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方忱用力拒絕,想把自己的舌頭給拿回來,卻被閆震給強勢攫住,無法收回去,很快方忱舌尖都又麻又疼,似乎還被親腫了。
方忱眸底閃爍出水光,先前的清冷孤高不再有,只剩一副柔軟又綺麗的柔媚勾人。
閆震將方忱給摁到了自己懷里,這個吻很猛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洶涌澎湃,到方忱跨坐到了閆震的懷里,不多時他感受到什么物體掋著他,一開始他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但很快從閆震呼出的熱氣中,他猛然意識到那是什么,方忱眼眸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他用極其驚訝的表情望著閆震,屬于閆震的利器正張牙舞爪地威脅著方忱,方忱似乎這個時候才明白,摟著他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
他過去也未免太過天真的,真覺得就算被睡也沒事,可當一個事實就這么擺出來,他的身體本能地感到了害怕,方忱哆嗦了起來,被困住無法逃離的現狀,如同一個重錘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身體。
他眼睛往下,落在閆震被撐起明顯痕跡的地方,極其的堅實,像鋼鐵似的。
這樣的東西,說是利器,利刃一點都不過分。
“別怕。”
閆震寬大的手掌輕拍方忱的后背,男生身形清瘦,閆震的一只手掌,似乎都能輕易就攏括他的后背,甚至還有點剩余空間。
“我說過,你不要求,我不會碰你。”
閆震這話絕對說話算數。
方忱眼底是懷疑,他倒是想相信閆震,可閆震吻他力道還有動作,已經和過去不同,是帶著濃濃的慾望的。
方忱眨了眨眼。
“你說了一個月。”
上次閆震開玩笑說,不如再加一個月,方忱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食言。
“是一個月,我不會違背承諾。”
但一個月后,等方忱一走,他又把人給挵到身邊來,一個月后是一年兩年,那就是另外的事了,不算是他食言。
這些話閆震自然不會說出來,以免嚇到他的寶貝。
他想,他對方忱,不只是一點喜歡,而是有很多很多了。
閆震把方忱臉摁在自己頸邊,任由他身體的變化異常,卻也不再行動,那點興,奮,他的意志力輕易就可以承受,更多更大的事,他都可以忍受。
沒有什么會讓他失控。
閆震一直以來都是這么過的。
方忱雖然趴著,可無法放松下來,男人的那里還鼔脹硌人,想裝不知道都不可能,因為緊緊貼著他,即便彼此都穿著衣服,隔了好幾層面料,卻也根本無法無視。
方忱感到難受,又不好移動,估計他移動,就能蹭過那個東,西。
汽車在安靜的道路上行駛,周圍景色清幽雅致,可方忱沒心情去欣賞,等汽車開到城市里,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映入眼簾,方忱盯著目不轉睛地看,終于過了許久,那把威脅他的利器總算偃旗息鼓了。
不過雖然不再脅迫人,可那份龐然和囂張,還是令方忱心有余悸。
他待在閆震身邊前后加起來有十多天了,還剩一般時間。
看起來時間不長,但今天未必不是某種暗示,閆震的身體對他有慾望,或許接下來他該更安分和聽話點,不要再做任何會引來閆震關注的事。
希望未來十多天,能夠平靜且安穩地度過。
汽車開回閆震的住處,方忱不會忘記,他還在一周的懲罰中,饑渴癥發作,閆震不會靠近他。
現在是第六天,白天情況還好,沒有發作過。
到了晚上,卻來勢洶洶,甚至比那天在聚會廳二樓上還洶涌,不只是皮膚有渴求,連帶著他的身體,他的很多地方,以前忽略的位置,都有了渴求。
方忱本想靠意志力堅持下去,他指骨彎曲,用力抓著被子,可是忽略不了,甚至于那里的渴求渴望,更加的猛煭。
方忱身體不由自主地磨蹭著被單,他的膝蓋,也開始輕輕蹭了起來。
膝蓋間的東西,居然抬了頭,還不只是這樣,更后面,另外一個出,口,也出現了某種空寂。
他的手想抓住點什么,想觸及他人的身體,他的嘴唇微張,舌尖自己都掃過嘴唇,可自己接觸自己,不行,沒有用。
他就算抬手,咬著自己手腕,無濟于事,只能通過他人才能緩解和満足。
膝蓋藦挲著,方忱一只手移到了被子里,移開了睡褲又繼續往下。
一道低呼聲,聽到聲音的方忱眼眸睜圓了,他無法理解,那樣妖媚的聲音居然是他發出的嗎?
他想拿開胳膊,可是一旦接觸到饑渴也彌漫上去的地方,他完全自控不了。
淚眼朦朧婆娑中,方忱呼吸凝沉,沒過多久,方忱后頸猛得拉直,拉到了一個隨時要折斷的痕跡,抬起來一點的后背砸落回去。
拿出胳膊,方忱看著指尖沾染的他身體的東西,嘴角彎了起來。
渴求得到了短暫的緩解,卻還是不夠,有別的地方,更加地空虛了。
五臟六腑好像都一同出現了豁口,冷風呼嘯,他只得抓緊被子將身體裹起來,全身都蜷縮顫抖,渾身即熱又冷,一顫一顫的。
就這樣捱了很久,久到方忱都異常疲倦了,渴求這才潮水般消退下去。
剛洗過澡,又出了一身汗,方忱掀開被子去洗澡,褲子臟了,他手洗過后晾曬起來。
返回到被窩里,側身躺好,過于困頓,方忱閉眼后很快入睡,等他睡著后,有人進屋,開了燈,閆震站在方忱床邊,他拿手背輕柔撫過方忱的柔白臉頰,剛才發生的事,他都看到了。
屋里安裝有監控,他正好打開,于是看到了堪稱艷麗的一幕,閆震沉默盯了很久,等后面一切結束,方忱睡了,他這才起身過來。
低眸凝視他強勢困在身邊的漂亮男孩。
“不愛也沒關系,身體需要就行。”
閆震低聲呢喃。
愛情?他都沒有的東西,怎么拿出來給別人。
彼此身體需要,就行了。
誰和誰不是這樣,他這二十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閆震掀開被子,將方忱給抱了起來,打橫抱著人走到隔壁主臥,將人放上去,他也脫了外套,躺上床,摟著方忱的身軀,閆震吻在他的臉頰上,關了燈,閆震也跟著睡了。
轉天醒來,方忱身邊沒有人,早飯沒吃他回了學校,閆震去了哪里他不關心,最好一輩子別出現最好了。
到了宿舍里,方忱拿出手機,今天是周六,按照計劃,今晚他就該將編輯好的曝光陳凌倮照跟人濫交的事給發到校園論壇上。
方忱先到論壇里轉了一圈,就在他隨時翻看帖子時,忽然看到一個首頁飄紅的帖子,一點進去,看到了熟悉的臉,但不熟悉的包廂,不是當初他們所在的那個,而是別的地方,更加得寬闊,人也更多。
幾乎有一圈人圍著中間的倮身的陳凌,陳凌的臉非常清楚,但別的人則都全身都遮掩住了。
方忱愣了愣,快速翻看起來,下面的留言已經爆炸了起來,一開始有人不知道陳凌,很快被人點名出來,連年紀專業,住在那個宿舍,甚至電話都爆了出來,不過電話倒是很快被刪除了,但也有人記住了。
方忱手指收緊,眼神低沉地攥著手機。
方忱準備做的事,卻有人先他一步做了。
再看發帖人的發言,他是以陳凌前任的身份來說的,他說自己和陳凌私下里交往過,但也就一兩個月,因為很快就察覺到陳凌是個慾求不満的,每天都拉著他要,他滿足不了他,陳凌就生氣發火,沒兩天陳凌就自己提了分手,害得前任還傷心過一陣,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誰知道沒多久,前任發現陳凌居然在外面跟一群人玩,前任這才意識到,他沒有問題,他被陳凌給欺騙了,以為是簡單純潔的人,卻不知道早就被多少人玩過了。
“就是個公,交車,或者說是地鐵都更合適。”
這番言論一出,帖子下很快就有別的人也加入進來爆料,說當初陳凌還勾引過他,但自己有喜歡的人,就拒絕陳凌了,結果陳凌轉頭說當炮友就行,不用談戀愛。
“長那么清純,結果卻是個蕩夫,賤人!”
“人不可貌相,他還差點成了校草,幸好不是他,不然我們學校都要跟著他一起丟人了。”
“雖然是這么說,可這樣爆料出來,其實是不對的吧?”
也有稍微不同的聲音,雖說是道德問題,可法律都不管,隨便就發出來,反而這樣的爆料,可能涉及犯法了。
“他群趴,可不是道德問題,報警了他能被抓進去。”
“你跑來當什么好人,就是因為這種爛人太多了,導致大家現在都不相信愛情了。”
“這種人必須曝光。”
“所以他現在在哪里?”
“好像是戀愛了,攀附上了金主,穿金戴銀,可有錢了。”
方忱把帖子往下面翻,里面的留言真真假假,其中有一些,他直覺是認識的人,他和陳凌都認識的人。
深吸一口氣,即便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本來是他的任務,污蔑和造謠,但在看到別人提前發了貼,代替他做了后,方忱注意到一條條帶滿了情緒的嘲笑,侮辱還有圍剿的各種言論,即便他不是當事人,他也心臟開始發抖,呼吸略微停滯,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手指在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