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云冷漠的看著他,掀了掀唇,譏笑道:“我本來不想玩受害者有罪論那一套。但你今日這恬不知恥勾引我的表現,難免讓我覺得你的責任也不小。”
“我恬不知恥?”路知月聞言,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
他用手撐著地,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強撐著搖晃的身形,死死盯著路京云,強調道,“我沒有恬不知恥,也沒有勾引過那些男人。別人都能喜歡自己的哥哥,我為什么不可以?”
路京云將他倔強的表情盡收眼底,語氣仍舊冰冷道,“唯獨你不可以!”
“為什么?”
“不為什么?”
路知月死死抓住路京云的手腕,眼尾紅得厲害,“我只想要一個答案,哥哥,告訴我。”
“因為我覺得你惡心!”
“惡、惡心?”路知月身形搖晃,抓這路京云的手指愈發緊了。
“對。任誰心善救了一只螻蟻,卻反被螻蟻惦記上,不覺得心?”路京云毫不留情揮開了路知月的手,看著手腕上被抓出來的紅痕,嫌惡道,“別碰我!你簡直臟死了!”
“我臟?”
路京云語氣冷淡,“對,很臟。我去時你身中媚藥,要不是穿了我提前為你打造的鐵內褲,你憑你這下賤的樣子,早就被二皇子那三人得手,變成一攤爛肉了!”
“原來哥哥一直以來……是這樣看我的。”說話間,路知月的神色也徹底冷了下來。
他望著路京云的眼神不再熱忱,反而冷漠又澀然。
接著,他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露出了被衣衫遮蓋住的,遍布鞭痕的身體,縱橫的鞭痕與他的漂亮精致的臉龐相比,顯得丑陋又慘烈。
他摸了摸身上的傷痕,凄涼的冷笑了一下。
然后朝路京云伸出了手,眼神看向了身上穿著的金色鐵質短褲,“將鑰匙給我。”
“你想將它脫掉?”
“對,我不需要你再幫我。”
路京云擰眉,問,“知道了離開我的庇佑,你會落得什么下場嗎?”
路知月的聲音冷得森寒徹骨,“我知道,從今以后就算我再慘,也不需再要你救!”
路京云平靜的注視著他冷若冰霜的臉一會兒,突然嗤笑道,“你沒必要和我賭氣!”
他說著,拿出鑰匙放到了路知月的手中,“我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他不愿做的事,待你吃過苦頭,便會明白我是為了你好。”
路知月接過鑰匙,不發一言的解開了鐵質短褲,將其脫了下來。
脫下那鐵玩意兒后,他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裳。
穿好后,他沒再看路京云一眼,便徑直離開了。
路京云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冷漠的表情松懈下來,喟嘆了一聲后,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頭疼。
他有種被辜負的錯覺。
他好心幫助路知月,路知月卻喜歡上了他,這對他來說無異于恩將仇報。
現在好了,他和路知月的關系,降到了冰點。
比原先剛認識時還不如。
路京云準備找些正事做一做,先緩一緩。
他心煩意亂批了會兒奏折,逐漸心平氣和了下來。
歸納了一下奏折上亂七八糟的內容,他不得不再次清晰的認識到,這本書所在的世界,就是個扯淡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會發生不少癲狂的事。
對比一下路知月這個任性小受,會喜歡上他這件事,也不算沒法接受了。
就在路京云將自己安慰好,準備等負氣離開的路知月晚上回來,再好好開導他的時候,他的東宮內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看著來人,路京云臉上的笑意淡了,“三弟,怎么突然有空來東宮了?”
三皇子那張滿是侵略性的臉,頓時露出了邪魅的笑,“當然是替人收拾行李了。”
三皇子說著,便揚起手,喚來了幾名侍衛,那些侍衛得了令,瞬間準備闖進東宮。
路京云身為太子,臉面還是要的,自然不允許他們太過放肆。
他冷冷的盯著三皇子,嘴角帶著不善的微笑,“三皇帝,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替人收拾行李,怎么收拾到我這里來了?”
三皇子暢快一笑,“七弟托我來將他的行李帶走,這小小的請求我怎么會不幫?”
“七弟?”路京云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的神色凝固住了。
七弟豈不是指路知月?
路知月剛離開他一會兒,怎么就與三皇子這等垃圾混到一塊兒了?
路京云不是個容易聽信讒言之人。
路京云凝視著三皇子,開口道,“我不信你說的,除非七弟親口告訴我。”
他話音剛落,就見路知月面無表情的進來了。
看見他,三皇子得意的笑了起來,意有所指看了路京云一眼,“七弟,你快和太子說說,是你拜托我來為你收拾行李的,要不然他還會居心叵測的猜測,以為是我有什么陰謀呢!”
“你閉嘴!”路京云不耐煩的看了三皇子一眼。
他對三皇子的印象很不好。
三皇子路微羽是個到處征戰,帶兵打仗的將軍,手握兵權的笑面虎。
他是個十分強勢,且具有侵略感的人,與繡花枕頭般的二皇子截然不同。
這個三皇子僅性格桀驁不馴、狂放不羈,讓人難以駕馭,最重要的是他的身形強健,肩闊腿長,卻器大活不好,不像其他渣攻那樣懂得搞黃色。
——身為攻,活不好是死罪。
因此,在一眾渣攻中,三皇子路微羽被歸為了低質量男性。
但不懂搞黃色,不代表他就不可怕。
在原書中,三皇子由于常年帶兵打仗,所以二十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處男之身,滿腔欲-望無處發泄。
回京中一見到纖弱美麗,不同于軍中糙漢們的路知月,他就瞬間控制不住下半身,當晚就將路知月給擄進了王府。
路知月拼命反抗,但在他那蓬勃有力的身體壓制下,仍舊弱小得如同剛出生的羔羊。
路知月絕望哭泣,最終卻不得不攤開瘦弱纖白的身體,來容納他的龐大和欲-火,被折磨得如同凄慘的破布娃娃一般,雙目無神、心如死灰。
三皇子強迫了路知月后,將他嘗了又嘗后,覺得此等美味自己一個人不能獨享。
于是,轉而便叫來了自己在軍中的心腹,與他們一起分享路知月。
那些心腹也全都是粗糙的大老爺們,比三皇子還不懂得憐香惜玉,聞言,當即一個個如同餓狼一般撲到了路知月的身上,將路知月反反復復啃了不知多少遍,恨不得將那全身的細皮嫩肉都吞到肚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