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們在上一周目與現(xiàn)在中,穿梭過去與未來有什么關系嗎?
迎著鶴衍探究的目光,科斯莫斯解釋起來:“我能做到與你共同穿梭,跟精神力的強大有關,另外一層就是我們之間的親緣關系。”
哪怕沒有感情,他是鶴衍的親生雌父,這份血緣不是假的。
鶴衍的精神識海如此簡單就接受了科斯莫斯的幫助,也是因為鶴衍擁有對他的渴望。
鶴衍擁有剛出生時的印象,現(xiàn)在的科斯莫斯十分肯定這點。
不僅僅是因為鶴衍輕易接納了他的精神力,更因為鶴衍的精神識海中有科斯莫斯留下的痕跡。
好比藍星上什么樣的父母,能養(yǎng)出什么樣的孩子一樣,這種痕跡是潛移默化,哪怕沒有刻意培養(yǎng)都能看出來的舉動。
“所以……您是想告訴我,這與雄蟲的精神力掛鉤…只有我自己才能找到嗎?”
“嗯!笨扑鼓裹c點頭!拔覍τ谛巯x的了解都來自于文獻,當然…你的雄父也在內(nèi)。”
“我能幫你的,就是讓你學會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其他的我會盡力!
據(jù)所調(diào)查到的資料顯示,雄性的暴虐,似乎和伴侶、幼崽都有關,這種關聯(lián)又不明確。
而精神力退化后的雄蟲,暴虐的行為比之減輕了40%-15%,科斯莫斯也在思考,雄蟲的神力等級退化或許也是在自救。
只是為何自救,原因暫時不明。
他的手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似乎在沉思,隨后開口說起照片的事:“卡爾斯.科萊特斯普.希爾格利亞…生身雌父維普克爾.林.科萊特斯普。”
‘林?’鶴衍暗自思量,他雖然沒有上過蟲族正經(jīng)的學校,但是這么多年對蟲族的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蟲族沒有明確的嫁娶觀念,而名字最能體現(xiàn)這一點。
雌崽的姓名構成是先名再姓,原因是結婚或者得到賜名會改變姓氏結構,變成名在前,伴侶的姓在中間,末尾是自己的姓。
姓對于雌崽而言只是能表明生身出處的象征,沒有自己的名重要,所以名在姓前。
雄崽不需要表明自己是誰家的,相反姓在前名在后,結婚了才會在姓名末尾綴上伴侶的姓氏。
這是因為姓在前只要一說,外蟲就會知道這雄崽是誰家的、被誰庇護,如果想傷害這個孩子要掂量一下能不能承受家族的怒火。
‘卡爾斯的親生雄父是姓林嗎?’鶴衍思考著。
林可是大姓,倒不是說地位有多高,而是這個姓的家族很龐大。可笑吧,一個大姓家族卻容不下一個小孩。
鶴衍又忍不住想到,如果這個小孩不是雌蟲是個雄崽,卡爾斯的童年會不會變成百家爭搶,而不是像個垃圾一樣被所有蟲推拒嫌惡。
科斯莫斯似乎知曉鶴衍為何會深思,但是他一點也不想為剛剛失而復得的崽介紹。
剛捧到手心還未捂熱呢,誰來要崽也不好使。
卡爾斯現(xiàn)在在科斯莫斯眼里的形象那就是一頭拱白菜的豬,雖然卡爾斯本蟲勉強算是優(yōu)秀,但是……不行,鶴衍還是太小了。
八字沒一撇的家伙老老實實睡地板吧。
尤其是科斯莫斯察覺到卡爾斯利用自家乖巧、可愛、聽話、好欺負、脆弱無助的崽停了職。
他知道那小子打的什么壞主意,不過就是想用停職的空檔淡出眾蟲的視線,好去給朋友找人證物證,等朋友出獄復職他也就接著復職屁事沒有。
雖算不上壞卻也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偏偏崽喜歡,嘖。
科斯莫斯覺得自己牙酸,端起精致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他覺得自己得找借口揍那小子一頓,不然那小子蹦跶的歡快就分不清大小王了。
瞧著鶴衍乖乖等自己喝茶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控制住想揉崽腦袋的想法放下茶杯繼續(xù)說著。
“群眾稱呼他為帝國的明珠,未來的新任啟明星,但軍隊內(nèi)部蟲員稱其為永遠的25歲!
“?”想起卡爾斯如純白精靈的美…群眾的贊美自然有跡可循,可永遠的25歲是什么鬼。
“他自幼年回歸帝國上了檔案就是‘25’歲,到現(xiàn)在依舊!
“帝國隱藏了他的真實年齡,為何?”鶴衍有些急切,雙手捏著桌子的邊緣控制自己想要起身的動作。
他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卡爾斯被控制檔案婚姻的衣角。
“一個秘密!笨扑鼓怪徽f了這幾個字就瞧著鶴衍不再言語。
鶴衍反應過來重新坐下,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通過呼吸調(diào)整劇烈跳動的心臟。
科斯莫斯?jié)M意的點點頭,將桌子上那張短發(fā)小卡爾斯的照片挪正,轉移了話題:“照片上的他是在被接回帝國大約四年左右(暗指卡爾斯的年齡),他身旁的蟲是他親生雌父的副官,也是他現(xiàn)在的老師!
“頭發(fā)也是這個蟲為他剪的!
原因自然是這小子沒蟲要,被孤崽院拒收后逃跑,過的太邋遢招了跳蚤。
當時的老師氣的不清,他們在星際戰(zhàn)場堅持作戰(zhàn),辛苦拉扯的倔強小孩雖然臟,都卻怎么著也沒招跳蚤咬,回帝國被送到親生雄父那邊卻變成那副樣子,如果不是因為卡爾斯雄父是個雄蟲,副官都想大晚上去給那喪良心的家伙套個麻袋狠狠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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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長的頭發(fā)招了跳蚤,根本處理不了,于是老師想給卡爾斯剃光頭,但是這小子跟尖叫雞一樣吵,又像野貓給老師臉上抓的滿臉紅爪子印。
氣的老師都想先給這小子掐暈,奈何這孩子犟的跟驢一樣,力氣還大的不像樣,于是只能放棄光頭的想法給他剪了短發(fā)。
剪完后小卡爾斯恨不得把老師身上的皮肉都摳下來,又哭又叫又喊的,老師沒辦法只能連哄帶騙加武力值壓榨,拿著農(nóng)藥兌水給卡爾斯洗頭。
那洗頭水滋滋往外冒白泡,但是效果相當不錯,一盆白沫子水還沒洗完就全是褐色的蟲點,給老師惡心的夠嗆。
隨后又把這小子生拉硬拽綁椅子上送去理發(fā)店,拯救了這小子被狗啃了啃的發(fā)型。
都在說雌蟲不適合帶娃尤其照顧不好雄蟲幼崽,老師那會嗤笑出聲心里美的不行,誰說不適合,他這個沒生過的都能照顧好幼崽,帝國就是太大驚小怪。
就在老師覺得自己還挺適合帶娃的時候……當天晚上卡爾斯口吐白沫,連夜裝車從星際直達帝國首都西區(qū)醫(yī)院,就這樣吐了三天三夜,醫(yī)生硬是把這孩子救活了。
當時老師滿懷愧疚低頭瞧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手,蟲神啊,他忘了自己用精神力保護著自己的手,可這小子不會用精神力保護自己的頭了。
當時卡爾斯又哭又鬧,被藥味嗆得直咳嗽,老師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或許卡爾斯不是因為剪頭發(fā)才這樣,也許是因為覺得屎到臨頭才用吃奶的勁掙扎,可也是因為這樣,卡爾斯掙扎,老師生氣不信邪揍了一頓卡爾斯,還硬是讓卡爾斯嗆了幾口農(nóng)藥兌水的水。
怪不得那小子一邊哭一邊咳一邊往外吐口水,原來是被苦到了~~
老師差點因為謀害長官的獨苗蹲局子,沒蹲成一方面是因為不知者無罪,另一方面是因為他進局子了就徹底沒蟲管這小子了。
本著好死不如賴活的道理,老師被罵了三天三夜,還被補習了各種帶娃常識考試合格了才被醫(yī)院送走。
那時他一手牽著眼眶含淚,沉默寡言,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小卡爾斯,一只手抱著醫(yī)生護士塞給他的育兒書,打心底慶幸這小子是個皮糙肉厚的雌蟲幼崽。
這娃還真不是誰都能帶的,他收回自己先前說自己適合帶娃的話。
時間拉回現(xiàn)在,科斯莫斯繼續(xù)說著:“他并不是沒有剪過短發(fā),而是記憶與經(jīng)歷出了問題。”
鶴衍一下子就想起,作為克雷爾的自己與小卡爾斯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或許系統(tǒng)嘴里的‘副本’真實性為零?
難道自己早已在夢中穿越到過去見過卡爾斯了。
要知道系統(tǒng)為了讓鶴衍好好學習精神力有關的知識,最早開口騙鶴衍時說讓鶴衍攻略XXX,如果不是因為那股違和感,與從來沒有響起過的攻略度提示,鶴衍可能就真的被系統(tǒng)誆騙過去了。
穿越到過去,重啟時間線,以及前世今生……難道說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操作空間有時間嗎?
“雄蟲的精神力可以操縱空間與時間嗎?還是只有皇室血脈可以?”
“是也不是!笨扑鼓箍粗Q衍認真的神情,再次被這孩子的頭腦以及敏銳程度驚訝到了。
面上不動神色沒有透露半分,斟酌著語言引導:“精神力本身就是很奇妙的,但現(xiàn)在的雄蟲精神力不斷退化,甚至正常安撫高階級雌蟲都很難了!
他沒有否認這點,鶴衍的心咯噔一下,那就是說至少從前的雄蟲是可以的?還是說從前的皇室成員可以?
鶴衍低著頭不自覺伸出雙手,瞧著自己的手心,回憶起月這個孩子,他就展現(xiàn)出了‘空間’的力量,而月也確實說過那個空間是由精神力構成的,所以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獨立的世界,那跟創(chuàng)世神有什么區(qū)別……
不,應該不行。
鶴衍握緊雙手,閉上眼睛緩解自己的情緒,如果可以的話為何從未聽說過,而擁有一樣東西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如果真的輕易就能創(chuàng)世,蟲族怎么可能放任雄蟲退化,雄蟲也早就被幽禁了才對。
卡爾斯的記憶……
“如果你想知道關于他缺失的記憶,就要去見見他的老師了,不過……他多半也不知道那小子缺失記憶的事情!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反對你調(diào)查,你想知道我還可以幫忙,但是查了也沒什么大用,因為對方也不知道多少東西。
“好,謝…謝C……謝謝。”鶴衍有些不自然,他想叫對方雌父,但是又怕自己沒有資格,最終只是重復又低聲的說著感謝的話。
科斯莫斯的眼神柔和了下來,他多少能猜到鶴衍的想法,于是沒有再違背自己的心,把手放在鶴衍的腦袋上輕輕揉著他的發(fā)頂,似乎在給予他無限的力量。
“這是你的家,是你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無論你做什么需要什么……”
他們之間的相處比科斯莫斯想象中的還要順利。鶴衍放松了神情,順勢抓住科斯莫斯的手,將臉頰貼在他溫熱的掌心,輕閉雙眼任由淚水無聲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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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的最后,科斯莫斯放下了自己刻進骨子里的東西將鶴衍抱在懷里,感受對方的存在。
似乎昨天還抱著是嬰兒的鶴衍,今天就長大了,他們心中缺失的那一角在此刻短暫被拼接。
鶴衍沒有想到,這么一聊天就是一整天,而他們聊天時有吃有喝的,倒也不覺得餓,雖然都是鶴衍在吃,但是這不重要,他們相處的很愉快。
話題結束后,科斯莫斯并沒有時間帶他到處逛,于是指派了管家與鶴衍同行。
晚飯是在鶴衍的餐廳里用的,仆蟲貼心的準備了適口清淡卻又不失營養(yǎng)的晚餐。
科斯莫斯忙著公務,鶴辭則乖乖待在自己的臥室,聽話的不去打擾鶴衍。他想等雌君一起用飯,無視了傳話的仆蟲,固執(zhí)的等著,卻枯坐到夜深都沒等來蟲。
泡完澡換上舒適的衣袍,躺在碩大柔軟的床上時,鶴衍才有真實感,一切都不一樣了。
鶴衍看著天花板上精美水晶的吊燈,心中還在震撼,你敢想誰家洗澡池跟溫泉一樣大,還有‘噴泉池’,只不過這個噴泉池是往泡澡的水池里循環(huán)的。
能給那么大的澡堂供暖的地方,只有前世冬天在老家被帶去大澡堂洗澡時感受過。
但!兩者是比不了的,因為那么大的地方只服務于他一個蟲!他!一!個!不用看見扎瞎眼的白花花肉條堆實在是太幸福了。
管家很有眼力的為鶴衍開了一盞小夜燈,夜燈是個被長方形盒子蓋著的蘑菇,蘑菇圓潤可愛,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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