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突然而來的風哥if番外【突……
【突然很有靈感。所以先在這里放一下if線番外。】
前情提要:if線里,在藤襲山選拔時,因為自己的失誤,你錯失了錆兔留在現世的機會,知曉錯失線路的你非常懊惱,又不想重開,購買了僅出現過一次的重置時間包,結果救了錆兔卻差點把自己整銷號……
——銜接十二章第八頁——
【不,沒什么。】
【你愿意相信我嗎?】
這兩條選項都挺不清不楚的。表達的意思很模糊。你看不出有什么意境,猶豫了很久,最后選了第一個——
你決定先猶豫一下,讓自己顯得裝逼一點。
做出選擇后,少年便真正沒入了黑暗之中,在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對你鞠了一躬,并揮手喚來一只藍色光蝶:
“這只蝴蝶是我前幾日偶然在山里發現的。我想,她應該是你的東西。”
你忽然有點不好的預感,這個場景怎么那么像生離死別?雖然不至于,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謝謝你了卻了我的心愿,不,是執念才對。現在我要和那些孩子一樣離開了。”
“來世再會。”
不是?!合著你忙活了半天,只因為一個選擇,這位少年就要離開了啊?
雖然不應該阻止亡魂找到歸處,但你總覺得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線路,為此倍感煩躁,耽誤了好幾天的心情。
最后你終于決定要上線重開了,結果重回上一條存檔的時候,卻沒有這個突發情況了。
最后說著不氪金的你,購買了這個游戲突然神經般發放的重置禮包,一頓操作之后,你終于成功把錆兔的靈魂安置在了蝴蝶之中。
禮包上說,只要在里面待滿十年,期間攢夠能量把藍色蝴蝶變成金色蝴蝶,就可以使靈魂具象化,擁有與人類一般無二的身體。
但隨之而來的代價也很大,第二天你上線的時候差點以為劇情進度丟了。
——
不死川實彌覺得自己好像見鬼了。
他本來是接替他那個死鬼老爸的工作,在家附近林子里劈柴的。
彼時空中飄著鵝毛般的潔白雪花,他頂著風,通紅的手握著斧頭把手,吭哧吭哧地砍柴。
為了能夠省一點炭火,讓媽媽省一點力氣,不死川實彌砍得格外賣力。
他把砍好的木材捆在一起,蹲下來十分細心地系繩子,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孩的感嘆:“好大的雪呀。”
實彌猛的一個回頭,“誰?!誰在那兒!”
然而,背后空無一人,只有飄飛的雪花,和呼嘯的寒風。
不死川實彌抿了抿唇,繼續手上的動作。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嘟囔:“大雪天,為什么還要出來砍樹?”
“哦對,瞧我這腦子,是為了取暖?”
不死川實彌:“!”
這下不死川實彌確定了,確實有個女孩在這里。可他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人影。
“噗嗤。我在這兒啦。”
隨著那道聲音說完,一個穿著白色外衫的女孩出現在他眼前,她長相甜美,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在大雪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亮。只是那名女孩是浮在半空中的,整個人的色彩也呈現出不似真人,是那種半透明的。
他與她對視片刻,女孩忽然說:“你不驚訝么?反正換做是我,遇到鬼我會嚇死的。”
不死川實彌聽到自己說:“世界上哪有你這么話多的鬼?”
*
“世界上哪有你這么話多的鬼。”
聽到面前那個臭臉白毛男孩的話,你一本正經地打字糾正道:
“首先呢,我不是鬼,其次,我只是在發現沒有人能看見我之后,養成了自言自語的習慣而已。你應該慶幸我不是真的鬼,不然,我一定吃了你。哼。”
你朝幼年期的不死川實彌放狠話,他反倒笑了,有夠奇怪的。但是不得不說,這個臭臉哥小時候還是挺好看的。
“我不和你聊了,”不死川實彌說著,背起那幾捆木頭,“我離開家太久了,再不回去我母親該擔心了。”
因為禮包的限制,你不能離開對方太遠,不死川實彌跑了幾步,你便不受控制地被男孩拉著走,這樣可一點也不好受。你只好喊住男孩:“停停停!你走太快了!我會受影響的!”
不死川實彌聞言停下,回過頭來,一雙紫色的長著過長睫毛的眼睛靜靜看著你,“那我慢點走,你會不會好受點?”
你裝模作樣地做了個點頭的動作——真是的,本想給他開個玩笑,結果自己有點愧疚是怎么回事。
你一邊操縱著搖桿,一邊又發出嘖嘖感嘆:“雪真大啊。”
見不死川實彌不為所動,你笑著感慨一句,這么小就是傲嬌。隨即又換了話題,準備逗逗幼年的不死川實彌:“小白毛,你叫什么名字?”
你看見原本可愛的幼年不死川忽然露出一個死魚眼,無語了陣才回答說:“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啊……嗯,我給你預言一下哈。等長大了你會很厲害的!尤其是脾氣!”
不死川實彌:…………
可隨即,明明只顧著低頭往前走的少年,突然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呵,如果真是個鬼的話,那也是個笨蛋鬼。”
第62章 肝帝第六十二章“你還打嗎!……
“你還打嗎!要打就別說那么多廢話!”
煉獄杏壽郎忍無可忍地說完這句話后,倒讓猗窩座愣了愣,以往與他交手過的柱之中,還從沒見過有哪個讓他快點開始的。
于是猗窩座也就不再言語輸出,他瞇了瞇眼,擺出起手式:
【破壞殺羅針】
雪花紋樣的氣流出現在他的腳下,閃動著藍紫色的光芒。
猗窩座粉色的發絲無風自動,周身蘊含著極大的壓迫感,完美的招式竟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隨即他像離弦的箭一樣從對面閃身而出,只一瞬間就來到煉獄杏壽郎面前,無需蓄力便揮出一記力量十足的直拳,拳風直奔杏壽郎的額頭。
“炎之呼吸,二之型,上升炎天!”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那一瞬間煉獄杏壽郎立即揮刀上提,砍下猗窩座的手臂,與此同時你也立即使用劍技,朝他脖子上砍。
但是和預想中的一樣,猗窩座在刀刃觸及到脖頸之前便反應過來,用另一只手攥住了你的刀。
察覺到他折斷刀刃意圖的那刻,你狂點屏幕上的按鍵,終于擺脫了他的控制,成功抽身。
經過這番簡單的試探,你對猗窩座的實力多少有了評估——他很強,而且與童磨不一樣的是,他對待戰斗明顯更認真,估計后期會拼盡全力來打。
你抽空看了一下他的等級:
96級。
而且從剛才的交手來看,他的羅針是能預判你們的攻擊的,除非開啟第二大外掛通透世界,否則你們的攻擊會被看穿。
反觀你們這邊,杏壽郎目前是89級,還差一小半的經驗才進入90級,你雖然進入90級了,但離
通透世界的開啟門檻還差一點。
這無疑是一場鏖戰。
“都說了,你閃到一邊去。”
猗窩座不笑的時候,給人的壓迫感非常大。他隨手甩了一下手臂上的血,在抬手的瞬間再生了那半截胳膊。
他伸出食指,指向屏幕前的你:“我想起來了,你是無慘大人要消滅的女人。”
猗窩座不記得她的名字,也完全沒有問的意思,就像他最開始說的那樣,他對女人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你沒有回話,他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但我的宗旨是不殺女人,如果你現在能退到一邊去,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你冷笑一聲,順手存了下檔,打字回復道:“不勞您費心,把你消滅了,我們自會有生路。”
猗窩座被你懟了一通,心情不太美妙,他輕嘖了一聲,終于不再試探,招式也變得越發狠厲。
以往你和鬼的戰斗,錆兔多少還能看清軌跡,可以幫你預判一些攻擊,像對戰童磨這種樂子人“法師”時,也多少可以幫助到你。
現在面對猗窩座這種純戰士角色,攻擊快到錆兔無法辨別,只能從刀光劍影中判斷你們的身影到了何方。
嘴平伊之助和灶門禰豆子也是一樣的心理,他們除了在外圍嚴陣以待,再無法做出其他對前輩們的幫助——貿貿然闖進去,絕對會死的!
和猗窩座對戰的時候你的體力值下降的飛快,而且很少能找到機會吃東西補血,這樣下去先被消耗的一定是你們。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你和煉獄杏壽郎默契地對視一眼,共同使出了破壞力極大的招式——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面對這隱隱帶著虎嘯的雙層攻擊,猗窩座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興奮了:
“多么棒的劍技啊!”
只聽他大聲感嘆一句,接著奮力向上一躍,蓄力之時將地面轟出一個大坑,跳至半空后又緊接一個飛踢:
“破壞殺腳式飛游星千輪!”
這招不僅破開了炎虎的夾擊,還帶著千鈞之力從層層烈焰中穿透而出,直奔杏壽郎的下頜。
煉獄杏壽郎躲閃不及,咬牙反手硬接下這一擊,但隨之而來的代價是手肘磨損嚴重,弄能聽到清晰的骨骼錯位聲。
來不及思考,你連忙塞杏壽郎嘴里一塊面包,堪堪提升了他的狀態,但離真正治好傷口還差得遠。
“咳咳咳!”
因為你的動作過于急促,煉獄杏壽郎明顯被面包噎到了,他俯身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又匆匆像你回應道:“我沒事!”
猗窩座:“……”
“你們兩個……戰斗的時候居然敢分心吃東西?”
猗窩座冷眼盯著你,忽然想起了數日前童磨的話:
“吶吶吶,猗窩座閣下如果遇到那個女孩,別忘了首先對付她哦,畢竟即使是我,也對她的神奇能力無可奈何呢。”
剛才猗窩座一直把重心放在杏壽郎身上,因此杏壽郎遭受的攻擊力度比你大多了,現在猗窩座回過味來了,他終于決定不再留手,一視同仁——
這幾百年來,還是第一次有柱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
他決定不再拖延,一招解決他們兩人。
猗窩座再次擺出起手式,但這次與剛開始明顯不同,他出手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破壞殺終式——”
你深吸一口氣,緊盯著屏幕。
煉獄杏壽郎眼睛瞪大,握緊刀柄,死死盯著猗窩座的臉。
“青銀亂殘光!”
剎那之間滿屏幕都是藍銀色的沖擊波,根本分辨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隨之而來的是類似節●大師里的超難歌曲,滿屏幕都是判定按鍵,直接你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去按屏幕。
但一秒鐘幾十個按鍵判定,哪家觸手怪玩家可以打出完美!
那一瞬間,你光榮獲得一連十幾個miss,伴隨著零星幾個good和perfect,拿下了有史以來第二次慘不忍睹的成績。
第一次還是炸萬世極樂教之前,對戰童磨的時候。
待屏幕恢復正常,你發現自己和杏壽郎的狀態,比成績更加的慘不忍睹。
你全身都是血,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還是猗窩座的血,尤其肩膀那里,居然留下了一道綿延至腹部的傷口,留有斑紋的那片臉頰也劃出了一道狹長的口子,都可以去cos裂口女了。
而杏壽郎更慘,除了滿身的傷痕之外,本就受傷的右手手腕將斷不斷,被他用左手托著,儼然已經廢了。
“大眼珠子!”
“如月姐姐!”
伊之助和禰豆子的驚呼聲響起,他們下意識想沖過來,被杏壽郎大聲喝在了原地:
“不許過來!”
反觀猗窩座,他雖然在那次攻擊中被你們削去了將近半邊身體,但從現在的來看,他明顯是贏的那方,那夸張的傷口正在快速愈合著,很快就能恢復最初的狀態。
煉獄杏壽郎的呼吸愈發顫抖,反應卻絲毫不慢,他不再管斷裂的右手,立即改為左手握刀,看他的眼神和架勢,明顯是想和猗窩座拼命。
“停下吧,杏壽郎。”
你卻動手攔住了煉獄杏壽郎上前的動作,不讓他有任何赴死的機會。
“唔姆?什么?!”
煉獄杏壽郎不明白你為什么攔住他,但他很了解你,你要這樣做一定是有你的道理,你的把握。因此他停下了,一雙圓潤的杏眼疑惑地看著你,等待你接下來的話。
“猗窩座,你之前的意思是說,不打女人是吧?”
猗窩座忽然明白了你說這話的意思,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而后反問:“那又如何?你不是還沒死嗎?”
你長吁一口氣,強壓著激動的心情打著字:“無論怎么說,你都算破戒了,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完這句話,正在惱火之中的你不管所有人的反應,揮刀對準了自己的脖頸——以前只有死亡和特殊事件,會自動觸發并覆蓋最近的存檔,現在你要試試主動覆蓋存檔。
“桃李!你……”
錆兔嚇了一跳,他立刻意識到了你想做什么,第一時間沖到了你面前,不停做出奪刀的動作,試圖阻止你接下來的意圖,作為唯一見識過你真正能力的人,他第一次見你主動奔向死亡。
“桃李!不許你這么做!”
他第一次用了命令的語氣,語氣急切又隱含著深切的恐懼。
此時的他無比怨恨自己此時才發現大大咧咧的你,居然也有義勇極為相似的自毀心理。
你很想對他說自己不會死,但打出這句話后又發現這不是事情的重點,又把輸入框的字全部刪除,改為:
“錆兔,我想要大家都活下來,要相信一句話——置之死地而后生。”
煉獄杏壽郎猛然間發覺了什么,他倒吸一口氣,連忙伸手想要攔住你——
然而他失敗了,于是在場的人眼睜睜看著你揮刀自刎,而你早在迎來死亡判定之前的那一刻,就點擊了覆蓋存檔——
【存檔回溯成功】
“呼,還好還好,還好我手速夠快。而且我猜得也沒錯……總之現在老娘要認真了,猗窩座你給我等著!”
在你兀自碎碎念的時候,錆兔隱藏在黑暗之中,頭頂冒著省略號,握緊拳頭喃喃自語著:“桃李……”
【已觸發特殊攻略角色隱藏線路,目前開啟值:10%】
第63章 肝帝第六十三天你罵罵咧……
你罵罵咧咧地放著狠話,沒有特意去關注錆兔的神情,直到屏幕上彈出那條隱藏線路的信息,你才驚覺自己貌似大概也許又忽略了錆兔的感受。
尤其是當你看到因為錆兔而存在的道具,雙魚玉佩的附加數值又提升了,你止不住的感到一陣心虛。
也許是天上的媽媽都看不下去了,她開局時送你的天賦技能也升級了,得到了一個質的跨越——
【母親贈予天賦技能:愿你永遠開心,順遂。佩戴后運氣+100,道德+30,力量+1300,敏捷額外+100,特殊增益效
果須滿級獲取。】
在背包里物資逐漸豐富的時候,你對道具也開始挑挑揀揀起來,因此母親贈予的技能在升級之前,你更多的時候是閑置,很少真正拿出來用。
但現在,它進化成了一個只看起來就很好用的階級,你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只是匆忙取下其他道具,把這兩個道具佩戴在身上。
不過雙魚玉佩從獲取時就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不能存檔。確切來說是只要你佩戴著蝴蝶頭飾,就不可以及時覆蓋上一個存檔。說起這個,不得不承認這還是你的鍋,估計是當著錆兔的面存檔太多,給他整出陰影了。
話說這真的只是一個游戲嗎?
那個隱藏線路又是什么?
你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決定先上線游戲再說。
你準備打完上弦之三這個boss,再好好跟錆兔道歉——你曾經答應過他的。
——
重新登陸游戲,你回到了最近的存檔,和上弦之三戰斗開始之前,猗窩座還在那里說著邀請的話。
你握緊刀柄,嚴陣以待。
但其實這一次你并沒有太多把握,畢竟誰也不能保證猗窩座的攻擊套路會一成不變。
唯有小心,再小心。另外
你已經吩咐自己的餸鴉去搬救兵了,能不能及時趕到是一回事,無法破局時及時尋求外援才是正解。
這一周目,你雖然對猗窩座的招式有所防備,無奈對方血量回復的太快,而且中途還能阻止你們回血——他只要看到你拿出食物,就會用拳風毀掉,其中有一次氣的你差點摔手機。
就在猗窩座的拳頭把杏壽郎彈出十米遠,同時一記右直拳砸向你的腦門,你避無可避,以為這周目無望之時,忽然彈出的一個副本信息宛如天神降臨,卡在最后關頭救了你的命——
【恭喜您已觸發隱藏副本,《未盡的煙花》。】
【目的地跳轉倒計時:0:0:001】
再一回神,你和錆兔來到了一個白茫茫的空間。
居然是新副本嗎?可是你并沒有做什么啊,怎么會觸發新副本?
在你發呆的時候,身側的錆兔忽然一把抱住了你,將你緊緊地擁在懷里,而且體型貌似換了個模型,不再是平常的少年體型,而是正常的青年體型。
“誒,誒?錆兔你能接觸到我了嗎?”
“或許是吧,”錆兔回答的時候也沒有松開環住你背部的手,反而看起來是抱得更緊了。
他抱了好一會,才松開了懷抱,松開時甚至表情有點依依不舍。
“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他說,“只是想抱就抱了,估計是這個地方比較特殊吧。”
他示意你去看這個神奇的空間。
你點了點頭,后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剛才緊張刺激的心情,然后認真地跟他道歉:“對不起。”
錆兔大概猜到了你道歉的原因,他知曉的你的性格,大部分時候非常好說話,但一旦涉及到你認為非做不可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妥協讓步的。
他理解你,只是更多時候很難接受,因此他從未怪過你,只是無比怨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罷了。
他嘆了口氣,上前牽住了你的手,拉著你向前探索。
“為什么要道歉呢,笨蛋。我又沒有怪你。”
“可是我答應了你啊。”你揉了揉忽然有些酸澀的眼睛,說,“嗯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做不到也沒關系,”錆兔對白發小人說著,眼神卻好似在看屏幕外的你,“只要你不真正離開,我就不會再難過。”
你深吸一口氣,跟他保證道:“那我以后一定好好愛護自己的生命。”
只要謹慎一點,一命通關應該是可以的。
你暗下決心,以后不會再回檔了。
和錆兔談完心,你才有空觀察這個場景。
白茫茫的空間里,安置了一塊突兀的黑色幕布,兩張紅色的椅子擺放在幕布后方,像是簡易版的影院。
你忽然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對了!之前緣一那次副本開始之前,就出現過這樣的設施!
所以這次也是一樣的嗎?看完cg故事,然后來到新副本?
你想走過去,忽然意識到錆兔還牽著你的手,于是你戳了戳錆兔,示意他松手。
誰知錆兔只是垂眸看了一眼你們握在一起的手,便笑著拉著你走到了紅椅子旁邊。
你:感覺錆兔長高也未必是件好事,都學壞了
還有就是,在游戲中看電影,這真的不是在套娃嗎?
——
【副本:未盡的煙花】
【副本任務:保證關鍵副本人物“戀雪”“慶藏”的存活,使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副本地點傳送中……】
——
看完狛治,也就是猗窩座的cg之后,你忽然對他恨不起來了。
錆兔也是如此,但他畢竟做了錯事,不管結果如何,你們再次與他對戰時也不會手軟。
總之你決定把他虐你的恨意都全數奉還給投毒的道場,最好給你蹲一輩子局子去。
“你打算怎么做呢?桃李。”
錆兔的話拉回了你逐漸飛遠的思緒,你順著他的話仔細思考了下,忽然有了個主意:“我有辦法了!”
“我要搞投資,做大老板!”
錆兔:?
——直到你當著慶藏師父掏出滿滿一大袋子金幣,說自己看中他的道場,要在這住下的時候,錆兔的表情就更精彩了。
“不好意思,您是不是搞錯了呢?”
素流慶藏維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拒絕收下那袋錢幣,你拖動視角,抬頭看了一下道場的牌匾,“是這里,沒錯啊。素流道場。”
怕被對方當做可疑人士,你特意解釋道:
“是這樣的,師父。我其實是外地的旅客,想找個住處,但是苦于這里的環境沒有我滿意的,現在看到了您的道場,感覺很符合自己的預期——您放心,我只住半個月,半個月之后我就走,期間租金就當做投資了。”
慶藏沒有立刻回答,他觀你不像是壞人,但給出的理由實在牽強,猶豫了之后想要拒絕,最后是戀雪出來,幫她的父親答應下來。
你看著那個頭戴藍色雪花發飾的病弱少女,看到她紅撲撲的臉頰,以及臉上溫柔友好的笑容,忽然有些理解猗窩座了——
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沒能守護好,換了是你也會崩潰的。
第64章 肝帝第六十四天就在素流慶藏……
就在素流慶藏答應你的借住請求后不久,猗窩座,不,現在副本里的應該叫狛治,這名熱血的粉發少年便從集市上回來了。
他抱著兩大筐紅薯,嘴里不停念著戀雪的名字,興沖沖地推開門,看見你后嚇了一跳,猛的一個后退,差點把筐里的紅薯倒出來。
“你是誰?!”
努力穩住身形后,他把筐子放到墻角,轉頭問你的時候聲音帶著一絲敵意。慶藏師父連忙站出來解釋,狛治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又問:“師父,戀雪呢?”
“她在房間里休息,你過去的時候,順便把廚房里的湯藥給她送過去吧。”
“好。”
狛治順從地應下,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快步走向廚房,中間只是瞥了你一眼,沒有和你搭話。
慶藏師傅朝你們歉意地笑笑,你也回以一笑,表示并不在意。其實你覺得這樣完全沒問題,或者說對于一個突然到訪的外來人士,疏離才是正常的表現。
就這樣,你在慶藏師傅的道場住了下來,一住就長達十幾天。
期間你和戀雪生出了深厚的友誼,已經達到了可以互送禮物的階段,若不是戀雪身體不好,不便經常外出,估計你們的關系還可以更好。
慶藏師傅則對你展露的呼吸法很感興趣,在一來二去的切磋中,他甚至萌生了收你為徒的想法。
不過被
你婉言拒絕了,理由是你已經有一個師父了。
煉獄槙壽郎雖然沒真正教過你,但好歹也是個切切實實的師父,這時候再去拜另一個師父總感覺哪里不對。
唯有狛治,他對你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就像主人家對待一個遠方親戚那樣,疏離而又禮貌。
對此你覺得無所謂,反正進入副本的目的又不是和上弦之三打好關系,只要戀雪和慶藏師父最后活下來,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就夠了。
素流道場的學員不少,除了狛治這個特殊的弟子,還有其他很多慕名而來的學生,他們對慶藏師傅同樣很敬重,只是這些學生大多只是來學個功夫強身健體的,每日學到天黑之前便會離開道館。
后來為了讓道館更好,你以投資為名,強硬地出錢給道館添置了很多東西,比如訓練器材,和這個時代較為罕見的食物,這樣一來,去道館拜師的人就更多了。
偶爾遇到隔壁道館的人時,他們會故意無視你們,有時還會在你們路過的時候故意潑臟水,之后再假惺惺地道歉,話里話外陰陽怪氣。
比如現在。
你與狛治負責采買今天的食材,路過隔壁道場的時候,某矮個子弟子突然“不小心”甩飛了一個鋁盆,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拐著彎朝你的頭襲去。
那人自以為動作隱蔽,卻不知自己的行為就差把暗算寫臉上了。
你懶得抬頭看,正準備一拳把盆打飛。
卻見狛治一個閃身沖過來,對著那盆猛的一記飛踢,“啪”的一聲巨響,那個盆便被踢出一個巨大的窟窿,順著踢飛的力道又砸到了那人頭上。
狛治對那人挑釁地笑笑,嘲諷道:
“我要是像你一樣只能想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還沒成功,就會趕緊找塊豆腐撞死——你猜為什么是豆腐呢?因為像你這種人怕疼還怕死啊。”
這時候的狛治只有在嘲諷別人的時候,才會有一點未來惡鬼的影子,偶爾你會把他和猗窩座做對比,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心有善意的少年罷了。
“你——!”
那人氣得臉色漲紅,卻說不出來任何有攻擊力的話,他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一句:“我勸你別太囂張了,沒爹沒媽的家伙!”
“你說、什么?”
狛治生平最恨別人拿這個說他,此時的他,是真的有把對方揍個半殘的想法。
然而他剛上前幾步,卻被那名少女抬手攔下:“別沖動。”
“切。”
又是這樣。
傷害別人的人難道只能高高拿起,輕輕放過嗎?慶藏師父也就算了,為什么他遇到的所有好人都是這樣。
狛治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因此他想要推開少女,他必須要胖揍對方一頓。
然而他失策了,少女的力氣比他預想的還要大,他推了一把竟沒能推動。
“都說了別沖動啊。”
少女忽然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看得狛治都瘆得慌。
只見她維持著那個笑容,憑空拿出了一顆……蒜?
“誒呀,這個道具我總算弄明白要如何利用了,不得不說,我之前錯怪商人了。”
狛治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
“嘔……嘔……這是什么東西!好臭……”
矮個弟子撐著手臂趴在地上,不住地向外嘔吐著馬賽克,但無論他怎么吐,嘴里始終充斥著一股蒜味外加臭水溝老鼠的味道,惡心的他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看壞人吃癟,你格外開心,狛治見你笑的這么猖狂,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錆兔我跟你說,這枚大蒜足足能臭上九九八十一天呢,而且臭味持久,不到最后臭味不會消失。”
錆兔笑著點了點頭:“不愧是你。”
狛治收斂了笑容,朝錆兔的方向看了看,疑惑地問:“你在和誰說話?”
“我朋友,不……男朋友。”
你揶揄地看了一眼錆兔,果不其然看見他臉色一紅,于是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調侃道:“即將成為戀人的男性朋友,像你和戀雪一樣的關系。”
狛治本想問他是什么存在,聽到你的最后一句話,差點被自己的話嗆到:“你在說什咳咳……么啊!”
“切~別嘴硬了,嘴硬是不會得到老婆芳心的哦。”
狛治臉一紅,絮絮叨叨地說:“我和戀雪才不是那種關系……不對,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向前走,似乎忘了你還在后面。
“這家伙……”
你略微不滿地嗔怪了一聲,追著狛治的腳步回到道場。
——
今天的晚飯是你來掌勺,顧忌著戀雪的身體,只簡單做了幾道清淡的菜,外加一道專門為戀雪做的甜品。
戀雪看起來很喜歡,一直在吃。
想想也是,家里人都是直男,平常做飯大概不太會做這種精致的飯菜。
不過狛治倒是時不時看一眼那道甜品,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吃完飯,他主動收拾了碗筷。還幫你把明天要用的水打了。
你忍不住夸獎道:“很不錯嘛,小子。”
狛治略顯無語地看了你一眼,又問:“那道甜品……怎么做的?”
一聽他的話,你立刻就明白他的意圖了,無非是學會,日后做給戀雪吃嘛。
“很簡單的哦,材料只需要兩種,紅薯和糯米粉……”
雖然你是直接混合就能做成,但游戲里的人估計需要嚴謹一點,于是你上網搜了一下紅薯糕的做法,把它復制粘貼上去。
狛治聽得格外認真,到后面又非常神奇得拿出了小本子,把步驟一一記下來——應該說畫下來,他雖識字卻不會寫。
這時候的狛治還不知道,日后的道場會經歷什么樣的變故,自己又會因為那場變故,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鬼。
第65章 肝帝第六十五天自從徹底和隔……
自從徹底和隔壁道場結下梁子,你就開始在各個方面防備著他們,生怕有一天會不慎中招,導致副本失敗。
尤其是吃食和水源方面,你每天都要檢查兩三遍。同時減少了出門的次數,生怕你不在場的時候他們會來鬧事。
你就不信,這樣他們還能找到機會作惡。
但你顯然忘了這件事是已經發生的,是既定的歷史,想改變不是那么容易的。
后來在狛治回鄉掃墓,你去集市里買肉的時候,僅僅百密一疏的空當,竟讓隔壁道場找到了可乘之機。
他們以借東西為由,偷摸在井里下了毒,若不是你回來的早,還真讓他們得逞了。
可惜的是戀雪在你離開的時候喝了井里的水,本就體弱多病的她,竟因此直接臥床不起,若不是你及時喂給了她回血食物,差一點點她就要死了。
慶藏師傅非常生氣,說必須要隔壁道場付出代價。畢竟他只是善良,又不是愚蠢,那些人三番五次的挑釁他不是沒有在意,這一次甚至差點害死了他的女兒,他怎么可能讓他們好過?
但就這樣直接報官的話,先不說證據不足,就是僅僅讓他們入獄也太便宜他們了。
你也是這樣的想法。
就在你和慶藏師傅思考怎么辦的時候,狛治從家里趕回來了。
“師父!我回來了!”
他原本是笑意盈盈的——前天晚上慶藏師父剛同意了把女兒許配給他,他便迫不及待地回了老家,在給老爸掃墓的時候同天上的父親說了這件事。然而現在他回來了,家里的氛圍卻一改往日的輕松,變得沉悶而憋悶。
狛治心里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他長吁一口氣,嗓子忽然變得沙啞:“師父,戀雪呢?”
慶藏師傅嘆了口氣,也沒有隱瞞:“戀雪她隔壁道場往井水里下毒,戀雪不慎飲用了些,現在狀況很差。”
他怕狛治擔心,也害怕狛治會因一時沖動去教訓隔壁道場的人,那樣對薄公堂的時候,他們說不好會抓住這個反咬一口,于是
他嘆了口氣,出聲勸道:“你先不要沖動,狛治,我和如月小姐在商討對策,到時必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然而現在狛治滿腦子就是戀雪被害的事實,平時那群人怎么侮辱他無所謂,卻唯獨不能容忍有人對戀雪下手。
他的拳頭不自覺攥緊,卻忽的冷笑出來:“不要沖動?可是師父,你是不是想著去報官?”
慶藏師傅的表情如同告訴了狛治答案,他忽然回憶起了很久很久之前,他還小的時候。
那時為了給父親治病,他想盡了一切辦法,到最后不得不去偷,去搶,直到最后被人抓住。他們把他打了一頓,送到了官衙那里。
后來他因為年紀太小被放了出來,手腕上卻被刺上了代表罪犯的,一輩子也請洗不掉的刺青。
從那時候起,他就不再相信所謂的官。畢竟他們做不了什么,在他犯錯的時候來的倒是很快。
“狛治啊”
慶藏師父拍了拍狛治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我承認,直接報復他們是最解氣的,但同時,也是最不可取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下來,好好權衡利弊。”
狛治沒有說話,但他握緊的拳頭證實了他的不滿。
“如果你真的覺得該揍他們一頓的話”你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妙的點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狛治:?
慶藏:沉思.JPG
屏幕外的你,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邪惡的弧度,因為你即將開啟一個不留痕跡的痛扁方法……
——
深夜,你與狛治翻墻來到隔壁道場內部,把道場的主人從床上薅起來,蒙著布袋暴揍了一頓。
然后,在他被揍地不省人事的時候,由你給他喂回血食物,把他的血量拉回去后,再重新揍一遍。
“混蛋!你們,你們是誰!”那人被揍的牙齒脫落了好幾顆,說話都漏風了,“我知道了!你們是隔壁道場的家伙,我,我要……”
你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這家伙好吵。”
“而且看起來不知悔改啊。既然如此,只能這樣了。”
你對著他的屁股猛地踹了一腳,然后把麻袋掀開,讓他看清你們的樣子。
你扯著他的領子,笑著說:“下毒之后是不是很開心啊?以后沒人跟你們競爭了呢。你可以自由地背負著人命逍遙快活下去,多好~”
道場主人嚇得抖如篩糠,他“你”了一陣子,剛想破口大罵,結果又挨了狛治一拳頭,左眼瞬間腫成了熊貓眼。
“對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你的腿懸在他的襠部,笑得格外和善:“如果過幾天不能在監獄里看到你和你的徒弟,我會找你的哦,我真的會找你的喲,到時候可不只是這樣這么簡單了。”
“啪嚓。”
一陣骯臟的尖叫聲,預示著此人作為男人的尊嚴已廢。
錆兔:……忽然不敢看。
狛治:…………
收拾完這家伙,把他隨意地丟在地上,你與狛治又翻墻回去了。
此時的他看起來如釋重負,心情輕松了不少,想起剛才那家伙經歷的痛苦,他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望著空中皎潔的月亮,狛治的步子忽然停了下來,他鄭重地對你說:“謝謝……我應該怎么感謝你?請你喝酒怎么樣?”
這時候,副本倒計時再次浮現在屏幕上,還有十分鐘,你就要離開了。
【注:請玩家在倒計時內砍下猗窩座的頭顱,否則副本的成績將不做數。】
你:???
不是,等會兒,憑什么啊!
你又驚又氣,場景轉換卻完全不給你緩沖時間,進入副本之前猗窩座正在對你的腦門發動攻擊,即將一拳頭砸在你的額頭上。
你手忙腳亂地揮刀格擋,卻發現猗窩座的攻擊偏了一些,拳頭擦過你的頭砸到了地面上,轟出一個巨坑。
不敢想要是直接砸到你的頭上,你的血量會減多少,會不會當場GG。
“沒事吧!如月!”
煉獄杏壽郎嚇得心臟一抽,他一邊照著猗窩座的脖子揮刀,一邊大聲詢問你的情況。
你匆匆回了句“沒事”,意識到現在已經沒時間思考猗窩座會突然打偏的原因了,因為十分鐘之內你必須砍下他的頭,不然戀雪他們還是會死!
“你的名字,叫如月桃李……是嗎?”
猗窩座隨手挑開杏壽郎的刀,眼睛直直地盯著你,問的問題卻十分的奇怪。
“是又怎樣,沒時間廢話!”
你隱約感覺有哪里不對,卻沒時間細思了,只想著趕快把他殺了。
猗窩座一邊格擋,一邊試圖回憶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名字,他總覺得,他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與此同時,鬼舞辻無慘感知到猗窩座身體本能的反抗,隨即勃然大怒,認為這是赤條條的背叛,干脆直接控制他的腦子,強行阻止他恢復記憶。
打著打著,猗窩座忽然青筋暴起,捂著頭痛苦地嚎叫,卻罕見的沒有在狂暴之中發動攻擊。
——但其實從他問起你的名字開始,他就只是在單純格擋,沒有對你們發動反擊了。
你與杏壽郎對視一眼,都認為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于是提起刀沖過去,雙雙砍向他的頭顱。
生死攸關之刻,猗窩座的身體為了自保,本能地對你們發動攻擊,他的雙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你們的腹部。
因為距離過近,你與杏壽郎根本來不及躲閃,或者說也不愿意躲閃,準備伸手抗下這一擊——你們的刀已經深入猗窩座的脖子,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砍下!
挨了那一擊之后,杏壽郎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你也沒好多少,血量直接減了一多半。
“呃啊啊啊啊啊!”
猗窩座仍在痛苦地大吼,他似乎已無力反擊,任由你們砍下了頭顱。
圍觀全程的禰豆子和伊之助心里一陣激動:成功了嗎!
——并沒有。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砍下脖子之后,猗窩座的身體仍沒有消散,煉獄杏壽郎捂著腹部,用刀支撐著身體,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雖然已經砍下脖子了,但他能感覺到猗窩座沒有死透,可惜無論是他,還是如月,都經不起再一次激烈的戰斗了。
看到緩慢再生腦袋的猗窩座,你想的則是另一方面:這家伙,不會要開啟二階段了吧?上弦前三都這么難纏嗎?
你忽然有些擔心,離倒計時僅有三分鐘了,如果猗窩座真的沒死,你該怎么破局?
——
從脖子被砍斷之后,猗窩座便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了。
那一瞬間,他的腦子似乎分裂成了兩個部分,一半在瘋狂地叫囂著殺了他們,另一半卻又在呼喚他快點想起來。
想起來……什么?他忘了什么嗎?
直覺告訴他,那是一段很重要的經歷,是足以支撐他活下去的東西……
可為什么,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狛治先生。”
是誰?!
誰在說話!
“狛治先生。”
因為那道溫柔的聲音,猗窩座猛然“驚醒”了。
他看見了,是她!
原來是……戀雪啊……
那一瞬間,猗窩座忽然褪去了猙獰的惡鬼面容,重新變成了還在素流道場的青澀模樣,他快步沖過去,又在來到少女身邊時驟然減速,想要擁抱她卻猶豫著沒有伸手。
他已經沒資格再擁抱她了。
因此他只是貪婪地凝望著少女,這樣就夠了。
回應他的,是少女溫柔的目光,她溫柔到能把人溺死的眼神里,并未有一絲恐懼和厭惡。
“我們一起回家,好嗎?”
狛治吸了吸鼻子,聲音隱隱帶著哭腔:“可是,你們不是已經……”
戀雪搖了搖頭:“沒有哦。我和父親還在家里等著你,多虧了你和如月小姐,那些罪犯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入獄了。”
頓了頓,她又說:“也多虧了如月小姐,是她救了我。所以狛治先生,你不可以傷害她們,不然我會生氣的。”
戀雪佯裝生氣的樣子,勾起了狛治塵封了幾百年的記憶。可是,即便已經過去了幾百年,戀雪在他心里的形象還是如最初那般鮮活。
“狛治先生?”
狛治抹了把眼淚,主動牽起了戀雪的手,笑著說:“好,我們回家。”
——但是戀雪說
謊了,她需要先陪狛治先生在地獄里贖罪,直到數百年的罪孽還清,她們一家人才能團聚。
猗窩座最終沒有死而復生,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亮起,他的身軀因太陽光的照射逐漸化作飛灰。
沒有人知道他死前究竟經歷了什么……但,天亮了。
第66章 肝帝第六十六天“啪嚓!”……
“啪嚓!”
無限城的某個房間里,實驗器具碎了一地,玻璃渣飛濺到地板上的任意位置,其中的液體也順著傾斜的地板綿延的到處都是。
鬼舞辻無慘正處于暴怒之中,于是那些可憐的實驗器具便成了他的泄憤道具。
“猗窩座……”
他死死盯著一片狼藉的地板,緩緩吐出了上弦之三的名字。
通過猗窩座臨死前的回憶,他還看到了那個女人,總是給他添堵的女人。
又是她!又是她!
上一次被炸藥炸傷的身體仿佛還在隱隱作痛,鬼舞辻無慘又感知到上弦之三與他之間的感應斷裂,估計是被砍頭了——簡直是廢物!沒有用的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冷聲道:“鳴女。”
下一刻,掌管無限城的女鬼便迎合鬼舞辻無慘的命令,出現在這個房間里。
“無慘大人,”鳴女微微俯身,姿態盡顯恭敬,“有什么吩咐嗎?”
鬼舞辻無慘只回了一句:“猗窩座死了。”
聽到這句話后,鳴女心頭一跳,當下明白了該怎么做,她順從地點了點頭,同時撥響了手中的琵琶。
“錚——”
鬼舞辻無慘出現在了另一個更為寬大的房間,隨著琵琶聲不間斷響起,五個上弦依次出現在這個房間。
他們還沒來得及驚訝上弦齊聚是發生了何等大事,又都敏銳的發現上弦中少了一位。
半天狗佝僂的身體微微顫抖,如枯樹一般的手指捂著嘴巴,極力克制著自己想要尖叫的心。
除黑死牟和童磨之外的上弦也多多少少是這種心態,畢竟上弦之三的強大他們有目共睹,而且上弦的位置都幾百年沒變過了……究竟發生了什么?
童磨倒是完全不懼的樣子,他假惺惺地掉了幾滴淚,聲稱自己為猗窩座的死感到悲傷,但他的下一句話又暴露了自己完全不在意的心思:
“那是不是說,上弦之位也要變動了?”
他的話提醒了其他鬼——上弦之三雖死,上弦之位卻不能一直空缺。
被童磨提醒的鬼舞辻無慘不悅地皺了皺眉毛:“你們各提升一個等級,由鳴女暫代上弦之六一位。”
也是因為被童磨打岔,他的怒氣反倒沒那么大了,頓了頓又說:“如果你們遇到那個白發紅眸的女人,直接殺了,不要有任何猶豫。”
“是,無慘大人。”
與其他上弦一同回應著無慘的命令,童磨的思緒卻逐漸飄遠,腦海中自然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真有趣啊,又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搞破壞,連他都忍不住佩服她了呢。
而聽到無慘描述的黑死牟,卻回憶起了久遠的曾經,手掌默默地攥緊了。
——
時隔好幾年,你這是第二次去蝶屋療傷。
雖然已經告訴香奈惠姐姐自己不需要包扎,但她還是以不容拒絕的態度把你拐進了蝶屋。
相比于你的輕松,煉獄杏壽郎和三小只的傷勢則重的多,尤其是煉獄杏壽郎,不只肋骨斷了三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累計十幾處,額頭的傷口也縫了好幾針,差點就要破相了。
現在他被香奈惠要求,不許大聲說話,更不許做出大幅度的動作。
偶爾幾次違反要求時,蝴蝶姐妹投過來的眼神,倒是讓杏壽郎頭一次感受到了蝴蝶姐妹的可怕之處。
你只在蝶屋休養了兩天,是所有傷員中最先離開蝶屋的,而且這還是自己摸魚了的結果。
中間你和香奈乎玩了會,雖然她還是有些木訥,但出乎意料地和炭治郎玩得很好,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盯上一整天都不嫌累。
因為你們打敗了上弦,聯手打破了幾百年未曾改變的局勢,主公大人的狀態肉眼可見地變好了許多,他吩咐鎹鴉通知了其他在外的柱,將在三日后舉辦柱合會議,商討下一步的動作。
如今上弦之三已死,鬼舞辻無慘必定會組織反撲行動,鬼殺隊必須在那之前有所預防。
除此之外,擊殺上弦之三的獎勵比你想的還要豐厚,看著自己滿當當的背包,一時之間你忽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還有就是……你決定回新手村一趟。
這次副本讓你想起了你的大伯,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富婆,你忽然很想知道這個大伯還活著嗎,并且實施一次正義的報復,啊不,打臉行動。
錆兔也對這個提議很贊同,但他的主要想法是了解你的過去,并不是很理解你要如何打臉。
趁著柱合會議還有兩天才開始,你傳送到了久違的新手村。
錆兔眺望著連綿起伏的山脈,指著山下的那個小村落說:“這里就是你的故鄉嗎?很漂亮啊。”
他的語氣帶著不自覺的興奮,你認真地回答說:“是的,但是給我的回憶不太好呢。”
錆兔愣了愣,問道:“為什么?是發生過什么嗎?”
他還記得你曾經提到家鄉時的一言難盡,你沒有回答原因,只是跟他說:“跟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錆兔被你提起了好奇心,應了聲“好”,加快速度跟隨你趕路。
不過因為你并沒在新手村待太久,你其實不知道自己大伯到底住在哪兒,只能順著記憶,來到了村長的家。
但其實你有點犯怵,自己畢竟也算是解決了他們的兒子,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歡迎自己。
這樣想著,你還是敲響了村長家的門。
出乎意料的是,村長和村長夫人接待了你,他們的態度不算熱情,但也很溫和了,就是正常的多年未見的鄰居態度。
他們看到你后先是驚訝,后是感慨,語氣不無懷念地說:“已經長這么大了呀。”
后來聽到你提到自己大伯,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后來是村長嘆了口氣,說:
“你說真志啊……他那個人確實沒什么優點,為人自私自利,多年前又因為懶惰氣走了自己媳婦……”
直到被村長夫人瞪了一眼,村長才意識到自己當著真志親戚的面吐槽了,后知后覺地咳嗽了聲,又說:“在你走后,他實在受不了現狀,就離開了村子,不知道跑去哪了。”
村長的話讓你心情有些復雜,預想之中的打臉情節沒辦法實現,但你還是抓住了對方話中的重點——
“無人陪伴?他兒子呢?也死了嗎?”
這下輪到村長夫人疑惑了:“孩子,雖然你那時候還小,但……你難道不記得他的事了嗎?”
你:???
你敏銳地感受到了劇情推動之力,直覺這應該是一個特別的需要觸發的支線任務。
果然,在村長說出你堂弟名字后,一個支線任務悄然安置在了任務欄:
【特殊支線任務二:贖罪】
【任務介紹:聽了村長的解釋你才知道,原來你的大伯真是作惡多端,不僅氣走了自己的老婆,他的兒子也才八歲就早逝了。
后來他開始嫉妒你們家,并在你父母死后做出了搶占房子和遺產的事情。
再后來,他因拐賣兒童而入獄,出獄后便離開了村子,最后死在了某條街。
他拐賣的那個孩子,名叫“稻玉獪岳”。
也正因為童年遭遇的變故,稻玉獪岳的性格變得自私自利,毫無同理心。
如月真至臨死前忽然想到了這個倒霉的孩子,他希望能夠做些什么贖罪。
特殊要求:尋找相關人物了解過去:稻玉獪岳,悲鳴嶼行冥,我妻善逸。
獪岳好感度提升至四十級以上,并存活,可獲得金幣×1000,商城刷新券×1,藥劑大禮包×5……】
你:……
如果不知道鬼舞辻無慘才是這個游戲最大的BOSS,你真的要把這個所謂的“大伯”列為頭號反派了。
虛假的反派:鬼舞辻無慘
真正的反派:莫須有的大伯
虛假的反派MVP:暫無
真正的反派MVP:你大伯
第67章 肝帝第六十七天總之不管那家……
總之不管那家伙做出了什么反人類的事情,你都懶得管了,不過為了那些獎勵,你還是會試著去鬼殺隊里找一找這個叫“稻玉獪岳”的少年,能救就救。
錆兔似乎感知到了你情緒不高,再加上之前村長夫人說的那些話,他大概明白了你為什么沒有提過小時候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默默把手搭在了你肩頭。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指尖似乎短暫地接觸到了你的衣服,他瞪大眼睛,想再觸碰一次,卻發現自己的手又穿了過去。
錆兔垂眸注視著自己的手掌,陷入沉思中。
而你因為在思考那個又漲了百分之一的特殊線路,也就沒有注意到錆兔的動作。
離開村子回到鬼殺隊后,你喚出神緣,拜托她幫你留意一個叫獪岳的少年,神緣剛開始“哼”了一聲,有些不情不愿,不過當你拿出谷子投喂她時,她又勉勉強強地同意了。
在那之后,柱合會議開始了。
——
由于是臨時會議,煉獄杏壽郎的傷也還沒好,無法參加,因此主公大人只為大家描述了下任務過程,便進入到下一個議題上了。
雖然只是簡單的任務總結,但從主公大人激動的話語中就可以看出,擊敗上弦對鬼殺隊來說有多么難得。
待主公總結完畢,到了柱們的討論時間。
宇髄天元摸了摸下巴,真誠地夸贊道:“很華麗嘛!在保護了一整輛列車乘客的情況下,透支了體力還能擊敗上弦,你倆的實力,我認可了!”
甘露寺蜜璃和時透無一郎則關心的你們的身體,后來是蝴蝶香奈惠說不需要擔心,他們才放心下來。
悲鳴嶼行冥問了一些戰斗力相關的問題,得到準確答案后,便沒再說話了。
不死川實彌悄悄瞥了你一眼,又快速收回視線。他不得不承認,剛開始聽見鎹鴉傳答的消息時,他嚇得心臟猛的一抽,非常不舒服。
那時他預想了很多措辭,責備也好,關心也好,想說的話很多,現在見你平安回來了,甚至還生龍活虎的,他反倒說不出話來了。
大家都在熱切地聊天,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不死川的小動作,當然,除了蝴蝶香奈惠以及……錆兔。
前者就坐在不死川實彌對面,加上本身就很敏銳,對方若有似無的視線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彎了彎眉眼,用手掩著唇角的笑意。
至于后者……他本來沒看到不死川實彌的偷瞄動作,但作為靈魂體,他可以出現在任何位置,他本想再測試一下身體的穿透情況,結果只是稍微往里側了下身體,便無意間看見不死川的眼神。
作為曾經的暗戀者,他可太懂這種眼神了!
再反觀身邊人……好吧,她完全沒注意到。
錆兔莫名有一種憋屈感,或者準確來說是虛假的危機感,他長吸一口氣,默念沒事的沒事的,只是自己多想……
“錆兔,什么‘沒事的’?發生什么了嗎?”
錆兔語塞了下,輕咳一聲:“沒事。”
你:“……”
錆兔你小子。
——
這次會議結束的很迅速,并且除了這次戰斗,主公大人還透露了另一份有關上弦的情報,據說在音柱的轄區,同樣傳來了上弦的消息。
你有種直覺,未來上弦會像雨后春筍一樣頻繁冒出,估計很快就能把游戲打通關了。
而在主公大人說出這則消息時,任務欄也隨之刷新了——
【主線任務:花街華夜】
【任務介紹:在這座不夜之城,繁華與污濁同游】
【任務目標:斬殺上弦之六】
“那么,這次任務就交給天元——”
“主公大人!”
情急之下你的一聲大喊,不僅打斷了主公大人的話,還嚇了眾人一跳。
當眾柱的目光紛紛轉移到自己這里時你倍感尷尬,但那也只有一瞬間,畢竟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默念著這句話,在主公大人溫柔且兼具鼓勵的注視下,你回答道:“抱歉,我只是太激動了。”
“主公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想協助音柱消滅上弦。”
主公大人輕輕點了下頭,他思索了下,又問宇髄天元:“天元,你愿意讓桃李輔助嗎?”
宇髄天元看了你一眼,笑著回答道:“當然,為什么不呢?”
你頓時松了口氣,太好了,獎勵保住了。
“好,那這次柱合會議就到這里吧,再次感謝你們,我的孩子(劍士)們。”
從會議廳出來,宇髄天元特意快步走到你身邊,輕輕拍了拍你的肩膀,用輕松的語調問:“怎么突然想和我一起做任務了?”
你輕笑一聲,這時還不忘調侃對方:“因為想見識忍術,你知道的,我對忍者這種職業很好奇。”
宇髄天元大概沒想到你是這個回答,他愣了下,而后順著你的話說了下去:“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會什么色●術。”
“咳咳咳,沒關系!這種忍術不會也好!”
錆兔莫名覺得自己被無視了,這個音柱話怎么這么多?
這時候,他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眼睛一暗,干脆“借刀殺人”:“桃李你看,那是不是不死川?他在那里干什么?”
正和宇髄天元說著話的你下意識抬頭一看,果然看見了在墻邊站著,背影略顯落寞(?)的不死川實彌,于是你沖他笑了笑,打招呼倒:“不死川,你在那里干什么呀?”
不死川實彌原本在猶豫要不要過去,聽到你喊他后便不再糾結,徑直向你走來。
宇髄天元看看略顯扭捏的不死川實彌,又看了一眼一無所覺的你,忍不住勾了勾唇——真有趣。
這位擁有三個老婆的男人也和蝴蝶香奈惠一樣發現了什么,但他與香奈惠的想法有略微不同,雖然他也選擇了沉默,更多的卻是保持著一種看好戲的態度——讓風柱自己努力去吧。
不過他還是自認為體貼地說自己有事,為兩個人留了獨處空間,還給不死川悄悄比了個手勢。
不死川實彌:……
他無語了陣,沒有理宇髄天元,轉而對你說:
“我剛才只是在思考問題,沒干什么。”
不死川實彌的話讓你懵了一下,仔細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回答你的問題。
你點了點頭,努力思考著話題。
不死川實彌長吁一口氣,不自覺地抬手揉了揉自己柔軟的頭發,終于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你還活著,我很高興。”
錆兔:不對勁。
你:?這是什么新型說話方式嗎?難道不死川終于和富岡交好了嗎?
(某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一直默默跟隨的義勇:?)
第68章 肝帝第六十八天“不死川,難……
“不死川,難道你終于和富岡交好了嗎?”
面對你的疑問,不死川實彌猛地向后一退,一臉惡寒:“什么?和那家伙?并沒有!”
“我和不死川關系不好嗎?”
不死川實彌的“并沒有”和富岡義勇的話重合,不死川猛然回頭,剛好和富岡義勇對上視線,他愣是從對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一絲……傷心?
于是不死川實彌的表情更復雜了,他實在受不了平時冷傲(?)的富岡義勇露出這幅表情,于是匆匆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里。
富岡義勇轉頭又問你:“難道是我又說錯話了
嗎?”
“可我已經很努力了。”
你忍住笑,回答道:“那倒沒有,可能是他不好意思了吧。”
不知道腦補了什么的富岡義勇作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搖了搖頭,把自己疑似給不死川挖坑的想法拋離腦海,和富岡義勇又聊了會天。
雖然是一問一答式聊天,但氛圍還算愉快。
富岡義勇主要是來問錆兔的近況的,通過你和錆兔對話后他便放心下來,主動對你說:“接下來的任務,加油。”
對于富岡義勇來說,他能說出這樣的打氣話語已實屬不易,因此你格外認真地回道:“我會的!”
富岡義勇罕見地嘴角牽起一個弧度,說了聲“再見”。
——
雖然說是與宇髄天元一起出任務,但實際上他要比你更早潛入花街。
身為忍者,他和他三個老婆能將收集情報的任務做得更好,所以暫定計劃是由他收集情報,待確定上弦位置之后你們再聯手。
——本來是這樣的,結果不知因為什么,宇髄天元三個老婆突然失去了消息,他不得不重新調整計劃,準備去鬼殺隊揪三個倒霉蛋兒尋找他老婆的蹤跡。
他本來的想法,是加上你在內,再去蝶屋隨便擄兩個女孩湊夠搜尋隊伍,無奈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強烈反對,一來他拗不過,二來他受不了兩個人的輪番攻擊,只能就此作罷。
就在宇髄天元愁眉不展的時候,你和四小只的出現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對!就是這樣!你們可以扮作女孩潛入,找到我的老婆們!”
花街附近的某座旅社內,宇髄天元一拍大腿,直接拍板定下:
“待會如月和我負責帶你們潛入,而你們則需要在三個目標地點搜尋情報,順便在那兒好好工作。我已經確定好了,那三個目標地點分別是京極屋,荻本屋,還有……”
宇髄天元還沒說完,我妻善逸就坐不住了,他指著對方不滿地控訴道:“憑什么啊!你這家伙!憑什么讓我們去給你找老婆,這是占用我們的時間和公共資源,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你憑什么可以擁有三個老婆!你根本不配,不配啊!”
灶門禰豆子不在,我妻善逸立刻原形畢露,飆出了骯臟的高音,宇髄天元本就因為老婆失蹤心煩意亂,聽到我妻善逸不尊重人的話,他一怒之下一拳揍到我妻善逸肚子上,強迫他消了音。
“怎么,你有意見嗎?”
“我恨……”
嘴平伊之助原本在吃東西,看到我妻善逸的慘狀后,默默把頭套戴上了。
“話說,魚糕和那位兔子呢?”
嘴平伊之助左看右看,很疑惑她們怎么沒來。
宇髄天元怒意未消,輕哼一聲,但還是回答了嘴平伊之助的問題:“笨蛋,女孩進花街你讓外人怎么看?她們初入花街當然要先做出改變了!哦,你們待會也要由本祭典之神操手,好好改造一番。”
我妻善逸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狐疑地問:
“怎么改造?”
宇髄天元指了指自己的眼妝,說:“化妝,以及……女裝。”
嘴平伊之助這下坐不住了,他大喊一聲:“本大爺絕不女裝!”
我妻善逸頓了一下,說:“我,我也是!”
宇髄天元早有對策,他伸出了拳頭威脅道:“這可由不得你。”
兩個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你正在給禰豆子化妝。
拿著化妝品像畫畫一樣在屏幕上涂涂畫畫,禰豆子的臉便涂上了相應的顏色。
你沒有用太重的顏色,淡妝反倒襯得禰豆子的臉更加清新秀麗。
就是盯著像素點久了,眼睛會有點痛,不過問題不大。
至于你自己……
你準備用背包里躺列許久的道具——“某怪盜那里借來的**”。
這個幻視怪盜德的道具,可以讓你獲得重新捏臉的機會,除此之外性別也可以暫時自定義。
累計八小時的使用時間,中途隨時可以卸下,非常的人性化。
你簡單思考了下,最后給自己捏了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形象。
回到劇情時,禰豆子望著化了個妝直接換了個性別的你,驚訝地差點說不出來話。
“如月姐姐,你好厲害!”
面對禰豆子的夸獎,你擺了擺手:“基操,勿夸,勿夸啦~”
“好了!現在,我們要亮相了。”
“好的!”
當你們從房間里出來時,我妻善逸看的眼睛都直了——
禰豆子確實很美,這點必須承認。
你給禰豆子化得妝容錦上添花,我妻善逸被美得臉紅心跳,扭捏地說不出話來,甚至因為這個,一度反對宇髄天元讓禰豆子也一起潛入的計劃。
而當你戴上那副**,所有人都驚呆了。
宇髄天元更是嘖嘖驚嘆:“不錯不錯,很華麗啊,完全變了個人一樣!甚至帥氣程度快要比上我了!”
你毫不自謙地回答說:“那當然!”
這可是你挑選了很久的模型。
到現在算是一切準備就緒了,潛入計劃,也要正式開始了。
——
今夜的月亮是圓月,月光較之昨晚會更亮,投下的銀輝照亮了蕨姬那張攝人心魄的臉龐。客人牽著她的手,漫步在這清冷的月光下,臉頰處逐漸泛起紅暈。
然而美麗的花魁卻始終很冷淡,偶爾背對客人的時候,那張美艷的臉上甚至能看出殺意。
好在他們的見面次數不多,還不足以讓他們進行更深入的交流,花魁能陪這位客人漫步已經是對方的榮幸了。
“哦,美麗的蕨姬小姐,我要走了。”客人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精致的發簪,“小小心意,雖不足以與我的心意相比,但它很襯你的美貌。”
蕨姬并不喜歡那支發簪,也不喜歡眼前的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可不算清澈,她討厭這種物化的眼神。
她沒想到,最初給自己良好印象的男人居然還是這種德行,不由得一陣惡心。
但她還是看起來禮貌地收下了發簪,與他約好明天再見。
等客人一走,她便立刻露出了內里冷漠狠毒的內核。
她驅趕了所有屋內的人,惡狠狠地把簪子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哥哥——我為什么不能把他偷偷殺了,他看我的眼神好惡心!”
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爬出一只身形瘦削的惡鬼,他外形生的丑陋,持著一對血色鐮刀,可看向妹妹的眼神卻滿是寵溺:
“再忍忍吧。”他心疼妹妹,卻也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殺的,后續會很麻煩。
因此他苦口婆心地勸道:“那家伙的祖上和幕府有點關系,我們得罪不起。”
蕨姬十分不理解,但面對哥哥她還是忍耐了自己的壞脾氣:“為什么?我們可是上弦啊哥哥!”
上弦六妓夫太郎:……
他也沒上過學,怎么跟她解釋?
‘真是愚蠢啊,我的妹妹。’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京極屋媽媽桑的聲音:“蕨姬大人,你在里面嗎?”
早在聲音響起之前,妓夫太郎就躲了起來。
打開房門時,化名蕨姬的上弦女鬼一臉被打擾的不悅,把那名老鴇嚇得不輕,身體一哆嗦差點給她跪下。
蕨姬冷聲道:“不是說了沒什么事不要打擾我嗎?”
老鴇垂下頭,忍著恐懼恭敬地說:“是有一位客人聽聞您的美貌,斥巨資約您見面。”
“不見。”蕨姬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以后這種事不需要問我,懂?”
老鴇心說這可難辦了,她深吸一口氣,決定再努力一次:“大人,請相信我,您見了會喜歡他的。”
“哦?所以你是想替我拿主意,是嗎?”
一股如被毒蛇盯上的陰冷的氣息遍布全身,老鴇慌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好在在此之前她聽進去了哥哥的勸告,沒有因一時生氣殺了老板娘,而是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
的提議。
“那就見一見吧。他叫什么名字?”
“回,回蕨姬大人,他叫如月桃壽郎。”
——
你后悔了。
你真的后悔了。
因為一時沖動你突發奇想,幻想與最出名的花魁來一場“浪漫”約會,結果這第一道考驗就花費了你小半的家產,那可是15000枚金幣啊!你的小錢錢……
而且花魁還有拒絕的權利,你滿心忐忑,生怕對方拒絕,自己的錢也白花。
幸好,最后對方同意了。
感謝杏壽郎給你的取名靈感,感謝游戲沒有那么的狗,感謝……總之你要開始人生第一次面見花魁了!
可惜今晚宇髄天元忙著尋找老婆的蹤跡,沒時間聽你敘述奇遇了。
第69章 肝帝第六十九天第一次見花魁……
第一次見花魁,是不是應該準備些禮物?
準備什么東西好呢……
“桃李,你真的要……額,這叫什么?”
話說到一半,錆兔卻有些拿不準了,如月這種行為是什么?不過以她的想法,估計只是覺得新奇好玩吧。
想通了這點之后,錆兔反而開起了玩笑:“好吧,是在想如何迷倒花魁嗎?”
自己心里隱晦的裝逼想法被擺到明面上,你輕咳一聲,連忙否定:“沒有的事!只是在想送什么禮物!”
錆兔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卻沒再說什么,只是站在你身邊,時不時為你提出建議。
而當最后你敲定了禮物,戴上那副易容道具后,錆兔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咳……果然每次看到還是會很驚訝啊,桃李你已經完全是男人的模樣了。”
“嘿嘿~就是不知道蕨姬會不會看出來我的小把戲。”
“不,我覺得不太可能。對了,你從誰那里得到的這幅面具?”
“說了你也不認識啦,不過名字我還是可以告訴你的,他叫黑**斗……啊啊!為什么打不出來了!”
“……?”
——
你為蕨姬花魁準備的禮物,是一條稀有的礦石項鏈,是不斷購買好感禮盒,刷新出來的禮物,放置在月光下會熠熠生輝的東西。
據說蕨姬花魁高貴冷艷,美得傾國傾城,你在前往京極屋的路上,都忍不住幻想她的立繪究竟長什么樣子。
錆兔有些吃味地撇嘴:“你好像很高興啊,桃李?”
你本來在趕路,打算到目的地之前再戴上頭套,聽到錆兔不滿的語氣后你疑惑回頭,忽然看見他頭上不斷浮動的“><”表情包,忍不住噗嗤一笑。
“我是很高興啦,可是某人看起來就不那么高興嘍~”
錆兔當然能聽出來你的意有所指,他正要反駁,忽然計上心頭,話到嘴邊又改口道:“是的,我不高興,所以有什么補償嗎?”
你倒是沒料到他會這樣說,拖動搖桿的手頓了頓,準備打字問他想要什么補償。
誰知下一秒屏幕忽然一暗,錆兔的立繪驟然放大,銀紫色的眼睛仿佛在注視著你,只聽見一陣細微的風聲,屏幕上出現了一幕cg動圖。
錆兔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你的額頭,不等你反應過來,又像無事發生一樣重新站定。
“這就是我想要的……補償。”
【特殊攻略角色隱藏線路開啟度:29%】
你:!!!
平常大部分時間都是你挑逗錆兔,沒想到這次錆兔居然反客為主把你撩了,而且……感覺還不錯!
不過他怎么才親額頭啊?正常來說滿級好感不都是可以直接醬醬釀釀了嗎?
你忍不住揚起一個壞笑,點擊錆兔的頭像,點開攻略動作,準備做些壞事。
雖然彼此接觸不到,但這樣反而剛剛好。
你堵住了錆兔的嘴唇,學著他的樣子,快速的貼近他的嘴唇,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而后迅速離開。
錆兔:!!!
與你的淡定不同,錆兔的臉因為這個吻都快紅透了,像傻狍子一樣愣在了原地。
你嘿嘿一笑,仿佛勝利了一樣,驕傲地走在前面。
但你不知道的是,錆兔之所以臉紅,是因為在那個時候,他感受到了嘴唇上傳來了一瞬柔軟的觸感。
——
吉原花街,京極屋。
你打把自己打扮成貴公子的模樣,由老鴇領著,一路穿過走廊,來到蕨姬花魁所在的會客廳。
進入房間時,她拿著一把金色扇子,遮住了下半張臉,但僅憑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就能看出她的確很美。
美女姐姐我可以!
蕨姬眼睛里沒什么情緒,她微微仰頭,“唰”一聲合上扇子,扇柄直指你的額頭:“你遲到了。”
沒想到她會首先說這個,你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道歉:“抱歉抱歉,可以讓我賠禮嗎?”
蕨姬揚了揚眉毛,伸出纖纖玉手向你展開。
你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忙把項鏈遞過去。
蕨姬勾著項鏈端詳了會,表情并未有多少變化。
你有些忐忑,生怕美女姐姐不喜歡自己的禮物,等了好久不見蕨姬說話,你深吸一口氣,小聲問:“你喜歡嗎?”
蕨姬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好歹勉強把項鏈收下了。
“還算不錯。”
其實如果老鴇在這里的話,就會驚訝蕨姬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還會夸人了。
但蕨姬并非喜歡這條項鏈,她只是很欣賞對方看向她的眼神,只是純粹的欣賞,沒有一絲一毫別的意思,那種……眼神,雖然她說不上來,卻是幾百年來從未感受過的舒服。
但這樣的人沒有一絲偽裝她是不信的,即使沒有哥哥提醒她也會保持警惕——這可是花街,如淤泥般黑暗的花街,流連在這里的人,怎么可能擁有這種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為什么來這里?”
“我叫如月桃壽郎,18歲了,來這里是因為聽聞過姬君的美貌,特來相見的。”
蕨姬默念了一遍名字,輕輕點了點頭。
你和蕨姬從這個話題之后便相顧無言,她沒說送客的話,你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先離開,一直默默杵在那里,總感覺十分尷尬。
你只能沒話找話說:“哦對了,那條項鏈可以在月光下發光,到時候你在夜里散步的時候,它可以幫你探路。”
蕨姬這下倒是有了分真情實感的驚訝,她再次拿起那條項鏈,仔細看了會,便再次收了起來。
這時候,好感度上漲的聲音響起,你沒有選擇立刻查看,打算等離開這個房間再看,欣賞美女姐姐的時候就好好欣賞~
就是你沒想到原來和花魁的第一次見面,老板也不會給太長時間,還沒和她相處太長時間,老鴇就回來提醒你該走了。
你決定不再停留,笑著跟蕨姬花魁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你本以為她不會回應,結果居然聽到她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得不說,心里還是很滿意的。
與此同時,你打開了好感界面。
【蕨姬(???)好感:10/-5】
看到角色名字后面的奇怪符號時,你止不住一陣心慌,你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套路,蕨姬絕對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她就是這里的BOSS,傳說中的上弦之六。
你深吸一口氣,暗罵自己是笨蛋,讓你貪玩,讓你貪玩,現在好了,摸魚翻車了吧!
你記得我妻善逸也在這里潛伏,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遇到墮姬……
錆兔見你一言不發,熟練地問你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你深吸一口氣,
把猜測和錆兔說了。
錆兔聽后同樣很震驚,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而后提議道:“我們可以先和宇髄互通消息,但不要和鬼輕易攤牌,畢竟還沒找到他的老婆們,不好展開戰斗,不如先偽裝下去,打他們個出其不意。”
“你說得對,我這就寫信給他。”
從錆兔這里樹立明確的目標后,你瞬間安心了許多,隨意找了個角落取下道具,匆匆向旅館跑去。
第70章 肝帝第七十天宇髄天元得知這……
宇髄天元得知這個消息時,他剛在花街外幾百米遠的地方解決一只綢帶鬼。
彼時他的鎹鴉飛的極快,仔細一看爪子還抓著一件信封。
“嘎,天元大人!如月大人來信!加急!加急!”
鎹鴉一邊飛一邊大叫,頭頂的鉆石鏈條隨著轉圈的動作嘩啦啦直響,宇髄天元招手讓它下來,而后取下信封,一目十行地閱讀。
幾秒鐘之后,宇髄天元噗嗤一聲笑了。
“女扮男裝逛花街,也虧她想的出來。”
鎹鴉歪了歪頭,好奇地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它能感覺到主人此時心情很不錯。
宇髄天元抬手摸了摸它的腦袋,自顧自說著:“不過她提出的建議挺華麗嘛,在找到我老婆們之前,就這么偽裝下去吧。”
“虹丸,去幫我取紙筆來,我要寫信。”
“嘎!”
——
宇髄天元的回信你看了,不得不說,很符合他的風格,言辭之間仿佛能感受到他的自信,甚至信紙末端還花了他自己的叼玫瑰q頭。
你想,如果宇髄天元生在現代,估計是一個很受歡迎的太太……咳咳咳,扯遠了。
總之信上沒什么特殊的內容,就是讓你小心點,另外還附上了他的調查進度,他已經排除了炭治郎所在的房屋,他的老婆們應該就在剩下的那兩個屋里。
自第二次與上弦之六見面,悄悄提醒了善逸后,你的面具還有四個小時使用時間,你打算在最后的時間里送她一份大禮——
【金色道具,椰子加農炮×1(四階),炮彈×2】
關于這個神奇的跨世界道具,刷新出來的時候你也很驚訝,這個奇怪的流浪商人,真的不是外掛販子嗎?連植僵尸都刷新出來了。
話說也不知道這個道具的效果與TNT比起來哪個更強,但在植僵里,這個階段的炮彈是可以擊退敵人的。
不過比起這個,你更想知道游戲交版權費了么……
你長吁一口氣,抱著小半個人高的椰子加農炮,仔細閱讀它自帶的使用說明書。
錆兔靜靜地看著那個棕色的,炮筒一樣的東西,直覺告訴他,這東西的作用應該就是炮筒,但……它為什么有一股水果的清香啊!
“原來如此,這兩發炮彈只有一發有擊飛效果,兩發炮彈都使用后會自動消失。”
你心里吐槽說還挺真實,四階的植物在種植后會自動觸發一次大招,所以兩發炮彈只能有一次擊飛很真實。
把加農炮放進背包,你又一次戴上**,向京極屋走去。
這一次,你堪稱全副武裝,背包里裝著所有你認為有用的東西,每一種消耗品都存了999+。
“叩叩。”
你敲響了京極屋的大門,接待你的仍是老鴇。
她在見識你雄厚的財力之后,態度簡直可以稱得上熱情,主動領著你去見蕨姬。
“蕨姬小姐方才還談起了您呢,一聽您來了,她便在和室里等候了……”
京極屋媽媽話里話外暗示蕨姬對你的喜歡,但你不覺得蕨姬有多喜歡你,無非是她想賺更多錢罷了。
因為雖然蕨姬在面對你時確實是愉悅的,但她偶爾的眼神會像那種嗜血的野獸,該說不愧是活了百年以上的上弦嗎?
應付完老鴇,你順著上次的路線,先去找了我妻善逸。
但當你到了學習琴藝的地方時,卻并沒有看見善逸。
奇怪,他去哪了?
問了和善逸熟悉的女孩子,她們卻支支吾吾的,一副不敢妄言的樣子。
最后跟她們好話說盡了,一位位列禿的少女才怯生生地回答:“回,回大人,您上次和善子說話,蕨姬大人很生氣,懲罰她去面壁思過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你:……
居然是這個原因。
怪不得上次和善逸說話時,他忽然說聽到了刺耳的聲音,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往小女孩手里塞了一把糖,問:“謝謝,那你知道善子在哪個房間嗎?”
小女孩正想搖頭,忽然看見金發“男人”身后熟悉的身影,她嚇得瞳孔驟縮,抱著頭全身都在顫抖:“沒、沒……”
“如月先生,你為什么不直接問我呢?”
蕨姬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聲調低沉而又陰森。
你轉動視角,看見蕨姬身著花紋繁復的和服,倚在門框邊上,歪著頭一臉不悅地盯著你。
你深吸一口氣,想了又想,把哄人的話打了上去:“對不起,我應該直接問你的。”
蕨姬明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你會先道歉,她本以為你會像她以往遇到的男人一樣,質問她,責怪她。
她小小地心動了下,態度明顯緩和了不少,主動解釋起來:“那個丑女惹我不高興了,我才把她關起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這件事與你無關,她懲罰他只是因為自己的意愿。
“那你呢,你想救她是嗎?”
解釋完理由,蕨姬又拋過來了個問題,看她上揚的眉毛,仿佛在好奇你會怎么回答。
“是,我想救她。”
話音落下那一瞬間,蕨姬的眉毛又擰了起來,屋里的女孩見氣氛又凝重起來,嚇得抱成了一團。
“但是,我是為了你才考慮救她的。”
蕨姬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她不能理解,因此下意識追問:“為什么?”
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出格了,她輕咳一聲,又補充了句:“你最好回答的讓我滿意。”
“因為我想讓你的一切都完美啊,你就像墻角盛放的梅花,傲慢但是美麗,我不希望你因為一個普通女孩被人說善妒。”
“誰敢!”
蕨姬大喊一聲,同時眼神向刀子一樣,狠狠剜向地板上蹲著的女孩。
女孩們嚇得身體一哆嗦,差點就趴地求饒了。
你連忙說:“現在沒有人說啦,是舉個例子,舉個例子。”
蕨姬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但你知道這事算是翻篇了。
你想了想,問道:“你把她關在哪里了,沒有人發現吧?”
“在……”蕨姬剛想回答,忽然收到了哥哥的提醒:
“我說妹妹啊,不要相信任何帥氣且花言巧語的男人,你就說在東邊的地下室。”
墮姬很聽哥哥的話,立刻臨時改口說:“在東邊一個比較黑的地方。”
你自然注意到了蕨姬的改口,不過她說的那半句話已經基本上是答案了,無非是京極屋東邊的某個地下室唄,宇髄天元現在就在東邊的街區,吩咐鎹鴉拜托宇髄留意一下就好了。
還有就是,現在需要讓蕨姬與你一起出去,待會如果戰斗的話,會波及無辜的。
心里這樣想著,你打字問她:“賞臉和我一起散步嗎?蕨姬小姐。”
蕨姬想了想,答應與你一同外出,但不會離開太遠。
這時候,你聽見錆兔小聲的吐槽:“桃李,你怎么那么……熟練。”
你掩飾性地輕咳一聲,莫名懂了錆兔的停頓:錆兔,其實你是想說我油膩吧。
蕨姬讓你在屋外等著,她說她要換一套輕便的服裝。
你干脆地應下來,心說剛好可以讓鎹鴉去通報。
但實際上,蕨姬說是去換衣服,實則打開了里間隱藏的密室門,一路走到最深處的地下室。
那里面遍布著七彩斑斕的緞帶,我妻善逸,以及宇髄天元的老婆之一,槙於就被困在里面。
但兩人一個被困在緞帶里面,一個被緞帶捆住了四肢和嘴巴,稍有不慎就會被切斷四肢。
“回答我,快回答我啊,你的同伙在哪里?”
面對墮姬的質問,槙於拒不回答,墮姬擰著眉毛加重了對她的束縛。
“那換個問題,”墮姬忽然笑了一下,“外面的人,是不是你的同伙?”
“不回答,就砍了你的胳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