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肝帝第七十一天隨著上方懸掛……
隨著上方懸掛的緞帶收緊,槙於的胳膊便被鋒利的布條邊緣勒出道道血
痕,赤紅色的血液順著布條向下滴落,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槙於不由得痛呼一聲,但痛呼聲過后,她看著墮姬的臉,忽然不屑地嗤笑一聲,仍舊拒絕說話,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看到槙於的反應,有那么一瞬間,墮姬想要直接殺了對方,但現(xiàn)在還沒問出外面的人是否就是她的同伙,而且她的哥哥還沒開口,她暫且不能直接行事。
想到這兒,墮姬倍感煩躁地“嘖”了一聲,又用緞帶堵住了槙於的嘴。
隨后她便一步一步地踏上臺階,準備離開地下室。
然而當她離開地下室,踩到第一層的地板上時,原本俊秀的金發(fā)青年卻不見了蹤影,站在門口等她的是一個白發(fā)紅眼的少女。
“等你很久了。”
少女冷聲說了句,只見她揮動刀刃,于明艷火光中俯身穿刺,只一擊便砍下了她的腦袋。
“咦,這么弱嗎?”
少女無意識的呢喃讓墮姬憤怒至極,被輕易砍下腦袋,緊接著又被人說弱小,對墮姬來說是奇恥大辱,但她嘴笨,滿腦子又都是被冒犯的憤怒,短時間內根本反駁不出任何話來,一時間急得哭了出來:
“嗚哇——哥哥!!”
——
你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鬼,自己弱就算了,打不過還叫人。
不過剛才你并沒有掉以輕心,畢竟以上弦普遍的難纏程度,這女鬼居然被你一刀砍斷了脖子,這不合理。
后續(xù)的事情果然印證了你的猜想,沒有擊殺成功的提示,對方的身軀也沒有消散,甚至幾秒鐘過后,從她斷掉的脖頸處爬出了另一只瘦骨嶙峋的丑陋惡鬼。
這只惡鬼有一頭綠藻似的頭發(fā),臉上長著奇怪的圓點黑斑,此刻他正以人類看來扭曲的姿勢弓著腰,把血鐮武器夾在腋下,雙手捧著妹妹的臉,用手背揩去妹妹的眼淚:
“好了好了,別哭了,瞧瞧,臉都哭花了。”
“才沒有!笨蛋哥哥,我的妝根本沒花!”
“哦哦沒有花,沒有花,還是那樣的漂亮。”
看到這幅離譜的兄友妹恭圖,你忍不住跟錆兔吐槽:“這兩個家伙在干嘛?展現(xiàn)兄妹情嗎?”
錆兔也不會被他們展現(xiàn)的些許情誼觸動,他怒目以對,冷冷地說:“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鬼。”
綠藻頭惡鬼把頭給妹妹安上,扭頭盯著你,目光陰濕而惡毒:
“喂,你這個女人,敢欺負我的妹妹,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話音未落,惡鬼便揮動血鐮,形成的五道形如薄刃的血色斬擊瞬間向你襲來。
你反握刀柄,于空中劃出一個半圓,以炎之呼吸二之型改版應對了這次攻擊,但還沒來得及喘息,墮姬的一條緞帶就向你劈砍而來。
你連忙向右翻滾躲過了這一擊,地板卻因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道而塌陷,你一下跌落到了地下室。
墮姬換衣服的時候你就猜測過,她應該在這間房子里藏了什么——畢竟早就約好的見面,臨行前才去換衣服,實在是非常奇怪。
現(xiàn)在看來,對方還真是隱藏了個“大驚喜”。
數(shù)不清的繁華緞帶懸掛在上空,像有生命一樣有節(jié)奏地律動著——這緞帶里面困住的居然是善逸!
還有那緞帶中心被層層包裹的女人,不正是宇髄天元的老婆之一嗎?
“炎之呼吸,八之型,升炎耀日——”
八之型作為炎之呼吸的唯一突刺技能,與蝴蝶忍單純的突刺技能不同,使用者蓄力,并突刺到一定距離之后,可以隨著身體的扭轉,釋放漩渦狀的火焰攻擊,是一個從某方面來說,比九之型還難學的技能。
若不是先前見過煉獄家祖先,也許你和煉獄杏壽郎至今也不會八之型。
你用八之型飛躍到緞帶中心,而后一個旋轉空翻,燒斷了大部分緞帶,先解救了更為危險的槙於。
但現(xiàn)在槙於全身無力,無法及時做受身動作,她頭朝下直直向下墜去,你嚇了一跳,連忙踩著飄落的綢帶做受力點,幾個跳躍之間接住了她,并反手劈開妓夫太郎襲來的血刃,最后平穩(wěn)落地。
【錆兔特殊攻略進度:46%】
眼見血刃并未對你造成傷害,只有刀刃碰撞時濺射的傷害,妓夫太郎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不斷用尖利的手指甲抓撓著臉頰,直至撓出道道血痕。
“在我殺過的那么多柱里,你算是最強的,”妓夫太郎頓了一下,又說,“要不要成為鬼?我妹妹還是很中意你的。”
你學著杏壽郎的句式回答道:“搭嘎,口頭哇路!”
“那我就有正當理由殺了你——”
【血鬼術飛血鐮!!】
剎那之間,數(shù)道帶有劇毒的殷紅血刃飛濺而來,而且就像追蹤彈一樣會自動追尋目標,就算躲開了,它也會拐著彎繼續(xù)追逐。
換句話說,這招非常的惡心。
你用五之型炎虎擊中了了大部分血刃,但氣人的是,這玩意還有濺射傷害。
這種情況下你躲技能已經(jīng)很難了,還需要抽空保護昏迷的槙於,實在是分身乏術,根本抽不開身繼續(xù)解救我妻善逸。
就在這時,宇髄天元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他大喊一聲,“躲開!”同時運用下落破壞力極大的音之呼吸一之型,配合自制的炸彈,一瞬之間重創(chuàng)了妓夫太郎。
“轟——!!”
在炸藥爆炸的一剎那,灶門禰豆子成功解救了我妻善逸,抱著他與你們一同撤離這里。
——本來炸藥不至于威力如此巨大的,是墮姬瞧見那黑乎乎的圓球,下意識用緞帶劈了過去,沾染了鬼血的炸彈剛好激發(fā)了最大潛能,爆發(fā)出了十成十的威力。
拽著來不及反應的墮姬匆匆逃離的妓夫太郎,頗有種匹配了豬隊友的感覺,但對方是自己疼愛的妹妹,他張了張嘴想罵人,最后卻也沒罵出什么。
“哥哥,我的臉!”墮姬還在崩潰地哭嚎,“我要殺了他們!一定要!”
妓夫太郎嗤了一聲,惡狠狠地說:“這個是肯定的。”
——
該說我妻善逸不愧是“睡柱”。
你本以為他會和槙於一樣暫時昏迷,結果他失去意識之后反倒像覺醒了一樣,不僅重新站了起來,就連攻擊都變得異常迅速。
嘴平伊之助上下打量著我妻善逸,詫異地說:“紋逸!你變厲害了!沒事吧?!”
我妻善逸扭頭“看”了你一眼,又對伊之助說:“閉嘴!我沒事!別分心!”
宇髄天元聽了你的描述,他短暫地思索了下,當即判斷出只砍其中一人的頭沒用,他說:“那讓我們華麗地兵分兩路吧!我?guī)е莾蓚臭小子先試著砍下那只丑鬼的頭,如果它們還是不死的話——”
“那就好解決了。”
你懂他的未盡之語,如果分別單獨砍下他們任意一人的頭還是不死,那就證明需要同時砍下兩個人的頭,才能徹底解決他們。
算是十分難纏的上弦了。
宇髄天元用欣賞的眼神看了你一眼,隨后將雙刀揮舞地虎虎生風,擺了個炫酷的pose:
“來華麗的大干一場吧!”
說罷他微微俯身,率先沖了出去。
第72章 肝帝第七十二天宇髄天元帶著……
宇髄天元帶著伊之助和善逸追了上去,他們的目標是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
你則帶著禰豆子,還有炭治郎做輔助,同墮姬展開了戰(zhàn)斗。
相較于妓夫太郎,墮姬的攻擊明顯要弱勢很多,而且相對來說沒那么棘手——妓夫太郎發(fā)動的血刃含有劇毒,就算只沾上一點,
也會持續(xù)性掉血。
還好你背包里還有幾瓶紅藥,倒是可以解輕微的毒素。
剛才宇髄天元做出的安排很到位,他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忍者,毒抗很高,對付妓夫太郎會比別的柱有更好的效果。
這樣想著,在禰豆子和炭治郎的輔助下,你再次近身墮姬,砍下了她的腦袋。
墮姬又氣又惱,開始惡毒地咒罵起來,骯臟的詞匯吵的你心煩,干脆從背包里拿出袋子,把她的頭裝進去,打了個死結。
“啊啊啊,我要替無慘大人殺了你們!”
墮姬怒吼的聲音隔著布袋傳出來,顯得有些滑稽。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你想了想,指揮著禰豆子她們把墮姬的身體藏了起來。
感受到身體離自己越來越遠,墮姬瞪大眼睛,她屬實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操作,竟一時啞了聲音。
你抗著鼓鼓囊囊的布袋,在各個房梁的接口處飛躍,很快便遠離了這座街區(qū),這樣一來,就算墮姬的頭被搶走了也完全不怕。
墮姬氣得再次破口大罵,但她沒罵幾句,你就不高興了——敢辱罵玩家的NPC,注定沒有好下場。
于是你改變了就這樣拿著她的想法,而是抬起那個布袋,對她說: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墮姬正瘋狂輸出著,突然聽到這句話,她一時思維沒轉過來,忽的愣了下神,可隨即她又譏笑一聲,明顯是在表示絕不配合。
當然,這種情況也在你的預料之中。
你也不生氣,只是晃了晃袋子,說:“不回答的話,我就把你的頭丟進廁所坑里哦。”
“什么?!你敢!”
有那么一瞬間,墮姬是真的心慌了,至于心慌的原因……她相信這個瘋女人是真的做得出來!
“等著吧丑鬼!我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桃李,待會無論她答沒答對你的問題,都給她懲罰吧。”忍了墮姬很久的錆兔終于忍不住了,他笑著插話道,“她真的很沒禮貌。”
此時錆兔的笑容雖然燦爛,卻莫名的可怕,你輕咳一聲,點了點頭,在三個人的注視下,開始問她問題:“那我開始了哦。”
墮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哎呀,你很聰明嘛。但是——老師講話時學生不可以插嘴。”
說罷,你吩咐禰豆子給了墮姬一個力道十足的腦瓜崩——這可是炭治郎都害怕的腦瓜崩啊。
幾次腦瓜崩之后,墮姬的額頭生疼,不得不妥協(xié),選擇暫時聽話。
“十五加三等于多少?”
墮姬沉默,她怎么會知道!她又沒上過學!
“太可怕了,十五加三都不知道等于多少!你這個最美花魁是怎么當?shù)模苦牛堪。彝耍阒皇且粋空有美貌實際上連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多少的只靠哥哥才能活下來的花瓶廢物啊!活了幾百年只有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成就,我要是你估計早就悲憤而死了吧?太可憐了。”
墮姬被這一長串侮辱的話砸的暈頭轉向,她從沒想過語言會有這么大的傷害,也從沒這樣被人整過,氣得眼淚都飚出來了——
“哥哥!!”
然而這一次,哥哥并沒能在墮姬受到傷害時如愿趕來,因為此刻他正在和宇髄天元他們開展殊死搏斗。
接著你敷衍地安慰了她幾句,又問了墮姬幾個問題,但她拒不回答,你也失了興趣,扛著頭顱準備去幫助宇髄天元。
與你這邊輕松的對戰(zhàn)不同,宇髄天元那邊可謂是驚險萬分,他剛才差一點點就被妓夫太郎削掉了一只手,萬幸我妻那小子很有眼力見,現(xiàn)在只是劃開了一條口子,不礙事。
許是感受到妹妹的情緒波動,妓夫太郎愈發(fā)煩躁,攻擊也變得越來越難纏,宇髄天元也因此體力急速下降,好幾次都差點中招——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宇髄天元蓄力破開妓夫太郎的攻擊,就見白發(fā)少女接了一記十分漂亮的劍技,直把妓夫太郎逼退數(shù)米。
緊接著他們共同用出自己的劍招,音之呼吸的巨大破壞力,加上炎之呼吸的力量,竟讓妓夫太郎一時無力招架,最后選擇硬生生抗下這一擊。
成功救場之后,你遞給宇髄天元一瓶紅藥,示意他喝了。
宇髄天元也不詢問藥效,直接拔開蓋子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他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毒素蔓延程度減緩了不少。
而抗下劍技的妓夫太郎就沒有那么樂觀了,他甩了甩將斷不斷的手臂,嘖了一聲。
他心里十分清楚,照這樣下去,這場戰(zhàn)斗必輸無疑,但在死之前,他必須找到妹妹,然后能毒死一個是一個。
想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使出了范圍極大,難以抵御的血鬼術,圓斬旋回。
就算不能成功絞殺他們,也能爭取時間逃跑。
——現(xiàn)在的你,看見這樣滿屏的aoe技能已經(jīng)完全不怕了,雙手十分有節(jié)奏地按下按鍵,完美躲避掉了所有攻擊。
雖然仍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飛濺的毒血,但總體來說,血條仍舊維持在一個可觀的數(shù)值。
趁這個時間點,你與宇髄天元默契地揮動刀刃,聯(lián)合我妻善逸與伊之助的圍剿,彼此都默契地用出了大招——
“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疊奏!”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
“啪!”
鬼舞辻無慘雙手按在桌臺之上,尖利的爪子在上面抓握出了道道深刻的痕跡。
“又是這樣……一群廢物!沒用的廢物!猗窩座,妓夫太郎……兩個蠢貨!還有那個女人——”
從妓夫太郎回憶里再次看到熟悉的身影,身上無法徹底愈合的炸傷仿佛還在隱隱作痛,鬼舞辻無慘氣得身體發(fā)抖,他不會再容忍鬼殺隊那群螻蟻了!
“鳴女,把那群廢物給我叫過來,我要給他們下達命令。”
鳴女努力穩(wěn)住聲音,讓自己顯得沒那么害怕,她恭敬地回答道:“是,無慘大人。”
沒過多久,余下的上弦都出現(xiàn)在這里了。
感受到鬼王的沖天怒氣,童磨一改往日吊兒郎當?shù)娘L格,變得沉默了許多,恢復了自身毫無同理心的真實面貌。
半天狗拼了命地控制自己發(fā)抖的身體,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避免使無慘把氣撒到自己身上。
唯有玉壺,選擇自己往槍口上撞:“大人,我愿主動出擊,替您拿下他們的人頭。”
鬼舞辻無慘睨他一眼,只說了一個詞:“蠢貨。”
玉壺被下了面子,也不氣惱,剛想再次舉薦自己,多次會議里扮演沉默角色的黑死牟站了出來,單膝跪地,請纓去消滅鬼殺隊。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曉了鬼殺隊所在的地域,不出幾日就可以找到具體的地點。
鬼舞辻無慘這次卻不再相信黑死牟了,他假惺惺地讓黑死牟先起來,而后對上弦們下達了命令:“你們單獨去是想送死嗎?等找到了鬼殺隊的總部,由黑死牟帶隊,將鬼殺隊的人殺的一個不留,明白了么?”
“是,無慘大人。”
——
沒想到妓夫太郎被砍斷脖子后還有殺招,攻擊范圍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攻擊都大,你們幾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受了傷,但總體來說問題不大。
伊黑小芭內和不死川實彌作為援軍,來得算是很巧了,剛好趕在那條街成為廢墟之后,很難不說是劇情因素。
伊黑小芭內本想嘲笑你們,只是個上弦六就打的如此狼狽,但顧及好友不死川以及蜜璃的心情,他只刺了宇髄天元一個人。
宇髄天元很是無語,他的老婆們則在七嘴八舌地維護他,但她們也知道伊黑小芭內并無惡意,也就只氣鼓鼓地瞪著他。
就這樣,大家吵吵嚷嚷的,一同回了鬼殺隊。
不死川實彌本來和伊黑小芭內一起走的,但不知什么時候,他就與你走在了一起,還自認為不顯眼地偷瞄你身上的傷口。
“怎么了,不死川?”
偷看被抓包,不死川實彌輕咳一聲:“不,沒什么……傷口還疼嗎?不不不我是說……呃。”
越說越亂,不死川實彌干脆閉上了嘴巴。
“不疼,好著呢,身體倍兒棒,感覺還可以再打一次上弦!”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死川實彌噗嗤一笑:“就像以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股傻勁和狠勁,我永遠都忘不了。”
不死川實彌像打開了回憶的匣子,和你
說起了初見的場景,錆兔心中莫名警鈴大作,下意識牽起了你的手。
出乎預料的,沒有穿過去。
你笑了一下,反握住錆兔的手,然后不死川實彌突然戛然而止,你疑惑地看過去,卻聽不死川實彌說:“好了,我先走一步。”
第73章 肝帝第七十三天接連擊殺了兩……
接連擊殺了兩只上弦,對鬼殺隊來說無疑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這無疑是一個訊號,預示著千年來的僵局要被打破了。
回到鬼殺隊后,宇髄天元先在蝶屋修養(yǎng)了幾天,待毒素全部清除后又參加了柱合會議,再次擔任起了團體訓練的總指揮。
主公大人在柱合會議上公布了自己的一些預言,他告訴各位柱,鬼舞辻無慘接連損失了兩位上弦,必定會組織反撲,他很大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總部的位置。
因此這期間的準備行動,將會至關重要。
會議結束后,你看著主線任務上掛了一個【擊殺鬼王】的新進度,各個進度條也都完成的差不多了,通透世界也是隨時都能開的程度。
你整理了一遍滿滿當當?shù)谋嘲巡恍枰臇|西儲存在箱子里一部分,忽然有些感慨——終于要打通主線了!
但是,比起這個最后的主線任務,先前的支線任務更讓你在意——稻玉獪岳的好感度。
你現(xiàn)在唯一了解的點,就是通過我妻善逸知道了,他是我妻善逸的同門師兄。
雖然我妻善逸沒有說師兄的壞話,言語間還隱含著崇拜,但是從善逸莫名自卑的態(tài)度來看,你總感覺他這個師兄不太好相處,好感度什么的應該不太好刷。
另外,和這個任務有關的還有悲鳴嶼行冥先生,你其實更想直接去問悲鳴嶼先生是否與稻玉獪岳相識,但直覺告訴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贖罪的任務標題,總讓你有種它在一語雙關的感覺。
因此你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先去了解一下獪岳。
好在這次的團練不需要所有柱出面,你不需要帶領那些青澀的毛頭小子訓練,偶爾露個面就可以。
因此,在清晨第一場訓練結束后,你叫住了獪岳。
獪岳面對你時還有些緊張,他聽說過你,實力強大的女前輩,但童年的經(jīng)歷總讓他以最壞的心理去揣摩別人,他下意識認為是他有哪里得罪你了,你才會拉著他談話。
你也在思索,要怎么開口呢?
但不管怎么說,提高好感應該要從一頓飯開始。
于是你對他說:“走吧,先跟我去吃飯。”
稻玉獪岳下意識要拒絕,就聽見你說:“不許拒絕,跟上。”
他糾結了一陣,到底不敢違抗柱的命令,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你感覺有些好笑,問他:“有什么好糾結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稻玉獪岳在心底呵了聲,他才不相信。
“你沒在心里說我吧?”
獪岳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撒謊道:“沒有。”
確認過眼神,是個熊孩子。
你帶著他去了離總部最近的飯館,點了一些大眾的,不容易出錯的飯菜。
任務的目標是讓你了解他和悲鳴嶼先生之間的事情,你準備先和他聊聊日常,再問他具體的事情。
話說你之前偶爾和蜜璃聚餐的時候,聽她說過各個柱之間的曾經(jīng)。
“我進鬼殺隊的原因很普通啦,就是想找一個厲害的夫君……煉獄先生應該是承擔著家族信念,還有宇髄先生……沒錯,悲鳴嶼先生很受敬重的!不過我不是很理解他討厭小孩子這點呢……”
或許他們之間,真的發(fā)生過什么吧。
回到現(xiàn)在,你見餐桌對面的獪岳一動不動的,似乎完全沒有起筷的想法,忍不住拍了拍他的頭。
獪岳卻炸毛了,忍了很久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莫名其妙的女人!不要以為你算是柱我就會忍下去了!”
錆兔皺了皺眉毛,你拍了拍他的手,又說:“哦~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稻玉獪岳卻又忽然啞火了,該死,他怎么一時沖動說出了真實想法,該不會被懲罰吧……
看著他逐漸變化的表情,你忍不住吐槽:“我有這么不近人情嗎?”
稻玉獪岳不吭聲,你倍感無語,干脆不和他繞圈子了,直截了當?shù)卣f:“其實我是想知道悲鳴嶼先生和你的過去,那位巖柱,你應該知道吧?”
稻玉獪岳聽到巖柱的名字時忽然變了臉色,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呆站在那里,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封閉在記憶深處的曾經(jīng),他怎么會不知道他和他的過去,是他陷害了……不,他只是想要活下去,他有什么錯!
你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對獪岳來說無異于貼臉開大,你見他情緒不對,還好心關心了他一句。但他卻并不領情,蒼白著臉直接轉身就走。
你趕緊攔住他,眼見走不了,稻玉獪岳氣急敗壞地大喊一句:“別過來!”
你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這樣的表現(xiàn)完全就是心虛之后的惱羞成怒啊,為什么會這樣?
你隱約有種直覺,他和悲鳴嶼先生之間,一定發(fā)生過很不好的事情。
不過還好雖然他表現(xiàn)的特別生氣,好感度好歹沒有下降成負數(shù)。
這時候錆兔開口了:“桃李,讓他走吧。他現(xiàn)在是不會透露出信息的。”
雖然你很想發(fā)揮玩家的任性,直接逼他說,但錆兔說的也對,現(xiàn)在的狀況確實不宜激進,你的目的是提升獪岳的好感度,不能本末倒置。
于是你只好暫時放過他,暗戳戳決定下一次絕對要問出來。
稻玉獪岳只覺得晦氣,他當初為什么沒有拒絕呢?
但你沒有想到,這個下一次,竟然來得這么的突然且意外。
——
鬼殺隊總部在幾座山的環(huán)抱之下,中間還隔了一座村子。
這個村子世代為鬼殺隊鍛刀,其村長更是從戰(zhàn)國時代開始就為主公工作了。
銀色彎月之下,黑死牟站在山巔之上,眺望著下方燈火通明的村子,他沉默了許久,最后如離弦的箭一樣,俯身沖了下去。
他的速度快的驚人,只片刻時間就下了山,來到了村子外圍的一片林子。
六只眼睛帶來的寬闊視野,讓他看清了對面不遠處,站著一位黑發(fā)的年輕劍士。
同樣,因為黑死牟沒有刻意收斂氣息,那位看起來實力不錯的劍士也發(fā)現(xiàn)了他。
一時之間,雙方都默契地停住了。
但與黑死牟的放松不同,稻玉獪岳快要嚇死了,鍛刀村怎么會出現(xiàn)鬼?!是位置暴露了嗎!
他下意識想拔刀,但對方的速度比他更快,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只六眼惡鬼便俯沖過來,用長滿肉瘤和眼珠的刀對準了他的脖頸。
那一瞬間,獪岳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起來,逃!快逃!打不過的!會死!
但對方身上籠罩的鋪天蓋地的威壓太過駭人,獪岳僅僅是維持著站著的姿勢,就已經(jīng)是奮力克制的結果了。
怎么辦,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但奇怪的是,那只六眼惡鬼并沒有立刻做出殺招,倒讓獪岳稍稍松了一口氣,但也只是稍稍而已。
因為,橫豎都是死。
對方沉默了許久,最后語速極慢地說:“你現(xiàn)在無法戰(zhàn)勝我……”
“但是……我很欣賞你的勇氣。”
勇氣?獪岳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東西,他只是拔刀速度慢了些而已——因為拔刀速度慢,他始終學不會一之型。
“成為鬼吧……以追趕我為目標,成為鬼……如何?”
獪岳不顧巨大的威壓,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和他對視,卻又被他的六只眼睛嚇得迅速轉移了視線。
要答應嗎……我,要答應嗎……
“跪下……接受我的血。”
那一瞬間,獪岳想起了嚴厲卻慈祥的師父,想起了總是哭哭啼啼,但總是能得到師父憐愛的我妻善逸……
但,他不知道是該選擇自己的性命,還是應該殊死一搏,得到個……潦草死亡的結局。
“我沒有太多的耐心……”惡鬼似在提醒他,又像是在下達最后通牒。
獪岳深吸一口氣,雙腿不自覺發(fā)軟,做出了最后的決定:“我……”
“黑死牟!你完蛋
了!”
一聲怒吼打斷了他的思維和動作,獪岳猛地轉頭,那一瞬間仿佛得到了救贖。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獪岳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剛好看見漫天火光之中,飛躍過來兩位柱,讓原本等待他決定的黑死牟不得不提刀格擋。
他說不準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只是立刻在他們對惡鬼發(fā)動攻擊的時候退后,避免被戰(zhàn)斗波及。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得到了白發(fā)女人的警告:“待會再說別的,你先走!”
“我……”
“不要再說了!快走吧!”另一位炎之呼吸的使用者也在催促他。
獪岳快速看了他們一眼,一咬牙,趁著前輩和惡鬼搏斗的時候,轉身離開了這里。
他并沒有毫無目的地逃跑,而是向總部跑去,那里有主公大人,肯定可以幫助他們!
但獪岳顯然忘了這是總部,鎹鴉會比他更快地通知到主公。
一時間,整個村子亂成了一團。
幾位柱,各個階級的隊員們,都在盡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到現(xiàn)場,后勤部隊也在努力地幫助村子里的鍛刀師撤離。
庭院中央,詛咒已經(jīng)布滿全身的主公大人,在天音夫人的攙扶下努力坐起,卻因起身的動作猛地咳出一大口血。
“桃李她……是個好孩子,我們也不能,咳咳咳,拖她后腿……天音,感謝你陪伴了我這么多年,我很抱歉沒有完成約定……現(xiàn)在……”
天音夫人流著淚,鄭重地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夫君的話。
產(chǎn)屋敷耀哉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坐姿,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與鬼舞辻無慘對峙,拖延時間,直至早就埋下的炸藥起作用。
他本來是這樣準備的,但是……桃李的行動卻又一次奇跡般地救了他們。
第74章 肝帝第七十四天在產(chǎn)屋敷耀哉……
在產(chǎn)屋敷耀哉決意赴死,主動暴露自身位置之前,一場巨大的爆炸,吸引了鬼舞辻無慘的注意力,他居然改變路線,向著另一條路線走了——
算上那次副本,你已經(jīng)是第二次對戰(zhàn)黑死牟了,對他的技能還算了解。
但那次是對方剛成為鬼的時候,距今已經(jīng)過去好幾百年了,黑死牟的劍招要比之前要凌厲了幾倍不止。
即使你和煉獄杏壽郎配合得很好,對上最強的上弦,也很難招架得住,光是應對就已經(jīng)非常吃力,補血動作自然也就跟不上了。
而且他的大范圍掃射技能破壞力也很強,僅僅幾個連擊,就已經(jīng)把這片林子毀壞得不成樣子了。
黑死牟用出一招月之呼吸五之型,再次大面積掃射了整片林子,狂暴的劍風攜帶著月牙般的彎鉤,把你們逼退數(shù)步,又接上了一記瞬發(fā)的一之型,暗月宵之宮,劍風直逼你的面門。
萬惡的手機此時卻卡頓了下,你一時躲閃不及,準備硬抗下這一擊,煉獄杏壽郎大驚失色,連忙沖過來,運用炎虎險之又險地與你合力扛下了這一擊。
但作為代價,你們的手臂被震得生疼,胳膊上遍布著彎鉤劃傷的痕跡。
“嘎!鬼舞辻無慘!嘎!他馬上就要找到主公大人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大家都還沒趕到的時候,又傳出了這個壞消息。
神緣在空中拼了命地叫喊著,也是因為受到了驚嚇,一時之間她忘了遠離戰(zhàn)場。
黑死牟覺得聒噪,隨手一揮,一道斬擊便瞬間擊中了她。
“神緣!”
你嚇得心臟驟停,不顧一切地沖上去接住了她,看到血肉模糊的可憐鎹鴉,你手忙腳亂地掏出各種回血物品,一股腦喂給她。
煉獄杏壽郎同樣悲憤交加,他無法忍受黑死牟的種種作風,也為神緣感到悲哀,遭受到那樣的攻擊,活下來太難了。
若不是神緣是系統(tǒng)產(chǎn)物,這一擊的威力她根本承受不住,被你喂了眾多回血食物后,也只是恢復了生命體征,但飛行……她的翅膀傷得太厲害,以后很大概率不能飛了。
要和神緣的關系很好,他原本在一旁努力攔著她,奈何神緣一定要跟主人通知這條消息,現(xiàn)在的他非常自責,又傷心欲絕,同樣不顧戰(zhàn)場的危險飛了過來,圍在她身邊焦急地踱步。
看到這幅場景,黑死牟只覺得可笑。
你把神緣小心翼翼地托到要的背上,而后站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
你又一次對眼前的惡鬼用上了炸藥攻擊。
——
沖天的爆炸聲響徹天際,煉獄杏壽郎在被爆炸席卷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紫水晶,下一秒,他便被滿天火光籠罩。
紫水晶化作護盾保護著他,光芒卻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大喊道:“桃李!你在哪里!”
但并沒有人回應。
煉獄杏壽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激動加害怕的情緒讓他無法冷靜,直到煙塵漸漸散去,前方逐漸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影。
“桃李!”
煉獄杏壽郎趕忙沖了上去,見到的卻不是如月桃李,而是一個虛化的,嘴角有疤的少年。
“你是……”
煉獄杏壽郎在問出這個問題后突然福至心靈,他大聲念出了對方的名字:“錆兔!你是錆兔對嗎?”
少年看起來極其憤怒,原本柔和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扭曲。
他說:“桃李被鬼舞辻無慘拉進了無限城。”
煉獄杏壽郎只稍微一想便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無限城,鬼王的大本營。
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又說:“杏壽郎,待會你,以及其他鬼殺隊成員很可能也會被拉進去,到時候要麻煩你們了。”
煉獄杏壽郎立刻應下:“唔姆,我會的!”
“我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對,估計進不去無限城了,希望你能保護好她。”
“好!”
“另外,還有——你們會贏的,一定會!”
話音剛落,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扇巨大的窗戶,窗門打開,煉獄杏壽郎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掉了進去,又在他掉下去的瞬間閉合。
與此同時,無限城內。
黑死牟毫無準備地直面了那場爆炸,此刻已被炸的粉身碎骨,連尸體都不完整。
如果不是他極度不甘心,哪怕只剩下幾塊肉也要活下來,估計早就在那場爆炸中化為了灰燼。
但如此一來,將近五六個小時的時間他都不再擁有戰(zhàn)力,畢竟他的身軀都不在了,而像這樣的愈合需要極長的時間。
不僅如此,在黑死牟之后趕到的半天狗也受到了波及,被炸藥炸傷了。
雖說普通的炸傷對上弦來說不算什么,但半天狗自爆炸后一直哭哭啼啼地抱怨,吵得鬼舞辻無慘心情格外煩躁。
想到自己那一次足以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鬼舞辻無慘便命令鳴女把無限城打開,將所有鬼殺隊隊員吞噬,試圖將他們團滅。
至于如月桃李……
鬼舞辻無慘看著陷入昏迷的如月桃李,越看越厭煩。
“將你轉化為鬼太便宜你了,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自語,童磨自告奮勇道:“那讓我來吧,無慘大人,讓我吸收了她,這樣罪孽深重的人,由我?guī)ьI她去極樂世界贖罪最合適了。”
“不。”
鬼舞辻無慘拒絕了童磨,他覺得童磨的話很多余,關贖罪什么事?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是折磨,蠢貨。
“玉壺,你有什么想法?”
突然被cue,玉壺一愣,而后在兩位壓迫感極強的鬼的注視下,急中生智地回答道:“不如這樣,無慘大人,將她困在無限城中一個最隱秘的房間里,那些螻蟻絕對找不到的房間里,困上整整幾十年。等到她老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都死了,必然會崩潰,到時候再將她殺死!”
鬼舞辻無慘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眼下這群蠢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只好暫時同意了玉壺的提議。
——
爆炸發(fā)動之前,你慶幸自己的紫水晶還有兩塊,剛好可以給自己和杏壽郎用,更巧的是,它作為超強護盾,可以完美
地保護你們不受傷害。
那時你揣著水晶,想要趁著爆炸解決黑死牟,沒想到對方那么陰險,居然自爆了,分裂成了數(shù)個肉塊,一部分泯滅在了爆炸中,一部分逃了出來,勉強茍住了性命。
再然后,你就失去了角色的控制權,眼睜睜看著鬼殺隊小人們難過,以及那群惡毒的鬼的邪惡計劃。
你感嘆著真陰險的同時,打開了系統(tǒng)商城。
反正都到BOSS戰(zhàn)了,還有一張商品刷新券,不如用了吧。
然后你就刷新出了一個新的金色buff。
不過與其說這個金色buff是新的,不如說是舊buff的升級券,因為它的技能需要配合舊技能一起使用,介紹上還寫著——
【父母贈予金色技能:親情的力量可感日月,填山海。佩戴后集體的士氣,血量大幅度提升,日出時間將縮短至五小時內。】
你:!!!
日出時間縮短至五小時!
你的眼睛忽然有些濕潤,想起了開頭的動畫和配文。
事不宜遲,你連忙裝配上了這個技能。
此刻,它與先前母親贈予的技能一樣,默默地守護著你。
第75章 肝帝第七十五天重新掌握身體……
重新掌握身體控制權時,一雙七彩的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睛忽的顯現(xiàn)在大屏幕上,嚇了你一跳。
仔細一看,對方那七彩瑪麗蘇的眼珠中刻著幾個字符,“上弦貳”,倒讓你忽然反應過來這個貼臉的家伙是誰——童磨。
童磨這個樂子人,無論做出什么你都不覺得奇怪。
“居然不驚訝嗎?”童磨眨了眨眼,合上扇子故作天真地說,“我剛才還是挺嚇人的。”
你:呵呵,你也知道啊。
見你不說話,童磨慢慢蹲下,開始用扇子不輕不重地敲擊你的頭,仿佛把你的頭當做了玩具。
“真可憐吶,被半天狗閣下五花大綁丟在這里,肯定很難受吧。”
童磨假惺惺的語氣,配上他戲弄一樣的動作,更顯得他的話很偽善。
你完全不想理他,只努力思考著如何突破這該死的禁錮。
也不知半天狗那家伙做了什么,你現(xiàn)在不僅移動不了視角,還用不出任何道具,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條持續(xù)下降。
有沒有什么能破局的辦法……
童磨仿佛看出你心中所想,他停下敲擊的動作,改用扇子慢慢托起你的下巴,強迫你的視線與他持平:
“不要想著如何逃走哦,會死的很慘的……”
說完這句話,他輕笑一聲,又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臨走時還幸災樂禍地看了你一眼。
你:拳頭硬了.JPG。
童磨離開后,這個房間里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甚至屏幕外的你都看不清這里有什么設施。
繼續(xù)擺爛等死可不是你的風格,就算用不了道具和技能,你也不可能在這里干等著隊友來救你,你必須要做點什么。
你不斷點開各種面板,把能點的都試了一遍,特別是有關傳送的按鍵,雖然有的呈現(xiàn)灰色狀態(tài)了,但你還是每個都點了一遍。
也是在這時,你才發(fā)現(xiàn)錆兔的特殊攻略線路快滿了,已經(jīng)達到了百分之95,他的頭像也增加了金色光圈,與其他角色的頭像做了區(qū)分。
你好奇地按了一下,發(fā)現(xiàn)點擊之后除了觸摸親吻這樣的功能,比之前又多了幾個選擇:
【擁抱】
【呼喚】
【???】
但現(xiàn)在除了中間那個按鍵,其他兩個都是不可選擇的狀態(tài)。
前者你猜測是錆兔不在這里的緣故,至于后者,你就不清楚了,上面連個名詞介紹都沒有。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你點擊了中間那個按鍵,只聽見一陣華麗的點擊音效,錆兔就這么直接出現(xiàn)在了你面前。
與富岡義勇一同戰(zhàn)斗的錆兔:???
你:?
錆兔看著被帶刺木條層層捆住的你,嚇得呼吸一滯,連忙拔刀出鞘:
“桃李,我來幫你!”
說罷幾刀劈開了那些木條,迅速為你松了綁。
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你拿出了系統(tǒng)背包里的備用日輪刀。
“該死的童磨,接下來有你好果子吃!”
錆兔點了點頭,拉起你的手仔細檢查了一番,看到上面遍布的血窟窿,他皺著眉頭贊同道:“我也一樣!要讓那個家伙去地獄里接受懲罰!”
看到錆兔居然能拉起你的手,你頗為驚訝地上下打量了他幾遍:“錆兔,你居然有實體了!”
“是啊,我也感到很神奇。”錆兔避開因房間錯位,向他擠壓而來的門板繼續(xù)說,“我本來和義勇在一起,突然一陣閃光將我包圍,再然后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剛開始我以為是哪只鬼的血鬼術,現(xiàn)在看來,幸好是你。”
“是啊,你救了我!”
錆兔會心一笑,心說:明明是你救了我啊。
在你們了解前因后果的時候,房間內的形狀變化得越來越快,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人不適,最后整個地板忽然滑落,你和錆兔瞬間便墜了下去。
耳畔不斷伴有呼嘯的風聲,中間你踩了一下拔地而出的樓層,當做踏板跳到了錆兔身邊。
錆兔因為多年未曾鍛煉,還不是很能承擔高強度的攻擊節(jié)奏,他僅僅是適應不斷變化的樓層就已經(jīng)非常困難了。
不過好消息是,他獲得了類似“虛化”的技能,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他可以利用自身靈魂體的特性強行穿過去。
經(jīng)歷了足足一分鐘的懸空時間,你們終于落到了實在的地板上。
才剛剛在池水的木橋上站定,就有一塊尖利的冰晶朝錆兔襲來,速度之快,錆兔根本來不及反應,好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切換成靈魂體,冰晶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插到了后面的墻板上。
看到錆兔沒事,你不由得松了口氣,同時憤怒地瞪著那個始作俑者。
“這么快又見面了~”童磨站在高臺之上,笑著展開扇子,“你總是有讓人驚喜的小技巧,就像……就像誰呢?”
童磨伸出食指,插進自己的腦袋順帶攪和了兩下,突然驚喜道:“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女人,嘴平琴葉。”
在聽到嘴平琴葉的名字時,你正欲攻擊的動作一頓,打算聽聽童磨要說什么。
錆兔也是如此,他甚至還語言引導童磨說出真相:“你這家伙!嘴平琴葉是誰?難不成又是你吃掉的女人?!”
童磨瞇了瞇眼:“冤枉人是不對的哦,我可沒有吃掉她。”
說完這句話后,他仿佛兀自陷入了回憶,他輕笑一聲,狀似滿不在乎地說:“那個女人很美,卻并不聰明,是因為被丈夫家暴得受不了來投奔我的,我還幫助了她不少呢。本來想著當只寵物養(yǎng)到老也不錯,可惜啊,她最后還是死了——啊,她的兒子長到現(xiàn)在的話,也和那個家伙差不多了。”
順著童磨手指的地方,你們看到蝴蝶姐妹運用著劍技,向著童磨的脖頸飛奔而來,嘴平伊之助緊隨其后,三個人同時用出劍技,并在她們默契地配合下,輕敵的童磨居然就這樣被蝴蝶忍的突刺穿透,瞬間釘在了墻上。
雖然
他立刻反擊,想要將蝴蝶忍攔腰斬斷,卻被嘴平伊之助干擾,金扇與日輪刀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鏗”的一聲悶響。
他們來的時間很湊巧,剛好趕到童磨說最后一段話的時候,因此嘴平伊之助是帶著憤怒情緒發(fā)動斬擊的。
“給我說清楚啊混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為什么……會……”這樣干擾他的判斷……
童磨笑著吐出一口血,卻不再開口說話了,他似乎樂意見到伊之助的崩潰,他本來就是這樣的鬼,不是嗎?
蝴蝶忍冷笑一聲,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不會說了。這樣的敗類,就不該存在于世間。”
“那可不是你們說了算哦——血鬼術霧冰睡蓮菩薩。”
第76章 肝帝第七十六天“血鬼術霧……
“血鬼術霧冰睡蓮菩薩。”
童磨主動攥住蝴蝶忍的刀身,將穿透自己胸口的刀猛地拔出來,而后迅速向后一退。
隨著他揮動手中的金扇,周圍開始彌漫起刺骨的寒氣,一座足有三人高的冰佛像拔地而起,帶來巨大壓迫感的同時,將池水震得四處飛濺。
此時此刻,這座佛像雙手合十,半睜著細長的眼睛,好似傳說中悲天憫人的神,實際上卻是一個切實的魔鬼。
只見他的手掌一個難以看清的速度,帶著千鈞之力向蝴蝶姐妹橫掃而來。
在她們躲避攻擊的時候,你們三個也沒閑著,紛紛亮出了武器。
可以說縱使上弦難對付,但當五個實力強勁的隊員一同攻擊時,局勢便會輕松很多。
一時間童磨和那座睡蓮菩薩竟無法壓制你們,而蝴蝶忍剛才刺進去的特制毒素也在一點一點地發(fā)揮作用。
這樣打著打著,童磨臉上虛假的笑容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的消磨掉了。
感受到毒素在身體里發(fā)揮作用,不止一次地讓自己的動作遲緩,換來對面鬼殺隊得寸進尺地攻擊,童磨終于繃直了嘴角。
現(xiàn)在的他,像一只真正的地獄里來的惡魔,與先前吊兒郎當?shù)膽?zhàn)斗模式截然不同,開始接連不斷地使用血鬼術。
“血鬼術,寒烈之白姬——”
童磨用這招吹出大片冰霧,凍住了嘴平伊之助的雙腿,緊接著又召喚出三個等比例冰人,逼著你和蝴蝶姐妹去和他們纏斗。
眼看計謀得逞,他又用出范圍極大的技能玄冬冰柱,試圖瞬間穿透伊之助的身體。
眼看伊之助躲閃不及,其他人又無法替他解圍,錆兔深吸一口氣,提起全部精神沖過去,在冰柱落下前那一瞬間推走了伊之助,并虛化自己的身軀,成功躲過了這一擊。
“干得漂亮!錆兔!”
你抽空夸了他一句,同時躲過冰人襲來的大片冰霧毒氣。
躲過這一擊后,你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血條,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血量已經(jīng)降到一半以下了。
這樣不行,必須創(chuàng)造機會。
思及此,你握緊刀柄,決定讓破壞力最高的炎之呼吸最后一型解決所有冰人阻礙,把擊殺的機會交給他們。
這樣想著,你深吸一口氣,腳下蓄力,用出了炎之呼吸的最強一擊——煉獄!
蜿蜒如龍的火焰頃刻間融化了你目之所及的所有冰晶,為隊友們創(chuàng)造出了極大的優(yōu)勢,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互相對視一眼,敏銳地理解了你的想法,也同時借機用出自己最強的劍技,兩把劍刃一把刺透了童磨的身軀,一把直逼他的腦袋。
童磨瞪大眼睛,他看著已經(jīng)沒入自己脖頸的粉色刀刃,竟頭一次產(chǎn)生了危機感。
他下意識抬手反擊,下一秒他的手卻被另一把帶缺口的刀釘在了墻上。
童磨面容平靜地看過去,另一只手卻是死死地捏著扇子:是那個豬頭的刀!
蝴蝶香奈惠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努力讓刀刃往后推移,最后她大喊一聲,終于成功砍下了童磨的頭顱!
“成功了!”
你邊說邊跑過去扶起伊之助,他的雙腿被凍傷了,如果不盡快處理,他的腿就廢了。
你不會治療,但遇事不決先塞一個回血食物總沒錯。
然而明明贏下了戰(zhàn)斗,伊之助卻罕見的沒有多開心,他垂下眼眸,又睜開,一雙碧綠的眸子似乎閃著淚光:“我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
伊之助說的沒錯,雖然他贏了戰(zhàn)斗,卻永遠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消息。
也許是覺得傷悲春秋不像自己的風格,嘴平伊之助一咬牙,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哼,老子一定要打敗所有的惡鬼,讓他們洗干凈脖子等著!”
這時候,鎹鴉在房頂盤旋,播報著其他房間的消息:
“嘎!煉獄杏壽郎、不死川實彌、富岡義勇、伊黑小芭內合力擊殺上弦之四半天狗!”
“嘎!時透無一郎,甘露寺蜜璃,宇髄天元合力擊殺上弦之五,玉壺!”
“嘎!所有結束戰(zhàn)斗的劍士們,即刻去幫助巖柱悲鳴嶼行冥!注意保護一個叫珠世的女鬼!保護!”
聽到播報時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珠世夫人也來了嗎?
話說鎹鴉們頭上的符紙確實很眼熟,這樣一看應該是愈史郎的杰作。
蝴蝶香奈惠適時出聲打斷了你的思緒:“桃李,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好!”
——
悲鳴嶼行冥剛從鬼王手中救下珠世,正獨自與鬼王對戰(zhàn),雖然他已經(jīng)開啟了斑紋,武器上的鏈條也因巨大的握力變紅,足以產(chǎn)生灼燒鬼王身軀的力量,卻仍舊因鬼王的骨鞭產(chǎn)生了數(shù)道可怖的傷痕。
‘不能退,絕不能退……’
悲鳴嶼行冥緊咬著牙,攻擊速度也隨著意念的節(jié)節(jié)攀升而越來越快,他的武器和削鐵如泥的骨鞭碰撞,發(fā)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螻蟻!你以為攻擊速度變快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鬼舞辻無慘猖狂地大吼著,身后的骨鞭隨著主人的念頭聚攏在一起,而后猛地砸向悲鳴嶼行冥的頭。
盡管悲鳴嶼行冥迅速反應過來,立刻繃直鐵鏈,擋住了這一擊,卻被千鈞之力壓得無法反擊,腳下的地板瞬間被壓出一個巨坑。
就在悲鳴嶼行冥快要抵擋不住的時候,只聽見一聲木倉響,打斷了無慘繼續(xù)下壓的攻擊,為他爭取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但是悲鳴嶼行冥卻并不高興,躲過攻擊之后,他對身后的不死川玄彌怒斥一聲:“你來干什么!”
不死川玄彌忍著巨大壓迫帶來的不適,咽了口唾沫,大聲說:“我、我不想你死!悲鳴嶼先生!”
悲鳴嶼行冥嘆了口氣,卻沒再口頭教訓這個救人心切的少年了,他心說這下糟了,現(xiàn)在面對鬼王,自己根本護不住他。
鬼舞辻無慘自然察覺到了這點,同時他的骨鞭也對準了那個黑發(fā)少年。
“敢對老子弟弟下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只聽一聲怒吼,不死川實彌的刀刃攜帶著綠色颶風,直逼鬼舞辻無慘的脖頸。
雖然中途被鬼舞辻無慘擋住了,但是他的話正巧踩了他的雷點,成功惹惱了對方。
“找死!”
與此同時,鬼殺隊的所有柱都到了,你們一齊抬起刀刃,對準鬼舞辻無慘的頭,齊聲道:“鬼舞辻無慘,受死吧!”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
珠世一直躲在無慘視線死角的角落里,她的上衣口袋里,裝著四支藥劑,其中有兩支是恢復成人的藥劑,是給愈史郎和炭治郎準備的。
剩下的兩支,有一支是根據(jù)炭治郎的血研制出的削弱藥劑,還有一支……是給自己用的,劇毒藥劑。
她打算自己服下這支藥劑,然后誘導鬼舞辻無慘將她吞噬,讓藥效發(fā)揮——她本就是個罪人,僥幸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了。
而且,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想做的就是贖罪啊。
珠世咬了咬牙,將剩下的兩只藥劑交給茶茶丸,命令它把藥劑交給愈史郎。
最后,她打開了那支劇毒的藥劑,然后將它一飲而盡……
……
在無限城坍塌之前的那一刻,鬼舞辻無慘被珠世暗算,當著你們的面吞噬了珠世夫人。
遠在戰(zhàn)場外的愈史郎看到這一幕時悲憤欲絕,他流著淚,控制鳴女的力道再次加重,最后竟抵抗了鬼王的命令,把鬼殺隊的隊員全部
移出了無限城,然后在下一刻,他主動捏爆了鳴女的腦袋。
“珠世大人……”
解決完最后一個隱患,他崩潰地跪坐在地上,掩面而泣,“為什么,為什么您不等等我……”
“喵~”
茶茶丸緩步走過來,十分通人性地拍了拍愈史郎的胳膊。
下一秒,它又被愈史郎攔腰抱起。
愈史郎抱著珠世夫人唯一的遺物茶茶丸,哭的撕心裂肺。
感受到自己的毛發(fā)被淚浸濕,茶茶丸不滿地叫了幾聲,卻始終沒有掙扎逃脫的意思。
幾分鐘后,隨著愈史郎逐漸冷靜,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茶茶丸帶來的東西——
兩支藥劑,以及……那支珠世大人曾經(jīng)最喜歡也最常戴的紫色發(fā)簪。
愈史郎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他顫抖著拿起珠世夫人留給他最后的物品,將那只發(fā)簪緊緊揣在懷里。
——
貽害千年的鬼王終于死在了陽光下,縱使戰(zhàn)斗之處都成了廢墟,縱使鬼殺隊的大家傷亡慘重,但活下來的大家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又都忍不住喜極而泣。
有的三三兩兩抱在一起,互相訴說著心底的心悅,有的手舞足蹈,即使自己的身軀已經(jīng)破破爛爛。
看著屏幕上活蹦亂跳的小人,你摸了一把眼角溢出的眼淚。
【恭喜你,親愛的玩家。恭喜你獲得結局:陽光之下】
【恭喜獲得成就:全員存活】
【恭喜獲得成就:家財萬貫】
【恭喜獲得成就:執(zhí)子之手】
【恭喜獲得成就:人生贏家】
【感謝您的游玩,祝您身體健康,萬事順利】
【恭喜您,特殊攻略線路已達百分之百,本游戲將在四個小時后自動注銷,并在三個月之后送您一份大禮包】
【請問是否進入后日談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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