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余市玩了一天,一行人便返回北城了,要開工了。
林幼嫻不僅被鹿有松哄到了松山別墅居住,還被哄到了sl上班,職位是副總,接替了之前陳清的崗位。
“我這算不算裙帶關系?”林幼嫻坐在車里問送她上班的鹿有松。
“當然算,豈止是裙帶關系,你這是裙子里的關系。”鹿有松把車開到了地下車庫倒庫停車。
“你討厭,三句話不離黃腔,怎么以前沒發現,還以為你多高冷多矜持。”林幼嫻對于鹿有松每天的流氓黃腔又害羞又無奈。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也不裝了。”鹿有松說著就解開安全帶把林幼嫻壓到座椅靠背上開始親吻她。
“你……”林幼嫻推著她的肩膀抵抗,來回躲閃,最終還是屈服了。
倆人漸入佳境時,車窗玻璃被敲響了,鹿有松一臉迷茫環顧四周。
陳清的大臉趴在車窗上。
“你怎么這么不道德!”鹿有松按下車窗就開罵。
林幼嫻羞得背過身去,打開化妝鏡,重新畫口紅。
“我是做好事提醒你哈,前擋風玻璃很透的,能看到。現在可是人流上班高峰。”
“誰怕呀!”鹿有松被打擾了,一肚子的火。
“你臉皮厚是不怕,就怕人家臉皮薄。”陳清說完揚長而去。
“我也走了。”林幼嫻拉開車門逃了出去。
“我送你上去。”鹿有松也下了車。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別送上去了,不然被人看到笑話。”林幼嫻跺腳。
“好,好,不送了,你上去吧,下班我來接你。”鹿有松手扶著車門春風滿面。
看著林幼嫻離開的背影,突然很不舍得:“幼嫻。”還是喊出了口。
林幼嫻站住,轉回頭,有些迷惑,鹿有松兩三步走過去就要抱住她,剛拉到手,旁邊飄過來一聲招呼:“鹿總好,林總好。”
是趙真真。
“咳,你好。”鹿有松收回了手,用手碰了碰嘴唇,清了清嗓子。
“真真,我們一起上去吧。”林幼嫻用老部下開脫,拉起趙真真走開了。
“喂,你們知道嗎?林幼嫻林總又回來了。”甲女。
公司的八卦女士聊天群開始炸鍋。
“看到郵件了,說上任副總,有什么奇怪嗎?”乙女。
“那你們知不知道誰送她來上班的?”甲女。
“誰?”丙女。
“鹿總,我們之前的大boss鹿總!”甲女。
“啊,什么意思啊,鹿總送?”丁女。
“順路嘛,讓以前老部下搭個順風車。”戊女。
“那接吻也順路嗎?”甲女。
“接吻?”
“接吻??”
“+1,什么吻?”
“+1+1,什么吻?嘴嗎?鹿總和林總?我的天哪,這消息也忒爆炸了。”
“你是不是早上沒睡醒,眼睛進屎了,看清楚了嗎?”
“我都嚇驚到了,我們公司的兩大女神啊,在一起了?”
一句“接吻”,底下的討論像炸了鍋。
“我剛才在地下車庫親眼看到,鹿總把林總壓到椅背上……”甲。
“我的天,我怎么沒看到。太美了吧,小甲,你飽了眼福。”
“鹿總好a啊,壓著林總?”
“美女和美女接吻什么感覺?”
“噓,別討論了,看到林總進辦公室了,滿面笑容啊。”
林幼嫻是個專業且敬業的人,工作起來很投入,加上離開了一年,很多業務需要熟悉,連續加班一周了。
每晚鹿有松都跑上來接她下班,在辦公室里免不了動手動腳的,一次正抱著林幼嫻討親親,被敲門后習慣推門進來的趙真真撞了個正著。
之后大家每次下班都磨蹭在工位上裝加班不離開,等著看鹿大boss來接妻下班。
林幼嫻臉皮薄,注意到大家的舉動后,給鹿有松下了死命令,不許上樓接她。
鹿有松只能坐在黑暗的地下車庫里等啊等。
第二周周一開完會,林幼嫻剛從會議室走出來就看到鹿有松帶著蕭壽迎面走來。
“你怎么上來了?”林幼嫻靠近她小聲責問。
“半小時后開會,林總。”鹿有松一臉嚴肅,說完揚長而去,去了陳清的辦公室。
“什么,要搬辦公地點?”會議室里,當鹿有松給幾位高管說要搬辦公室時,林幼嫻沒忍住問了出來。
“嗯,林總有意見?我也是為了大家更好地和總部溝通。后天搬。”鹿有松說完就解散了會議,雷厲風行。
“為什么把sl搬去秦石?”林幼嫻辦公室里,她又問了一遍鹿有松。
“想每天可以看到你。”鹿有松攤手,實話實說。
“你……”林幼嫻臉紅了,被她的直白嗆得說不出話,“以權謀私。”
“哪又怎樣,公司是我辛苦創立的,還不讓我舒服了嗎?身體是心靈的容器,我得保持身體處于舒服狀態,才能更好地工作。”鹿有松坐在了林幼嫻的辦公椅上,頭靠在椅背上,一副很有道理的表情。
“……”林幼嫻總覺得哪里不對,又一時想不到該用什么話反駁。
但是八卦群都是話。
“哇靠,這鹿總把我們搬走是為了和林總一起上下班嗎?”
“我們都是背景板?”
“鹿總也太黏人了吧,真刷新我三觀。”
“姐妹們,強大是什么,別說公開,就是把我們都當成背景板搬走給她倆助興,都沒人敢反對呀。”
“我們努力吧,也走到這一步,就無畏了。”
“搬到秦石大樓條件更好了好吧,聽說工位上都帶午睡床。”
“是嗎?反正大樓是比我們這氣派多了。”
“只有我在磕這該死的愛情嗎?”
“不,你不是一個人。”
“+1,你不是一個人。”
“+1+1”
不過兩天的功夫,sl大樓里的五百多號人就全部搬到了秦石1號樓辦公。
“你就真是以權謀私,應該搬到2號樓的。”秦玉笛擺弄著綠植。
1號樓主要是集團投融資、戰略規劃、財務等核心管理部門。2號樓才是子業務部門。
“切。別給我提意見哈,小心我炸毛。”鹿有松解開了秦玉笛桌上的一小塊蛋糕。
“對了,下周大家一起聚下吧。”
“大家是誰?”鹿有松吃了一小口蛋糕。
“就幼嫻,陳清,嗯,可以再帶上何顏……你怎么偷吃我蛋糕?”秦玉笛轉回頭發現鹿有松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她的甜品。
“小氣鬼!可以,蕭壽和捧心也來,一起唱歌去吧,我真是太久沒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合下放松了。”鹿有松心情很好。
松山別墅的負一層被鹿有松改成了影院,大家匯聚在這里唱歌,林幼嫻很抒情地唱著一首《再見,二丁目》,眼睛里有淚花閃動,頻頻看向鹿有松,思緒飄到了去年在日本鴨川河畔的情景。
鹿有松也深情地望著她,思緒紛飛。
一首歌唱完,大家鼓掌。
“歌唱得很好聽,就是你倆能不能收斂一些,不要那么膩,眼神拉拉扯扯地,考慮下我們這些單身好吧。”秦玉笛不滿。
“切。”鹿有松摟住了坐過來的林幼嫻,沒有理會秦玉笛。
“好啦,我唱完第一首啦,拋磚引玉了,接下來誰……”林幼嫻正說著,手機響了。
“阿姨開門了,我到了。”是管駿。
在管駿推開門的一剎那,秦玉笛從座位上彈跳起來:“誰讓她來的?”質問鹿有松。
“我啊,熱鬧嘛,坐下。”鹿有松有意緩解秦、管二人的矛盾。
林幼嫻過去拉住管駿的胳膊,把呆立在門旁的管駿拉了進來。
秦玉笛還抱著手臂站在沙發旁鼻孔出氣,嘴巴緊抿,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到了旁邊沙發上的管駿,“哼”了一聲,抬腳就要出門,被鹿有松拉住了:“不要這么火大,看我面子,一起坐下來玩了。”
秦玉笛磨了磨牙:“哼,要走也是她走,我干嘛走。”說著就又跨回來坐下了。
接下來是宋捧心和陳清陸續上去唱歌,倆人還對唱,把氣氛搞得很熱烈。
兩個大boss,鹿有松和秦玉笛在一起低頭說著什么,林幼嫻給倆人在遞水果。
“我說,唱得我嗓子都啞了,我們玩玩游戲吧。”陳清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玩什么?”何顏問。
“真心話……大冒險。”
“咦。”其他幾個人覺得太幼稚,都忍不住嘲諷。
“老規矩,簡單點,我轉酒瓶,瓶口對準誰,誰回答問題或者按指示做個動作,不愿意的話就喝一整瓶這個烈酒。”陳清興致很高,把幾瓶最烈的酒擺上了桌面。