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表白名場面 光明正大的與夏黎同居
“今日之事, ”夏黎道:“并非有意隱瞞柳大人,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還請柳大人見諒。”
柳望舒搖頭道:“你沒事便好, 沒事便好……”
他說完, 眼神無比的復(fù)雜,緊緊盯著夏黎, 張了張口, 似乎有話要說, 但欲言又止。
“柳大人?”夏黎奇怪:“可是有什么事情, 但說無妨罷!
這句但說無妨, 似乎給了柳望舒莫大的鼓勵。柳望舒總是將心意壓抑在自己的心竅深處,不讓任何人知曉,隱瞞著旁人, 也隱瞞著自己。
可是當(dāng)柳望舒看到夏黎的“尸體”之時, 他覺得再也隱瞞不住, 即便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結(jié)果, 說出來,也總好過憋在心底里, 永遠(yuǎn)都變成遺憾……
“我……”柳望舒再次張了張口, 看向夏黎,沙啞的道:“喜歡你……”
夏黎一愣, 結(jié)結(jié)實實愣住了, 沒想到柳望舒開口竟然是這么一句話。倘或按照《綺襦風(fēng)月》這話本的發(fā)展, 所有人都會喜歡上夏黎, 柳望舒身為后補(bǔ)攻之一,自然也會喜歡夏黎,這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
夏黎莫名覺得柳望舒說的很鄭重。
柳望舒是一個好上司, 雖然嚴(yán)苛了一些,但從不過分,也不會過多干預(yù)部下的事情,只要做好分內(nèi)之事,天塌下來都有柳望舒這個領(lǐng)導(dǎo)頂著。
柳望舒也是一個好朋友,講義氣,體貼細(xì)微,從不過多強(qiáng)求索取,與這樣的友人相處非常輕松自在,毫無負(fù)擔(dān)。
可,夏黎從未想過,柳望舒會真的喜歡自己。
夏黎張了張口,登時變成了結(jié)巴:“黎……”
不等他回答,嘭——一聲輕響,靈堂的戶牖被推開,一道黑影逾窗而入。
“陛下?”眾人震驚的看著爬窗戶進(jìn)來的梁琛。
梁琛看到話本上的內(nèi)容,立刻讓楚長脩停車,緊趕慢趕折返回來,又唯恐遇到還未散去的賓客,所以特意翻窗而入。
然后……
梁琛便目睹了柳望舒的表白名場面。
分明是看到話本第一時間,梁琛便著急忙慌的趕過來,可誰成想,還是晚了一步,讓柳望舒表白完畢了!
梁琛哪里知曉,能改變話本內(nèi)容的人,只有夏黎一個,所以別人拿到話本,雖然可以閱覽話本之中的內(nèi)容,卻根本無法改變話本的走向,因而柳望舒是肯定會表白成功的。
梁琛逾窗進(jìn)來,沒想到靈堂中還有這么多人,柳望舒、梁玷、楚輕塵都在,被大家伙兒撞了一個正著。
他稍微咳嗽了一聲,撣了撣袍子,擺開帝王的威嚴(yán)架子,道:“寡人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與阿黎相商,你們都先退下罷!
“是。”梁玷第一個抱拳,拉住柳望舒便走。
柳望舒被他拉了一個踉蹌,蹙眉道:“你做什么?”
“還不走?”梁玷低聲道:“你以為陛下為何折返回來?”
眾人全部退出靈堂,靈堂中只剩下夏黎與梁琛二人。
夏黎還靠在棺材中,奇怪的道:“陛下,可是有什么要緊事情?難道甯太妃起疑心了?”
“不是。”梁琛沒好氣的道:“你還說?自然是因為柳望舒那小子,對你賊心不死!
夏黎被他說得一愣,梁琛道:“他方才是不是對你表露了心意?”
一提起這個,夏黎下意識有些子尷尬,萬幸當(dāng)時梁琛闖了進(jìn)來,不然他該如何回答柳望舒?怎么回答都很尷尬。
梁琛道:“阿黎,你如何想的?”
夏黎奇怪的道:“什么如何想的?”
梁琛著急了,道:“難道你還接受他的心意不成?”
夏黎道:“自然不會。”
梁琛無聲的吐出一口氣,笑道:“寡人便知曉,阿黎還是最喜歡寡人的。”
夏黎:“……?”此話從何說起呢?
梁琛上下打量著夏黎,漆黑的棺材,襯托得他膚色白皙,今日夏黎的面頰上施了粉,臉色蒼白,看起來更加柔軟萬千,仿佛可以激發(fā)旁人的保護(hù)欲。
只不過……
梁琛不是旁人,他看到夏黎這個模樣,激發(fā)的并不是保護(hù)欲,而是濃濃的占有欲,甚是想要狠狠欺負(fù)夏黎的欲望。
“呵呵……”梁琛笑起來,道:“阿黎,你今日裝死,又是靈堂,又是白番的,太過晦氣。你素來身子又這般弱,一定要沖沖晦氣才是!
夏黎聽他說的有理有據(jù),奇怪的道:“如何沖晦氣?”
不是夏黎迷信,有的時候這晦氣的確要沖一沖,討個好彩頭。
梁琛的笑容擴(kuò)大了,慢慢靠近夏黎,竟邁入了棺材之中。寬闊的棺材容納夏黎一個人,實在綽綽有余,可是梁琛身材高大,肩膀?qū)掗,他一進(jìn)來,棺材內(nèi)的空間瞬間縮小,變得擁擠狹窄起來。
“陛下?”夏黎下意識向后靠,不得已從靠左的角度,變回了半躺。
梁琛幽幽的道:“阿黎,你知曉的,寡人是大梁的天子,那自然是真龍,便讓寡人的龍氣,給你沖一沖晦氣!
梁琛生著薄繭的指尖,輕輕的點在夏黎的小腹之上,附身在夏黎耳側(cè),笑道:“讓寡人的龍氣,進(jìn)到你的身子里。”
夏黎被他輕輕一碰,登時一個激靈,不知為何身子開始顫抖起來,有一種食髓知味的錯覺沖上頭頂,近在咫尺的是梁琛俊美的面容,還有滿滿都是蠱惑與深情的表情。
真好看……夏黎在心中感嘆了一聲。
“你不回答寡人,”梁琛道:“寡人便當(dāng)阿黎同意了!闭f罷,不給夏黎任何拒絕的機(jī)會,傾身吻了上來,含住夏黎柔軟的嘴唇,輾轉(zhuǎn)廝磨。
夏黎忍不住泄露出喟嘆聲,雙手亂抓,緊緊抓住棺材的邊沿,雖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夏黎的反應(yīng)仍然十足青澀。
“阿黎,”梁琛的嗓音極具誘惑力,沙啞的道:“抱住寡人!
夏黎抓著棺材邊沿的手,下意識松開,慢慢摟住梁琛的肩背,另外一只手下意識抵在梁琛的胸前,隔著春日的衣料,感受著梁琛起伏有力的胸肌,還有深沉強(qiáng)健的心跳。
梁琛更加急躁起來,他突然覺得靈堂的擺設(shè)也不錯,這樣的機(jī)會可不多見,機(jī)不可失……
叩叩叩——
敲門聲陡然響起,夏黎嚇得睜大眼睛,一把推開梁琛,棺材內(nèi)部的空間容納兩個人本就狹窄,梁琛險些撞在棺材壁上。
“誰?”梁琛不耐煩的道。
“陛下,夏開府!笔浅p塵的聲音傳來:“賓客已經(jīng)全部被送回去了!
梁琛:“……”
送回去就送回去,送回去還要特意來通傳一聲,打擾了梁琛給夏黎沖晦氣。
“好。”夏黎精巧的喉結(jié)滾動,清了清干澀的嗓音,道:“有勞你了!
梁琛還是不耐煩的道:“可以退下了!
楚輕塵的腳步聲漸去漸遠(yuǎn),很快平靜下來,但剛才恰到好處的曖昧氣氛始終是被打擾了,夏黎的臉皮可沒有梁琛那么厚,立刻從棺材里邁出來,整理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裳。
梁琛遺憾的咋舌,就差一點點,楚輕塵一定是故意的。
提起楚輕塵,梁琛道:“那個楚輕塵,便是阿黎你的親弟弟罷?”
梁琛也看過話本,自然知曉了夏黎和楚輕塵的身份。
確切的說,在看話本之前,梁琛便知曉夏黎的身份,他們曾經(jīng)親密過兩次,夏黎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每一個細(xì)節(jié),梁琛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說后腰的“胎記”了。
梁琛之前沒有去過南楚不假,但他曾經(jīng)在文獻(xiàn)中見過南楚的貴胄圖騰,就是夏黎的胎記模樣,所以說什么也瞞不過梁琛的眼目,他早就知曉,只是一直選擇了隱瞞。
看過話本之后,梁琛又發(fā)現(xiàn)了楚輕塵的秘密,原來楚輕塵是夏黎的親弟弟,有血緣關(guān)系的那種。
怪不得楚長脩一直對楚輕塵的態(tài)度很恭敬,他們的交集雖然不多,但梁琛可以感覺得到,楚長脩對別人都是淡淡的,好似蒙著一層灰白,唯獨對楚輕塵的事情十足上心。
夏黎拱手道:“陛下,黎有個不情之請,輕塵雖的確是南楚以后,但如今南楚早就不是當(dāng)年的南楚,輕塵并沒有反心,還請陛下放輕塵一馬!
梁琛挑了挑眉,的確,他不想放過楚輕塵,但并非因為楚輕塵是南楚遺后,而是因為楚輕塵膽敢打擾他的好事,就差一點點,靈堂灌龍氣去晦氣什么的,這樣絕佳的機(jī)會,就被楚輕塵給打攪了,怎能不讓梁琛記恨?
“咳……”梁琛咳嗽一聲,裝作大度的道:“阿黎你放心,輕塵是你的弟弟,便是寡人的弟弟,從今往后,寡人亦會善待輕塵!
夏黎:“……”這話聽奇怪怪怪的,怎么感覺暴君想要和我八拜之交?
“對了阿黎。”梁琛負(fù)手而立,一臉帝王的威嚴(yán),卻又慈眉善目,溫柔端重,道:“如今你在甯太妃與甯無患面前假死,已然是個死人了,若是繼續(xù)住在府邸中,唯恐被甯太妃發(fā)現(xiàn),節(jié)外生枝,不如……”
梁琛有理有據(jù)的道:“與寡人回宮去,安安心心的在紫宸殿住下。紫宸殿乃是寡人的寢宮,無有傳召,旁人不敢擅入!
夏黎覺得有些道理,可是紫宸殿,那是天子的寢宮啊,他總是住在天子的寢宮會不會不太好?
“別想了!绷鸿±∷氖郑骸氨氵@么決定,今日就與寡人回去!
于是梁琛順?biāo)浦,光明正大的與夏黎同居了。
夏黎已然是個死人,自然不必再去繡衣司“上班”,瞬間清閑了下來,每日就是在紫宸殿里吃吃喝喝,看看話本,等著甯太妃與甯無患下一步動作,見招拆招便是了。
夏黎今日無事,想起楚輕塵也是大病初愈,他的身子向來也不太好,在原書中也是病弱的人設(shè),便打算趁著清閑,帶一些補(bǔ)品去看看楚輕塵。
夏黎避開宮中的守衛(wèi)和宮人來到繡衣司,剛走到楚輕塵的屋舍門口,便聽到里面有動靜,好像有客人似的。
楚輕塵的人際關(guān)系很簡單,平日里除了和夏黎走得親近,便是與楚長脩能說得上話,其余相熟的也沒有幾個,怎么會來了客人?
吱呀——
夏黎推門走進(jìn)去,一眼便看到了那客人——梁。
竟然是梁琛。
屋舍的案幾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補(bǔ)品,好像蘿卜那么大的人參足足七八個,落成了一座小山,另外還有其他名貴的藥材,夏黎壓根兒叫不上名字,之所以覺得它們名貴,是因為盛放藥材的錦盒都十足講究,一看就知道很值錢。
“阿黎,你也來了?”梁琛微笑。
“陛下你這是?”夏黎奇怪,梁琛怎么來了?
梁琛溫柔一笑:“哦,寡人是來看看輕塵的。”
輕塵?
叫得這么親昵,楚輕塵狠狠抖了一下,抖掉一身雞皮疙瘩。
梁琛又道:“輕塵前些也是大病了一場,看看這孩子瘦的,需要多補(bǔ)一補(bǔ)才是,寡人特意帶來了許多補(bǔ)品,這不是么,還有醫(yī)官署熬制的補(bǔ)湯。”
梁琛擺擺手,楚長脩將補(bǔ)湯端過來。
青瓷的小碗,精致溫潤,里面卻撐著黑壓壓的湯頭,食材與藥材沉沉浮浮,好似吃人的沼澤一般!
一股濃重的藥味兒撲面而來,不知是不是夏黎的錯覺,還帶點腥甜?
“咳……”夏黎一個沒忍住,差點吐出來,連忙掩住自己的口鼻,裝作咳嗽的樣子,若真是嘔出來,也實在太過失禮了,畢竟……畢竟陛下是一片好心。
“咦——”楚輕塵向后搓了搓。
梁琛比平日都溫柔,十足耐心,道:“來輕塵,這可是大補(bǔ)的補(bǔ)湯,里面放了許多藥材和食材,你兄長總是擔(dān)心你的身子,多喝一些,好好兒補(bǔ)一補(bǔ),也好叫阿黎放心。”
楚輕塵:“不、不必了……”
梁琛自從知曉楚輕塵是夏黎的弟弟,便打算討好這個小舅子,在夏黎面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畢竟家庭地位也是很重要的。
梁琛耐心的道:“誒,怎么能不必呢?寡人親自喂你,別看這湯頭顏色是深了一些,聞著是嗆了一些,但其實……很清淡的。”
夏黎:“……”很……清……淡?
“當(dāng)真不必了,”楚輕塵干笑:“輕塵只是一個小小繡衣衛(wèi),不敢勞煩陛下打架!
梁琛卻道:“那怎么行?你雖只是一個繡衣衛(wèi),但你是阿黎的弟弟,阿黎的弟弟,便是寡人的弟弟。”
楚輕塵挑了挑眉,用一口天真無邪的語氣道:“呀,輕塵知道了!陛下是想要和我哥哥結(jié)拜,因而才對輕塵這般好,對也不對?”
嘩啦——
梁。骸啊笔滞笠欢叮a(bǔ)湯灑了半碗。
夏黎:“……”看罷,果然,暴君想和我拜把子。
梁琛討好小舅子第一局,以失敗告終……
夏黎身死,梁琛吐血,這幾日的朝政都停擺了,陛下一日比一日病得嚴(yán)重,聽聞病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發(fā)熱不退,日漸憔悴。
此時此刻,憔悴的梁琛,正在路寢紫宸殿中……剝葡萄。
對,剝葡萄。
梁琛病重,沒有什么胃口,御膳房特意進(jìn)貢了一些酸甜口兒的葡萄。梁琛對葡萄的喜愛一般般,并沒有太多偏好,但是夏黎非常喜歡。
葡萄這種水果,是時令水果,在古代很少能吃到,尤其是這個季節(jié),能吃到這么一槃的葡萄,那必然是美事一幢。
可是夏黎雖然喜歡吃葡萄,卻不喜歡葡萄皮,葡萄皮生澀,咀嚼起來還很硬,影響葡萄的口感。還有葡萄籽,一不小心咬碎了,不只是生澀,還會塞在牙齒中,非常難受。
梁琛便兢兢業(yè)業(yè)的開始給夏黎剝葡萄皮,將葡萄籽剖出來,他從小習(xí)武,殺雞用牛刀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剝得飛快,甚至夏黎都趕不上吃。
夏黎一面食葡萄,一面悠閑的側(cè)躺在軟榻上看話本,開府的府邸雖然好,卻沒有紫宸殿這般奢華自在,簡直好不享受。
夏黎看著看著,突然目光僵硬,下意識瞥了一眼梁琛,梁琛正好剝了一只葡萄,送到夏黎的唇邊,與他四目相對,夏黎則是眼神閃爍,快速的移開目光。
梁琛奇怪的道:“怎么了?可是甯太妃那面兒,又有什么新的動作了?”
“嗯……”夏黎將葡萄胡亂的嚼了兩下咽下去,搖頭道:“沒有,不是……”
“那是什么?”梁琛更加好奇了,夏黎支支吾吾,這表情可不多見。
他當(dāng)即擦了手,道:“讓寡人也看看。”
夏黎抱著話本躲閃,道:“當(dāng)真沒什么!
他越是這么說,梁琛越是不相信,也坐在軟榻上,一個旋身將夏黎抱起來,讓夏黎跨坐在自己懷中,連人帶話本一起捉住。
夏黎不自然的輕輕扭了扭胯部,想要從梁琛身上下去,梁琛的眼神登時深沉,嗓音沙。骸鞍⒗枘闳粼賱,寡人可要忍不住了!
夏黎一愣,僵硬的向下看了一眼,登時面紅耳赤。
梁琛成功的將話本抽出來,展開到最后一頁,并非是甯太妃的新動作,那上面分明寫著……
【梁琛將夏黎一把摟住,打開夏黎纖細(xì)修長的雙腿,讓夏黎跨坐在他的腿上!
梁琛也是一愣,話本上的內(nèi)容,不正是他們眼下的場面么?原來方才夏黎那么不自然,是因為看到了這樣的故事情節(jié)。
“呵呵……”梁琛一笑,玩味的道:“來,讓寡人看看,話本接下來如何發(fā)展呢?”
夏黎去搶話本,道:“還是別看了……”
梁琛一抬手,夏黎根本夠不到,反而跌入了梁琛的懷中,仿佛主動投懷送抱一般,兩個人距離很近很近,曖昧的氣息在流轉(zhuǎn)。
【夏黎伸手去搶話本,反而軟綿綿的跌入梁琛的懷中,掌心下是那強(qiáng)健有力的胸肌,令人愛不釋手!
“嗯?”梁琛笑起來:“愛不釋手?”
夏黎連忙扎起手掌,道:“話本都是瞎寫的,陛下你忘了這是買股夢男文么?”
梁琛卻道:“寡人卻覺得,阿黎對寡人的胸……情有獨鐘呢?”
夏黎:“……”絕對沒有。
【梁琛口銜一只剝了皮的葡萄,慢慢的靠過去,那滑溜溜的葡萄在二人口中來回推拒,甜膩的果汁彌漫開來……】
梁琛的笑容擴(kuò)大了,道:“話本寫得倒是得趣兒,不如……寡人與阿黎也試試?”
葡萄而已,竟然變成了親昵的道具,這讓夏黎以后怎么吃葡萄?
夏黎使勁搖頭,道:“還是不必了!
“誒,”梁琛道:“阿黎你也知曉的,話本上的內(nèi)容,無論是什么,都會發(fā)生的,寡人雖然是真龍?zhí)熳,但也無法抵擋話本的發(fā)展,不如……順其自然罷?”
好一個無可奈何!
夏黎道:“陛下無需為難,黎可以改話本!”
夏黎說著,從梁琛懷中鉆出去,便要去夠案幾上的毛筆。
話本上的內(nèi)容的確會成真,但夏黎是金手指的擁有者,他可以改變后補(bǔ)攻們的情節(jié)。
梁琛不給他這個機(jī)會,一把撈住夏黎,將夏黎打橫抱回來,按照話本上的動作,重新讓夏黎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摟住他,另外一手捏了一只葡萄,在夏黎面前,慢動作一般放入自己的口中,輕輕的銜著。
葡萄本就很軟,更不要說是剝了皮的葡萄了,那就更是脆弱。梁琛口銜葡萄的動作,莫名看得夏黎心跳飛快,心竅發(fā)麻。涼絲絲的葡萄,與話本中所敘述的一模一樣,從梁琛的口腔中輕輕一推,渡到了夏黎的口中,比之前的清甜,多加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夏黎有些無措,梁琛發(fā)出一聲輕笑,將葡萄再次從夏黎的口中勾出來,甜意彌漫開來,冰涼的葡萄果肉不知何時變得溫暖起來,沾染了二人的溫度。
“唔!”夏黎一聲驚呼,隨著梁琛的舉止從溫柔變得急切,甜滋滋的葡萄果肉瞬間爆裂,汁水四溢。
梁琛沙啞的道:“阿黎好甜。”
夏黎氣喘吁吁,話本上所寫的內(nèi)容,比想象中還要羞恥。梁琛的目光仿佛能吃人,幽幽的道:“阿黎,寡人忍不住了!
“等、等等陛下!”夏黎連忙去推梁琛,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呵呵,”梁琛笑起來,曖昧的道:“阿黎這么喜歡摸寡人的胸?放心,一會子寡人脫干凈讓你摸個夠。”
夏黎臉皮燒燙,道:“黎不是這意思,話本……”
梁琛挑眉:“哦?話本又讓寡人如何取悅阿黎?”
他這么說著,看向話本的最新內(nèi)容……
【甯太妃聽說梁琛病重吐血的消息,心中始終疑心,便尋了探病的借口,打算來探一探梁琛的情況。此時此刻,已然往紫宸殿而來……】
梁。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