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楠心中一驚，她沒想到王專員會拒絕得如此干脆。這與他之前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截然不同，宛如換了一個人。

    她和張行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那疑惑如同黑暗中的迷霧，籠罩著他們的思緒。 離開王專員的辦公室后，張行和楚若楠腳步沉重地來到公司的一個角落，周圍寂靜無聲，只有他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兩人站定后，開始分析王專員今天的異常表現。

    楚若楠率先開口，聲音雖輕卻透著焦急：

    “張行，你也看到了，王專員今天的表現太反常了。他對賬目調查的態度明顯變得猶豫不決，像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行者，對于我們發現的關鍵線索，也沒有了以往那種積極深入調查的態度。以往只要有一絲可疑，他就會像獵犬嗅到獵物般緊追不舍，可今天卻如此懈怠。而且，當我提出調查‘盛華咨詢公司’時，他竟然直接拒絕，還說有更重要的事，這根本不符合他的作風。

    王專員一直是我們調查工作的主心骨，他的這種變化，讓我心里充滿了不安，總覺得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而且很可能是對我們極為不利的事。”

    張行微微點頭，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沉思：“是啊，我也察覺到了。王專員向來嚴謹認真，對待工作一絲不茍，尤其是這個關乎重大利益與正義的案件，他更是全身心投入，今天卻對如此關鍵的線索視而不見，實在令人費解。我懷疑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是被人威脅了，還是被收買了？亦或是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隱情？這一切都太蹊蹺了。”

    楚若楠咬了咬嘴唇，神色凝重：“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王專員掌握著督導組的核心權力，他的態度轉變很可能會影響整個調查的進程。如果他真的被山河集團收買或者控制，那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可能付諸東流。我們必須盡快弄清楚他的真實情況，才能及時調整策略，保證調查工作能夠繼續推進。”

    張行沉思片刻后說：“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跟蹤王專員，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只有弄清楚他的真實情況，我們才能做出正確的應對。這雖然冒險，但目前看來，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楚若楠表示贊同：“好，就這么辦。我們得小心行事，不能讓他察覺到我們在跟蹤他。從明天開始，我們輪流盯著他，看看他會有什么異常舉動。一定要謹慎再謹慎，稍有差池，不僅我們的調查會陷入僵局，甚至可能危及我們自身的安全。”

    張行神情凝重，眉頭緊鎖，用力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事情太不對勁了。王專員一直以來對這個案子的投入和專注大家有目共睹，以往但凡發現一絲線索，他都能像敏銳的獵手般迅速鎖定目標，窮追不舍。

    可今天的種種表現，簡直和換了個人似的。就拿他給出的那些解釋來說，喝多了睡過頭、手機忘充電，這在平時都很難讓人信服，更何況是在如此關鍵的調查階段，完全不符合他一貫嚴謹細致的行事風格。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外力脅迫，極有可能是被人威脅或者控制了。”

    楚若楠緊咬下唇，白皙的皮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紅痕，眼神中滿是憂慮：“不管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們都絕不能有絲毫懈怠。王專員手握督導組的核心決策權，他的態度一旦發生轉變，無疑會對整個調查工作的走向產生重大影響。倘若他真的不幸被山河集團收買或者被控制住了，那咱們之前耗費無數心血收集的證據、梳理的線索，還有那些不眠不休的日夜，都將化作泡影，一切努力都可能付諸東流。”

    張行低頭沉思，腦海中各種念頭飛速閃過，良久，緩緩開口道：“依我看，咱們必須得對王專員展開跟蹤，只有弄清楚他的真實處境，才能做出最恰當的應對。現在的情況就像一團迷霧，不揭開這層面紗，我們后續的行動根本無從下手。”

    楚若楠對此深表贊同，目光堅定地回應道：“沒錯，就這么辦。不過整個過程中，我們必須要萬分小心，絕對不能讓王專員察覺到我們在跟蹤他。從明天開始，咱倆輪流緊盯他，密切留意他的一舉一動，任何細微的異常都不能放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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