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備課的時候,張訓自己的知識庫其實并不充分,這是因為他雖在英國學習過這類的知識,但并不完全,這讓他不得不在系統內找了好幾本有關戲劇學的書進行徹夜補課。
而他這些日子的努力也是頗有成效的,那些知識已經被他融會貫通,以至于他手上的教案全程一點都沒用上。
張訓講課的時候,教室的后門處其實來來往往了許多老師。
沒有課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外聽講,至于有課的,上到一半便給學生留了作業,自己則是打著上廁所的名義往張訓的教室走來,然后看著聚在后門處的其他講師教授,默默的加入了進去。
他們也想到教室去聽,畢竟后門位置有限,張訓講課的聲音又不算太大,即使教室后門是被打開的,人一多也聽不太清。
但他們又怕打擾講課的進程,只好委屈的窩在后門聽得仔細,時不時若有所思起來。
天下文學萬變不離其宗,其大致的核心主旨是差不多的,而且北關大學文學院的這些講師教授們都涉獵極廣,因此聽起來并不費力。
其中張鶴年是聽得最仔細的,他一邊聽一邊止不住的點頭,時不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似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從這種角度思考。
心中也是既高興又失落的,高興自己為學校找了這么一位能人異士來,失落自己似乎被替代的太快了。
中間校長閆望舒也不放心的過來看了一眼,然后他便看著聚在后門的這幫人陷入了沉默,其中有幾個翹課來的講師教授有些心虛的將自己的身子掩在其他人身后,對此閆望舒有些心累的閉了閉眼。
罷了罷了,都是自己一個個請來的,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這下子閆望舒也沒聽張訓講的如何了,反正看這些人的表情還有教室內的動靜,就知道他講得不錯,便也放心的回了校長室。
而這些動靜在教室內激情講課的張訓一無所知,他已經講課講上了頭,別說教案了,就連板書都不在黑板上寫了,就是一個勁的輸出。
就是可惜了底下的這幫學生,別說理解了,就連做筆記都跟不上張訓的速度。
下課的銅鈴聲響起,張訓有些意猶未盡的閉上了嘴,聲音沙啞道:“今天這堂課就到這里了,作業就是根據我今天講的內容寫一篇感想,格式不限,最少八百字,下周上課時交上。”
留完作業后張訓便拿著完全沒用上的教案準備離開,而底下這幫面如菜色的學生則是連忙站起身,異口同聲道:“先生再見。”
只是等他們說完,張訓早已不見了蹤影。
回辦公室的路上張訓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有些不舒服的哼了哼。
方才話似乎講的太多了,嗓子有些疼,看來自己要備一些潤喉的茶水了。
張訓離開后,教室內的八人除了彭月華外都忍不住發出了陣陣哀嚎,徐文鈺慘白著一張臉,看著自己字跡潦草根本沒記多少的筆記,喃喃道;“怎么辦,我根本沒聽明白,作業可怎么辦啊!”
李思泉也捧著自己的筆記一臉生無可戀。
他比徐文鈺要強些,記得要多一點,但張訓實在是講的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理解就下課了。
李思泉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了班里唯一的女生彭月華,隨后站起身哀哀戚戚的走到對方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月華,你一向是咱們班筆記記得最好的那個,方才先生講的內容你都記下了嗎?”
彭月華聞言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后便將自己的筆記攤開來道:“你自己看吧!
李思泉的心在對方嘆氣時便涼了幾分,趕忙拿起桌上的筆記翻開來看,前面記得倒是還算完全,只是越到后面記得越少,甚至有些只有零星幾句話,而到了最后,已然是一片空白。
李思泉不由哀嚎道;“又沒有教材,這作業可怎么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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