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完工作也到放假了,林幼嫻當天就坐了飛機飛回來,鹿有松去接的機,還抱著個羽絨服。
機場出口,看到林幼嫻出來,鹿有松笑意掛滿臉,張開了懷抱。
“這么多人……”被抱住的林幼嫻有些臉紅。
“那怎么了,我們光明正大的!辈皇怯H姐妹啊,“來,穿上羽絨服!
林幼嫻從深市回來,為了美,只穿了件挺闊有型的風衣。
“有一種冷是……”林幼嫻被鹿有松給寵溺地穿著衣服,嘟著嘴抱怨。
“是你女朋友覺得你冷!甭褂兴山o林幼嫻穿好衣服,刮了下她的鼻子,十二分的寵愛。
“馬上上車了呢!
“到了車上再脫!
到了車上確實脫了,不只脫掉了剛穿上的厚羽絨服,連帶襯衣扣子都被解開了。
林幼嫻被鹿有松壓在副駕駛位上吻得七葷八素的,找不到北,一只手無力地搭在鹿有松的肩頭,另一只手扒著車窗玻璃。
“有松,別在這……人……”在鹿有松解襯衣的檔口,林幼嫻阻止了她。
“好。”嘴里雖然這樣應著,動作卻沒有停,三顆紐扣解開后,手便探了進去。
“唔……唔……”一被摸到,林幼嫻便掙扎起來,“你聽話……回家!”
“好!甭褂兴稍谶@方面每次都出爾反爾,‘好’字沒說完,舌頭又挺了進去,攪動得林幼嫻顫抖不止。
“嘖嘖”的親吻聲讓林幼嫻羞得再說不出話,軟在座椅上,承接著這越來越瘋狂的愛意表達。
“不行!”感到鹿有松放平了副駕駛,林幼嫻推舉起了她的下巴。
“別人看不見,這里隱蔽。”鹿有松口紅全花了,嘴角,臉龐全是。
“回家,不能在這!绷钟讒雇浦褂兴傻哪槻蛔層H,她必須得意志堅定些。
看林幼嫻羞得滿臉通紅,鹿有松只得作罷,系上安全帶打算開車。
“別動,我給你擦擦嘴。”林幼嫻覺得真是難為情,倆人真是太……不分場合了。
假期的北城,人稀車少,街道上的喧囂已經消失,只留下寒風在空曠的街道上自由自在的穿行,黑色邁巴赫飛馳而過,透過車窗玻璃看到車內的兩個人笑嫣如花,甜蜜溫馨。
一到家,林幼嫻還沒來得及去隔壁給媽媽打招呼,就被鹿有松拽進了浴室,說洗洗放松下身體,這一放松,在浴室里就放松了一個多小時。
期間鹿有松兩次把林幼嫻壓在浴室的玻璃門上,自己卻先癱軟下來。
林幼嫻只得抱著她,親吻安撫她。
“對不起……”鹿有松害羞且尷尬,太丟人了。
帶著清新和生機的綠色床單上,倆人重疊在一起。
“唔……你輕點……有點疼……”林幼嫻的淚水都快出來了。
她咬著嘴唇,一只手掀著枕頭,一只手死命地抓著鹿有松的肩頭。手越抓越緊,額頭的汗珠滾落進鬢角里,整個人滿面潮紅,最后微張著紅唇,脖頸高高仰起,長哼了一聲,身體癱軟了下來。
鹿有松趴上來,用額頭蹭著溫柔地親吻著她,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寶貝,你都是汗!甭褂兴捎H吻著林幼嫻濡濕的鬢角,“怎么流淚了,疼么?”
“嗯……”林幼嫻實在無力回答,偏偏頭窩進鹿有松的懷里。
鹿有松心疼壞了,不斷撫摸著林幼嫻的臉龐,不住地親吻她。親吻,撫摸,糾纏,又有兩次抱著林幼嫻,自己抖成篩子軟倒在林幼嫻的懷里。
鹿有松感覺臉都丟盡了!
換了三次床單,洗了三回澡,折騰到快天亮了,林幼嫻實在扛不住昏睡了過去,睡夢中感覺鹿有松還在吻她。
第二天醒來,林幼嫻發現下不了床了,渾身像散架了一樣,哪哪都疼,特別是下面,一動就疼,看看還在身邊熟睡的鹿有松,氣得恨不得捶她。
鹿有松有些想轉醒,翻了個身,被子滑落了下來,肩頭上的一大片抓痕就裸露在了空氣中,一些已經結了血痂。
林幼嫻看著又心疼又害羞,自己昨晚這么瘋狂么?抓成這樣。本來想捶打鹿有松的火氣也下去了,輕輕靠近,親了親那片抓痕。
伸手挑開垂落在鹿有松臉龐的一璐頭發,描畫著她的臉龐。
“嗯,醒了?”鹿有松轉醒,“幾點了?”
林幼嫻被提醒,去看表,一看嚇一跳:十一點半?!
“快起了,十一點半了!”林幼嫻覺得媽媽肯定等著急了,慌忙要起身。
“又不上班,再睡會。”鹿有松翻身把林幼嫻又抱在懷里,她沒穿睡衣,身體滑溜溜地。
林幼嫻有些臉紅:“你把睡衣穿上。”
“不要,你給我穿?”
林幼嫻聽到這無賴的語氣,心里直嘆氣,這還是那個走路帶風,雷厲風行的總裁嗎?
“我們回松山住吧,寬敞些。”鹿有松這段時間都被林幼嫻拉著住在這里,她住慣了松山別墅。
“不是媽媽還在這嗎?”只要和鹿有松在一起,林幼嫻其實住哪里都無所謂的。
“可以經;貋砜此!
事實是,當林媽媽聽到女兒要搬走時,開心得馬上幫她收拾東西。
林幼嫻一臉委屈:“媽,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趕我走啊!
“女大不中留,對了,你們……有松有沒有說過……”林媽媽停住了手,瞧了瞧對門。
“她出去了。說過什么?”林幼嫻覺得媽媽的表情古怪。
“就辦個儀式。俊
“什么儀式?”林幼嫻困惑。
“結婚啊。不然就這樣收拾幾個包就走了?我看看你的手,還沒戒指呢?”林媽媽不敢給鹿有松說這些話,只得問小女兒。
林幼嫻覺得媽媽確定是催婚怪無疑了,在婚戀的事上方方面面都要過問。
“她讓過去住!绷钟讒剐÷曕絿仭
林媽媽一臉不置可否,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先別過去,我這兩天和她談一下!
“媽……”林幼嫻覺得媽媽真是操心太多了。
“好啦,別說了,去找捧心玩吧,我還得炸東西呢。”林媽媽說著便鉆進了廚房。
“呦,紅光滿面啊,昨晚很滋潤吧!彼闻跣恼稍诖差^看電影,看到閨蜜進來,忙關上了屏幕,一臉壞笑。
“你真像個女流氓!绷钟讒拐f著把自己也拋到了床上。
“你猜她們出去干嗎了?”宋捧心接到了蕭壽的微信,說兩位領導約她一起喝茶。
“誰知道呢,不管她們。”林幼嫻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還想著媽媽讓辦儀式的事,伸了個懶腰,露出了腰間一片紅。
“等等,這是什么?”宋捧心看著林幼嫻白皙的腰間布滿紅點,伸手往上拉了下她的衣服,瞬時瞪大了雙眼,滿身的吻痕。
林幼嫻意識到她看到什么了,馬上想把衣服拉下來。
誰知宋捧心又扯過她的領子往里瞅了一眼。
“干什么!”林幼嫻趕緊系扣子。
“我說你在家怎么不穿睡衣,穿個高領襯衣干什么?!鹿有松也太激烈了吧。不行,我看下腿。”
林幼嫻還沒來得及蓋住褲腿,寬松的睡褲一下就被宋捧心擼了上來,大腿內側也布滿了紅痕。
“我的天!”宋捧心捂住了臉。
林幼嫻也羞得滿臉通紅,不知道該遮蓋哪里。
“我們鹿總裁平常看著挺清冷的一個人啊,怎么那么欲!”宋捧心笑得不懷好意。
“討厭,你沒有嘛,還說我。”林幼嫻拿過枕頭蓋到了頭上。
“我有是有,哪能和你比呀?你這從頭親到腳啊,看你嘴唇腫的,阿姨沒發現?”
林幼嫻趕緊摸了摸嘴唇,羞得拿枕頭去砸宋捧心。
“唉,鹿總裁,技術怎么樣?”宋捧心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問。
“你……不害臊!”林幼嫻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被問得通紅。
“成年姐妹嘛,就得討論點成年姐妹的話題,說嘛!彼闻跣目拷肆钟讒。
“說什么!你怎么不說你!”林幼嫻聲討。
“說啊,我那不是沒什么說的嗎,就正常啊。正常頻率,正常時長。”宋捧心大大方方。
她這一大大方方倒顯得林幼嫻太害羞了。
林幼嫻抿了抿嘴,她想追趕上閨蜜的腳步,也落落大方一回。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口,她不知道她倆算不算正常頻率,正常時長。
“你們肯定不正常,頻率絕對高,時長也絕對長吧?”宋捧心的一句無心問話讓林幼嫻陷入了沉默,鹿有松的那個幾分鐘的時長不知道算不算正常。
“也……還好啦!绷钟讒惯是扭扭捏捏的。
“還好是什么好,展開說說嘛?”宋捧心興致很濃。
“就,我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正常不正常,反正,挺……開心的。”說完最后三個字,林幼嫻捂住了臉,她實在做不到落落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