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chapter 27 就讓我來幫你一……
周六
南平起了個大早, 她今天準備出門購物,買幾件衣服和配飾,順帶買一套泳衣。
郁以柔昨晚跟她說了, 她開得是泳池party,所以沒有泳裝的南平, 得提前出門買一套才行。
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帶上鴨舌帽,就出了門。打了車到最近的一家購物大廈, 叫新世界。這里還有一個名字, 叫女人的天堂。因為它整棟樓都是為女士服務的。
南平先去了二樓, 買了兩套芾瑟曼的衣服, 這個牌子的價位適中,但又不至于窮酸, 且有一定的知名度,算是大牌中的平替。
之后又去了三樓,買了一些小飾品,準備用來搭配衣服, 最后才返回一樓買泳衣。
進了泳裝店,各色各樣的款式印入眼簾, 首當其沖得便是兩件式泳衣,其中又分為比基尼式和一般兩件頭式,無可否認, 比基尼式的泳裝是最吸引人目光的,展現嬌美身材曲線的同時又性感十足, 這種款式的泳裝可以說是很多身材傲人的女性得第一首選。
而中間這批一件式泳衣相對來說就比較保守一些了,家里較為傳統的女生會對此款選擇多一些。
但是對于南平來說派不上用場,提早就排除了它。
逛到后面她看到了筒式泳裝, 這種泳衣就顯得較為別致了,它的衣身呈筒狀,配一個吊帶。這種泳裝能降低胸部和臀部的透明度,高裁的底邊可以使腿部線條顯得長一些,腿好看的倒是可以考慮這件。
最后思量之下,南平還是挑了一件三件套泳衣。里面是一套比基尼還有一個外套,這樣穿起來更為欲拒還迎,下水時穿比基尼 ,上岸后在穿上外套,曼妙的身材也不會被遮擋,但也不會像比基尼那樣太暴露,穿起來更能凸顯她的與眾不同。
刷完卡后,南平記錄了一下她預支了這張卡多少錢,她現在有記賬的習慣,就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做的還不夠,還需要更好的籌謀,得到的才會更多。
之后她離開了新世界去了一家理發店,讓理發師給她燙了一個比較自然的卷發,順便染了一個冷茶色。這個顏色看著偏黑色,但在光線的照射下會泛出淡淡的茶色調,顯氣質的同時又極襯膚色。
做完頭發后被tony要了微信號,她欣然同意了,畢竟手藝還不錯,可以考慮留著。
…
下午她一個人在宿舍里畫著妝,郁以柔早早回了家布置現場,而葉碧芙和楚夏真也各自回了家,在家里請化妝師來上妝,倒是還真把郁以柔的小型party當成宴會來看待了。
等到郁以柔家的大門口時,她都還看到了兩人穿著是參加宴會的禮服,不由得心下感嘆,果然人跟人之間見識也是有差距的,要不是郁以柔提早告訴她只平常心對待就好了,畢竟也就請了幾個女生一起玩。否則她也要以為是高檔宴會了,到那時肯定就要鬧笑話。
果不其然,葉碧芙和楚夏真在看見都是穿著私服過來的女生們后,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頗不自然,還是郁以柔出言夸贊她們的禮服好看才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南平一想也是,郁以柔怎么可能會辦正經的宴會來邀請她們,她們一來又不是上流社會的千金,二來也不是她的閨中密友。普通室友關系罷了,能宴請你個小型party都算不錯了。
人活一世,保持清醒最不易。
萬幸她做了準備提前問了郁以柔,才不至于出洋相。
今晚的party只有八個女生,除去她們三個,剩下的五個應該就是跟郁以柔同一個圈層的富家女。
不難看出她們有很強的階級意識,大概郁以柔是她見過最溫和沒有架子的千金小姐后,這幾個女生才是正常狀態下的富家子女,她們根本不屑搭理南平三人,早就自成了一體。
南平倒是無所謂得在一旁品嘗著美食,而葉碧芙卻不甘心得非要往上湊,想要融入那個圈層,結果就被人冷嘲熱諷了一頓,而一旁的楚夏真瞧見葉碧芙如此作態,也深覺尷尬丟臉,便不再跟她一起待著,轉頭去找了南平。
“還是你這里清凈,碧芙實在是太外向了。”楚夏真意有所指得說道。
“你嘗嘗這道點心,入口即化,很美味呢。”南平推了一道點心到楚夏真面前,沖她笑了笑,并沒有接她的話。
心想: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楚夏真吃了兩口也覺得好吃,就多吃了一些,但想到等會還得穿泳衣,便又停了口。
卻也沒再說閑話了。
…
不得不說,郁以柔家確實很大,裝修得也很奢侈高調,但是地理位置卻比較偏僻,差點就要出郊外了。這倒也沒什么,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似乎她家里只有她和她的母親住在這里,其他的人皆是傭人。
而她母親也就最開始出來跟她們講了幾句話,之后就又上了樓,后面就沒再下來過了。
她在想或許是她的父親不住在這里?可是如果不住在這里的話,那也沒理由不跟妻女一起住啊,除非……
南平被自己腦中的想法驚了一下,久久回不過神,原來如此么?所以郁以柔一直以來都沒有富家女慣有的階級感,因為她只是個……
“南平,我們該去泳池區啦。”楚夏真碰了碰南平的胳膊說道,一下子就打斷了她的思緒。
南平回過神后,點點頭就跟楚夏真結伴去浴室先換上泳衣,脫下衣服才發覺她的后背有些汗濕了,難怪剛剛風一吹還有些涼。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又進里面去沖洗了一下身體,再重新穿上泳衣,郁以柔什么都給大家提前準備好了,連浴室需要的東西都應有盡有。
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補了一下妝容,再噴了一下定妝噴霧。等會她還準備在水里拍幾張照片呢,妝容可得精致研磨一下。
差不多等楚夏真也換洗好出來后,她就收拾完畢了,隨后又等她補了一會妝,才一起出了浴室。
“南平,真真,你們快過來一起拍照。”郁以柔瞧見剛從里面出來的兩人,朝她們招了招手高聲道。
被叫到的兩人連忙走了過去,跟著其他人一起拍了幾張照片。
“到時我把這些照片發給你們。”郁以柔開心地說道。
然后又一起喝香檳慶祝了一番,就各自玩了起來,有的在躺椅上聊天,有的圍在一起打撲克,有的在游泳,有的在自拍。
自拍的人當然不止一個,但南平是其中一個。只見她擺好了姿勢,讓郁以柔幫她用手機連著拍了幾張,有在水中的,有剛出水的,還有坐在泳池邊的全身照,總之每一張都像是精修圖,隨便拿一張都可以做海報宣傳了。
南平對郁以柔拍的照片成果很滿意,隨即打趣地說道:“以柔,你以后干脆去當攝影師吧,把我拍的這么好,才華可不能浪費啊!
“哪有,是你本來就長得好罷了!庇粢匀崦蜃煲恍。
這話她倒沒說錯,南平確實是長得漂亮,身材比例又好,所以怎么拍都好看。
之后郁以柔讓南平也給她單獨拍了幾張,這么有氛圍的環境,不拍幾張實在浪費。
…
董嘉勛在家里跟曹禹連麥打了十把游戲都是連勝,雖說輸了火氣大,可贏得多了他更容易感覺無趣,沒棋逢對手的快感,時間久了就愈發沒勁起來。隨即跟曹禹說了聲不打了,就掛了麥,下了游戲。
接著去浴室沖了個澡,洗好后裸|著上半身就出來了,倒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得玩著手機,心血來潮去刷了一會朋友圈,本來是想刷刷其他好友的周末狀態,然而無意間卻滑到了南平新發的那條朋友圈。
九宮格的泳裝圖,看起來像是拍寫真一般,畫面精致清晰,他隨手點開了一張,只見南平坐在泳池邊,雙眸望著鏡頭,眼神清澈透亮,臉頰旁的發絲都還是濕漉漉的垂在胸前,勾勒出她優美地頸線直達胸前的珠峰秀麗,一片雪白,外套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有一側像是無意間滑落似的,露出細膩光滑的肩頭。
而水波瀲滟波光粼粼,反射出的光線打在了南平的身上都透著一絲圣潔的光輝,光潔白皙的雙腿纏繞在一起,明明很平常的動作,卻又勾人得緊,連腳趾頭看起來都很性感可愛,配上她無辜的眼神,把又純又欲表現的淋漓盡致。
董嘉勛本來是無意點開的一張,看到最后卻不自覺收緊了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眉宇微蹙。
該死!
她怎么什么都往外發。!
連泳裝這種私密照都發出來,明明性格跟個小白兔似的,身材卻這么……配上她那張臉真TM……
“叮咚——”一聲,把董嘉勛腦中的思緒一下子打醒了,他抱著頭不自覺罵了十萬句草泥馬。
他在想什么?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隨即讓自己平靜了一下,又拿起手機準備看是誰發消息找他,結果就看到,盧南平發的一條信息。
真是操|了……
怎么還陰魂不散了!
他不禁皺眉點開,就看到盧南平說:
「學長,在嗎?」
他手指輸入:有事么?
隨即刪除,覺得太客氣。
又重新輸入:找我干嘛!
繼續刪除,覺得語氣太過。
接著再輸入:?
這下終于覺得舒服了……
正準備發出去時,就看到盧南平又發來一條消息:
「學長,這么晚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加季延學長的微信,你給我推一下吧!
董嘉勛:所以?只是叫他推另外一個男人的微信?????
我推你個大頭兒子!
董嘉勛氣得把手機丟在了床上,索性不再理會了。
…
南平勾唇一笑,她剛剛從發出去第一句就一直留意著聊天頁面,等聊天頁面顯示的是‘正在輸入中’卻好久沒發出來,她就知道董嘉勛一定看到了她的那條朋友圈,所以才會這么反反復復琢磨什么語氣回她更適合。
她當然也預料到了以董嘉勛的性格來說,他最后看到她發的那條消息,一定就不會再理會了,但是她還是得把戲做足了才行。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已經是深夜兩點了,她點開了董嘉勛的聊天頁面,隨后點擊語音通話。
好在她宿舍只有她周末無家可歸,所以這會打電話也不怕吵醒別人美夢。
董嘉勛睡得正熟時,手機突然一陣震動鈴響,響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才把他給震醒了,伸出一只手摸著手機,睡眼惺忪得按下了接聽,也沒看清是誰打的語音通話。
剛迷迷糊糊說了句:“哪位?!”
只聽手機的另外一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軟糯聲,叫著他:“學長!
他一個激靈,嚇醒了。
翻起身拿下手機看了一眼,還真是盧南平給他打的語音通話,再一看時間,沃日,都凌晨兩點了,她是屬貓的嗎?還不睡!
關鍵還給他打電話,這大半夜的干嘛給他打電話?
不會是對他……
剛被自己腦中冒出的這個想法嚇得心砰砰直跳,甚至光速想好了拒絕得措詞。
結果就聽那邊說:“學長,能不能推一下季延學長的微信給我啊…你剛剛一直沒回我消息!
得,一盆水給他澆冷靜了。
董嘉勛氣得發笑,咬牙:“你就因為這破事,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吵醒我睡覺?!”語氣生硬。
“對不起學長,但是你一直不回我,我實在是有些忐忑…”南平囁嚅道,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被董嘉勛惡劣得語氣嚇到了一般。
“行了,算我倒霉,我現在就推給你!闭f著,董嘉勛就給她推了季延的微信過去,推完之后還想再說一句讓她下次別再打電話給他,結果電話那邊直接給他掛了……
董嘉勛:???
好啊,好得很,他下次再理這個女人他就跟她姓!
頓時氣得在床上鯉魚打挺。
南平提前掛斷了通話本就是故意的,為得嘛,當然得是他睡不好才行啊,睡好了還怎么記住這個滋味啊。
……
于是后半夜,董嘉勛再次進入了夢鄉,卻做了一個無法描述得夢,夢里得女孩一聲聲得在他耳邊叫著學長,通身白皙得肌膚都泛著粉意,穿著的泳衣卻露出……地上一片狼藉,夢里的海浪拍打著巖石,仿佛還能聽見海鷗得叫聲,一聲一聲的,直叫人沉迷其中。
…
董嘉勛一早起來果然頂著兩坨熊貓眼,望著鏡子里眼睛通紅的糜爛樣,不自覺一拳打了上去。惡狠狠得盯著自己。
你TM沒見過女人穿泳衣啊
真夠有出息的!
從初中第一次看H|片夢-遺后,再也沒做過春|夢的董嘉勛又一次回味上了夢-遺得感覺。
這一切都是拜那通電話所賜!還有那不檢點的泳衣照片!
董嘉勛想當然的認為道。
想清楚以后,覺得自己根本沒毛病,憑什么遭受內心的煎熬。
索性周日這天叫上三兩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嗨,放松一下心情。
結果就被季延拉去了海邊,四人玩起了沙灘摩托,玩爽了以后才躺回了沙灘躺椅上休息,好不悠閑。
“阿禹,你看了盧學妹發的最新朋友圈嗎?”季延偏頭看向曹禹,勾唇一笑。
曹禹“嗯”了一聲,也沒說看見了,但也沒否定。但墨鏡下的眼神卻閃了閃,很快又恢復平常,拿出了手機,開始打起了游戲來。
“嘖嘖,就你這鐵樹還想開花呢,在游戲里開花還差不多?上廊藷o人欣賞喔。”季延搖了搖頭,悠閑地晃著腳。偶然朝左邊一瞥,就瞥見了董嘉勛一臉便秘得表情。
隨即揶揄道:“怎么?我們員力大少被屎|堵住屁|眼了嘛?”
董嘉勛一腳過去,踢在了季延的臉上。
季延:……
半刻鐘后,兩人扭打了起來。
曹禹還打著游戲。
曲東搖了搖頭,閉上眼睛,開始休養生息。
…
這周是軍訓的最后一周,越到后面大家訓練得就越熟練了,基本已經完全適應了軍訓的節奏。
突然臨近尾聲,倒還都有些不舍的情緒涌出心間。
因為是最后一周,所以晚上所有的教官一起組織了拉歌比賽,一個陣營和另一個陣營pk唱軍歌。勝了的可以看輸了的隊伍一個才藝展示。
金融系的男生本來就多,女生少,而南平班的女生還算多一點,跟她們班pk的另外一個金融班里就只有兩個女生,整個班上幾乎都是男生,而男生唱軍歌又比較厲害一些,主要是嗓門大,能吼。其實看得就是哪個陣營能吼過哪個陣營,就算贏了。
故而南平班果然輸了。
沒吼過對面的陣營。
班里要推一個人出來才藝展示,但是大家都不是很愿意出來,因為操場上的人實在太多了,萬一表演拉垮,尷尬的就是自己,并且提前喪失擇偶權。
當然也有劍走偏峰的,只要你敢。
看著大家都不愿意出來表演,孟白深只好點了南平出來,這下大家都來了精神,畢竟美女表演誰不愛看呢。
可南平心下卻是罵了孟白深八百遍,但轉頭想想或許有好處也不一定,因為她剛剛無意間看到有人拍攝這里的拉歌視頻,或許也可以利用上。
為了讓操場上的人都能聽見,輔導員搬來了音響和話筒,直接插入耳機線就可以唱了。
南平報得是唱歌,而一些想看美女跳舞的人卻是有些遺憾的唏噓不已,但對她唱歌也有所期待。
只見她俯身插入了耳機線接通音響后,輕點手機屏幕,選擇了一首合適的曲目,再調整好角度,遂點開伴奏,輕啟朱唇:
“當你突然看我的時候
當話語開始多余的時候
當心慢慢靠近的時候
這時天剛好黑了
當我快忍不住的時候
當別人開始多余的時候
當愛悄悄來臨的時候
這時天剛好黑了
無需言語無盡浪漫
無限可能的夜晚
讓蠟燭代替所有燈
讓音樂代替話語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
如果要我開口
只能說一句話
讓我成為你的有可能
讓yes代替所有no
讓勇敢代替所有酒
剛下眉頭卻上心頭
如果要我選擇
只能愛一個人
讓我成為你的有可能……”
略微低啞清瑩的聲音,卻又空靈飄渺,像是在訴說著故事,又像是在表達著情感。高潮時如丘比特之箭也有一瞬的穿心之感,聲音清甜卻又帶著些淡淡的憂傷,可又有著無盡的期盼。
淺淺地低吟聲,帶著情感,牽動人心,引人矚目。操場上的燈光照著南平,仿佛給她渡了一層朦朧的紗衣,可望不可及。
南平唱歌最大的優勢就是情感代入,加上優越的聲音質感,一下子就能抓住人心,讓人產生共鳴。
結束得一瞬間,一陣如爆裂聲般得掌聲響起,紛紛贊嘆,甚至還有嚷嚷著安可,再來一首的。接著只瞧臺上的女主角燦然一笑,揚起的唇角像是綻開了一朵山茶花,清純可人。
而孟白深幽暗復雜得眼眸深處,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欲|念,雖轉瞬即逝,卻仍在心底燙出了一絲痕跡。
…
“聽說了嗎?今日論壇上大一金融3班的一個女生的唱歌視頻火了,好多人說她是新一屆的江岸;亍!
“我也看到了!確實長得好看,那個燈光打下來,拍得好有電影的質感,她或許可以去當明星,這張臉還挺上鏡的!
“你們說,她跟程又微學姐,哪個更好看?”
“當然是程又微學姐啦!白富美氣質好,這個大一新生哪里比得上啊,也就這張臉還不錯了?上W姐馬上就畢業了,都不怎么來學校!
“我倒是覺得這個新生是支潛力股呢,就是不知道家世背景如何!
“八成家世一般吧,氣質不貴氣!
……
南平睜開眼睛,暗忖就只是來天臺吹吹風,也能聽到關于她的八卦。她本來就窮,可不是不貴氣么,如此自嘲道。
隨即打開手機,登上了江岸論壇,果然她的這條帖子火了,她就知道學校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一個宣傳機會。
遂用手機截了一下這張頁面圖,發了一條朋友圈,上面配得文字是:居然上論壇了…(笑哭.jpg)
發了不過十五分鐘
另一頭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覺的董嘉勛被季延的一陣驚呼聲成功吵醒。
“季延你TM想死就直說!”這兩天本來就沒睡好覺的他,好不容易這會睡著了,居然又被這么個東西吵醒了,想想就一陣火大!氣得直呼道。
“欸,消消氣消消氣,給你看個好東西!闭f著就把耳機塞進了董嘉勛的耳朵里,點開了論壇視頻。
熟悉得歌聲響起,視頻中的人兒美而不真實,情感卻刻骨銘心。董嘉勛聽著她唱得歌詞入了神,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你說,她唱歌是不是不錯?真沒想到啊,深藏不露原來在這呢,我等會去拿給曹禹那個呆子聽聽,看看他這鐵樹到底還開不開了,哈哈。”季延一臉壞笑道。
當他正準備抽掉戴在董嘉勛耳朵上的耳機時,董嘉勛“啪”得一聲打開了他的手,接著拿走了他手里的手機,對著一頓操作之后,又還給了季延。
“我說你干嘛呢?拿我的手機一頓亂點!奔狙咏舆^手機疑惑道,低頭一下,才發現,剛剛看的論壇視頻被黑掉了。
驚了一下:“靠,你黑得?你黑論壇干嘛?你沒病吧!
董嘉勛忽視了季延驚訝得臉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種視頻敗壞風氣,你也少看點!
季延:……
不就是唱首歌嗎……?
而另一邊看到論壇被黑的南平,嘴角微翹,雖然被黑掉了,但是卻很好,代表董嘉勛開始有意無意地在意起她了,只是他自己還沒發現。
看樣子,還需要最后一記‘猛料’啊。
…
學生會今晚要開迎新大典
南平提前做了妝造準備,換上了去新世界買的衣服和配飾,用一件淺綠色的防曬冰絲開衫搭配了一條牛油果色的吊帶修身裙,漸變得色系穿搭襯托出些許得高級感,卻又不失清新。裙子右側還有一條心機得開衩設計,白皙纖長的腿若隱若現。收腰的裙身展現出南平嬌美的臀部曲線。
她扎了一個半發,系上了墨綠色的蝴蝶結發帶。剩余的頭發自然的垂在胸前,像海藻一般微卷又柔軟,在光照下映出淡淡得茶色,與她這身裝扮相輔相成。
因為孫逸杰對她的特別照顧,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輕松的活,就是坐在門口登記人名,每來一個參加大典的就登記一個。對比其他跑上跑下的人來說,確實算是輕松得了。
看來,孫逸杰這人,倒是挺好用的。
參加大典的人很多,即使她不用到處奔波忙碌,可也閑不下來,來登記的人是一波接著一波的,一直沒有她想看見的身影。
直到最后離大典開幕還剩半個小時的時間,董嘉勛才姍姍來遲,他踏入大廳的時候,已經沒有什么人登記了,故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登記臺處的南平。
等他走近時,南平也恰好抬起頭,瞬間兩人目光相撞,隨后都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學長,是來找易學姐的嗎?”南平淺笑了一下,像是硬著頭皮搭話一般。
這種小心翼翼的語氣,又讓董嘉勛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那個夢,夢境中她的皮膚也像現在這樣白皙光滑,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目光不由得往她側邊露出的腿望去,因為是坐著的緣故,所以開衩口被拉得有些高,幾乎就要看到她里面的……
于是不知道還有安全褲這個說法的董嘉勛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眉宇一緊,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后,俯下身,一只手撐在登記臺上,一只手攏住她開衩的裙擺,沉聲說:“這玩意就不能縫上?!”
南平呆了兩下,看著他抓住她裙擺處的寬大手掌,臉色霎時通紅,低聲囁嚅道:“學長,你快松手…”尾音還帶著些哭腔。
與董嘉勛夢里的聲音如出一轍,登時握住裙擺得手不自覺得捏了一下南平大腿上的嫩肉,軟肉溢出指間,觸感果然跟夢里一樣,柔軟得不可思議。
抬眼看向南平水瀲瀲得眼眸,與她平視了良久,才松了手,呢喃道:“哭什么,我又不會欺負你。”接著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乖一點吧,別再跑進我的夢里了,不然下次你就出不去了啊…”眼神幽暗灼灼,語氣卻帶了一絲嘆息。
他終于體會到了季延說的那種欲|望,僅僅是對視都能產生的不可言說。
董嘉勛很清楚得認知到
他這次是真栽了。
…
周三的中午
董嘉勛發了一條簡訊給易聽雙。
隨后兩個人約好了在校門口的咖啡廳見面。
易聽雙今天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妝造都弄得比平時漂亮許多。跟董嘉勛冷戰了這么多天,結果還是她勝利了。
心里有幾分竊喜,也有一絲道不明的得意。
讓她更堅信果然男人的胃口就是要吊著,絕不能主動找上門,她的做法顯然很正確。
到了咖啡廳后,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里面看著手機發呆的董嘉勛。
踱步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笑道:“在想什么呢?”
董嘉勛回過神,看向易聽雙,好幾天不見了,現在見面卻仍然沒有什么感覺,好像從很久之前也有這種情況出現,但是卻都被他忽略掉了。
易聽雙看著董嘉勛正盯著她入神,神情凝重,不由得收斂了笑容,生出了一些不安:“你怎么了?”
“聽雙,我們分手吧!倍蝿灼届o得說。
易聽雙蹭得一下站了起來,眼神死盯著他:“你什么意思?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提分手?”火氣翻涌而出。
“我想了很久,我們這樣沒意思不是嗎?”董嘉勛淡淡得睨了她一眼。
“是不是因為盧南平?”易聽雙臉色蒼白。
“不是,跟她沒有關系。”董嘉勛搖頭。
“我不信!我看到了,你昨天去找她了不是嗎?”易聽雙狠聲道,眼睛瞪得通紅。
董嘉勛眉頭緊鎖,有些不爽得情緒蔓延開來,但看著易聽雙幽怨的眼眸,還是沒說什么,只說:“就算我是想去看她一眼,但是她并不喜歡我。而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你不是都很清楚嗎?”
他喜歡過易聽雙,追得時候很熱烈,但是他內心也確實沒有對她產生過其他想法,不然為什么在一起半年她不讓親,他就不親,其實也是他并沒有多大的念頭,原本他以為這很正常,因為他是第一次談戀愛,可是遇到了盧南平,他才詫異,他居然也會有不純潔的想法。即便這人還不喜歡他,他也不受控制地上了心。
他克制自己不去想起那個夢那張臉,但是太難了,這就像在它心上種了一顆種子,它已經長出很多的藤蔓就要把他吞噬。
“呵,有什么問題?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易聽雙丟下這句就轉身走了。她好不容易釣上勾得大魚,怎么可能白白便宜了別人!
“聽雙,我只是通知你。”董嘉勛淡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易聽雙走到一半的腳步頓住了,轉過頭看向董嘉勛,恍然間才發現,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了,他現在看她的眼神無比的陌生。
…
董嘉勛和易聽雙分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江岸大學,原本因著董嘉勛的身份而巴結易聽雙的人瞬間都退散了,流言蜚語滿天飛,一時之間,竟有些人走茶涼的蕭條感。
南平聽到這個消息后,沒有多意外,像董嘉勛那種人責任感在富家子弟里也不算低,起碼知道不喜歡了不能耗著別人,而且這段時間,他應該會陷入情感低谷期,即使是對她有強烈的感覺,但也不會立馬轉過頭來追她,他還需要自我消化一段時間。
而南平要的就是他的自我消化。
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只可惜萬事總有預算不到的一天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南平在周六的這一天遭遇了第一次禍。
“啪”
易聽雙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
只見她白凈得臉很快就紅了起來,明顯紅腫的巴掌印。
易聽雙又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迫使她仰頭直視她:“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嗎?我今天就讓你勾引個夠,不然你的一身能力沒有用武之地可怎么行啊!毖凵耖W過一絲狠意。
好不容易釣到手的金龜婿就這么沒了,易聽雙心里不是滋味得很,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能找回來場面。
其實南平一直不知道的是易聽雙家并不是普通家庭,而是混道上的。
但因為易聽雙的父親想洗白,所以她才耍了心思攀上董嘉勛,她了解過董嘉勛最喜歡的就是征服感,所以她靠著這個得手了。
可惜,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給撬了。
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什么是不該招惹得人。
“大小姐,人已經灌了藥了。”走進房間里的一個寸頭精瘦男俯身在易聽雙耳邊說道。
南平聽到了他的傳話,大腦在快速的運轉,卻沒作出表情。她現在被綁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還得再忍忍。
易聽雙甩開了她的頭,勾唇笑了一下,吩咐道:“既然如此,現在就去把那個野|種也拖進來吧。”
寸頭男收到指令,立馬走了出去。只過了5分鐘,就又進了房間,還與另外一個跟他一樣發型的男人一起架了一個年輕男子進來。
南平用余光一瞥,這個男的身上都是傷痕,似乎比她還慘,嘴邊流出了透明液體,應該就是剛剛寸頭男所說的藥,臉色還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學妹,今天你就好好勾引勾引我這個血統不純的哥哥吧,我想你們應該會很合得來的!币茁犽p陰柔一笑,臉色有一絲快意。再美的人又如何,還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
遂又瞧了眼地上躺著的男人,半蹲了下來:“哥哥,這回妹妹我可是給你送了一個大美人呢,你可一定別辜負了我的好意啊!毖凵裼鋹傆謳е鴲阂狻
隨后就跟兩個寸頭男一起出了門,只聽“吧嗒”一聲,門被反鎖上了。
南平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弓著身子很痛苦的捂著胸口處,似乎是藥效發作了。
從易聽雙嘴里透露的信息,這個男的應該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是個混血,長得跟易聽雙一點也不一樣。至于她口中說的享用,那估計那個藥的作用可能會像春|藥那種功能一樣,并且不易控制自己。
她扭了扭手檢測了一下這個綁帶的松緊程度,發現有一些空隙,她就往旁邊移去,等費勁移到桌子旁時,狠狠用身體一撞。桌邊的小刀被撞掉了下來,而她整個人連著椅子也一起倒了下來,頭部一側猛地磕在了地板上。
鉆心刺骨的痛感朝她涌了上來,她咬緊牙關,眉頭緊皺,卻來不及緩和。因為這里隨時有個‘定時炸彈’,她一定要想辦法先解決眼前的困境。
隨即用力得挪動身軀,因為良好的身體素質,所以還有體能可以消耗,等終于挪到小刀掉落的位置后,她用身后的手一摸,很慶幸,摸到的是刀柄,雖然她做好了摸到刀頭的心里準備,但一下摸到刀柄她還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握穩了刀,直接反過手,把刀尖朝上,多摩擦了幾下,綁著她胳膊的帶子就斷了,這也是易聽雙低估了她的應激能力,用這種布帶子綁她讓她省了不少力氣,遂又起身把腳上的帶子也割斷了。
南平從地上站了起來,微微踉蹌了一下。先從桌子上拿走了她的手機,查看手機電量只剩百分之十格電了,她思緒了一下,并不急著發求救信號。眼下這個節骨眼,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既然易聽雙這么想讓她墜入深淵,那她也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啊。
接著她放下了手機,轉身看了一眼還在咬牙堅持的男人,看來這個男人心倒是比易聽雙善良多了,還知道自己忍著,盡量不傷害她這個年輕女孩。
可是怎么就混成這個樣子了呢。
有好的家世,盡管是私生子也應該好好利用才對啊,一手爛牌運作得好不也能變成王炸嗎。
既然遇上了
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南平走過去,俯下身,蹲在了他的身邊,把他的臉掰過來,兩人眼神終于交匯,易修堯迷離得雙眼看著她飽滿粉嫩得嘴唇上下閉合著,清透卻又勾人得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想要我幫你嗎?”
他通紅的眼眸瞬間睜大,仿佛體內有聲音叫囂著,引誘著,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第28章 chapter 28 他很不爽。
易修堯伸手扣住了南平的后腦勺, 一個翻身就轉換了兩人的位置。
他眼下不太清醒,連帶著神情中也透出幾分灼熱。
冰涼的唇瓣干渴異常,迫切的想要吞下些什么。
待到他急于解渴時, 南平卻在這時阻攔了他,輕聲道:“別急啊, 我說了我會幫你的!
南平笑了笑,覆手上去,力道雖不算溫柔, 但卻異常有用。
不多時, 便突破了那道防線。
似破了口的氣球, 瞬間蔫了下來。
待易修堯平復, 南平便不再浪費時間,一把把他推開, 站起身,居高臨下注視著他,詢問道:“你的父親對你很好吧?”
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以至于易修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直到看見南平平靜的眉宇添上了一抹不耐,他才喉嚨一緊, 啞聲回了一個:“好”
南平勾唇一笑,果然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易聽雙大概就是覺得她爸對這個私生子太好了,從而威脅到她正統的身份, 所以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壞這個男人在她父親心里的好感度。
這同時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易聽雙可能會放任她的死活,但對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應該還不敢隨意弄死,因為她的父親很看重這個兒子。
南平計算過了, 易聽雙在晚上之前應該還會親自再來一趟。
覺得她們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的她,這個時候應該只會留下一個守衛員看守房門。
就在她沉思之際,易修堯又開始悶哼了起來,南平有些詫異的望過去,卻只聽易修堯艱難得說:“這個是F國烈|性|藥,很快就會再次復發。”
南平皺眉,臉色冷然得說:“看來你妹妹還真想讓你精|盡人|亡!毙目烧鎵蚝莸,不過這種家庭出身,心不狠大概才是怪胎。
思及此,她踱步走向了窗邊,用力推開窗門,往外探去,果然如此,這棟別墅在郊外,并且特別偏僻,不遠處就是山林,即使是逃出了,不熟地形得她,可能也無法走出這片郊野。
她們的這間房間是三樓,同時也排除掉了跳窗逃出的可能,因為就算不死大概也殘了。
轉頭看去,這個男人還在煎熬著,顯然還有些意識抵抗,她立時張口出聲:“你這個好妹妹都如此對你了,你還不打算反擊嗎?”
男人并未吭聲,但逐漸浮現出恨意的眼神卻異常真實,南平勾唇接著往下說:“我現在就能幫你做選擇,但我也需要你的幫助,之后的路怎么走我相信你會把握好的,這是扳倒你妹妹的一個大好時機,誰說私生子就見不得光了?我看你比她優秀多了!辈殴帧
但要用到別人,總得給人一點信心不是。
只見易修堯沉默思緒著,體內的癢意又向他席卷而來,看向南平的目光有著強烈的欲|望,可是他卻清楚這個女孩不會再給他舒緩,他也不滿足只是用手,故而只能咬牙點頭,同意了她的話語。
起碼他還能得到些以前不敢想的東西。
“可能會有點疼,但是別擔心,不會死人的!蹦掀捷p聲說完后,拿出了小刀,猛地插進了他的大腿內側,突然尖銳地痛苦襲來,蓋過了易修堯心里的癢意,血很快就侵濕了褲子。
“把腿并攏,不到必要別分開!蹦掀絽柭暤。
接著猛地敲著房門,直到聽到外面人的喝斥聲,才抬眉示意易修堯出聲,只見他立馬喊道:“殺人啦!救命!!”南平又走到一旁舉起了一把椅子。
外面的寸頭男聽到易修堯的呼聲,一時之間慌亂了起來,大小姐跟他吩咐了不能把人給搞死了,故而慌神之下,也沒深想有什么不對勁之處。
他立馬扭開了門鎖,開門進了房間,剛看到易修堯腿間的一片血跡,以為他被人捅了命根子,正驚嚇不已時,“咚”得一聲被人砸在后腦勺,直接暈菜了。
緊接著,南平從寸頭男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機,遞給了易修堯,沉聲道:“趕緊打電話給你的親信,讓他不管用什么交通工具,都務必在20分鐘內趕過來,不然你失血過多也會很危險。”
易修堯連忙點頭,立馬按照南平說得打給了他的親信,吩咐完后,又看著南平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機后就要開門出去。
他張了張嘴,蒼白虛弱得靠著墻,想問她的名字。
卻見她轉頭看向他說:“你記住,等你親信來以后一定要開這個寸頭男的車,他的車鑰匙就別在他的褲腰帶上。千萬別忘了。”說罷,頭也不回得就走了。
南平貓著身子跑下樓,小心得探查著別墅周圍,發現果然沒有人后,直接跑向了院門口停著的私家車。打開了后備箱,自己躺了進去。
她出來前就按了一下車鑰匙,后備箱是提早開好的,她躺進去后慢慢把后備箱門給關了起來,但并沒有關緊,她需要留一條小縫供氧。
時間過去了一刻鐘后,南平終于聽見了有人砸大門的聲音。
想不到易修堯的親信動作倒也挺快的,看來一定是他父親派給他的人,不然不會這么熟知地形。
只聽幾個人的腳步聲跑向了樓上,緊接著帶頭的中年男人把易修堯給背了下來,不知易修堯在他耳邊說了什么,這個男人看了一眼前方停著的私家車。只猶豫了一瞬,還是抵不過易修堯的堅持,就拿起了他給的車鑰匙,開車門鎖,先把易修堯給攙扶了進去,接著自己坐進了駕駛座。吩咐其他小弟把他們開來的越野摩托跟著他的車開走。
車上了路,出了別墅大門,私家車沒有越野摩托速度快,中年男人怕易修堯失血過多撐不住,即時踩了油門上了高速。
等下了高速又行駛了一段路,到達醫院門口,才緩緩停了下來。停好車后,中年男人忙下車把易修堯給背了出來,身后的小弟們也扶著后方一同跟上前去。
待到聲音聽不見時,南平才推開了后備箱得門,從里面爬了出來。眼睛快速得掃了一圈周圍,最后余光瞥到了一個電話亭,她踱步跑了進去,關上了門,靠在門上喘了一口氣,才接著又拿出手機,還剩百分之五的電量,不過足夠了。
她點開了董嘉勛的語音通話,這個時候只有打給董嘉勛她才沒有浪費了這一番功夫,還能掙回點東西。
只聽“都——”得幾聲響后,一道低啞得男音響起:“怎么了?”似乎是剛睡醒的樣子。
“學長?嗚嗚嗚……”南平啜泣不止得聲音傳入了董嘉勛的耳朵里,立馬讓他翻身坐了起來,神情嚴峻得詢問她出了什么事了。
掛斷電話后,董嘉勛按照南平發給他的定位,從他家車庫開車駛了出去。
因為擔心南平,所以車速比較快,不到15分鐘就到了南平所處的位置,電話亭旁邊的路口。
下車后,大步跑了過去,敲了幾下電話亭的門,低聲道:“南平,開門!
南平聽到他的聲音,立馬開了門,坐在亭內的地上望著他,眼神悲切又憐人。
董嘉勛這時才看到了,南平在電話里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發生了什么事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這一臉的淚痕,臉頰左側還有淡淡的紅腫印,額頭邊發紫的一塊淤青,頭發凌亂的垂在兩頰邊,還有些濕潤。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在此刻也黯然失色,淚水還在眼眶里打轉,眼神是那樣的空洞,讓人心絞。
董嘉勛眼神往下,才注意到,南平白皙的頸脖右側有些零零散散的小紅點,其中鎖骨位置處顏色最深,他的眼神霎時沉了下來,有一股極致的怒火涌上心頭,眼底的神色極暗。雖然他沒經驗,但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此時的他在怒意爆發得邊緣,但是怕嚇到脆弱的南平,便壓制住了源源不斷的火氣,盡量溫和的出聲:“南平,告訴我是誰干的好嗎?”俯身蹲下,摸了摸她的頭。
南平抬眼與他對視,淚水又掉落了下來,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摟住他的脖子,悶聲哭了起來,也不敢太大聲,身體還在瑟瑟發抖。讓本就心絞的董嘉勛心更如刀割。
接著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走向停車的地方,開了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位置,自己才上了車。
上車后,俯過身去給她扣上安全帶,手指掠過她的胸前時,又看到了那個深紅的印子,很顯然這是吮吸得太用力才會留下如此烏深得痕跡。不由得眼底滾出些幽暗得情緒。
他很不爽。
自己都沒舍得下手的人卻被別人蹂|躪至此。
氣得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盤,把卷縮在一旁副駕駛坐的小白兔嚇得身子都顫了顫,董嘉勛轉頭意識到,不禁又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溫聲安慰道:“沒事的,你別怕,我不是針對你!
說完,車子就發動了,他轉動著方向盤駛出了這個路口,在路上,他邊開邊說:“我先送你去醫院。”
南平沉默了半晌,才說:“不用去醫院,我沒有被侵犯,只是脖子被吸了幾下…”聲音越說越小,又無聲流著眼淚。
董嘉勛意外的翹了一下眉,又有些僥幸得心理,他原本以為盧南平遭遇了不測,萬幸沒有太嚴重,暗自松了一口氣,但想到那些刺目的吻|痕隨即又皺起了眉頭,問道:“那是誰欺負得你?”
南平良久不言語,抬眼看了他好一會,才呢喃細語說:“其實是……”
董嘉勛聽完后哪還有什么不明白,這純粹就是因為他的原因南平才遭受了這無妄之災,只是他也有些詫異,一直以來都沒過問過易聽雙家里的事情,不成想居然是混道上的。不知道她父親是北野堂還是南門行的道主。但不管是哪一個,尚滕對于他們而言都會是用來洗白得最佳合作方。
如此,那易聽雙一開始接近他……
董嘉勛臉色愈發陰沉了下來,看著前方若有所思,眸色晦暗不明。
他現在才警覺很多生存在懸崖峭壁邊的不知名物種多如牛毛,而每一個盯著他的都正編織的數千條絲線交結得白網要把他完全繳械,現在他才發現一個易聽雙,那么未來呢…他不由得轉頭看向了南平,望著她純潔易碎得小臉不禁也覺得有些未知了起來。
她是不是也別有用心呢?
或許一開始給他打電話就……
“學長,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曹禹學長,我不想讓他知道…”嬌糯的聲線低聲曼語道,言語間夾雜著一絲懇求。
躍進董嘉勛的耳朵里顯得異常刺耳,卻也成功打消了他的懷疑。
半晌,才道:“嗯,不說。我帶你先去處理一下額頭的傷!
雖然剛剛停車的地方就有一家醫院,但他還是覺得跟他家企業有關聯得私立醫院更方便辦事。
到了那家醫院,醫生給南平上了藥水,簡單包扎了一下。這就是磕傷,看著可怖,其實不算嚴重,隨即又開了一些消炎藥給南平。對于她頸脖上的草莓印恍若未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是董嘉勛熟知得醫生,特別打過招呼。
南平眼眸微微閃動,踟躕著:“醫生,我脖子上的紅印有辦法消除嗎?”濕潤的眸子里透著希翼。
青年醫生遂瞥了一眼董嘉勛,假意咳了兩聲,注視南平受傷的小臉,溫言撫慰道:“過幾天它會自動消掉的,別擔心。”
被眼神猜疑得董嘉勛:……
現在別說草莓了,他跟盧南平的關系,可能都比不上她對曹禹的一絲情誼!
還要什么自行車。
而不知他內心想法的南平此刻心里卻有些煩躁,這個董嘉勛該警覺得時候不警覺,如此這般,還得跟他糾纏一段時間了。
不過好在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兩人出了醫院們,董嘉勛又把她送回學校,并且對她承諾:“你放心,不光是為了你,易聽雙那里我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她的!
“可是…你們之前畢竟是…”話說到最后卻沒有說出口,不過董嘉勛卻聽懂了她說的意思。
“你不懂,我跟她的關系從現在開始就只有利益糾紛了,以前是我識人不清!倍蝿鬃猿罢f道。
南平有些迷茫得點點頭,似懂卻又不明。
董嘉勛看著她一臉傻氣,即使受傷,也十足得清純干凈,小鹿般得眼眸濕潤潤得,脖頸上的紅痕,卻容易讓人更有一種破壞|欲,不禁很想把她拉進懷里,捁緊她的腰,捏上她的軟肉,狠狠親吻她。
第29章 chapter 29 偏要染臟你。
臨近日落
夕陽向這個奢靡的都市灑下蟬翼般的金紗, 黑色锃亮的轎車攏光而來,熠熠生輝的車身如鏡子一般照映出了南平那張素凈純然得小臉,只見她熟練得打開車門, 坐了進去,車子很快就淹沒在了人海中。
“怎么, 叫我過來接你,是為了讓我欣賞你的豐功偉績嗎?”陸高鶴意有所指得瞥了一眼南平的脖間,從她剛上車他就注意到了。
“這不是董嘉勛的杰作!蹦掀降怀雎, 眉眼間有顯見得乏色, 今天著實耗費了她太多的心力。
陸高鶴聞言眉目輕挑, 卻也不意外, 畢竟這個女人在他心里一直都很不檢點,勾引的人多也是她的本事。
“北野堂和南門行的道主, 哪一個姓易?”只見她輕揉了太陽穴,出聲問道。
陸高鶴聽罷,揚唇:“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姓易的是南門行易天和。”
南平來了興致, 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又問:“南門行的勢力與北野堂比哪個更大?”
陸高鶴見她真思慮起了□□上的事, 不禁皺眉,神色不悅得掃了她一眼:“不論你現在接觸了什么人,但道上的人你最好別招惹。”
“問問也不行么?讓我辦事也得先讓我了解一些訊息吧?我可不想做無用功!蹦掀嚼渎曊f道。
她是真的有些怒了, 她會遭受這些未知的險惡完全就基于消息不通,見識不多的緣故。起碼她必須得有知情權, 這樣才不會踏錯步伐,從而減少危機。
陸高鶴倒是難得看她生一回氣,竟有些納罕, 不由得伸過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生氣了?”想欣賞一下她此時生動的表情。
南平凝了他一眼,“啪”得一聲拍開了他的手:“別隨便動我!
“看來還真是生氣了。罷以4巴一柳九流3”陸高鶴嗤笑一聲,遂又用濕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指。接著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就算知道了這些也一樣無濟于事。南門行現在的勢力大不如前,北野堂隱隱有道上獨大的趨勢,易天和不想被吞并,就只能走另一條路了,洗白大概是他目前計劃的重中之重。”說罷,把濕紙巾丟進了車上的小型trash can里。
南平聽了他的回答沒有言語,只幽寂得盯著他那只被濕紙巾擦拭過的手,待到陸高鶴察覺蹙眉才移開了視線。
嫌棄她?
偏要染臟你。
她看向窗外的街景,眸里閃過一絲暗茫,對付陸高鶴這種人如果不能讓他對她上點心,恐怕日子久了,會被他算計得連渣子都不剩。
原本還想跟他達成合作共贏的關系,可是么,迄今為止,陸高鶴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不平等的合作伙伴,弱勢得那一方遲早被吞蝕。
還得感謝他對她這傲慢的態度,讓她決定換一種相處方式對他,不是說她最會勾引人嗎,那就讓他也來試試。
南平心底冷笑:
陸高鶴,有能力你就憋著。
…
到了龍井湖墅富人住宅區,南平不由得欣賞起來周圍的環境,別墅大宅修建的坐西南朝東北,前靠湖面,后靠環山,倒是一塊山水寶地。
車子開進一套歐式別墅的車庫里停下,幾人逐一下了車,別墅院子里簡約雅致,周圍種滿了一圈月季花,鑲嵌著翠綠幽靜的樹叢,中間還修建了一壇人形噴泉,環繞的方形長廊走幾步就躍過一個古樸雅致的玻璃燈,浪漫與典雅相結合,文雅精巧間卻不乏舒適。
走上大理石的臺階,門口還鋪著名貴的地毯,早已站在一旁等候的傭人瞧見幾人的到來,連忙上前蹲下給他們換下鞋子,只見陸高鶴一臉習以為常得先換上了鞋子走進大廳,南平又瞥了一眼南叔,她沒想到南叔只是個司機也會有同等待遇。遂收了心思,也走了進去。
廳里果然如南平想得一樣奢華,甚至更甚,比之郁以柔家的裝潢還要更顯雍容華貴。她在打量之余不禁暗誹陸高鶴這人看起來悶騷得很,實際卻高調得不行,把別墅裝的這么富麗堂皇,生怕誰不知道他家錢多是個香餑餑么。
陸高鶴本想直接上二樓去書房,余光卻瞥見盧南平像個沒進過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東瞧西看,穿著鞋的腳還不安分的晃來晃去,不禁皺眉,朝南叔說:“南叔,你讓李媽帶她去浴室洗洗,然后帶她去這兩天她住的房間,沒事別讓她出現在我眼前,有需要的東西讓她找你解決!
南叔聽了吩咐立時點了點頭回道:“好的,少爺!
等陸高鶴上了樓,南平也收斂了視線,心忖不是看不上她沒見識嗎?她就偏要表現給他看,前面越嫌棄她后面才越兩極分化。
“盧小姐,你……”南叔剛要跟南平說陸高鶴吩咐的話,就看她擺了一下手,輕聲說:“南叔,你直接讓李媽帶我去浴室吧!
他看著南平和李媽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想,這位盧小姐似乎變了很多,但又似乎沒變。
…
泡了澡的南平渾身都舒坦了很多,身上裹著浴巾出了浴室,頭發還濕答答得垂在胸前,站在大屏的鏡子前,她看著她脖頸處的痕跡,現在已經稍微淡了一點,但也就只是一點,因為種得太多,難以見人,她才讓陸高鶴給她請了幾天假,等紅印消了再回學校。
這幾天她也可以好好琢磨一下以后的計劃,順便折磨折磨陸高鶴。想必會挺有趣的不是嗎。
思及此,她便準備拿吹風機吹干頭發,剛插上電源,腦中又浮現出了一個想法,她抬眼看向鏡中的自己,紅痕濕發,半裹的浴巾,白皙的肌膚水盈盈得眸,一種想要被蹂|躪卻又極致清純的模樣,不就是欲|望的深淵嗎…
她輕輕勾唇一抿,小巧的舌尖滑過唇齒,頓時更顯水潤光澤。遂拔掉了插頭,又把吹風機放回了原處,脫下鞋子,光腳走出了房間。
南平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陸高鶴的書房門口,剛揚起的手突然頓住,思量了一下,又放下,隨后直接擰開把手進了房門。
因為刻意地放輕聲響,乃至于正在聽著視頻會議的陸高鶴并沒有發覺南平的近身。直到感覺腳邊好似有東西在戳他,他才移開手中的筆記本抬眸往下看去。
就看到南平裹著浴巾蹲在他的腿邊,濕答答的頭發就這么垂在臉頰兩側,掉落的水珠順著她的發絲滑到脖頸,蜿蜒地掠過刺目的紅痕,最后滾進了那兩廂因擠壓而攏起的溝壑間消失不見,瀲滟的眸,濕潤的唇,整個人仿佛都帶著剛出浴得霧氣。
陸高鶴臉色微變,嘴角有一絲凝固,連太陽穴都因受到得視覺沖擊突突跳了兩下,他不悅得取下藍牙耳機,合上電腦。一把拉起南平,冷聲道:“沒有人教過盧小姐什么叫禮義廉恥嗎?”
“啊,我走的太急了,就是想來問你吹風機放在哪啊?”南平一臉自然得說出口,無辜純然得表情仿佛并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
陸高鶴哼笑一聲,不打算再跟她浪費口舌,捁住南平得胳膊就想把她甩出書房,他還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得女人。
“欸欸,你別拽我,好疼吶……”又嬌又糯得聲音響起,整個人都附到了陸高鶴的身上,用另一只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使勁掛在他身上蹭。
像八抓魚一樣緊緊黏住他,少女身上剛沐浴過的清香撲面而來,纏繞鼻間,不適得感覺讓陸高鶴的臉色直接黑了八個度,索性一把把她抬起來,出了書房門,走向了她的房間。
把她狠狠丟在了床上,因她一直勾住他脖子的緣故,連帶著他自己也一同滾在了她身上。
胸前突如其來得柔軟感讓陸高鶴有片刻的滯愣,直到她不安分的腿還在他下身扭動摩擦到他那處時,他才抵齒出聲:“放手!”身上的寒意一瞬間侵略了南平的感官。
覺得可以收手了的南平,訕訕地說了句:“好的。”便松了手?粗懜啁Q起身得狼狽,她不禁一陣暗爽,卻還是表現出一副怕怕得表情,整個人顯得可憐兮兮的。
陸高鶴白色的襯衫胸前一片也有些濕潤,幾乎都沾染上了南平身上的水汽,他不禁冷凝了她一眼,凜冽桀驁的注視她說:“你下次再來招惹我,后果就不是這么簡單了。”厲聲警告著她。
待他出了門,南平才慢悠悠起身坐在床邊,晃著兩條大白腿,眼神戲謔,呢喃低語地說:“好啊,我等著呢。”
而這邊回到書房的陸高鶴,坐回了皮椅上,打開電腦,準備重新接著聽會議內容,只余光朝下得一瞬,瞥到了腳邊的一灘水跡,連著地毯上的水印都一連串的生長,就像是剛剛光|裸白嫩的雙腳踩過地毯留下的痕跡一般。
他的胸膛突然像開水沸騰,心火翻涌直上,太陽窩又突突地跳著,神色難看的關上電腦,突然沒了辦公的心情,開始閉目養神。
…
夜晚姍姍來臨
南平換上了李媽給她準備的睡衣,有些好笑得穿上,白色的蕾絲吊帶睡衣,后背只有兩條交匯的帶子系著腰線。胸前大大的v字設計,頗有些袒|胸露|乳之感,穿上身霎時猶如性感魅惑得妖精要吸|男人的精|血一般,迷人又勾魂。
看來,是把她當成陸高鶴得小情人了。
那怎么能辜負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呢?
南平沒有立即去找陸高鶴,而是等到半夜凌晨兩三點的時間,才貓著身子出了房門,偷偷進了陸高鶴的房間,爬上了他的床。
見他果然正睡得沉,便無所顧忌地掀開了被子,不掀不知道,一掀嚇一跳,這狗|男人居然喜歡裸|睡,南平頓時蹙起了娥眉,嫌棄地不行,突然就不想挨著他睡了,怕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給碰到。
剛想下床回房間,誰知竟被一只手給拉進了被子里,摟入懷中,南平詫異抬頭,見這人依舊睡得很香,臉色凝固了一瞬,隨即暗忖:這可是你自找的!
第30章 chapter 30 我用腳都能讓你……
南平看著陸高鶴的睡顏, 摘下眼鏡的他倒是更溫和些。可不管什么樣,性格都令人討厭。她嫌棄得輕輕往外挪了挪,隨后俯身往下, 脫離了他胳膊的禁|錮,這個時間正是深度睡眠得狀態, 即使她動作幅度再大一點,也不容易醒過來。但為了保險起見,她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還是再觀察了十分鐘才繼續行動。
南平在距離陸高鶴一米左右的位置固定, 手撐著邊緣, 抬起她的腳, 在月光照耀下更顯白嫩嬌瑩, 她活動了一下,輕點起舞, 腳尖提起又落下,見他沒有醒來的趨勢,遂用白如白玉般形如小船般的柔軟夾住了它,包裹著在水面上轉動, 像舞者一樣用腳尖翩然跨步,在平靜得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 后又如旋轉木馬一樣有規律的運轉,它的溫度慢慢升高,心火涌上腹間, 只見一開始還柔軟的海綿一下就化身為變形金剛了。
她勾唇輕揚,看著自己嫩軟的小腳靈動萬分, 不禁心情愉悅,用它戲耍著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老二,這強烈的反差感不是讓人很興奮嗎…
就憑他陸高鶴有多了不起
她僅僅用腳都讓他在這深淵里掙扎拉扯。
看著他越來越顯潮紅得臉色, 眉頭隱隱蹙起,難耐得悶哼了一聲,似夢囈一般呢喃軟語,比起他白天那副凌人的模樣,現在這樣瞧著倒讓人心里舒暢多了,開始繼續玩弄起了他的物件。
這樣都醒不過來,想來是以為自己做什么美夢了吧
南平心下一冷
倒是讓他登上極樂天堂了,隨即加快了攥動的速度,拼命摩擦生火,只要有一點火焰的苗頭,她就停下?粗荒樝胍尫诺帽锴袂,南平勾唇一笑。
偏不讓你爽!
等折磨他折磨得有些累了,看著它還是依舊如高樓大廈一般矗立昂揚,她終于有些不耐煩了,不由得踐踏了兩下,最后一個芭蕉扇呼嘯而過,頓時如火山爆發般,大片的火焰噴涌而出,澆滅在深色床單上格外顯眼。
南平嫌棄得用腳在他的腿上擦拭了一下,又偷偷地爬了出去,等剛出了門,就光速地跑回了房間。去浴室洗了個澡,直接上床睡覺。
她想
明天陸高鶴的臉色一定會相當精彩…
不是嫌棄我嗎?
我用腳都能讓你不能自控
有什么可跩的呢。
南平笑笑,心情舒暢地進入了夢鄉,直接一覺睡到了明天中午。
…
第二天8點整,陸高鶴適時睜開了眼睛,醒了。起身揉了揉太陽穴,昨晚似乎做了什么夢,讓他有些沒睡好,連帶著下半身都有著輕微的不適。
向來警覺的他,掀開被子一看,腿間有一片米青斑,連至床單周圍,大面積的,已經干涸。而他腿間的物什軟塌塌的,表皮還有些輕微泛紅,幾乎都能想象昨晚他做的那夢戰況有多激烈。
不由得臉色一黑,詫異地思量他什么時候這么經不住誘惑了,只是被盧南平胡亂攀附了一下,就做這種夢了嗎?這不可能,但卻找不到其他理由。他向來很少做夢,就連那事上也極為克制,怎么會夢_遺呢,一時竟有些摸不著頭緒。
隨即起身,去浴室間沖了個涼水澡,他需要冷靜一下才行。
穿好衣服,戴上手表眼鏡,就下一樓吃起了早點,李媽在一旁候著,輕聲詢問:“少爺,要叫盧小姐下來一起吃早餐嗎?還是給她端上樓呢?”
陸高鶴吃早點地手一頓,臉色微微有些慍怒,隨后清冷地說:“不用管她,什么時候下樓了什么時候再給她吃!
李媽猶豫了一瞬,想勸少爺要多疼惜自己的女朋友。但見此情景,卻還是沒能說出口,遂軀身退了下去,重新回了廚房。
等陸高鶴吃完早餐后,便自己開車去了一趟公司。南叔被他吩咐去分部子公司取一份文件。
而快到中午12點時,南平才悠悠轉醒,起床伸了個懶腰,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看了一下時間,這個點陸高鶴應該快要回來吃午飯了,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心想這身性感尤物睡裙陸高鶴還沒看見呢,這怎么行呢。
隨即又去了陸高鶴的房間,推開陽臺大門,看著這游泳池,深忖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房間里都裝了私人游泳池,可真會享受。
她蹲下身,下了泳池,像個魚兒一樣游了起來,小時候她就經常在河邊玩耍,對于游泳似乎是她從小就能掌握的技能,游起來得心應手,仿若水中美人魚。
而等陸高鶴回房間準備換身居家服時,就看到盧南平剛浮出水面得那一幕。
烏青的發絲濕潤得貼在白凈瑩潤得臉頰旁,小巧高挺的鼻尖也滴著水珠,流淌過她的櫻唇,順勢下移,掉落進渾圓白皙得溝壑間,蕾絲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不堪一握得細腰,微微翹起得臀|部曲線像蜜桃一樣誘人,很難不去幻想這小巧的兩瓣到底經不經的住手掌間得揉捏。
陸高鶴的眼神逐漸深邃,身體下腹有一種如昨晚般的異樣感在迅猛得攻擊著他,越看她一眼感覺越強烈,他感到恥辱,卻又不得不承認他也是下半身思考得動物,會TM有這該死得生|理反應。
在南平視線快與他交疊之際,他猛然拉上了窗簾,眼不見為凈。
可下腹卻久久不能平靜。
那個模樣就像已經給他做了印記一般,滾燙的,熱烈的,一觸碰就會被燒個干凈。
他不禁恥笑,這勾人的本事倒是比那些撈女更甚,心眼也更多,游泳還跑到他的房間,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
中午吃午飯時,南平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既然目的達成她也沒必要再穿出來了,看著陸高鶴一臉陰沉得吃著飯,她就心情愉悅,被他知道了目的又如何,反正不論她做什么,他都會覺得是她在耍心眼,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給你的三個月期限,你可要抓緊時間了,別到時完不成,說我不講情面!标懜啁Q臉色漠然,帶著冷意。
“急什么,這才剛過半個月呢,陸先生也不用故意嚇唬我這個小姑娘吧。”南平朝他嫣然一笑,眼眸如秋波流轉,水光瀲滟。
陸高鶴眼神沉了幾分,收回了視線,不再理會,誰知快結束午飯之際,南平的腳指勾了幾下他的小腿內側,他一把握住了她還想繼續往上探索的腳,狠狠一捏,讓南平吃痛得嚶嚀了一聲才松開,臉色卻有些怪異,起身快步上了二樓。
南平揉了揉腳踝處,心底問候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隨即又看到他腳步匆忙得背影,暗覺好笑。
算什么男人。
陸高鶴回到房間,去浴室沖了半個小時的澡,其中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南平慢悠悠得吃完飯也回了房間,推開窗門,看向樓下庭院的月季花,盛開得正是鮮艷嬌美,隨后她拿起手機拉近焦距,再把她的側臉放進鏡頭里,擺好表情,拍了一張特寫,上傳了朋友圈,配得文案是:‘她只要出現,我就會愛她。’(花.jpg)
她已經埋好了引導的伏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南平心情頗好的笑了笑,閉眼感受著微風的親吻,這夏日真讓人燥熱又心動吶。
董嘉勛刷到南平這條朋友圈時已經下午五點,點開拉近,眼眸倒映出圖片中的人兒,側臉也同樣清純嬌嫩得渾然天成,身后的月季都掩蓋不住她半分光華,什么叫人比花嬌,他總算有所體會。
只見她望著遠方的眼神里含著淡淡的憂傷,仿佛有什么心事徘徊在心間,只能靠賞景來淡化這抹憂愁,再看這文案,像是呼應了他此刻內心翻涌的情緒一樣,濃烈得讓他心跳不停悸動。
隨后點擊保存了這張圖片,又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打起了電話。
“哥,是我,昨天跟你說讓你考慮跟南門行合作的項目,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反正你也不在意,就把這個案子讓給我來玩玩吧,全當給你弟試手了如何?……好,謝謝哥,你放心吧,剃一層骨頭是少不了的!倍蝿讚P唇一笑,帶著些肆意,眼神泛出冷寂。
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點代價吧,易天和真是有個好女兒啊。
…
翌日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南平伴著陣陣溫風出門去溜達了一圈,其實是想勘察一下這個地理位置是個什么結構,之前直接開車進來,她還沒完全逛過龍井湖墅。
這里雖都是別墅,但相隔得卻不算近,每棟之間甚至都不能稱之為鄰居。
南平走過湖邊,忽然聽到前方一棟別墅里傳來的一陣尖銳地撕喊聲,是道女聲,光聽聲音就能感覺到她此時有多痛苦。
她愣了一會沒動,并不想多管閑事,但緊接著,又一陣聲音傳來,比之前氣息弱了很多,南平思緒了一下,她有些好奇,聽說過富家子弟圈里會有很有yin|穢變|態的事情,不知道剛剛傳出聲音的那棟別墅的主人會不會正干著犯|罪的事。
她踱步往前走,手機里卻輸入了棟棟零的報|警號,她雖然沒有多少善心,但既然碰上了,幫忙報個警還是可以的。
南平聽那個聲音本以為是在這棟別墅的樓上房間里傳出來的,卻沒成想原來就在院子里。
她看見了
一個身穿黑色襯衣的年輕男人手里握著皮帶,一鞭一鞭地抽在了地上已經血跡斑斑得女人身上,眼底有著極度得肆謔,嘴角邊還帶著興奮得痕跡,看著已經喊不出聲得女人,他停下了手,半瞇著眼睛,歪著頭說:“你怎么這么不乖呢,我跟你說了很多遍的話一定要聽才行啊!
隨后站起身,丟掉了皮帶,似乎覺得熱,伸手解開了衣領的扣子,正要轉身之際卻驀然停下了腳步,微微仰頭朝后一瞥,幽寂得眼神瞄準了南平的位置,卻沒有發現任何身影。
半曬,脖頸得喉頭滾動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一步一步走向院門外,撥開旁邊的樹叢,手抓住了南平的肩膀,輕聲說:“抓住你了哦。”
她甚至不用回頭
都能感覺到身后的男人有多興奮。
灼熱的手心穿透衣物,滾燙得熱度傳來,像是在歡迎他新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