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奇怪感情的促使下,科維勒張嘴發出了聲。他根本不需要去花心思才能表演出那種令人遐想的聲音,只需要拼命壓抑住嗓音,跟隨本能的想法,就能叫喊出比視頻里更.更.的聲音。
他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吟出這種難以啟齒的聲音。
“滋啦”一聲響,光端那邊的聯絡直接斷掉,就連維恩的光端頭像都暗了下去。
赫越疑惑地查看光端上的信息,“這是壞了?”他自己的虛擬光端沒什么問題,只是維恩的信號呈現出熄滅的狀態。
“他……嗯,可能,把光端……捏壞了……”科維勒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那種大仇得報的爽感雖然幼稚,但是非常實用,遲遲在科維勒心頭揮之不去。他本覺得自己和維恩之間沒有什么比較的資格和意義,但是現在卻莫名扳回來一點。
即使是以這種不恥的方式。
赫越見這蟲臉都是腫的,還艱難地扯起笑,戲謔笑道:“瞧你那不值錢的高興樣!
他順手撿起地上那條科維勒的皮帶,彎折過來試了試韌性和手感,“說說吧,都在想些什么?”
發力握緊皮帶的手指修長纖細,手背的青筋和骨骼迷人又性/感,到底是垂/涎/欲/滴?凭S勒看著那雙手久久沒挪開眼,直到皮帶毫無防備地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
凌厲的疼痛很快攀上了他,偏偏赫越毫不猶豫地往他最脆弱的地方下力,極好的經驗讓他對力度和位置的把控分毫不差。
科維勒本就被馬達和電流折騰到邊緣而高昂的情緒差點沒忍住直接.出來。他躬了身,在煎熬中抖得厲害。
“抬頭,沒我允許之前敢.,我就把你拉到外面去讓那些新生雌蟲看著你.!
這無疑是穩穩抓住了科維勒的軟肋,他一個激靈,顫聲道:“我不該,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將竹節……拿出去……”
赫越卷到手肘的衣服露/出了一截手臂,握緊皮帶的時候,手臂的線條也恰到好處的突顯。他沉吟一陣,皮帶說一不二地落下來,穩穩地落在中心。
“咳……我不該在挑釁您的伴生雌蟲!
赫越頓了一下,像是被他逗笑了一般輕哼一聲,又揚手揮了下去。
呼嘯的風聲從耳邊經過,然后毫無防備地落在了腿面。
“嗬啊……!”高昂的情緒抖動了一下,科維勒心下一驚,強行躬身將自己即將出走的理智扯回來。他已經完全達到了忍耐的極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意志力的考驗。
但是赫越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高高揚起的手在他的面前投下倒影,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科維勒混沌的思維,再也想不出一點的說辭,然后就被另一下招呼了一次。疼痛轉化為更加猛烈地沖擊,連同電流一起灼燒他的意志,然后被赫越的一道命令掐在了半空。
“雄主……我,求您……我想……求您!笨蓱z的上?拗箴,躬身時額頭抵到了赫越的鞋尖。
赫越彎折了皮帶,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順著黑色的皮帶看著他的臉,“上校大人,你穿著這身制服,說你想要什么?”
科維勒的臉紅了透底,聲音夾帶著哭腔和沉吟,“我想.!
“連自己哪里讓我不高興都想不明白,還想.,.貨,你也配?”
赫越厲聲的話帶著一股狠勁兒,比落在蟲身上的皮帶還狠,落入耳中卻反倒升起些又蘇又麻。
科維勒實在是到了意志力的極限,除了想.之外沒了其他的想法,干脆屈身親吻了赫越的皮鞋,臣服的意味很足,“求……雄主,指點!
赫越略顯詫異地看著他的動作,但全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沒事,慢慢想,我有時間。”
“可是……我……不能再……”科維勒顫聲說著,艱難開口,“已經……真的,在極限了……”他知道自己的錯誤無理取鬧到不可理喻,赫越再怎么責罰都是情理之中。但是,他真的已經完全到能夠忍耐的極限了。
“好,我今天心情不錯,再幫你一把。”
銀白色的針細長,末端系了一個鈴鐺,輕輕一動就能發出清脆的聲響。扎進去的瞬間,所有騰起的感覺全部都被攔腰折斷,陌生的感覺難受得科維勒快要哭出聲來。
但好在外力加持,他再怎么放松,也會被生生堵住。
“慢慢想吧,你以為責罰是來讓你爽快的?”語調溫柔卻惡劣,赫越饒有趣味地看著面前餓得愈發狠的瘋/犬。
“我……”
夾擊的折騰更加磨人,并且絕望到沒有盡頭?凭S勒不知道赫越想要聽什么,但是迫切想到達到那個看不到的盡頭,破罐子破摔般將所有的想法全盤托出,由著赫越審視和挑選。
“沒有帶竹節的原因,是想要雄主的注意……”
“上次,之前,雄主對維恩很好……很好,雄主關心他冷暖,擔心他身體……”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還帶著被迫拉出來的哭腔和咽嗚。在極強情.侵擾下,他混沌的思維帶出來的話也語無倫次。
“我知道,我不配比較,他是您的伴生雌蟲……但是,我想,如果我犯錯惹怒您,您或許……就算是玩/弄,也會……”
科維勒顰眉凝望著坐在沙發上的赫越,以及他手中牽住的銀鏈,“我,希望您,滿意一些……”
他的情感在赫越的蹂/躪中依舊套著一層窗戶紙,但依稀的輪廓能夠看見。他緊皺著眉,全身繃緊地等待審判。
【科維勒,28%】
赫越眨了眨眼,眼神變得柔和了些。銀鏈在他的泛紅的手心繞了兩圈,收得更緊一些。他的手心貼在科維勒的臉上,發燙的手心和冰涼的鏈子共同接觸到皮膚上。
“有這么難嗎?”柔緩的聲音一點一點撥動心弦,遮蓋住所有真實的腹黑和惡劣。“我說過你該把你的全部都賣給我,你卻連跟我坦白想法,都得我逼你到這個地步。”
赫越笑了一聲,“你說得沒錯,上校,你和維恩沒有什么可比性。事實上,這里的雌蟲多得是,我所想要的東西,從誰那里去拿都沒什么差別。”
他將科維勒的身心都放在火上炙烤,用最溫柔的語氣將安全感抽離得干干凈凈。
“外面有的是雌蟲給我做狗,科維勒上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