好意思地一笑:“嘿嘿。”
其實按理說,雪莉在逃跑前都會用刻意拉黑我的方式讓組織以為我們兩個實際上關系平平,
Let’s攤牌。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今天精挑細選的黑衣服上,身體一點一點僵成雕塑。
想起之前灰原哀攤牌自己雪莉的身份,跑過來的工藤新一沒有第一時間在房子里看到自己的樣子,阿笠博士嘴角一抽:“英子啊,你確定是不要嚇到他們嗎?”
要來嘞。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她不會這樣。
“阿笠博士如果在,他們應該會擔心你的安全吧?”我笑盈盈地說,“還是不要嚇到他們比較好。”
江戶川柯南還回頭看了眼慢悠悠走著的還沒進來的灰原哀,無奈地說:“不是告訴你最近不要過來,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的嗎?答應我的事又不做,真是的。博士呢?”
因為在她看來,我可能還有點黑衣組織里其他人并沒有的良知。
說真的,阿笠博士人,真的很好。
第一百四十二章(含補壹拾叁k收藏加更)
江戶川柯南反應很快,幾乎是幾秒間,眼睛就恢復了神采,僵住的身體也正常活動。他握住灰原哀擋在他身前的手臂,沉聲問:“你說琴酒?”
灰原哀沒有理他,而是還在看我,水藍色的眼睛顫抖著水光:“英子…“
她在用眼神求我。
希望我這個黑衣組織的人能夠看在往的情分上對她護住的小男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看不出來他知道組織的事情,也假裝猜不到她會變成現(xiàn)在的小女孩樣子,那這個小男孩會不會也是和組織有關的成年人。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她不會這樣。
因為在她看來,我可能還有點黑衣組織里其他人并沒有的良知。
其實按理說,雪莉在逃跑前都會用刻意拉黑我的方式讓組織以為我們兩個實際上關系平平,好不牽連到我,那么在她再次看到我的時候,沒必要這么害怕。
更何況她也知道我這個人怎么樣,不會對她動手。
只是或許就和雪莉見到我說的第二句話一樣,她是認為琴酒不會放我一個人出來嗎?
按照琴酒那可以止小兒夜啼的形象,沒準雪莉還會以為琴酒是故意讓我過來,讓她放松警惕,再突然出現(xiàn)嚇死她。就跟捉老鼠的時候會先放老鼠跑,再抓住的貓一樣。
而雪莉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求我…
我摩挲著手中的紅茶杯,這是我之前去意大利的時候給阿笠博士帶回來的手信,上面的圖案是我拉著波本精挑細選的,既考慮了阿笠博士家的裝修風格,又考慮到了他家里的常住人口。
說起來,我還送了雪莉類似的款式,只是不知道來到阿笠博士家看到這套茶具的時候,她有沒有感覺到類似。
長睫微顫,我動了動嘴唇,說:“雪莉,你以為我是和琴酒一起來的嗎?”
“雪莉…琴酒…”江戶川柯南終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但是還是難以置信,“你說英子她是黑衣組織的人?”
而雪莉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求我…
我摩挲著手中的紅茶杯,這是我之前去意大利的時候給阿笠博士帶回來的手信,上面的圖案是我拉著波本精挑細選的,既考慮了阿笠博士家的裝修風格,又考慮到了他家里的常住人口。
說起來,我還送了雪莉類似的款式,只是不知道來到阿笠博士家看到這套茶具的時候,她有沒有感覺到類似。
長睫微顫,我動了動嘴唇,說:“雪莉,你以為我是和琴酒一起來的嗎?”
“雪莉…琴酒…”江戶川柯南終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但是還是難以置信,“你說英子她是黑衣組織的人?”
我天呢,看看江戶川柯南的表情吧,感覺他都要震驚碎了。
聽到他的話,灰原哀轉過頭驚愕地看他:“你認識英子?”
“對哦。”我的微笑完美到挑不出一絲毛病,“新醬,雪莉醬,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黑衣組織的外圍成員,開門英子。”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啊。”我甩出赤井秀一的口頭禪,試圖用FBI的臺詞和攤開雙手的動作表示自己的無害,“放心,琴酒他們都不知道我過來。”
江戶川柯南已經(jīng)壓下了灰原哀的手臂,隱隱還是擋在她面前的架勢。估計一方面是他大偵探的善良和責任感,另一方面是,他也覺得我還會叫他“新醬”還沒有帶其他人來,是依舊在使用著他小姨的身份吧。
那我肯定也不能讓他失望啊。
我一秒破功,撲哧一笑,擺著手說:“好嘛好嘛,不裝了,你們別害怕啦~”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怎么回事啊,這么沒禮貌!
今天注定是江戶川柯南世界觀重塑的一天。
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石化的小男孩一枚呀。
“怪不得。”他喃喃著說,似乎解開了長久以來的謎團,“小蘭說接到你告訴她我離開的電話的時候,我明明還沒醒,你也沒見過我小時候,一般人應該很難想到昏迷的小男孩會是高
江戶川柯南滿臉復雜,雙眼緊緊盯著我,欲言又止了很久但還是嘆氣說:“也不怪你,琴酒也不像是你能阻止的。你當時看起來也是從車里逃出來的,你其實也是想救人的吧?”
灰原哀面無表情:“…哦。”
剛松了一口氣,還真的以為我是和灰原哀串通好了嚇他的江戶川柯南:“什么???”
“啊???”
我不滿地一放紅茶杯:“就算是實話,也不能這么傷人地說出來吧?志保你可愛的小嘴巴是怎么說出這么冰冷的話的?”
她呼了一口氣,又是無語又是生氣地瞪了我一眼,才說:“博士呢?讓博士出來吧,他肯定也沒事,就是配合你嚇我們吧?”
“也不是全部都是編出來嚇你的。”我溫柔地露出慈愛的笑容,“比如說我真的是黑衣組織的人。”
江戶川柯南還在愣神的時候,灰原哀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急忙用手機記錄精彩瞬間,等著以后跟貝爾摩德和工藤有希子反復欣賞。
江戶川柯南小聲吐槽:“好像也有道理。”
“當時我知道琴酒他們要去做任務,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也沒想到會是你。”這話就是半真半假了,我確實是沒攔住,但是也是知道出事的人會是好奇心過于重的工藤新一。
嘛,這話也沒毛病。我和雪莉雖然都是出生在組織里的組織二代,可是我比她大,自然就是待在組織里的時間比她長咯。
“對哦。”灰原哀也跟著附和,涼涼地說,“她在組織里待的時間可比我還要長。”
“好吧,先不說這個。”江戶川柯南把話題強行扭轉,“英子,你說你是黑衣組織的人,那你不是一開始就…”
其實這一點也不怪他啊,人設真的毫不相干。
“也沒毛病啊,我的確是組織里的清流。”我洋洋得意。
“我確實知道你是被黑衣組織的人害的,但是抱歉,新醬,我沒救下你。”我說的是實話,道歉也是真心,“但是你放心,你的身份在組織那邊還是保密的,沒有人知道工藤新一還活著。”
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點,一向早熟聰明的工藤新一難得露出這種呆樣。
因為他應該怎么樣都想不到,自己陽光開朗聰明善良體貼智慧大方可愛勇敢樂觀積極向上自信等等集齊一切美好形容詞的異父異母的親小姨居然會是殺人不眨眼、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會做的黑衣組織的一員。
“喂喂喂!”敏銳的江戶川柯南捕捉到我拍照的動作,也終于意識到了我的用意,同樣無語地瞪我,“搞什么啊,就是在故意嚇我啊。”
我再瞪之!
江戶川柯南還沒反應過來,他怔怔地看著叉腰瞪我的灰原哀,又怔怔地看著向她雙手合十求饒討好的我。
灰原哀也跟著點點頭:“英子沒有殺過人,因為她什么都不會。”
我瞪之!
中生變的。”
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嗎?還真是難為他了,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還一直憋到現(xiàn)在才讓我知道。我撓撓后腦殼,干巴巴地“哇哦”了一聲。
“所以你當時不讓我報警,說我的身份會很危險,也是…”江戶川柯南越想越覺得合理,“你當時那么肯定,是因為你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可怕。”
阿笠博士也跟著點頭:“所以英子不讓新一去她家里住,也是因為那個組織的人知道英子的家在哪里?”
“對啊,而且不止琴酒,很多人都知道。”灰原哀端著紅茶杯,淺啜一口后才說,“其實江戶川住進去也沒什么吧,琴酒不是從來都不進你家的嗎?”
“不是從來,是基本上,也有例外。”我聳聳肩,“不能拿新醬去賭啊,雖然我下定決心如果琴酒發(fā)現(xiàn)了我就抱他大腿哭不讓他動手,可是不還是能不發(fā)現(xiàn)的話就更好嗎?”
“等等啊,你們在說什么啊?”江戶川柯南一頭霧水,但是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英子你和琴酒關系那么好嗎?那…”
“不可能。”想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和雪莉同時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為什么啊?”
“你還是太天真了,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還不夠嗎?組織的背后勢力很大,議員都敢殺,琴酒是那么好動的嗎?”雪莉嘆氣,“我之前跟你說過,組織沒那么…就算是報警也是一樣的,當初…”
“組織沒少處理過臥底,其中不缺霓虹公安的臥底,你猜猜消息來源是哪里?”我盯著江戶川柯南說話,等到他意識過來后瞪大了眼睛,才點到即止沒繼續(xù)說下去。
“我也知道。”江戶川柯南苦笑著說,經(jīng)過這么久,遇到過這么多事,早就知道黑衣組織有多危險的他眼神晃了晃。
心神終于穩(wěn)定下來的大偵探滿眼復雜地看向我,感覺是在醞釀著,也在糾結著,還有…
我借著再次舉起茶杯的動作擋著了下半張臉的表情,在江戶川柯南開口前主動說:“跟你們
“我應該沒問題吧?雪莉叛逃之后我可是一點事都沒有,還去長野縣玩了一圈才回來。”我毫不在意地拍拍身旁的包包,“給你們帶手信了哦,阿笠博士也有的。”
江戶川柯南憂心忡忡地皺眉:“那你…”
如果說是從前,我或許還會坦然接受他們的下意識保護,或者說是明面上接受,聽話地點頭答應,然后暗地里透消息,就像我一直以來暗戳戳地給波本、萊伊和蘇格蘭泄露組織情報一樣。
他們兩個還是覺得不放心,一直都沒有發(fā)表看法,只是專注給我們倒茶的阿笠博士也是同樣看著我。
“再說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我想著幾次在閻王爺面前蹦迪的經(jīng)歷,還有對自己與各位代號成員關系的自信,“我也有辦法逃出去。”
又被寵了呢,英子。
可是他們擔心,也是因為真的把我當成自己人,不然也不至于這樣,挫敗之余,我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又還挺幸福的。
灰原哀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揭我老底:“你是心里有數(shù)了,心里有數(shù)到比如被琴酒關起來?”
“真的,我心里有數(shù)!”我挑眉,“當我這么多年白大家的嗎?”
我這么大喇喇地說完,反而讓江戶川柯南更加不安了:“其實英子你能幫忙瞞住我和灰原變小的事情就已經(jīng)很幫忙了…”
說實話吧。”
“喂,你該不會其實還是覺得我是在說大話吧?”這個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直以來不學無術的廢物人設的壞處了,我無奈嘆氣,“我好歹也是組織里長大的,志保沒跟你說過嗎?組織對于組織后代都有厚待,組織就算不會重用我,也不會防備我。給你們放水還不被組織發(fā)現(xiàn),很簡單的。”
反正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也懶得對他們搞什么拉拉扯扯的互相試探,就直接坦誠相待地說:“我既然主動過來找你們,就是肯定是要過來幫你們的啊。我沒有太大的能量,但是如果組織那邊有什么大動作,我知道了就會告訴你們。”
灰原哀一直都默不作聲地低頭看著杯中的紅茶湯,等我自信滿滿地說完之后才開口問:“真的自由度高嗎?”
我搖搖頭,開口堵了回去:“不用太擔心我,我的自由度還是蠻高的。”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外圍成員也是會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而且…”灰原哀放下茶杯,意味不明地說,“英子知道的事情可能會比代號成員還要多,畢竟她…”
江戶川柯南還是很擔心:“但是”
開門有數(shù)忽然心虛,眼神亂飛后勉強鎮(zhèn)定地頂著一聽到灰原哀的話馬上臉色都變了的江戶川柯南的目光,依舊自信地解釋說:“就是因為那樣,才更證明我不會出事啊?放心啦,我只要不當面頂撞琴酒,就不會出事,而且琴酒才不會殺我。”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當然相信英子會過來肯定是因為她覺得能夠幫到忙。”江戶川柯南已經(jīng)逐漸成熟,而且他還是那個在乎身邊人的小男孩,“只是,灰原因為她姐姐的事情都會被監(jiān)視,那你…”
怎么說呢,又挫敗,畢竟同人文里和我有差不多經(jīng)歷的都是大殺四方的強者,坦白身份之后都是順順利利被柯導劃入核心圈,從此一路幫助紅方開掛,搗毀黑衣組織那叫一個順風順水。
不過,被寵很幸福是真的,但是我又不想只是被保護。
到我這里,剛有點被信任的苗頭,就因為他們擔心菜雞如我的安全,不讓我派上用場了。
想到萩原研二,想到諸伏景光,想到宮野明美…其實我也是可以更大膽地參與一些劇情吧,有和大家多年的情分在,也有江戶川柯南保護自己人的主角光環(huán)在,我為什么就不能直接幫
忙呢?
我以前就在糾結,總有太多的顧慮。曾經(jīng)是說服自己等到柯學元年就好了,后來是勸說自己等到赤井秀一回來、貝爾摩德“反水”、波本正式上場再說,但是現(xiàn)在我反而等不到他們了。
我也不想等了。
我不想和以前打算的一樣,等他們都出來了,我能徹底保證我的安全了,再站出來告訴江戶川柯南,我其實也是黑衣組織的人,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勝利果實,安穩(wěn)退休。
簡單來說就是,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女王,有的是手段和力氣!
我在心里給自己打足了氣,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我的人脈:“真的不要不信我啊,需要我給你們數(shù)在組織里我和多少人關系好嗎?”
灰原哀制止了我的數(shù)翅膀行為。我們認識得比我和工藤新一認識得早,而且比起并不是經(jīng)常見面的工藤新一,雖然我和雪莉的見面也不是很頻繁,但是一直在線上交談還都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她自然是知道我在黑衣組織里是什么貨色我指她知道我的翅膀是真的不少。
“算了,希望你真的有數(shù)。”她喝了一口茶,輕聲說,“江戶川,你還是趕緊謝謝英子吧。她是真的能幫到你。”
“灰原?!”
“笨蛋。你看不出來?就算你不讓她幫忙,她也一定會做的,她可不是什么聽話的人。”灰原哀見我想要瞪眼,還用眼神冷淡地掃過我,看都不看還在表情一片空白的江戶川柯南,“有一個一直在組織里的內應,你還是珍惜吧。”
“就是,還不快謝謝你小姨我?哎呀,新醬你放心,我和你接觸,就算被組織知道了也沒關系的,他們早就知道”
“小姨?!”
沒等我說完,捕捉到關鍵信息的灰原哀當即大喊一聲,打斷了我的話,也把還在對我的話進行思考的江戶川柯南嚇得一激靈。
“怎…”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我還要感謝你嗎?”
“什么好事啊。”灰原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又在咬著重音,“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拉著炫耀過她的寶、貝、大、外、甥,聽說基安蒂可是放下狠話,要是她知道了英子的外甥是誰,就一定要干掉他。”
“其實這么說的話,反而是好事啊。”阿笠博士上線,好感動,他又在為我說話。
在阿笠博士和我的雙重攻擊下,還有灰原哀的點頭下,正義的主角江戶川柯南還是同意了我的入群申請,但是還是反復告訴我,不需要我為他們冒險去獲得什么情報,能夠提前通知他們有危險就可以了。
“而且英子已經(jīng)在那個組織那么久了,按照小哀和英子的說法,他們對英子是真的信任。”阿笠博士給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的杯子里續(xù)上水,認真地說,“英子她是做好準備才過來的,我們還是應該相信她。”
阿笠博士自有他的見解:“小哀也說了,英子在黑衣組織里沒少提過新一,而且沒說過新一其實已經(jīng)是高中生了,那英子就算和現(xiàn)在的新一接觸,也不會有人認為有問題吧?”
果然,灰原哀眼睛瞪得極大,毫不掩飾渾身散發(fā)出來的的黑氣,直勾勾地盯著江戶川柯南,露出冷笑:“原來你就是她的那個寶、貝、大、外、甥、啊!”
她一字一句,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十足十的怨氣:“看、來、你、還、真、的、是、那、個、寶、貝、大、外、甥。”
什么嘛…我不滿噘嘴,把她的小手拿下來,還貪心地雙手握住揉了揉,又被她瞪了一眼,收回了手。
“我倒是覺得那個人說的是氣話。”
我認真地和他們對視,用眼神傳達著我的堅定和確定:“不用擔心,也不要小看我啊!”
等等啊,我怎么感覺…
“干嘛這么看我?感動了?”我真誠道,“寶貝不必如此受寵若驚。作為我開門英子的外甥,你值得一切贊美!”
我太感動了!我連忙跟著保證:“沒錯,你們相信我,我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江戶川柯南更害怕了,眼睛都嚇得沒有神了,估計他都不知道他是我外甥這件事怎么會讓灰原哀變成這個樣子。
江戶川柯南估計上一次感受到來自于灰原哀這么濃重的殺氣,還是灰原哀第一次向他表示自己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故意嚇他的時候。
灰原哀殺意濃濃:“你應該不知道英子在我們面前是怎、么、夸、你的吧?呵呵,你最好祈禱這件事不會被其他人知道,或者說,其他人知道了,英子能攔住他們不殺了你。”
事后,江戶川柯南曾經(jīng)向我表達過“感謝”,據(jù)他說,當時的灰原哀無比嚇人,比她之前故意嚇他的時候還要嚇人,他毫不懷疑灰原哀會給他幾下子助力重開。
小男孩下意識感覺后脊梁骨一涼,抱住自己,磕磕巴巴地問:“灰原,怎么了?”
江戶川柯南震驚臉:“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我感動于他們這個時候還在關心我的安全,于是深呼吸,然后開口問:“你們就不想知道我
灰原哀的雙眼帶著冰冷的殺意,笑容是不同于外表可愛小樣子的恐怖,顯然是真的起了殺心。
我無辜眨眼,終于肯坐到我旁邊的灰原哀一把用小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夠了!”
也不知道阿笠博士是從哪里來的這種想法,不過我還是配合著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基安蒂肯定說的是氣話啦。”
我尬笑:“志保,不至于這樣吧…”
為什么之前一直瞞著你們,現(xiàn)在終于肯說了嗎?”
“不是因為我也在這里?”
“不是哦。”我微微搖頭,又點了點頭,“不過我確實是為了志保你來的。”
灰原哀隱隱察覺了不對勁,抿了抿唇:“為了我?”
“我剛從長野縣回來,是和透哥一起去做任務,去的時候,透哥帶我去了一次神奈川。”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說起了這個,對視一眼,還是沉默著聽我繼續(xù)說,“在神奈川的時候,他去與人見面,留我在車里等他。”
我從包里拿出了折成一個小方塊的宣傳單,放到茶幾上,說:“我遇見了明美,這是她給我東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含補壹拾伍k、壹拾陸k營養(yǎng)液加更)
“明美?!”江戶川柯南喃喃著重復著我的話,條件反射地看向灰原哀。
茶發(fā)小女孩渾身顫抖起來,連聲音都在顫抖,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到指尖都在泛白:“你見到了我姐姐?”
我忍著手上的痛,點頭微笑:“嗯。”
“我姐姐?她、她!”一向都和小大人一樣,經(jīng)常表現(xiàn)得比我還要成熟的灰原哀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態(tài),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眼睛中掉出來,“你確定?不,你一定是確定,不然你不會來找我。”
灰原哀的淚珠還在滾落著,嘴上說著相信我,卻還是難以控制地不停喃喃著:“神奈川?我姐姐活著,還在神奈川?英子你真的看到了我姐姐對不對?對,你是能分辨出來易容的,那肯定是我姐姐,不是其他人偽裝的。”
“但是我姐姐不是被波本殺的嗎?琴酒還給我看了錄像,是真的開槍打中了她。”
…大哥你…殺人誅心啊!
灰原哀用手背蹭掉眼淚,抽泣著,肩膀也在一抖一抖,但還是堅定地握住我的手:“英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對不對?”
“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知道,但是我只有一個猜想,就是…”我猶豫著開口,“就是霓虹公安介入了。”
“公安?公安怎么會介入?!”
“但是確實是可能的。”江戶川柯南推著眼鏡,黑框眼鏡上閃過白光,“英子之前提過,黑衣組織中曾經(jīng)有過霓虹公安的臥底,那么霓虹公安可能還是有人暗中跟著宮野小姐。在宮野小姐中槍進入醫(yī)院后暗中轉移,對外宣傳她搶救無效身亡也是有可能的。宮野小姐被帶走的時候我在現(xiàn)場,她確實當時還有呼吸。”
“霓虹公安注意到了我姐姐?那…”灰原哀的手還是在抖,“我努力深呼吸,靠著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不讓我自己哭出來:“吶,志保,沒發(fā)現(xiàn)我一
“志保,冷靜。”我穩(wěn)穩(wěn)地反握住她的手,聲音沉著冷靜地想要穩(wěn)住她的情緒,“明美是一個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雖然有偽裝,但是是自由的,她沒有被關起來。”
“明美認為,霓虹公安應該是調查多年,終于決定要對組織下手了。你當時也在因為拒絕人體實驗的事情和組織抗爭,明美擔心霓虹公安動手后會影響到你,也擔心你如果因為一直強抗爭被組織懲罰,就想要帶你走。”我回憶著宮野明美決定執(zhí)行任務前對我說的話,目光溫柔地繼續(xù)摸著灰原哀的腦袋說。
我抽出一只手,輕柔撫摸著她毛茸茸的腦袋:“不要難過啊,志保,明美她是愛你,不是犧牲,是相比之下更愛你。”
“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知道,但是我只有一個猜想,就是…”我猶豫著開口,“就是霓虹公安介入了。”
“公安?公安怎么會介入?!”
波本醬作為公安頭子,是真的不是吃素的呢。
灰原哀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雙眼時,眼眶還在紅腫,但水藍色的雙眸已經(jīng)一片清明:“所以,是那個人找到了姐姐,對嗎?”
她越想越害怕,生怕宮野明美是從黑衣組織這么一個火坑掉進了被霓虹公安關進監(jiān)獄的另一個火坑:“我姐姐是為了我才…”
“啊。橫內君查到了明美的真實身份,他主動找到了明美,想要幫助她離開組織。”我咬了咬唇,“明美還是拒絕了,還是一樣的,她擔心會影響到你。可是,因為橫內君的出現(xiàn),本來就想帶著你脫離組織的明美更加下定決心了。”
“霓虹公安注意到了我姐姐?那…”灰原哀的手還是在抖,“如果霓虹公安發(fā)現(xiàn)了我姐姐為組織搶劫,那姐姐被他們抓住了…”
灰原哀苦笑著說:“怪不得,怪不得姐姐明明是還喜歡他的…她又為了我…”
“沒有?那、那怎么?”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對不對?”
“但是確實是可能的。”江戶川柯南推著眼鏡,黑框眼鏡上閃過白光,“英子之前提過,黑衣組織中曾經(jīng)有過霓虹公安的臥底,那么霓虹公安可能還是有人暗中跟著宮野小姐。在宮野小姐中槍進入醫(yī)院后暗中轉移,對外宣傳她搶救無效身亡也是有可能的。宮野小姐被帶走的時候我在現(xiàn)場,她確實當時還有呼吸。”
“啊,他是霓虹公安的人,是為了調查另一個組織才會到米花銀行工作的,和明美認識與交往只是個意外。”我坦誠地說著宮野明美一直以來都瞞著她的事情,“但是明美她還是擔心一直監(jiān)視著她的組織如果注意到了橫內,查到了他的身份,會影響到你。”
這個世界的劇情還是有改變的,波本沒有和琴酒一樣命令宮野明美要殺掉其他兩個共犯,當然那兩個成員還是被警察抓住了是后話。
直都在叫你志保,不是雪莉嗎?”
灰原哀眸光顫抖著看我。
“明美曾經(jīng)拜托過我,如果她不能安全回來,讓我?guī)退蚰戕D達幾句話。”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當時想去找你,但是你把我拉黑了還不肯見我。”
“英子…”
“明美說:‘shiho(志保)的名字倒過來是hoshi(星星),志保一直都是你們一家人心里的星星。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在愛你。’”
“‘不要害怕,不要為了別人去勉強自己。’”
在灰原哀的耳朵中,我的聲音似乎與宮野明美的聲音重合。
黑發(fā)女人溫柔地笑著,如同往常一樣,如同幼時安慰失去父母后想念父母的幼妹一樣。
灰原哀撲進了我的懷里。
扯著我的衣服。
失聲痛哭。
等灰原哀好自己的情緒,從洗手間中洗好臉出來,忙碌的江戶川師傅也終于結束了他的勞作。
“這確實不是普通的旅游宣傳單。”江戶川柯南沉聲說著,把好語句的白紙同宣傳單一起對折,推到了灰原哀面前,說,“這是寫給你的信。灰原,你回去之后自己慢慢看吧。”
灰原哀的手指顫了顫,小心翼翼地將紙收好,鄭重地說:“謝謝。”
“還有英子,謝謝。”她轉頭看向我,“不只是謝謝你把發(fā)現(xiàn)姐姐還活著的事情告訴我,也不只是謝謝你傳達姐姐給我留的話。”
我茫然:“還有別的嗎?”
“你說我姐姐原本找的是琴酒,你也一定是求過琴酒,才會被琴酒關起來的吧?”她的眼中還有水光。
江戶川柯南倒騰著他的小短腿,從沙發(fā)上跳下來,非要和我一起走,就跟我看不出來他有話
“…其實你就是想要占我們便宜吧?”
“如果是琴酒,琴酒一定直接打中姐姐的要害,而不是還會給她被搶救的機會。”灰原哀看著我的眼神有那么一丟丟的復雜,“波本還是放水了,沒想到波本竟然會為了你做這些。”
江戶川柯南眼珠子轉了轉,立刻開口說:“那我和你一起走,小蘭應該也在等我吃飯!”
“誒?你要回去上班嗎?”
有些時候,我希望她不要那么懂我。
我驚愕:“啊?”
灰原哀:“…”
江戶川柯南臉色變了又變:“饒不了你?我確實為了救灰原,用麻醉針射過琴酒,可是他怎么會把這件事遷怒給你?”
灰原哀的語氣不知為何有些古怪:“你要是覺得沒關系…倒也正常。”
我再次:“誒?”
鬧了一會兒,阿笠博士問我晚上想要吃什么,我才發(fā)現(xiàn)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
我:“你覺得波本是為了我?”
“阿拉阿拉,我這次不是打算乖乖回去上班了嗎?”我擺擺手,笑嘻嘻地將手心手背翻轉,“搞定琴酒,易如反掌~”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搖頭嘆息,“是新醬吧?害的琴酒給了自己一槍?我最近需要表現(xiàn)好點,不然他可饒不了我。”
“也不只是這個,還有波本。”灰原哀定定地看向我:“英子,謝謝你。”
感覺他已經(jīng)在腦補琴酒打算怎么處理我了,我急忙解釋說:“哎呀,夸張說法啦。他當然不會覺得這件事情與我有關。但是領導心情不好,下屬肯定得表現(xiàn)好點,這叫社會生活,小孩子不懂~”
“太客氣啦志保寶貝!來,再讓小姨抱抱!”
啊,應該也有點,畢竟他還疑似專門跑一趟神奈川,讓宮野明美和我見上一面,讓我知道她還活著,還拿到了她寫給宮野志保的信。
“嘛,沒什么。”灰原哀若無其事地垂下眼簾,唇角帶著笑意,“總之,還是謝謝你。”
我:“誒?”
“誒,你不應該和柯南一樣叫我‘小姨’嗎?不然我還怎么名正言順地接近你們、保護你們啊?”
已經(jīng)請假很久了,這個假真就不能繼續(xù)請下去了。我隨機在三家店中搞了個三選一,就決定要去上班了。
“不要那么惡心地叫我。還有,‘小姨’是什么意思?”
“那個橫內是霓虹公安的事情,是你拜托波本查出來的吧?也是你拜托波本不要告訴組織的吧?還有”灰原哀頓了頓,聲音艱澀地說,“波本應該是因為你和我姐姐關系好,才沒有直接殺掉我姐姐吧?”
“啊,這個啊,沒關系啦。”我撓撓頭,“反正琴酒也沒有…”
波本放水難道不是因為他本來就要救下宮野明美嗎?一個沒有犯罪的想要逃離黑衣組織的成員,和組織的天才科學家是親姐妹,是他下屬想要救的前女友,還是他的童年好友,初戀的女兒,怎么想都和我沒關系吧?
“但是你還是小心點吧。”灰原哀手撫在裝了宣傳單翻譯版的衣服上,語氣中冷淡帶著關心,“琴酒心情不好的時候確實很難搞,你都惹了他好幾回了。”
不是吧?波本掉馬了?我剛才說了什么把波本和霓虹公安能連在一起的話嗎?
要單獨問我一樣。
我沒拆穿,同樣看出來的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也沒拆穿。我和灰原哀交換了新的聯(lián)系方式之后,才慢悠悠地跟上了連鞋子都換好了的江戶川柯南。
果然,才離開阿笠博士家,他就拽住了我的衣角,神秘兮兮地問我能不能和他單獨談談。
江戶川柯南小臉繃得緊緊的,直接開門見山:“吶,既然你是黑衣組織的人,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帶你過去的莎朗阿姨是不是也是黑衣組織的人?”
想不到,波本的馬甲被我藏住了,但是貝爾摩德的估計要藏不住了誒。我目移:“這個嘛…”
江戶川柯南完全失去表情管理:“她也是?”
顯然,黑衣組織的成員是母親多年好友的事情讓他很難接受,然而更讓他感到驚恐的是
“英子,她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江戶川柯南的雙瞳都失去顏色了,“如果她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那!”
之前與黑衣組織的交鋒中,灰原哀就是因為被曾經(jīng)見過雪莉小時候樣子的皮斯科看到了臉才陷入危險,而現(xiàn)如今又有一個黑衣組織的成員曾經(jīng)見過他小時候的樣子,一旦江戶川柯南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那他可能就小命玩完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小柯,你對自己的后臺一無所知啊。懂不懂干媽的含金量啊我的大寶貝!
“那你會多一個保護你的人。”我直接就說了,在他驚愕的目光下,我拉著他走到了路邊的長椅附近,給他一個眼神。
多年調.教下,江戶川柯南掏出手絹給我墊上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我滿意坐下,又翹起了二郎腿,才對連坐都不想坐,一門心思就想從我這里繼續(xù)得到答案的江戶川柯南慢吞吞地說:“貝爾摩德很喜歡你和小蘭,就算發(fā)現(xiàn)了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也會幫忙保守秘密。你其實一點都不用擔心。”
“我和小蘭?”江戶川柯南皺眉說,“莎朗和我媽媽確實關系很好,但是按照你們黑衣組織
的那個風格…”
意識到自己的狂言傷害到了我脆弱心靈的江戶川柯南小朋友立刻后退兩步,雙手在自己胸前比了個叉的形狀,磕磕巴巴地說:“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啊!”
江戶川柯南:“…可是我還是不認為你們組織的人會因為我和小蘭救過她一次就能一直保護我們。”
我搖搖手指,滿眼復雜地說:“新醬,你對你和蘭醬的魅力一無所知。”
哼,勉勉強強過關吧。我其實沒有那么容易討好的,只是心疼小柯南今天世界觀重塑太多,有點可憐而已,只是心疼他。
原作里就算好幾次被貝爾摩德救下來的他也不是完全相信貝爾摩德會站在他們那邊的。
貝爾摩德當初還特意提前給我打電話說要殺了赤井秀一,還讓我不要心疼,最后的結果嘛…
偉大的開門英子的目光及其兇殘,此刻的江戶川柯南終于想到了被他小姨支配的恐怖,也想到了他親愛的小姨不僅恐怖,還是黑衣組織成員,總之就是十足十的恐怖加倍!
“哼,暫時放過你。唔,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在紐約和小蘭一起救過一個銀發(fā)男人?那是就是她。”我摸了摸鼻子,含糊著說,“哦,她當然不是那個銀發(fā)男人本人,是易容的。”
我即答:“因為黑衣組織無惡不作。”
“可惡,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羈絆啊!”我擺擺手,居高臨下地拍了兩下他的腦袋,“新醬,放心,嗯?”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小聲嘀咕著說:“看起來她也不像是和你一樣…”
這個語氣,怎么好像貝爾摩德她和我一樣會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呢?工藤新一你怎么回事!看不起你親愛的小姨嗎!!!
“對,去殺個人,就是沒殺成。”
“可是…”
我冷笑:“你最好沒有。”
“那個男人?”江戶川柯南很快就回憶起了過去的事件,“她為什么會易容成那個銀發(fā)殺人犯?啊,是為了執(zhí)行你們組織的任務嗎?”
和angel度過美好時光的貝爾摩德是一切正常,就是知道貝爾摩德行動失敗的琴酒不爽了那么小半天之后又冷酷地調整好了自己而已。
我低頭看了眼手機,不行,不能再拖了,就站起來說:“總之呢,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你不放心莎朗那邊,那就相信一下會被莎朗帶著認識你們的我?”
看樣子他還是不信。
可惡,這小子開始賣萌了,他撲閃著大眼睛,真誠地說:“我真的沒有,我只是不覺得她會和你一樣…善良。”
毫不意外他會回來的灰原哀挑眉:“看樣子大偵探還是不放心。”
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吐槽:“黑衣組織為什么有那么多需要殺的人啊?”
他半月眼:“喂喂喂。”
江戶川柯南憂心忡忡地和她對視,坐到沙發(fā)上依舊憂心忡忡:“英子第一次和我們見面的時
也是,他能信我不會傷害到他,都得是因為我一直以來的形象,以及還主動上門坦白外加表示會一直守護好他們變小的秘密。可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黑衣組織的事件,還有灰原哀這么一個酒廠ptsd患者在身邊,能相信無惡不作的酒廠人員會因為一次救命就能守護他們…就算是世交,也很難放心吧?
嘴上說著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吃飯的江戶川柯南在目送開門英子心情極好地蹦蹦跳跳離開,還不忘回頭給他又是揮手又是飛吻地離開后,回到了阿笠博士家。
候,是在一場宴會上,她是我媽媽的朋友,莎朗·溫亞德帶來的。”
灰原哀的瞳孔放大了那么一瞬。
“莎朗也是黑衣組織的人,而且她,她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江戶川柯南雙手插進發(fā)間,低著頭悶聲說。
“莎朗?組織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身份,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和英子關系好的,外國人?貝爾摩德,那應該就是貝爾摩德。”灰原哀冷聲說,“如果是貝爾摩德,那她不止見過你小時候的樣子,也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
江戶川柯南喃喃著重復灰原哀提到的名字:“貝爾摩德?”
“啊…她…”沒顧得上仔細介紹貝爾摩德,灰原哀目光急切地盯住江戶川柯南,“英子怎么說的?她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英子說我和小蘭曾經(jīng)救過莎朗、救過貝爾摩德,她不會對我們出手,還會保護我們?”江戶川柯南聲音有些發(fā)飄,“你覺得貝爾摩德?她真的會這樣嗎?”
“我和貝爾摩德并不熟,關系也沒有多好。”灰原哀沉著臉說。
江戶川柯南仔細盯著灰原哀的面部表情,面色一沉:“你也不覺得她會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英子說的,她更了解貝爾摩德,沒準就是真的。”灰原哀的臉色依舊沒有恢復血色,但是還是聲線平穩(wěn)著說,“因為被救過所以想要保護…也許你聽起來會覺得有些荒謬,但是對于組織的人來說,可能性或許還真的很高。尤其對象如果是你和她的話。”
他還是皺著眉:“你認為有可能?”
灰原哀定定地看著眼前戴著眼鏡長相稚嫩但表情成熟得如同的小男孩,忽然一笑:“如果是你的話,倒是真的可能性很大。”
“喂喂。”
“沒開玩笑。”灰原哀別過臉,“貝爾摩德或許真的會因為你救過她而不對你下手,但是我就不一定了。”
眼睛變成小圈圈的形狀,江戶川柯南多少難以控制地露出了驚恐臉:“你說什么?英子?琴酒?”
“沒什么。”灰原哀垂下眼睫,“英子還說什么了?”
“我什么都沒說。”灰原哀涼涼道,“因為我也不是很確定,能確定的只有他們關系確實好。不然的話,我姐姐或許會真的死在琴酒手里。”
“你知道她和琴酒是什么關系嗎?而且,不止是琴酒。”灰原哀語氣平靜地吐下驚雷,把江戶川柯南砸得暈暈沉沉的。
江戶川柯南對于之前的事情只是聽到開門英子和灰原哀討論的只言片語,他拼湊了一下,詢問道:“關于宮野小姐的事情,是她交往了霓虹公安的男朋友,分手后再次聯(lián)系,就想要帶你離開,還和琴酒做了交易。英子認為琴酒不會放你們走,求了琴酒結果被琴酒關起來了?”
灰原哀點了點頭。
江戶川柯南端起已經(jīng)涼了的紅茶,喝了一口,才說:“所以是按照你對于黑衣組織的理解,英子她真的能幫到我們?”
“嗯,其實這已經(jīng)能證明琴酒對英子的優(yōu)待了。你不知道,這不是英子第一次…組織里有很多臥底,其中有兩個曾經(jīng)和英子關系好到組織里有傳言認為他們是情人關系。”
江戶川柯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聲音也破了:“英子?!情人?!”
“什么?”
“沒什么。”灰原哀搖搖頭,只當自己沒有說什么,“英子既然能確定貝爾摩德那邊不會出問題,那就真的不會出問題。”
“也不是很難以想象,英子她長得好看,性格也好你別這么看我,你好好想,英子的性格是不是很好。尤其是對于我們組織的人來說,她簡直美好得不像是組織的人。她在組織里很受歡迎,大家總是想給她優(yōu)待,也是因為這個,她反而格外遲鈍。”灰原哀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因為自己也不敢確定,幾乎小到江戶川柯南一點都聽不清,“或許還因為組織對她…”
“所以我才難以想象…”
這顯然比開門英子是黑衣組織的人更讓他感覺世界觀崩塌。
“灰原,你怎么了?為什么你會覺得…”江戶川柯南別說得到答案,連和眼前的茶發(fā)小女孩對視都做不到,就只能干巴巴地回答,“英子說這件事交給她,就算我不信莎朗,也應該相信她。”
灰原哀懂他什么意思,眼神淡淡掃過,嘴唇輕啟:“都說是傳言了,當然不是真的。你也能看得出來,英子她雖然嘴上總是亂說,但是實際上,咳,她就是個笨蛋。”
“你怎么總是說得這么神秘兮兮啊。話說,我早就想問了,英子她在黑衣組織里到底是什么地位?外圍成員聽上去沒什么,可是她看上去并不像是,呃,你懂我意思。”
“就是外圍成員,但是是和很多代號成員關系都很好的外圍成員。”灰原哀用著復雜的眼神盯著江戶川柯南,“說實話,如果琴酒真的發(fā)現(xiàn)你了,想要殺了你,或許還真會被英子攔住。”
也希望真的不會出問題。灰原哀在心里還是忍不住有淡淡的擔心,只是不是對于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江戶川柯南回憶著之前每次和開門英子出去,對誰嘴上都不老實的她實際上對于外人明晃晃地的搭訕與示好總是能理解成古怪的方向,也沉默了。
“啊???”江戶川柯南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琴酒?哦,對,看到英子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就是琴酒也在,剛才聽你們說的話也是看樣子他們關系很好?”
“啊?”
“如果是這樣,那就信她吧。”灰原哀勾了勾唇角,“她的話,攔住貝爾摩德倒是真的有可能。”
江戶川柯南糾結著問:“其實我還是想不通英子她和琴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比起這些,我還有個更想要問的事情。”
“你說。”
“你和英子提到的那個波本,他是什么人。”
灰原哀皺皺眉:“他?他是情報人員,算起來是組織二把手朗姆的手下。我只見過他幾面,都是他來接英子的時候。聽其他的人提過的信息也不多,只知道他城府深沉,行為詭異,不是很好相處。在組織里和他關系好一點的也只有英子,聽說最近和貝爾摩德走得也很近。”
“他…他有沒有可能是霓虹公安?”江戶川柯南試探著問,“是他沒有直接殺死宮野小姐,才讓宮野小姐被霓虹公安救下的吧?如果說他和公安沒有關系,那公安的介入,就算是有宮野小姐的前男友在,未免也太過湊巧了。”
江戶川柯南面色凝重:“你說過,你見過琴酒給你看的視頻,視頻中的宮野小姐確確實實中槍了。當時我也在場,她受傷看上去很嚴重,但是這種看上去很嚴重的傷,到醫(yī)院后不僅能治好,還能才過去這么久就直接出現(xiàn)在英子面前。你認為對于黑衣組織的人來說,還是要錄視頻證明自己真的開槍的情況下,會這么湊巧嗎?”
“這么說起來,英子她去神奈川見到姐姐也是波本帶著一起去的。”灰原哀沉思著開口,又搖了搖頭,說,“波本會是霓虹公安嗎?他的行事風格,不像是公安。而且…”
“而且什么?”
“組織里曾經(jīng)有FBI的臥底,波本因為萊伊是臥底,還曾經(jīng)搶在他面前解決掉霓虹公安的臥底蘇格蘭,十分討厭他,一直都想要殺了他。”灰原哀回憶著組織中有關波本的傳言,謹慎地開口。
“這么說起來…可是因為FBI的人殺死霓虹公安的臥底而討厭FBI,不是也?”江戶川柯南還是感覺不對勁。
“不是的。”灰原哀搖著頭,“萊伊之后,組織開啟過大掃除活動,抓到了不少臥底。實驗室里去跟蹤記錄吐真劑使用情況的人曾經(jīng)說過,波本把一個霓虹公安的臥底直接折磨到
“什么?”
“啊?哦,我還是回去吧。”
真該死啊,長得高很了不起嗎?他以前明明沒有我高的,誰允許他偷偷長個子的,是誰!
汗流浹背了家人們,我說出來的信息得有那么明顯嗎?
沒有外快收入固然令我難過,但是清閑的子可以讓我快樂和小柯小蘭小哀碰面,順便近距離觀賞到“沉睡的小五郎”,也是一件美事。
哦,對了,我還成功地和鈴木園子還有少年偵探團們建立了美好的友誼。
名偵探的直覺恐怖如斯!
回想到同事回來之后的表情神態(tài),灰原哀的面色也跟著變得蒼白:“他的審訊手段,聽說簡直比琴酒還要可怕。也是那次之后,組織沒有人懷疑過和萊伊還有蘇格蘭同時獲得代號的波本的身份有問題,真正得到了朗姆的重用。”
幸好隔著手機,偵探小子觀察不到我的表情,也無法從我刪刪減減修改出來的語氣中品出來我在撒謊,總之是終于糊弄過去了。
“總不能組織真的同時招進來三個臥底吧?”灰原哀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我要去幫博士準備晚飯了,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回去?”
江戶川柯南揉著太陽穴:“這樣嗎?”
就是…呃,我在從洗手間出來之后迷路了,然后,我…
他告訴我直覺。
然而就在我和鈴木園子一起快樂追怪盜基德的時候,發(fā)生了那么一點點小小的紕漏。
之后的子也沒什么特別的,無非就是我按部就班的乖乖工作,沒再搞出什么事情氣到琴酒。組織也很風平浪靜,除了貝爾摩德回來了之后沒有走之外沒有任何大事,連分配給我的情報工作都少得可憐。
我真的有點慌張了,因為我剛到酒吧,就收到了江戶川柯南的消息,他問我波本會不會是臥底。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不過托我的直覺很準,總能辨別出來人是不是易容的福,我的新任務就是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是他易容的,就適當?shù)膸退虼蛟傺b他是真人之類的。
“可是我還是覺得他…”江戶川柯南喃喃著說。
那什么,雖說怪盜基德的真身是我的好弟弟黑羽快斗,但是這有什么影響嗎?基德大人很帥和斗子是我弟弟有什么關系嗎?
無,合格的粉絲就是要把愛豆和真人分開!
我和園子大小姐果然是一見如故,天殺的,我一見面就知道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我們對帥哥有著共同的追求,除了她有男友沒有我那么自由之外,哦,對,她男友也經(jīng)常不在,總之,我們還是很自由的,比如可以自由地…追怪盜基德。
比如說有些時候他可以直接易容成我,還不用頭痛怎么獲得我的信息好模仿我還有怎么想辦法把我打暈。咳,然而這個比如很快就被他拋到一邊了,因為天殺的身高!
于是我追怪盜基德追得毫無壓力,至于黑羽快斗嘛…那小伙子還挺高興的。一方面是覺得自己的怪盜馬甲還能迷倒美少女,很是自豪,另一方面,就是也覺得我這個已經(jīng)要混成怪盜基德后援團副團長(自封的)(鈴木園子是正團長)的身份,對于幫他打掩護很有用。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臥底,又為什么會刻意帶著英子去見我姐姐?”灰原哀緩緩搖頭,“對于臥底來說,會這么冒險嗎?總不能是因為他覺得英子會為臥底保守秘密吧?英子可是黑衣組織長大的成員,我和她關系再好,在她來找我們之前,我都沒想過聯(lián)系她。”
自殺,這樣的人會是霓虹公安的臥底嗎?”
遇到了降谷零。
是的,降谷零,霓虹公安版的金發(fā)黑皮大帥哥降谷零一枚呀。
不小心對視上的時候,我很尷尬,他,同樣很尷尬。
尷尬的原因顯而易見,就是降谷零此時此刻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切換成霓虹公安身份之后,他整個人都是正義凜然的,跟波本狀態(tài),甚至是安室透狀態(tài)都截然不同。
那一身正氣的樣子,配上大金發(fā),簡直就是行走的可以沖擊一切黑暗的正義大太陽。
就是那種,如果江戶川柯南在這里,如果他知道這個人是波本,都不需要確認,就能肯定波本肯定是霓虹公安臥底的程度。
我尬笑著舉起手,晃了晃:“呀…透哥?”
穿著灰色西裝的降谷零同樣舉起手,不過訓練有素的他簡直是一下子就看不出剛見到我的時候那種身體的僵了:“英子,你也在這里。”
“啊,我是和我外甥他們一起來的。”
是的,我現(xiàn)在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tài),就是開口閉口我外甥。反正我是差不多經(jīng)常要出現(xiàn)在江戶川柯南面前的,還打算靠我在黑衣組織中的好人緣,萬一他偶然再撞破什么不好的事情,能有人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一命嘛,我是一點都不背著人,也一點都不和以前一樣瞞著大家我外甥的身份。
現(xiàn)在很多人,沒見過江戶川柯南的,也知道了我有一個外甥正在上小學一年級,非常可愛。
不得不說,我們組織還是有點人情味的,至少大家在聽說我的寶貝外甥是個小學生之后,就沒有以前那么反感了。甚至部分有孩子的成員還會偶爾在酒吧里和我討論…育兒經(jīng)。
就,就也挺離譜的哈。
但是不管怎么說,江戶川柯南在組織里算是和我畫上等號了。都說在乎一個人就要讓全世界知道嘛,全組織認識我的都知道了我對我外甥的偏愛。不是我自夸,怎么想都覺得按照我的好人緣,就算真的有人想要對他動手,我也能收到點消息。
“外甥?是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嗎?我在監(jiān)控…我在會場里見到了,看上去確實是個聰明
當事人目前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在聽到開門英子報信說霓虹公安也來了的時候沒有當做一回事,只是…
的孩子。”
真的假裝點頭同意和眼前的男人談談,但是在抓著他的人松開手的時候試圖逃脫又被眼前的金發(fā)男人抓回來的黑羽快斗:“…”
我假裝沒聽到降谷零語言中的漏洞,只是嘿嘿笑著,像一個聽到了自己家孩子被夸了之后與有榮焉的傻瓜小姨一樣:“透哥你見到了啊?不只是看上去,是真的很聰明哦!”
AKA.怪盜基德.黑羽快斗
忙碌的黑羽快斗,和昏迷的主辦方女主人。
事后,成功逃脫,但在半路上被霓虹公安堵住的黑羽快斗內心流下兩行熱淚。
“霓虹公安怎么了?”具有豐富的和搜查三科警察斗爭經(jīng)驗的黑羽快斗不以為意,“他們又抓不到我。”
“注意安全。”
原來霓虹公安也介入了啊,那我的寶貝弟弟豈不是危險危險危險了?我回到洗手間,剛要給黑羽快斗發(fā)消息,就聽到了古怪的動靜,順著聲音過去,看到的是…
黑羽快斗的雙眼顫抖著震驚的光芒。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壞蛋呢,當然不能出聲音了啊!”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抱著手臂看他忙活著易容,皺著眉說,“你小心點,這次會場里不僅有怪盜基德的克星小柯南,還有霓虹公安。”
他就知道!他當時感覺這個男人很危險,就是沒錯。他每天都要跟他姐姐反復強調這個男人很危險,他姐姐還不信。霓虹公安誒,對于他一個子承父業(yè)的怪盜來說,當然是危險的!
注意到了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降谷零微微一笑:“原本是不想這樣的,但是黑羽君似乎總想逃,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果然是你。”被摘掉白色禮帽的黑羽快斗震驚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快斗,是這個名字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含補壹拾柒k、壹拾捌k營養(yǎng)液加更)
人,總要為自己的年少輕狂付出代價。
AKA.怪盜基德.黑羽快斗
當事人目前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在聽到開門英子報信說霓虹公安也來了的時候沒有當做一回事,只是…
只是想不到,原來他和青子曾經(jīng)在商場里見過的開門英子身邊的金發(fā)男人居然會是霓虹公安。
他就知道!他當時感覺這個男人很危險,就是沒錯。他每天都要跟他姐姐反復強調這個男人很危險,他姐姐還不信。霓虹公安誒,對于他一個子承父業(yè)的怪盜來說,當然是危險的!
早知道,早知道…
黑羽快斗盯著自己手腕上的銀色手銬,欲哭無淚。
注意到了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降谷零微微一笑:“原本是不想這樣的,但是黑羽君似乎總想逃,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真的假裝點頭同意和眼前的男人談談,但是在抓著他的人松開手的時候試圖逃脫又被眼前的金發(fā)男人抓回來的黑羽快斗:“…”
“不要這么害怕。”
男人故作善意的微笑著,是如果開門英子在這里估計會被迷得找不著北的帥氣,但是落在黑羽快斗眼中,簡直就和地獄中的修羅沒什么兩樣。
十分不想在這個時候把開門英子牽扯進來,自己這怎么樣都算是犯罪行為了,牽扯進來或許會被算做是共犯,哪怕她并沒有實際上做什么,黑羽快斗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瘋狂思考眼前的公安能夠知道多少信息。
知道了他是怪盜基德,知道了他真實身份是黑羽快斗,那還知道其他的嗎…
似乎是看出來了他在想誰,降谷零微微一笑,主動把話題說開:“在想英子嗎?”
黑羽快斗表情立刻一變,語速飛快地說:“這個事情和我姐姐沒關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我看在會場里”
黑羽快斗表情立刻一變,語速飛快地說:“這個事情和我姐姐沒關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我看在會場里,你們的接觸不少啊。她真的不知道上野夫人是你易容的嗎?”
黑羽快斗緊緊皺著眉,語氣堅定地否認說:“她不知道。”
降谷零仔細端詳著面前尚未長成的少年被抓住后明明渾身都在克制著顫抖,卻還在否認,拒絕把開門英子牽扯進來的樣子,笑容更深:“看來還很有義氣,英子倒是沒白疼你。”
誒???黑羽快斗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
這個男人,明顯就是這群霓虹公安的上司,每個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單單就站在那里,就算是笑著也氣勢十足,壓迫感人的男人,突然說出了這種話?
“我之前說過了,不用這么害怕,我們并沒有要把你抓起來的意思。”降谷零接過風見裕也遞過來的資料,翻看幾頁,注意到意想不到的信息后眉梢輕輕挑起,“黑羽快斗,魔術師黑羽盜一的獨子,就讀于江古田高中貳年B班。看來你成為怪盜基德,應該是繼承了你父親?”
“怪盜基德初次活動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八年前黑羽盜一意外去世之后,怪盜基德也消聲滅跡,直到今年才再次露面。從今年開始,出現(xiàn)的怪盜基德,就都是黑羽君你吧?”降谷零用著篤定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推測,注意到黑羽快斗表情的波動后了然一笑,“看來我說對了。”
黑羽快斗看來這次是真的放棄抵抗了,他頹然地垂下被銬住的雙手,露出苦笑:“你不需要總是提到我姐姐,既然你們什么都查出來了,那想要怎么處置我?”
“誒?滑雪嗎?”
降谷零笑了笑,抬步走到黑羽快斗面前,貌似不經(jīng)意地伸手阻止住黑羽快斗試圖解開手銬的動作,刻意放緩了聲音說:“黑羽君,我其實說了很多次了,不要這么害怕。”
“而且,如果她知道你被我拉進了霓虹公安里,估計會怒罵我壓榨吧?”
確確實實被開門英子親口提醒過霓虹公安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降谷零之后確定來的是霓虹公安的黑羽快斗:“?”
“她其實…對,先不要告訴她,會嚇到她的。”
將黑羽快斗一切看起來很聰明但在具有多年臥底在黑衣組織經(jīng)驗的降谷零看來漏洞百出的動作都盡收眼底,但降谷零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不服輸?shù)纳倌旰笠欢〞絹碓匠錾?br />
本來也是給這幾個孩子買的,我把手中的氣球一一分給他們,江戶川柯南還想裝成熟不要,被我瞪了一眼后還是老老實實接過了氣球,說:“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出去玩嗎?和我們一起去滑雪吧。”
去接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放學的我收到少年偵探團的熱情邀請時還有些驚訝。
“因為你不想讓我姐姐知道你是公安?”
畢竟她還在一直逃避著,不想直接面對他霓虹公安的身份。
“這件事要告訴我姐姐嗎?”
別說,還真別說,我還真的很想去滑雪誒!上次去滑雪還是幾年前和蘇格蘭一起去山形縣滑
“快斗君,我勸你不要哦~”
“對哦,阿笠博士明天要帶我們一起去滑雪。英子姐姐和我們一起去吧!”吉田步美星星眼地看著我…手里的假面超人氣球。
哪怕她早就應該知道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暫時保守一下秘密。”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會讓你一個高中生突然接手父親的怪盜身份。雖然黑羽盜一去世得早,但似乎你的生活質量并沒有下降,而且你在盜取寶石之后還會還回去,并不是需要金錢周轉。”降谷零語速緩慢地說著自己的推測,“不是為錢,那就是為物?看來你所看中的那些寶石才是你的目標,你在尋找什么寶石嗎?”
“看來英子沒有和你說過,我在推理方面有些心得。”開門英子“名偵探波本”的叫喊聲似乎就響在耳邊,降谷零唇邊的笑意都多了幾分溫度,“所以黑羽君是真的想要尋找什么東西,你認為你父親的死別有隱情?”
嘴上說是認命了,實際上垂下的雙手在隱秘的角度偷偷動作,眼神也在搜尋著看守的薄弱口。
“…好的,降谷先生。”.
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再次被發(fā)現(xiàn)的黑羽快斗動作一顫,僵在了原地,睜大雙眼地聽著男人帶著笑意開口說:“比起把你這個是為了查出父親死因的優(yōu)秀孩子抓起來,我們對你本人其實更感興趣。”
“看來我又說對了。在尋找一種寶石,或許,是和你已故的父親有關系?”看到黑羽快斗的表情后,降谷零再次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那我可以告狀嗎?”
“什、什么?!”
“你、你是怎么…”
黑羽快斗再次震驚地倒吸一口涼氣。
雪,至今已經(jīng)好久了,我都要忘了該怎么滑雪了。
滑雪,超爽的!
“可是我忘了該怎么滑雪了誒,你們不會嫌棄我吧?”我眨眨眼,故意裝可憐問。
很吃我這一套的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學生一下子就被我可憐的樣子戳到了心上,急忙七嘴八舌地安慰我,說他們也不怎么會,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學之類的。
一臉鄙夷地看著因為被小孩子們又哄又夸而幸福到瞇瞇眼的我,灰原哀掃了眼手中漂浮在半空的幼稚氣球,說著只有我們兩個才懂的話:“一起去吧,雖然是要去幾天,距離也很遠。但是確切來說,滑雪的地方還是在東京的范圍內,那個人不會攔著你的。”
“哇,真的嗎?那太好了。”毫不在意傲嬌小哀的裝酷樣子,明明感受到了關心的我很受用地對著灰原哀笑容甜甜,“那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吧?明天見?”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啊?”耳力很好的江戶川柯南忍不住低聲問灰原哀。
灰原哀就當沒聽到,腳步一轉走到另一邊把他甩開:“步美,我的這個氣球送你,你是不是更喜歡這個?”
被冷落的江戶川柯南小聲吐槽:“什么嘛…”
“想知道是誰?”我一肚子壞水地回答眼睛都亮起來了的他,“嘿嘿,就不告訴你哦~”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喂喂喂,不會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吧?”
不錯嘛,看來這小子對琴酒沒那么害怕了?這就是麻醉針的功勞嗎?不對啊,我怎么記得原作里就算多次交手后成功留命的小柯也沒這么對琴酒放松警惕啊?
還是說,這小子在我面前裝酷呢?
帶著幾個孩子吃了飯,又去電玩城玩了游戲,抱著光彥送給我的小兔子玩偶,等回到家里和琴酒請好假雖然他依舊不承認是我上司還是讓我別來煩他,我才反應過來,這個滑雪之行,是不是就是經(jīng)典橋段一窩綁匪不長眼睛地上了黑衣組織成員貝爾摩德和兩個FBI朱蒂跟赤井秀一都在的公交車的那次啊?
怎么想都是赤井秀一的錯,那今天就吃赤井秀一拌豆腐吧!
灰原哀見怪不怪:“她就這樣,一上車就犯困。”
被拆臺的灰原哀冷冷地掃他一眼:“你有些時候可以不說話,她能和正常人一樣嗎?”
我冷哼一聲,然后手上不小心一個用力,就把小蔥給揪斷了。
大意了。
一下子就沒有要出去玩的激動的我翻了個白眼,手一松,差點把水壺掉到種小蔥的泡沫箱里。
江戶川柯南皺了皺眉:“灰原?”
哦,對,赤井秀一會出場。
“那個組織的人,我光聞味道就知道,他們身上都會有一種味道。”灰原哀語氣篤定地說。
赤井秀一回來了。
“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后面睡覺嗎?等一下有人來了怎么辦…”就算一個人坐到后面是她主動提出來的,江戶川柯南還是感覺不太安全。
“因為我實在沒什么自信,當時總感覺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就是…”灰原哀面色凝重起來,“當時總感覺還有另外一個人在,感覺比皮斯科的存在感更強,也更…”
還說什么讓我等他,都回東京了也不來找我,呵呵,果然男人都是大騙子!
灰原哀:“…”煩了,毀滅吧。
“讓英子一個人坐在后面真的沒問題嗎?”江戶川柯南探頭探腦,努力伸長小脖子看到坐在公交車最后一排,腦袋靠在車窗上閉目睡得香甜的戴了個毛茸茸的彩虹色針織帽的女人,坐回去后忍不住問旁邊的茶發(fā)小女孩,“她又睡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赤井秀一,混蛋!
“沒錯,那次我的確也有強烈的預感。”灰原哀點點頭。
江戶川柯南無語:“喂喂。”
急忙接住水壺,繼續(xù)給小蔥澆水,我也繼續(xù)發(fā)呆,然后就才反應過來。
突然感受到了極其恐怖的氣息,灰原哀渾身都顫抖起來,拉起衣領把自己裹得更加嚴實,聲音帶著顫意說:“我跟你換位置,你幫我遮一下,拜托。”
江戶川柯南聞言,認真地動了動鼻子:“你身上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啊。”
我舉起一半的蔥,盯得差點給自己看成對眼。
“英子嚇唬你的時候你可沒聞到什么味道。”
“放心,比起路人,估計你在她身邊才是真的不安全。”灰原哀意有所指地回答。
“那要不你…”想要提議讓灰原哀坐到她旁邊,只是話還沒說完,緊接著上車的一行人便讓他漸漸噤聲。
“好吧,不開玩笑了。第六感的話,英子可以不算數(shù),皮斯科那次你確實是有感覺的吧?”江戶川柯南沒再開玩笑,而是正色問,就是說出來的話如果被某個沉睡者聽到了,估計又要對他的小臉蛋進行一番蹂.躪。
想起來每次一有人出事就條件反射想要跳開他身邊三米遠的開門英子,江戶川柯南沉默了。
“那你那時候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正在趴著椅背和遠古光彥與小島元太聊天的吉田步美看到上車的男人后眼前一亮,開心地揮著手打招呼:“新出老師!”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用期待了,不出意外,根本滑不了雪。
注意到江戶川柯南的失態(tài),灰原哀淡淡掃了眼上車的黑衣男人,語氣平靜中帶著調侃:“放心,雖然英子特意穿過黑衣服嚇唬你,但是不是所有穿黑衣服的都是他們。”
真可惡,居然因為和江戶川柯南這幾次一起出去的時候不是百分百撞上殺人案件而遺忘了這家伙吸引劇情的主角體質。
帶著黑色眼鏡的男人溫潤一笑:“誒,你們也在這輛車上啊。”
聽著孩子們與新出智明的對話,江戶川柯南轉過頭詢問用衣服帽子把自己扣起來,縮成一團的灰原哀:“新出老師有哪里不對嗎?對了,內科檢查那天你好像請假了。”
跟著新出智明一起上車的還有帝丹高中的英語老師朱蒂,看樣子兩個人是在車站偶然遇見的,只是目的地都是上野美術館。
朱蒂和新出智明坐到了他們前排的位置,灰原哀的顫抖也更加明顯,江戶川柯南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就在他觀察著灰原哀的樣子,思考要不要去后面把開門英子叫醒的時候,一個穿著淺藍色羽絨服,用針織帽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路過他們的座位,走到了最后一排。
男人走到最后一排,原本想直接坐到中間的位置,卻在看到靠著車窗睡著的五官精致的女人后一愣。
彩虹色的針織帽下露出棕色碎發(fā)毛茸茸地扎在她睡得紅潤的臉頰上,緊閉的雙目上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花瓣般柔嫩的紅色雙唇微勾,睡得香甜。
男人默不作聲地坐到了她旁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掃過一眼她抱著自己而從衣袖中露出的纖細手指,肌膚白嫩,只有指尖帶著微微的粉嫩。
本想繼續(xù)裝著咳嗽,最后也只是用拳頭捂上口罩,沒有發(fā)出聲音。
還是和以前一樣,什么時候都敢睡覺。聽著女人平穩(wěn)輕柔的呼吸聲,男人深綠色的眼中閃過無奈。
敏銳地注意到男人古怪的停頓,在男人經(jīng)過的時候感到不對勁而回首張望的江戶川柯南面色變得更加凝重。
“通通給我安靜!誰敢亂吵休怪我無情!”
什么鬼動靜,比孩子們的聲音還要吵,能不能出臺法律禁止聲音難聽的男人在公共場合說話啊?
綁匪兇巴巴的用槍指著我:“喂,你笑什么?”
更可惡了!
他彎了彎眼睛,輕聲對我說了句“噓”,就松開了我,好像只是陌生人的善意幫忙一樣。
他移動著槍口,手指還在扳機上躍躍欲試,赤井秀一看著平靜地接受著我們兩個的嘲笑,實際上的動作明顯也是在防備著男人如果真的想要對我開槍。
我條件反射地睜開眼睛,喉嚨里也本能地想要發(fā)出叫聲,就被同時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和受驚嚇差點直直撞到車窗的腦袋。
“哇哦。”假裝不知道朱蒂也是FBI的我小聲感嘆著,“這姐姐膽子真大,是吧?”
大哥,不用你暗示我也不會直接喊你名字,我又不傻!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赤井秀一說他身上沒帶手機,被綁匪嘲笑是“窮小子”的時候,我是真的繃不住笑了。
感覺到有手在移動到我身后,還沒睡醒的我慢吞吞地用大腦思考著這種熟悉的感覺是誰,就聽到了一聲槍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他臉上的無語更重了。
耳朵里聽到了難聽的聲音被迫從美夢中暫時脫離,我用力把眼睛再閉一下,連睜都不想睜,只想繼續(xù)睡覺。
綁匪開槍警告了態(tài)度不好的女人后,抬步向前走去,然后被“不小心”伸出腿的朱蒂絆了個狗吃屎。
我笑嘻嘻地對他比了個飛吻,還wink了一下,意思就是不用擔心我,我心里有數(shù)。
我的眼睛睜得極大,毫不掩飾心理活動的劇烈眼神波動顯然讓他猜到了我看出來他是誰了。
“喂!”
這段劇情我是記得的,就是兩個不長眼的綁架犯試圖挾持公交車上的人質放他們的老大出來好分搶到的珠寶什么的,反正有江戶川柯南他們在,根本不可能出事,還不如讓我好好睡一覺。
綠眼睛下面還有標志性的單褶,還戴著針織帽,針織帽下兩綹彎曲的黑發(fā)…
真是的,小小年紀就這么心,也不擔心長不高。
我主動掏出手機放到綁匪手上,依舊笑盈盈:“喏,我上交咯?”
我把自己抱得更緊,還想再在車窗上蹭蹭,忽然聽到了旁邊的一聲嘆息,還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聽起來好像是旁邊的人想要伸手過來。
開槍的就是綁匪,等赤井秀一松開我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用槍著司機轉換了行車方向,然后開始挨個對我們收手機了。
也好像他沒有順手拉住我的手,用力握了握一樣。
我下意識往他脖子后面看,是短發(fā),看來他一回霓虹就把頭發(fā)剪了。
我轉眼看過去,入目的就是口罩上的一雙漂亮的綠色眼睛。
好,很有膽量,就是你可能不知道,但凡是用槍指過我的,除了琴酒之外,可全都死翹翹了誒。我笑眼彎彎地盯著黑洞洞的槍口,一點也不害怕地回答:“在笑綁匪先生的形容,還真是貼切呢。窮小子,嘿嘿。”
“哼,算你識相。”綁匪握緊我的手機,又看了臉上還掛著笑的我一眼,才把槍口對準坐在赤井秀一另一邊的男人,問他耳朵上掛的是什么東西。
嘖。
確定了,是赤井秀一。
昨天晚上臨時被朗姆叫去資料,可是讓我熬了個大夜來著,我都找朗姆敲詐了一筆黑眼圈的費用才算完。
我毫不在意地聳聳肩,抬頭對上對著我搖頭的江戶川柯南,小男孩臉上還是皺著眉的滿滿不贊成,看來是生怕我玩笑開過火把綁匪激怒給我一下子。
赤井秀一只是動眼睛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好好好。我撇撇嘴,抱起手臂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不想再和他說話了。
聽到了輕輕的一聲嘆息,還有一句更輕的“嗯”。
我的嘴角動了動,默不作聲地把身體轉了回去。
前面的小柯南想要用他的耳環(huán)電話報警,被坐在后面的綁匪的同伙同步給了前面的綁匪。綁匪拎起小柯南的衣領,惡狠狠地把他摔到了地上。
我本能地想要站起來,卻被假裝咳嗽的赤井秀一按住了腿。他動作幅度很小地對我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與意識到什么的江戶川柯南對視,用口型問他痛不痛,然后眼刀就飛向了坐在最里面的那個女人。
看動漫的時候沒覺得怎么樣,可是親身在這里,聽到的小柯被摔到地上的聲音也太大了。這得虧我家孩子是主角,輕易不會受傷,不然萬一摔壞了怎么辦?你們賠的起嗎?
我眼珠子里的火都要噴出來了,瞪完那個女人,又瞪向了前面的兩個綁匪,然后在半路上與坐在前面同樣聞聲看過來的新出智明對上了視線。
這幾個家伙,他們完了。
絕對的。
別以為動了我外甥,簡單被抓起來就能結束了!
我可是法外狂徒,貝爾摩德更是。
綁匪叫了赤井秀一和新出智明到前面。也是很有眼光,一下子就叫走了這個車里最能打的兩個人。看來也是迫不及待想被揍了。
貝爾摩德沖啊!給我們的小柯南報仇!
赤井秀一離開前看上去很克制地看了我一眼,我讀著他眼神的意思是讓我不要亂動。
啊,他不會猜出來我想要對這幾個綁匪下手,還打算阻止我吧?嘖,回阿美莉卡當了一段時間的FBI,就又開始遵紀守法了?FBI遵紀守法,我怎么不信呢?
“‘我早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還真是傻,你說對不對,姐姐。’”
我憤憤地瞪他一眼。
“英子!”本來都已經(jīng)跑到車附近,看到我拉著灰原哀跑出來又跟著我們一起過來的江戶川柯南氣喘吁吁地喊。
綁匪的原定計劃是讓赤井秀一和新出智明換上他們身上的滑雪服,偽裝成他們。為了威脅讓司機繼續(xù)開車,他們還說回帶走車上的一個“乘客”當人質,只是他們帶走的實際上是他們的同伙。他們帶上來的滑雪包里裝著的是炸.彈,為的就是等他們成功離開后,把我們整輛車上的人統(tǒng)統(tǒng)滅口。
“英子…”
綁匪被制服了,眾人原本都松了口氣,然而被新出智明控制住雙手的同伙女人忽然崩潰大喊,說在公交車剎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手上控制著炸.彈開關的手表,炸彈還有一分鐘就要爆.炸了。
我抱著手臂站在她面前,彎腰,側身,認真地用腳尖點地:“生氣了,讓志保自己猜。”
所有人都急沖沖地往外沖,只有我和小紅帽灰原哀留到了最后。
他又嘆了口氣,才繼續(xù)往前走。
“這可真讓人驚訝啊,沒想到我們英子這么厲害。”
朱蒂是真的很帥啊,剛才那個抬腿,那個肘擊,簡直就是英姿颯爽,帥得我簡直想下車之后找她要個聯(lián)系方式。嘛,和小姐姐要個聯(lián)系方式而已,我又不知道她是FBI,貝爾摩德不會生氣的吧?
江戶川柯南急忙說:“還有我!我也留下來錄口供。”
想要開槍的綁匪也被朱蒂干脆利落地制服在地上,而他手中的槍,早就在朱蒂絆摔他的時候被朱蒂鎖上了。
聽到我的聲音,灰原哀驚愕的抬起頭。
看來灰原哀還是對黑衣組織陰影很重,才會感受到貝爾摩德的氣息之后又覺得自己逃不掉了。真是的,我不夠她信任嗎?在她看來,我沒辦法在貝爾摩德那里把她護住嗎?
“她受傷了,送她去醫(yī)院吧。”我把實際上根本沒受傷的灰原哀推到了開車趕來的高木警官面前,“孩子們也跟著一起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嚇到,這里有我就夠了。”
車子被開進了隧道。
這可真讓人…
我一把拉住灰原哀,趁炸.彈還沒爆.炸,用上了琴酒特訓出來的速度,等跑出去幾米遠之后才迎來了炸彈的爆.炸。
我點點頭,湊到灰原哀耳邊小聲說:“去吧,回來之后我們再好好聊聊。”
我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看到的是兩個穿著西裝的池面帥哥,一個卷發(fā),一個半
因為太急而不小心摔在地上,還滾了好幾圈,我確認懷里的灰原哀沒有大問題,只是還是眼睛失神,才松了口氣。
柯南已經(jīng)在開始行動了,趁著在隧道的時候用偵探臂章聯(lián)系了少年偵探團,給他們布置了任務。等到車子開出隧道,他開口揭穿了綁匪的計劃,趁司機接收到暗號匆忙停車之際控制住了炸.彈。
而他們,就可以假裝是綁匪釋放的三個人質,因為沒有活著的人能夠揭穿他們,所以他們反而能受到警方的保護,成功離開。
“你還認識我啊?之前我們怎么說的?我還在這里呢,我才把你姐姐的消息告訴你,你又想什么呢小笨蛋?”我咬著牙罵她,“等出去了再罵你,就現(xiàn)在,快點跟我一起走!”
江戶川柯南和少年偵探團的其他人一起先去送灰原哀上警車,我目送著他們幾個小孩子關切地圍著灰原哀團團轉,忍不住嘆了口氣。
長發(fā)。
“陣平警官?研二警官?”我驚訝地眨眨眼睛,“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聽說有公交車被劫持了,小陣平覺得為了救出同伙就劫持公交車的犯人應該也攜帶了炸.彈,就提出來要一起過來。”萩原研二松開搭在松田陣平肩膀上的手,“確實是帶了炸.彈,就是沒想到?jīng)]有給我們拆彈的機會。”
“嚇壞了吧?”松田陣平挑眉問,“每次提到炸.彈都嚇得跟什么似的,這次又見到炸.彈了,還從炸.彈旁邊救了個小姑娘,嚇夠嗆吧?”
“小陣平你說話溫柔一點…”萩原研二無奈地搖搖頭,對我溫柔一笑,還想要說什么,旁邊的鑒識課人員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喊著萩原研二的名字,他帶著歉意地對我說了聲抱歉,快步跑了過去。
“研二警官先去忙。”我用左手揮了揮手,轉眼看到的還是松田陣平不是很美妙的臉色。
這個臉色,再配上他剛才的語氣,就是好像是在夸我,但是總感覺哪里怪怪的。我撇撇嘴:“什么嘛。要夸我勇敢又善良就直接說吧,怎么還聽著陰陽怪氣的。”
“確實勇敢又善良,就是如果沒受傷就好了。”他沒好氣地拎起我的胳膊,看著動作粗暴,實際上我本人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地掀起我的衣袖,露出大片的血跡。
我倒吸一口涼氣:“哇,這么嚴重的嗎?”
“你以為呢?”他的臉臭臭的,“你剛才動作都不自然,還就讓小孩子去醫(yī)院呢。我看你才是需要去醫(yī)院的那個。”
“那怎么辦呀,去醫(yī)院的車已經(jīng)開走了誒。”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忽然一笑,笑容燦爛明媚,頰邊的梨渦盈盈,“要不然,陣平警官幫我吹一吹?”
他一愣,握著我胳膊的手都抖了一下:“誒?”
我往前蹦了一步,離他更近,抬頭望著他染上紅暈的白玉般的俊俏臉蛋,從他鴉青的眼瞳里看到了我的倒影。我的笑容放得更大,無辜地眨著眼睛問:“陣平警官不愿意嗎?可是我覺得你呼呼一下我就不會痛了哦。啊,這叫,愛~能~止~痛!”
江戶川柯南反應極快地說:“可是要給英子處理傷口的話,用這種方式不如直接找醫(yī)生吧?英子,新出老師說他帶了可以處理傷口的紗布和藥品,我們去找新出老師吧?”
江戶川柯南震驚臉:“你不要告訴我你沒發(fā)現(xiàn)他對你有意思!”
輕柔的呼吸撲在傷口上,又輕。
“真的認識。”
松田陣平的睫毛一顫,就好像蝴蝶振翅一樣好看,配上被我逗得更紅了的臉,這種美景…就算是真的在忍痛的我,抬頭看得眼睛也都有點直了。
“他本來就…哎呀,這個事情是我逗他幫我吹傷口的,是我想要占他便宜啦。”那什么,可不能讓松田陣平這個優(yōu)秀好警察的形象在江戶川柯南面前崩塌成會對陌生女性動手動腳
我訕訕笑笑:“要去做筆錄了,陣平警官可以先松開我了?”
“不是說愛能止痛?我的愛不夠嗎?”
啊,明明是我故意在調戲他,怎么反而是我有點…
松田陣平依舊握著我的胳膊:“傷口還沒處理好就去做筆錄嗎?暫時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對,我跟你提過的可愛外甥,很懂事對不對?”我笑吟吟地摟住小柯南,把重獲自由的胳膊收到身后,“那什么,我們就先過去了,再聯(lián)系!”
“不是…”我囁嚅著說,“是止痛了,不痛了。”
不為別的,他一邊吹著我的傷口,動作輕得好像在呵護什么珍寶,一邊眼睛還極近距離地直勾勾地盯著我,那個眼神簡直就是要把我吞進去一樣。
又癢。
有點想要把胳膊收回來了。
“英子,我們要去做筆錄了哦!”發(fā)現(xiàn)我被控了的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如聽仙樂耳暫明。
走開后,江戶川柯南壓低聲音問我:“那位警察先生你真的認識?”
超過,太超過了。
說完,他真的雙手捧起了我受傷嚴重的右胳膊,在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啟唇輕呼。
新醬!小姨沒有白疼你!關鍵時刻你是真頂用啊!
呃,這個事怎么解釋呢,就是其實主動開玩笑讓他吹傷口的人是我呢…我抿了抿唇,想要保持一些小姨的體面:“這個嘛…”
我被他的上挑的尾音勾得身體都瑟縮了一下,眼睛慌亂地眨啊眨的,聲音都不自覺地變細了:“陣平警官…”
江戶川柯南語氣不是很好地說:“你離他遠點吧,他明顯就是在對你動手動腳。”
“是我外甥,可愛吧?”
兄弟,你好香。
江戶川柯南指著不遠處微笑著看過來的黑眼鏡男人,踮著腳用另一只手和松田陣平爭奪我的胳膊,嘴上還在說:“這位警官,可以先放開我小姨嗎?”
松田陣平表情微微一動,順手就配合著江戶川柯南的動作,松開了我的胳膊,有些驚訝地問:“你外甥?”
松田陣平低頭看著十分努力的江戶川柯南,挑眉問我:“這小子…”
這就是松田陣平的殺傷力嗎?我感覺我臉已經(jīng)在發(fā)燙了,下意識想把胳膊收回去,卻被他用手掌圈得更緊。
“真的不痛了嗎?”松田陣平一點都不信我說的話,青眸微微瞇起,“嗯?”
松田陣平抿了抿唇,忽然一笑,青眸中染著笑意與我看不懂的情愫,挑眉說:“這是你說的。”
的大色狼啊,我放下小姨包袱本來他也知道我這個小姨不怎么有下限嘛,解釋說,“開玩笑啦,你別誤會。陣平警官人很好的。”
江戶川柯南:“…啊?”
“不是動手動腳,難道你不覺得賺到了的人是我嗎?”
“…呵呵,不覺得。”
“算了,你還小,還是正經(jīng)人,不懂也正常。”我頂著江戶川柯南不滿的“喂喂喂”聲,跟等待許久的新出智明問好,“新出先生,麻煩了。”
新出智明客套地微笑:“開門小姐客氣了。”
在江戶川柯南跟走過來夸他的朱蒂互相吹捧,無暇顧及我們這一邊的時候,幫我包扎傷口的男人輕聲說:“不錯嘛,英子。”
我瞇眼笑:“還好啦。”
“知道你意思,放心,”新出智明露出屬于貝爾摩德的笑容,“他們逃不掉的。”
貝爾摩德這么一笑,是真的有人要倒霉了。確實很想見到傷了我大外甥的綁匪倒霉的我松了口氣,又很快提起來,那就是!!!
貝姐,你可不要把他們直接弄死啊!這幾個家伙要進局子了不說,可是在場還有兩個FBI蹲著呢,不要沖動啊!
我瞬間驚恐的眼神她也讀懂了,她對我點點頭:“我懂你意思,放心。”
嗚嗚嗚嗚你最好真的讓我放心。
包扎好傷口,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一起過來找了我,說是什么來跟我道歉,我一臉茫然地問有什么需要道歉的,給松田陣平搞得滿臉復雜。
我噗嗤一笑:“是吹傷口的事情嗎?我知道啦,陣平警官想故意嚇唬我,讓我下次不要這么跟你開玩笑?很抱歉哦,我沒有被嚇到,下次還敢!”
松田陣平被嗆得臉通紅:“我不是…”
“嗯,我去和她聊聊。”我小聲說著,“我以為告訴她明美還活著能讓她振作振作,沒想到遇到事情了她還是會這樣。”
當然,我也就是這么一想,真的去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我活得不耐煩了,腦瓜子里進水了,對大家說“你們想活嗎我不想了我們一起重開吧”才有可能癲到去找琴酒。
嚶,他好溫柔哦!
他似有所覺,轉頭看向了我。
“我要回去找志保談談。”
“灰原那邊…”
“但是英子你不還是受傷了嗎?”佐藤美和子微微嘆氣。
“喲喲喲,還擔心你呢~”我被他的表情肉麻出一身雞皮疙瘩,歪著嘴巴陰陽怪氣地說。
常規(guī)作,但依舊無語,江戶川柯南倒騰著小短腿,倔強地一個人上了警車,徒留我在車門附近和佐藤美和子聊天。
第一百四十五章(含補壹拾玖k營養(yǎng)液加更)
從警察局里出來,我和江戶川柯南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要回去找志保談談。”
“灰原那邊…”
“嗯,我去和她聊聊。”我小聲說著,“我以為告訴她明美還活著能讓她振作振作,沒想到遇到事情了她還是會這樣。”
搞得我真的很想回去之后去問問琴酒,他們到底對雪莉做了什么,才會把雪莉嚇成這個樣子。就算知道她姐姐沒死,就算我跟她保證我能解決,她還是有嚴重的自毀傾向,生怕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她了會連累到大家。
當然,我也就是這么一想,真的去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我活得不耐煩了,腦瓜子里進水了,對大家說“你們想活嗎我不想了我們一起重開吧”才有可能癲到去找琴酒。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那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小蘭看到了新聞很擔心。”
“喲喲喲,還擔心你呢~”我被他的表情肉麻出一身雞皮疙瘩,歪著嘴巴陰陽怪氣地說。
江戶川柯南豆豆眼:“喂喂喂。”
“沒禮貌,叫小姨。”我沒好氣地瞪他,“你自己數(shù)數(shù)今天叫了我多少聲‘英子’,又叫了多少聲‘小姨’,一點禮貌都沒有,別我跟蘭醬告狀哦,江戶川柯南。”
有一種恐怖叫做被叫大名,天才少年工藤新一就算是被叫的是化名,也感受到了涼颼颼的寒意,也只能屈服于長輩的威嚴,著頭皮老老實實說:“小姨。”
“哼,這才乖嘛。好了,你回去吧,我去阿笠博士那邊。”假裝沒看到角落里露出來的半截針織帽,我跟江戶川柯南就此道別。
“那好吧,你和她說完之后告訴我一聲。啊,還有,你的傷口,回去之后還要專門再處理一下。”
“知道啦,真啰嗦,去吧,小管家。”
江戶川柯南不滿地小聲吐槽著他到底是為了誰好,但還是老老實毫不吸取教訓的我又在嬌聲撒嬌,“愛能止痛哦~”
有一種恐怖叫做被叫大名,天才少年工藤新一就算是被叫的是化名,也感受到了涼颼颼的寒意,也只能屈服于長輩的威嚴,著頭皮老老實實說:“小姨。”
道別了還要去現(xiàn)場查看炸.彈碎片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我被一臉不滿的江戶川柯南拉著上警車。但是一到車門附近,看到許久沒見的佐藤美和子,我就又走不動道了。
“哼,這才乖嘛。好了,你回去吧,我去阿笠博士那邊。”假裝沒看到角落里露出來的半截針織帽,我跟江戶川柯南就此道別。
下。”
“知道啦,真啰嗦,去吧,小管家。”
江戶川柯南不滿地小聲吐槽著他到底是為了誰好,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目送他走了,我沒有直接去電車站,而是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到了被綠植徹底遮住的角落里。
點了兩杯檸檬茶,服務生抱著菜單離開,帶著針織帽和口罩的男人緊跟著就坐到了我右邊。
…我還以為他會坐到我對面,怎么有臉擠到我旁邊的啊!
“帥…呃,兄弟,你哪位?”其實很想開口問“帥哥你誰”,但對著全副武裝的人,我是怎么昧著良心都很難吐出“帥哥”二字啊。
他沒有摘下口罩,當然更不可能摘下帽子,只是默不作聲地捧起了我的右胳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衣袖。
只能說,呃,幸好我今天穿的外套比較寬松嗎?不然按照他們這一個個掀我衣袖的架勢,我的傷口估計得雪上加霜。
白皙的手臂上被捆了雪白的紗布,紗布上隱隱有紅色的血跡滲出。
他的瞳孔緊縮了瞬,手指觸碰上傷口上的蝴蝶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解開,克制地將指腹落在傷口附近完好的皮膚上。
觸碰的位置傳來燙意,我抿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問:“你干什么呢?”
見了這么久,我終于聽到他正式開口說話了,就是說的話聽起來有點不太對勁。
他的聲音悶悶地從口罩中傳來,帶著古怪的味道:“在思考要不要幫你吹吹傷口。”
“…哦。”
“你好像很喜歡被吹傷口?”
“…哦。”
“但是英子好像生我氣了,吹吹會讓你開心,還是會讓你覺得我冒犯了?”
我沒說話。
他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圈住我的腕口,很有心機地慢條斯理地摩挲著我手腕處的肌膚,帶著繭
比之前,不,甚至比他剛從牛郎店進修回來的時候還要有魅力。
我的眼睛有些慌亂地眨啊眨,特別是在我說完灰原哀對我來說很重要之后他整個人渾身的氣場都變得古怪了之后。
“因為她對你很重要,所以你才堅持要留在車里的嗎?還甩開我?”他的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眉心也蹙了起來,是我很少見的,或者說是沒在他臉上見到過的,有點受傷的表情?
…說真的,他這樣很犯規(guī)。
“為了救人就這么拼命嗎?你明明膽子很小的,那個女孩子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
之前不摘口罩,近距離了,還握著我的手腕了,才把口罩摘了。
他的動作一滯。
“那好吧。”他毫不在意地聳聳肩,含笑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滑落到我的胳膊上,微微低下頭說,“那我只能暫時冒犯一下了。”
的指腹在細嫩的皮膚上刮出陣陣酥癢。
怎么不吹了!我皺眉瞪他,嗓子里還發(fā)出了疑問的“嗯?”聲音。
騙人的吧,他還真難過了啊,就因為當時,在人群混亂著逃散,他也終于可以不用擔心接近我會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抓住我的手想要帶著我趕緊跑的時候,我只顧著去找灰原哀,甩開了他的
“還在生氣啊,這可真是不好哄了。”他聽起來有些頭痛地說,然后用沒有握住我手腕的另一只手,單手取掉了一邊耳朵上的口罩帶子,露出了整張臉。
怪、怪奇怪的。
太有心機了吧赤井秀一!
他微微挑眉,深綠色的眼睛明亮又幽深,里面裝著的全都是我。帶著血色的薄唇邊揚著帶了幾分調笑的弧度,和眼神一起奇妙地中和了他身上那讓人想要下意識退卻的攻擊性,有的只有外放的,讓我想要伸手去觸碰的吸引力。
比起之前見面而更加白的冷白皮上皮膚細膩到連毛孔都看不見,但一點也不因為這份看似病弱的冷白而顯得柔弱。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的五官俊朗深邃,尤其是又高又挺的鼻梁,帶著滿滿的攻擊性。
這種延遲性的展示美貌…只能說他是懂怎么制造沖擊力的。
我的手下意識握成拳,牙齒也不自覺地咬住了下唇:“我說你…你怎么又這樣。”
他提了提唇角,繼續(xù)一邊吹我的傷口,一邊緊緊盯著我…
我有疑問了,我只是撒嬌拜托他們幫我吹傷口,沒有特殊要求吧?還是說對于霓虹人來講,吹傷口的時候盯著人是什么約定成俗的規(guī)則嗎?還是只對于男人來說的?
因為佐藤美和子幫我吹傷口的時候就是吹傷口,可是赤井秀一和松田陣平怎么都直勾勾盯著我啊?
難道FBI又給他特訓了美男計嗎?
不會還是專門針對我的吧?不然我怎么會被他都要釣翹嘴了啊!!!
他輕輕吹著我的傷口,問:“還疼嗎?你的臉色真的不好。”
“嗯?”赤井秀一醇厚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從我這個角度正好能平視的的喉結也跟著一滾一滾,又差點給我看直了,“英子這是肯原諒我了?”
我的呼吸都停住了,差點把自己憋死,才在他笑意更深的注視下咬牙把魂叫回來:“你,你真是!”
“…疼。”我說,“但是很重要。”
我試探性地往他的方向探了探腦袋,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你…”
我兇狠地放著狠話:“才怪!你休想靠美人計就能把我糊弄過去。現(xiàn)在坐在你面前的是鈕祜祿·英子,她才不會輕易上鉤!”
犯規(guī),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
手嗎?
我的睫毛顫了顫,難以置信地歪腦袋:“啊?”
“英子不會把這件事情都忘了吧?看起來是的,她就那么重要嗎?你可以為了她…”赤井秀一頓了頓,注意到我依舊在茫然的表情后,突然笑了,“也是,你對誰好像都是這樣的,尤其是她可能是那個人?”
他這是猜出來了灰原哀是雪莉嗎?沒等我想明白,手腕忽然一緊,整個人都被圈在了他懷里。
我下意識發(fā)出驚呼:“誒?”
我能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就在我耳邊響起,還有的就是…呃,他在阿美莉卡也有努力鍛煉呢,果然病弱只是他的偽裝,怎么隔著衣服都能感覺他比以前身材還要更好呢?
“英子。”他應該是猜到這個動作一出現(xiàn),我就肯定又本性大爆發(fā)地走神了,他握著我的手再次微微用力,提醒我聽他說話,“我知道你在生氣,氣我沒有一回來就馬上去找你。我去找過你,但是這么久不見,我們英子小姐好像生活更加多姿多彩了?”
他找過我?我怎么不知道?…也對,他如果一直這副打扮,不是近距離看到,再加上劇情加成,我估計也很難發(fā)現(xiàn)。而且就算感覺到有人跟著我,也很難猜出來跟我的人是他吧。
假裝聽不到他故意咬重音的“生活多姿多彩”,我嘴上不服輸?shù)卣f:“你又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怎么知道你來找過我?”
其實我知道他為什么不直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如果他真的是最近才回霓虹的話,剛剛結束了皮斯科死亡和琴酒給自己一槍的事件之后,我每天都老老實實的,生怕哪里把琴酒惹不爽了,他跟我?guī)滋彀l(fā)現(xiàn)我身邊出現(xiàn)了長相酷似雪莉小時候的灰原哀。所以我上班打卡賊積極,恰巧最近波本和伏特加都不忙,我是上班被他們送,下班被他們接,工作時還全程在酒吧。就算赤井秀一他知道我的新地址,也肯定不敢本人出現(xiàn)在黑衣組織的視線范圍內。
就算白天我偶爾會和江戶川柯南他們一起玩,那也是偶爾,而且也是全程和孩子們在一起,他出現(xiàn)估計也會…
“英子?”
…騙子。
我想告訴他我現(xiàn)在可是非常聰明,還是手握劇本的聰明,完全知道他就是為了跟蹤調查灰原哀才出現(xiàn)的:“不是嗎?再次告訴你,我現(xiàn)在可是”
等跑出來了,我才反應過來其實我根本就沒必要跑。
說完,我便噔噔噔跑出了咖啡廳。
他輕輕笑了一聲,唇瓣安撫一樣的隔著衣服輕啄在我肩膀上被他咬了的位置,聲音有些喑啞地響起:“英子,我的私心其實更重一些。”
“赤井。”我聽到我說,“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于是我繼續(xù)冷漠臉:“反正你就是沒有主動讓我看到你,你這次也不是為了我來的。”
“你以為我是為了那個女孩,現(xiàn)在也是在找你套話嗎?”
失策了!他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咬我!
我好像又有點無理取鬧了?
而且那算什么交往,名義上的交往,實際上不就是靠我在組織里混得更開嗎?
我雖然清醒地知道,他們中的很多人有的只是配合我的玩笑話,也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情報,或者只是單純的人好,但是每次真的,真的很難不有些別的想法。
不會吧?
呵呵,無所謂,我開門英子從來耍小性子都不講道理的。
“分手。”再次會錯意的我惱羞成怒地漲紅了臉,一把推開還沒反應過來的他,這估計也會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成功推開赤井秀一,“我才不要和你這個該死的FBI交往。帶著你的蜂蜜陷阱去找別人要情報去吧!”
大腦有點蒙。
不重,但是也不輕,帶了濃濃的警告意味。
他低下頭。
我呆呆地聽到他說:“英子,下次就算是生我氣,也不要在那種時候不和我走,好嗎?”
“你!!!”
我強地從他懷里退出來,認真地看進他深綠色的眼,更加認真地說:“那我要和你分手。”
他震驚地瞪大雙眼:“英子?”
“英子。”我聽到他說,“我們不是本來就在交往嗎?”
這是在懲罰我還是在獎勵我!
避重就輕的騙子。
因為還在偽裝狀態(tài)的赤井秀一根本不可能…
咬了我肩膀一口。
嘖,怎么越想越覺得他有苦衷了。
但是真的很像啊,就是很像啊!
赤井秀一,大騙子!
我忽然再次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他根本就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而且他對我的承諾也只是他會回霓虹讓我等他,他也確實回來了,我也確實等到他了,這么一想的話
我被嚇了一跳,從沒想過能讓我成功和胸肌貼貼的美好動作會方便他襲擊我!
哪怕幾乎每次其實都是…?
他不是在偽裝嗎?
被口罩都沒再戴上的赤井秀一拽住的我忍不住靈魂發(fā)問:“你不是在偽裝嗎?”
“最開始偽裝是為了跟蹤調查,后來是不想讓黑衣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我出現(xiàn)在你旁邊。”在咖啡廳店員驚愕的目光下,赤井秀一神色自若地對著店員點點頭,不容抗拒地拽著我沒有受傷的手,把我又帶回了原來的位置,對著不停掙扎的我說。
“至于情報,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想過從你這里知道些什么,可是我這次是更想看到你。”赤井秀一抬高我的手臂,俯下身,靠近我說。
“什么意思。”
“英子。”他目光灼灼,“你說我是什么意思。”
到阿笠博士家的時候,阿笠博士告訴我灰原哀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沒有關,小小的茶發(fā)女孩縮在寬大的沙發(fā)里,罕見地發(fā)著呆,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我默默走過去,把受傷的胳膊舉到了她面前。
茶發(fā)女孩水藍色的雙眼對焦到白色紗布包裹著的胳膊上立起的蝴蝶結,抬起頭與我對視。
“看到了嗎?”我問。
“看到了。”她回答。
“這就是代價。”我說。
“我知道。”她說。
“你知道什么?”我冷笑一聲,皺眉盯著面無表情的灰原哀,惡狠狠地責怪說,“這就是你遇到危險不好好跑,只想著死的代價。”
她下意識蹙起眉,嘴巴微微張開:“英子。”
“我之前說的話好像都是對牛彈琴。啊,對牛彈琴都能讓牛的肉質更鮮美更好吃,對你彈琴,
“但是英子也有錯吧?”
“又來了。”灰原哀默默翻白眼,“每次都是,受點傷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
她囁嚅著喊我的名字,水藍色的眼眸里滿是顫抖的水光:“英子…”
她用手背蹭掉眼淚,認真地看著我說:“你完全可以直接拉著我走,而不是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再單獨留下來跟我說話吧?”
我一本正經(jīng)且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我覺得這樣嚇你一跳會比較酷,你不覺得嗎?”
“明美在,我在,啊,新醬也勉強在吧,博士也在,還有那群孩子們,這些都不夠讓你留戀的嗎?”我忍不住放大聲音,恨不得把我的話敲進這家伙明明很聰明但是總是會犯軸的大腦里,“你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死了就不會拖累我們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有多重要?”
我:“…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嗎?”
“光知道不行,我沒開玩笑。宮野志保,沒有下一次了。”我用沒受傷的手捧起她小小的臉蛋,靠對視讓她知道我的認真,一點都不允許她逃避,“你知道我的性格吧?”
灰原哀:“?”
灰原哀抬起眼皮,一臉鄙夷地問:“你又在想什么?臉上都要笑出花了。”
“看到我的傷口了嗎?如果不是想要救你,我是根本不可能受傷的。你不會又要自責都是你害的我,覺得你消失了就好了吧?對,確實都怪你。”她下意識抬起頭看我,我冷冷一笑,語氣冷地瞪著她說,“要不是你不肯跑,我確實不會受傷。你記得,你欠我一次,必須要還我。”
“哦。”她面無表情地吐槽說,“受傷也很酷是嗎?”
灰原哀閉了閉眼,再次低下頭,認命一樣地說:“我知道。”
在小想好了一切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突然響起美女的聲音,不就是踩著七彩祥云來救她的天使嗎?多拉風啊,多酷啊,不得把她給迷死啊?
你是一點都聽不進去啊。”我加重語氣,晃了晃受傷的胳膊,“都說過了,組織那邊不會有問題,你也不會輕易被抓住,更不會連累到我們。你是怎么莫名其妙就被嚇到,就想自我了斷的?”
灰原哀唇線緊抿,想要說些什么,但卻默默低下了頭,一聲不發(fā)。
我:“?”
“人活著,才會什么都有。”
“英子…”
哦耶,集郵成功。
“撒嬌也沒用,我從不吃虧。”我放下手臂,依舊冷著臉,坐到了她旁邊,說,“記住了啊,下次遇到危險記得跑,不要以為你送死就不會連累我們了。我們只會為了救你更危險,知道嗎?”
“在想波本啊,一會兒要讓波本來看一下我的傷口才行。”我笑瞇瞇地回答。
我是不肯讓她就這么簡簡單單把我糊弄過去的,畢竟這家伙有前科,因為對黑衣組織的ptsd,那是一遇到黑衣組織相關的人和事,她下意識就是覺得自己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哼,她最好是知道。
嘖,這么說起來,應該給波本打個電話才行。這么重要的集郵,沒有百億男神安室透,燙門永遠的神,豈不是太虧了?
“略略略,我是矯情鬼咯。而且受傷了就不用上班咯,嗯,還得告訴琴酒一聲才可以。”我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她的眼睛又在下雨,“不會了。”
重生之我在柯學世界集郵燙男人燙女人幫我呼呼傷口。
“哦。”我也同樣面無表情地回答,“提醒我了,傷口又在疼了,得志保給我呼呼才行。”
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滑雪的假期是泡湯了,但是也可以有受傷的病假哦。”
對琴酒失去了恐懼,只有同情的灰原哀沉默了一瞬,又突然燃起了恐懼,臉色一變地說:“你要告訴琴酒和波本你受傷了?你如果直接告訴他們,你是為了保護人受傷,他們問你保護誰怎么辦?”
顯然,她又在怕黑衣組織的人如果去查,又會查到她。
可憐的雪莉,這黑衣組織的陰影是逃不開了嗎?
我無奈地搖頭:“你不會以為我不說,他們就不知道了吧?你不是感覺到了嗎?公交車里有組織的人。”
“果然。”她面色一片灰白,但是在我不友好的注視下還是打起精神解釋說,“我沒有想那些,我只是…”
“哼,就當你沒想吧。”我撇撇嘴,“放心,你藏得很好,組織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有個小女孩長得眼熟。但是我受傷的事情是瞞不住,還不如我主動賣慘,討點假期出來。”
“真的沒關系嗎?”雪莉緊蹙眉心,“按照我對琴酒的了解,他…”
“我會讓琴酒惡心得不想繼續(xù)問的。”我自信滿滿,沒辦法,靠肉麻情話惡心琴酒,我是真的很有一套,耶!
灰原哀忍不住垂頭小聲嘀咕:“有的時候真的還挺同情琴酒的。”
“志保你說什么?”
“什么都沒說。”
“真的?”
“嗯。”
我半信半疑地揉了揉耳朵,恍惚間聽到琴酒的名字了啊?聽錯了?灰原哀的冷美人臉上觀察不出一點破綻,我就只能又把胳膊往她面前探了探,提醒道:“繼續(xù)吹吹,還痛痛!”
灰原哀很快就吹累了,嫌棄一樣地把我的胳膊挪開,突然開口問:“那個藍衣服的男人是誰?”
“就那個坐在你旁邊的男人。工藤看不出來什么,我可是發(fā)現(xiàn)了,尤其是知道炸.彈要爆.炸的消息之后,他還從前面往后面跑,一看就是想要拉你一起走。”灰原哀若有所思地問,“還把自己穿成那個樣子,他是誰?”
反正赤井秀一也是為了灰原哀過來的,以后還要和她當鄰居,還要保護公主什么的,提前告訴小哀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也沒什么大不了,我就直接回答:“他啊,赤井秀一。”
灰原哀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赤井秀一?萊伊?他居然回來了?”
灰原哀冷哼一聲:“萊伊又對你玩這套,也就你會上當。”
手藝這么好,一定長得很好看吧?無論是帥哥還是美女,我都愿意自備食材成為ta的飯搭子的!!!
這好像是我的鄰居?
我站在香味的源頭,盯著眼前的房門陷入沉思。
我往右邊跳了一步,嗯,鑒定完畢,這是我家。
這絕對是做的,從飯店里打包或者外賣過來的味道不會這么大!
在阿笠博士家吃了晚飯,等回到公寓樓里的時候,我再次慶幸自己在阿笠博士家里吃得很飽,不然我真的會很痛苦!
電梯到了我家的樓層,聞到肉香的我,就算吃飽飽了,還是忍不住吸著鼻子,順著香味的方向走過去。
我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誒?”
“啊。”我想了想,考慮到志保年紀雖小但好歹女孩子一般來說都比較早熟,在感情方面也應該是天賦異稟?就忍不住和她貼貼,順便小聲說,“他說他這次過來,有任務,但是也更想看到我誒。”
說真的,好香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含補貳拾k營養(yǎng)液加更)
回到家里的我把后背靠在門板子上,動動鼻子,還是能聞到外面的香味。
說真的,好香啊!
不是一般的排骨啊,好像還是紅燒排骨,是中餐的那種紅燒排骨!
好像是一款開門英子誘捕器啊?我已經(jīng)七年都沒吃到過紅燒排骨了,七年,七年了啊!螞蟻競走七年了啊!
難過的淚水從嘴角流下,我轉過身,趴到門上,開始瘋狂撓門。
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和鄰居認識一下,好想好想。
可是不行。
因為這里是霓虹。
好吧,其實哪怕是上輩子我在國內,這么貿(mào)貿(mào)然就過去敲門問吃的,也是大饞丫頭的瘋狂行為,會被嘲笑,還可能會被對方以為我腦子有問題的。
更何況這里是霓虹,我再怎么是e人,最多也就是在路上和人打招呼和新認識人的時候比較自來熟,真的干不出來帶個小碗碗上門要飯的事情啊!
我的嘴巴里發(fā)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已經(jīng)在門上陰暗爬行了,恨不得把門磨出個洞的程度。
紅燒排骨,我命運般的紅燒排骨!
為什么距離這么近,我卻不能擁有你!
為什么!
說起來,霓虹是有搬新家之后要帶著禮物拜訪鄰居的。我搬過來的時候,拜訪的事情是皮斯科他們代勞的,但是確實是有這么一個習俗。
怪我真的不愛留意隔壁怎么樣,要是隔壁的鄰居是新搬來的就好了。這樣他們應該就會提著禮物來拜訪我,那我或許就可以順勢…問一下…
不是我不要臉啊,主要是我真的是大饞丫頭,而且…
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和鄰居認識一下,好想好想。
可是不行。
因為這里是霓虹。
好吧,其實哪怕是上輩子我在國內,這么貿(mào)貿(mào)然就過去敲門問吃的,也是大饞丫頭的瘋狂行為,會被嘲笑,還可能會被對方以為我腦子有問題的。
更何況這里是霓虹,我再怎么是e人,最多也就是在路上和人打招呼和新認識人的時候比較自來熟,真的干不出來帶個小碗碗上門要飯的事情啊!
我的嘴巴里發(fā)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已經(jīng)在門上陰暗爬行了,恨不得把門磨出個洞的程度。
紅燒排骨,我命運般的紅燒排骨!
為什么距離這么近,我卻不能擁有你!
為什么!
說起來,霓虹是有搬新家之后要帶著禮物拜訪鄰居的。我搬過來的時候,拜訪的事情是皮斯科他們代勞的,但是確實是有這么一個習俗。
怪我真的不愛留意隔壁怎么樣,要是隔壁的鄰居是新搬來的就好了。這樣他們應該就會提著禮物來拜訪我,那我或許就可以順勢…問一下…
不是我不要臉啊,主要是我真的是大饞丫頭,而且…
而且真的,太香了。
我感覺我今天做夢都會是這個味道,都要擔心夢游到隔壁敲門要排骨吃的程度。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炯炯得恨不得穿破門板。
嗯,決定了,我這幾天都不要出門了,我就守在家里,以防鄰居真的是新鄰居,來拜訪的時
不好意思,又在想了,我真的很想,超級想!
我準備開始吟唱,琴酒冷漠臉:“看來沒摔出問題,掛了吧。”
排骨排骨,紅燒排骨啊!
琴酒一言不發(fā)地隔著屏幕與我對視,我把眼睛眨得飛快,努力試圖拋媚眼:“琴酒,我們好久不見了誒。你知道嗎?我們兩個人都挺過分的,你過分帥氣,我過分著迷。哦,琴酒!”
不行,不能再在門口待下去了,我真的抓心撓肝地想吃了。我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再次感謝阿笠博士的友情晚飯,拖著疲倦的身軀,一步三回頭地徹底走進了屋子。
候我家里沒有人。
琴酒啦,好人嘛!
“這么可憐啊?”他的笑意更濃,“好,那我一會兒去看看你。”
嚶,我也覺得我很慘,尤其是受傷了還只能聞到紅燒排骨的味道,慘啊,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誒?我沒有啦,我只是在想事情!”生怕波本以為我腦子摔壞了,我急忙為自己正名,“透哥你不要瞎說哦。”
看吧,我就知道,貝爾摩德肯定會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大家的,都不用我主動報備了。我哼唧了兩聲,可憐巴巴地夾著嗓子說:“可是真的很痛,胳膊上好大一塊呢,特別、特別、特別痛!”
“這么痛啊?那怎么辦,我去看看你?”波本含笑著問,“想吃點什么嗎?我給你帶過去?”
“啊,沒什么。”我吸吸鼻子,嗚嗚嗚嗚已經(jīng)聞不到香味了,哦,聞不到也是好事,不折磨了,把自己調理好了的我回應說,“我晚上吃得很飽,不用東西啦。透哥你人來看看可憐的我就可以。”
真的好香啊。
這么主動的一連串問題給我腦子砸得暈暈的,我下意識就回答:“想要紅燒排骨。”
人是堅強的走了,內心的小英子卻在咬手帕哭泣。
其實我還想吃糖醋排骨,不知道鄰居會不會做。我多少有點得寸進尺地想。
眼淚說來就來,我含著汪汪的淚,扁著嘴巴說:“對啊,我好慘的。”
掛斷波本的電話,還沒等我喝口水,伏特加的視頻通話就來了。伏特加和琴酒又充當勞模去外面做任務了,聽說我去滑雪沒滑成,遇到劫匪不說,還為了躲炸.彈把胳膊弄傷了,伏特加難以置信地說:“英子你也太慘了吧?”
波本一愣:“什么?”
但如果只是我單純沒跑掉,他只會生氣我怎么還是個廢物,而不至于生氣到又想把我怎么樣。
金元,明明是霓虹的姓氏,怎么做出來香味這么正宗的種花菜的?難不成去新東方進修過嗎?
伏特加同情地點點頭,把鏡頭轉向冷面琴酒,琴酒的目光那叫一個想殺人:“不是你自找的?貝爾摩德說,只有你一個人受傷了,還不去醫(yī)院。”
“英子?英子?”波本小聲嘀咕著,“摔得那么嚴重嗎?”
貝姐,好人啊。她都沒提我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受傷的,還堅持讓小女孩去醫(yī)院誒。她現(xiàn)在是沒有認出來灰原哀的,所以都是為了我,因為如果說了我是為了救人,琴酒肯定會怒罵我的。
世界上已經(jīng)不會有比我更慘的女孩子了。
畢竟救人這種事情,還不是救黑衣組織的成員,是救小孩子,對于俺們黑衣組織的人來說就不太正常。更何況還是危險時刻為了救人把自己弄傷什么的…
雖說他也不會把我怎么樣。
琴酒會生氣的,絕對會。
我無辜地眨眨眼:“因為不想去醫(yī)院嘛,琴酒,好痛的,你就不要跟我生氣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摔出問題了摔出問題了,琴酒你都不心疼的嗎?!”我發(fā)出尖銳爆鳴聲,簡直不敢相信,琴酒居然能夠如此絕情啊!
琴酒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我心疼你你就能不給自己找事情了?”
我:“琴酒,伏特加,臣妾…百口莫辯。”
伏特加:“啊?”
琴酒:“等我回來。”
感覺他在威脅我,不確定,再聽聽。
哦,聽不了了,視頻掛斷了。
那絕對就不是威脅我!我自信滿滿地給自己倒水喝,順便再…再動動我的小鼻子,這個角度還聞不到排骨味嗎?
退一萬步講,隔壁就算不是新鄰居,那不能過來拜訪我一下嗎?
…帶著紅燒排骨來。
波本過來的時候,門外還能聞到排骨的味道,我依依不舍地不想關門。
“英子?”波本一臉疑惑地回首,看向在門口磨磨蹭蹭不想關門的我,忽然了然一笑,“因為味道嗎?”
他也太懂我了吧!
我用力點頭,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不過在開口前還是帶著殘存的理智把門關上了:“好香啊透哥!”
“嘛,確實很香。”波本若有所思地露出神秘的笑容,“對你也確實很有用。”
“誒?”
波本似乎是在真的認真問我:“很想吃?”
我再次用力點頭,就快把腦漿晃勻了:“超級想!”
莫非好心的波本醬愿意為我去主動問隔壁能不能分點排骨給我吃嗎?他一個霓虹人,還是公
“又撒嬌。”他掃我一眼,換了新的沾了酒精的棉球,繼續(xù)小心翼翼地擦掉血跡,“還好砂礫之類的被清理得很干凈,忍著點,乖。”
“又想什么呢?”波本的手在我發(fā)直的眼前晃了晃,語氣有點古怪地問,“還在想紅燒排骨?”
我恨!
我恨!
“痛痛痛!”
他在說什么??
我恨!
波本嘆氣,小心翼翼地在我的傷口上用鑷子夾著棉球擦拭,邊吹氣幫我緩和痛意邊說:“貝爾摩德應該告訴過你做過筆錄之后要去再處理一下傷口,怎么這么久還沒處理?”
“我要一個蝴蝶結。”
苦了波本了,希望他今天從我家出去之后人沒事。我有點愧疚,但不多地抽泣著問:“結束了嗎?”
哭哭,但磨牙,我兇兇地警告:“輕點!”
波本無奈地吹了吹我的傷口:“我已經(jīng)很輕了,是你的傷口太嚴重了。”
感覺波本原本是想讓我的傷口再透透氣,但是為了我的要求,又不得不上演了一場漢打蝴蝶結。別說,打得還挺漂亮,將來他去波洛咖啡廳打工的時候打包食物一定如魚得水吧。這是什么天生打工圣體啊!
安頭子,愿意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嗎!我眼睛亮亮的,全是期待的光啊。
“沒有啊,在想透哥。”我轉頭對上手里還握著我受傷的胳膊的金發(fā)男人,笑眼彎彎地說。
還有這種說法嗎?
“紅燒排骨里面有醬油,你胳膊上有傷,不能吃。”波本善意地微笑,看起來像個好人,“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傷。”
坦白講,我都準備好了,只要波本一表現(xiàn)出這種態(tài)度,我馬上就帶著冰箱里的全部家當跟他一起去拜訪隔壁!那什么,我這么講義氣的人,對待比我還要講義氣的波本,肯定要和他同進退、共丟人的啊!
我傻笑:“嘿嘿。”
哈,紅燒排骨這個坎是過不去了嗎?波本今天怎么這么在意我對隔壁的紅燒排骨很是垂涎啊…
波本漂亮的紫灰色眼睛驚訝地放大了一瞬,唇邊的笑意一頓,想要說些什么,又停住之后才問:“想我什么?不會是想我能不能給你做紅燒排骨吧?”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也張圓了:“什么?”
“快了快了。”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淚珠掛在睫毛上,也滑落到了臉頰上,就跟落水小狗沒什么兩樣。
對,是落水小狗,那種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咬你一口的小狗。
“現(xiàn)在我不是開門英子了,我改名叫開門恨子。”我抽泣著說,“透哥,你再不輕點,我就要恨你了!”
“不乖。”我嘴里又在嗷嗷叫,“痛痛痛!”
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責備,責備中又有了太多的無可奈何:“總不能是想要拖到我過來吧?”
該死的劫匪!
“那就想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我知道了,他該不會是嫌我丟人吧!
可惡,我以為他應該懂我的,都這么多年了,還不知道我是個熱愛生活的小女孩嗎?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我失落地垂下眼簾:“透哥是這么想我的嗎?透哥眼里我就是這么膚淺的女人嗎?難過了,傷心了…”
他的語氣了然:“要我抱抱才可以?”
我驚愕抬頭:“啊?”
“英子是在想這些吧?”波本眨眨眼,調侃著問我。
我立刻小臉一拉,冷漠地看著他,完全演繹了什么叫做面無表情的耍脾氣,還是輕易哄不好的那種。
懂不懂什么叫做我可以想,你可以明白,但是不能說出口啊!
透哥,你真的很煩我!
金發(fā)男人挑眉,暖的客廳燈光照在他燦爛的金發(fā)上,穿著和我家沙發(fā)一樣顏色的他坐在沙發(fā)上向我張開雙臂:“生氣了?那抱抱?”
呵呵,他以為主動這樣,就能哄好我嗎?
我,開門英子,是那么輕易就能哄好的女人嗎?
呵呵!
要加讓我摸腹肌才可以!
爽!
波本沒有在我家待很久,好像他只是為了檢查我的傷口才過來的一樣。而且波本剛走沒多久,貝爾摩德就打電話過來了,生怕我不知道波本得知我受傷的事情是她告訴的一樣。
跟貝爾摩德進行了一番關于江戶川柯南的謎語人對話,果然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知道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了,看樣子還打算繼續(xù)易容成新出醫(yī)生的樣子在毛利蘭身邊待上一段時間。
嘖,說起朗姆,朗姆似乎也提過,讓我多和波本接觸接觸。
我們也默契地沒有繼續(xù)探討江戶川柯南繼續(xù)查下去會不會對黑衣組織有影響,畢竟我們兩個是劃水的二五仔的事情也差不多是彼此心知肚明了。
“你好。”他微笑著將手中捧著的紅色袋子遞到我面前,“我是新來的鄰居金元廣,做了一
我可以買好排骨蹲在他家門口哭啊!
多多留意琴酒,還有波本。
貝爾摩德知道的信息肯定會比我更多,畢竟她比我在組織的時間更長,而且比起記憶有缺陷的我,早就是代號成員的她還深受boss寵愛,知道不少估計連朗姆都不知道的機密…
我這么問她,她卻說不是。
從不肯在搞不懂的事情上糾結、內耗的我很快就調理好了自己,最后看一眼房門,已經(jīng)聞不到紅燒排骨味道的房門,我忍痛去洗漱。
一開門,我就忍不住,哇哦了一聲。
我的等待沒有白費,因為在我的望眼欲穿下,晚上六點左右,我家的大門被敲響了!
反正請了病假,我就在家里躺了一天,不過是換好了衣服的全妝狀態(tài),無他,就是為了能夠在“新鄰居”拜訪的時候展現(xiàn)最美好的一面。
門口站著的男人按照我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來推測,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幾,留著黑色的短發(fā),帶著一副黑色的金屬邊框眼鏡,眼鏡后面一雙藍色的眼睛微彎地表達著善意。
算了,想不通就可以不想,反正對我來說都不是壞事。也可以一切都理解成貝爾摩德和朗姆很喜歡我,希望我和厲害的組織成員打好關系嘛!
很怪,因為之前貝爾摩德只是在我圍著琴酒打轉的時候笑著調侃過我“很主動”“很懂事”之類的,理解成我和琴酒打好關系能夠更好在黑衣組織里安全茍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都說過了,我閱人無數(shù),他簡單的白襯衫下面的肌肉線條可瞞不過我毒辣的眼睛。
當然,就算波本不同意,我也略有一些手段,比如
誰讓我有波本呢!無所不能波本醬,一定可以在我傷好之后幫我復刻美味紅燒排骨吧!我相信波本他一定可以的。
哪怕ta不愿意當我的飯搭子,愿意提供給我菜譜也是可以的。
干媽的惡趣味,小柯你就自己受著吧,我是沒打算攔著她的。
是因為波本比起從前,更受組織重視了嗎?
只是貝爾摩德最后說的幾句意味不明的話讓我感覺很是…怪,就很怪。
平心而論,是會讓幾乎是每天都生活在閃亮生物身邊的我看過去也眼前一亮的俊朗五官,最妙的是他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都是斯文儒雅的,看上去是那種文質彬彬的…老好人。
而且…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完美的臉上,下意識微瞇起雙眼。
我堪稱是一個箭步就直接從臥室閃現(xiàn)到了門口,都沒檢查門外的是誰,就直接打開了門。
可是波本又是為什么?
而且就算他們不說,琴酒和波本也是我需要維護的…翅膀啊!!!
他但凡要點臉,就得滿足我的心愿。至于我的臉?無所謂,必要時我可以不要!
貝爾摩德很期待工藤新一能夠做出多大的事情,我也更加期待工藤新一能早干翻黑衣組織。
然后旁敲側擊一下ta的紅燒排骨是不是自己做的。
頭好癢啊,感覺要長腦子了,可是貝爾摩德就是不肯告訴我,給我一個飛吻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幸好,夢里不是紅燒排骨,不然睡醒的我是真的會哭的。
哦,開門前還是檢查了一下儀容儀表的,除了不得不露出來的裹了紗布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地方一切完美!
真的,想不通。
些小點心,希望你能喜歡。”
“開門英子。”
我也同樣微笑起來,接過他手中沉甸甸的點心盒,又讓他稍等片刻,回去同樣拿個便當盒裝了些小零食回送給他。
“開門小姐…是獨居嗎?”似乎說完之后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他微垂下頭,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撓了撓后腦勺,解釋說,“啊,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抱歉。”
我擺擺手,一點也沒有感到冒犯地笑笑:“誒,沒關系的。我確實算是獨居吧。”
單身女性直接對著剛認識的鄰居說自己獨居其實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說不太一樣,因為我藝高人膽大。
“我也是獨居,以后可以互相幫助。”他語速飛快地說,說完之后又有一段很微妙的停頓,就跟在等著我說什么一樣,見到我還是只是微笑,便又開口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再見。”
和新鄰居道別,看著他進了家門,進家門前又對我笑了笑,看著就是非常好相處的食系男人。
我把門關上,走到餐桌前面解開紅色的袋子,掏出里面的便當盒。便當盒里裝著餅干和蛋卷,摸上去還微微燙,一看就是手工現(xiàn)做的。
酥酥脆脆,甜度也剛好。我往嘴里塞了一塊餅干,美味到我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新鄰居做餅干的手藝都這么好,那看來昨天晚上的紅燒排骨也是他做的,還真是一款我需要打好關系的霓虹好鄰居啊。都是獨居,那看來完全就可以互相幫助了,比如一起搭伙吃個飯?就只是…
我忍不住啃了啃手指,表情是少有的糾結。
糾結于是屈從人類想要吃好吃的食物的本能,還是…
手機忽然響了,打電話的是琴酒。
“下樓。”
也是我和伏特加都知道,琴酒越是排斥去我家里,我就越喜歡鼓動琴酒去我家里做客,雖然屢戰(zhàn)屢敗,但我屢敗屢戰(zhàn)。
他垂眸看我,語氣也是熟悉的嘲諷:“蠢貨,看什么呢?”
眾所周知,也不是眾所周知,就是我和伏特加都知道,琴酒很排斥去我家里,就跟我家對他來說是什么龍?zhí)痘⒀ㄒ粯印N乙郧白【瓢砷w樓的時候他不愿意上樓,后來我搬去公寓住了這么久琴酒也沒上過門。
作為琴酒的第一小弟,伏特加很有眼色地主動說:“大哥,你要是想給英子重新?lián)Q藥,可以直接去英子家的。”
難道說,他,被穿越了嗎?!
琴酒瞪我一眼,渾身的冷氣直冒,冒得比夜晚的寒風還要冷,拉著我就走。
對,就是這個味,還是琴酒,沒有被掉包,也沒有被穿越。
伏特加想的很好,就是有點錯誤。錯誤在我雖然確實很想琴酒,也確實比較想去琴酒家,只是我其實現(xiàn)在是更不想讓琴酒去我家。
琴酒和伏特加就站在公寓樓對面的不遠處等我,在大門口都能看到琴酒那風中飄揚的銀色長發(fā),一下子就飛進了我的心里。
我踉踉蹌蹌地跟上,嘴里還問:“琴酒,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琴酒!俺好想你!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琴酒這次居然沒有穿防彈衣。
近距離和琴酒的好身材貼貼的我,意外得眼睛都變成小圈圈了。
受寵若驚了啊家人們!
怎么回事,琴酒怎么突然這么慷慨了?
“哇,這都多嚴重呢!透哥都心疼我了,琴酒你還這么說我!”
我喊著什么感情啊羈絆啊就往琴酒那邊沖。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都沖進琴酒懷里了,他這次居然都沒有拎起我命運的后脖頸阻止我當小炮彈襲擊他。
男人言簡意賅:“下樓。”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伏特加幫忙說的時候,主動提出不需要琴酒去我家里。
琴酒最好一直保持著這種排斥,不要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搞個突然襲擊。
我連忙點頭:“對啊,都這么近了,就直接去…不行,我要去琴酒家里!”
伏特加的眼神多少有點驚訝,但他很快就理解成了我是太想琴酒了,就繼續(xù)幫我說:“對啊,大哥,車里的醫(yī)藥箱肯定沒有你家里的好啊。”
可是琴酒好像還真是這個意思,那,那去我家不是更近嗎?現(xiàn)在就在我家樓下啊!
“琴酒,你是剛回來就來見我了嗎!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嗷嗷嗷嗷嗷痛痛痛!”原本還欣喜地彎著眼睛撒嬌的我一秒變臉,連連呼痛。
我馬上一臉驚恐地抬起頭,嘴巴都呆呆地張大,仔細觀察著琴酒的表情。嗯,還是熟悉的不耐煩,不像是假人。
“矯情。”他一臉鄙夷地握著我的胳膊,都直接解開紗布了,“就這點傷?”
“啊?琴酒你到我家樓下了?”
所以琴酒他今天只是簡單的如此慷慨嗎?
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往門口蹦跶,蹦跶到了門口想了想,又跑回來把便當盒蓋好蓋子放進冰箱里,才急匆匆地跑到了電梯里,等電梯剛開門就又急匆匆跑到公寓外面。
那什么,雖然我矯情得人盡皆知,但是我本人也不覺得這么個傷口需要勞煩貝爾摩德、波本和琴酒三位大神幫我換藥啊!這真的不需要啊!
無他,我的那位新鄰居,可是易容的啊!
就是不知道是誰給他易容的,工藤有希子的易容能力霓虹公安估計還不知道也聯(lián)系不上還在美國的有希子,貝爾摩德就更不可能了,柯學世界里我知道的會易容的也就那么幾個,總不能是黑羽快斗干的吧?
嘛,看來霓虹公安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含補貳拾壹k營養(yǎng)液加更)
真的感覺將來我可以出一本書,名字就叫
重生之我在酒廠集郵帥哥美女給我傷口換藥。
我試探著問:“吶,琴酒,你要不幫我呼呼傷口?”
琴酒嗤笑一聲,墨綠色的眼睛那叫一個冰冰涼:“你要不去床上睡一覺?”
沒事,往好處想想,這至少,至少…至少琴酒只是告訴我做夢會比較快一點,而不是把我趕出去。
也不是直接往我腦袋上用手呼一下子。
看吧,成熟的小酒保就是要學會自我調理,這么一想,是不是感覺琴酒還是很愛我的?
“你又在想什么。”琴酒惡寒一樣地看我,他也是懂我,懂到一注意到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又在想些有的沒的了,“不許想。”
琴酒怎么這樣啊,虧我剛才還夸他慷慨,怎么還突然就又如此吝嗇了。
“啊?”我好失望的,“想想都不行嗎?”
琴酒好冷酷的:“不行。”
我盯
他瞪
我慫
但不完全慫,我用左手捂住胸口,滿含熱淚:“琴酒,承認吧,你也很為我著迷吧?你都愿意給我換藥,難道不是心里有我嗎?”
琴酒轉頭對伏特加說:“你出去。”
我:???
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這分明是讓伏特加出去然后好揍我啊!
因為如果伏特加在,不管伏特加再怎么聽琴酒的話,關鍵時刻他伏特加也在嗷嗷大叫,因為他在進行褲子保衛(wèi)戰(zhàn),努力扯著自己的褲子不被我拽下來。
把我扔到了沙發(fā)上。
我的睫毛顫了顫,屏住呼吸到差點不能喘氣的程度。
琴酒站起來,走到我們面前,輕輕松松地就把我從伏特加的腿上扯下來,然后
我:???
姿勢還很妙,并沒有壓到我受傷的胳膊。
我不為所動,還在嗷嗷嗷。
還是說琴酒一如既往的要求嚴格啊。
“琴酒…”我感覺我的聲音都在打顫,而且細到我都懷疑這種聲音我是怎么發(fā)出來的程度。
我茫然且無辜地眨眨眼。
琴酒忍無可忍,都在磨牙了:“停下。”
宛如兩個大傻子。
這是咒語,絕對的,我和伏特加都當場被施下了定身咒和禁言咒,動都不敢動一下不說,連嘴巴都定格在張著的狀態(tài)。
琴酒轉頭對伏特加說:“你出去。”
伏特加壯壯的,而我對比起來小小的。我可以靠伏特加完成和琴酒的老鷹抓小雞游戲,避免被他抓住的。
因為如果伏特加在,不管伏特加再怎么聽琴酒的話,關鍵時刻他還是會護著我,避免我被琴酒打死的。
周圍的空氣里完全充斥著獨屬于琴酒的那種混雜著香煙和硝煙的獨特氣味,我努力試圖找回呼吸的節(jié)奏,避免自己被自己憋死,也避免就此死在琴酒手上。
不可以,伏特加不可以離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這分明是讓伏特加出去然后好揍我啊!
他左手捏著我的臉,臉也順勢往前探了一寸,完全讓我只能盯著他,根本動彈不得,更別提分神去找伏特加。
還沒等我囫圇著爬起來,他就已經(jīng)欺身到了我面前。
他今天心情這么差的嗎!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雙手扶在我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我整個人都被罩在琴酒的陰影當中,只能呆呆地對上他波濤洶涌的壓抑著無數(shù)情緒的眼睛。
琴酒好像真的生氣了QAQ
這個場面旁觀者看起來一定很好笑,因為我抬頭看伏特加都覺得他很好笑,可是我不敢笑。
琴酒這個時候的壓迫感好強,感覺我整個人都要被染上他的味道了。
我嗷嗷大叫,是因為嚴重抗議,不讓伏特加走,也是因為我一把拽住伏特加的腿,不讓伏特加走,還用力扯到了傷口。
琴酒是真的忍無可忍了,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徹骨的寒意:“我說,停下。”
因為嫌棄我和伏特加給他丟人了嗎?可是這里只有我們三個人,丟人也丟不到哪里去啊。
我和伏特加進行了一番拉扯,物理意義上的拉扯。為什么說是物理意義?請看vcr!
我:!!!
好像是對我的嘲諷。
又好像是對他的?
開玩笑吧,怎么可能啊…
我艱難地發(fā)出聲音:“琴酒…”
琴酒最后還是放開了我。
比起以往生氣的時候還要氣壓低沉,完全不像是把我嚇到之后終于消氣的樣子。
所以被他放開之后,我也并沒有和以往一樣如釋重負,而是呆呆地還保持著原來被他壓著時候的狀態(tài),傻傻地看著他沉默著的黑色背影,猶豫了好久,才試探著拉了拉他的衣服。
“琴酒?”
“走吧,伏特加,送她回去。”
我抿了抿唇,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安:“琴酒,你怎么了?”
他沒說話,也沒看我。
我抬頭瞥了也沒敢動,連聲都沒敢吱的伏特加一眼。可憐的伏特加跟被罰站似的緊緊貼著墻,還是面對著墻,受氣包的樣子,我敢說就算是灰原哀在這里,看到這樣的伏特加也不會感到害怕。
氣氛很凝重,可是看到這樣的伏特加,我真的很難不笑。
我果然是沒什么心肝,我憋著笑,努力憋笑,等終于把笑憋回去了,確保說話的時候不會有笑音了,才又拽了拽琴酒的衣服。
他還不理我。
我想了想,挪啊挪,挪到了他旁邊,從他身旁探出小腦袋,在底下跟他對視,認真真地問:“琴酒,你生我氣了嗎?”
銀發(fā)男人只是垂眸看我,眼中明暗不定。
“不知道你生我什么氣,但是我都可以道歉的。”我努力思考著解決方案,確切來說是哄琴
“哎呀,和我你就別撐著了。你剛才的樣子和…”伏特加說到一半又緊急剎車,“咳,當我沒說。你快點回去吧,早點休息。”
“英子,你別害怕,大哥不是真的生你氣了。”
他定定地看著我,眼中積攢的所有復雜情緒,漸漸歸于平靜。
我勉強笑笑:“我沒瞎想啊。”
我剛才的樣子和什么時候很像嗎?我還想問他,可是伏特加把自己的嘴巴閉得緊緊的,表情那叫一個驚恐,搞得我也沒法再問下去,就只能滿肚子疑問地離開。
我敢說我這是第一次看到伏特加這么小心謹慎。
我原本是這么想的,但是等伏特加真的開口說完話之后我才勉強理解他,畢竟他是一口氣跟我告密了很多人,這么謹慎,對于他提到的人來說,是很有必要的。
病休在家第一天,隔壁大晚上燉雞湯。
“英子。”我聽到他念著我的名字,語速很慢,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伴隨著低頭的動作,越來越滾燙的熱意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你最好還是快點走,在我改變主意之前。”
病休在家第二天,隔壁中午做咖喱。
伏特加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對我說話,而且在說話到中途,還神秘兮兮地四處打量了一番,明明開的是琴酒的經(jīng)典座駕黑色保時捷叁佰伍拾陸A,卻還是謹慎地檢查了一下有沒有什么跟蹤器和竊聽設備。
在被伏特加送回去的車上,我還是忍不住,一閉眼,就是他當時看著我的眼。
只是在我下車之前,伏特加還是主動跟我說了話。
什么疑問不疑問的,我現(xiàn)在唯一的疑問就是能不能端個碗過去敲敲門!
怎、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溫柔啊…
我站在金元廣的家門口,臉都要皺成包子了。
還是因為,伏特加要背著琴酒說話,所以格外小心嗎?
滿肚子疑問地離開,然后又在家門口被鋪天蓋地的香味襲擊了一臉。
琴酒的手觸碰到我的臉側,微妙的觸感通過指尖接觸到的皮膚飛快傳遞到我的大腦皮層,連帶著臉上也燒起灼熱的溫度,控制不住地浮起淡淡紅暈。
酒的方案,“你別生氣,你跟我說嘛。”
難道說,脫離了琴酒,就連伏特加也能變得獨立自主嗎?
我想要探索他為什么會這樣,但是本能的直覺在告訴我,不要追究,不要深思,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就很難再挽回了。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沒見過琴酒那樣的眼神。
可是他說過之后,我內心的疑惑反而更重了。
“大哥在過來之前,不僅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朗姆老大和那位大人也都專門找琴酒大哥說過話。”伏特加下意識想要拍拍我的右肩膀,顧及到我受傷的胳膊,手在半空中緊急換了個位置,拍拍我的左肩膀說,“你別害怕,不關…呃,也不是不關你的事。反正你別瞎想,琴酒大哥沒想傷害你。”
雞湯!這次是雞湯!
他說得真誠,我的后背也漸漸升起不妙的觸電感,渾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讓我快點聽話。
我相信我的直覺,所以哪怕伏特加全程都在時不時地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掃向我,我還是沒有開口。
不要回頭。
病休在家第三天,隔壁晚飯聞起來是糖醋排骨。
我要崩潰了!
我是真的生氣了!
你們霓虹公安這么閑的嗎?降谷零天天忙得人都要劈成三個忙了,憑什么你諸伏景光可以天天在家做好吃的啊?
而且你做好吃的就做好吃的吧,為什么還要饞可憐的鄰居我啊!
為什么為什么!
對,隔壁是諸伏景光,金元廣只是個化名而已。
聰明的開門英子自然能夠分辨出來,第一,他是易容的,第二,他很會做菜,第三,他名字里的“廣”字語發(fā)音是hiro,身上有這么多巧合的人出現(xiàn)在我這么一個黑衣組織成員的隔壁,再加上警校組的三個人都無意識間對我透露過諸伏景光還活著,那這個金元廣就絕對是諸伏景光了!
雖然不知道他假死之后還出現(xiàn)在我隔壁是為什么,但是他既然跟我偽裝,那就說明他并不想對我表明身份。
嘛,也很合理,誰讓我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呢?就算我們本來關系不錯,也就算我曾經(jīng)在蘇格蘭的時候給他通風報信,可是我們立場不同,他對我隱瞞身份也很合情合理吧?
他應該也是害怕,我會把他還活著的事情告訴黑衣組織?
總之,既然他對我隱瞞身份,那我也就應該配合他,假裝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我早就直接端著鍋,強拍開他家的家門,要求諸伏景光跟我對半分糖醋排骨吃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諸伏景光?被我放在心尖尖的帥哥,寵著唄,還能咋的?
可是,這味道也太香了吧?諸伏景光你老實交代,你暫時下線的這幾年,是不是去進修廚藝了?而且我甚至懷疑這公寓都被他改造過,不然怎么在他搬過來之前,我都沒有聞到過其他家的飯香?
怎么想都是他太過分了嗚嗚嗚嗚!我咬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手帕,告訴自己,不要太過
哼哼,志保,壞!
在發(fā)生過灰原哀留在炸.彈即將爆.炸的公交車里想要靠自己消失來保護其他人的事情發(fā)生之后,江戶川柯南和我達成了一點共識,就是涉及到黑衣組織的事情的時候會直接當著灰原哀的面說,而不是怕她害怕瞞著她。這樣的話,知道全部信息的她至少不會再突然碰到黑衣組織的人和事就過分激動,也算是脫敏的一種?
唔,現(xiàn)在劇情進展到他們懷疑朱蒂是貝爾摩德了啊。
當然,這就是我的設想,事情又不是一定會按著我的想法進展,我又不是柯導,但是萬一呢?
我們也希望她能夠一點點克服對黑衣組織的恐懼,不要再自毀傾向那么重。
大饞丫頭。
幸好沖矢昴還沒來,不然他的土豆燉牛肉…呃,算了,他還是多加練習吧,等他上線之后,我要過好久才去阿笠博士家才行。
這個時間,阿笠博士家應該正在準備開飯吧?
“警視廳里毛利先生相關的卷宗被人調查過嗎?”我搖搖頭,給擔心自己的事情被組織注意到的他吃了顆定心丸,“應該沒有大問題。我前幾天剛見過琴酒,他沒有接到與你相關的任務。”
為了真的能控制住我自己,思來想去,我決定直接離開這個讓我傷心,哦,不是,讓我肚子餓餓的地方。
灰原哀的笑容弧度更大,也多了幾分溫度,意識到這點后,她低下頭繼續(xù)看書,假裝用書藏住自己的笑。
沒多久,江戶川柯南又抱著足球過來了,他這次是來找阿笠博士給眼鏡換電池的。阿笠博士帶著他的眼鏡離開之后,小柯南就坐到了我旁邊,開始跟我聊天。
成功在阿笠博士家蹭到了飯,吃飽喝足,我抱著飽飽的小肚子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灰原哀就坐在我旁邊,當然,是被我強制拽來的。
好好的小姑娘,好不容易脫離了黑衣組織,還重返兒童,不好好珍惜童年時光,天天貓在地下室算什么樣子!也不怕不長個子!
我相信我的寶貝大外甥能處理好一切的。
另外還有就是,總有一天,得把全部事情告訴毛利蘭才行。工藤新一總會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大家說,然后漸漸發(fā)現(xiàn)站在他這邊的力量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他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夠保護她,同時毛利蘭他們也越來越被黑衣組織的人注意到的時候,意識到,有些事已經(jīng)不能再瞞了。
別丟人,開門英子,你可以的!
未成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比我高的前宮野志保現(xiàn)灰原哀冷笑一聲:“我并不認為我做研究會影響到我的身高,比如你…”
江戶川柯南明顯是不懂俺們黑衣組織的工作流程的:“啊?這就能證明他們沒有注意到叔叔嗎?”
當然,這種互通有無也是我在刻意培養(yǎng)江戶川柯南。將來紅方的群里面的人會越來越多,盡管無論是霓虹公安還是FBI,都有自己的小心思,CIA和MI陸就更別提了(赤井家請停止內斗啊喂),但是我還是希望作為群主的江戶川柯南能夠盡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大家,其他人最好也能有樣學樣,至少信息互通,不要自己人打自己就好。
“具體是不是真的組織的人看了卷宗都不一定,而且對于黑衣組織來說,東京內的處理暗殺的任務基本都是琴酒經(jīng)手的。”我把手機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玩,解釋說,“放心,雖然你把毛利先生捧得太高了,確實可能會引起組織的重視,但是至少現(xiàn)在,沒有對你們不利的消息傳出來。”
我微笑臉:“好了,再說就煩了。”
他一向很懂借助一切力量。
比如現(xiàn)在,他就在跟我打聽貝爾摩德。
“吶,英子,之前皮斯科的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在場的能夠幫助皮斯科的人里面真的幫了他的克麗絲·溫亞德其實就是莎朗本人吧?”江戶川柯南看了灰原哀一眼,確認她面色如常才繼續(xù)說,“灰原說過,貝爾摩德會易容,而且在那次的公交車上,讓灰原感覺到組織的人的氣息的乘客中,混血的朱蒂是不是就是貝爾摩德?”
哇,這么直接的嗎?
他都這么直接地問我了,那我自然也會直接地回答他了:“不是。”
“不是?你確定?”
“喂喂喂,你是在懷疑我和貝爾摩德之間的羈絆嗎?她絕對不是朱蒂,不過嘛。”我神秘一笑,“朱蒂老師的身份確實不一般哦,你可以往下查查。”
江戶川柯南懷疑地瞇起雙眼:“她不是貝爾摩德,但是也身份不一般。”
“嗯哼。”我搖搖手指,拒絕他的賣萌,“撒嬌也沒有用哦,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自己去查吧。Coolboy~”
很懂我,也很會利用自身優(yōu)勢的江戶川柯南星星眼:“英子小姨~”
“拒絕,不要!”我雙手捂住眼睛,想了想,又挪出來一只手捂住耳朵,“沒用,我不告訴你,你自己去查!”
“小姨~”
“可惡,不說不說,我就不告訴你!”
一番吵吵鬧鬧,吵到灰原哀都不耐煩地掏出棉花堵住耳朵,阿笠博士帶著換好的眼鏡出來,我和江戶川柯南的較量才勉強分出勝負。
當然是我了啊!
沒有成功從我這里得到答案的江戶川柯南抱著手臂在旁邊生悶氣。
這件事本來他就能知道,朱蒂還是FBI,只會是江戶川柯南的助力,而不會在調查的過程中
開門英子委屈地抽了抽小鼻子,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家門口,剛掏出鑰匙,還沒等把門打開,旁邊的門突然就開了。
總不能讓我這個當小姨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直接把飯喂到他嘴里吧?要是這樣就能直接大結局,那我早就直接告訴他黑衣組織boss的具體位置在哪里了。
我再次幽幽地嘆了口氣:“生不逢時啊。”
江戶川柯南還在:“萊伊是誰啊?”
生悶氣的江戶川柯南聽到酒名,小耳朵馬上就豎起來了,完全忘了還在跟我鬧脾氣這件事,一個勁兒地往我哦這邊看,就差直接問那些人是誰了。
江戶川柯南則是完全被嚇到了:“灰、灰原?萊伊是誰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含補貳拾貳k營養(yǎng)液加更)
什么?他問我介不介意嘗嘗他做的糖醋排骨?
他在開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會介意!
拜托,那可是諸伏景光的糖醋排骨誒!
拜可光!
而且,他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咪咪啊,我的咪咪,我的咪咪!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像,是因為眼睛的形狀嗎?
我有點晃神,眼睛發(fā)直到?jīng)]有等到肯定回答的金元廣又問我了一次:“呃,開門小姐?”
他的語氣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我急忙露出笑容,飛快點頭說:“我不介意!”
金元廣松了口氣,微笑著說:“那這就交給開門小姐了,麻煩開門小姐吃過之后給我一些建議吧?我一直都是自己做東西給自己吃,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東西是不是需要調整。”
“誒,都是自己做給自己吃嗎?”好像也有道理,諸伏景光的警校組朋友們似乎確實沒什么理由出現(xiàn)在易容換身份的他旁邊。
“是啊,獨居就是這點不好,經(jīng)常會做多東西,太浪費了。”金元廣說完后有一些微妙的停頓,“開門小姐也是一樣吧?”
呃,也不是,因為我會算著自己的食量做飯吃,而且還喜歡出去吃和蹭別人家的飯吃。這個事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眨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金元廣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只是把裝著糖醋排骨的盤子交到我手上,溫和地笑笑后與我道別,關上了門。
誒,不應該等我把盤子給他騰出來嗎?還是說他想要讓我把盤子洗干凈給他,順便告訴他試吃感想?
不過洗盤子好像是必備的禮數(shù)?…幸好我家里有洗碗機。別說“開門小姐,請問你介不介意嘗嘗我做的糖醋排骨?”
我無可奈何地再次嘆了口氣,索性把我的手機屏幕放到了她面前,給她看:“你說這個視頻,為什么不是幾年前被我刷到呢?”
早知道就不去阿笠博士家了,晚飯是蹭到了,但是哄生氣的灰原哀又給我哄累了。
估計是很難想象到那樣的畫面,畢竟雪莉她和牛郎三人組,啊,不是,威士忌三人組不是很熟,也就見過萊伊和波本,波本還是就見過面沒說過話,灰原哀嘴角抽搐:“我看你多半是瘋了。”
灰原哀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臉色又是一變:“蘇格蘭不是已經(jīng)?還有,萊伊?你不會還惦記著萊伊吧?”
灰原哀完全沒理他的,就是瞪我。
什么?他問我介不介意嘗嘗他做的糖醋排骨?
他在開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會介意!
拜托,那可是諸伏景光的糖醋排骨誒!
拜可光!
而且,他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咪咪啊,我的咪咪,我的咪咪!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像,是因為眼睛的形狀嗎?
我有點晃神,眼睛發(fā)直到?jīng)]有等到肯定回答的金元廣又問我了一次:“呃,開門小姐?”
他的語氣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我急忙露出笑容,飛快點頭說:“我不介意!”
金元廣松了口氣,微笑著說:“那這就交給開門小姐了,麻煩開門小姐吃過之后給我一些建議吧?我一直都是自己做東西給自己吃,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東西是不是需要調整。”
“誒,都是自己做給自己吃嗎?”好像也有道理,諸伏景光的警校組朋友們似乎確實沒什么理由出現(xiàn)在易容換身份的他旁邊。
“是啊,獨居就是這點不好,經(jīng)常會做多東西,太浪費了。”金元廣說完后有一些微妙的停頓,“開門小姐也是一樣吧?”
呃,也不是,因為我會算著自己的食量做飯吃,而且還喜歡出去吃和蹭別人家的飯吃。這個事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眨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金元廣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只是把裝著糖醋排骨的盤子交到我手上,溫和地笑笑后與我道別,關上了門。
誒,不應該等我把盤子給他騰出來嗎?還是說他想要讓我把盤子洗干凈給他,順便告訴他試吃感想?
不過洗盤子好像是必備的禮數(shù)?…幸好我家里有洗碗機。別說什么浪費不浪費,天天在酒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決定不要都吃光,哪怕我真的可以都吃光,也要留一些明天享受。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慌亂地眨眨眼睛:“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見?”
有一說一,這個排骨…上面還撒著芝麻,這個芝麻還是炒過的,聞著那叫一個香!
心神蕩漾了那么幾秒鐘,我干咳一聲,對剛認識的“陌生人”這么花癡也太…好吧,其實也符合我人設,但是我還是要點面子的,畢竟和諸伏景光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久不見了,是吧。
明天聞到隔壁香噴噴的味道的時候,還能吃點糖醋排骨調理一下。
“誒?”我一愣,想都沒想地就直接掏出手機,“當然可以,畢竟是鄰居嘛,互幫互助。”
吧里需要親自洗琴酒他們的酒杯已經(jīng)夠累了,回到家里我才不要自己洗碗呢!這洗碗機可是我發(fā)給皮斯科的家具清單里的首位。
好怪,明明我私下hirohiro的叫得很順嘴,怎么在正主面前叫了之后會如此羞恥啊!
諸伏景光,你是怎么做到的!
每次被叫“開門小姐”和“開門”的時候,我內心有多復雜,只有我自己知道。
雖然聲音和以前不一樣,但是還是很好聽,我有點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也笑了一聲:“廣君?”
順利地交換完聯(lián)系方式,我順口說:“那金元先生也不用一直都叫我的姓氏了,其實說實話,每次一被稱呼姓氏,我都覺得特別怪。”
他的喉結很明顯地吞咽了一下。
我取名字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英砸,開門,爹地”,沒考慮過單單叫“開門”的時候會很怪啊!
一定是因為他的眼神變化,跟我叫了什么不得了一樣的稱呼似的吧!
我虔誠地用保鮮膜包裹住盤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冰箱,才拿著洗好的盤子,敲開了隔壁的門。
我記得我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聞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才對,是怎么做到我回來之后吃到的還是這么好吃的,總不能是他一直在做,直到我回來吧?
粘稠的糖醋汁均勻包裹著每一塊排骨,散發(fā)著濃郁的甜中帶酸的香味。咬上一口,鮮嫩的肉在嘴里滑開,甜酸的汁水在舌頭上跳躍,嗚嗚嗚嗚嗚太好吃了怎么能這么好吃啊怎么能這么好吃啊怎么能這么好吃啊!
再加上,就算他裝不認識我,可是他還是我的好朋友蘇格蘭呀。
他笑了一聲:“好,那,英子?”
哦,對,皮斯科現(xiàn)在已經(jīng)殉了,死在琴酒的手里沒什么的,愿他一路走好吧。我對他確實有點感情,但不多。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晚安。”他微笑著對我說,“英子。”
而且,感覺還散發(fā)著鍋氣誒,不像是熱過一遍的,像是新做出來的!
“你喜歡就好。”金元廣接過盤子,垂了垂眼眸,忽而露出了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笑容,試探著問,“唔,可以和開門小姐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嗎?”
諸伏景光到底是什么同人文里的天選廚子啊,當什么霓虹公安,去開飯館啊!熱菜都能熱得這么厲害,跟有秘訣一樣,hiro你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金元廣穿著溫暖的藍格子睡衣,眼中泛著困倦的水光,配合上黑框眼鏡,就很有那種…我的理想型beta人夫的感覺。
我露出純潔無瑕的可愛笑容:“謝謝金元先生啦,糖醋排骨超~級~好~吃~金元先生簡直是太厲害了,我頭次吃到這么正宗的糖醋排骨!”
在連續(xù)三天都在晚上被金元廣發(fā)消息問愿不愿意嘗嘗他做多了的東西之后,我終于有點忍不住了。
沒想到諸伏景光也有不擅長的東西啊,他不擅長計算食物的用量!天呢,我都不敢想象,他沒成為我的鄰居之前,得浪費了多少食物,真是罪過。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
還盤子的時候,按耐不住的我在他關門前終于恬不知恥地進行提問了。
“吶,hiro,既然你經(jīng)常會多做一人份,那不如我們一起搭伙吃飯嗎?”我笑盈盈地說,“唔,我可以給你提供食材,不過我不擅長洗碗,能夠提供洗碗機。”
他眼中閃過驚喜的光,但是驚喜得有些刻意了,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比起驚喜,感覺他眼里的情緒更多的是…松了口氣?啊?
但是,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終于擁有飯搭子啦!
好耶,計劃通!我的夢想終于實現(xiàn)了,和很會做飯的新鄰居當飯搭子!
諸伏景光還是那么貼心,他說并不需要我來準備食材,呃,也可能是不太信任我挑菜挑肉的水平吧,也不需要我洗碗,看樣子是什么都不需要我做,我只負責吃現(xiàn)成的就可以。
真好啊,我十分心動,但還是有點子理智在,所以我堅持還是要做點什么,最后在一番商討之下,我的任務變成了思考每天的菜單,中午之前發(fā)給他。
這個其實,對我來說也蠻難的,因為我…眾所周知,開門英子的選擇恐懼癥非常嚴重。在我面露難色之后,他馬上就想起來了我那嚴重的、比起做選擇更喜歡allin的選擇恐懼癥,于是最后最后的結果是,我盡量去想每天吃什么,如果想不出來的話可以交給他。
嚶,好幸福!
以后就可以每天吃飽飽然后去上班了,還不用我花錢!
好耶,又能省下一筆伙食費了。我開門英子現(xiàn)在省下的每一分錢,都是將來男模的經(jīng)費啊!諸伏景光,又解決了我的飲食問題,又助力了我未來的男模經(jīng)費,怎么不是大好人呢?
“明天啊,明天都可以誒。”我咬著筷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都說了不要為難選擇恐懼癥啦!
“去年才開始正式學嗎?”我“哇哦”了一聲,“但是景哥你是真的很有天分誒,一年就能學的這么好吃!”
好吃到有那么一瞬間,我都想帶著莓盒子去上班是的,我病休都快一星期了,也得回去上班了。
那可是伏特加,我的好兄弟!
咳,我們精致小女孩是這樣的,有本料理專屬餐具,有種花料理專屬餐具,有西式料理專屬餐具,還有吃小點心的專屬餐具,諸伏景光都沒說什么啊!
“其實我并不是一開始就擅長做種花料理。”他溫和一笑,“是去年開始專門學的,看來學的效果不錯。”
好可怕啊,他們霓虹公安都好可怕啊,連我使用餐具的習慣都能推理出來嗎?話說,波本都不能第一眼就猜出來我每一樣餐具是什么用途的,他是怎么做到的…這就是優(yōu)秀廚子嗎!
光哥,我唯一的光哥!
他突然就不說話了,只是垂眸微笑。
等到了酒吧沒一會兒,看到伏特加過來之后,我再次松了口氣。沒帶莓來真的是正確的,不然就算我能抵抗得住不給我的酒吧同事們分莓,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不給伏特加分莓啊。
我們都是在他家里吃飯,畢竟優(yōu)秀的廚子也是需要專業(yè)的、趁手的設備。我家的廚具餐具什么的,比起好用,我一般都是顏狗屬性大爆發(fā),圖好看才買的,完全比不上他家的…專業(yè)用具。
“那我就自由發(fā)揮?”他想了想,“燉牛肉怎么樣。”
可是我沒帶,因為我舍不得。
誰讓我是那種,手上一有好吃的,看到人就想分享的大笨蛋?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但是這個莓太好吃了,還是諸伏景光給我的誒,是有紀念意義的好吃莓,我是一點都舍不得給他們分著吃。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不帶去上班了,無所謂,我可以回來之后再吃掉。
哦,不對,現(xiàn)在我都是喊hiro哥的,看似是在叫“廣哥”,其實暗戳戳喊的是“景哥”。這樣真的蠻不錯的,至少我不用擔心自己喊著喊著就了我認出來了金元廣實際上是諸伏景光的事情。
“沒什么,明天想吃什么?”諸伏景光搖搖頭,轉口問。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諸伏景光也是吃這一套的,我可早就知道,所以我把家庭煮夫諸伏景光哄好了的結果就是…我是抱著他洗好的莓回家的。
不過我還是拿了不少好看的盤子和碗筷什么的過來,美名其曰是開門英子の專屬餐具,一件一件,跟螞蟻搬家一樣逐漸占領了他家櫥柜的一層。
他甚至一點都不需要解釋,就知道我每一樣餐具是什么專用的。
我天呢,怪不得他不讓我買菜呢,他買的水果也好好吃啊!
“因為學得很努力啊。”這就是優(yōu)秀的人也不會避諱起自己的努力,還是優(yōu)秀的人會更加努力啊!我呆呆地看著溫柔光線下的溫柔男人溫柔地說,“我是從小時候就開始學習做菜的,最開始只是為了自理,后來沒想到倒是…”
我下意識問:“沒想到什么啊?”
是那個傳說中的諸伏景光招牌菜燉牛肉嗎?給警校組做的那個?我眼睛歘就亮了,連連點頭:“可以可以,非常可以,我超級期待的!”
作為一個合格的白黨,我都是來蹭飯的,情緒價值自然是要給足的。所以我不僅吃飯的時候會對他夸夸夸,在他洗碗的時候都會圍著他感嘆晚飯尊嘟很好吃。
伏特加這次是一個人來的,他也沒想到我能這么主動,不用琴酒找我就按時上班了,還暗自
嘀咕著什么早知道就讓琴酒和他一起出任務了。
“誒,你一會兒要自己去出任務嗎?”
人在黑衣組織,但守法公民的我選擇給伏特加調了杯莫吉托。無他,不是很想聽說琴酒居然去警視廳贖酒駕伏特加的消息。
我會覺得琴酒人設崩塌的。
伏特加喝了口莫吉托,點點頭表示好喝之后才回答我說:“啊,去取個東西,琴酒大哥說讓我自己去。”
我很有眼色地沒有繼續(xù)問下去,雖說我真的動了那么一丟丟的心思,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加入江戶川柯南的紅方群里了嘛。但是我沒問,總感覺伏特加自己做任務會出點什么事情,我突然一打聽還很不符合我人設,到時候萬一真的任務失敗了,一復盤,我再被琴酒問兩句怎么辦。
我是真的心虛。
而且…呃,那天之后,我還有點怕琴酒,以至于只敢在網(wǎng)上調戲他,都不敢和以前一樣口嗨問能不能去他家玩。
好吧,不問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很忙,忙著和我的飯搭子諸伏景光重新打好關系。我們之前確實很熟,反正我認為我們兩個關系超級好,可是諸伏景光畢竟離開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還是裝的另外一個人,感情可不得從頭好好培養(yǎng)?
反正各種原因堆下來,我是沒打算問伏特加他要去干什么,只是轉移話題,興致勃勃地說:“吶,伏特加,基爾說咱們女兒過幾天要去他們電視臺參加節(jié)目誒。”
伏特加也很驚喜:“真的嗎?基爾說的?”
“嗯嗯,基爾今天上班的時候收到消息就告訴我了。”這就是人緣好的威力!基爾小姐姐心里有我,都記得我超喜歡我女兒的!“基爾說可以幫我們找女兒要to簽,伏特加你也是要的吧?”
伏特加當然會要了,愛豆的to簽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他還很感動:“還
貝爾摩德這個衣服穿得…怎么那么像琴酒啊?
“這家伙怎么回事啊!啊,英子,沒有在和你生氣,我走了。”
又不是他在做任務的時候會遇到小柯南。
這真是仗著凌晨這個時間沒什么人會出來,括號,除了卷王安室透可能已經(jīng)在晨練了,回括號,貝爾摩德作為一個大明星,才能公然在居民公寓樓下抽煙。
“沒想到基爾還能幫上這種忙,看來她這個主播混得還不錯…”
我疑惑抬頭:“伏特加?”
我茫然地披著大衣下樓的時候,貝爾摩德正靠在車上抽煙。
伏特加話說到一半,手機響起了提示音,他掏出電腦作的時候,我更加懂事地低下頭裝作很忙,然后就只聽到伏特加突然罵了一聲。
“伏特加吧。”
倒是沒想到伏特加對于基爾還挺謹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還不是完全把基爾當成自己人啊,貝爾摩德幫忙要的時候他都是留的本名,不過給愛豆留昵稱很正常,倒也不突兀。
然后凌晨四點二十,我被貝爾摩德的電話吵醒了。
貝爾摩德只是在電話里告訴我下樓,搞得我衣服都是胡亂換的,只能緊了緊裹著的大衣外套,茫然地問看到我過來后也不說話,就是抽煙的金發(fā)大美女:“貝爾摩德?”
呃,應該不會吧?
答案是還真的遇到了。
不是我不信任我的好兄弟伏特加啊,過去的幾年,他自己一個人做任務還是很順利的,不然琴酒也不可能這么放心就把任務交給他一個人去做。主要是…主要是因為小柯南上線了吧,偉大的主角光環(huán)到底還是照到了伏特加,給他都照傻了。
我欲言又止。
在心里同情了伏特加一秒,同情了琴酒三秒,我在要不要給琴酒通風報信,不是,提前幫伏特加說說好話的選擇上猶豫了一下,最后選擇
伏特加安撫我兩句,合上電腦,急匆匆就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我嘴角默默抽了抽。
我手機調的是免打擾,貝爾摩德直接給我打的座機,只能說也是了解我。
我相信雖然出了點小問題,但是伏特加還是能自己搞定的。
還是算了吧。
她都主動說了,那我問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問了:“好有琴酒的感覺。”
今天輪班接我回家的本應該是伏特加,伏特加匆匆忙忙走了之后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等他回來。結果中途又給我打了電話,說東西的交易時間臨時更改,他沒時間回來送我,讓我搭貝爾摩德的車回去。
他也是知道基爾能記住他也喜歡我們女兒,還是靠我,能幫忙要to簽,也得是靠我。不錯不錯,是知道感恩的伏特加。我滿意點頭,得意大笑:“嘿嘿,我心里當然是有伏特加的,我們是好朋友嘛!那這次你留什么名字啊?伏特加還是三郎?”
“上車,送你去個地方。”貝爾摩德叼著煙,不緊不慢地又吸了口,蒼白的煙霧混雜著嘆息似的自唇間逸散,“有的孩子還真是不聽話。”
是英子想著我。”
我的心臟不自覺地突了一下。
在車里,她開車,還有心情主動問一下又一下偷偷打量她的我:“怎么?覺得我的衣服很眼熟?”
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伏特加自己一個人做任務很可能會出問題吧!我就說吧!
“就是琴酒。”她揚著唇角,轉頭對我眨眨眼,“剛才易容成了琴酒的樣子,連伏特加都信了呢。”
我有點好奇:“為什么要易容成琴酒的樣子啊。”
“因為不是很放心伏特加,結果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聽話的小孩子呢。”她神秘一笑,接著不管我再怎么問,她都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飛快地開著車,不久就把車停到了一個明顯還是維修中的車站附近。
賢橋車站。
有點熟悉。
路癡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轉身想問貝爾摩德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就看到并沒有下車意思的貝爾摩德降下車窗,對我露出在微弱光線下依舊閃亮的笑容:“拜托英子了,別讓小孩子憋死了。”
在我的震驚中,貝爾摩德愉悅地彎了彎眼睛,直接一踩油門,開車走了。
我傻傻地追了兩步,根本就追不上開足馬力的蘭博基尼,只能看著消失的身影,無助地撓了撓頭。
直覺告訴我,貝爾摩德說的是小孩子應該就是江戶川柯南。看來柯南還真是伏特加的克星,到底還是讓他任務出問題,就只是…我不明白,貝爾摩德讓我來救柯南,別讓他憋死是什么意思。
還是在這個車站。
總不能是貝爾摩德和伏特加一起把柯南給活埋了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劇情里沒這段的!
對,劇情,原作里有沒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劇情啊。我再次撓頭,試圖從大腦里匹配上正確信息。
“英子,幸好你沒睡。”就在我匹配信息的時候,正好接到了灰原哀的電話,沒等我跟這位經(jīng)常教育我作息不規(guī)律的女士解釋我不是沒睡是被吵醒了,就聽到她直接問我,“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賢橋車站?”
我:“…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現(xiàn)在就在賢橋車站。”
到底還是干媽疼干兒子啊,把因為缺氧而昏迷過去的江戶川柯南從柜子里抱出來的我松了口氣,跟電話另一頭通過追蹤眼鏡指揮我江戶川柯南具體位置的灰原哀報平安:“找到了,我一會兒把他送回去。”
以防萬一,江戶川柯南沒有讓灰原哀同去,而是讓她留守在家里以免發(fā)生什么意外。結果就真的發(fā)生了意外,他們兩個突然失聯(lián),怎么樣都聯(lián)系不上。最后灰原哀通過阿笠博士家里備份的追蹤眼鏡查到江戶川柯南的定位就一直在賢橋車站不動了,她擔心會出什么事情,就只能給我打電話。
經(jīng)過確認,缺氧沒有把他聰明的大腦給憋壞。我松了口氣,江戶川柯南倒是很急地抓住還在跟他比手指問“這是幾”的我的手:“英子,琴酒!”
結合一下帶我來的貝爾摩德的話,那看來這個琴酒實際上是貝爾摩德啊,那就怪不得差點發(fā)現(xiàn)江戶川柯南了又把他給放了,也怪不得貝爾摩德特意讓我過來。
灰原哀不懂,但是多年來的相處,她還是比較信我,也比較信江戶川柯南和警察之間不得不說的羈絆。她囑咐我這么晚了注意安全,如果組織的人真的不在那邊的話等天亮了再回來比較好之后就掛斷電話,去聯(lián)系警察了。
“阿笠博士沒有和工藤在一起嗎?”
“貝爾摩德?”他多少有點茫然,一直以來貝爾摩德不會傷害他的信息都是我強制灌輸給他的,他明顯也是半信半疑,這次差點和死神擦肩而過的經(jīng)歷讓他才有點相信的實感,“貝爾摩德她…”
好好好,劇情匹配上了,我對這塊劇情有印象的。江戶川柯南擔心板倉卓死亡的消息會在第二天報道出來被黑衣組織知道,就用板倉卓的聲音和伏特加約在了凌晨四點見面。他原本在裝了軟件的光盤上安裝了追蹤器,想要借此找到組織的所在。伏特加原本也真的差點上鉤了,可是關鍵時刻琴酒來了。
當時看的時候,我還膽戰(zhàn)心驚地擔心躲在柜子里的江戶川柯南會被琴酒找到呢。畢竟之前的劇集里,躲在煙囪里的雪莉的呼吸聲就被琴酒注意到了,躲在柜子里的柯南呼吸聲更大來著。
我記得他們在從群馬往東京趕的路上還遇到了什么珠寶大盜,忙碌的江戶川師傅是把犯人交給阿笠博士,自己一個人跑去埋伏伏特加來著。
我給江戶川柯南暖了得有好久的臉,都聽到工人過來上班的聲音了,這孩子才終于醒了。
“你小子,是真的很沖動。遇到這種事情還敢往上莽,也就是命好。”我放下?lián)潋v著兩條小短腿不肯讓我繼續(xù)抱著走的江戶川柯南,“下次不許直接就這么…”
據(jù)灰原哀說,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偵破了一場殺人案之后,江戶川柯南帶了一個復制了職業(yè)是軟件設計師的死者板倉卓的記的磁盤回來,并且在磁盤里破譯了板倉卓與組織接觸、達成協(xié)議的過程。板倉卓原定的交軟件的期就是今天,為了能獲取更多有關組織的信息,江戶川柯南和阿笠博士一起去了板倉卓位于群馬的別墅那里。
“沒看到,等這孩子醒了的我再問問。”我摸了摸小男孩冰冰涼的小臉蛋,皺著眉給他暖臉說,“阿笠博士應該不會出問題,我猜他是和警察們在一起吧?你要不給目暮警官打電話問問。”
“她放過你了,還是她載我過來的。好了,等我給志保打電話告訴她你醒了,我們就回去。”我對著進來的工人們笑笑,隨口編了點借口,就大力出奇跡地把江戶川柯南抱出了車站。
但是琴酒都搜索到了江戶川柯南所在的柜子里,柜子門都打開一條縫了,他又關上了,說人不可能藏在這么小的柜子里,又說警察可能要來了,就帶著伏特加先走了。
灰原哀:“?”
“放心,他們走了。而且那個人也不是琴酒。”我敲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江戶川柯南的腦袋一下,給他做好事不留名的干媽說好話,“是貝爾摩德啦。要真是琴酒,你以為你的呼吸聲能瞞得過他嗎?那可是琴酒!”
我的聲音漸漸消失,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與剛剛擦肩而過的針織帽男人對視。
“英子?怎么了?”
我搖搖頭,轉回身,拉著江戶川柯南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往前走,也不許他回頭展望,就抓著他的小腦袋抱怨說:“被你氣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含補貳拾叁k營養(yǎng)液加更)
等我?guī)е瓚舸ǹ履匣氐桨Ⅲ也┦考遥Ⅲ也┦恳惨呀?jīng)到家了。他果然是從警視廳做過筆錄之后才回來的,看到江戶川柯南平安回來之后也松了口氣。
在阿笠博士家蹭了頓早餐,小孩子們要收拾收拾準備去上學了,本作息顛倒成員也收拾收拾打算回去睡覺了。
回去的車上就已經(jīng)在犯困,偏偏我還運氣很好,坐上了后排的位置。這么天時地利人和的,不補個覺都有點對不起我自己了。本來就很困,勉強撐著眼皮,維持最后的清醒,計算出到站下車的時間,我在手機上提前設好鬧鐘,才放心地靠在車窗上睡了過去。
睡到中途,莫名其妙地聽到了周圍有壓低聲音的說話聲,然后又聞到了很熟悉的氣味,熟悉到睡夢中有人攬過我的肩,讓我靠在他身上,我都沒有抵抗的意思,更沒想過睜開眼睛。
只有一點點怎么又又軟和的疑問。
但是和困意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我的身體也跟著跳了一下,隨后又很快被人穩(wěn)住,但我還是下意識皺著眉睜開了雙眼,抬眼的時候直接就撞進了祖母綠色的深潭里。
還是熟悉的針織帽和熟悉的唇角弧度:“不睡了嗎?”
我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呆呆地眨了好幾次眼睛,才迷茫地問出口:“你怎么在這里啊?”
“偶遇。”注意到我的眼睛懷疑地瞇起,他低沉地笑了兩聲,“好吧,也不算是真的偶遇。感覺你這么早出現(xiàn)在街上,還是要回去補覺,就猜了一下去你家的路線。沒想到還真的在車上遇到了你。”
我的行蹤這么好推測嗎?
不,一定是因為他太聰明了。
因為是赤井秀一,所以一定不是我太好猜的原因,絕對是都怪他太聰明了。
“哦…”我順勢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不過他這個語氣,我怎么感覺著…
我下意識抬起頭,湊近他問:“什么?”
諸伏景光沒有拿霓虹上班族標配的那種公文包,但是又是上班時間…所以他現(xiàn)在的職業(yè)是
我皺了皺鼻子,本能地低下頭,勉勉強強地回答:“唔,還可以吧,沒有什么大退步。”
…我們當然會再見了,謎語人赤井秀一!
“我們會再見的,英子。”
“哦?是嗎?那請問英子小姐的檢查情況怎么樣?還滿意你摸到,不對,檢查到的嗎?”他拖著尾音,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但祖母綠色的眼睛卻分外專注,似乎是真的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一個答案,不是單純的和我開玩笑。
“因為英子太難遇到了,這樣和你在一起,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吧?”赤井秀一彎起唇角,指尖若即若離地落在我發(fā)間,慢慢地摩挲著說,“見你一面也太難了。”
帶著滿腹的疑惑,我用鑰匙打開家門的時候,還正好偶遇了準備出門上班的諸伏景光。
因為是赤井秀一,所以一定不是我太好猜的原因,絕對是都怪他太聰明了。
不,一定是因為他太聰明了。
“好,那我知道了。”他的眼神溫和,“下車吧。”
“有點事情,剛回來。”我的目光落在他空空如也,只有鑰匙的手上,“景哥是要去上班嗎?”
我低頭關掉鬧鐘,就聽到他說:“你和那個小男孩關系很好嗎?”
我一秒變臉,又是意料之中,又忍不住生氣地抬起頭:“你!”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見到我,還記得我作息的諸伏景光明顯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鑰匙上:“英子你這是要出去?”
“這怪我嗎?臥底先生?”我斜睨他一眼,“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牽連到我哦。”
他定定地看著我,動作緩慢地搖著頭,緩慢到幾乎是要用眼神把我的臉仔仔細細地描摹一遍,才垂眸道:“沒什么,時間快要到了。”
“呀嘞呀嘞,我沒有想要套你話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他看出來了我的憤怒,摩挲在我發(fā)間的手指多了幾分安撫的味道,輕柔地按著,說,“英子你很在乎那個孩子嗎?”
我的行蹤這么好推測嗎?
“很在乎。”我斬釘截鐵地說。
“因為我并不想再一次只能逃走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我?guī)缀趼牪磺宄?br />
我毫不避諱地提起牽連的話題,嘴上說著害怕,但是語氣一點也不擔心。反而是赤井秀一,聽到我的話后睫毛顫了顫,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恢復了往常的語氣,調笑著說:“那英子是不是可以不要摸我了?”
小手不是很干凈地正在檢查赤井秀一先生腹肌情況的我小臉一紅,但依舊振振有詞:“英子的事情怎么能說是摸呢?我這明明是在檢查你的身體情況。”
“啊,是的。”他欲言又止了一下,才與我道別,“那我去上班了,英子你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給我發(fā)消息。”
“哦…”我順勢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懶洋洋地又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明知故問,“那你為什么要猜我怎么回家啊?”
“誒?”隨著我的出聲,口袋中的手機也發(fā)出了聲音,是鬧鐘聲,提醒我再有差不多三分鐘就要到站了。
他不會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假死了吧!
什么呢?
呃,對,我并不知道諸伏景光身為金元廣的工作具體是什么,因為他也沒問我啊!
哪天應該問一下,但是如果他直接說自己是霓虹公安我應該怎么偽裝表情啊!
我咬了咬嘴巴,眼睛胡亂地到處亂飛,飛到旁邊的穿衣鏡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睜大到就差瞪出眼眶了。
不是啊,鏡子里那個綠毛衣白褲子駝色大衣的女人是誰啊?每一件衣服單看都是可以的,但是混搭在一起簡直就是難以直視的女人是誰啊!
好像是我啊!
我就這么的,去見的貝爾摩德,去接的江戶川柯南,去阿笠博士家蹭的飯,去偶遇的赤井秀一,去回來的時候又偶遇的諸伏景光嗎?
怎么沒有人提醒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美好形象!
崩潰了!!!
但是人,再怎么崩潰,還是要活下去。
就只是…我默默分別給不同的人發(fā)了消息,主旨大意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今天不去酒吧上班了,一個是我今天就不和諸伏景光一起吃飯了。
別管我了,我要臉!
等我終于蒙著被子睡醒了,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了。
江戶川柯南還給我打了個電話,早上剛被我救了一命的小伙子知恩圖報地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玩。他說服部平次和他收到了奇怪的信,邀請他們去參加傳說中有著人魚傳說的若狹灣美國島。
人魚島啊,我記得這里,前幾年琴酒和伏特加還帶著雪莉一起去過呢。人魚島的故事慘慘的,我本人是肯定去不得了,但我還是旁敲側擊給了他一點信息,推說是聽組織的人說的,人魚
“餓了吧?”他了然地笑著問我,手中還捧著一個鍋,“燉牛肉,要吃嗎?”
然后我家的門就被敲響了,我摸著黑走過去,打開玄關的燈光開關,再打開門,門外是圍著圍裙的金元廣狀態(tài)下的諸伏景光。
我眼睛亮亮的,連忙連連點頭,主動把門推得更開:“可以啊,請進!”
我有點疑惑。
我慢半拍地打開頂燈的開關,直直對上眼中也有一絲恍然的諸伏景光的視線。
現(xiàn)在開始進行形象管理還有救嗎?我一時之間悲從中來,開始后悔讓諸伏景光進我家了。
好吧,如果換做是真的陌生人,就算是成為飯搭子的新鄰居,我估計也是要糾結一下,誰讓我有太多秘密,我會不安的。
哦,也有道理,畢竟我們是鄰居,他家的大體布局和我家是一樣的。
好怪,怪我沒睡醒,還是睡太多了嗎?我用手心揉了揉腦袋,決定還是先把家里的窗簾拉上,燈打開再說。
可是我不正常。
“我回去拿其他東西。”
我瘋了才會拒絕。
沒關系的,開門英子,沒關系的,這有什么?沒什么大不了的,雖然你早上衣服穿的奇怪,但是你長得好看啊!雖然你家里不是很整潔,但是…但是諸伏景光又不是沒見過你家更亂的樣子啊!
他對著我點點頭,轉身離開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他動作幅度很小地…松了口氣?
的傳說是假的,但是那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命案。
他怎么搞得好像之前就來過我家一樣?
悲!從古怪著裝到亂糟糟的家,我的形象啊!
可是他是諸伏景光誒!
進我家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哦,我懂了,應該是因為一般情況下,貿(mào)然進入未婚且單身的獨居女性家中實際上會有些唐突。一般情況下,正常的女孩子都會猶豫一下。
只希望柯南和平次能夠及時阻止巫女小姐姐的復仇行動。有些人雖然該死,但是有法律的情況下,就不要讓自己后半輩子都被捆住吧。
他沒有解釋自己是怎么找到的,看來還真是因為兩家布局一樣嗎?
我不太懂誒。
可是這也很難解釋他怎么能精準找到裝餐具的柜子的吧?而且我都沒有開燈誒!
“唔,介不介意我進去?先把燉牛肉放下,家里還有米飯和小菜。”他肉眼可見地猶豫了好久才開口問,而且似乎都做好了被我拒絕的準備。
好香,鍋蓋著鍋蓋,可是完全蓋不住燉牛肉的香。我的鼻子動了動,受寵若驚地捂住睡得熱乎乎的臉蛋子,只能發(fā)出單音:“誒?”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緊接著就收到了諸伏景光的信息,問我終于睡醒了嗎。
他是諸伏景光,我不主動邀請他來我家做客都是顧忌到他現(xiàn)在有新身份可能不太愿意直接來我家,可是他都主動說了。
他說了聲“打擾了”就走進了我家,但是都不用我?guī)坊蛘呖陬^指路,看上去熟門熟路地就找到了餐桌,還從廚房里拿出了空碗筷。
嘶,我家里怎么…也不能說是亂吧,但是確實不是很整潔。按照我的習慣,我是每周會整體一次,平時就是東西怎么順手怎么擺,我自己住著是不覺得怎么樣,可是要和諸伏景光家里比起來的話
說真的,諸伏景光,你在我面前,是不是有點太…好想抱大腿喊爸爸啊!
想當初我生病,貓貓打電話緊急搖來蘇格蘭照顧我的時候,我那小小的家里可是擺得更加亂七八糟,畢竟沒幾個病號能生病得爬不起來還堅強地房間扔垃圾吧?當時蘇格蘭可是不僅照顧我退燒,還幫我房間了。
景哥,你應該已經(jīng)習慣了吧?
告訴我,你已經(jīng)習慣了!
不,這個答案也不是很好。我還是要點臉的,我的美好可愛清純美女形象,在諸伏景光那里該不會一點都不剩了吧…
悲從中來,是真的悲從中來,我痛苦地嚎叫了一聲,原地直接蹲了下來,雙手捂臉,嗓間發(fā)出委委屈屈的哼唧聲。
“呃?英子,怎么了?”
他回來了啊?嗚嗚嗚嗚嗚,景哥!
看到屋子里的主人蹲在客廳的地上縮成一團,一定很奇怪吧。
我默默地原地倒騰,換到了另外一面,雖是低頭捂臉,但是也不肯朝向他的角度。
他的聲音更加疑惑了:“英子?”
不要和我說話了,我的形象已經(jīng)崩塌了。
我再次默默地換了個方向。
諸伏景光這次直接蹲到了我面前,雙手也直接握住了我的雙肩,語氣很關心還很關切地問:“英子?你不舒服嗎?”
他怎么這么好啊QAQ
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我的雙臂緊緊環(huán)抱著他的雙腿,把腦門在他膝蓋上蹭了蹭。
他的聲音有些驚慌,我都能想象到他這樣的時候臉上會是什么表情,還有眼睛會是什么神采,但是得是諸伏景光的模樣:“英、英子…”
“嚶!”我都很難想象我居然能發(fā)出這種聲音,“景哥,好丟人啊!”
我撇撇嘴,眼神也撇了一下,正好看到地上掉落的抱枕,眉毛不自覺地囧成了八字:“哦…”
燉牛肉是真的香,只能說諸伏景光不開店,絕對是全體東京人民的損失。
我用手指蹭掉臉頰上不小心粘上的飯粒,拍拍飽飽的肚子,到底還是沒能抗拒來自諸伏景光的,放下飯碗就湊到他旁邊去搗亂了。
諸伏景光的手還放在我的腦袋上。
…所以果然是我今天穿得丑到讓他記憶深刻吧?
他身上還圍著圍裙,圍裙帶子勾勒出勁瘦的腰身,再配上“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的buff加成,整個人都閃閃發(fā)光,完全讓我移不開視線。
“不方便?”
但是我在餐桌上捧著飯碗,眼睛還是時不時地往其他地方到處看,主要是跟隨諸伏景光的背影。
“丟人?”他不明所以地重復著我的話,手已經(jīng)撫上了我在他膝蓋上蹭來蹭去的腦袋,緩了好久,呼吸的聲音都大了幾分,才若有所思地問,“你覺得你今天很丟人?唔,是因為感覺今天穿得不好看嗎?”
“唔,之前住的地方太小了,在家里擺擺花瓶就很為難了。而且我之前還養(yǎng)了一只狗和一只貓,他們很乖是沒錯啦,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讓小動物和菜同處一室,怕發(fā)生什么意外。”說著說著,我的笑里有一絲停頓,但還是完整地把話說全了。
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拖地,拖到了客廳的陽臺位置,聽到我的腳步聲后,他轉過頭,指著陽臺上的一排泡沫箱,挑眉問:“英子這是在家里種菜嗎?”
說起來,蘇格蘭下線的時候我還只養(yǎng)著貓貓,咪咪是后來的,但是諸伏景光一點都沒有意外我是真正意義上的獨居,他曾經(jīng)照顧過的貓貓都不在誒。
他說:“但是我覺得英子穿什么都很好看啊。”
是因為他演技夠好,還是波本曾經(jīng)跟他提過我家貓貓…
我都這么難過了,他怎么還笑啊,就算是輕笑,但是也很過分誒!諸伏景光,你這樣超過分!
而且,這就叫血脈覺醒,俺們種花人愛種菜就是刻在DNA里的!
“倒是沒想到英子還會在家里種菜。”
我更加痛苦地從喉間溢出呻.吟聲,這下都沒力氣蹭了,只把腦袋靠到他的膝蓋上。
“小動物嗎?那確實需要注意一下。”諸伏景光語氣平靜地說,“說起來,我在旁邊的墻上看到一幅畫,畫上有貓和狗,就是你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寵物嗎?”
“對啊,出了點意外,他們都離開了。但是我很想他們,畫就一直留著。”我的笑容看不出
“對啊,種點蔥和香菜,這樣做飯的時候比較方便。嘿嘿,去你家蹭飯的時候帶過去的小蔥和香菜就是我自己種的哦,是不是很好吃?”
說得怪真誠的…要不是我親眼照鏡子看到了,估計還真的會信。
我的耳朵動了動,憤怒地想要抬頭批.斗他,結果看到的是他彎彎的眼,和里面溫柔到可以把我溺斃的光。
他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馬上就真的想明白了我腦子里剛才在想什么。他站起來,也同時伸手把我從地上托起來,拍拍我的腦袋說:“去吃飯,這里交給我。”
“這就叫熱愛生活嘛!家里總要有些綠植才叫家,種菜一舉兩得啊!”
我很得意地挑眉:“其實我早就想種菜了,只是之前不太方便。”
怎么會有這種大好人啊,還會幫我收拾家里。果然警察叔叔就是永遠的神嗎?!
話說,不愧是優(yōu)秀警校生啊,不愧是霓虹公安啊,被我抱著大腿呢都能蹲得這么穩(wěn),看來核心是真的強,呃,是核心吧?
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啊?
一點憂傷,“偷偷告訴你,他們用過的東西我都沒扔哦,因為我總感覺有一天會再遇到他們。”
諸伏景光握著拖把的手緊了緊,估計是也在想念貓貓吧。
“我也覺得英子會再次遇到他們的。”他安慰我說。
我也感覺我會再次見到我的貓貓和咪咪的。
不過說起來,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那么在意形象誒。
我不是那個會因為買了一千円的羽絨服而毫不在意它大蔥綠顏色,還會覺得不懂得欣賞我的便宜羽絨服的波本沒有品味的女孩子了。
這就算是成長嗎?酷愛打扮我的貝爾摩德知道了一定會很感動吧。
江戶川柯南就是全世界最偉大的小學生偵探!
別問我為什么要加小學生的限定詞,因為我比較專業(yè),懂得柯南與新一分離(不是)。
在我的劇透提醒下,江戶川柯南果然成功阻止了命案的發(fā)生,殺死島袋君惠婆婆的三個兇手都被繩之以法了,而并沒有實施殺人計劃的島袋君惠也離開了困住她的小島。
真好啊。
我很開心,江戶川柯南也很開心…開心到一半吧,也不是完全開心,據(jù)他說,監(jiān)視他和灰原哀的人似乎比以往更多了。
他很擔心。
而且灰原哀因為經(jīng)常感覺到被監(jiān)視,因為前幾天的事情才被我們開導得差不多的心理壓力似乎又加重了。
我去找灰原哀聊過,但是灰原哀還是很擔心。
我知道她擔心的是貝爾摩德,畢竟貝爾摩德可是在組織里的時候,就從來都沒有掩飾過對于宮野姐妹的敵意。她當然想要努力相信我,可是還是抵不過對于貝爾摩德的恐懼。
誰讓貝爾摩德,是十足十的神秘主義者,她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少能夠改變的。
說著,她和毛利蘭對視一眼,八卦一笑:“哇哦,你們是一起來的哦,這個樣子…是情侶嗎?”
朱蒂?
本來就不是情侶啊,是鄰居。
我語氣堅定:“來都來了,而且這么多人排隊,那一定很好吃!”
“英子有些害怕嗎?”諸伏景光很體貼地停下腳步,說,“那我們回去?或者去吃些其他的東西?”
“你啊。”
諸伏景光被我逗得笑出了聲:“可是我怎么感覺,英子好像很期待?”
“Yes.”朱蒂刻意著古怪發(fā)音的語說,“金元老師是我們帝丹高中的數(shù)學老師,和我一樣都是新來的哦。”
而且我可是跟兩個孩子保證過,貝爾摩德那邊是有我的。
“金元老師?”我驚愕地看一眼諸伏景光,再看一眼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要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了,“金元老師?”
怪不得是霓虹公安呢,覺悟是高哦。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吐舌頭:“好哦,熱心市民金元先生。”
我是知道貝爾摩德最后還是會放棄追殺雪莉的,只是,唉,還是會心疼小雪莉的。要不然還是哪天去找貝爾摩德談談,提前跟她商量一下吧。
勇敢吃貨,不怕困難!我用眼神瘋狂向諸伏景光暗示。
是毛利蘭的聲音。我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毛利蘭頭上那人群中也依舊很有辨識度的小角角,她身旁還跟著鈴木園子和
“好多人啊,我有點暈人了。”太久沒見過這么多人了,我是真的眼花了,不得不下意識拽住了諸伏景光的手臂,生怕和他走散。
聽諸伏景光說,東都百貨有一家店的滑蛋粥很有名,他的很多同事去打卡之后都說不錯。他邀請我一起去吃,那我,肯定是同意啦!
諸伏景光急忙攔住躍躍欲試的我:“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給工作人員添加負擔的好。”
鈴木園子露出死魚眼,失望地說:“什么嘛,連金元老師的工作都不知道,看來不是情侶。”
“英子?”
我嘿嘿笑了兩聲,還想繼續(xù)逗他幾句,就聽到后面有人叫我。
第一百五十章(含補貳拾肆k營養(yǎng)液加更)
本來就不是情侶啊,是鄰居。
但是扮演情侶專業(yè)戶的我,說真的,都習慣了,就沒第一時間反駁,而且我的重點當然都是在數(shù)學老師上了。
諸伏景光,數(shù)學老師,帝丹高中?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偽裝職業(yè)。
不敢說,因為諸伏景光近期的表現(xiàn),我對他的職業(yè)設想其實是廚子或者家政。因為他真的…太熟練了,太專業(yè)了,就很…家庭煮夫。
可是蘇格蘭之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我認識的那個蘇格蘭,至少我最開始認識的那個蘇格蘭,不是這個樣子的,就很黑衣組織成員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是我沒遇到他之前以為的那種溫柔男媽媽。
后來相處很長時間了,在我的軟磨泡不要臉和天意的助攻下,諸伏景光才給我做過幾次飯,照顧過快要發(fā)燒燒傻過去的我一次,而且我毫不懷疑他會出手照顧我也是為了能夠拉近和我的關系,順便拿到點情報之類的。
抱歉,我的大腦又開始各種發(fā)散了,這樣呆呆傻傻的樣子,在其他人看來,都被簡單地理解成了我對于金元廣身份的驚訝。
諸伏景光微微挑眉:“我很不像是高中數(shù)學老師嗎?”
哦,倒也不是,金元廣這個外貌,再配上黑框眼鏡,還確實挺符合數(shù)學老師的氣質的。只是數(shù)學老師,數(shù)學老師…于是暫時將眼睛閉了起來。
但是,我畢業(yè)很久了!我不會回去上學了!
而且,而且,而且…拋開數(shù)學不談,我只能說get不到老師這個身份有多人夫感的有難了。最妙的是,他戴的還是黑、框、眼、鏡,就很老實人的那種黑、框、眼、鏡!
景光老師啊…恨我再怎么娃娃臉,再怎么曾經(jīng)被店員以為是高諸伏景光微微挑眉:“我很不像是高中數(shù)學老師嗎?”
哦,倒也不是,金元廣這個外貌,再配上黑框眼鏡,還確實挺符合數(shù)學老師的氣質的。只是數(shù)學老師,數(shù)學老師…于是暫時將眼睛閉了起來。
但是,我畢業(yè)很久了!我不會回去上學了!
而且,而且,而且…拋開數(shù)學不談,我只能說get不到老師這個身份有多人夫感的有難了。最妙的是,他戴的還是黑、框、眼、鏡,就很老實人的那種黑、框、眼、鏡!
景光老師啊…恨我再怎么娃娃臉,再怎么曾經(jīng)被店員以為是高中生,但是過了這么多年也不像是高中生了!不然的話,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已經(jīng)在傻笑了:“哦,倒也不是,嘿嘿!”
諸伏景光眼中又是無奈又是習慣,他嘆了口氣,拍拍我的狗頭,抬頭再與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表情和語氣就很正常:“我和英子確實現(xiàn)在還不是情侶,我們是朋友。”
“還是鄰居,是飯搭子。”我認真補充說,“景哥這次是來帶我打卡滑蛋粥的。”
什么赤井秀一啦,什么諸伏景光啦,什么降谷零啦,什么松田陣平啦,什么萩原研二啦,什么琴酒呃捎帶腳一個伏特加啦…姐的生活,豐富多彩,美好得很嘞!
既然這樣,邀請我來樽雅亭吃滑蛋粥,會不會也是知道了朱蒂會邀請學生來吃飯,就帶著我一起來?
“我覺得很好啊,就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
“好了,我們該去排隊了。”諸伏景光輕咳一聲,提醒說,“人越來越多了。”
那諸伏景光…按照我的邏輯猜下去,那他或許是為了調查朱蒂這個FBI為什么會成為帝丹高中的英語老師?那么多FBI在霓虹境內活動,霓虹公安不調查一下,也確實說不過去。
鈴木園子沒有親眼見證過我的各種快樂,但是她真的信了我的快樂,眼睛都變成星星眼了:“真的嗎!哇,英子你也太幸福了吧!”
一看就社會經(jīng)驗很豐富的朱蒂老師在幾個霓虹人面前夸了一頓霓虹料理:“Yes.本料理既健康,而且非常非常地好吃哦。”
我被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拉著一起走,身后跟著微笑著聽我們聊天的朱蒂和諸伏景光。我興致勃勃地跟兩個小女孩分享如何約帥哥出去吃飯的心得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眼正在和朱蒂隨口聊天的諸伏景光。
那么該如何解釋諸伏景光作為一個霓虹公安,會偽裝身份,成為帝丹高中的數(shù)學老師呢?
我臉上都要笑開花了:“真的,很幸福。”
按理說,霓虹公安這個時候應該是沒有注意到江戶川柯南的,或者說是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按照原劇情,是等到黑衣組織的朗姆派出波本調查毛利小五郎的時候,霓虹公安才正式進入主線的。
“這樣啊,那你們是提前就約好的咯,我和景哥是今天才臨時決定的,沒想到人會這么多。”我笑瞇瞇地主動說,“那不如我們湊成一桌怎么樣?感覺這樣排隊會更快一點。景哥你覺得呢?”
“愿意的!”鈴木園子連連點頭,還松開了毛利蘭的胳膊,跑到我這邊拉著我進入女孩子們的包圍,還不忘小聲打聽,“吶,英子,你和金元老師…”
“好吧。”鈴木園子只是短暫地泄氣,但是很快又打起雞血,“可是你們都約好了一起出來吃飯誒。”
我們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去排隊,然后,在長長的隊伍里,看到了熟悉的一大一小一白頭發(fā)一黑頭發(fā)組合。
“Coolkid,我們好久不見了呢。”朱蒂熱情地彎下腰和江戶川柯南打招呼。
又八卦了,我們園子。
臨時決定來樽雅亭吃滑蛋粥是實話,只是,對我來說是臨時,那對于諸伏景光呢?
不是為了工藤新一,也不是為了貝爾摩德。他們這個時候應該不知道貝爾摩德易容成了新出智明,知道貝爾摩德這個打算的是FBI,而黑衣組織里的人,就算是波本,也不可能知道貝爾摩德這個神秘主義者的計劃的,畢竟現(xiàn)在就連琴酒都不知道貝爾摩德是查到了雪莉的下落,打算對雪莉下手。
又幸福了呢,我自己。
“是樽雅亭的滑蛋粥嗎?”得到我的點頭后,毛利蘭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們也是為了樽雅亭的滑蛋粥來的。朱蒂老師說這家的滑蛋粥非常好吃,就帶我們一起來了。”
我搖搖頭:“真的不是哦。”
江戶川柯南和阿笠博士。
唉,我開門英子被工具人的一生…也不錯啊!滑蛋粥誒!白一頓滑蛋粥,絲毫不虧!
“這件事情很正常啊!不瞞你說,我可是經(jīng)常和帥哥出來吃飯的!”我大手一揮,得意叉腰,“沒開玩笑,個頂個的牌亮條順會來事~”
“朱蒂老師?小蘭和園子?呃,英子?和這位先生,你們也是來吃滑蛋粥的嗎?”阿笠博士多少帶了點驚訝,眼鏡鏡片背后的眼睛都比以往大了。
“這是金元廣,我的鄰居,啊,也是小蘭和園子的新數(shù)學老師。”我轉頭跟諸伏景光介紹,“這是阿笠博士,非常優(yōu)秀的一位科學家和發(fā)明家。”
“哈哈哈!其實還好啦!”阿笠博士被我夸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江戶川柯南默默露出死魚眼,又裝乖地問:“你們怎么會一起來啊?”
“偶遇咯,沒想到大家都受到了美食的,還都選在了同一時間過來。”我聳聳肩,“你們也是一起來吃飯的?就你倆?其他孩子們呢?”
不科學也不柯學啊,他們兩個能單獨出來吃飯?不帶少年偵探團也就算了,阿笠博士還能放心灰原哀一個人在家嗎?
“對哦,柯南不是跟我說因為小哀感冒,所以今天要去探望她嗎?”毛利蘭疑惑地問。
朱蒂警覺:“小哀?小哀是哪位?”
阿笠博士急忙擺手說:“小哀她…”
“我們本來是帶她一起來吃滑蛋粥的,可是她感冒很嚴重,不太適合到人多的地方,所以才沒有邀請她一起來。”江戶川柯南用更快的反應速度解釋說。
“這樣啊,感冒很嚴重嗎?嚴重的話還是要去醫(yī)院看看。”我有些憂心地說,“哦,對,你們打包一些滑蛋粥回去給她吃吧,我記得…”我記得我生病發(fā)燒很嚴重的時候,蘇格蘭就是給我煮了雞蛋粥。
我頓了頓,及時剎車,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哪怕我想到的人就站在我身后,也是因為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們的對話被旁邊響起的采訪聲音打斷,據(jù)鈴木園子介紹說是很有名的美食專欄記者還專門過來采訪了一下江戶川柯南,看來這就是主角的魅力吧。
只是剛剛接受完采訪,江戶川柯南就又推說擔心灰原哀一個人在家里會出事情,拽著阿笠博士離開了。
“重要的不是裝修風格,而是…”我格外沉重地嘆了嘆氣,“景哥,你之后就懂了。”
家人們,有點糾結了。只是沒等我糾結完,就不用我糾結了。
毛利蘭所言非虛,這家店確實排隊很快,幾乎是江戶川柯南帶著阿笠博士剛走不到幾分鐘,我們就順利地進了店,還幸運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毛利蘭還想叫他回來:“等等啊,柯南。這家店排隊速度很快,你們買點滑蛋粥回去給小哀吃啊!”
只能說,有些隊,真的很有排的價值。
諸伏景光被我拜托著跑了兩個地方,注意到我的視線長久地停留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廳的時候,很了解我的他還很了解我地問:“英子是想嘗嘗這家咖啡廳的東西嗎?”
“好看嗎?”諸伏景光略顯茫然地順著我的視線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英子你喜歡這種裝修風格?”
諸伏景光從善如流地點點頭,想了想又提醒我:“你不是還說要給病人帶滑蛋粥的嗎?”
萬分感動的我怒夸帶我來吃滑蛋粥的諸伏景光八分鐘,夸到他都低頭捂臉讓我少說點了。
值了!
但是鈴木園子不太開心:“可是雨一直下個不停誒。”
“那我們就不過去了,我到時候把打包好的粥放到阿笠博士家,你們回來了之后熱一下就可以。”至于毛利蘭那份,就放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吧,幸好我要的都是多人份,毛利小五郎也可以一起吃。
應該很辛苦吧,畢竟按照這個架勢,他應該臉紅了才對,可是易容的面具表現(xiàn)不出臉紅,就只能捂臉了。
諸伏景光的微笑出現(xiàn)了那么一絲絲裂縫。
“沒關系啦,我們給小哀打包也是一樣的。”我吐槽說,“這孩子每天總是神神叨叨的。”
三位女性達成共識地一起下樓了,我很善解人意地對著留下來的諸伏景光說:“景哥你如果想去的話也是可以過去的。”
“我不想去。”他幫我倒水,說,“今天是來陪你吃滑蛋粥的,不是嗎?”
天使蘭上線:“英子好像真的很困,我去給小哀帶粥也是可以的。”
重要的不是裝修風格,而是里面工作的人啊。那可是你的幼馴染未來打工的地方!
這屬于是一款自投羅網(wǎng)啊,還擔心貝爾摩德認不出來你嗎?我的可憐小雪莉。
而且我還要給病號灰原哀帶滑蛋粥吃,毛利蘭顯然是不能代勞了,我都要再給她帶一份滑蛋粥才是。
“小鬼頭不懂得欣賞美食而已。”鈴木園子沒好氣地說,“不要管他了。”
體貼的我見好就收,叫來服務生新做了滑蛋粥,等打包好后聯(lián)系了江戶川柯南。
這家店的滑蛋粥是真的好吃誒!
“啊?不是不是。”我連忙搖頭,“我只是看這家店很…好看而已。”.
我是確實不太想下去,因為我已經(jīng)想起來這段是什么劇情了,比起下去看沉睡的名偵探園子,我還是更想吃辛辛苦苦排了好久的隊才排進來的滑蛋粥。
“這個天氣,比較適合吃飽之后睡一覺。吶,景哥,我們吃完飯就回去吧?”
可是諸伏景光和我不同,他對吃的沒有我那么執(zhí)念,更別提他還疑似是為了調查朱蒂這么一個FBI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跟著朱蒂一起去也合情合理。
哦莫哦莫!我捂住胸口,感激涕零:“景哥,你人也太好了吧!”
他們那邊的推理也剛好結束,而我們直接就可以從東都百貨公司轉戰(zhàn)到新出醫(yī)生那邊了。
鈴木園子發(fā)現(xiàn)百貨公司樓下停了很多警車,并且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江戶川柯南再次發(fā)力,卷入了什么殺人事件。毛利蘭表示不信,可是朱蒂卻很感興趣地說想要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的第一步,不是換衣服,而是從儲藏室里翻出了檢查竊聽設備的儀器。
我自己是沒波本他們的那些功能,只能借助科技了,這還是我拜托我的好朋友沢田綱吉拿到的彭格列,絕對好使。
我徹徹底底地舉著儀器檢查了一遍我的房子,答案是沒有。
松口氣,我坐到地上,笑了。
會想到今天的案件劇情的時候,我也順便就想到了這段里同時還涉及到赤井秀一和貝爾摩德的竊聽。赤井秀一竊聽的是電話,貝爾摩德更是直接在阿笠博士家里安了一堆竊聽器,實時監(jiān)聽他們的對話。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諸伏景光在我家的清潔工作,算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是有點子擔心的。
畢竟我,呃,我在家里真的很放飛誒!試問,誰不會在家里放飛自我呢?誰會不突然自言自語開始飆戲呢?我可是自已個人都能隨地大小演,吃個水果都能演一場大戲的家伙。
要是諸伏景光真的在我家里安了竊聽器…我都不敢想,他會不會想要把我送去精神科檢查一下。
也幸好,他沒有。
都是我的錯,我怎么會懷疑諸伏景光呢?那可是諸伏景光,怎么可能會給我安竊聽器呢?
想來想去,都怪琴酒!都是琴酒,動不動就往我身上安竊聽器。他們威士忌三人組剛來的時候,琴酒可沒少給我塞竊聽器,直到他們在組織里站穩(wěn)腳跟,琴酒才勉強沒那么懷疑他們。呃,他們實際上還真值得琴酒多多懷疑什么的,那就是后話了。
對,才不是我不信任諸伏景光,才不是!
哇,所以說,諸伏景光是真的把我當朋友,真的想對我好,才不是為了從我這里打聽到組織的情報,或者說不完全是?
感動了,我那唯一的景哥!
我被她的直接嚇了一跳,物理意義上的一跳,我直接就在副駕駛上蹦跶了那么一下,聲音都在抖:“貝、貝爾摩德?!”
“要怪,就怪她的父母吧。”
“這沒關系,我會直接讓她死掉,不會有人知道雪莉變小了,也不會有人懷疑APTX的藥效。”貝爾摩德毫不避諱地說。
貝爾摩德一笑,手指勾上我的下巴,滑動著說:“小可愛,換做是其他人,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但是,雪莉,不可以。”
才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我很理直氣壯:“這種酒,我能會調都是我博學多才!”
總之,在黑衣組織里,尤其是對于我們這種外圍成員小嘍啰,很多人可都是提都不敢提的。
貝爾摩德這算是,在我找她之前,就主動找上了我,直截了當?shù)卦谲嚴锞蛯ξ艺f:“你想讓我不對雪莉下手?”
一看就是有事情要找我。
也不算是我主動見?是貝爾摩德先來酒吧的,還點了一杯銀色子彈。
“英子這杯酒調得不太熟練啊。”她眼角眉梢都是嫵媚的笑意,在昏暗的燈光下猶如魅惑人的美杜莎。
看上去是疑問句,但是陳述的語氣,完全不給我說拒絕的機會嘛。
對于貝爾摩德來說,宮野夫婦是真的該死,我沒有資格輕而易舉地就告訴她禍不及家人,雪莉是無辜的。
那琴酒呢?貝爾摩德在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的影響下,勉強放過了灰原哀是事實,可是琴酒呢?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手中搖晃著酒杯,觀察著酒液在燈光下的顏色,挑眉問:“今天我送你回家?”
我好像是真的天真了。我信誓旦旦地靠著對劇情的了解和自認為與他們的熟稔,以為我能護住柯南和小哀。但是貝爾摩德的恨和殺氣是真的。
“不可以哦。”她搖著手指對我說,語氣柔和但目光透露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工藤新一是一回事,但是雪莉不可以。”
連貝爾摩德都不會為了我放棄追殺雪莉,那等到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信息真的公布了,琴酒知道了,琴酒想要去殺死他的時候,琴酒會為了我放棄嗎?
她的殺氣毫不掩飾,哪怕看著我的目光溫柔,撫摸我的動作也輕柔。
貝爾摩德是真的恨,我能看出來。
我到底還是去見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的確是與我關系好,的確是心里有我,她也說了,如果是其他人她會給我面子,我信她說的是實話。可是她還是不會因為和我的關系好,就簡簡單單地放棄殺死雪莉。
我的臉色白了又白:“貝爾摩德,就當是為了我…”
真的很直接,連工藤新一都說出來了。一直以來,我們兩個的默契都是彼此知道,但是不直接說的。
比如赤井秀一,比如工藤新一。
看來貝爾摩德是認真的。
銀色子彈誒,這種在歐洲民間傳說里具有驅魔功效的武器,對于黑衣組織來說又是指的是宮野夫婦未完成的神秘藥物,也是指會擊穿黑衣組織的存在。
我的睫毛顫了顫,試探著問:“貝爾摩德,你就不擔心,雪莉變小的事情被組織發(fā)現(xiàn)了,新醬他也…”
我以前總開玩笑說我可以抱琴酒大腿,求他不要開槍。的確是開玩笑,也不妨礙我是真的這么想的,而且真的覺得按照我和琴酒之間的感情,他不會殺我,就也不會殺死工藤新一。
是真的不會殺死嗎?
坦白講,我有些不太確定了。
但是琴酒啊,如果琴酒真的一門心思想要為黑衣組織除掉工藤新一,那他怎么辦?這么堅定地和主角做對的,曾經(jīng)傷害過主角的反派,在大結局的時候,還能活著嗎?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是蒼白到了嚇人的程度,貝爾摩德才會收回手,若有所思地蹙起眉:“你就這么在意雪莉嗎?”
我徒勞地抿抿唇,感受到的只有嘴唇的干澀,說出的話也透露著嗓子的干澀:“雪莉她是我的朋友。”
“這樣啊。哦,對了,赤井秀一他好像回來了呢。”貝爾摩德動作輕柔地將我臉上的碎發(fā)掖到耳后,突然提起了赤井秀一的名字。
“啊?”
“看來是真的,你還見到他了。”貝爾摩德笑著點點頭,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天在快要爆.炸的公交車上,有個人專門從前面跑到你那邊非要帶你走,我就感覺不對勁了,那是赤井秀一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到了赤井秀一的名字,就只能看著她鮮紅的唇一張一合,說出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話:“當時你就是為了救雪莉,沒有和他一起離開?呵,英子,我給你個選擇。赤井秀一,或者是雪莉,你只能選擇一個活著的哦~”
這…這是什么送命題的二選一啊?
做夢也沒想過我會遇上這種選擇題,我茫然地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她漂亮的眼。
“怎么?做不出來選擇嗎?”貝爾摩德嘆息著說,“這樣可不行啊,英子。”
“不是…”我感覺我震驚到我的靈魂已經(jīng)飄出去了,“我只是沒想到。”
貝爾摩德還在輕笑,是一切都盡在掌握中的笑:“沒想到我會讓你做選擇嗎?小可愛,我還
“救命啊,貝爾摩德!我不想當渣男,也不要當渣女!我害怕他們報復我!現(xiàn)在好像比較流行負心人被掏心掏肺什么的,不要啊,我害怕!!!”我的眼淚“啪”的就出來了,委屈巴巴地撲閃著大眼睛,“姐姐,怕怕,抱抱。”
我虛心求教:“什么特別的。”
而且這樣比起來,我反而更加擔心雪莉了。嘖,我這樣的行為算不算是雙標啊,是不是對赤井秀一的一種不公平?赤井秀一雖然很優(yōu)秀很厲害,可是因為他這樣就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安全什么的…
可是貝爾摩德就算真的抱抱我,哄哄我,還親親我了,還是沒有同意我,放過灰原哀的請求。
橋豆麻袋,現(xiàn)在是不是就算是了?所以赤井秀一和灰原哀哪個當男主的角色哪個當男配的角色比較好?救命啊,無論哪個答案都是想想就是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不過值得開心的是,貝爾摩德在最后的時候,忽然語意不明地說:“如果…放過她也不是不行?”
氣氛突然從黑衣組織獨有的暗黑風變成了開門英子獨有的沙雕風,貝爾摩德沉默地…揉了揉眉心。
是愛你的,對不對?”
“我說,放過雪莉也不是不行。”貝爾摩德眼神平靜地看著我,好像不是在宣告雪莉的存活可能性,而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但是,她要讓我看到一些特別的。”
“這種選擇就好像是那種古早的言情小說,男主被迫要在女主和女配之間二選一。哦,一般情況下男主都會因為各種不得已的原因選擇女配,然后女主要么重生要么假死,報仇,讓男主追妻火葬場。”我滔滔不絕地說著,眼睛都在閃閃發(fā)光,是激動的光,“想不到啊,我開門英子也有當男主的一天!”
至于赤井秀一…呃,他還需要我擔心嗎?好吧,也有那么一丟丟的擔心吧。按照原來的劇情,明面上是因為只需要對付雪莉一個人,江戶川柯南他們還被支去了游輪上,貝爾摩德就只帶了卡爾瓦多斯一個狙擊手過去。但是目前來看,因為我這只蝴蝶的連累,貝爾摩德猜出來了赤井秀一可能要動手,沒準人會帶得更多…
“哦,也不全是。我說的是沒想到你會讓我做選擇,我當然相信你是愛我的,就是吧…”我支支吾吾著說,“這樣的感覺好像我是渣男啊。”
我原本都已經(jīng)打算下車了,確切來說,是已經(jīng)在關車門的最后一步了,一聽這話,我馬上通過降下來的車窗把腦袋伸了過去:“你說什么?”
我有點猶豫要不要給赤井秀一通風報信了,可是我又聯(lián)系不上他。呵呵,我總不能在社交軟件上直接說小心吧,我才不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